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读者太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扶摇见户部尚书连连反驳自己,脸色也冷了下来。“马蹄铁说是可以保护马匹足蹄不受损伤,但是实际上对马匹的伤害更大。”“长钉穿刺马匹血肉,疼痛不止,难道这般备受疼痛的马匹可以在战场上疾驰吗?”户部尚书一甩官袍,“可是当初汉王说过,马蹄实际上跟指甲一样,钉马蹄铁不会感到痛楚的,而且汉王还说……”“够了!”柳如烟冰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户部尚书接下来说过的话。百官齐齐看向这位盛怒的女帝。“朕说过,从此以后,不准有人提起那叛逆的贼臣,难道朕说过的话,都被当作耳旁风了吗?”冷冽的眸光压迫着户部尚书的脊梁,让他不自觉地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老臣口不择言,请陛下处罚。”温如是也站出来为户部尚书求情:“陛下,户部尚书不通军略,再加上受逆贼蒙蔽,难免对月...
《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完结文》精彩片段
月扶摇见户部尚书连连反驳自己,脸色也冷了下来。
“马蹄铁说是可以保护马匹足蹄不受损伤,但是实际上对马匹的伤害更大。”
“长钉穿刺马匹血肉,疼痛不止,难道这般备受疼痛的马匹可以在战场上疾驰吗?”
户部尚书一甩官袍,“可是当初汉王说过,马蹄实际上跟指甲一样,钉马蹄铁不会感到痛楚的,而且汉王还说……”
“够了!”
柳如烟冰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户部尚书接下来说过的话。
百官齐齐看向这位盛怒的女帝。
“朕说过,从此以后,不准有人提起那叛逆的贼臣,难道朕说过的话,都被当作耳旁风了吗?”
冷冽的眸光压迫着户部尚书的脊梁,让他不自觉地跪倒在地。
“陛下恕罪,老臣口不择言,请陛下处罚。”
温如是也站出来为户部尚书求情:
“陛下,户部尚书不通军略,再加上受逆贼蒙蔽,难免对月将军的话有所怀疑,还请陛下原谅。”
月扶摇虽然心中不爽,但是那户部尚书确实是大景的一位能臣,也说道:
“陛下息怒,尚书大人只是不够了解军中将士而已。”
柳如烟见自己的两位姐妹都来劝自己,也不再盛怒,撩起龙袍,端坐而下。
声音高渺空旷,“下令,户部抽调三百万两银子,用于发放军饷和制备军需,皮甲换轻甲,马镫和马蹄铁移除,箭矢和劲弓依旧。”
温如是与月扶摇对视一眼,相继一笑,“陛下英明。”
这又是她二人展现自己的一次机会,一文一武,互相成全,绝对会比林寒当年做得更好!
“退朝!”
随堂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这场大朝会便这样结束了。
温如是和月扶摇两人并肩而走,绝色的容颜,气质高雅,让一些较为年轻的官员不禁驻足。
“扶摇,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么多好的想法,之前倒是我献丑了。”
月扶摇嫣然一笑,颇有几分英气。
“如是,你是文相,不了解军中事务,这几年我和林寒南征北战,所见所得不知何几,自然比你知道一些军旅之事。”
“但是治国齐天下的本事,我可远远不如你,当初若不是林寒执意压制你,想必大景早已变得更加强大了。”
温如是微微一笑,谦虚地说了几句,但是眉宇间隐约可见几分得意之色。
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去,留下一阵香风。
白衣女相,云羽将军。
……
“白衣女相,云羽将军,到底才能有多高啊,你就跟我讲一下嘛?好不好。”
星光点点,离人曦桐侧躺在床上,傲人的曼妙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绝美的容貌让整间竹屋都变得活色生香。
被离人曦桐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饶是林寒心性再坚定,也难以入睡。
不得已说道:“她们两个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没有亲手治国治军,也没有一次次的摸索失败,反思纠正,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建树。”
离人曦桐歪着脑袋,“那她们这段时间,废除了你那么多法令,岂不是会惹出许多祸事?”
