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麦小柔陈雨的其他类型小说《通天法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麦小柔这么说,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我们沿着公路步行走到帽子沟景区的停车场,然后在那边坐长途公车回了省城。一路上我和麦小柔没有说太多的话,她的精神还好,可我却是有些疲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靠在麦小柔的肩膀上睡下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快到省城了。我有些尴尬地从麦小柔的肩膀上起来,她则是笑了笑道:“你还害羞啊!”我怕麦小柔一会儿再说出什么让我难堪的话,连忙岔开话题道:“对了,你给麦爷爷打电话没,我们是不是要先联系一下他?”现在可是在公车上,如果她说出什么太过挑逗的话,那影响就太不好了。麦小柔说,在我睡觉的时候,已经打过电话,明天一早麦爷爷就会到省城来。很快公车就到站了,我拉着麦小柔下车,然后打车回了翠堤春晓的住处。回到家里...
《通天法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到麦小柔这么说,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我们沿着公路步行走到帽子沟景区的停车场,然后在那边坐长途公车回了省城。
一路上我和麦小柔没有说太多的话,她的精神还好,可我却是有些疲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靠在麦小柔的肩膀上睡下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快到省城了。
我有些尴尬地从麦小柔的肩膀上起来,她则是笑了笑道:“你还害羞啊!”
我怕麦小柔一会儿再说出什么让我难堪的话,连忙岔开话题道:“对了,你给麦爷爷打电话没,我们是不是要先联系一下他?”
现在可是在公车上,如果她说出什么太过挑逗的话,那影响就太不好了。
麦小柔说,在我睡觉的时候,已经打过电话,明天一早麦爷爷就会到省城来。
很快公车就到站了,我拉着麦小柔下车,然后打车回了翠堤春晓的住处。
回到家里,我啥也没想一头扑在床上直接睡去,我真的太累了,特别是我那一条腿,感觉都要废掉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次日的清晨,期间我也醒了几次,可吃了点东西就又睡下了,麦小柔也知道我累坏了,所以也没有过分的打扰我。
吃了早饭没多久,我们就听到敲门的声音,麦小柔还没开门就说是麦爷爷来了,果然一开门就看到麦爷爷站在门口,我也赶紧过去迎接。
麦爷爷冲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麦小柔说:“你们两个可真是惹大祸了。”
麦爷爷忽然说了这么一句,麦小柔就嘟起小嘴,而我则是一头的雾水,虽然我俩昨日的处境很危险,可我们已经全身而退了,怎么算是惹大祸呢?
难道他说的惹大麻烦,是我们会因为昨天的事儿得罪唐家?
麦爷爷走进门,让麦小柔把门关上,然后继续说:“你们怎么去招惹唐家啊,唐家是道门大家,更在华北灵异分局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家族高手无数,招惹他们,你就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果然如此!
麦爷爷的这一番话是在训斥麦小柔,毕竟我还是一个没有修行的人,对道门的事儿所知甚少。
麦小柔有些不服气道:“可这件事儿真的有蹊跷,我怀疑那山顶上封着一个祸种,爷爷,您想想看,一个道门的旁系家族,倾尽一个家族之力才封住的东西,唐家却要救其出来,这不是为祸天下吗,您难道让我坐视不管吗?”
麦爷爷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反正你们已经深陷其中了,我再说什么都晚了,我今天就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他如果肯帮我们,那我们还有和唐家斡旋的余地,如果他不肯出手,我们三个人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诧异道:“麦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那唐家还能杀人灭口不成?”
麦爷爷“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能。”
麦爷爷说的很认真,看他的样子不像在骗我,我心里不由一寒,我还不想死,特别是死于非命。
麦小柔在旁边气愤道:“就因为唐家是道门大家,他们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就没人管他们了吗?”
麦爷爷道:“在来省城之前,我也是仔细打听了一下那唐家,我只知道那唐家和华北分局的掌权者有姻亲关系,在华北地界上十分蛮横,而且那唐家做事风格一向谨慎,外人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所以也没有办法去找他们兴师问罪。”
麦小柔狠狠说了两个字:“卑鄙!”
麦爷爷继续说:“可现在你们两个因为陈雨父亲的事儿,查到了唐家的命门,你们说唐家会放过你们吗?”
