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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归零后续+完结

白月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死的那晚,妻子接她白月光回国。因爱她至深,我曾经和她承诺:“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愿意。”她眼里淬着毒,道:“那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后来,如她所愿,我真的死了。可她在得知我死讯后,却直接疯了。……确诊胰腺癌晚期后,我在医院的大厅里枯坐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想好如何和妻子开口说这件事。姜染的电话打了进来。“陆泽年,抽空回来一趟,下个月他要回来了,我们尽快离婚,我不想他回来时,我还没有处理好你这堆破烂事!”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前几日我们大吵了一架。因为要孩子,更因为她即将回国的白月光。周牧白要回来了。我害怕她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和姜染提:“结婚五年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她只鄙夷说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生孩...

主角:白月光姜染   更新:2024-12-1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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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姜染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归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的那晚,妻子接她白月光回国。因爱她至深,我曾经和她承诺:“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愿意。”她眼里淬着毒,道:“那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后来,如她所愿,我真的死了。可她在得知我死讯后,却直接疯了。……确诊胰腺癌晚期后,我在医院的大厅里枯坐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想好如何和妻子开口说这件事。姜染的电话打了进来。“陆泽年,抽空回来一趟,下个月他要回来了,我们尽快离婚,我不想他回来时,我还没有处理好你这堆破烂事!”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前几日我们大吵了一架。因为要孩子,更因为她即将回国的白月光。周牧白要回来了。我害怕她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和姜染提:“结婚五年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她只鄙夷说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生孩...

《爱意归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死的那晚,妻子接她白月光回国。

因爱她至深,我曾经和她承诺:“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愿意。”

她眼里淬着毒,道:“那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

后来,如她所愿,我真的死了。

可她在得知我死讯后,却直接疯了。

……确诊胰腺癌晚期后,我在医院的大厅里枯坐了三个多小时。

还没想好如何和妻子开口说这件事。

姜染的电话打了进来。

“陆泽年,抽空回来一趟,下个月他要回来了,我们尽快离婚,我不想他回来时,我还没有处理好你这堆破烂事!”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前几日我们大吵了一架。

因为要孩子,更因为她即将回国的白月光。

周牧白要回来了。

我害怕她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和姜染提:“结婚五年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她只鄙夷说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让我给你生孩子?”

那一刻,即便作为男人,我的泪水也差点夺眶而出。

心像被刀子剜去一块,生疼。

姜染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她和我说:“陆泽年,离婚吧!

这场本就是错误的婚姻,也该各自回归到正轨了。”

从那天开始,她没有再回过家,也没有联系过我。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确诊报告。

我轻声回了一个字:“……好。”

回到家时,姜染和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客厅,他们的面前摊着两份协议书。

见我回来,姜染和男人站起身。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皱起了眉:“年纪轻轻天天无所事事,要不是你曾经有个有钱的老子,现在有我养着你,怕你只能睡桥洞,捡垃圾。”

我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和身上的家居服。

因早上再次突发性腹部疼痛,物业保安帮忙把我送去了医院,我没来及换衣服。

随即她挥了挥手。

“算了,反正以后也不关我事。”

“这是律师,帮我们财产分割做见证,离婚协议书你看下,有异义趁律师在赶紧提出来。”

“结婚五年,我也没有占你的便宜,财产分你大半,你后半生也可以生活无忧。”

边上的男人递过来离婚协议书。

我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重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论协议内容是什么,我都同意。”

我把协议书扔给姜染。

姜染楞了一会。

显然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同意离婚。

她警惕地上下扫了我两眼,然后把两份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

看到我确实签下的是自己的名字,她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她放松的表情落在我眼里,让我忍不住苦笑。

“五年的商业联姻,让你呆在我身边委屈你了,所幸现在也不晚,你还年轻,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不过周牧白这个人,不值得托付终身,我建议你……你不配提他。”

姜染冷冷打断我:“当年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赶走他,让他一个人在国外吃了那么多的苦,你有什么资格提他?

再说,我和他怎么样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是啊,也许只有我死了,你才能释怀吧。”

我目光空洞,幽幽叹息一声。

姜染声音寒若冰霜:“是的,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放下过去,否则每每看到你,都让我感到恶心。”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收起其中一份离婚协议书,冲着我漠然道:“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不要到时候给我装孙子。”

突然有些难以喘息。

但还是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

我和姜染属于商业联姻。

但,在此之前我已经喜欢她很多年。

早在懵懂初开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喜欢上了她。

七年前,姜家的生意遭遇到危机,急需注入大量资金,姜父找到我爸,希望陆氏集团能向姜家伸出援手。

我爸同意了。

姜家公司度过危机后,不再执着与单打独斗的发展模式,而是寻求和陆氏集团强强联合。


再一次等红灯时,她拿起手机打开了和我的微信聊天界面。

聊天时间还停留在半个月前,端午的前一天。

我发:“老婆,今天回爸妈家送端午节礼,所有东西都买好了,保证爸妈都会喜欢,现在我回来接你。”

她回了句:“不用,我自己的家,自己知道怎么回去。”

她对我,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模样。

她又点开我的朋友圈。

看到的是“朋友仅展示最近三个月的朋友圈”。

车子驶进机场泊车区,她却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呆呆坐在位置上看着远处出神。

良久,她深深叹口气,打开了车门。

我不远不近飘在她身后,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情绪低落。

马上就见到初恋情人了,不应该开心才是吗?

