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铭陈贵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陈景铭陈贵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池上楼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陈贵山的话陈玉娇傻眼了,反应过来后气的手指指着陈贵山,“好你个忘恩负义陈老二,这么多年姐弟亲情你不顾,为了王氏你不顾血脉亲人呐”。那样子好像陈贵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她受了无尽委屈似的。陈贵山气的脸通红,怼她道,“大姐何时对我好过,当年爹好不容易给我弄了一件皮子做冬衣,你呢直接给大哥做了,还告诉娘把我打了一顿,饿了我两天”。陈玉娇愣住,有这事吗?陈贵山看她一副你瞎说,忍不住提醒,“那年我十岁大哥十二岁,那年托你的福,大哥做了两件新冬衣,我连旧的都没有”。陈玉娇尴尬一笑,“二弟都快二十多年了你还记得那些干啥,多伤情分”。陈景铭,“大姑姑不让提是因为被亏待人不是你,所以你也不记得我爹当时有多苦多冷啊”。陈玉娇脸色发黑,“小孩子不...
《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陈景铭陈贵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了陈贵山的话陈玉娇傻眼了,反应过来后气的手指指着陈贵山,
“好你个忘恩负义陈老二,这么多年姐弟亲情你不顾,为了王氏你不顾血脉亲人呐”。
那样子好像陈贵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她受了无尽委屈似的。
陈贵山气的脸通红,怼她道,“大姐何时对我好过,当年爹好不容易给我弄了一件皮子做冬衣,你呢直接给大哥做了,还告诉娘把我打了一顿,饿了我两天”。
陈玉娇愣住,有这事吗?
陈贵山看她一副你瞎说,忍不住提醒,“那年我十岁大哥十二岁,那年托你的福,大哥做了两件新冬衣,我连旧的都没有”。
陈玉娇尴尬一笑,“二弟都快二十多年了你还记得那些干啥,多伤情分”。
陈景铭,“大姑姑不让提是因为被亏待人不是你,所以你也不记得我爹当时有多苦多冷啊”。
陈玉娇脸色发黑,“小孩子不能乱说,你爷奶没饿过孩子”。
陈瑶怼她,“没饿过你吧”。
陈玉娇气的哆嗦,指着陈瑶,“二弟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陈贵山想起以前眼眶通红,“大姐你走吧,月娘是我媳妇,况且爹娘把我分出来了,不算你正经娘家”。
陈玉娇气的说话都不连贯,“你…你…好哇,你给我等着,我找爹娘给我做主”。
陈玉娇气冲冲走了,留下一家人面面相觑。
“爹娘奶会不会借机来闹事”?
陈瑶担心道。
陈景铭摇头,“不会,大姑一看就是来占便宜的,顶多就是说咱们六亲不认”。
不过是真烦啊,这还没到年底呢。
陈贵山也安慰几个孩子,大不了他去老宅挨顿骂。
陈玉娇到了老宅,哭着诉说陈贵山不是,“爹娘他也太没良心了”。
陈大树疑惑的问闺女,“你婆婆让你去老二家借粮食”?
陈玉娇哭声一顿,坏了,是她想占老二便宜,可没跟爹娘说过。
陈玉娇,“爹我是听大弟说二弟…我去试试他而已,没想到他让个孩子奚落我”。
陈大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闺女这是想占儿子便宜补贴婆家。
老黄氏本来气的咬牙切齿,陈大树脸色不好,也没敢发作。
“贵山说的对,分家了老二就不是正经娘家了”。
陈玉娇只能不了了之。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天空飘起零星雪花时做徭役的人回来了。
听说有人摔伤了腿,家里媳妇孩子哭声凄苦。
*
广陵府周辰轩跟钱姨母告别。
“姨母我走了,我以后再来看你,我舍不得姨母”。
小眼神特真诚,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吧吧。
钱姨母拉着周辰轩的手也是不舍得,小外甥虽然跳脱,可爱讨喜她也不舍得。
可他到底年幼,出门半年有余不回家,姐姐担心,周老太太也想孙子差人来接。
“辰轩,姨母也舍不得你,只是你出门日久,你祖母想的厉害,不能让老太太挂念”。
钱玉楼咳了一声,怕母亲再留下这个表弟。
“母亲天不早了,镖局人还等着呢,再晚回去路上天寒,小表弟要挨冻了”。
周辰轩哀怨的看一眼钱玉楼,真是的,在广陵府过年怎么了,就不能明年天暖再回去?