林寒默默无声,不作回应。
离人曦桐下床,丰腴身子直接坐在林寒旁边,挤着林寒腰部。
“哎哟,你干嘛~”
“要是她们将大景治理得乌烟瘴气,你还会不会出手帮忙,整治天下啊?”
离人曦桐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寒,右手在林寒腰间轻轻摩挲,让林寒瘙痒难耐。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而已,你想多了,大景如何,与我无关。”
随即柳如烟命令侍女,前去通传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二人。
“臣参见陛下。”
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齐齐参拜。
柳如烟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自顾自得说道:
“二位爱卿免礼,先看一下这份边关奏折。”
侍女将边关徐岩昭的折子递给二人,等两人看完之后,脸上也是露出疑问之色。
“陛下,这边关军饷与军粮虽然是我户部负责,但是自从林寒掌握朝权之后,微臣每年只是象征性的分发一百万两银子和十万石粮草而已。”
兵部尚书接着道:“是啊,陛下,微臣也只是一年向边关送去皮甲、枪矛若干,其余之事,未曾关注。”
柳如烟听见两位尚书说的话,忽然想起来之前调查林寒下面商会的钱财时。
好像有两千万两银子都是送往边关去的,难道是林寒一人支持起了整个边关?
这个想法刚一诞生,瞬间就被柳如烟抹去。
不可能,这银子一定是被徐岩昭和林寒私吞平分了。
最多只有那么一点流落在边军手中,要不然就凭边军那三十万人,怎么可能用的了那么多银子。
“也罢,那你二人下去与云羽将军商议一下,这次边关需要多少粮饷。”柳如烟扶着额头,无奈的道。
“臣遵旨。”
“好了,你们退下吧,朕有些头疼。”柳如烟烦躁地挥了挥手。
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对视了一眼后,齐声说道:“陛下保重龙体,臣告退。”
等两人走后,柳如烟再也顾不得帝皇威仪,一下子躺在床榻上 ,饱满紧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想到处理朝政这么累,真不知道林寒是怎么坚持下来这么多年的。
她张开晶莹红唇,眼神迷离。
竟然没来由的想起了林寒。
十二年前,林寒救下了被叛军掳掠的她们。
从此跟随在几人身边,出谋划策,一步步从弱小走向强大。
推翻伪朝,助自己一步步成为千古唯一的女帝。
期间对自己爱意浓浓,百依百顺。
教温如是处理朝政,带月扶摇习武统军,还能让段依澜从一个犯花痴的弱女子成为一名统领数千谍子的司长。
就连自己也深陷其中,险些无法自拔。
若不是林寒肆意妄为,污蔑自己的诸位王叔以及王兄意图谋反,抢占自己的皇位,将他们全部残忍杀害。
那么自己好像真的会心甘情愿的和林寒在一起一辈子,封他为皇夫。
算了,林寒已经死了。
等朕将大景治理得风调雨顺,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柳如烟起身,继续批改奏折。
……
京郊竹屋。
绝美的离人曦桐像一个普通的妇人一样,正在点火做饭。
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米粥,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吱嘎。
林寒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只烧鸡。
“你回来了,不是说今天去河边钓鱼吗?怎么提了一只鸡回来?”
离人曦桐一边接过林寒手里的烧鸡,一边倒了一杯水,给林寒送过去。
林寒接过水,润了润嗓子道:“没钓到,空军了,然后去城里买了一只烧鸡回来。”
“哈哈哈,堂堂汉王居然会空军。”离人曦桐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倒是林寒满头黑线,以前在蓝星就天天空军,没想到来到这里还是钓不到鱼。
他鼻翼耸动,轻轻闻了闻,疑惑道:
“你烧什么东西了吗?怎么一股糊味?”
“呀,我的粥!”
