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将我拖到门外,强摁着我跪在地上。
半夜,下起滂沱大雨,我勉强支撑了两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天前。
女儿哭着给我打电话:“爸爸,姗姗好疼,林叔叔说谎,他要妈妈打断我的腿……姗姗的腿好疼爸爸,爸爸救我……你这个贱种,快点去死吧,你死了,若雪就是我一个人的!”
电话手表被挂断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林邵庭凶狠的声音。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订机票往回赶。
期间,我给秦若雪打了无数通电话也没人接,到最后,甚至被她拉黑。
结婚七年,我和女儿在她眼里连林邵庭的衣角都比不上。
如果不是当年我意外救了秦老爷子一命,老人家在弥留之际提出想亲眼看秦若雪和我结婚。
秦若雪绝对不会看上我。
就连怀上姗姗,都是当时公司形势所迫。
姗姗直到五岁,秦若雪一次都没有为她过过生日。
面对我的每次哀求,她说:“小孩子过什么生日?
都是你惯的。”
可林邵庭的生日她一次都没有缺席过,甚至为了陪他过生日,曾经推掉一个千万合同。
她是我的妻子,是姗姗的妈妈,却把所有的陪伴和温柔都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我最初的一腔热忱,暗恋,在长达七年的冷暴力中逐渐被消耗殆尽。
可看到姗姗每次提起她时眼神中的孺慕之情,无数次到了嘴边的离婚都无疾而终。
但我没想到,因为我的一次次犹豫却害死了女儿……泪流满面醒来时,我嘶哑的冲着旁边保镖说。
“告诉秦若雪,我要和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