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结婚的第三年,我怀孕了。
他劝我打掉孩子,不想有个孩子在我们的中间,把爱情变成鸡毛蒜皮的生活。
他说他是丁克,但是真的爱我。
我信以为真,不想给他那么大的压力。
直到我流产完回家,看见了他死去的白月光妹妹。
她不过就是我姐姐的一个替代品,有什么资格生哥哥你的孩子。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的这张脸。
我被逼着送去了医院做人流。
今天格外的冷,吹过的风仿佛穿过我的骨髓。
我给沈肆打去了电话。
你来医院接我吧,我肚子疼。
我现在没时间呀怡怡,你知道的,我平时都很忙。
你自己回来吧,好吗?
我轻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的心疼。
我咬紧了嘴唇,只能自己打出租回去。
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疼痛只能让我扶墙朝着房间走去。
在门口,便听见客厅中传来声响。
今天那个女人去打胎了?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
是沈肆的妹妹,肖琴琴。
沈肆只是轻轻地嗯一声,手机中还不断的传来斗地主的声音。
也是,她不过就是我姐姐的替代品,怎么能生哥哥你的孩子。
沈肆只是轻声一笑。
我那么爱你姐姐,你姐姐要是知道我和别人生了孩子,会难过的。
肖琴琴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
那个女人知道了怎么办?
不会的,她很听话的,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我靠在冰凉的墙上,一阵阵疼痛传入我的心头。
想起我曾在沈肆的柜子中翻到过一张女人的照片。
图片中的女人笑面如花,青春洋溢。
而五官却和我有七分相似。
我拿起照片去质问他,他只是拉着我的手说这是拿我的脸合成的。
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
他眼神慌张,却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接了过去。
生怕有半点闪失。
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我的脸,而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我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一点儿力气都无法使出来。
他说的忙,也只是忙着他手里的游戏。
一瞬间,觉得可笑至极。
我缓慢的从墙后走了出来。
冷冷的眼神看着他们,肖琴琴最先发现我。
将我上下打量一番,不屑的问道:回来了?
我轻嗯一声,与沈肆目光相对。
他立马关上了手机,眼神慌张。
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要不是身体实在疼的不行,我也不会打快车回来。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他便将勤俭持家的标签贴在了我的身上。
他也很清楚,我会坐更便宜的地铁和公交。
也不会花钱打车。
我甩开了他扶着我的手,看见他,都觉得恶心。
你刚刚都......都听见了?
见我没说话,他开始继续解释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爱你的。
这句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我的心上。
也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