离人曦桐急匆匆地赶往锅边,连忙搅动米粥。
雾茫茫的热气呵在她娇嫩的脸庞上,更显水润,吹弹可破。
林寒看着宛若天仙一般的离人曦桐,眼中露出一丝好笑。
堂堂系统学校的校长,想要什么弄不出来,非得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又是烧火,又是切菜的。
真搞不懂。
不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林寒看着忙碌的离人曦桐,总有一种自己刚刚下班,妻子早早就准备好饭菜等自己吃饭一样。
自己以前身为汉王,丞相府,将军府,甚至是皇宫,自己都是一住一宿,但是在王府,仍然是自己一个人。
离人曦桐可以说给了林寒一种不一样的体验感。
“别干坐着,把烧鸡拿过来,让我给它切切。”
林寒哦了一声,端过烧鸡到案板上。
等菜炒完之后,离人曦桐便招呼林寒吃饭。
一道清炒空心菜,一道小葱拌豆腐,一盘烧鸡,再加上略微有些糊味的米粥。
虽然简单,但是林寒觉得胜比自己吃过的山珍海味。
“好吃,你的手艺真不错。”林寒边吃边赞。
“既然好吃,那你能不能给买一些胭脂水粉回来了?”离人曦桐撑着脸笑道。
“做了半个多月的菜,烟熏火燎的,我感觉我都变老了。”
林寒傻眼,看着她莹白无瑕的脸蛋,纤细修长的春葱玉指。
这你说自己老了?
二八少女也没有你嫩。
“我一个月就七钱银子,买不起。”林寒表示拒绝。
离人曦桐瞬间变脸,鼓起樱桃小嘴,不满道:
“人家辛辛苦苦,给你洗衣做饭,连化妆品都不给买,晚上不让你回屋睡了。”
林寒摇摇头,擦了擦嘴,就像是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一样。
“不是不买,是这个月工资还没有发呢,等月底给你买一盒。”
“两盒,胭脂和水粉是不一样的,分开装的。”
“好好好,两盒。”林寒举手,表示怕了。
收拾好碗筷后,林寒来到院子里面,看着天边若隐若现的弯月。
离人曦桐走到他身边道:
“你颁布的那些土地改革法什么的,马上就要被废除了,大景百姓的好日子快没了,不管管?”
林寒歪过头,看着她那绝美的侧颜,淡漠道:
“不想管,柳如烟既然自负没有我,大景可以过得更好,那就随便让她去折腾,林寒已经死了。不会再管大景的死活。”
“哦。是吗?”离人曦桐凑到林寒脸前,鼻尖距离林寒只有半尺不到。
“可是我怎么听说前一段时间,陷害潘建明的户部侍郎全家都被灭门了呢?”
林寒略微向后退了退,解释道:
“我只是觉得像潘建明那样的好官,不该冤死而去,只为我心中舒畅而已。”
“那样最好,我真怕你看到大景被她们糟蹋成不成样子后,又转身回去帮她们。”
“回去?以什么身份回去,我已经死了,被罗织了种种滔天罪名,以后我只是城外安家,城内工作的账房先生罢了。”
林寒看着渐渐升起的明月,眼神冷冽而杀机,一言不发。
离人曦桐美眸在林寒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眸中异彩涟涟,随即转身走进屋子。
“天色不早了,该上床睡觉了。”
……
数十万草原勇士,也该再次见血了。
“可汗,让我部做先锋吧,我一定大败景军。”
“乌拉,你不行,让我来。”
“你说什么,我不行?”
“不服比划比划!”
“来就来,谁怕谁啊!”
