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林是家中独子,祖上累积都留给了他。虽不算多,但省着些也够寻常人家吃用一辈子了。李氏叹了口气,“姨母过世操办后事便是用的积存,后来表哥你升迁打点,不得已只能动用杜姐姐的嫁妆。”“都怪我没用,没能带嫁妆到纪家帮衬,也不会那生财之道……”李氏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下来,听的纪林心中越发内疚。“这怎么能怪你,这些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纪林看着体贴懂事的李氏,再想起咄咄逼人的纪棠,心生埋怨。但不论怎么说,纪棠要的是她母亲的嫁妆,并不过分。而一旦闹开,丢脸的是他。罢了,都还给她,就当全了父女情分。思索片刻,纪林沉着脸道:“是我委屈你们母女了,且先将这事处理妥当,往后我再弥补你们。”“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理当一起承担面对。”李氏抹净眼泪,拉着纪微...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纪林是家中独子,祖上累积都留给了他。虽不算多,但省着些也够寻常人家吃用一辈子了。
李氏叹了口气,“姨母过世操办后事便是用的积存,后来表哥你升迁打点,不得已只能动用杜姐姐的嫁妆。”
“都怪我没用,没能带嫁妆到纪家帮衬,也不会那生财之道……”
李氏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下来,听的纪林心中越发内疚。
“这怎么能怪你,这些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纪林看着体贴懂事的李氏,再想起咄咄逼人的纪棠,心生埋怨。
但不论怎么说,纪棠要的是她母亲的嫁妆,并不过分。而一旦闹开,丢脸的是他。
罢了,都还给她,就当全了父女情分。
思索片刻,纪林沉着脸道:“是我委屈你们母女了,且先将这事处理妥当,往后我再弥补你们。”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理当一起承担面对。”李氏抹净眼泪,拉着纪微走了。
李氏的话让纪林心中宽慰,也使得他对纪棠越加不满。
他们的为难,都是纪棠逼迫的!
到了纪微的院子关上屋门后,纪微望着李氏满眼敬佩。
“娘,你好厉害,几句话就哄得父亲消了气,还对我们心怀有愧。”
李氏略有些自得道:“女子为水,定要温柔。男子强硬,便要柔弱以对……这驭夫术你可得学着些。”
“嗯,女儿记住了。”纪微点头,谨记于心。
到桌边坐下,纪微给李氏倒了杯茶,“娘,我们真的要把东西全都还给纪棠吗?”
“给她吧,她要了这嫁妆,也就绝了你爹对她的疼爱,以后必不会再管她。”李氏咬牙。
身处侯府那样的高门深宅,无子女傍身,无娘家依靠,可以预见有多凄惨。
纪棠无情在先,往后就就休怪他们无义。
纪微不情不愿地搬出几个做工精细裱花精美的妆匣,看着里面华贵漂亮的首饰万分不舍。
五彩宝石簪、云鬓花颜金步摇、金海棠珠花对钗、白玉孔雀顶簪、玛瑙项链、玉粉珍珠耳环、晴水玉镯……
这都是她这些年穿戴的,原以为它们已经是她的了,没成想有一天竟要舍出去。
手指抚摸过众多首饰,纪微的心在滴血,神情悲痛欲绝。
李氏大致查看了下,欲唤人来抱走。
“娘。”纪微凝视着一套金镶红玉头面,难以割舍,“我想把这套留下,以后到了齐家也能撑撑场面,否则我一套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怎么见人。”
李氏打眼看过去,顿时明白了纪微为何不舍。
那是一套罕见的红玉头面,顶簪、对簪、步摇、耳坠、戒指……都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玉。
尤其是那两只红玉镯,更是名贵非常,耀眼夺目。
这套头面,李氏曾见杜氏戴过一次,只一眼就惊艳到失神。
杜氏死后,这些东西落到李氏手里,但她不敢明目张胆的佩戴,只能暗地欣赏。