拜别钱家众人,钱玉楼送他们出城,一再叮嘱余粮看管好自己主子,必要时候绑也要绑回去。
周辰轩……
大表哥我不喜欢你了。
钱玉楼瞪他,“路上安分点,出了事自己受罪”。
周家来接人的管事拜别钱玉楼,周家车队缓缓离开。
陈晓芸眼睛红红的,哥哥回来了,以后她就不用事事操心了。
陈继铭等父母平静下来,主动给父母赔罪,没有说一声就去了广陵府,让父母担心。
王氏哭过后心里疙瘩放下了,一家人坐在一起诉说半年发生的事。
“爹娘你们说挖药材卖了二十多两银子?那药材是小弟发现的”?
陈贵山心情畅快,“就是小石头发现的,人家百草堂看过当时就收了”。
陈继铭对小弟刮目相看,没想到小弟都会为家分忧了。
陈景铭尬笑,“我也是蒙的”。
眼神里有心虚也有得意,前世的知识不是白学的。
陈继铭拍拍小弟小肩膀,“不错啊,不愧是我弟弟,就是聪明”。
陈继铭打开包裹,里边有几样点心,几支珠花和贝壳做成手链头饰,还有一只银手镯。
王氏惊讶道,“小篱你不是没月钱吗,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陈继铭早就想好说辞,“这是东家带我去了海边,捡了一些贝螺,回到内地后卖了出去,这些就是挣了钱买的”。
听说是儿子挣钱买的,王氏不由心疼起大儿子,小小年纪吃了太多苦。
陈继铭没拿太多东西,出去久了不知道家里啥样,要是又被老宅拿捏,钱财是万不能拿回来的。
看家里还好,爹娘又挣到银子,以后不再受制于人就好,他也能慢慢的把钱拿出来。
给妹妹们分了珠花和贝壳手链,手镯给了王氏,他爹,他爹和弟弟一起吃点心吧。
陈景铭:为啥我没礼物,只有点心?
陈贵山:伤心了,老婆都有银镯子,我就一包点心?
陈继铭从怀里掏出一个海螺壳做成的哨子,递给小弟。
“海螺哨,喜欢吗”?
陈贵山:更伤心了。
陈景铭眼睛一亮,“哥哥真去过大海边”?
陈继铭点头,“当然,周公子去海边玩,带我一起过去看过”。
陈继铭对妹妹小弟一视同仁,弟弟小当然给吃的玩的。
对上他爹幽怨的眼神,陈继铭假装看不到。
陈贵山忍不住了,期期艾艾道,“儿子你是不是忘了爹爹了”?
陈继铭故作不解,“没呀,这不是有点心”?
陈贵山看妻女小儿子抱着礼物笑眯了眼,有些失落道,“好吧,点心挺好的”。
王氏忍不住瞪他一眼,“多大人了还委屈上了”。
陈景铭一家其乐融融,老陈家就不一样了。
陈从武被打的不轻,鼻青脸肿浑身疼,找了孙郎中过来看了,没伤到骨头,就是得躺几天。
陈从武被家里人问也不说话,蒙着被子不吭声。
怎么说,自个贪心,坑了几个伙计钱,被撵回来了,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要不是想给未婚妻买首饰,他也不用铤而走险,现在账房工作丢了,脸也丢了。
心里恨得不行,不就几文钱吗,至于赶他走,又不是拿的酒楼钱,这个刘掌柜真是多管闲事。
老黄氏心疼孙子,一个劲的骂那些人,“缺德鬼,打人这么狠生儿子没屁眼”。
等知道陈从武账房工作没了,陈贵河不干了,就要去找酒楼,为啥打了人工作还没了。
陈从武不让去,“爹,以后我找个更好的,你别去酒楼了,我不想再见那些人”。
陈大树拦住大儿子,“听从武的别去了,好好养伤等着娶媳妇”。
大孙子一直不说被辞工缘由,这里边肯定有隐情。
陈贵河心有不甘,一个月有一两银子呢,现在没了,家里少了一大进项。
下午听说陈继铭回来,和陈贵山交好的人家过来看了看,问长问短好一阵热闹。
陈继铭冷笑,“我家买荒地借银一百五十两,你们要荒地可以,银子就给祖父祖母五十两,荒地价值一百六十八两,你们多拿十八两”。
“想少给银子,你们做梦,银子荒地我们都要”。
“荒地是借钱买的,地契在借钱人手中,你们想要,拿银子去换吧”。
陈家人不信,小黄氏尖叫,“你胡说,分明是陈贵山买的荒地”。
陈继铭冷哼,“我家哪有那么多银子,不过是我借的钱,你可以去县城花车胡同,找胡麻子,地契在他手里”。
胡麻子是谁,青云县城无人不知,就是附近村镇都知道,那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浑人。
印子钱到期,不管你有什么借口都要把钱要走,没钱利息加倍,利滚利能把人坑死。
陈继铭敢找胡麻子借钱?