帐下首领们刚刚还在担心战争,现在却在争抢先锋一职,真的是转变过快。
铁木可汗眼角带笑,看着首领们的争吵。
这才是大草原的好汉,北蛮的勇士。
这几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没有血与火的磨练,草原人都快变成大景那样的小绵羊了。
他不怕和大景真刀真枪地开战,就算北蛮死伤再大,只要草原还在,长生天就会保佑北蛮不灭。
一茬茬的草原人依旧会汇集在一起,奋起反抗,斗争的精神永远不会磨灭。
但是铁木可汗最怕的就是失去这种精神,草原人与天斗,与人斗的狼性。
这几年大景的粮食不断输送到草原,与之而来的还有无数大景的文化。
有医术,有服饰,但都是大景的东西。
草原人学习景话,为得是看懂那些治病的典籍,可以为牛羊治病,为草原人治病。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那些不断流转于各部的医师说着景话里的药材,疾病,穿着大景的服饰,周游各部落。
再加上那些认为像大景一样,耕作粮食才是最为安定生活的人,他们拔除草种,种植粮食。
这些比大战死去几十万人,更让铁木可汗感到害怕。
草原人正在以一种看不见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改变。
有一天,他们的草原上会不会都是穿景服,说景话,像大景一样耕种粮食,不再纵马放牧的草原人。
那时候,草原上的真的还是草原人吗?
文化的入侵,比起战争更加可怕。
它能轻而易举地磨灭一个民族的气节和精神,不费吹灰之力地毁灭这个民族。
紧锣密鼓的四五个时辰后,十五名部落首领齐齐走出王帐,派遣自己的卫兵去往部落传递消息。
一队队头戴狼皮帽子的卫兵快马加鞭地赶向各大部落。
铁木可汗走出大帐,看着远处的昏暗的天空,口中吐出一道长长的白柱。
“这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了。”
哲别掀开帷帐,“可汗,进帐里吧。”
“哲别,你说这个冬天,若是不去打仗,咱们会饿死多少人?”
铁木可汗转过身,看着哲别的眼睛。
“这……”哲别眼珠骨碌碌地转,“按照往年算,每次冬天过后,饿死的子民们有二十万左右。”
“二十万啊!”铁木可汗叹息着摇摇头。
“可是这几年和大景换取粮食后,偌大的草原,饿死者连一万都不到。大景的粮食对草原的作用太大了。”
“就算没有这次粮商断供的情况发生,最多三年,本汗也会主动停止换粮,继续发动战争。”
哲别一惊,“可汗,您……”
铁木可汗摆了摆手,“草原绝对不能被大景的文明席卷,这次正好是个机会。我要亲自领兵出征,让大景见识一下北蛮的勇武。”
“让草原的子民重新拾起长生天的信仰!”
哲别连忙跪倒在地,劝道:
“可汗,岂有亲征之念?十五部落勇士无数,您可万万不能冒险啊。”
“不过是想再次感受一下大景的兵锋罢了,我知道大景很强,即使没有了汉王,我们也很难是对手。”
“但是之前我故意说汉王已死,无需畏惧,只是为了激起部落的勇气。”
铁木可汗扶起哲别,回到王帐里。
十万石粮食,车队连绵。
在江北府城下排成十数条长龙。
当灾民们一把扯开袋子,看见里面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的时候,不由得泪水纵横。
这么多天了,只有刚冲进城的时候,吃了一次饱饭。
一直忍饥挨饿,这下终于有粮食了!
老婆孩子有救了!
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有救了!