想到等会她要和周牧白见面,我挣扎着想飘走,让我亲眼见证自己所爱之人和她白月光见面,这实在有些残忍。

我想飘回病房,想回去看看爸妈。

可每次只要距离姜染超过三十米,我就会被一道无形力量强行拖拽回来。

努力了几次,我放弃了,开始摆烂。

我把自己挂在距离她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看着三三两两的人群从机场里面出来。

正在我眯着眼睛小憩时,我听到了姜染激动的声音。

“牧白哥,我在这里!”

周牧白推着两箱行李出现了。

别说,这狗男人确实挺帅气的。

看得我有些嫉妒。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眼睁睁看着周牧白将嘴唇亲在姜染的额头。

心口想被什么东西挖去一块,空落落的。

“牧白哥,这次回国是不是不走了?”

姜染仰着小脸,满脸殷切。

周牧白微笑点头。

“真好,那你可以来公司帮我了吧,公司现在急需你这样的商务人才。”

周牧白道:“我这次回来就是这个目的,你不是催我好几次了,我辞了工作就立马飞回来了,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有答应。”

说完,他刮了刮姜染的鼻子。

姜染满眼感动,她接过周牧白其中一个行李箱。

“现在回周家吗?

还是你外面有住处,我开车送你。”

周牧白望着她目光深沉:“周家哪里还有我住的地方,现在凌晨三点多,太晚了,我们可以在附近酒店住一晚,坐了二十多个小时飞机,想休息休息,你留下来陪我。”

姜染身子僵了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自然懂周牧白话里的暗示。

她扯了扯嘴角,笑:“我可是有家室的,不太方面夜不归宿。”

周牧白:“不是离了吗?”

姜染摇摇头。

“没有,现在还在冷静期,过几天才能领证。”

周牧白摸了摸姜染的头,疼爱地道:“一年多没见,你又憔悴好多,他从我身边抢走你,却没照顾好你,放心,以后我会加倍还给你。”

姜染潋下双眸,睫毛颤了颤,并没有回他什么。

周牧白弯腰看向姜染的脸蛋:“怎么?

说他一句你心疼了?”

姜染“噗嗤”笑出声。

“神经,我怎么可能心疼他,对他我只有讨厌。”

她眼波流转,眼神却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走吧……”姜染推着行李向前走去:“你要是没有地方去,可以先住我那。”

周慕白震惊了一瞬,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姜染把周牧白带到了我和她曾经的家里。

她推开门,冲周牧白道:“这套房子我已经挂中介准备卖掉,不过一时出不掉,你先暂住这边,我会给你重新找房子。”

“你让我住你和他曾经的家?”

周牧白带着玩味:“不怕我吃醋?

还是说你想和我在这里还原你们曾经的生活。”

他将姜染圈在怀里,低下头想吻上她的红唇。

作为男人,我看懂了他眼中满满的情欲。

他伸手去脱姜染吊带裙外面的针织衫。

姜染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躲开了,她双手推开了周牧白,拉开了一段距离。

“别这样,我现在还没离婚,我不想在婚姻存续期内做出任何对他有愧的事情。”

“我和他,只有他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份。”

周牧白紧紧皱起了眉,语气带着探究:“小染,别告诉我,你爱上了他。”

这句话问出的时候,姜染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她摸向戴了五年婚戒的手指,那里只有一个浅浅凹痕。


我和姜染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双方的父母安排走到了一起。

婚后五年,她对我不冷不热,也不爱与我说话。

我小心呵护着她,以为她终有一天会对我彻底敞开心扉。

不过这似乎是我的一厢情愿。

生活中基本是我在付出,而她只是敷衍回应。

一年前她突然怀孕,我欣喜若狂。

之所以怀孕,也是在一次她醉酒后,偶然发生的。

婚后,我们都是分房而睡。

可还未等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爸妈,她已经约了医生直接把胎儿打掉了。

那时她说的是什么呢?

她说:“陆泽年,我们这样的婚姻配有孩子吗?”

我不懂。

我们的婚姻难道是什么不堪的婚姻吗?