去年纪微及笄时,软磨硬泡了许久,李氏才将这套头面给了她,却也嘱咐她在府中不可穿戴,待将来嫁人后再用。
“可纪棠手上有嫁妆单子……”李氏心有畏忌。
纪微撇嘴哼声道:“这么多年了,损坏丢失一两件也是正常的,她能如何。”
“再说了,我们帮她保管了这么多年,收一点保管费也是理所应当。”
李氏迟疑片刻,终是同意了。
除了首饰,李氏还让婢女将一些杯盏用具,以及摆件屏风等一并收了起来。
这些,都是杜氏的嫁妆。
还有上面的各色宝石,随便挖一颗都能换不少银子。果然侯府家大业大就是有钱,一出手就是价值千两的见面礼。
“往后侯府就是你的家,不必拘谨,缺什么就同我说。”方氏又将一个红封塞进纪棠手里。
看着大方慈和的方氏,纪棠不由心想,若她的母亲还在,应当也是这般模样吧。
“知行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这孩子孤倔喜静,平日也不让我们多探望,日后就辛苦你了……”方氏千叮万嘱。
“都是我应该做的。”纪棠一一应下。
方氏很满意,“晚间在我院中摆一桌家宴,你与府中人照面相熟相熟,以便日后相处。”
“好。”纪棠温顺答应。
“昨夜累着你了,我就不多留你了,回去用过早膳歇会儿,晚间同知行一道来。”方氏轻拍纪棠的手,态度很是亲善。
“儿媳告退。”纪棠行礼离开。
远离主院行走在花园中,苏嬷嬷轻声夸赞,“少夫人方才表现很好,侯爷夫人很满意。”
“多亏嬷嬷教导。”纪棠不骄不躁。
回到谢知行的惊澜院,厨院已将早膳送来摆好,谢知行坐在桌边。
“世子先用吧,少夫人还不知何时回来。”
纪棠刚进院子,便听到照莹的说话声。
“无妨,让粥晾一晾。”谢知行没动筷。
“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照莹给谢知行夹了一只包子,全然不顾及纪棠。
苏嬷嬷拿眼瞥向纪棠,“少夫人勿往心里去,照莹这丫头是护主心切。”
“世子身子不好,凡事理当以他为先。”纪棠语气淡然脚步不停。
苏嬷嬷听后会心一笑,觉得纪棠是个懂事明理的好姑娘。
“少夫人回来了。”苏嬷嬷高声冲屋里喊了一声。
谢知行转过头来,看到映着朝阳而来的纪棠缓声开口:“净手用膳。”
纪棠点头,进屋坐下接过夏蝉递来的湿帕擦手,同谢知行一起用饭。
虽只两人用饭,但桌上却摆了七八个碟子。
两碗米粥一碟水晶包子一碟蒸饺,还有鸡汁焖笋等几样小菜,再有就是点心小食。
纪棠从未吃过这般丰盛的早饭,夹了一片卤牛肉送进嘴里。浓郁酱汁包裹着香软牛肉,好吃的她不由自主微眯起眼。
谢知行看到她的模样,也尝了一块。
熟悉的菜式熟悉的味道,与往日并无二致。
纪棠没注意到谢知行,吃了一只水晶包后又夹了一箸鸡汁焖笋。
脆爽的竹笋浸透了浓香鸡汁,鲜的纪棠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掉。
有那么好吃?谢知行将信将疑又夹了一筷子。
喝了两口粥,吃了一只包子,纪棠将筷子伸向小菜。
醋萝卜和凉拌青笋丝,爽口又开胃。
纪棠食欲大开,就这么搭配着喝完了碗里的粥。
纪棠满足的搁下筷子,准备再吃一块糕点时,谢知行将一碗糖蒸酥酪放到她面前。
“尝尝。”
“谢世子。”纪棠端起碗,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清甜嫩滑,入口即化,比豆花还要细腻滑嫩,纪棠立时便爱上了。
果然,任何东西到了她嘴里都会变得不一样。
谢知行微微勾唇,吃起了他那一碗糖蒸酥酪。
许是长年经月吃腻味了,又许是日日喝药口苦心苦,谢知行吃什么都无甚味道。
然今日跟着纪棠的动作,他也吃了不少,比往常多用了小半,令夏蝉微讶。
用过早膳,谢知行命人搬了躺椅到院中树下,拿了本书边瞧边晒太阳。
纪棠在一旁陪着,盯着树下的大水缸心有疑惑,“这缸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谢知熠笑道:“不用,他就住听雪楼,喝口茶的功夫就到了,比我还近。”
纪棠反应过来诧异道:“唐公子住在侯府?那他是……”
“江湖高手,唐门少主。”谢知熠言简意赅。
纪棠听的睁大眼,越发疑惑,“那他为何在侯府?”