灾民们彻底相信了赵忠国与之前的贪官污吏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官。
他们拉着一车车粮食进城,带着赵忠国一并进去。
看到满目疮痍,一片萧条的江北府城后。
赵忠国闭上了双眼,这座横跨江南汉口两道的府城,算是彻底完了。
城内尽是老弱妇孺,吃着烂菜叶,稀米粥。
看到自己的男人们带着一车车粮食回来,全部兴高采烈,蜡黄的脸庞仿佛都焕发了活力。
也有的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没有回来,知道经过后,嚎啕大哭,要去城外敛尸。
灾民们当场生火造饭,只有亲眼看到才能体会这群人只不过是饿急眼的百姓,绝不是什么反贼。
赵忠国与数百名身强力壮的灾民领袖在府衙里商议。
之前灾民与大景军队拼杀,他们不相信朝廷会放过他们。
要想让他们退出府城,回家返乡,有三个条件。
一是他们要带着所有的兵器甲胄回到家乡,以防朝廷反悔,以武力胁迫他们,从而抢走粮食。
二是赵忠国亲自对灾银把关,指挥灾民购买建材,筑堤通河,兴建家园。
三是女帝必须亲自下令,赦免灾民期间犯下的攻城,抢粮的罪过。
若是答应这三点,他们就同意退去。
赵忠国神色愁苦,眉头紧皱,表示这就传书京城,上报女帝。
等到他与月扶摇碰面后,说明了灾民的要求。
月扶摇惊愕不已,这要求太过分了。
让灾民持械,还身穿甲胄,这不是自成一军的节奏吗?
还要陛下亲自下旨,赦免罪行。
当今女帝何等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有辱皇权的事来。
但事到如今,粮也送了,灾银也在这里,只能按照灾民的意思来了。
赵忠国看着月扶摇染血的衣衫,偏过头去。
“事不宜迟,还请月将军亲自带领军队,回京复命吧,本官在此安抚民心。”
“这种事情,随便派遣一些人回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本将军亲自回京?”
赵忠国冷哼一声,怒道:
“因为灾民不想看见对他们下杀手的人在这里,他们不安心。”
“本官这样讲,月将军听明白了吗?”
月扶摇英气的眉宇之间划过一道怒色,但终究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带领着剩下的士卒乘船返京。
京城。
月扶摇将赵忠国传达回来的灾民要求,详细地给柳如烟汇报了一遍。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好家伙,携带兵器甲胄返乡,还要赦免攻城之罪,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吧。
果不其然,柳如烟呵呵一笑,“这群刁民,朕给他们吃,给他们穿,现在他们攻破了朕的城池,杀了朕的兵士。”
“还要朕下旨赦免他们的罪行?让他们带着那么多军械回去?”
她起身站起,天威弥漫,整个朝堂都充斥着一股巨大的压力。
“难道朕的天下,由他们做主了吗?”
“朕已经派人再次运送粮饷了,居然还敢如此不知好歹!”
柳如烟越想越气,吩咐道:
“传令,征集汉口道,巴蜀道,江南道人马,调军五万,给朕狠狠地收拾这帮无法无天的反贼!”
此话一出,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连忙出列,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户部尚书脸上全是冷汗,被这位女帝的操作给吓到了。
“陛下,灾民情绪已经被赵忠国安抚下来了,市井小民,不知律法礼数,口出狂言。”
“但请陛下念在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流离失所的份上,不可妄动干戈啊。”
兵部尚书也劝阻道:
“是啊,陛下,眼下只是灾民不满朝廷赈灾的手段,若是继续调兵镇压,恐民变更甚,伤我大景根基。”
百官齐声道:“请陛下三思。”
柳如烟见群臣劝谏,更是头疼不已。
为什么以前林寒说什么命令,你们就一口一个同意,说什么但凭汉王做主、。
而今朕已亲政,却百般阻拦。
难道在你们眼中,朕不如林寒吗?
想到这里,柳如烟身上杀气更甚,目光死死盯着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二人。
温如是见朝堂氛围僵硬,出席道:
“陛下,百官所言,不无道理,一味的镇压,只会引起灾民更激烈的反抗。”
柳如烟见自己的好姐妹都出来反驳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一场朝会就以搁置再议而停止。
温如是。段依澜和月扶摇三女下朝后,一块走进女帝养心殿。
柳如烟闷闷不乐,坐在榻上,看着自己的三个好姐妹。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们有什么办法,都给朕说一说。”
月扶摇当仁不让,思想与柳如烟完全一致,提议派兵镇压。
不过柳如烟是为了彰显皇权,而她则是为了享受领兵的快感。
段依澜依旧是一言不发,她向来没什么主见,只对她心里的什么长歌在意。
柳如烟的目光转到温如是身上,似乎是在说,是是有什么见解?
