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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玄学假千金和命中带煞的父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胎记是我打娘胎起就带着,所以他们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反倒是保姆和邹青青看到我胳膊上的伤,脸色一变。
我爸妈颤抖着走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手上的胎记。
“真的和当年一模一样……”
邹青青脸上带着慌乱,轻声唤道:“爸妈,我……”
可惜没人理她,她脸上不由得带着嫉妒,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你真是我们的女儿,那她是怎么回事?”
他们回头看向邹青青,她双手紧紧抓着裙子,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爸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的这些都是我养父母和我说的,我也不记得了。”
我轻笑了一声,这保姆自打看见我就和那个假千金一唱一和的要赶走我,说她们这里面没事,谁信?
我爸妈信了。
他们拉着我的手,又过去拉着邹青青的手:“青青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们的女儿,爸爸妈妈不会让你回去过苦日子的。”
说罢,他们又看着我,声音骤然冷淡下来:“你虽然回来了,但是你原先那名字已经被你姐姐用了,那名字我就给你换一个,你叫……”
他们俩陷入沉思状,似乎打算当场给我起一个草率的名字。
我身后打住:“我师父给我起名叫木夕,叫这个就行。”
谁知我爸却皱紧眉头,不悦地盯着我:“什么师父?我还没说你呢,在外面不学无术竟搞了一些江湖骗术回来,从今天开始把那些东西都给我忘了!”
“你要是想进我们家门,就给我干干净净地进来!别搞歪门邪道!”
我闭了闭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忍!
邹青青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看向我爸妈时,声音已然变得柔弱:“既然妹妹回来了,那我就把我的房间让给她吧,从今天开始我就去住客房。”
她这声音细细弱弱的,顿时激起了我妈的保护欲,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凭什么?她从小到大糙惯了,就让她住客房,你还住你的房间,妈妈怕你换了房间住不习惯。”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无所谓,我的房间在哪?我要把东西放下。”
“二楼第一间。”
我妈的声音不咸不淡,就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
不过我也无所谓,从小我师父就给我算过,我六亲缘浅,她们要是对我好我还不习惯呢。
我背着包刚准备进去,忽然想到我的长命锁还在保姆手里,我回头朝她伸出手:“可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吗?”
保姆还没动,那头的邹青青就开口了。
“真羡慕妹妹,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有一个长命锁,可惜后来丢了,那是我以前最珍贵的玩意了,我可宝贝了。”
这话一出,我爸妈立刻怒瞪我:“邹木夕,你显摆什么?非要让你姐姐想起这段伤心事吗?”
“现在把那个长命锁给你姐姐,赶紧的!”
“???”
我皱着眉看这两个心眼子偏得没边的人:“凭什么?”
“你姐姐小时候那么苦,你把长命锁让给她怎么了?”
我忍不住冷笑:“这长命锁是我从小带着长大的,凭什么说让出去就让出去?”
“她命苦?三岁跌入悬崖险些死掉的我就不命苦了?”
我爸妈被我一噎,脸上表情十分不好看,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就在这时,保姆张口。
“小姐,你怎么和先生太太说话呢?”
“当年你掉下去之后先生太太可是以泪洗面的好长时间,这些年一直都在伤心中走不出来。”
“要不是青青小姐帮先生太太走出心结,他们现在肯定还在伤心难过呢,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让他们多伤心?”
听到保姆这话,我爸妈像是顿时有了底气一般。
理直气壮地说:“对,要不是青青,我们现在根本走不出来,你还不谢谢青青,把长命锁给她!”
我皱着眉头差点就骂脏话了。
“要长命锁是吧?我不要了。”
我懒得再和他们辩驳,转身就走。
我拿长命锁后来师父给我开了光,如果别人带可是会烂脸的,既然你们非要带,那我也没办法。
毕竟我可是好心劝过了。
我径直上了楼,进入我的房间。
看来我这个原生家庭确实很有钱,光是客房就比我之前在师父道观的房间大了一圈。
不过我并不看重这些,这个家对我来说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无非就是把它当作一个临时睡觉的宾馆。
所以我按了按床垫,满意地点了点头。
软硬适中,不愧是席梦思,比木板床好多了。
我把东西放下,毫无顾忌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就在这时,我爸妈却推门进来,看见我在床上躺的毫无形象,当即冷哼了一声:“躺没有躺样,一点教养都没有!”
