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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南音常进山采药,越泽留下的暗卫更是对这一带了如指掌。他们一路弯弯绕绕,江辞舟一直没能追上。直到天黑,江辞舟和江照夜在一家客栈落脚。可温南音刚在这里用完晚膳离开,擦身而过。父子俩在江畔买了花,想要追上温南音后送给她。可温南音就在此处乘了船,愈行愈远。明明一路上都有温南音留下的痕迹,可江辞舟和江照夜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温南音刚到京城,就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拉住她。“音音,是我。”越泽很快带温南音和安月上了另一辆马车,避开江辞舟的眼线。温南音认出来,这是将军府的车。越泽解释道:“谢将军已经站在我这边了,现在我以军师的身份留在他府中。”温南音便跟越泽一起去了将军府。而江辞舟和江照夜追了整整半月,始终没能找到温南音。父子俩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宫...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17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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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音常进山采药,越泽留下的暗卫更是对这一带了如指掌。他们一路弯弯绕绕,江辞舟一直没能追上。直到天黑,江辞舟和江照夜在一家客栈落脚。可温南音刚在这里用完晚膳离开,擦身而过。父子俩在江畔买了花,想要追上温南音后送给她。可温南音就在此处乘了船,愈行愈远。明明一路上都有温南音留下的痕迹,可江辞舟和江照夜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温南音刚到京城,就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拉住她。“音音,是我。”越泽很快带温南音和安月上了另一辆马车,避开江辞舟的眼线。温南音认出来,这是将军府的车。越泽解释道:“谢将军已经站在我这边了,现在我以军师的身份留在他府中。”温南音便跟越泽一起去了将军府。而江辞舟和江照夜追了整整半月,始终没能找到温南音。父子俩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宫...

《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精彩片段




温南音常进山采药,越泽留下的暗卫更是对这一带了如指掌。

他们一路弯弯绕绕,江辞舟一直没能追上。

直到天黑,江辞舟和江照夜在一家客栈落脚。

可温南音刚在这里用完晚膳离开,擦身而过。

父子俩在江畔买了花,想要追上温南音后送给她。

可温南音就在此处乘了船,愈行愈远。

明明一路上都有温南音留下的痕迹,可江辞舟和江照夜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

温南音刚到京城,就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拉住她。

“音音,是我。”

越泽很快带温南音和安月上了另一辆马车,避开江辞舟的眼线。

温南音认出来,这是将军府的车。

越泽解释道:“谢将军已经站在我这边了,现在我以军师的身份留在他府中。”

温南音便跟越泽一起去了将军府。

而江辞舟和江照夜追了整整半月,始终没能找到温南音。

父子俩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宫,近乎崩溃。

“父皇,母后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难道母后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我们了吗?”

江辞舟头疼欲裂,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天都靠喝药才勉强提起精神。

“朕不知道,朕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情绪激动之下,江辞舟只觉得喉间一甜,竟呛出一口血来。

“父皇!”

江照夜惊叫出声,“儿臣马上去叫太医!”

江辞舟却拉住他,摇摇头。

“朕没事......”

“皇帝!”

太后走进来,江辞舟连忙擦掉唇畔的血。

她眉眼含怒,已经知道了楚清秋的事情。

她可不相信楚清秋会傻到自己跌倒导致流产。

“太医说清秋肚子里的是个男胎,皇帝就算再讨厌清秋,也不该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清秋现在很虚弱,皇帝赶紧跟哀家一块去看看她,劝她养好身子,以后还能继续孕育皇嗣。”

毕竟是自己的生母,江辞舟还是给了太后一个面子。

可刚进房间,楚清秋就慌乱地往被窝里藏什么东西。

“藏什么?给朕拿出来!”

楚清秋的脸苍白得骇人,她用可怜的眼神看向太后。

“皇帝,清秋才没了孩子,你好好跟她说话......”

“拿出来!”

楚清秋吓得一抖,江辞舟也不再顾及太后,径直上前掀开被子。

一个穿着皇后宫装,贴着温南音生辰八字,扎满了银针的人偶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瞬间,满屋寂静。

宫中最忌巫毒之术,何况楚清秋诅咒的人还是江辞舟爱惨了的温南音?

这下,连太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照夜气得拿起一旁的杯盏砸在楚清秋脑袋上,血流不止。

“你这个贱女人,逼走我母后不够,竟还要诅咒她!”

江辞舟却罕见地沉默了。

他拿起人偶,面无表情地把银针一根根拔下来,整整齐齐放在盘子里。

“把慎刑司的人叫来。”

楚清秋倏地睁大了眼,抱着江辞舟的胳膊求饶。

“皇上要对臣妾做什么?”

“这个人偶不是臣妾做的,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皇上,臣妾刚流产,如果再受刑,臣妾会没命的!”

