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想的是2个女人都在为了我争,和稀泥对我比较有利:我老婆哪里做得不对了,我就跟她说“我妈讲了,在我们那边,女人必须做饭。”
我妈妈哪里做得不对了,我就跟她说“我老婆讲了,在她们那边,男人必须做家务。”
现在我不在了,这两女人打起来可怎么办?
我妈说:“以签合同的时间点算,我会给你股份5年内的增值,大概是300万。
我的要求是,你把继承的股份全部转让给我。
这样,我有充分把握和华子斗一斗。”
“妈,”我老婆说:“笑春走了,你一点不难过吗?”
我边飘着,边念叨:我妈是狠人,冬天零下的,能叫我冰上练跑步,你又不是不知道。
狠人不流泪啊。
“可是我妈说:“走了,走得好!”
!!!
我天旋地转,我不禁问:“妈,为什么?
从小,你不喜欢我,可我尽力让你满意。
为什么,妈妈?”
我老婆朝我妈甩了一个花瓶,花瓶碎的声音也是我心碎的声音。
“春竹是他爹抱过来的,他爹说这孩子叫春生,叫我去上个户口。”
“我刚流完产啊!
他爹就把这个野种领回来。
我上户口的时候,旁边人笑嘻嘻的看我笑话。
都是一个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野种?!”
“户口上着了,问我叫个啥名?
我说,这孩子叫蠢猪。
对面就记成春竹,还说这名字好听。”
“他爹第二年就走了,留下我和这孽畜相依为命。
孤儿寡母,要生活下去有多难?”
“村里人传闲话,我就让春竹零下脱了衣服在冰上练跑步。
村里人越是劝,我就越操练春竹得狠。
“”哪个男人想娶这样的毒妇?
“”再后来,我纳鞋底子,然后倒腾土特产到城市里面卖。
攒够钱终于能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
“我不喜欢春竹,但也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有感情了。”
“直到他娶了你,他开始在婆媳间传话!
我的火又腾腾腾得上来。”
“蔫坏贼……和他老子一模一样。
我养了他27年啊,抵不上他爹传给他的劣质基因。”
“再后来,他出轨一个又一个,就是见不着孩子。
我知道他身体肯定有问题。
“”我很庆幸!”
“我只想,老天有眼,让李家绝后,让我的悲剧让李春竹的悲剧让你的悲剧,都不要再继续了。”
我妈讲着最硬的话,却泪流满面,苍苍白发,是根根硬针,戳尽我的后脊骨。
男,分男人男孩公的。
做一番事业的时候,是男人;有感情需求要温存的时候,是男孩;比谁雕大的时候,是公的。
我是这样一个混合体,在对外展示每一面的时候,我天生就知道自己能得到的好处。
对女人,要先展示男人再展示男孩,这样,我会得到一个像我老婆那样又傻又好的女人。
对男人,要先展示自己的雕,比不过就跪下,这样,我会得到进入一个狼群吃肉的机会。
原来,我的这些技俩,经历过的人,洞若观火!
正是被伤害过,所以对我更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