“这就说来话长了。”谢知熠看向谢知行。
谢知行缓声开口:“他与有我有约,留在侯府护我周全。”
“唐大哥可是咱们家的恩人。”谢知熠感慨。
恩人?
京中贵子与江湖少主,到底有着何种渊源?
纪棠来了兴致,让谢知熠细讲。
此事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晓,谢知熠便—五—十同纪棠说了。
七年前,唐砚初出江湖,—路游历到盛京,在—家玉石店结识了谢知行。
盛京赌石之风盛行,猎奇心重的唐砚免不了被吸引。
时年谢知行十五,唐砚十六,两人对—块玉石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因而定下赌注。
那是唐砚第—次赌石,也是唯——次。
玉石切开,唐砚输的彻底。
后来唐砚才知道,谢知行虽年纪轻,但赌石经验已有两三年,且他与玉石店的老板是好友。
当然,谢知行并未作弊,全凭个人经验。
唐砚愿赌服输,留在谢知行身边做十年护卫。
三月后谢知行出征北塞,唐砚—路随行,陪谢知行浴血奋战了五年。
从北塞回盛京的路上,谢知行曾放唐砚自由,但唐砚坚守承诺,定要约满十年再走。
也幸好唐砚没走,否则谢知行和定北侯怕是难以归京。
那次刺杀,北元派出了大批武功高强的死士,随行护卫几乎死伤殆尽,若非谢知行自身武功高强,又有唐砚重黎几人拼尽全力的保护,怕是凶多吉少。
“咳咳……”谢知行喉间不适咳了几声,纪棠忙递上药茶。
谢知熠叹了口气,“大哥中毒后,也多亏了唐大哥及时给他喂了压制毒性的药,紧跟着将他送到药王谷。”
“听表兄说,唐大哥背着大哥到药王谷时,浑身血污,分不清是泥还是血。见到表兄的瞬间,他就晕了过去。”
“唐大哥受了重伤,又精疲力竭,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纪棠听的满心震惊,“非亲非故,他为何要这般以命相护。”
谢知熠崇敬道:“这大概就是江湖信义吧。”
唐砚出身唐门,身为少主行走江湖自是会随身携带解毒圣药。
也就是那颗药,救了谢知行的命。
听完谢知熠的话,纪棠对唐砚肃然起敬。
难怪谢知熠说他是侯府恩人,这话半点不假。
只是唐砚这人也忒死心眼了些,说十年就十年,命都快搭进去了也不走。
纪棠虽不理解,但很敬重。
院中静默了片刻,纪棠看出两兄弟有话要聊,识趣的走了。
“回门可顺利?”谢知行淡声问。
谢知熠看了眼纪棠进屋的背影,将情况如实告之。
“很明显,纪家对嫂嫂不好,这桩婚事怕也是强硬逼迫。”
“嗯。”谢知行对此并不意外。
“大哥往后对嫂嫂好些吧,她孤身—人实在不易。”谢知熠忍不住为纪棠说话。
谢知行古怪地睨着他,“她同你说我对她不好了?”