前几日我们吵架时又提到孩子。

除了我想和她做一对普通夫妻那般,也因为双方父母都催生。

话里话外暗示我,结婚五年了,也该收收心要个孩子了。

尤其是我妈,她前年因胃癌做过胃部切除手术,老是担心自己会复发。

总念叨着让我快点让她抱上孙子。

我便把长辈的话和姜染说了。

她当时冷笑:“陆泽年,做人不要太贪心,我已经如你所愿嫁给你了,其他任何,我都无法再给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态度刺痛了我。

我愤怒冲着她吼:“当初既然你不愿意嫁给我,为何要同意两家商业联姻,既然同意了,你又摆这个样子给谁看?”

姜染面若寒霜:“你自己用的什么下三滥招数自己不清楚吗?

别在这里给装无辜。”

“我用下三滥的招数?”

我苦笑:“婚后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

我只差没把心掏给你!”

听到我的话,姜染讥讽笑出声。

“你做的那些只是自我感动罢了,可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几乎用哀求的声音问她:“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啊,只要我能给,我都会给你!”

“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

她一字一顿,眼里几乎淬着毒。

我僵在原地,如坠入深渊,浑身冰凉。

姜染走向门口,换鞋。

临走前她看向我:“陆泽年,别再和我提孩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生孩子?”

她嫌弃的表情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胸口。

我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次日上午。

我早早等候在民政局大门口。

我和姜染是第一个登记离婚的,办理的很快,一个月冷静期后来领离婚证即可。

站在民政局门口。

姜染戴上墨镜冲我冷声道:“房子里的东西你抓紧搬走,我要把房子挂在中介出售,不要耽误了客户去看房子,卖的钱我的助理会按照协议把你那份打给你,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顿了顿,她又道:“从今以后,若没必要,我们不要再见。”

心脏处一抽一抽的疼。

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道:“你多心了,不会的。”

转身离去,眼眶酸涩的厉害。

想起前一日医生和我说的话:“胰腺癌末期,无法确定生命具体时间,癌细胞爆发可能就是瞬间的事。”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领离婚证那一日呢。

想到这里,我回头。

还是想再看一看她,看一看这个我爱了十多年的女人。

可是,她早已驾车离去,我看到的只是她红色跑车的车尾灯。

回到家,家中一片死气沉沉。

站在客厅中间,环顾四周,似乎还能感受和姜染结婚后搬进这套房子里时,我的那种喜悦心情。

房间里东西很多,大部分都是我觉得姜染会喜欢,买回来送给她的。

可她几乎都没有正眼看过。

我把这些礼物和属于我的物品全部清理出来,然后叫来了物业保洁。

若有用,他们拿去用,也不算浪费。

我都快死了,要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什么用呢?


为了安慰她,爸妈把我的确诊报告单给她。

“小染,前天是阿姨不对,不该冲你发火,年儿去世不怪你,他是胰腺癌晚期。”

姜染颤抖着手接过那份确诊报告。

视线落在报告单的日期上。

“是那天,居然是那一天……”姜染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挂完水后,姜染坚持出了院。

她再次回到我们的房子里,房间内我的东西基本被我清空了。

她拿出那天被她从垃圾桶重新捡回来的婚纱照,她将相册紧紧抱在怀里。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错的离谱。”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呜咽的风声。

第二天一大早姜染便开车出了门。

不是去公司,反而去的是机场的方向。

姜染把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后,便停到了侧方停车位上。

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我懒洋洋躺在车顶上,晒着早晨的阳光。

她弯着腰,在道路旁的绿植里扒拉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哦,想起来了。

她把婚戒扔在着附近了。

她找的很认真,可是扔戒指已经是几天之前了,每天来来往往的行人,每天早晚一趟垃圾清扫车,总之她没有再找到。

可第二天她又来了。

第三天。

第四天……姜染的脑子似乎出现了问题,她周围的人都这么说。

我也发现了。

她好像分裂出两个人格。

她一会像是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模样。

在这个人格出现时,她去市场上买回之前,和家里布置一样的物品,按照原来的位置又摆放回去。

她买来鲜花,植物放在阳台。

每天会去菜市场买新鲜的食材,回来做各种饭菜,因为她不知道我爱吃什么,便每天换着花样做。

她对着空气问:“老公,这个菜你喜欢吗?

……好,那我以后经常烧这道菜。”

她父母看着她这样,又心疼又气愤:“陆泽年已经死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姜染却似乎根本听不到一样,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偶尔她也会分裂回原来的人格。

回到这个人格,她是自责和痛苦的。

她两次自杀都被救了回来。

周牧白来医院看她,他眼中带着嫉妒,表情狰狞:“你不是最爱我吗?

你现在为了那个男人寻死觅活是什么意思,还是原本你就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姜染抬了抬眼眸,眼神恢复了些清明。

她表情冷漠,目光带着寒气:“你不提起这事,我都差点忘记,当初你不是和我说是他用我家生意逼迫我爸妈,然后我爸妈威胁断了你国内一切资源你才无奈出国的吗?”