“你敢借胡麻子钱”?
陈继铭诡异一笑,“我知道大伯想要我家东西,不借高利贷怎么对的起你们惦记我爹家业呢”。
“想要荒地那就听着,一年利息五十两,我签了三年期限,大伯正好你们收了二百两银子,够还利息了,还能剩下五十两银子”。
陈贵泉,“我们不还高利贷,胡麻子还是得找你,我们才不给他银子”。
陈继铭挑眉,“我能借钱自然认识胡麻子,我会告诉他让他来收利钱,不给银子他可是会打人的,给不够,荒地就归胡麻子,他又不亏还能赚利息钱”。
陈贵泉害怕,“你别吓唬人,胡麻子会听你话”?
“你不信,我这就去找胡麻子,相信他很快就来你家找你们,准备好银子,他这人很凶”。
陈继铭说完转身就走,不给陈贵河兄弟继续废话。
陈柄修老兄弟俩都还没走,对陈贵河兄弟彻底看不起了。
“以后得防着他们,六亲不认危害宗族”。
族长也听到了,点头道,“没想到我们陈氏出了这么两个东西,以后为了宗族安全,多留意他们,不能让他们连累族人,必要时候逐出族”。
陈柄修,“这对大树不公啊”!
族长气恼道,“要不是他教子无方,我们岂能担心他的子嗣危害宗族”。
陈大奎:以后得提醒大哥,真出事连累族人,就晚了。
“爹娘你们去三爷爷留下的屋子看看,我去一趟县城”。
陈贵山,“继铭你……”。
“爹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陈贵山走后,陈贵河哈哈大笑,银子荒地田地房子,他陈贵山一样也留不下。
“大哥,那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胡麻子咱们可惹不起”。
“哼,他吓唬你呢,凭他一个小孩子能认识胡麻子,胡麻子有那么闲”。
没人把陈继铭的话当回事,全都开心即将到手的银子,二百两银子啊,他们要种一辈子地也挣不来。
天到未时,陈家老宅迎来一群人,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
“谁是陈贵河,我们胡爷找他”?
一把推开老宅院门,一群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陈从武在院子里吓得急忙喊他爹娘出来。
“你们是谁为何来到我家”?
陈贵河出来一看,个个凶狠,他可惹不起。
一群人围着陈贵河。
“你就是陈贵河”?
陈贵河嘴巴发干,“是我”。
胡麻子掏出一张地契,一张借据,“今天陈继铭去找我说,他买的荒地你要了,他借的高利银子也转给你了,今天过来确认一下”。
陈贵河差点没坐到地上,陈贵山真的借钱买的荒地?
“不是,我家没……”
“没什么,你想赖账,我告诉你,我胡麻子放出来银子,从来没有收不回来”。
虎子和大牛几个觉得小石头挺可怜,这次生病险些死了。村里总有生病夭折的小孩子,以前也有和他们一起玩的小伙伴夭折,他们前些时候还跑到土地庙拜神,求小石头平安呢!
几人一路笑闹来到山脚下,这里的野菜被挖的不剩几颗,几个人都是玩闹走路,挖挖野菜,沿着山路往上走。
“小石头这是蒲公英,你看它的白毛毛吹一口就飞走啦”!
虎子举着采到的一株蒲公英递给陈景铭,得意的介绍说。
以前小石头聪明知道的多,现在轮到他教小石头了。
陈景铭嘴角一抽,看一眼虎子还是给面子的吹了一口气,白色毛毛忽的一下飘散飞了出去。
“嗯,挺好玩的”。
陈景铭不走心的夸奖道。
呵呵…几个人说说笑笑来到半山腰,期间陈瑶指着几种野菜让陈景铭认。
半山腰有一处小缓坡,长着一些圆长形叶子的草,还开着小紫花。
虎子几人大喜,每人都摘了一把,把花柄摘掉就放到嘴里嘬,甜甜的味道让小孩子最喜欢了。
陈瑶给陈景铭几朵教他吸花,陈景铭看着熟悉的植物,这不是地黄吗?还有这个花,他小时候也常吸着玩,长大后刷视频才知道那是地黄,是药材。
这一片还挺多的,陈景铭四下走走看看,远处也有好多,看来这里人不认识这是药材。
也是前世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是药材,不过现在嘛,他家穷啊!
