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卿叶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养姐抢我郡主之位,我送全家火葬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夏嘉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身体本就虚弱,被她一掌扇得直接坠倒在地,眼冒金星。一阵眩晕之后,我才勉强支撑起身子。宫人欲扶我起身,却被母亲厉声制止:“不必扶她!清瑶从小身体强健,装柔弱是她的惯用伎俩。她是我与夫君独女,早就被宠坏了!”“欺君罔上的事也敢做,打她是为了她好!”父亲脸色铁青,睨我一眼:“还愣着做什么?向陛下认个错,我与你娘亲还能让陛下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给你留条活路。”圣上见我刚毅,原本有些动容,但听爹娘如是说,不由拿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我抹去嘴角的血渍,挺直上身,深深朝圣上磕了一头,一磕磕到底,声音掷地有声:“臣女以性命担保,治疫药方乃我亲自研制,陛下若是不信,臣女可当场写出方子!”圣上面露犹豫,我又朗声道:“请陛下还臣女一个清白!”父亲气的青...
《心机养姐抢我郡主之位,我送全家火葬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的身体本就虚弱,被她一掌扇得直接坠倒在地,眼冒金星。
一阵眩晕之后,我才勉强支撑起身子。
宫人欲扶我起身,却被母亲厉声制止:“不必扶她!
清瑶从小身体强健,装柔弱是她的惯用伎俩。
她是我与夫君独女,早就被宠坏了!”
“欺君罔上的事也敢做,打她是为了她好!”
父亲脸色铁青,睨我一眼:“还愣着做什么?
向陛下认个错,我与你娘亲还能让陛下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给你留条活路。”
圣上见我刚毅,原本有些动容,但听爹娘如是说,不由拿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我抹去嘴角的血渍,挺直上身,深深朝圣上磕了一头,一磕磕到底,声音掷地有声:“臣女以性命担保,治疫药方乃我亲自研制,陛下若是不信,臣女可当场写出方子!”
圣上面露犹豫,我又朗声道:“请陛下还臣女一个清白!”
父亲气的青筋暴起,怒斥道:“畜生!
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孽畜?”
分明是他们毁我声誉,为了养女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又何错之有?
一场闹剧,总得有个结果。
圣上点头应允我,然后冷冷扫了若卿一眼:“既然药方是将军府大小姐所做,大小姐也一并写下药方吧。”
宫人们忙不迭为我们准备笔墨。
若卿红着眼站在一旁,娘亲温和地抚着她的手,安慰:“卿儿没事的,你写下药方,圣上定能还你个公道。
都怪娘亲没教导好那个孽女,教你受了委屈。”
爹娘冷冷看着我,眼中尽是厌恶与警惕,仿佛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是他们的仇人。
我拿着纸笔快速写下药方。
一旁的若卿笔触微颤,却也一笔一画将药方写完整。
爹娘看完她写的药方,立刻红了眼眶,满眼都是怜惜。
父亲拿着若卿写的药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贱人!
卿儿写的药方与治疫药方别无二致,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卿抬眸间,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很快又被她装出地委屈给压了下去。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马上他们就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圣上看完我写的方子,沉吟片刻:“二小姐写的方子也与治疫药方一般无二。”
宫人将我写的药方呈给父亲,他冷哼一声:“这个孽女看着这药方配了三天的药,自然是全都背下,烂熟于心,能写出药方算得上什么自证清白?”
若卿见状也不言语,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珠一滴滴往下落。
被冤枉的分明是我,她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理他,对圣上道:“既然我与姐姐都写下了药方,方子可以背诵,字迹却不好模仿。”
“既然臣女的父母一口咬定,医书与手稿是姐姐的,陛下可以对比我们药方上的字迹,一切皆可明了。”
话音刚落,若卿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啜泣声更加大声。
父亲彻底急了,将我写的药方撕了个粉碎,狠狠砸在我脸上。
“卿儿身子骨弱,被你这样一通折腾,早已虚弱不堪,我瞧她刚刚拿笔都拿不稳,字迹自然会有出入!”
