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 番外无无全文》,由网络作家“许念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后,许念初接到了编辑的电话。“初初呀,你那本漫画一发出来就爆火了,现在读者都想看后续,你怎么想的呀?”这些天许念初在医院忙着,眼下才知道这事。编辑话里话外都在劝她趁热打铁画个续集,但她还是婉言拒绝了。因为整本漫画是以她和傅淮舟为原型的真实恋爱故事,她把结局定在了发现真相之前。再继续画下去,不过是狗尾续貂。许念初打开很久没上的微博,看着后台飞速增加的评论,眼里有了笑意。见她终于开心了些,傅淮舟也凑过来,又逗起她来:“漫画反响不错?那我给我家大漫画家办个庆功派对怎么样?”许念初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已经群发了无数条消息过去。她只能把拒绝的话咽回去,另外找了个话题:“漫画,你看过了吗?”“没有,我看不进去少女漫画,画了什么,你给我讲讲...
《爱而易得终觉浅: 番外无无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家后,许念初接到了编辑的电话。
“初初呀,你那本漫画一发出来就爆火了,现在读者都想看后续,你怎么想的呀?”
这些天许念初在医院忙着,眼下才知道这事。
编辑话里话外都在劝她趁热打铁画个续集,但她还是婉言拒绝了。
因为整本漫画是以她和傅淮舟为原型的真实恋爱故事,她把结局定在了发现真相之前。
再继续画下去,不过是狗尾续貂。
许念初打开很久没上的微博,看着后台飞速增加的评论,眼里有了笑意。
见她终于开心了些,傅淮舟也凑过来,又逗起她来:“漫画反响不错?那我给我家大漫画家办个庆功派对怎么样?”
许念初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已经群发了无数条消息过去。
她只能把拒绝的话咽回去,另外找了个话题:“漫画,你看过了吗?”
“没有,我看不进去少女漫画,画了什么,你给我讲讲就行。”
都没有看,就说要办庆功宴?
只是一个为了见林清瑶一面的幌子吧。
看着傅淮舟的手指在键盘上光速敲击着,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
许念初没有白费口舌,起身回了房间。
这次的庆功宴选在了酒店大厅。
林清瑶果然来了,但不是一个人。
她带了一个男伴,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聊个不停。
傅淮舟看到后,只差把手里的杯子都要捏碎了。
许念初没有理会他什么心情,起身去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她瞥见门口放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正诧异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墙角处就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是林清瑶带来的那个男伴,拦在了她的必经之路上,眼神轻佻地看着她,不停吹着口哨。
许念初皱着眉想绕开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满是酒味嘴就往她脸上压下来。
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她脸都白了,本能地抬起手想要反抗。
“你干什么!”
男人挑了挑眉,露出的笑容傲慢而下流。
“装什么贞洁烈妇啊?清瑶都和我说了,你很缺男人是吧?别和她抢了,和哥在一起怎么样?”
说着,他就把她按在洗手台上,利用身高和力量想强行猥亵她。
许念初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
眼看着他就要扯开她的衣领时,她突然摸到了台上的花盆,想都没想就直接拿起来往他后脑勺砸去。
砰地一声,男人狰狞着脸,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自救成功后,许念初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硬撑着走出了洗手间。
一出来,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林清瑶。
许念初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很好,是个性子很软的姑娘,可性子再软,刚刚遭遇到人为安排的猥亵,也控制不止自己的情绪。
想起男人刚刚说的话,许念初没有任何犹豫,抡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林清瑶,你故意的对不对?”
挨了打,再看着她这怒火冲天的样子,林清瑶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能笑出来。
“你说那个男伴啊,是我故意找来的又怎么样,我也是心疼你啊,你看我回来后,你这个替身一直独守空房,就不寂寞么?赵哥纵横风月场多年,肯定能满足你……”
听着她这满口侮辱,气急的许念初再忍不住,又扬起了手。
这一次,巴掌还没落到林清瑶脸上,就被人拦住了。
许念初偏头,就看到了阴沉着脸的傅淮舟。
该等的人等到了,林清瑶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扑进了他怀里,眼泪哒哒地落下来。
“阿舟,你女朋友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我就是挡了她的路,她就要打我,呜呜呜。”
看到怀里人哭得这么可怜,傅淮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许念初,你无缘无故,为何要对人发难,这是许司屿教你的吗,是我教给你的吗?”
许念初气得眼眶都红了,声音因为后怕带着几分颤抖,“无缘无故?走廊里有监控,你自己去看,我为什么要打她,她又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本想着摆事实,讲证据。
谁曾想傅淮舟却无条件相信林清瑶是无辜的,根本不想去看什么监控。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该打人!况且清瑶和你只见过一面,她能对你做什么?你必须向她道歉!”