江辞舟无比厌烦地甩袖,楚清秋就这样被摔下了床,胳膊在桌角磕出一大团青紫。

慎刑司的人很快就到了。

江辞舟吩咐道:“这些针,全部扎到楚清秋身上去,一根都不能少。”

“若叫朕发现谁偷偷减刑,就莫怪朕诛你九族。”

太后叹息一声,捻着手中的佛珠离开了。

江辞舟和江照夜刚出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别过来,你们不要过......啊!!”

“求你们了,本宫求求你们......唔......”

楚清秋被一团布堵上了嘴,只能像野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她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被扎满针眼,极致的疼痛啃咬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披头散发地倒在满地血迹里,眼里满是怨恨。

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传出来,江辞舟递给江照夜一张手帕捂住口鼻。

“别让她死了。”

“什么时候她诚心对音音悔过,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

夜里,太后又找到江辞舟。

“皇帝多少天没上朝了?”

江辞舟抱着温南音的衣服,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一眼。

“你的皇位,是哀家花了好大心思才给你谋取来的,你不该......”

“那朕该怎样?”

“朕多少年前就说过,只想跟音音做一对平凡夫妻,是你利欲熏心,非要逼朕做皇帝!”

“朕现在好不容易才重新见到音音,你不要再逼朕。”

“皇帝知道朝堂上已经有多少反对的声音......”

“来人!”

江辞舟冷冷扫了太后一眼。

面对太后,他已经一再退让了。

“把太后送回寒山寺,没朕的旨意,不许再回宫。”




温南音早在一群高僧为她诵经时,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尸体换了进去。

一月过后,她已隐姓埋名到了江南,只告诉别人她叫音音。

温南音从小就跟着祖父习医,定居下来后,她开了一家医馆,因为能治百病,镇上的百姓都叫她灵药娘子。

“娘亲!”

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进来,扑进温南音怀里。

“阿月今天跟着隔壁柳婆婆学了编花环,这个花环送给娘亲!”

温南音笑着摸了摸安月的脑袋,“好,那阿月给娘亲戴上。”

安月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与野狗争食度日。

她今年六岁,跟江照夜年龄相仿。

温南音可怜她,便把她留在回春堂里,当作亲生女儿对待。

“音音。”

另一边,青衫布衣的男子从后院里出来,“今晚炖鹅吃,好不好?”

温南音莞尔一笑,“你的手艺,做什么都好吃。”

这是越泽,温南音进山采药时遇到他受伤昏迷不醒,顺手救了回来。

越泽手上长着练剑之人独有的薄茧,第一眼见时,温南音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可他醒后没有离开,反而一直留在回春堂替温南音干些洗衣做饭的粗活,说要报答救命之恩。

温南音不善厨艺,从前在宫中只学做过几道点心给江辞舟和江照夜。

她本来还愁怎么解决安月的一日三餐,有了越泽,她省心不少。

鹅肉炖得软烂,汤汁浓郁,安月吃下一块肉,在腾腾热气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爹爹手艺真好!”

温南音一听,呛红了脸,“阿月,别乱喊!”

“可是阿月以前的爹爹和娘亲都是像你们这样相处的。”

温南音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我们,我们......”

越泽见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阿月,我和你娘只是朋友,她救了我,我留下来报恩。”

安月哦了一声,瘪瘪嘴,“好吧。”

买菜下厨洗碗,越泽一样事情都不让温南音做。

等他把房间收拾干净后,温南音刚哄安月睡下。

视线交汇,温南音感到无措,“阿月不懂事,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音音。”

越泽走近她,“当着阿月的面我才会那样说,其实,我不想只跟你当朋友。”

温南音愣住了,顿时心跳如擂鼓。

越泽对她的确无微不至。

哪怕是伺候了她十多年的玉柳,有时候也比不上越泽仔细体贴。

更何况越泽洗除了洗衣做饭,还会补墙涂漆、剪花修草,会种地会喂鸡鸭鹅,还能跟镇口刘婆叉着腰讲半天价。

和越泽在一起,温南音觉得无比惬意又幸福。

可是......

温南音坦白道:“我嫁过人,成婚八年,还有个六岁的儿子。”

“那又怎样?”

越泽的目光很炽热,灼得温南音心尖发烫。

“我只在意你对我的想法,不会在意你和无关之人的过往。”

说对越泽没有丝毫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可温南音身份不一般,若他日暴露,她担心连累越泽。

更何况,越泽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他常在深夜与蒙面之人会见,温南音曾无意听到过几个朝臣的名字。

越泽的眉眼也有几分先帝的影子,可天下相似之人太多,如今的各位王爷又都在京城,温南音便没再细究,只以为他是某个隐藏身份的宗室子。

见温南音犹豫,越泽也没有执意问出个结果来。

他塞给温南音一个汤婆子,笑了笑,“早些休息,明早还要出诊呢。”




江辞舟和江照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温南音。

没有繁复的宫装,没有满头珠翠首饰,连一点脂粉也没有涂抹。

可她看上去却更漂亮了,雪白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不似在宫里那样憔悴。

“音音,你......还活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葬入皇陵了吗?”