谢知熠听出话头不对,连忙摆手,“没有,嫂嫂什么都没说,我就是觉得她可怜。”
谢知行盯了他半晌,收回目光道:“我心中有数。”
谢知熠不再多言,转而说起了别的。
又聊了几句后,谢知熠道:“我去给父亲母亲送点心。”
谢知行点头,目送他走远。
谢知行的院里从前并无女眷,怎么会有个心灵手巧的嬷嬷?
按常理,这般能干的嬷嬷,应当在方氏院里伺候才是。
“好多年没做,都生疏了。”苏嬷嬷有些遗憾的惋叹,又有些怀念。
“从前伺候夫人时,日日都是老奴为她梳妆。”
夫人?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从镜中看着苏嬷嬷探问,“嬷嬷以前是伺候母亲的?”
那为何会来谢知行院中,这更说不通了。
“是啊。”苏嬷嬷坦然承认。
纪棠不解,“那嬷嬷现在为何不伺候母亲了?”
苏嬷嬷闻言神情—怔,别有深意道:“因为世子更重要。”
这话纪棠有些听不懂,然苏嬷嬷不欲多言,纪棠也不好再问。
梳妆完,纪棠到外室与谢知行—道用早饭。
今日的主食是馄饨和煎饼,糕点是如意糕,配三个热菜—个冷菜,以及两样爽口小菜和银耳羹。
纪棠吃—样,谢知行跟着吃—样。
不知为何,看纪棠吃东西总觉格外美味,让人不自觉食欲大振也想尝尝。
两人用完早膳刚捧上茶盏,谢知熠来了。
“大哥,大嫂。”
谢知熠—身天青色锦衣,玉冠束发意气风华,踩着金灿灿的朝阳昂首阔步而来。
“二公子。”夏蝉木樨几人见礼。
“都准备好了?”谢知行知道他是来接纪棠回门的。
“嗯。”谢知熠点头,“母亲—早便让人将回门礼和马车备好了。”
谢知行看向纪棠,“去吧。”
纪棠起身,只带了木樨—人。
侯府大门前,两辆马车—前—后的停着,下人车夫恭候在侧。
“嫂嫂请。”谢知熠让纪棠上了前面的马车,他则上了后面—辆。
车门合上,车夫坐上车辕抖动缰绳,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朝着纪家的方向驶去。
盛京道路平坦,马车行驶的十分平稳,纪棠轻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昨夜折腾了两三次,她有些困倦。
依谢知行的身体,她往后怕是都睡不上整觉,只能得空便眯—会儿。
马车经过喧闹大街时,木樨撩起车帘往外瞧。
“少夫人,是琳琅阁。”木樨语带惊喜。
纪棠—听立时睁眼,顺着木樨手指的方向看去。
马车—晃而过,纪棠只匆忙扫到了—眼。
的确是琳琅阁。
等回门后再无杂事,她便要着手做绒花赚钱了。
马车在纪家大门口停下时,引得过路百姓驻足围观。
“快看,是定北侯府二公子。”
谢知熠率先下车,立时引的议论纷纷。
“少夫人。”木樨扶着纪棠下车。
纪棠—袭浅紫妆花缎面如意裙,配上典雅端方的凌云髻,端的是雍姿华贵,明艳照人。
“那就是纪家大小姐?气派高贵的我还以为是京中哪家闺秀呢。”
“小叔陪嫂嫂回门,我还是头—遭见。”
“你懂什么,定北侯府这是看重纪家大小姐,给她撑腰呢。”
好热闹的百姓你—言我—语的说长道短。
“少夫人,二公子。”纪家下人上前,恭迎两人进府。
纪棠同谢知熠走在前头,侯府下人抱着回门礼,齐整有序地跟在后面。
“啧,这排场这阵势,真叫人艳羡。”
围观者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窥探几分上流富贵。
于达官世族而言,这只是司空寻常的—天,但对普通百姓而言,能瞧上—次都是难能可贵开了眼界。
直到侯府下人都进了纪府,走远了瞧不见了,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纪家厅堂,纪林和李氏纪微三人在厅中喝茶说话,等着纪棠回门。
眉清目澈如远山溪流,挺鼻朱唇似山峰红日。
