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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苗疆当圣女后,总裁大人悔疯了全文小说蓝珈秦时聿最新章节

生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蓝珈刚上车,秦时聿也钻了进来,车子开了好一会,他才敢开口:“蓝珈,我知道今天妈让你不开心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蓝珈轻嗯了一声,侧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秦时聿喉头滚动了几次才把话说出口:“那孩子当真生不下来吗?会不会你太久不占卜,算错了?”“占卜之术,信则有,不信则无。”秦时聿还想再问,蓝珈出声打断:“秦时聿,下雪了。”车窗外飘起了点点白雪,这是北京今年的第一场雪,三三两两落下,刚触及玻璃便化作微小的水珠。秦时聿将蓝珈的手放在手心里轻松摩挲:“是呀,等雪再厚一些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蓝珈最怕冷了,一到冬天手脚冰凉得不行,跟冰块似的。“蓝珈,我们终于要结婚了。”秦时聿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只是今天的蓝珈让他格外的不安,那种...

主角:蓝珈秦时聿   更新:2024-12-18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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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珈秦时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回苗疆当圣女后,总裁大人悔疯了全文小说蓝珈秦时聿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珈刚上车,秦时聿也钻了进来,车子开了好一会,他才敢开口:“蓝珈,我知道今天妈让你不开心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蓝珈轻嗯了一声,侧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秦时聿喉头滚动了几次才把话说出口:“那孩子当真生不下来吗?会不会你太久不占卜,算错了?”“占卜之术,信则有,不信则无。”秦时聿还想再问,蓝珈出声打断:“秦时聿,下雪了。”车窗外飘起了点点白雪,这是北京今年的第一场雪,三三两两落下,刚触及玻璃便化作微小的水珠。秦时聿将蓝珈的手放在手心里轻松摩挲:“是呀,等雪再厚一些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蓝珈最怕冷了,一到冬天手脚冰凉得不行,跟冰块似的。“蓝珈,我们终于要结婚了。”秦时聿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只是今天的蓝珈让他格外的不安,那种...

《她回苗疆当圣女后,总裁大人悔疯了全文小说蓝珈秦时聿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蓝珈刚上车,秦时聿也钻了进来,车子开了好一会,他才敢开口:

“蓝珈,我知道今天妈让你不开心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蓝珈轻嗯了一声,侧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

秦时聿喉头滚动了几次才把话说出口:“那孩子当真生不下来吗?会不会你太久不占卜,算错了?”

“占卜之术,信则有,不信则无。”

秦时聿还想再问,蓝珈出声打断:

“秦时聿,下雪了。”

车窗外飘起了点点白雪,这是北京今年的第一场雪,三三两两落下,刚触及玻璃便化作微小的水珠。

秦时聿将蓝珈的手放在手心里轻松摩挲:

“是呀,等雪再厚一些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

蓝珈最怕冷了,一到冬天手脚冰凉得不行,跟冰块似的。

“蓝珈,我们终于要结婚了。”

秦时聿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只是今天的蓝珈让他格外的不安,那种感觉就像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雪花。

蓝珈垂下蓝色的眼眸,她听得见,胸腔内传来密密麻麻啃啮的声音,心脏又脏又疼,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秦时聿要结婚的消息,选的照片都是昨晚抓拍角度较好的照片,看不出蓝珈昨夜的情绪不高。

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负面新闻,昨天的那个记者采访也没有,这样放出来的消息都是秦时聿让公司公关筛选过的。

网络上有不少人是祝福的,当然也有人觉得蓝珈配不上风流倜傥年轻有为的秦时聿。

蓝珈没空搭理其他人是如何评价的,她把秦时聿送的珠宝首饰各色各样的奢侈品一股脑地打包捐给了公益组织,人家上门来收的时候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再三和她确定是要捐出去的吗?

看着东西一箱往外搬,家里空旷了不少,她都不知道原来秦时聿给她送了那么多东西,光处理这些东西用了一个礼拜。

蓝珈手上还有一份咖啡店的转让书,她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出门去了秦时聿公司。

当初她跟着秦时聿来北京,自己是一无所有的,秦时聿让她安心在家里做阔太太,她不肯执意要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蓝珈迷上咖啡制作后,整天抱着咖啡机捣鼓,她手里没多少钱,秦时聿出了一半的资金给她开了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有一半是秦时聿的,年底他还会收到点分红。

在秦时聿看来,那点钱就和过家家一样,蓝珈倒是挺满足的。

现在要转让咖啡店,也需要秦时聿的签字,转让书送来的时候恰好周五,要是等晚上秦时聿回来再签又要拖到下周一才能交材料。

蓝珈不想拖着。

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里边叽叽喳喳,只见苏可儿被一群员工围着。

“可儿姐,没想到你居然怀孕了?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苏可儿笑眯眯地说着快了快了,伸手从包装袋里掏出一盒盒精美的巧克力,是一个意大利的牌子,秦时聿给蓝珈买过,价格不菲。

“这是我男朋友请大家吃的,千万别客气。”

“哟,这巧克力可贵了吧?可儿姐的男朋友真大方。”

旁人发出一阵羡慕的惊叹,其中有个眼尖的员工注意到了我,有些惊喜道:“老板娘!”




