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清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屋顶漏水了。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年久失修也属正常。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怎么?不愿意?”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凌洲气息逐...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
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
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
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
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
屋顶漏水了。
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
年久失修也属正常。
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
“怎么?不愿意?”
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
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
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
凌洲气息逐渐粗重,汗珠慢慢沿着他清俊雅致的脸庞滑落。
同床共枕数年,我太懂他的敏感。
他黑眸沉沉,终是与我共沉沦。
…
事后,他拿锦帕草草擦了,丢下一句“药稍后有人送来”便要离开。
避子药,被幽禁的这三年,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我叫住他:“凌洲,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他似是一怔,随即冷笑:“严以宁,你也配?”
“你以为你还是那金尊玉贵的皇太女,大夏未来的女帝?”
“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自嘲地笑了下,抬眼直视他眼中的冰冷和嫌弃。
“那我祝你早日迎娶高门贵女,子孙满堂。”
他却更加生气,摔了殿门离去。
他不知道,再过一月,我便要和亲燕国。
再次见面,便是攻打这个曾带给我无尽苦难的国家。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冬日冷雨,琳琅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见我仍裹着袍子坐在地上,她一把放下药碗,将我抱到床上。
“小殿下,仔细着凉。”
琳琅是新帝挑选来监视我的武婢,有些拳脚。
旁人却不知,她虽是行宫婢女,却曾受我救命大恩。
故明为监视,却一直暗暗照顾我。
琳琅身上的冷气激得我一哆嗦。
我让她寻机会为我传出一个口信。
到了半夜,我开始高烧,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时候,父皇还在。
“永宁公主严以宁,系朕嫡出,天资聪颖,德性纯良,宜承大统。特立为皇太女,以系天下之望,以承宗庙之祀。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庆德元年,父皇将十岁的我册封为皇太女。
追封我已故母亲为皇后,并下诏废除选秀,只余一庆王府旧人册封淑贵人,朝野震动。
淑贵人育有一子,我的庶长兄严以安,如今的新帝。
他长我两岁,自小,便十分纵容和讨好我。
十六岁那年,他的表弟进宫伴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洲。
明晃晃的秋阳照亮了他年轻英俊的面容,宽松的藏青色袍子贴在身上。
轩然霞举,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我很爱缠着他,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他虽顺从,却似寒池的冰水,带着入骨三分的寒气。
我却偏要焐热这块冰,逼着他心悦我,待我好。
有一年,不知何事他惹恼我皇兄。
我赶到永安殿,却见凌洲一袭青衣残破,跪在宫门前石子路上,手臂血痕狰狞,斜直而下,长得有两寸的模样,可见是下了狠手。
我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伤痕,竟不觉得如何可怕。
只觉心下生疼,想把打凌洲的人狠狠剁碎了。
他却语气冷硬:“我没有怨言,自甘领罚。”
我气愤地吼道:“是长兄是吗?
还是你爹进宫了?”
“我倒要问问,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这是打人还是打个物件?!”
凌洲抬眼看我,冷漠而疏离。
“你不也是吗?
把我当个物件。”
“我不过是你闲时的消遣而已。”
我一片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误解的羞耻复又转为巨大的怒火。
我蹲下身,也呛了他一句:“你说得对,要不是你这般容貌,一个区区三品奋武将军不受重视的庶子,怎堪与孤相配?”
话毕转身,再不回头,没看到他那一刻自嘲落寞的眉眼。
晚上,我仍是气不过,偷偷溜进永安宫偏殿。
逼着凌洲和我一起饮下最烈的情酒。
不消片刻,他双颊通红,意识到什么。
“严以宁,你能不能更过分一点?”
我未曾有过情事,只比他更加难受。
依着本能去贴近他。
凌洲衣领微微敞开,完全伸展开的脖颈弧度,喉结不时地滚动着。
摸着他发烫的脸,我轻轻地吻下去。
他呼吸一滞,一手揽紧我的腰肢,将我压进他紧实的胸膛。
“阿洲,其实我爱你,很爱。”
我心疼地吻遍他每一条伤痕,他将我翻涌、揉碎,再粘合在一块。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哟,公主今日怎么如此惫懒,天亮了还不起来浆洗衣物,让老奴好找。”
田公公声音尖细又刻薄,他是新帝心腹,每日来给我执刑之人。
琳琅侍立在他身后,眸光低垂。
从湿透的床上坐起,神识还有几分昏沉。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声道:“狗奴才。”
田公公怒极,扬手便扇了我一个耳光。
一把将我拉拽到院子中,狠狠将我的头浸入寒冬腊月的冰水之中。
“不识抬举!
