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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们逝去的二十二年阿远梁雨彤小说结局

阿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礼前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抑郁症发作了。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亲手做的婚服和西装剪碎。她愤怒的盯着我:“阿远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拿婚服刺激他,是要逼死他才甘心吗?”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痛到麻木。收拾好所有,我给导师打去电话。“老师,您之前说的为期三年的国外交换项目,我愿意去。”...将婚服送到修补店后,我独自一人回了家。可站在熟悉的别墅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我心里一沉,是梁雨彤改了密码?下一秒,面前的门被拉开,谁知抬头迎面看见的人却是霍远。他像是刚洗完澡,穿着浴袍,身上还滴着水,站在门口招呼我进门的模样,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哥,你回来啦!快进来吧!”霍远窜到我身边,亲昵地搭住我的肩...

主角:阿远梁雨彤   更新:2024-12-20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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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梁雨彤的女频言情小说《致我们逝去的二十二年阿远梁雨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抑郁症发作了。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亲手做的婚服和西装剪碎。她愤怒的盯着我:“阿远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拿婚服刺激他,是要逼死他才甘心吗?”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痛到麻木。收拾好所有,我给导师打去电话。“老师,您之前说的为期三年的国外交换项目,我愿意去。”...将婚服送到修补店后,我独自一人回了家。可站在熟悉的别墅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我心里一沉,是梁雨彤改了密码?下一秒,面前的门被拉开,谁知抬头迎面看见的人却是霍远。他像是刚洗完澡,穿着浴袍,身上还滴着水,站在门口招呼我进门的模样,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哥,你回来啦!快进来吧!”霍远窜到我身边,亲昵地搭住我的肩...

《致我们逝去的二十二年阿远梁雨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婚礼前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抑郁症发作了。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亲手做的婚服和西装剪碎。

她愤怒的盯着我:“阿远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拿婚服刺激他,是要逼死他才甘心吗?”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痛到麻木。

收拾好所有,我给导师打去电话。

“老师,您之前说的为期三年的国外交换项目,我愿意去。”

...将婚服送到修补店后,我独自一人回了家。

可站在熟悉的别墅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我心里一沉,是梁雨彤改了密码?

下一秒,面前的门被拉开,谁知抬头迎面看见的人却是霍远。

他像是刚洗完澡,穿着浴袍,身上还滴着水,站在门口招呼我进门的模样,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哥,你回来啦!

快进来吧!”

霍远窜到我身边,亲昵地搭住我的肩。

“不好意思呀哥,忘记告诉你改密码了。”

“是雨桐姐姐不放心我一个人,所以把我带回来住几天,可我太笨了,记不住原来的密码,她就把密码改成了我的生日。”

我推开霍远的手一顿,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的有些疼。

两年前我被爸爸赶出家门,梁雨彤买下这栋别墅,并将密码设置成我和她在一起的那天。

是她亲口说,“有深,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只属于你和我的新家。”

可如今她却忘了这话。

“头发没吹干就跑出来,感冒了可怎么办?”

嗔怪的语气打断我的思绪,梁雨彤拿着毛巾走了过来,温柔的替霍远擦拭头发。

“雨桐姐姐,哥还看着呢,这样不好。”

霍远看着我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慌乱。

梁雨彤微微一愣,对上我的目光后不耐的皱眉。

“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进去给我们做饭。”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应道。

“要吃就自己做。”

可刚抬脚往里走,梁雨彤就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什么态度,还不是因为你拿婚服刺激阿远,逼得他抑郁症发作,我才把阿远接过来照顾,你给他做个饭怎么了?”

此刻,“婚服”两个字像根针一般扎进心里,我瞬间红了眼眶。

“难道不是他自己偷偷进我房间看的吗?

你为了他毁掉我的婚服不够,现在还要我伺候他,凭什么!”

“就凭你是他哥。”

梁雨彤冷冷的看着我。

“况且两件婚服而已,剪了就剪了,大不了我赔你一件。”

“你说什么?”

我死死咬着牙,不可置信地望向梁雨彤。

她分明知道这件婚服的意义,它不仅仅是妈妈留给我的念想,也是对我和她的祝福。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梁雨彤眼神闪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霍远却冲到我们中间。

“哥,你别因为我和雨桐姐姐吵架好不好?”

“我知道都怪我,要不哥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出气,怎么对我都可以!”

