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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婉凝一脚踹在崔念衾心窝上。从前顾长岁光知道他医术卓绝,世无其双,今日才知她的身手也不差,崔念衾立时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她搐了两下,口吐血沫,被士兵摁住。谢盈盈的马到了。她一路疾驰,额角渗出了汗珠,总算赶到。见顾长岁倒在地上,她既心疼又庆幸,下马把人搂紧:“长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一点。差一点,她又要失去了。但顾长岁的状况远没有他想象的好。肌肤撕裂的疼痛过去后,胸口处涌起的,便是熟悉的疼痛。他看着体弱多病,却比寻常人能忍受痛苦许多,无非因为他幼年总与这恐怖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日日不得安眠。落水后,蛊毒复发,梦里甚至都是一片血色。楚婉凝的医术卓绝,为他开药施针,让他在南州日头最好的地方静养,这才...

主角:侯爷长生   更新:2024-12-18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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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爷长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婉凝一脚踹在崔念衾心窝上。从前顾长岁光知道他医术卓绝,世无其双,今日才知她的身手也不差,崔念衾立时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她搐了两下,口吐血沫,被士兵摁住。谢盈盈的马到了。她一路疾驰,额角渗出了汗珠,总算赶到。见顾长岁倒在地上,她既心疼又庆幸,下马把人搂紧:“长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一点。差一点,她又要失去了。但顾长岁的状况远没有他想象的好。肌肤撕裂的疼痛过去后,胸口处涌起的,便是熟悉的疼痛。他看着体弱多病,却比寻常人能忍受痛苦许多,无非因为他幼年总与这恐怖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日日不得安眠。落水后,蛊毒复发,梦里甚至都是一片血色。楚婉凝的医术卓绝,为他开药施针,让他在南州日头最好的地方静养,这才...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精彩片段

楚婉凝一脚踹在崔念衾心窝上。

从前顾长岁光知道他医术卓绝,世无其双,今日才知她的身手也不差,崔念衾立时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她搐了两下,口吐血沫,被士兵摁住。

谢盈盈的马到了。

她一路疾驰,额角渗出了汗珠,总算赶到。

见顾长岁倒在地上,她既心疼又庆幸,下马把人搂紧:“长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一点。

差一点,她又要失去了。

但顾长岁的状况远没有他想象的好。

肌肤撕裂的疼痛过去后,胸口处涌起的,便是熟悉的疼痛。

他看着体弱多病,却比寻常人能忍受痛苦许多,无非因为他幼年总与这恐怖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日日不得安眠。

落水后,蛊毒复发,梦里甚至都是一片血色。

楚婉凝的医术卓绝,为他开药施针,让他在南州日头最好的地方静养,这才吊住了他的命,缓和了他无边无际的痛楚。

“你的蛊毒只是被压制了,不算万事大吉。”

那时候,楚婉凝冷冷地道,“来日若是再复发,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会注意的。”

顾长岁苦着脸喝了一口药,然后砸吧着嘴问,“我怎么觉得这药有一股腥味?”

:“喝药还堵不住你的嘴?

看来得多加些黄连。”

楚婉凝可没闲心为他答疑解惑,剜了他一眼,一句话就让他安生了下来。

所以他真不是个好病人啊……大夫花了那么多心思压制的蛊毒,居然真的又复发了。

顾长岁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流下鲜血。

“长岁?

长岁你怎么了?”

谢盈盈呆愣地看着这一幕,慌慌张张地伸手想去抹掉血迹。

但是越抹越多,最后浸染了整个袖子。

“我没事……”只是快死了。

“别擦了……”起码,让我面容干净地死。

这些话,他已经一点都说不出来了。

血液似乎在一点点变凉,世界似乎在一点点变得遥远。

神志不清间,他感觉到自己被暂时放开。

谢盈盈揪住了楚婉凝的领子,怒吼:“他到底怎么了?”

楚婉凝神色冷戾,抬手一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

谢盈盈这般常年习武的人都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楚婉凝,楚婉凝却道:“要不是你,顾长岁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

谢盈盈这才反应过来,顾长岁是蛊毒复发了。

顾长岁从来没跟他提过自己的蛊毒,问剑第一次告诉她时,她心中一片疼痛。

但是远没有现在亲眼见到时如此猛烈。

原来……原来蛊毒是这样的折磨人。

她颤声道:“好,都怪我。

你不是最富盛名的鹤春堂堂主吗?