“赶紧滚下来,来祖祠磕头!”
我懒懒散散地下去,被他们带到祖祠以后,直接惊呆了。
我算是知道这夫妻俩都印堂发黑的原因了,只见这祖宗牌位的旁边竟然明晃晃的摆着一个魔童。
上面黑气浓重的我几乎都看不清楚了。
这是要借整个邹家的气运啊,到底是谁手段这么阴毒?
“跪下!”
耳边,我爸严肃地对我说。
而旁边,则站着邹青青和保姆两个人,正一脸看好事似的看着我。
我没跪,而是上前抓着那个魔童用力往地上一砸,孽畜,我让你害人!
霎时间,黑气尽散。
刚才还压抑着的邹家祠堂此刻就如同拨云见日一般,连呼吸都轻盈了不少。
而祠堂中,保姆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碎片,随后恶狠狠地瞪着我:“先生太太,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不仅不敬祖先,竟然还随意摔毁东西,这实在是大不敬!”
我爸妈也反应过来,脸色阴沉地盯着我:“邹木夕,你干什么!”
“你要是不愿意在这个家待久滚出去,谁允许你在祖祠撒野的!”
“你给我在这跪上三天三夜,向列祖列宗认罪!”
我轻哼了一声:“我是在救你们,这东西是吸气运的知道吗?再这样下去你们邹家子孙的运数都被设下这个的人借走了!”
我爸妈一声大喝:“邹木夕!你还敢说这些没用的是吗?我警告过你回到家就把你脑袋里的污浊之物全都忘了!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我懒得辩解,用脚拨开地上碎片,果然找到一张纸,上面写着:借邹家子孙百年气运。
保姆的眼珠转了转,沉思道:“也是时候了,咱们都让他们活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够意思了,你听妈的……”
保姆贴近邹青青的耳边说道。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死期了,居然是这母女俩搞的鬼。
可我却在此刻忽然陷入纠结。
我到底要不要救他们,我此次下山来就是为了这个,如果我不救的话我连夜就可以回山上,逃离这场阴谋。
毕竟他们的做法也实在伤我的心。
可我若是不留下当真看着两条人命白白折损在我面前,我又不忍心。
最终我还是决定留下来,救他们。
第二天晚上,我忽然闻到一股子呛人的烟味,一睁眼就看见从门缝里冒着黑烟。
我连忙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而且外面似乎被顶住了,硬踹根本踹不开。
我这时才想到,我和我爸妈的房间的阳台是连着的。
我踹了玻璃,跳到他们的房间。
这两人此刻睡得正香,如果我没叫醒他们,估计他们就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这张床上。
我想推醒他们,可他们却半天都不动弹。
我顿时想到晚上的时候保姆端上来的水杯,当时我没喝,她肯定在里面下了药。
眼看火势从门外蔓延开来,我急得要命,拼命地叫着他们俩。
直到墙皮开始脱落,满屋子呛人的浓烟,让我根本呼吸不上来。
就在这时,我忽地听到外面有人喊我:“邹木夕,你在吗?”
我一愣,顿时听出了是顾影的声音。
我想打开窗户,却发现窗户也被用胶粘死了。
我只能使劲拍打着窗户,好在他们也看到了我。
谁知就在这时,我看见保姆和邹青青在楼下哭天抢地地嚎着。
“爸爸妈妈,妹妹!你们没事吧!”
而保姆也哭着说:“对不起先生太太,着火了欧文只来得及救出青青一个人。”
估计这两人是看到了顾影在这,生怕担责任故意演的戏。
而顾影也报了消防,可现在我们被困在这,根本无法撑到消防来的那一瞬间。
我找到水源,沾湿两块毛巾扔到我爸妈脸上。
大火已经烧进来,入目之处都变成一片火海,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消防的警报声。
而我也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而顾影就守在我床边。
我一愣,连忙四处摸着我的身上:“我东西呢?我身上的东西呢?”
顾影看我找东西,顿时明白我再找什么,将我之前缠在腰间的杯子递给我:“这是你被救下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东西,我当时觉得你拼命带两个杯子下来肯定有用,就给你留下了。”
我顿时感激了看了他一眼:“邹青青他们来给我们下药,这杯子里有安眠药,这是证据!”