几个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沪海。
一出登机口,许念初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家人,加快了脚步。
隔着很远,许司屿就看到了她手上缠着的纱布,连忙上前接走了行李,眼里满是心疼。
“怎么还受伤了?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
许父许母也看到了,脸色也跟着垮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伤。
“痛不痛呀?出事了要和爸爸妈妈说呀,我们好去接你回来。”
“包的这么严实,怕是伤得很重,先不吃饭了,现在就去医院!”
受伤这么久,许念初第一次被人这么关怀,那些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难过再也忍不住,化作眼泪涌了下来。
女儿一哭,许母也跟着红了眼眶,父子俩也急了起来,马上就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医生。
眼看着大家都在为自己担心,许念初也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安慰起了他们。
“爸爸,妈妈,哥哥,我没事,伤得也不重,就是太久没见面,想你们了。”
听到这,三个人才终于放下心。
许司屿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满是不忿。
“谁让你要跑这么远的?毕业了死活不肯回来,现在知道家的好了?”
看见儿子又耍起做哥哥的威风,许母抬手就揪起他的耳朵,边走边教训着。
“昨天还在那念叨了半天的天气,生怕飞机延误,今天初初回来了,你又装起来了?但凡你多关心关心妹妹,她不早回来了吗?”
看着许司屿挨打,许念初瞬间破涕为笑。
那些萦绕在她心头许久的阴云,在家人的关怀下,慢慢都消散了。
她的心情,同窗外的夏日的暖阳一样。
灿烂无比。
因为许念初嚷着饿了,一家人便先回家吃了饭。
不知是心情变好了,还是家里的饭菜格外香,这一顿她吃得比平日里要多上一半。
饭后,她有些困倦,正想回卧室休息休息,许司屿却非要拉着她出门。
“爸妈吩咐了,你这伤得去找医生好好看看,他们才放心,你就乖乖跟我走吧。”
他都搬出了爸妈,许念初也没有办法,只能打着哈欠上了车。
一路上,兄妹俩聊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许念初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看着窗外越来越冷清的街景,在脑海里搜索着记忆,迟疑着开口。
“这是去医院的路吗?”
“谁跟你说要去医院了?我要带你见的医生,可不是医院的普通医生能比得上的哦。”
许念初一听就知道,这哥哥是老毛病又犯了。
八成又是他哪个留学归来的朋友,他深深引以为豪,非要在她面前炫耀一番。
而许司屿也没有让她失望,将这位医生的一大堆头衔报了出来。
什么国内最年轻的医学教授啊,什么学科开创人啊,乱七八糟报了一堆。
许念初很给面子地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然后在许司屿得意的眼神里,故意问他。
“哥,你朋友年纪轻轻就如此稳重成熟,位高权重,为什么你都二十七了,还会被妈妈揪耳朵教训啊?”
正好到达目的地,许司屿停好车,正要转头教训教训这个一回来就呛他的妹妹。
一扭头看见等在门口的人,他脸上又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现在对哥哥我是牙尖嘴利,等下见了人,也记得要一视同仁哦,我倒要看看,两个人两张嘴,以后吵起来,到底谁能赢。”
他居然让她给林清瑶道歉?
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
许念初心头抽痛不已,坚决的摇头,“我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道歉!”
许念初不愿意道歉,傅淮舟一定要个说法,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
林清瑶害怕再拖下去会暴露,抬起泪眼盈盈的脸,拉着他就要走。
“阿舟,就当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和你女朋友吵了,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傅淮舟根本听不进去,林清瑶眼看没办法,只能狠下心使劲,把左脚崴了。
看着她受伤了,傅淮舟脸上的神情立刻被慌张和心疼取代。
他再顾不上许念初,抱起人就往楼下跑去。
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许念初身体里涌动的热血慢慢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难过。
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掉落,她连忙飞快擦干,回到大厅拿起包,离开了酒店。
刚走出酒店大门,一辆汽车就直直冲着她撞过来。
许念初躲闪不及,整个人被撞到了花坛上,鲜血淋漓。
她痛到冷汗直流,被人送到医院后,意识都昏昏沉沉的了。
护士看伤得那么重,直接用她的指纹解开了手机,找到微信置顶,播了语音电话过去。
十几秒后,手机里传来傅淮舟余怒未消的低沉声音。
“清瑶受伤了我才没和你计较,但这不代表你就没错,你必须过来给她道歉!”
护士愣了愣,才把许念初的病情如实告知。
傅淮舟还在气头上,根本不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就算是真出车祸,那也要让她道歉,我才会过去签字!”