三岁那年,父亲从边疆带回孤女若卿,她爹替父亲挡箭身亡。
父亲因此将她认做养女。
从此,我这个镇国将军府二小姐的一生,都活在若卿的阴影之下。
民间瘟疫横行,我冒死尝试百草,写出治疫良方,平时疫救百姓,圣上封我为郡主。
只因若卿一句诬陷,治疫便成了她的功劳。
若卿被封为郡主时,我因冒领功名获罪,五十大板落在股间,血肉模糊,几乎断气。
出嫁那日,她哭诉自己与国公府小公爷叶轩早已两情相悦,是我横刀夺爱。
叶轩在成婚当日悔婚,我成了京城人人耻笑的破鞋。
父母嫌我丢人,将我赶出家门。
身无分文的我只能靠行医为生。
可她还是不愿放过我。
她拿着尖刀一下下刮烂我的脸。
我捂着血肉横飞的脸颊,痛声哭泣,求她放过我。
母亲闻讯赶来,不仅不阻止她的动作,还狠狠将刀刺向我的眼睛。
“孽女!
时至今日还不知悔改,若不是你姐姐反抗及时,被毁容的就是她!”
我匍匐爬向她的脚边,求她救救我,她却一脚把我踢开,任由我的血液流干,死不瞑目。
再睁眼,我回到了圣上封我为郡主的那天。
“在药房里捣鼓了三天,还没把治疫的药给配出来,摆明了是偷了我写的方子。”
“妹妹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好好认个错,他们定舍不得罚你。”
若卿熟悉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我猛然惊醒,我这是重生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已经快步流星地走进屋,一把掀翻了我的桌子。
“孽障!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坏种?”
“你姐姐拼了命才研制出的治疫良方,你偷走向圣上邀功,简直无耻至极!”
桌上的瓦罐瓷器碎了一地,碎片扎的我小腿生疼。
我强忍着痛,定定看向父亲。
“治疫的方子本就是我研制出来的,我何错之有?”
父亲怒得双眼猩红,扬手就是一巴掌。
他常年行军打仗,这一掌铆了十足的力气,我没支撑住,倒在地上,嘴角瞬时溢出血腥。
“有错不认,执迷不悟,现在还知道顶嘴了?
跪下!”
我犟着身子,直直盯着父亲,却没有任何下跪的意思。
若卿红着眼眶,娇滴滴地拦着父亲。
明明挨打挨骂的是我,她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母亲也在这时进来,见了这一幕,顿时心疼不已,将若卿搂在怀中。
“我的宝贝女儿,你受委屈了,爹娘定然为你讨回公道,该是你的绝不叫旁人抢了去!”
她嫌恶地看我一眼:“清瑶,为娘平日里对你的教导,你都当耳旁风吗?
几时学会污蔑长姐顶撞长辈了!”
污蔑?
我从未污蔑过若卿半句!
六岁的上元灯节,嬷嬷领我与若卿一同逛灯市,若卿想寻人贩子把我拐走,自己反被拐,父亲动用镇国军才将她找回,她却反口污蔑我为了争宠,找人拐卖她。
我被父亲兵法伺候,足足抽了十五鞭,至今背上仍有疤痕。
十岁那年,她在我的茶水中加了巴豆粉,我上吐下泻,高烧七日不退,她却说是我误拿茶盏,加害她不成,贼喊捉贼。
我被罚跪在祠堂,整整三日滴水未进,差点饿死,膝盖也落下了风湿的毛病。
十五岁那年,她雇了乞儿企图毁我清白,被我发现,她却恶人先告状,说我嫉妒成性,加害于她。
父亲盛怒之下将我送回乡下庄子思过。
我曾无数次与爹娘哭诉我的冤屈,可是他们不信,只觉得我是个天生坏种,整日想着拈风吃醋,陷害良善的若卿。
他们对若卿听之信之,对我愈加失望。
最后,只要若卿的一句话,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前世,在我被送往庄子的路上,时疫爆发。
我停车休整,拿出自己所有的钱财,搭棚施粥。
照顾灾民的过程中,我发现规律,尝试百草,几度晕厥,终于研制出了救世的药方。
将药方交由官府后,疫情快速平息。
圣心大悦,欲封我为嘉成郡主。
当消息传到镇国将军府时,若卿哭得梨花带雨,说我偷了她写的药方。
“我知道妹妹想在爹娘面前出头,可是这药方是我苦想了三天三夜才写出的,妹妹怎能悄悄拿走,将功劳都归于自己身上?”