顾影点了点头:“对,其实大夫也在你身体里检查出了呼吸性安眠药物。”
“另外你父母……”
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他们因为在火中暴露了太长时间,双腿都已经被截断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看来这命虽然保住了,但还是要付出些代价。
我去到我爸妈的病房,此刻他们也刚清醒,正沉浸在失去双腿的崩溃中!
看到我,我爸把杯子砸过来:“你为什么不叫我们!我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不孝女,青青呢?”
我讽刺一笑,将杯子给了来调查的警方:“我举报是保姆和邹青青故意纵火,想要烧死我们,这杯子里是他们给我父母下的安眠药。”
他们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真的假的?”
我懒得看他们,剩下的事情就是警察的了。
警察果真在别墅内找到了几个人为的着火点,基本确定了邹青青和保姆的犯罪事实。
我本以为邹青青是未成年,根本判不了,谁知道她的真实年龄竟然是十九岁。
当初保姆为了能将她顺利替换进邹家,特意改小了几岁,万万没想到此刻此时竟然派上了用场!
任凭邹青青怎么求饶道歉,我爸妈都恨透了她,根本不同意签下谅解书。
恨不得将她们母女二人判下死刑。
原来有多爱她,此刻就有多恨他。
事情结束以后,我准备离开。
谁知我爸妈就仿佛忽然醒悟一般,忽然要挽留我。
“木夕,爸爸妈妈真的错了,我们没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害得你白白在外面流落了十几年。”
“你愿意原谅爸爸妈妈吗?”
“以后我们会全心全意地为你好,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我看着他们俩的卑微样子,却只觉可笑。
“你们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担心自己没了腿以后没人照顾而已。”
“我不欠你们的,早在你们说出找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联姻的时候,咱们的亲情就已经断了。”
我爸脸色煞白,想要解释。
可我懒得听,他们才不是悔过了,他们只是害怕了,怕自己晚年没人照顾,找个血包而已。
顾影来车站送我,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还是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回去后,他隔三岔五的就给我发来消息,烦得我不行。
几年后,我爸妈因为双腿感染去世,而我是唯一法定继承人。
我回来后,远远地看见顾影在车站等我。
而我在收获了一笔巨额遗产后,又收获了一个富二代男友。
至于邹青青,我处理好一切后去监狱看了她一眼。
她被判了十年,此刻已经被不成人形,骨瘦如柴,接近疯癫。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八个字我师父从小就教我,此刻也真真切切地应验在了他们的身上。
我顿时明白邹青青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想这时候将我一军,
“你可真是不要脸,好你勾引人是吧,老公现在联系给她换个学校,我看她还怎么勾引人!”
谁知我爸却没说话,而是重重放下了碗筷。
“你跟那个顾影关系很好?”
他这语气可不像是发火,我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咱们家接下来的生意就是要和顾家合作,你要是和顾影关系好就这样继续保持,最好是能拿下他,这样以后咱们的生意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我听着却冷哼一声,这是就把我卖出去了?
而邹青青脸色一黑,她本想告我状,却万万没想到弄成了反效果。
“我不同意。”
我这话一出,我爸顿时摔了碗:“你不同意也没用,为了咱们家的生意,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着,他就上了楼。
我妈见没了理由说我,只能说了一句:“你看你把你爸气的,也太不像话了!”
说罢,她也带着邹青青上了楼。
晚上,我下楼喝水,却听见邹青青房间格外热闹,我从门缝里看过去,只见我爸我妈,还有保姆都在。
唯独把我排挤走了。
只见我爸说:“乖宝你别生气,我知道我乖宝是个好孩子,看不惯邹木夕那样子。”
“但是只要他能拿下顾家长孙,咱们后半辈子的生意就不愁了。”
“爸绝不允许你出去商业联姻,跟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当初爸肯让她回家也是这个目的,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勾搭成了,也算帮了咱们家一个大忙!”