五月份的山林枝繁叶茂,偶尔有偏一点的地方可以摘到野果子。
他们这次就是为了摘野果子,狗子说上次爬山遇到一颗桑树,上面有青桑葚,过了好几天了约他们一起去看看能吃不能。
“这里有一小片红果子”。
大牛激动的指着一片矮植大叫。陈景铭看过去,这不是覆盆子吗?这东西挺甜的。
几个小伙伴走过去每人摘了一大把,吃到嘴里真甜啊!
“这几天收麦子上山人少,前天又下那么大雨,这次肯定好东西多”。
虎子边吃边说,陈景铭点头赞同。
小路边有一棵枯树,陈景铭看到了木耳,示意陈瑶那个能不能吃。
陈瑶高兴极了,这可是好东西,晒干了可以过冬吃。
几人摘了木耳继续走。
不知不觉走的远了些,陈景铭看到一棵一人多高的桑树,他抬手指了指,示意狗子,
“你看它像不像你说的那棵树”?
大牛顺着陈景铭的手看过去,“狗子是桑树,还真有桑葚”。
狗子摸摸头,“是桑树可是不是我见到的那棵”。
虎子一马当先开路走了过去,“是不是不要紧,有的吃就行”。
行吧,虽然找错了,结果是一样的。
陈瑶抓着陈景铭防止他摔跤,跟着一起走了过去,这棵树不是很大,果子很多,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桑葚。
摘一颗放嘴里,酸甜可口,几人一边吃一边摘,虎子和大牛还上到树上压低树枝好摘那些高处的。
“唉呀,好大的白虫子”。
陈瑶忽然受了惊吓,大喊一声引来小伙伴注意。
“在哪里?我看看,我看看”。
“在叶子背面,好大一条虫子”。
呼啦围过来几个小脑袋,陈景铭没有大家有力气,被挤出圈外。
陈景铭急得在外头喊,“让我看看,别弄死了”。
他觉得陈瑶看到蚕宝宝了,毕竟这是棵桑树,要是让虎子这小子一把按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只。
几人桑葚都不摘了,小孩子正是对虫子呀小鸟蚂蚁这些感兴趣的年纪,头挨着头看胖虫子。
陈景铭好不容易扒开狗子,对上这个灰白胖虫子,还真是蚕宝宝。
陈景铭小心连叶子一起摘下来对虎子和大牛道,“快看看还有没有这种虫子,桑树上长得可能不一般,带回去给大人看看”。
这里能长桑树,要是有蚕,他们村子里说不定还能养蚕,不说丝绸,能做蚕丝棉衣也好啊!
虎子和大牛互相看看,虫子还有不一般的?
陈瑶疑惑问陈景铭,“小石头这虫子那里不一般了”?
陈景铭张张嘴解释不了,谁让他说失忆了,况且蚕这东西他们这里没人养过,直接说是蚕,可以吐丝成茧,织成绸缎?
可他才五岁,还失忆过这话没发圆。
“我,我看它好看想问问大人能不能养”。
几人互相看看,你想多了,想玩虫子只要没毒大人才不管你。
不过几人还是仔细找了一遍,小石头要养那就给他多找几个,养死一个还有一个,总不会都养死了。
找了一遍一共找了三条胖虫子,陈景铭摘了好多嫩一些的桑叶,放倒背篓里带回去。
蚕有点少。
“虎子,大牛狗子这山里桑树多吗”?
狗子摸摸头,“这里不多,深山里头没去过,大人都不让我们过去,里头有野猪,听说还有老虎,狼,熊啥的吃人”。
虎子也说道,“后山离村近,每隔一段时间村里就会组织人巡山,所以挨着后山的那座山也可以去,就是我们太小了,大人不让去怕遇到野猪”。
陈景铭没得到答案,不过可以回家问他爹。
虎子为了显摆自己知道的多接着说道,“我听我大伯说后山再往里走一座山那里有野羊,还有鹿要是咱们再长大点就能进去了”。
“我知道羊,村里就有人养羊,还长卷卷的毛”。
狗子放下摘得桑葚,往嘴里塞一个酸甜生津。
陈景铭觉得狗子说的是绵羊,绵羊产毛!!
“那你带我去看看,我没见过”。
虎子和大牛哈哈笑,“小石头你以前都见过的,你还说想养一只呢”。
摘完桑葚几人分了分,看天不早了,他们也饿了找路往回走。
陈景铭一边走一边四下乱看没注意脚下,一下被绊倒了。
“哎呦”
陈景铭一下栽倒在草丛里。
“咯咯咯”扑棱棱。
不远处一只野鸡飞了出去,留下懵逼的陈景铭。
“小石头,你还好吧,摔哪了”?