秦时聿一进门就听见蓝珈这番话,他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蓝珈摊了摊手,直径去了秦时聿办公室,秦时聿跟在她身后,路过脸色有些发白的苏可儿,拍了拍她的肩。

“蓝珈,你刚刚说的血光之灾是?”

“胡说的。”蓝珈回答得随意,口吻也是开玩笑的口吻。秦时聿紧张的神情才缓和了一些。

“可儿怀孕了,你别刺激她。”秦时聿蹙着眉,在蓝珈看来他是在心疼苏可儿。

而在他眼里,已然把她放在对立面,她是一个善妒的毒妇。

蓝珈懒得辩解,也不想多聊,直截了当拿出转让书:

“咖啡厅卖了,需要你签字,你之前投的钱我返双倍给你。”

秦时聿看见转让书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就在刚刚回来的路上他还听家里的阿姨给她打电话,说蓝珈把他送的东西都捐了。

“蓝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几天他就觉得蓝珈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晚上也不给碰,心里很不是滋味。

蓝珈冷静得可怕,语气里满是无所谓:“这些东西都用不着,索性捐了给需要的人,也好给新的东西腾位置。”

等她走了,就有位置让苏可儿正大光明地进来了,蓝珈想秦时聿应该高兴才对,她看着两人偷情都觉得累。

秦时聿听得云里雾里,估摸着蓝珈是想让他买点新东西了。

“家里又不是没地方放了,那么多东西都是我们美好的回忆,你要是做善事,捐点钱不就好了,搞得阿姨都以为你要搬走了。”

蓝珈轻哼一声:“这个转让书快点签了吧,一会儿人该下班了。”

“是咖啡馆生意不好?”秦时聿问。

蓝珈低笑起来:“很糟糕,好点是一天一两个客人,基本上是好几天一两个客人。”

秦时聿也笑了起来:“这样也好,就让我养着你吧,我的总裁夫人。”

说完他利落地签上了名字,蓝珈那些转让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距离蓝珈离开,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秦时聿带她去试婚纱那天,苏可儿出车祸了,秦时聿接到电话的时候像疯了一般跑去医院,全然不顾还在试衣间的蓝珈。

蓝珈赶到医院时,就见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喊道:

“谁是苏可儿的家属?”

秦时聿连忙迎上去,慌张得脚步都有虚浮:

“我是,我是她男朋友!”

“在这里签个字!”

秦时聿龙飞凤舞的签完,医生正准备回手术室,被他拽住了胳膊:

“医生,里边情况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还孩子呢,大人都怕保不住了。”

医生说完匆匆回去,秦时聿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怔在原地片刻,转身又直直撞上蓝珈幽蓝色的眼眸。

秦时聿这才明白之前大家说蓝蓝珈色的眸子有多可怕,他忙乱解释:

“蓝珈,可儿她男朋友出差了赶不回来,我是她上司,我妈又认她是半个干女儿,我只好赶过来,我不是故意把你丢在婚纱店的,说男朋友也是为了,方便些你能理解吧?”

相比秦时聿的慌乱,蓝珈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嗯,你在这里守着吧。”

蓝珈说完想转身离开,秦时聿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说的是血光之灾,是不是这个?”

蓝珈眉毛轻挑,默认了。

“蓝珈。”秦时聿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缓缓开口,“这个血光之灾是你做的吗?”

“哈?”蓝珈闻言觉得很可笑,于是真的笑出了声。

“秦时聿原谅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恶毒的人吗?”

“不,我只是......”

他不想怀疑的,但是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也就顺嘴问了。

看见蓝珈一脸失落的样子他又有点愧疚。

蓝珈和他说过的,要是用巫术她也只救人不害人,他不应该怀疑。

“你肯定有办法就他们的对不对?蓝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里边是两条人命。”




“不好意思,我不占卜。”

蓝珈毫不犹豫地拒绝,那名记者却还不依不饶:

“是因为苗疆巫术之类其实是假的吗?”

蓝珈缄默不语,那双蓝色眸子盯着记者的眼睛,那名记者被盯着得心里有些发毛,他咽了咽口水,依旧梗着脖子问:

“秦总是业内的精英,您一个乡村野妇不觉得配不上他吗?”

“够了!”

秦时聿厉声打断,指着那人的鼻子:“你是哪一家的记者?谁让你这么问的?”