霍远越说越激动,眼泪簌簌往下掉,甚至抓着我的手就往他的脸上扇。

我吃痛一声,下午和梁雨彤抢夺剪刀而受伤的手,因为霍远紧力的握住再次渗出鲜血。

我正想抽回手,梁雨彤已经一把将我扯开。

猝不及防的力量让我一个踉跄,后背直接撞上了一旁的置物架,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雨桐姐姐,我脸好疼。”

只这一句,梁雨彤就立马紧张地捧起霍远的脸,终于在他的嘴角边发现一个细小的红印。

后背的痛感还未褪去,掌心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我这才发现右手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可梁雨彤视若无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拉着林念去上药。

我盯着他们的背影,自嘲一笑。

从前梁雨彤最紧张的人是我,一点小磕小碰他都心疼不已。

可在霍远被接回家后,她的眼里就不再有我的位置。

我闭了闭酸涩的眼,拖着早已疲惫的身体去了客卧。


我端起酒杯,转向霍远,“恭喜你呀,明明参加这个项目才三天,连实验室都没去过,居然也能带领大家拿奖,真是天赋异禀。”

“也多亏了你拉来梁总的投资,果然资金多的项目获奖几率大。”

虽是恭喜的话,可在场的所有人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我仰起头,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

然后对着梁雨彤咧开一个笑容,“梁总,您满意了吗?”

没等她回答,我把酒杯重重落到桌上,转身离开。

刚踏出包厢,眼泪就再也不受控制,决堤般滚了下来。

我扶着墙,缓了好久,才压下心中的悲痛。

继而拿出手机给于寒他们发去消息。

“抱歉啊兄弟们好,我突然有事就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聚。”

我并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这只会给他们徒增烦恼。

当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大门。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刺骨的寒冷钻入身体。

看着地上孤零零的影子,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再没力气支撑身体,无助的蹲在地上环抱住自己大声哭泣。

霍远不仅抢走了我生活十八年的家,还抢走了梁雨彤承诺给我的新家。

一时之间,我居然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所。

突然,身前落下一片阴影,梁雨彤撑着伞给我挡雨,望向我的眼中情绪复杂。

梁雨彤垂下眼看着我狼狈的模样,“霍有深,我早就告诉过你,就算你为别人牺牲再多,他们也只会为了利益毫不犹豫地背叛你。”

我抬头,看着神色淡漠的女人,猛然站了起来,打落她手中的伞,歇斯底里地冲他吼:“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梁雨彤,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像是被我触到逆鳞,语气骤然冰冷,“这都是你欠阿远的,要不是你大学带头孤立他,还找人欺负他,他根本不可能患上抑郁症。”

听到这个回答,我有些恍然,随即明白过来。

难怪她突然之间就转变对我的态度。

可多可笑啊,二十二年朝夕相处的信任,竟抵不过初识之人的一面之词。

她甚至没有想过找我证实。

一直紧绷的神经断裂,我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踉跄不稳时,梁雨彤粗鲁地拽住我,“霍有深,你现在开始补偿阿远还来得及,只要他病好了,我会和你重新开始。”

呵。

在彻底晕过去前,最后一滴眼泪顺着雨水滑落,我嘴角扯出苦笑。

梁雨彤,我们不会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餐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牛奶,走去一看还有一张梁雨彤的留言。

“我要出差几天,但你别担心,我会在婚礼那天赶回来,绝对不会耽误婚礼。”

我看了眼身边的垃圾桶,揉碎了便签丢了进去,而后走到厨房倒了牛奶。

梁雨彤大概是忘了,我乳糖不耐受。

之后的几天,没了梁雨彤和霍远的打扰,我也乐得清静。

不仅把之前收拾好的行李寄到了国外,还找人查清了当年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设了个定时邮件,所有的证据都会在婚礼当天十二点,准时发进梁雨彤的邮箱。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婚礼的前一天。

我带上买好的鲜花打算去墓园看望妈妈时,梁雨彤居然提前回了家。

见我要出门,她皱眉问道,“你这是去哪?”

