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给我准备了绝世逆风翻盘大女主剧本
这一次重生定能让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结果我一睁眼,还是回到了我刚有孕,夫君与庶妹暗通款曲,盘算着去母留子的时刻
系统弱弱道歉,系统出现漏洞,作为补偿,可以满足宿主的一个心愿。
我想了想,这孕就让这镇南王世子来怀吧。
我还得腾出手来收拾这对渣男贱女!
1、
我重生的节点很妙
在我父亲五十大寿得席面,原本我正陪着贵人们聊天赏花,但萧灵儿说有事要单独说与我听,邀我去凉亭,话还没说两句,她当即打了自己一巴掌哭哭啼啼闹了开来。
“长姐,灵儿再也不敢了。灵儿只是对世子情深一片,难以自抑。难道这点长姐也容不下吗?”
吵闹间,我那夫君已经来了后院,时机分毫不差,他扶起我妹妹,一脸不满的斥责我:“你要婚事,灵儿也让了,如今你还要逼死她吗?”
当日到了此刻,我才恍然,原来我夫君与我妹妹已经有了首尾,气怒攻心下还没来得及辩解就晕了过去,诊治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也正是因为当时还未来得及辩驳,以至于后来流言肆虐,软舌如刀,都说我是刁蛮狠毒,蛮横无理,仗着自己是嫡长女的身份,欺压家中弟妹,抢了萧灵儿的婚事,拆散了她与我夫君这对苦命鸳鸯。
上官昊哲再端着平息留言,光明磊落的架子与我父亲商议,要用正妃之礼迎娶萧灵儿,与我平起平坐。
他们红妆十里。锣鼓喧天,而我孕期不适,被困于小院中,生不如死。
我深呼吸了几下,平息我胸中翻涌的恨意,看着我那夫君,一字一句的问:“夫君,你是觉得我蠢笨,还是觉得这满园子的贵客蠢笨!”
先声夺人
戏三个人唱多无趣啊,我要拉上大家一起!
上官昊哲被我的话噎了一下,缓了下问:“你什么意思?”
“我是长姐,她是我妹妹,我要教训她,不等贵客出门,寿宴散席,非要挑这个人来人往的亭子,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恶毒蛮横。”
上官昊哲指责我,永远有很多很多恶毒的话:“那自是你刁难任性,才如此不顾场合。”
“那你就错了,刚才我与其他夫人一起赏花,是萧灵儿前来说有事与我说,我才来这凉亭的。几位夫人都可以作证。”
看客中,镇北王府家的郡主仗义执言:“本郡主可以作证。”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镇北王府家的郡主是与太子有婚约,自然说话可算。
上官昊哲自然不敢指摘她。
我趁他怔愣间问他:“这是尚书府,这后院闹起来,应该是我母亲前来,再不然,也是父亲。夫君作为外男如何来了这后院?”
“那自然有人前来报信,说你在这里端着长姐的架子欺辱妹妹,求我过来的。”
碧荷非常适时的跪下回禀:“回大小姐的话,是二小姐身边的冬梅给姑爷报的信。”
被点到名字的冬梅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小姐恕罪,奴婢只是想找人救救我家二小姐。”
碧荷继续说:“你胡说!你偷偷溜走的时候,我家大小姐还在陪着夫人们赏花。”
我冷笑一声:“倒是个能未卜先知的丫鬟。”
上官昊哲面色一黑,一时无法辩驳。
萧灵儿原本只是低着头抚着脸低声的哭泣,见事情有些超出预料,忙冲过来跪下我脚边:“都是我的错,长姐罚我吧。”
我抬起她的脸问她:“你说你脸上的巴掌是我的打的。”
“……长姐要教训,灵儿自当受着。”
“很好,但这么狠的巴掌打下去,被养的跟水葱一样的指甲怕是要折了吧。”我另外一只手拉起萧灵儿的右手,足以让在场的人都清楚的看见萧灵儿小拇指指甲已断,还隐隐透着血迹:“你为了陷害于我,当真是用了全力。”
在场的贵客们都非富即贵,这后宅的事情多多少都见过,如此也是心里有数。
萧灵儿面如死灰。
2、
我也笑,眼神却看着上官昊哲:“夫君一来就责怪我,可曾问我一句,发生何事?”
这下换上官昊哲面如土色:“你一向刁蛮,没出嫁前就欺负灵儿,这件事情是我先入为主了。如今看来是有些误会了。”
我抓着萧灵儿的手没放:“灵儿,事关你的名声,原本我不想说,但夫君既然说是误会,那还是说开了好,省的影响了我们的姐妹情。”
胡说八道,谁还不会呢。
我搭上她的脉搏:“那日我街上见到冬雪行踪鬼祟,让碧荷去看了一眼才知道,她竟然去药铺抓了几幅安胎药,原本想等父亲寿宴结束后,再行处置。没想到妹妹为了遮掩此事,不惜陷害于我。”
我厉声质问:“你一个云英未嫁女子,怎么会有滑脉!”