我听到这句话,心彻底凉了下来。
此刻我竟然觉得我在这个家中有些讽刺,我留下来的原因是为了救一救我这个血缘上的父母,而他们却一门心思想着把我卖了。
他们劝完邹青青,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躲到黑暗处,看着这俩人下楼。
而保姆还没走,看来他们还有话要说。
只见邹青青委屈地张嘴说道:“妈,我要和顾影在一起,凭什么是邹木夕那个人。”
一句话,我顿时开始毛骨悚然。
而保姆之前的所有行为在我这,此刻都合理化了起来。
原来邹青青是她的孩子,据我了解她在这个家已经十几年的时间,所以她把自己女儿和刚出生的我换了命,再把女儿送来,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坐拥邹家的财产。
真是好恶毒的心思。
邹青青脸上阴毒:“我看他们邹国庆和于文这两个王八蛋就是偏心,偏向邹木夕那个贱种,不然怎么会把顾影这么优秀的男人介绍给他!”
“妈,我不管,你帮帮我!”
我冷笑,心想这邹青青竟然还有两副面孔。
我不怀疑我爸我妈对邹青青的真心,只是他们的真心早就被这邹青青拿来当茅房里的石头了。
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
“妈你不是一直找人耗着他们家人的精血,说能让他们早死吗?能不能再快点,最好把邹木夕那个女人也弄死!”
“最后这家产还是咱们母女俩的,最关键的是我还能得到顾影。”
他一愣,阴沉着脸不说话了。
保姆看了眼我爸妈的脸色,立刻说道:“小姐你怎么说话呢?你看人家青青小姐,可从来都没有顶撞过先生太太,怎么您一回来就……”
这话一出,我爸沉着脸冷哼了一声:“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鸡飞狗跳的才满意是吗?滚回去反思去!”
我起身,直接往楼上走。
懒得和他争辩这些。
要不是因为他和我妈这俩人死期将近,我得留在他们身边想办法救这俩人一命,这俩人扔在路上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开学那天,我起得晚了些,看见邹青青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我爸瞪着我:“还不赶紧下来!人家青青都已经起床半天了,让你姐姐等着你好意思吗?”
我下楼,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们不告诉我上学时间还怪我起晚了?怕我迟到怎么不说呢?”
“你……”
邹青青拉拉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都怪我爸爸,我忘记告诉妹妹了,你别生气。”
“乖宝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怪她明知今天上学还不主动点问清楚?”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个上学的机会,你能念就念,不能念就滚!”
说完,他拎着公文包气冲冲地上班去了。
邹青青立刻得意地看着我:“走吧妹妹。”
我看也不看她,出门上了车。
到了学校门口之后,司机飞快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连招呼也没打。
有老师带我登了记之后,就去到了班级报到。
和邹青青一个班。
我本想平静地度过这几天,可谁知道偏偏有人不长眼,非要主动找上门。
中午午休时,我进到厕所隔间。
可谁知就在这时我听见厕所外面咔哒一声,有人把我反锁在里面。
我一愣,连忙拍着门:“谁?把门给我打开!”
外面传来声音:“就你也配做邹青青的妹妹?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跟叫花子似的。”
“今天我们就给你洗洗!”
我听说出外面的人就是今天跟在邹青青身边的小跟班。
我皱紧眉头:“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告老师了!”
“你告,这厕所也没有监控,再说我们好心给你洗澡,你可别不领情。”
我顿感不妙,果然下一秒厕所上面就浇下来一大桶水,将我打湿。
这水里还掺着冰块,冻得我忍不住发抖。
“爽不爽?我告诉你以后在学校里低调点,别以为你是青青的妹妹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只是一个小教训,让你以后在学校老实点听到没?”
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湿,最重要的是,我随身带着的护身符也湿了个彻底。
这谁能忍得了?
门外很快没了动静,我一脚把门踹开,那几个女的已经跑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旁边人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抬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手插裤兜,正在门口站着。
身上的校服虽然老老实实地穿着,但是依旧掩盖不掉身上那股子懒散的气质。
“你好像浑身湿透了,需要我帮忙吗?”
他估计是随便一说,我上前一把拉着他的手:“刚才那几个人去了哪班,你看见了吗?”
他看了看点了点头:“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拉着他就往外走:“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件事。”
他任由我拉着到了教学楼,随后指了一间教室:“就在这里。”
此时已是上课时间,我一脚踹开门。
老师看了我一眼,当即皱眉:“你是哪个班的?干什么?”
我浑身湿淋淋的,但是我也没在意:“不好意思老师,我找你班的同学有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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