我不动神色的回答,“去看看妈妈。”

梁雨彤愣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主动提出和我一起去。

为了不让她起疑,我没拒绝。

只不过刚将车停到墓园门口,霍远就打来电话。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梁雨彤没了下车的意图。

她重新系上安全带,略有歉意地说,“你记得早点回家,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婚礼。”

“我还有点事,今晚就不回来了,正好婚前避避嫌,明天我在现场等着你的。”

汽车扬尘而去,我对着梁雨彤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梁雨彤,希望我们这辈子都别再见面了。”


航班中转一次,终于在第二天的十一点落了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屏幕上的那串号码我早已烂熟于心。

我平静地挂掉电话,拿着行李走向给我接机的学姐。

“你就是霍有深吧,我叫池妍,和你在同一个项目组。”

她顺手接过我的行李,把我带上了车。

“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王老师告诉我你拒绝出国交换,我还觉得可惜,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我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恍惚。

“只是突然想通了。”

曾经的我一直认为,只要不断付出真心,就能得到同等的爱意。

可我想错了,人心都是会变的。

既然梁雨彤已经不爱我了,我又何必因为她断送自己的前程呢?那个号码不依不饶,不停给我打来电话。

池妍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要不你接吧,万一她有什么急事呢,我可以装作听不见。”

可只是刚按下接听键,梁雨彤炮仗般的责骂声就传了出来。

“霍有深,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人呢!

十分钟内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婚就别结了。”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那头的梁雨彤好像也慢慢冷静下来,她强忍着怒气劝我。

“我不是都重新给你订做了新婚服,你还在无理取闹什么。”

喉头涌上一股酸意,我强忍住哽咽说,“梁雨彤,不只是婚服。”

被剪碎的婚服,被换掉的名字,被一次次无视又被一次次抛弃……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堆在一起,才会耗光了二十二年来我对梁雨彤的爱。

梁雨彤一时哽住,恼羞成怒地责怪我,“你就非得因为那些小事和我在今天闹吗?

你什么时候能像阿远一样懂事一些。”

直到这个时候,她都还在拿我和霍远做比较。

我憋回眼泪,轻轻地说了一句,“那你就和你的好阿远结婚去吧。”

“再见了,梁雨彤。”

梁雨彤还未骂出口的话,都被我掐断在手机里。

前座的池妍有些心疼地看向我,“是你女朋友?

她也太过分了。”

时间一点点跳动,直到变成十二点。

设置的定时邮件准时发送。

我拔出电话卡,折成两半,丢进了车上的垃圾袋。

“不,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安顿好后,我用早就准备好的新号码,给导师和于寒分别报了平安。

于寒下一秒就打来视频,绘声绘色给我描述今天婚礼的情况。

“你是不知道,今天你没去婚礼,梁雨彤气得快把场子砸了。

后来霍远穿着婚服上去,被梁雨彤一把推开了。”

“她还突然来问我大学是不是你故意欺负霍远,她眼瞎吗,明明是霍远一个人孤立我们大家。”

听于寒抱怨一通,我突然对梁雨彤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

我原以为她认定了是我欺负霍远,不会再相信我,那封邮件也会被她当成垃圾一扫而过。

我唯一没想到的是,她他会选择信我一次。

可是一切都晚了。

挂断电话前,我略有内疚地拜托于寒,“如果梁雨彤去找你,麻烦你替我瞒一段时间。”

于寒满口答应,“当然,我才不会让她再去打扰你。”


可是没过两天,我就被风尘仆仆的梁雨彤堵在实验室门口。

她咬着牙,双眼通红地盯着我不放,“霍有深,你可真狠心。”

“你以为于寒和你导师不说,我就找不到你吗?”

池妍上前把我护在身后,“你是?”

梁雨彤看着我被池妍握住的手腕,愣了两秒,憋出一句,“我是他的未婚妻。”

真可笑,以前一直不愿结婚的是她,现在却又对未婚妻这个头衔念念不忘。

我扯了扯池妍的衣袖,“学姐,让我单独和她聊聊吧。”

只是刚坐下,梁雨彤就迫不及待地质问我,“刚刚那个人是谁,你就是因为她才不和我结婚的吗?

你和她认识多久了?