你如今不过是一个犯了事的贱婢!”
他破口大骂,手下愈发用力。
喉咙立时涌入大口大口的冰水。
我本已受寒,咳嗽不止,呛到的冰水涌入肺部。
剧烈的撕裂感和灼烧感快要将我吞没。
长满冻疮的双手使劲挣扎。
这便是我的长兄,新帝严以安给我的刑罚。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好皇妹,这刺骨寒冷之感,可还熟悉?”
父皇中毒身死那天,严以安在监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是如今日一般命人将我的头狠狠按入冰水之中。
“当年没溺死你,真是可惜。
不过,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
自然是枕边之人。
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
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
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
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
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紧暗暗。
我越狼狈,他越欢喜。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跟这种眼里没活的人说半个字。
结果他还是那个死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以往偶有争执,他也是这样,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哄我。
可这次,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慌,有一种秘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
我耍赖地伸出双手,“阿洲,抱我。”
他有丝惊讶,我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
“愣着干嘛呀,要做就快点。”
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反正他每次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那么点事。
他叹了口气,半蹲下来将我抱起往里走。
待得进到内殿,我用力将他抵在床栏上,一边亲他一边解衣裳。
只想快点完事把他赶走。
凌洲别开脸,“你发烧了。”
“你才骚呢!”
我一把推开他,“你把话说清楚!
咱俩到底是谁更贪色需索个没完!”
“……你又不说话又不说话!
骂了我你还敢不说话!”
我抓起凌洲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我说…你发烧了,身体很烫。”
“……”这什么顶级空耳,轮到我哑口无言。
他替我拢好衣服,熟练地将被子盖在我身上。
凌洲的呼吸像窗外的风,重重的。
“你请回吧,我今晚要休息,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默默躺着,只想他快点离开。
他呼吸一顿,继而发出一声嗤笑,“别冻死了。”
凌洲离开后,吩咐琳琅送来了冻疮药和退烧药。
我觉得很可笑,他高兴了便施舍我微末好处,不高兴了便骂我欺我。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留恋,永远别回头。
我服药后昏昏睡着,冷得缩成一团。
京城的深秋已经很冷,哪怕烧着地龙,人也容易受寒生病。
何况我这不可能有地龙,也无炭火取暖。
我要撑下去,我要为父皇报仇。
“小殿下,小殿下,醒醒,你等的人来了。”
后半夜,听到琳琅的声音,我立马起身更衣。
“宁儿,你终于肯再见我。”
琳琅将陆书玉迎进内殿,他一见到我,便跪了下来。
“我陆家对不起你,我爹和你舅父本为挚交,三年前却不能为定远侯府出力,选择袖手旁观。
宁儿,我爹并非背弃情义之人,实是……”我打断他:“凌天石派人在书院抓了你幼弟,以命相胁,陆相本欲含泪舍弃亲子,已暗中联络大臣要为定远侯府请愿重审。
你母亲偷听到密谋,为救你幼弟,阻他行事自绝于府。
陆相和夫人少年夫妻,相濡以沫,自然不会违背她死前所求。”
“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不怪你,书玉,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
“我几番求见,你一直不愿见我,我以为你怪我。”
他耷拉着头,我让琳琅将他扶起。
“无论我愿意与否,传话的人都会说我不愿。
宫门外轮值的侍卫,宫墙下洒扫的婢女,都是严以安的人。
况且,我也不想连累你。”
“怎么会?
陛下…不,严以安,他自小待你亲厚,怎会这样对你?”
“书玉,你真以为,一切坏事都是凌天石做的吗?”