为何不救他?”

“我会救。”

后面两人的对话,顾长岁便听不清了。

他只感觉到有人掰开了他的嘴,将带着腥气的温热液体灌入了他的嘴中。

好难喝……
顾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他与谢盈盈成婚数年,将军府处处都有他的痕迹。

但真正属于他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侯爷,将军让您赶紧过去呢。

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顾长岁身边的问剑咬着牙,正要发作,被顾长岁拦住。

他让问剑为他束发,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盈盈一身红裙,美艳动人,转身看他,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红袍的宋清俞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顾侯爷,这杯茶,我敬您!”

顾长岁看着他年轻俊秀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他娶谢盈盈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顾长岁缓缓褪下手指上的玉扳指,套在宋清俞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谢将军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盈盈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她认得这个玉扳指——这是谢老将军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她亲手将玉扳指赠给了顾长岁。

顾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盈盈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清俞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侯爷……”宋清俞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起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顾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将军同我在一起?!”

宋清俞拔高了声音打断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阿俞!”

谢盈盈连忙夺过瓷片,将他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

你是我认定的夫君,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清俞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顾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盈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侯爷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顾长岁。

顾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他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盈盈。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她与顾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和千金侯爷们:“我和他们都不一样。

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剑突然惊叫起来:“侯爷!

您的手!”

顾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他手上,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清俞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楚婉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顾公子何意?”

“你是崔家人?”

顾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顾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顾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顾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

而顾长岁之后,顾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他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他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他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顾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顾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顾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他一个都见不得。

“公子何出此言?”

楚婉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淡,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顾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

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

楚婉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

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顾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婉凝陷入了沉默,就在顾长岁以为她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顾长岁的匕首。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顾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他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他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到楚婉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顾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他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他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他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婉凝一路将他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他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他来此养病,楚婉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头还疼吗?”

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顾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婉凝站在马车旁看着他。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女子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顾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婉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顾长岁:“啊?!”


“你喝酒了?”

顾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她的胸膛。

谢盈盈平日凌厉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阿俞酒量好,我陪他多喝了几杯。

长岁,我好想你……”说着,她伸手扣住顾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他的脸颊。

顾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

他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盈盈,我没心情。”

谢盈盈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

小厮过来搀扶他,被她一脚踹开。

顾长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顾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顾长岁正在喝药。

问剑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侯爷,侯爷和那位宋公子……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顾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剑去了宋清俞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盈盈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

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而床榻上,宋清俞无措地坐着,动着嘴唇说不出话。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顾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盈盈,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盈盈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顾长岁,顾长岁却躲开了。

“谢将军。”

顾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谢盈盈。

谢盈盈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盈盈没等他动作,就自己掀开了盖头。

这位女将军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嫁给你了。”

“中州民风开放,男女都可旁置侧室,谢氏人丁凋零,谁都劝我多找些小郎君开枝散叶……但我心中只有你,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

沉默过后,谢盈盈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夫君,我怎么会……”顾长岁盯着她的眼眸,打断她:“你敢说你不曾对他动心?

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盈盈噎住,哑口无言。

顾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他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他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他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

泪珠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将军侯爷为他意外身亡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侯爷,您落水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男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顾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您夫人在寺外徘徊多日,侯爷去见一面吧?

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顾长岁在问剑的搀扶下站起来。

他仔细地对镜整理了一番,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病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女子飞奔着扑进他的怀抱。

低下头,谢盈盈冷清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

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将军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这是中州唯一一位女将军,也是他的妻子。

顾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阿俞?”

谢盈盈有些无奈,“阿俞不是故意推你的,也不是故意把那碗药端给我的。

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她轻抚顾长岁的脸颊,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阿俞,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

长岁,你要理解我。”

顾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失望:“我知道了。”

谢盈盈以为他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阿俞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顾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盈盈握紧了他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顾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顾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

他母亲怀他时不慎遭了暗算,他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顾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他,才让他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盈盈的镇南将军府,他却被推下了荷花塘!

同一日中,他的妻子谢盈盈喝下了宋清俞端来的堕胎药,扼杀了他们唯一一个孩子。

他的身体已经伤到根本,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盈盈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盈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顾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阿俞托我为他带盒城南的糕点,小孩子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她下了马车,顾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盈盈曾经翻上顾府的墙头,随手扔给他一盒糕点。

意气风发的女将军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顾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他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盈盈的广阔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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