“实际上,是你主动找我爸妈提出要三百万,买断你离开我。”

“那么,你当日说的谎,我今天会替你圆上。”

周牧白腾地站起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染没有看他:“就是你现在理解的意思,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姜染出院后,动用一切手段拦截了周牧白的一切资源。

他可能入职的公司,他正在交往的人际关系,包括周家的生意,都未能幸免。

周牧白如同他五年前说的那般。

失去了一切。

他再次返回了国外,这次他拿了绿卡,不准备再回来。

但是姜染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直到数月后,周牧白国外的住宅被一场不明原因的大火烧成灰烬,他的房产,车子,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听说房子没有买财产险。

以后大概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一年后。

姜染不顾姜父的反对,坚持把公司卖了。

卖的钱一半打给了我爸妈,一半给了姜父姜母。

她则每天窝在我们曾经的房子里,不再出门。

大部分时间她用虚假的人格活着。

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她用修眉刀割向了自己手腕。

血液一股股涌出。

弥留之际,她看到了我的灵魂。

她抬手想拥抱我。

血液在沾到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忽地开始透明。

她歇斯底里大喊:“不要!”

可是,没用。

在我的灵魂彻底消散前,听到的时姜染绝望的哭声和呐喊。

我终于可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五年,也只不过留下个凹痕而已,且这个凹痕只要几天就能恢复。

她推着行李背过身去,没有回答周牧白的问题,她道:“两间次卧你选一间吧,主卧和书房他住过,我想你可能会介意。”

周牧白盯着她的背影出神,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姜染陪了周牧白两天。

一天为他接风帮他置办了许多行头,另外一天给他在姜家公司附近找了套公寓。

第三天,姜染把周牧白带去了公司,和他讲了下公司现在主要经营的业务,以及周牧白将要负责的工作部分。

她让周牧白准备两天,下周她会正式将他作为商务部总监介绍给公司同事。

中午时,她翻看了下日期。

次日便是我和她领离婚证的日子。

看完日历后,她又返回到我的聊天对话框,依然没有任何新消息。

就在她出神之际,姜父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语气满是焦急:“小染,我怎么听说泽年死了……爸……”姜染气愤打断姜父的话:“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姜父声音带着怀疑:“难道不是真的,我听生意场上的老张说的,说泽年得了癌症死了,我也不信。

我刚打他的电话,打你公公婆婆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所以我才想问你来着。”

姜染苦笑:“爸,这就是陆泽年玩的把戏,我前几天见他还活蹦乱跳的,你见过什么癌症几天就能死人?”

姜父在那头想了一会,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事就好,小染啊,别怪爸念叨你,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和女婿闹了别扭这些天,也该回去看看了。”

姜染捏了捏眉心,然后沉声道:“爸,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抬头看到周牧白深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爸,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和陆泽年其实已经离婚,牧白回来了,他会进公司帮我。”

“你说什么!?”

姜父吼出了声。

姜染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和陆泽年已经离婚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公司的事情还一大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冲着周牧白抱怨:“说他死了,谁会相信啊,以前这种狗血桥段只在电视剧看过,玩花样也拜托找个新鲜点的。”

“也许,他真的死了呢?”

周牧白微笑着反问。

姜染手抖了一下,拿在手里的手机落在了桌面上。

随即她嘴角勾出一抹笑:“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期盼他明天能够准时出现和我领证。”

说完她再次拿起手机,冲着周牧白娇笑。

“我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她起身挽上周牧白的手臂,只是那眼眸中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情绪。

午饭之后,姜染和周牧白一前一后走进公司。

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姜染身上。

有同情,有疑问,也有悲伤。

姜染扫视了一群,皱起了眉:“怎么?

大家的工作都这么清闲,看什么看?”

员工们纷纷收回目光,装起了鹌鹑。

姜染的女秘书,也是姜染大学的师妹,她拿着手机小跑到姜染面前,跟着她和周牧白一起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有事?”

姜染挑着眉问。

小秘书把手机放在姜染面前:“姜染姐,我刚刚看到陆氏集团的讣告,说是小陆总他……会不会他们公司把大小陆总弄错了啊?”

“你说什么?”

姜染猛地抓过手机,打开首页的讣告声明。

她看到了我的名字:陆泽年……不幸病逝……她瞳孔骤缩,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周牧白适时把她扶在怀里。

姜染摇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

“肯定是骗人的,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陆家看看。”

她推开周牧白疯狂跑向电梯。

看到电梯还停在其他楼层,她直接打开安全通道的楼梯,径直冲了下去。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陆家。

按了几分钟的门铃,没有人出来开门。

她又跑向物业办公室,去问物业人员。

物业前台摇摇头:“不太清楚他们去哪里了,不过听说家里有白事,大概忙着处理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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