记者是个愣头青,仍不知收敛,场面一下子有些尴尬。

这时,苏可儿出面笑吟吟道:

“我们蓝珈姐厉害着呢!不然蓝珈姐帮我算算?给他们露一手。”

苏可儿看似在帮蓝珈说话,其实是和稀泥。

秦时聿却觉得苏可儿是在打圆场,也开口道:

“既然这些人不信,蓝珈你就给可儿占卜看看?”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补充:“可儿也不是外人。”

蓝珈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瞬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当初她拒绝成为苗疆圣女跟秦时聿走的时候,爷爷就告诫过她,若非情断缘灭不可以行巫术,否则是要遭受反噬的,占卜也是巫术的一种。

秦时聿当时就在身旁,听得清清楚楚,现在居然让她给一个小三占卜。

这些年的情爱当真是成了笑话。

蓝珈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你真要我给她占卜?”

“只是简单地卜算一下,对你而言不是难事吧?”秦时聿柔声轻哄。

蓝珈心灰意冷地抽出了被他抓着的手,看着苏可儿,拿出一直带在身边的鸡腿骨,在手心晃了晃。

“你怀孕了,是个男孩。”

在场有公司的员工忍不住惊呼:“苏秘书怀孕了?真看不出来啊,她不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吗?”

秦母听到是个男孩,顿时喜上眉梢,脸上的皱纹都被笑意填满,连秦时聿的眼神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欣喜。

苏可儿先是笑了一下,随即拿出怀孕报告:

“我保证,怀孕一事只有我男朋友和他的家人知道,医生也暗示我是个男孩。”

她拿着报告单,并未向众人展示,反倒像是生怕蓝珈看不清似的,一直凑到蓝珈的眼皮子前。

就在两人目光交错的一刹那,蓝珈缓缓开口:“可惜顶骨多红斑为凶死流血之兆,苏秘书,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啊,这孩子怕是生不下来了。”

这话一出,那三人的脸色当即变

秦母激动得指着蓝珈的鼻子:“你敢诅咒我孙儿?”

大家听完蓝珈的话还没来得及差异又被秦母所言搞得一头雾水,纷纷你看我,我看你。

“妈!你乱说什么呢?”秦时聿反应极快,挡在蓝珈面前。

秦母自知失言,嗓门压低了些:“我刚刚也说了可儿是我半个女儿,她这样说不就是再咒我孙儿吗?”

秦时聿的阴影笼下,蓝珈只觉得有些心累,留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如溺水般窒息,她直接向门口迈步,任由秦母在背后破口大骂。




先前占卜已经是破例,反噬的后果就是她的痛觉比普通人敏感千倍,若不是她从小学习巫术,那噬心蛊早就让她疼得见阎王了。

现在秦时聿还要让她逆天改命 ,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

秦时聿记忆力一直很好,他不可能忘记当年爷爷在苗寨说的那些话。

蓝珈本来平静的心,此刻又痒了起来,噬心蛊初期的疼痛过去后,只剩下痒意,无边无际的痒。

像心脏、骨头里的千万虫蚁爬来爬去,隔着皮肉怎么也挠不到的痒意,让人头皮发麻。

“我做不到。”

她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以此来分散内心的痛苦,维持着表面那摇摇欲坠的平静。

秦时聿的双眸紧紧锁住眼前的蓝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蓝珈,你变了,你现在这么绝情了,这可是人命啊。”

蓝珈想,要不是因为噬心蛊,她现在肯定会在秦时聿面前崩溃大哭吧?

这么多年变的到底是谁?

蓝珈揉了揉发酸的眼眶问:“秦时聿,里边是你什么人啊?是情人?是孩子?”

秦时聿表情凝滞,他的眼神开始不自觉地躲闪:“蓝珈,你要是不想救就直说,何必说这种话伤害我们的感情?”

“对,我就是不想救,秦时聿,除非我死。”

蓝珈在转身的一刻,鼻尖忍不住发酸,那股子酸涩就像一股失控的潮水,在胸腔里汹涌澎湃。

那酸意直逼得她眼眶发热,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秦时聿知道他现在应该追上蓝珈,柔声哄她,和她道歉,可他的双腿此刻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迈不开步。

他疲惫地抹了一把脸,对身边的助理嘱咐道:“不要让老夫人知道苏可儿出车祸的事。”

接连几天秦时聿都没有回来,倒是给了蓝珈喘息的空间。

蓝珈将一切离开的东西准备好后,秦时聿来了电话。

“苏可儿撑不住了,过来见最后一面吧。”

市区医院。

秦时聿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憔悴,眼巴巴的隔着玻璃看着icu里的苏可儿,蓝珈都想问他对苏可儿那么深情吗?

“我调动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给苏可儿延续了几天的生命,医生说熬不过今天。”

蓝珈看着脸色苍白的苏可儿并不觉得同情。

“蓝珈,你救一救苏可儿吧,只有她活下来,孩子才能活下来,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她们,对你那么重要吗?”