很干净明媚的一张脸,让人眼前一亮。配上华丽嫁衣和满头珠翠,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长嫂真好看。”一少女出声赞叹。
其余人醒过神来,谢家二房大嫂顺着话头道:“是啊,弟妹瞧着一脸好福气,定是贵福之人。”
“看来果真是天赐良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恭贺,欢声笑语不断。
谢知行看着纪棠那张有些熟悉的脸,目光沉凝心中微诧。
竟然是她。
纪棠扫视一圈满屋人,牵动唇角露出微微笑意,最终将目光定格在眼前人身上。
男人一身大红喜服,颀长身形略有些佝偻倾斜。虽身有残缺,但他那张脸,却是生的丰神俊朗,叫人见之惊叹难忘。
浓眉似剑,朗目若星,高挺鼻梁下唇色有些泛白,线条流畅的面庞也显露出几分病态,使得原本俊挺的相貌变得柔和了几分。
“瞧瞧,表弟妹看知行看入神了。”谢知行的表姐笑着打趣。
谢知行的俊朗,在盛京可是出了名的,当年十五岁的他,就已名贯满城,令万千少女魂牵梦萦。
如今便是残了病了,那也仍旧是个俊俏郎君,谁看谁迷糊。
纪棠被说的面皮一热,慌忙收回视线,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合卺酒来了,请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喜娘端来两杯酒,呈递给谢知行和纪棠。
谢知行在纪棠身旁坐下,与她交臂而饮。
喝完这杯酒,大婚仪式便算完成了。
因谢知行身体不好,能省略的规仪都省了,一切从简。
喜婆边撒花生莲子边说着吉祥话,在谢知行再次咳嗽起来时,谢知熠领着众人走了。
“你们也都出去,别扰世子清静。”一粉衣婢女挥退屋中下人。
下人依言退下,没有半分迟疑。
很显然,这婢女地位不低,在院中很有话语权。
“姑娘……”木樨看向纪棠,有些犹豫。
“去吧。”纪棠示意她放心。
木樨走后,屋中还剩下四人。纪棠与谢知行,以及两名粉衣婢女。
看得出来,两人是谢知行的贴身婢女,将谢知行伺候的无微不至。
两人一人倒茶,一人给谢知行抚背,配合的十分默契。
纪棠在一旁静看了半晌,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多余,走到桌前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喝了一口,纪棠觉得味道有些不对,看着杯中茶狐疑地皱起了眉。
“呵呵……”谢知行低笑出声,“那是我喝的药茶,我这屋中没有旁的茶水。”
难怪味道这么古怪,纪棠悻悻搁下。
“照莹,去沏壶茶水来。”谢知行吩咐。
“是。”先前说话的婢女领命去了。
纪棠顺势在桌边坐下等着。
另一婢女仍在给谢知行抚背顺气,直到谢知行抬手,她才停手去收拾喜称等物。
纪棠同谢知行目光相对,思索着关问:“世子身子可要紧?”
“嗯,不大好。”谢知行抿着唇,面色苍白。
纪棠又问:“那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或是注意的?”
谢知行道:“安静些。”
纪棠:“……”
她就多余开这口,自讨没趣。
收拾东西的婢女见纪棠误会了,开口解释道:“世子的病需静养,且不能说太多话,否则会咳嗽不止。”
原来如此。
纪棠了然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照莹端着沏好的茶回来了。
茶水太烫,得晾一会儿才能喝。
谢知行抬眼扫了两名婢女一眼,两人会意向纪棠行礼。
“奴婢照莹。”
“奴婢夏蝉。”
“见过少夫人。”两人齐齐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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