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道。
“不过他们也说我很奇怪,所以我们好像还挺配的。”
6
我们两家离得很远,放寒假之后根本没时间见面,不过手机上倒是经常联系。
他易感期了,比往常还要黏人。
我刚离开镜头,就听到人委屈的声音。
“你去哪?我看不到你了。”
我往回走拿起手机,看向屏幕里的人,百福宁靠在床头坐着,双腿屈起将下巴搭在膝盖上,膝盖上放着寒假前管我要的外套。
外套有我的信息素,他自虐似的将半边脸埋进去。
我移开视线,来到衣柜前拿起衣服:“洗澡,你要看?”
“……”
对面没声了,过了会儿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
“可以看吗?”
我闻言看过去,他半张脸都埋进外套里,只剩那双漆黑如墨又闪烁着什么的眼睛。
我没说话,只是拎着手机进了浴室。
手机被我放在了架子上,只不过洗不到一半就传来了挂断视频的声音。
我看过去,没管,继续洗。
洗完出来,我擦着头发给他拨了回去。
“小时……”
他脸还是红的,嗓音带着某种情愫,眼神更是躲闪不敢直视我。
“不喜欢?”我问道。
“……喜欢。”
他说完搂紧外套,低头咬上手臂,可能是犬牙发痒想标记了。
为了更好刺破腺体而进化的犬牙很锋利,轻易扎进皮肤,隐约有血液流出。
我看了几秒:“松嘴。”
“找条毛巾咬。”
他听话的照做,拿起手机找了条毛巾咬。
他缩回床上,抱着外套直勾勾的盯着我,过了会儿伸手摸向屏幕,松开毛巾道。
“小时,想你了。”
这话从车站分开时他就说过很多遍了。
“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我出现在他家小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