“皇上要治我欺君之罪吗?”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重新出现在眼前,江辞舟甚至不敢离温南音太近。

他生怕这是场梦,一不小心,梦就醒了。

“音音,自从你离开后,朕便茶饭不思,身体差了很多,听说你现在能治百病,你帮朕瞧瞧,好不好?”

江辞舟还想说点什么,可温南音那宛若看陌生人的冷漠眼神仿佛化作一柄钝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我只是偶然知道几个偏方,皇上病了,还是找太医更妥当。”

江照夜跟上来,看见刚才和他打架的小女孩竟被温南音抱着,顿时嫉妒得不行。

“母后,儿臣的脸被她打肿了,特别疼,母后帮我敷药好不好?”

温南音瞥了眼江照夜脸上的血痕。

从江照夜无数次欺瞒,无数次伤害她而讨好楚清秋的那一刻起,温南音就就不认这个儿子了。

他痛与不痛,都跟她无关了。

安月突然也搂紧她的脖子,软声撒娇,“娘亲,阿月也疼。”

在江照夜满是期待的目光里,温南音满脸担忧地捧起安月的脸仔细查看。

“哪儿疼,娘给你吹吹。”

“娘再给你敷一层药,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

安月笑眯眯地亲了温南音一口,“娘对我最好了!”

说完,她又朝江照夜做了个鬼脸,得意道:“看见没,她是我娘!”

江照夜只觉心如刀割,“母后,你不要儿臣了吗?”

“母后明明说过,儿臣是你最爱的人!”

“儿臣才是你唯一亲生的孩子!”

见江照夜哭得歇斯底里,温南音以为自己或多或少会有些心软,毕竟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可是,她心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她淡淡道:“小夜,我们的母子情分到此为止了。”

江辞舟的眼睛红得可怕,“音音,你在因为楚清秋的事情怨恨朕,对不对?”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朕就一直在想,只要能再见到你,朕什么都愿意做。”

后院里落满了雪,江辞舟膝盖一弯,竟朝温南音跪了下去。

恍惚间,温南音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也是这样跪在雪地里,许诺今生唯她一人。

“音音,朕发誓,以后绝不会......”

“江辞舟。”

温南音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你早就违背过誓言,我不会再信你。”

江辞舟愣愣抬头,泪水从脸颊滑落。

江照夜也跟着跪下,大哭道:“母后,你就原谅儿臣这一次好不好?儿臣以后绝不再犯,求求母后不要丢下儿臣......”

一旁的几个太监看了,忍不住动容。

“皇后娘娘,陛下已经思您成疾了,他总抱着你的衣裳又哭又笑,喃喃自语说上一整天,还总说能在晚上看到你,拿着筷子给空气喂吃的,太医说陛下这是癔症的前兆,只有娘娘您才能救陛下呀......”

“您走后小殿下的身体也差了很多,他总说御膳房的饭菜难吃,吵着要吃您做的蛋黄酥,病了也不听话喝药,尚衣局送去的新衣裳也不肯穿,只穿从前您给他缝的衣服,可那都短了好长一截了......”

说着,老太监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温南音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些事情,从前她给江辞舟和江照夜做了千遍万遍,他们却还是找上了楚清秋。

哪怕这个楚清秋走了,谁又知道会不会出现下一个楚清秋呢?

温南音摇摇头,“皇后已经死了,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罢,她没再理会江辞舟和江照夜。

温南音抱起安月,回到屋子里锁上了房门。

看起来,温南音是要休息了。

但她算着时间,越泽应该已经走远了,便推开房间里的暗格,沿着密道离开了。




温南音独自回到凤仪宫,“把这些年皇上给本宫的赏赐都整理出来。”

宫女太监们有些茫然,但还是照做了。

看着面前几十箱珍宝,温南音毫不眷恋地开了口。

“在凤仪宫伺候过本宫的,都可以随意挑五件东西走。”

奴才们又惊又喜,没想到温南音竟然这样慷慨。

直到第一个太监上前拿了首饰,旁边眼巴巴的宫人们便一窝蜂地过来争抢。

毕竟这里随便一件首饰就抵得上他们好多年的俸禄了。

江辞舟餍足后,刚进凤仪宫,就看见奴才一个个喜笑颜开,手里拿着他送给温南音的礼物跑出去!

他的心脏顿时像被剜进一柄小刀,无比慌乱地跑进内阁。

“音音,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已经被一抢而空的珠宝匣,江辞舟只觉得心在滴血。

可温南音从头到尾都脸色平静。

“臣妾体弱,奴才们这些年尽心伺候也费了不少心思,臣妾便想着多给他们些赏赐。”

“可这都是朕给你的东西!”