我当然不会把脉,以上也都是我胡说的,但前世萧灵儿确实也怀孕了,但未满三个月就流产了,因此恨毒了我。
我装作恍然大悟:“难怪你说思慕我夫君,原来是想将这孩子算在我们夫妇二人头上。”
萧灵儿面色更惨白了两分,仓皇的辩驳:“我没有……灵儿没有……”
上官昊哲也是面色震惊,但震惊的不是萧灵儿怀孕了,而是我竟然已经知道了,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
此刻,他若开口,就坐实了她与我妹妹私通。
他若不开口,萧灵儿就是栽赃,声名尽毁。但上官昊哲还是心属我妹妹,思索之后,上前一步,刚想开口。
听到我那婆母含怒喝到“昊儿!”
这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我母亲和婆母。
婆母道:“这是你岳家的后宅事情,你一个外男如何能插手。还得交由萧夫人处置。”
我母亲是当家主母,不过与我父亲情分不深。
萧灵儿的生母柳姨娘,原是我父亲的青梅,家世不显,所以为妾,但恩宠钱财不曾少半分。
我娘亲生了我之后,月子里被人算计,伤了身体,更因为父亲偏袒刘氏,死了心,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外山庄养病,除了这些必要场合,基本不回府。
我明白,她原是太师独女,心气很高,若非为了我,也不会容忍到此时还不与我父亲和离。因此前世,为了让她安心,我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也不知道,后来她知我惨死,过的如何。
如今我看着娘亲,顿觉得眼眶湿润,唤了声:“娘亲。”
我娘安抚的看了我一眼,吩咐下人:“都捆起来送到柴房,等寿宴后再行处理。”
我跪下:“娘亲,我还有一言。”
倒是我那婆母着急:“内宅私事,你何故不依不饶。”
我诚恳道:“婆母容禀,刚下夫君前来口口声声说我欺辱庶妹,我一人名声有损倒是无碍,只是我现在已经是宁王府的世子夫人,宁王府的儿媳,怎么能让我一人名声牵连宁王府。”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我婆母终究不好再推拒。
我娘道:“你且说来。”
“夫君是男人家,自然看不出来。灵儿身上的发簪是珠宝阁的新品,光预订就要三月,价值百金。身上的是流光锦,看似普通,实际于黑夜行走如沐月光,千金难得。灵儿身上有一块玉佩,是昔年父亲治水有功先帝赏赐的羊脂玉所雕刻,玉佩上有四个字,钟灵毓秀,是父亲为了贺妹妹出生所赐,连我都没有。谁家庶女被苛待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烧了高香了吧。”
还是那位郡主叹了句:“这萧尚书的宴会不但热闹,还有一场大戏可看。”
3、
闹了这一场,我只觉得浑身脱力,腹中难受,回了宁王府,终控制不住的吐的天翻地覆。
上官昊哲原还想来质问我,见我如此,只能作罢。
故事按照原来的脉络,我被诊出怀孕,孕期反应剧烈,吐得七晕八素的,我无语问系统:“你的绝世爽文剧本的女主角也都这么半死不活吗?”
系统想了想,可以将你们感统系统绑定,以后你的孕吐反应,身体不适,都会转移到世子身上。
我想起我前世难产,足足疼了两天一夜,只觉得人仿佛被生生撕裂了一次又一次,产后大出血,血流了整整一床,我那夫君抱着我辛苦产下的孩子,冷眼看着我:“能为我宁王府产下嫡长孙,是你的福气。”
如今这福气给上官昊哲,他可千万要消受的起!
片刻后,突觉精神爽利,疲倦全消,果然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听碧荷说,世子东院半夜请了很多大夫,说是吃坏了东西,呕吐不止,大夫们都没有办法。
我方觉得心里痛快一点,那一晚东院很热闹,但我一夜安眠。
过了几日,母亲派人来消息说,柳姨娘被夺了管家之权,在自己院中反省。我父亲与柳姨娘还是有旧情,加上柳姨娘所生除了萧灵儿还有我父亲的长子。
萧灵儿没经受住拷问,告诉我父亲腹中孩子是上官昊哲。
柳姨娘在保儿子还是女儿中,选择了保全儿子,任由我那善于谋算的父亲给萧灵儿灌了一碗堕胎药,待养好身子再行发落。
那堕胎药里我母亲放了过量的红花,多年前柳姨娘端给她的那一碗,于很多年后报应在她女儿身上。
我母亲说,如今才知道我的委屈,她会在府中住一段时间,暂时不会回温泉山庄。让我务必宽心,万事有她。
期间上官昊哲也恳求过我那婆母出面,两人闹了几场,但我婆母始终选择明哲保身。等消息在传来的时候,萧灵儿已经落胎了。
他自然是气疯了,把这个账算在我头上。
那日,面色青白,步履蹒跚的上官昊哲来我院中,开口便是斥责:“你个毒妇!你杀了灵儿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看在你有孕的份上,我真该一纸休书休了你!”
妇人的孕吐以及不适转移到男子身上,纵然遍请名医,也都束手无策。
这段时间上官昊哲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看上去确实沉疴难医,加上我的故意,已经有很多传言说他得了怪病,无药可医。
怕是上官昊哲自己都信了两分。
所以如今他不敢动我,或许我这腹中的就是他唯一的指望。
“世子这话该在那日众目睽睽之下说,该与婆母说,就是不该和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