他一怔抬头,看到我满是伤痕冻疮的双手,恍然大悟,懊恼道:“难道连先皇的暴毙也是他……”我点点头,他愤怒地一拳砸到墙上,“杀父窃国,该死!”
陆书玉才华横溢,心思却极为单纯,陆相起初并不愿他入仕,自小把他保护得很好。
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和曾经的我一般。
这几年我方知晓,皇族的兄弟姐妹,不过是披着血脉亲情的仇人。
我们互相争斗厮杀,只为最大化自己的权利,只为那唯一的至尊之位。
“书玉,我要为定远侯府翻案,为父皇报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此事万难,你可愿全力助我?”
他目光怔忡,良久,方郑重行了一礼,“殿下,臣万死不辞。”
我连忙扶起他:“自年初始,夏燕二国一直在打仗,最迟到寒衣节,燕国必定休兵,遣使入夏议和。
书玉,我要你争取接待使一职。
届时,你需与燕使密谈,逼我和亲燕国。”
陆书玉微一迟疑,问了句:“燕国如今兵强,怎么主动休兵议和?”
“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备嫁这一个月,凌洲再没来过永宁殿。
当然,我也被严以安更加严密地监视着,半步不能踏出宫门,不能与外人相见。
送亲队伍出发时,陆书玉领着礼部多位官员来拜见我,这些人会是大婚的观礼团。
入夜行至驿站,众人休整。
琥珀去备水沐浴,独自一人时,我打开了陆书玉悄悄塞到我手中的密信。
他先是赞我深思远虑,料到严以安会打主意让人顶替我和亲。
在他见燕使密谋和亲一事时,便给了他我的画像。
二是告诉我已部署好一切,待我离开夏国,严以安放松警惕之时,他会带着我的信物去寻我舅父。
并叮嘱我在燕国一切小心,与虎谋皮,定要万般谨慎。
我立马将纸笺烧掉,看着昏黄幽微的烛火微光,心中一片融融暖意。
有朋如此,一二足矣。
“你在烧什么?”
冷不防凌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仿佛一下被人捏紧心腔,无法呼吸。
回过头凌洲便站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表情变化。
惊吓变成愠怒,我狠狠瞪着他,“凌将军,你怎敢不经传召入孤房内。
现在,立刻,滚出去!”
他却一把揽过我的腰,几乎将我提得脚尖都离地了,低头来亲。
我偏头躲开,咬牙道:“你在犯什么病?
老娘马上是燕太子妃了,别整这些不三不四的!”
“你从不肯受人摆布,战败和亲只怕去了燕国处境也不会好,你要对付陛下?”
凌洲面沉如水,厉声质问我。
“不肯受人摆布也受你们摆布多年,燕国处境再差也比日日受你们折辱来得好。”
“况且,时至今日,嫁与不嫁,我有得选吗?”
“至于陛下,无论你相信与否,我已经认命。”
“复仇于我而言太过遥远,我只想吃饱穿暖、好好活着。”
“若陛下还念些微兄妹之情,有朝一日能给我外祖家翻案,严以宁当结草衔环以报天恩。”
心腔空荡荡的,泪水将光线弯折得模模糊糊,我用力一揾眼泪。
“现在,请你出去。”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声冷哼,转身走了。
不久,琥珀领着多个丫鬟进来,布置沐浴、试水温、放香花皂荚。
如翻涌的湖面归于沉寂,心里的惊与疼也随之缓和下来。
即便刚刚问话之时,凌洲的手没有蓦地掐紧我的腰,拧眉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会说些让自己置身险境的话。
严以安多疑,一路上必定有人监视我。
我淡淡看向琥珀,知道是谁,便好办多了。
越往北走,越是冰封雪覆,寒风如野兽狂啸,撕裂一切伪装。
听到马声厉嘶,士兵高喊“保护长公主”的时候,我知道,时候到了。
这条通往燕国的路,唯有此处的深谷隘道最易突袭。
狭道上方是丛丛密林,下方是深崖悬谷。
严以安终究还是不放心,宁愿背弃两国和谈,也要在这里杀掉我。
一队黑衣蒙面杀手一拥而上,马车猛烈颠簸起来,车外厮杀声也越发大了。
危险关头里,琥珀一把拉起我,“士兵抵挡不了多久,小殿下,快跟奴婢下车。”
刀光剑影里,我们几乎逃也似地往山上密林跑去,只听得惨叫声响彻深谷。
那晚之后,凌洲便很少来看我了。
只是他的眼神中愈发复杂,偶尔见面,目光中总是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田公公自那日离开后,走夜路摔断了腿。
他需养伤,只好令琳琅每日来执行水刑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琳琅自是不会伤我,只需清晨例行公事惨叫几声让外面的守卫听见即可。
我算着离开的日子,努力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和手伤。
将之后行事每一个环节仔细揣摩数遍,严以安每一步会怎么做,凌洲的反应和做法。
却不料,又起风波。
九月三十日这天,凌洲面色不虞得踏入永宁殿,淡淡道:“戴上斗笠跟我走,太后娘娘要见你。”
我一凛,却很快照他说的做。
明日便是寒衣节,我不能惹恼了他们。
去到寿康宫,殿内只有太后,也就是昔日的淑贵人和她的大婢。
太后不动声色地笑道:“以前先皇就常赞公主琴艺卓绝,今日哀家正好有兴致,你便随意弹上几曲吧。”
玩什么花样?