温如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陛下不妨先答应了他们,等他们返回家乡,将城镇,堤坝建造完毕,再派兵纠责。”
“到时候尘埃落定,其余那些没有参与暴动的灾民必定不会再聚集反抗,可以轻而易举地惩治那些有罪行的反贼。”
柳如烟听完,顿时茅塞顿开。
对啊,朕先假意答应,等到事后再问责不就行了。
那时候灾也平了,民也散了,再没有像这样的六十万之众聚集反抗了。
当即大喜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朕这就拟旨,答应这三个条件。”
随即命人取来圣旨,泼毫弄墨,随即盖上玉玺,命人即刻送去江北。
但是这几个女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一名帝皇的言而无信,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金口玉言,一言定天下事。
倘若天子失信,则国将不国,臣将不臣。
说过赦免灾民,但是却秋后算账,这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串串铜钱,偶尔有几枚散落的银锭,也都是一两五两的样式。
“不可能,汉王府的赃银不可能就这么点。”
刑部侍郎不断地拍打着箱子,嘴里发出怒吼。
这里一定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真正的赃银一定藏在其他地方。
刑部侍郎一脚踢倒箱子,踉踉跄跄地跑出到外面。
没想到迎面就碰到了锦衣卫镇抚司和户部侍郎等人。
“怎么样,赃银有多少?”户部侍郎先发制人问道。
???
刑部侍郎纳闷,不是哥们,我正打算问你们有没有搜到赃银呢。
你怎么反倒先问我了?
于是他连忙将自己在库房的发现给二人说了说。
当听到两人在卧房书房等地都没有收获的时候。
几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这汉王府的银子,到底都藏到哪里去了。
户部侍郎咬着牙道:“继续找,给我翻开房梁上的每一片瓦,撬开所有的地板,就算是将整个汉王府犁一遍,也要把赃银翻出来!”
上百人随即对汉王府展开了更加酷烈的搜查。
砸烂石瓦,打碎地板,就连墙壁和梁柱都掏了个大窟窿。
可是就算如此,都没有找到任何一点银两的痕迹。
气急败坏的户部侍郎扯过一边的老管家。
拿来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厉声道:“老东西,快说汉王府的赃银都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管家见汉王府被糟蹋成这样,早已是泪流满面。
“你们这样对待汉王,是会遭报应的!”
啪!
老管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瘫倒在地上。
“快说,不说就杀了你!”
老管家眼含热泪,恨声道:
“汉王殿下本就清廉,两袖清风,这些年来为国为民,哪里会有什么脏银。”
“都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栽赃陷害殿下,等殿下回来,一定会收拾你们的。”
砰!
一脚踹在老管家身上。
户部侍郎阴沉着脸,大吼道:
“再搜,再搜!”
……
皇宫之中。
砰!
奏折被女帝狠狠地摔在地上。
柳如烟眼神冰冷,整个大殿朝堂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实质,让人无法呼吸。
只见女帝寒声道:“你是说,汉王府内只有三千两白银和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众朝臣听闻皆是一惊。
这怎么可能,堂堂汉王,家底怎么可能只有这点?