说完,他也不管对面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护士没有办法,只能强行叫醒许念初,问她还能不能联系其他亲属过来。
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又实在想不起别人,只能强忍着剧痛,用还在滴血的手,颤颤巍巍的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圆满结束,还要留院观察几天。
许念初一个人在医院里,没有人来照顾,事事都要拖着病体亲力亲为。
一旁的几个护士在旁边说着闲话,说傅家大少爷的小女友受了伤,把楼上整层都包了下来,每天温柔耐心地亲自照料着,看样子喜欢的紧。
许念初躺在病床上默默听着。
她拿出手机,把曾经的恋爱动态一条条清空,然后删除了傅淮舟所有的联系方式。
出院那天,她独自去办理手续,正巧在电梯口碰到了正抱着林清瑶回病房的傅淮舟。
她很冷淡地扫了一眼,就别过了头,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傅淮舟余光也看到了她。
但等他反应过来转身时,身边已是空无一人。
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毕竟许念初这么怕疼,上学时膝盖被球砸了一下,他都抱着哄了好久好久。
要是真出了车祸,怎么可能忍住委屈,不告诉他呢?
回到家后,许念初叫来了家政,把之前自己清理出来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然后她走进书房,把那本记录了八年的日记,一页页全部撕毁了。
十五岁时一见钟情的悸动,十七岁为了他独自北上的勇敢,十八岁时达成心愿的欢喜……
那些困住她八年的少女心事,在这一天里,彻底烟消云散。
她把那封分手信放在傅淮舟一回来就能看到的地方,推着最后一点行李离开了家,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她受伤了,连忙帮忙把箱子放进后备箱。
她回身,想最后看一眼住了六年的城市,却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傅淮舟刚好下车,看到她,脸色缓和了许多。
“要出门?”
许念初静静看着他,眼底再也没了曾经的爱意:“有什么事吗?”
傅淮舟却没看出来,只觉得她还是不肯让步,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回来拿点东西,顺便想和你聊聊。”
“不……”
许念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傅淮舟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起后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电话挂断后,他回身又打开了车门,临上车前,匆匆留下一句话。
“既然你还没冷静下来,那我们就下次再聊,出门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来。”
回来?
不会再回来了。
等到那辆车驶出视线,许念初才在司机的催促声里上了车。
她关上车门,看着窗外山雨欲来的天气,眼底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澜。
“姑娘,去哪儿?”
“机场。”
傅淮舟的笑凝在了唇边。
看着她冷淡的脸色,他这才意识到小姑娘可能生气了。
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像变魔术一样,将那条项链放在掌心。
“抱歉,昨天我忙着去给你取生日礼物,所以才把你忘在了山庄,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用这么破绽百出的谎言来搪塞她,他是觉得,她一定会原谅他吗?
许念初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走那条项链。
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傅淮舟叹了口气,拿起项链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许念初这才收回视线,侧过头看向窗外,淡淡开口:“是有些烦心,我的一个朋友最近发现谈了很久的男朋友一直在骗她,她发现了真相,和我诉苦,问我到底要不要原谅。”
原来是为了这么点小事。
他失笑片刻,给出了一个很理智的回答。
“这有什么好烦心的?只要是欺骗,就不值得被原谅,分了吧。”
“只要是欺骗,就不值得被原谅。”
许念初学着他的语气,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傅淮舟笑着点了点头,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错,我家小姑娘以后可别被骗了。”
看着他的动作,她这才露出一抹浅笑。
“这句话,你和我,共勉。”
傅淮舟皱了皱眉,正要问何意时,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看也没看,随手按下了接听键。
“哪位?”
“是我,阿舟,我们谈谈吧。”
两个人离得近,许念初听出了,这是林清瑶的声音。
她抬眸看去,就看到傅淮舟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低声嗯了一句,匆匆挂断电话,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看着被丢在桌子上的项链,许念初起身走进了房间。
赶了两个小时稿后,她想着休息一会儿,顺手点开了朋友圈。
一溜滑下来,她看到昨天刚加上的林清瑶,在半个小时前发了条动态。
“八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只要我哄一哄就心软的少年,真好。”
底下的配图,是一盆小龙虾,和一只正在剥壳的手。
看着那双修长的手,和手腕上那块熟悉的腕表,许念初轻轻笑了笑,关上了手机。
接下来几天,傅淮舟再没有回来过,只偶尔发条信息说在忙。
可通过林清瑶的朋友圈,许念初清楚掌握着他的行程。
去海边看日出,去游乐园看烟花,去郊外露营……
许念初知道,林清瑶是发出来给她一个人看的。
但她却并没有如林清瑶想象般质问生气,而是一心一意忙着收拾行李。
在京北这些年,她买了很多东西,一批批清理也得花上好几天。
她把贵重物品都捐了出去,慈善机构上门把东西都拖走后,她正想休息休息,傅淮舟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接起来,说话的却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兄弟夏唯。
“念初,阿舟和别人起了冲突,要玩赌命赛车,你快来俱乐部劝劝他吧!”