虎子和大牛急忙把他拽起来,仔细打量他有没摔伤。
陈景铭盯着不远处,那里有一窝野鸡蛋,野鸡被他吓飞了。
“我没事,有野鸡蛋”。
他走到野鸡飞起的地方,那里六七颗野鸡蛋出现在眼前。
“太好了,有鸡蛋吃了”。
虎子手脚利索的捡了,一会找个地方烤鸡蛋吃。
几个人乐的嘴都合不拢,这次收获满满,摘了好多桑葚,还捡到野鸡蛋。
走到树木稀少的地方,生火烤蛋吃。
“大伯今天逼我家拿银子,以后呢?大伯家有儿子,儿子要娶媳妇,是不是还要我家出银子”?
陈继铭抛出问题,直指事情关键,陈贵河兄弟变了脸色。
陈贵河脸色青黑,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
陈贵泉脸往一旁扭,他也不无辜。
小黄氏刘氏扭脸看向一旁,陈从武陈从文低头不语。
陈从文眼神阴冷,这个陈继铭怎么敢,陈继铭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定要报今日羞辱之仇。
陈大树看一遍儿子孙子反应,又看向老哥几个。
“老大老三,继铭说的你们认吗”?
陈贵河陈贵泉摇头,“我自己的儿子自己管,不会去找二弟借钱”。
陈继铭嗤笑道,“大伯,从文堂哥要考童生试,你从去年开始,已经问我爹开口借钱五次了,还有从武堂哥娶妻,你去我家借钱两次,说没钱娶儿媳妇,你不会忘了吧。
陈贵河脸涨的通红。
陈继铭不屑:就是个窝里横的窝囊废。
族长几人对视一眼,摇头,这叫什么事,陈贵河真干的出来。
陈大树才知道,“老大,继铭说的都是真的”?
陈贵河,“爹我是跟老二说着玩的”。
陈大树看一眼老妻,显然她知道这事。
陈大树心中悲凉,想他这辈子娶了想娶的姑娘,可是她没有自个想的那么贤惠。
生了三子二女,却没教好,二儿子听话也孝顺却是爹娘给养大的。
陈大树暗地抹了把泪。
继铭是对他这个祖父失望了吧。
看一眼二弟,大堂哥二堂哥,他们家从来没有这种糟心事。
要是老二是他们家孩子,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吧?
我怎么又乱想了。
陈大树忽然一愣,不是养子,不是过继子?
继铭是想?老二也是这么想的吗?
看一眼神色无助的二儿子,不是,贵山不会这么想,那就是继铭这孩子了。
陈大树注视着成竹在握的小少年,心里不是滋味。
罢了,自己就推一把吧。
“大堂哥,三堂弟走了五年了吧,他也没留下后人也没人继承香火,要不我给他一个儿子吧,以后给他添坟上香,有后人拜祭”。
陈柄修情绪复杂,大树想把谁过继给三弟?
看一眼青松小继铭,再看一眼苍老的陈大树,难道是?
“继铭你说好不好”?
陈继铭面无表情,“大伯父亲三叔都是您儿子”。
陈从文忽地抬头,“继铭你想过继”?
陈继铭不看他,“祖父三个儿子,要不要过继听祖父的”。
笑话他怎么可能抛下父母过继,他要他爹过继,一家人脱离是非之地。
陈从文,陈继铭一家想过继出去,从此断绝关系,不行。
陈从文给陈贵河使眼色,陈贵河拉住老黄氏手臂,使劲摇头。
“不行,不能过继”。
老黄氏害怕了,他家老大老三都不能过继,老二,老二有银子更不能过继。
陈大树问陈贵河,“老大你要不要过继给你柄源叔”?
陈贵河冷汗直冒,“儿子是长子,不能过继他人”。
陈大树点头,“老三呢,你要不要过继给你柄源叔”?
陈贵泉头摇成拨浪鼓,“儿子要一辈子孝顺爹娘”。
过继给死人,啥都没有,他才不去。
陈大树抬头看天,“看来只有过继老二啦”!
陈贵山眼泪就落了下来,陈景铭拉住他爹手,“爹听我哥的”。
“继铭,你家出一百两银子给我,全了你爹生养之恩,以后他就是陈柄源的子嗣了,你同不同意”?
陈继铭没说话。
陈大树继续道,“过继后你爹就和我陈大树没了关系,以后陈贵河陈贵泉只是隔房堂兄弟,再不能用血脉亲情逼你家出钱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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