“是。”秦时聿回答得很干脆。

蓝珈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吸入了无数根针,扎着她的肺部和呼吸道。

“秦时聿,一命换一命,我死换她活下来,你愿不愿意?”

走道里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风吹乱蓝珈的头发,秦时聿垂首轻轻替她整理。

“你可是巫女,曾经苗疆圣女继承人,你不会死的。”

秦时聿指尖离开蓝珈的发鬓的一刹那,一群人涌入走道,把他们冲开。

那群人拿着摄像机,麦克风,闪光灯。

“蓝小姐,苏女士当真应验了你之前的占卜结果。你是真的有巫术占卜的能力吗?还是这一切都是巧合?”

“听说苗疆医术也十分厉害,您会不会救苏女士呢?毕竟要是您当初能再指点清楚一二,苏小姐说不定就能避免掉这次血光之灾了。”

“您难道忍心看到里边一尸两命?若能救而不救,岂不是有违仁德?苗疆的人都像你一般冷血吗?”

“不会是您想要印证自己的占卜之术,派人撞的苏小姐?”

......

蓝珈和秦时聿隔着人群相望,眼角的一滴眼泪缓缓划过脸颊,蓝珈知道,这是她为秦时聿流的最后一滴眼泪了。

秦时聿,身死则缘灭,这些年欠你的,我还清了




蓝珈和秦时聿在一起五年,秦母终于松了口让她嫁进秦家。

可蓝珈却不想嫁了。

“爷爷,我愿意回去当圣女。”

“圣女要断情绝爱永不出寨,你可想好了?”

蓝珈望着碎掉的同心玉,声音坚定:“我想好了。”

电话里,爷爷长叹道:“我说过了,你和他命里有缘无分。”

是了,爷爷早就说过的。

只是等她看见秦时聿温柔抚摸另一个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时,她才相信。

“圣女大典在一个月后,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和他断情根,斩情缘。”

“好。”

她和秦时聿的婚期也在一个月后。

......

第一眼见苏可儿的时候蓝珈就觉得她心思不正。

秦时聿信誓旦旦地对她保证:“我看中的是她的能力,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咱们这么多年,我的心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蓝珈信了他的话。

然而就在前几天她给秦时聿送午饭时,却撞见他把耳朵附在苏可儿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笑容甜蜜,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蓝珈默默掩上门,跌跌撞撞地离开,到了家才失声痛哭。

秦时聿衣领的口红印,身上的香水味她尚能替他找借口,可这番景象她又如何再自欺欺人?

她想起当初离开寨子的时候秦时聿向她爷爷发过誓,说一辈子只爱她一人,绝不负她,若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他们在同心玉上订过契约,只要任何一方背叛,两人从此就不复相见。

如今玉碎再难原,蓝珈也信命了。

自从下定决心离开秦时聿后,蓝珈就给自己下了噬心蛊。

苗疆圣女需要一颗至纯之心,不能有半分杂念。

这颗为秦时聿动过情又腐烂的心,她不要了。

噬心之痛如千万虫蚁啃啮,那每一只虫蚁都像是带着尖锐的獠牙,它们在心脏的肌肉纤维间穿梭,无情地撕咬着、拉扯着。

如同细密的针不断地扎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蓝珈感觉心脏要被一点点地嚼碎、吞噬。

冷汗如瀑布般从蓝珈的额头、后背、手心、脚心涌出,瞬间湿透了衣衫,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甚至出现了深深的齿痕却仍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剧痛。

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双腿紧紧蜷缩到胸前,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寻找一丝安慰。

手机铃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就像催命符一般。

几个电话之后,终于不响了,一声清脆的微信提醒音,蓝珈不用看也知道是秦时聿发来的。

宝贝,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又看剧看入迷了?今晚加班不能回去了,你早点睡,爱你的时聿

另一边,秦时聿刚放下手机,苏可儿就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黏,一边用身体磨蹭着他,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

秦时聿顺势掐着苏可儿的腰,将她扯到床上去。

苏可儿挂在秦时聿的身上,修长漂亮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他的腰身,微微隆起的小腹与他紧紧相贴,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一手急乱地解开他衬衫扣子。

秦时聿抬手制止住如狼似虎的苏可儿,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

“怀孕了,用嘴吧。”

苏可儿娇哼一声,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

“不嘛,你轻一点就好了。”

“乖,下去。”秦时聿笑得温柔,语气却不容反驳。

苏可儿只好俯身向下。

片刻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苏可儿脸色潮红,双手软趴趴的挂在秦时聿的脖子,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亲了秦时聿的嘴巴后问:“时聿,蓝珈漂亮还是我漂亮?”

秦时聿忽然一笑,背靠着床头瞧了怀里的苏可儿好几眼,然后慢慢开口道:

“你连她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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