爹娘最吃她这套,当即心疼得红了眼,要替她做主。
宫中人来宣旨时,父亲亲自领了圣旨到圣上面前,为她分辨。
圣上龙颜大怒,下旨当着众人的面,拔光我的外衣,足足打了我五十大板。
股间血肉模糊,我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在我几乎要断气之时,爹娘却领着若卿欢欢喜喜在府中庆贺她被封为郡主。
而我被世人描述成一个是善妒妇德败坏的小偷。
我开始盼着早日出嫁,摆脱若卿的阴影。
可是成婚那日,若卿垂着泪,低声轻唤:“二郎,你曾答应过要来娶我。”
我的未婚夫叶轩,转头骂我是京城中最不要脸的娼妇。
新娘变成了若卿,而我名声尽毁,成了京中笑柄。
世人骂我人尽可夫,连姐夫也妄图勾引。
爹娘觉得我有辱门楣,与我断绝关系。
搜刮完我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后,将我扔出家门。
无奈之下,我只能成为一名江湖游医,靠行医勉强度日。
可若卿还是拿着尖刀找上门。
她趁我午间小憩之时,一刀刀刮在我的脸上。
细白的脸颊登时血肉模糊,我失声尖叫,惊慌失措。
匆匆赶到的母亲却说是我心狠手辣,想毁若卿的容,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
她将尖刀捅进我的右眼,霎那间,鲜血如泉涌,血流不止。
我跪在她的脚边,扯着她的裙摆,求她救救我。
若是无人医治,我只有死路一条。
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只关心若卿有没有受伤。
她们走后,我血流不止,死在不甘与屈辱中。
死后整整一月都未有人发现,我的尸体被野狗分食。
重活一世,我不再祈求家人亲情,只想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母亲取来木棍,本想与父亲一起像往常一样将我毒打一顿。
府中小厮匆匆来报,宫中宣旨的人快到了。
父亲扔掉木棍,不甘心地一脚踹在我的心窝上。
“若药方真是你写的,怎么三天三夜都配不出药来?
你姐姐的亲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这样的好身世,绝不会说谎!”
我咳得几乎起不了身,一口腥甜又涌上喉尖。
“京中随意寻个郎中便可知,这些药材根本不是药方上的药材,你们让我如何能制出药方上的药?”
明明随意找个大夫就能查明真相的事,父亲却不愿听我多言半句,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怨怼。
“你妹妹如此良善,被你污蔑还一直替你说话,便是制药的机会都是她替你求来的。”
“事到如今,你还血口喷人,真是冥顽不灵!”
父亲连连摇头,失望至极地走了。
待众人走后,我的贴身侍女小桃才敢扶起摇摇欲坠的我。
我取下腰间的玉佩交给她,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话。
她有些担心地望向我:“可是小姐,你的身子……”我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咬牙对她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交给你的事,快去吧。”
回房稍作梳洗后,宣我进宫对质的人果然和上一世一样来势汹汹。
我几乎是被扣押着进了养心殿。
爹娘若卿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若卿脸上泪渍犹在,想来是演了好一场哭戏。
我垂目跪在地上,掩住眼中的恨意。
接连的毒打奔波,我的身子终是受不住这样的蹉跎,猛烈地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吐在帕子上,圣上见我苍白的面容不禁蹙眉:“将军府二小姐身子这样弱,倒是不像欺世盗名之徒,还是起来回话吧。”
我与圣上素未谋面,他却也看出我如今体弱,不忍令我久跪。
见圣上动了恻隐之心,若卿眼中泪光乍现。
父亲气的浑身发抖,出言制止:“我这个二女儿惯会庭院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手段,现在这副模样也全是装的,陛下万万不可被她蒙蔽!”
宫人停住前来搀扶我脚步,圣上也面露迟疑,默认了我跪着回话。
他沉声询问:“你父母指认你的药方是偷的,是你冒认了长姐的功劳,你可有话要说?”
我强撑着挺直身板,目光炯炯,声音掷地有声:“药方是臣女亲手所写,绝无虚假!”
闻言,父亲双拳紧握,朝我怒吼:“你这个不孝女!
陛下面前也敢信口开河?”
“这些年真是把你宠坏了,还行医救人,我看你连做人都学不会!”
母亲只顾安慰怀里的若卿,冷声道:“清瑶,你太叫我失望了!”
“我知你会污蔑,早已准备好证据了!”
她从袖中取出医术与手稿,对圣上道:“这是若卿所读的医书与写药方时遗留的手稿,你一个闺中女娃,我与你父亲并未教过你医术,你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良方?”
医书上密密麻麻皆是我写的批注,手稿也是从我的行李中找出来的。
我气得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朝他们怒喊:“这些分明就是我的东西!”
母亲上前一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我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的血渍又溢出来了。
“证据摆在眼前,你还要争辩?
你不配做我们镇国将军府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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