听到这话,许念初右眼皮猛地跳了几下。
犹豫了好一会,她才拿起钥匙,拦车往俱乐部赶去。
车一到,等在门口的夏唯就跑着过来带路,路上还说清了事情原尾。
“前些天清瑶在拍卖行看上了一对耳环,阿舟去卫生间了,就被人截胡了。阿舟看她喜欢得紧,就非要找那人买下来。那人也是个玩赛车的,家里不缺钱,就说要赌一把大的。两个人就说开一局,谁赢了,项链归谁。”
“如果是普通的车道,我也不会麻烦你,可他们选的是死亡之道啊,那路线危险的不行,就算让舒马赫来也难全身而退啊,念初,你是阿舟女朋友,就想想办法劝劝吧!”
等两个人赶到现场,才发现已经晚了。
几个兄弟看着大屏幕上的实时画面,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晚了!已经上路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可怎么给傅叔叔交代啊!”
“呸呸呸!少说点晦气话!”
“我就知道只要和林清瑶沾边,这小子就跟疯子一样,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以前还只是打打架,最多挨点处分,现在他连命都赌上了,真是入魔了!”
听到这几句抱怨,气都还没喘匀的夏唯连忙捅了这几兄弟一肘子。
几个人回头看到许念初,这才闭上了嘴。
二十分钟后,两道轰鸣声从远处传来,渐渐清晰。
许念初看着屏幕上的交替领先的两辆车,又看了看最后三公里的路程,眉头紧紧皱着。
几分钟后,两辆赛车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这也意味着,这场比试即将结束。
傅淮舟的赛车在前面,但差距并不大。
最后一公里冲刺时刻,几兄弟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数字,气得当场破口大骂起来。
“傅淮舟,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是吧!”
许念初跟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那辆黑色的赛车像一道闪电一样疾驰而过,快得只能看见一片幻影。
100米,50米,最后10米……
傅淮舟没有减速,率先冲过了终点。
为了赢下胜利,他付出的代价是,将终点外的减震设备撞了个稀烂,然后连人带车翻了出去。
比赛结束。
等在终点的几兄弟撒开退跑过去,将摔成了血人一样的傅淮舟救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吐着血,眼里神采慢慢消散了。
“老三,把,把项链拿,拿过来,给,给清瑶,别,别提今天,今天的事……”
昏迷之前,傅淮舟只留下了最后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是给林清瑶的。
和等在一旁的许念初,并没有任何关系。
只差一点,傅淮舟左手手骨就粉碎了,职业生涯险些被断送。
做完手术后,他还昏迷着,嘴里却不停念叨着林清瑶的名字。
看着他在梦里依然惶恐不安、害怕失去的样子,许念初默默移开了眼。
一夜过去,麻醉剂的效果消散。
傅淮舟睁开眼,看着守在病床边满脸憔悴的人,心下软了三分。
“昨晚一直守着我,没休息吗?”
许念初按了按眉心,轻声嗯了一句。
他看见她眼底的疲惫,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辛苦了。”
许念初语气平静,“不辛苦,你是我哥哥最好的兄弟,于情于理,我也该照顾一下。”
她这话说得很不对劲。
难道不应该是,她是他女朋友,所以才来照顾么?
怎么会变成,因为他是哥哥最好的兄弟,才来照顾。
傅淮舟下意识便意识到小姑娘是在因为他为了别人去参加赌命赛车的事生气,刚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
好在许念初也没有问他,他这才转移话题,“这段时间里,都有谁来探望过我?”
“你那十几个兄弟,还有俱乐部的经纪人。”
傅淮舟脸上的笑慢慢收敛起来,只剩一片冰冷。
但他还不肯死心,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就他们,再没别人了吗?”
看到她点头后,他神色骤然冰冷起来,一整个上午再没说过话。
许念初知道他在等谁,但她没有开口。
傅淮舟在医院住了几天,许念初就寸步不离地守了几天。
出院那天,他看着她消瘦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初初,这些天谢谢你。”
许念初拿起行李,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不用谢,从我来京北上学,你就受我哥哥的委托,一直在照顾我,就当是我在报恩吧。虽然几天比不上几年,但我在京北这些年应该也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就算抵平了。”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把他们的关系撇开了。
听着这话,傅淮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说什么报不报恩的,我以后不还要继续照顾你吗?”
许念初避开他的视线,声音轻不可闻。
“不会再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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