在座的诸公,哪个家里没有个十万八万的。
更何况曾经掌管大景一切权力的林寒了。
户部侍郎哆哆嗦嗦的走出,小心翼翼道:
“启禀陛下,微臣……微臣确实只从汉王府内抄没了三千两银子,其余的……未曾发现。”
柳如烟怒拍龙椅,丰满的胸脯都为之颤抖。
“朕要你们这些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连抄家都抄不明白。”
户部侍郎汗颜,哭丧着脸。
不是我们不会抄家啊,这是我们的拿手活儿啊。
只是这汉王府确实没一点东西啊,为了让自己面上好看些,他还自掏腰包,垫了几百两银子凑了个整呢。
会不会是咱们真的冤枉了林寒了。
不过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女帝正在气头上。
况且林寒人都死了,自己要是敢说出这句话。
恐怕下一个烧死的就是他自己。
锦衣卫镇抚司上前一步,面带喜色,挑眉道:
“启禀陛下,微臣在林寒书房中发现了一个寒铁铸成的箱子,似乎藏着什么重要东西。”
“微臣驽钝,唯恐损坏,未曾打开,请陛下定夺。”
柳如烟喜道:“快拿上来,打开看看。”
户部侍郎和刑部侍郎皆是目光阴沉,盯着锦衣卫镇抚司。
好啊,跟我们说什么都没有搜到,结果一上台,居然丢出来这么个重磅炸弹。
怎么?想独吞功劳。
没有管另外两位侍郎喷火的眼神,这位镇抚司大人倒是眉飞色舞。
这下立大功了,哈哈哈!
很快,两名锦衣卫就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女帝柳如烟缓步走下龙椅,想要亲自打开看看。
站在文官最前方的温如是只是稍稍扭头。
就看清了这个箱子的样式,脸色瞬间涨红。
她曾经可是彻夜在林寒书房里学习治国经略的,怎会不清楚这箱中是何物。
连忙走出,拦住柳如烟。
“陛下,此箱中不是林寒私藏的银票,还是不要打开了。”
柳如烟诧异,是是妹妹怎么知道这里面不是银票?
哦,朕倒是忘了,是是经常在林寒书房里伺候他。
既然是从书房内搜出来的,她想必也是知道点的。
锦衣卫镇抚司眼见女相想要阻止自己唯一的功劳,眼神不善。
就算你是丞相,也不能随口就说我辛辛苦苦搜到的东西不是脏银吧,女人就是女人!
见识浅薄!
随即他拱手道:
“不知温相是如何得知这里面不是那罪臣贪墨的银票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从汉王府书房搜出来的。”
“难道温相也去过汉王府的书房里搜查?”
温如是气得粉拳紧握,却又无法反驳。
总不能说自己经常在汉王府书房里面被林寒枪枪鲍击吧。
柳如烟连忙扶住温如是的肩膀,轻声安慰:
“好了,朕相信你,不过朕就是好奇,能让这奸贼藏进寒铁箱子里的,会是些什么玩意儿。”
说着,柳如烟便接过一旁小太监递来的钥匙,就要打开箱子。
温如是急切地拦住女帝的胳膊,眼神中尽是焦急。
“陛下,还是不要打开了,这里面的东西臣可以私下和陛下说。”
听到温如是这样的话,柳如烟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是是这么焦急。
随即她轻轻拉开温如是的手腕,打开铁锁。
不要!
温如是正要再次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柳如烟已经掀开了箱子。
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塞满了各种小物件,有带着金属圆球的狐狸尾巴,黑色的小皮鞭,蕾丝眼罩和一堆七零八落的小道具。
这不是林寒经常用来与诸位姐妹玩耍的道具吗?
怎么会!
啪嗒!
柳如烟瞬间就将箱子合上,美眸中尽是怒火。
箱子比较靠前,只有二人看到里面的是何物。
锦衣卫镇抚司腆着个大脸问道:
“陛下,其中可是那逆贼的罪证?”
看陛下反应如此激烈,一定是赃银数额巨大。
看来这下升官发财是少不了的了。
柳如烟看着面前这个愚蠢的混账,怒声道:
“金吾卫何在!”
身穿金甲,手执铜锤的金吾卫走出。
“属下在。”
锦衣卫镇抚司脸都笑开花了,看来自己猜对了,这里面就是赃银。
女帝连金吾卫都出动了,看来是要彻底灭掉汉王府上下了。
柳如烟回头走上帝座,冰冷道:
“将锦衣卫镇抚司拿下,凡是碰到这个箱子的人,全部押进天牢,明日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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