温南音笑着反问,“一些首饰而已,臣妾不缺,反正皇上以后还会给臣妾更多,不是吗?”

江辞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上前紧紧抱住温南音,“是,朕会给你数不清的宝贝。但是音音,你以后别再这样了,朕会害怕。”

害怕温南音也会像送出这些首饰一样,毫不留恋地丢掉他。

“皇上莫要胡思乱想。”

温南音也轻轻回抱了江辞舟,眼里却没有光彩。

......

京都高热不止,江辞舟打算去行宫避暑。

温南音递给江辞舟一本名册,“这时随行人员的单子,皇上看看还需要带上哪些人?”

江辞舟随意翻看了一下,“再带些教坊司的娘子吧,没有歌舞总觉得无趣。”

温南音懒得拆穿,点点头。

这些日子温南音一直在为假死做准备,喝了不少药,身体已经非常虚弱。

抵达行宫后,江辞舟拉着温南音来到桃花林。

桃叶繁盛,每一棵桃树上都系着红绸,每一段红绸上都写着江辞舟曾许诺的誓言。

他目光里满是怀念,“音音,八年前就是在此处,你答应了与朕共度余生。”

风拂过,颤巍巍的桃花便从枝头坠落,洒下一场花雨。

可温南音却高兴不起来。

来这里的路上,薛公公又塞给江辞舟一张纸条。

温南音知道,江辞舟很快就要去找楚清秋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里同她虚情假意地演戏呢?

“皇上,今夜你能陪臣妾吗?”

温南音带着仅存的最后一分情谊,问出了这句话。

江辞舟愣了一下,没想到温南音竟突然想跟他待在一起。

可是......

江辞舟看了看温南音,她抱恙已久,一脸病容,又不施粉黛,看上去憔悴不堪。

说难听些,连楚清秋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江辞舟这次连犹豫也没有了。

“音音,江南发了水患,又兴起时疫,朕今晚要同朝臣商议如何解决这事,明天一定陪你,好不好?”

温南音忽地松了口气。

她释怀地笑起来:“好,国事要紧,皇上先去吧。”

江辞舟抱了抱温南音,立刻快步去寻楚清秋。

一推开门,楚清秋正斜倚在美人榻上,媚眼如丝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江郎可叫人家好等。”

江辞舟扑上去,急不可耐地解开楚清秋小衣上的系绳。

“作为补偿,朕一整晚都陪你。”

与此同时,温南音已回到宫殿,关紧了门。

她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假死丹,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她等不到江辞舟陪她了。

他们之间,已经不会再有明天了。

端茶水的宫女进了殿,看到温南音躺在床上,便上前替她盖上小毯子。

可宫女总觉得不对劲。

温南音脸色太苍白,连胸膛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宫女怕极了,抖着手探了探温南音的鼻息。

下一刻,她哭着跌坐在地,大声尖叫。

“皇后娘娘薨了!”




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

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

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

“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

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

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

“啊!老子的手!”

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

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

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

“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他用剑。

与平常温和的他不同,越泽执剑时锋利又冷锐,让温南音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见她怔愣,越泽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赶紧收好剑。

“你不要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温南音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这种咒自己的话。”

可越泽竟握紧她的手,反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好,听你的。”

自这天以后,不论温南音多晚回家,都再没有哪个地痞流氓敢欺负她。

某天清晨,温南音听到路人谈论京城的事情。

“我表哥在朝为官,听他说贵妃娘娘已有身孕,若能生下个小皇子,就会被封为新的皇后了。”

“唉,从前还昭告天下说此生唯先皇后一人,现在不也是......”

“嘘,妄议圣上,你不要命了!”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皇上后宫里得有三千佳丽才正常呢。”

原来她离开后,楚清秋便成了贵妃吗?

“音音?”

直到越泽喊她,温南音才回神。

路人的闲聊,同样一字不落进了越泽的耳朵。

在温南音疑惑的目光里,越泽带给她一柄嵌满了宝石的匕首。

“音音,我这辈子已经认定你了,不会三妻四妾的。”

“要是我变心,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刀柄还残留着越泽的体温,温南音鼻尖有些发酸。

“说什么傻话呢。”

“越泽,我相信你,你和世上的许多男子都不一样。”

温南音红着脸,试探着勾住越泽的手指。

却没想到越泽直接反手握紧了她。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起沿着长长的江流走了很久很久,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温南音很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高高的宫墙和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没有数不清的繁琐礼节,在这里,她不是皇后,只是温南音。

可在熙攘人群中,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温南音。

他曾进京赶考,恰好见过施粥的先皇后。

灵药娘子竟然和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他觉得惊奇,把这事当普通谈资写信告诉给了在京城当官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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