让我像乐姬一样表演节目便能让她愉悦了?
我微微欠身:“是。”
太后涂抹红艳凤仙花汁的手却一指边上铜盆,笑道:“这贱皮贱肉的,怎生忘了规矩。
彩蝶,先帮公主净手。”
我侧目一看,那里边盛着最滚烫的沸水,这一进去,这双手都要废了。
我求救地看着凌洲,他却微微别开了目光,似乎极为厌恶,语气冰冷:“太后娘娘说的话,公主听不懂吗?”
话毕,大婢彩蝶便握住我的双臂,将手狠狠浸了下去。
手上顿时皮开肉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太后捂嘴轻笑,一边品茶吃着糕点,一边说道:“给公主净仔细些,别脏了哀家的一把好琴。”
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沸水变温,凌洲依旧沉默。
我突然明白,其实他从未珍惜过我。
“成了成了,公主,这便开始弹琴吧。”
太后又掂了一块糕点进口,眼梢微抬,令道。
我早已痛得一头冷汗,这一弹,十指连心,琴弦血沫四溅。
太后却更加畅快:“公主琴艺果乃一绝。”
我忍着钻心疼痛,冷冷盯着凌洲:“太后娘娘满意便好。”
几曲作罢,她尽兴了,便让凌洲送我回宫。
袅袅月光下,凌洲和我并肩而行,他身影高大,覆在我的影子上,变成一团。
以前父皇安排了太傅、少傅、太保教导我如何处理国家大事、政史文化、琴棋书画、道德礼仪等等,课业十分繁重。
但一有空闲,我就拉着凌洲与我腻在一处,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在月下相依时,我总是双颊酡红:“阿洲,我就是你的依靠。”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阿宁,我想办法,带你离开。”
四下无人时,凌洲一双墨眸不复方才得凌厉,明明白白勾着心疼。
他眉心紧收,脸上亦绷得紧紧的,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这句话。
我心中情绪翻滚,咬牙冷笑道:“来不及了。”
他不明所以,急得低吼:“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置气?”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甩开他的手,脱口便出:“我当年强迫你跟我欢好,如今你背叛我欺我辱我,是我的报应。
但我便不能恨了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你如今不再心存芥蒂了,我就该歌功颂德、感激涕零地回到你身边,等你假装忘记过去,分得我一分半丝的爱怜吗?”
“严以安是个混蛋,淑贵人是个毒妇,但伤我最深的,是你,凌洲。”
凌洲全身僵持,嘴唇嗫嚅说不出话。
我使劲擦干眼泪,转身进了永宁殿。
倒计时的每一天,我都在提醒自己,他早已不值得留恋。
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如水,却被他一句原谅彻彻底底挑起死死压在心底的痛。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寒衣节这日黄昏,圣旨下到永宁殿。
“诏,永宁长公主严以宁,端形表仪,毓质淑慎。
逢燕国出使代燕太子求娶,兹承皇太后谕,赐嫁百抬,和亲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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