她......”手里的杯子被我磕到桌子上,我感到有些好笑,“梁雨彤,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啊。”

最先变心的人是她,到头来她却怀疑我是为了和别的女人远走高飞才会离开她。

听了这话,梁雨彤肉眼可见地慌了,“有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时着急,口不择言才会这么说的,你别生气。”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我心头狠狠一震。

自从霍远被接回霍家,梁雨彤就开始刻意地和我保持距离。

首先发生改变的,就是称呼。

她不再亲密地叫我“有深”,变成了连名带姓的“霍有深”。

我甚至记不清上一次他这么叫我是什么时候了。

我垂下眼,淡淡道,“嗯,如果没别的事,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你就当作今天没找到我。”

手腕被一把抓住,梁雨彤憔悴不已的脸上流下一行清泪。

“有深,我知道错了,霍远的东西已经让人全部丢掉了,我也让人把你的名字加回参赛名单。”

她掏出手机,在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你看,你妈妈做的婚服我也重新找人修补了一遍...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手指轻轻触碰照片上的婚服,我好像又回到了妈妈还没去世的那个下午。

梁雨彤牵着我的手走进病房,一言不发就跪到了妈妈的病床前。

她对着妈妈虔诚发誓,“阿姨,我以后一定会对有深好,我这辈子只会爱他一个人,请您成全我们。”

妈妈开心极了,强撑着病体,亲手给我们做了婚纱和婚服。

可是后来梁雨彤爱上了别人,婚服也被剪碎。

即使它被缝补好,也不是曾经完美无瑕的那件。

我和梁雨彤的感情也是如此。

只要有了裂缝,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我甩开梁雨彤的手,望向她满是悲痛的眼里,“梁雨彤,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哪怕她曾经有一次选择站在我这边,我都不会下定决心离开。

是她自己不珍惜,一点点把我推得更远。

身后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泣,我闭了闭眼,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二天,项目组的指导老师突然宣布,有公司追加投资数千万,投资方想在今晚请大家吃个饭。

老师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来那几天实验室太忙,就当今晚是你的接风宴吧。”

我吞下口中拒绝的话,无声叹了口气,“好的,谢谢老师。”

也许是心里早有猜测,所以在餐厅见到梁雨彤时,我并没感到惊讶。

以前我和她还没确认关系时,她就是这样。

我喜欢娃娃,她就买下一整家店让我随便挑。

我喜欢看烟花,她就包下游乐场,给我放一场只属于我的烟花。

她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地闯进我的生活,闯进了我的心里。

可后来,她又用同样的招数去讨霍远欢心。

只因霍远想要一个头衔,她就能耗费巨资投资比赛,只为了最后能逼我同意把名字改成霍远。

梁雨彤顾不上别人的目光,坚持要坐到我身边。

“有深,上次的事是我做得不对,这次我肯定不会干涉项目的最后成果了。”

我懒得理她,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下一秒,梁雨彤献殷勤一样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菜。

看着堆起来和小山一样的饭菜,我放下筷子,“梁雨彤,我海鲜过敏。”

她似乎才想起来有这回事,急急忙忙端走我面前的碗,又招呼服务员重新给我一套餐具。

梁雨彤闹出的动静,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

浓浓的疲惫感蔓延至全身,我起身和大家道了个歉,便忍无可忍地出了门。

寒风阵阵,冷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肩膀突然搭上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梁雨彤呆呆地跟在我身后,像犯了错的小孩。

“有深,我只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忘了你海鲜过敏。”

梁雨彤脸上疲态尽显,黑眼圈清晰可见。

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早说过让她别来找我了。

我捏着外套,正准备开口时,梁雨彤的手机响了,是霍远打来的电话。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打算挂断。

我扬了扬下巴,“接吧。”

霍远哭得梨花带雨,在电话那头抽噎,“雨桐,你去哪了,你怎么不要我了?”

梁雨彤面色一僵,冷冷回复,“霍远,我那天就和你说清楚了,我爱的人只有有深,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和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霍远又哭哭啼啼说了很久。

我这才知道,梁雨彤不只是换掉了霍远的名字,还联系了学校,开除了霍远。

霍远被丢出别墅后,霍家也被梁雨彤迁怒,一连弄丢了好几个大单子,濒临破产。

我伸手挂断电话,烦人的哭泣声终于消失。

梁雨彤像是故意让我听见这些内容,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

我脱下外套,塞回她手上。

“梁雨彤,这些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要是没有霍远,我和梁雨彤会按照原有的轨迹相知相爱,结婚生子。

我们会在那个梁雨彤送给我的新家里,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会凭借自己的努力,带着团队获奖,然后继续深造。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本该拥有的。

可是梁雨彤轻而易举地抢走,又随意地抢回来还给我。

“但是我现在,不想要了,我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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