我赶紧问麦爷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麦爷爷看了一下时间就说:“现在还早,不过我们也别在这里等着了,去唐福茶楼,那个人约了我们去那里见面。”
我连忙道:“唐福茶楼,那不是唐家的地界吗,我们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麦爷爷没有多解释,就让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在出门之前,麦爷爷给了麦小柔一张符箓道:“这是我专门为你求来的符箓,将它贴身放着,寻常的高手就无法看出你‘尸’的身份了,这样我们去唐福茶楼也就少一分的危险。”
麦小柔接过那张符,然后赶紧收了起来。
我心里越发好奇,麦爷爷这是找谁求的符呢,听起来好像很厉害,我对那个画符之人不禁有些好奇了。
我知道,麦爷爷过来找我们,而没有直接约我们去唐福茶楼,就是为了给麦小柔送这张符箓。
很快我们三个人就到了唐福茶楼,一楼的唐老头儿抬头一看是我来了,眉头皱了皱一脸不悦道:“又是你?”
我道:“我们去楼上喝茶,不找人。”
唐老头儿看了看我身后的麦爷爷和麦小柔,然后点了点头道:“二位道友先上楼吧,我有些话跟这个没礼貌的小子说。”
这唐老头儿看我没有修行,直接把我轻看了好几个档次,我和麦爷爷、麦小柔分明是一起来的,可他对后者尊敬,唯独对我不屑,这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麦小柔刚准备说什么,麦爷爷就拽了她一下,然后对唐老头道:“好,我们先上楼,不过我们三个是一起的,还有些事儿要商议,希望不要耽搁太久。”
唐老头儿道:“放心,只是几句话的事儿。”
麦爷爷和麦小柔上楼的时候,麦小柔回头关心地看了我一眼,我则是笑了笑,示意不会有事儿的。
这茶楼虽然冷清,可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不信这唐家敢在这里对我出手。
唐老头儿看着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把你怎样。”
我这才发现,我心里虽然一直对自己说没事儿,可实际上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在抖了。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麦小柔教我的调息方法去吞吐气息,瞬间我身上那股怯懦就消退了,我身上也是陡然起了一股气势,就好像那天我来唐福茶楼的时候,从那些喝茶的人身上看到的气质一样。
唐老头微微有些惊讶,然后才道:“我要和你说的话很简单,你父亲和刘生富的事儿,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如果你继续查下去,那会害了你自己,甚至让你丢了性命。”
这唐老头儿是在威胁我。
我没有说话,因为以我的实力,在唐老头儿的面前说不上硬气的话来,虽然有麦小柔和麦爷爷会帮我,可我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儿拉他们下水。
可我又不想放弃,那毕竟是关乎到我父亲的事儿,如果不弄清楚真正的真相,那事儿在心里就永远是一个疙瘩,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过的舒心。
所以我在唐老头儿面前并没有表态,只是站在那里。
唐老头儿继续说:“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你上楼去吧。”
我“哦”了一声,便扭头往楼上去了。
到了二楼我才发现,这里除了我们三个,便再没有其他的客人了,那个上官竑正在接待麦爷爷和麦小柔。
见我上来,上官竑就对着我笑了笑道:“怎么?
今天又约了张少?”
上官竑的意思很明显,我是以张少的名义来蹭茶的。
这里的茶实在是太贵了,让我自己掏腰包喝,我还真舍不得,所以就顺着上官竑的话说:“是啊,我这就给张少打个电话,看看今天这一单能不能给免了。”
上官竑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不爽了,她没想到我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
我也是真给张瑞打了一个电话,他听说我和麦小柔都在茶楼,就说立刻赶过来,而且今天的茶水全部算他头上。
挂了电话,我们点了一壶茶,上官竑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茶水上来没一会儿,张瑞就赶了过来,他和我、麦爷爷打了招呼直接冲着麦小柔就过去了,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叫张瑞来,他好像对麦小柔有想法。
此刻,我心里有些吃醋了。
不过张瑞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儿,就只是在麦小柔旁边坐下,然后喊上官竑换一壶灵茶过来。
上官竑听到是张瑞的意思,只好照做。
而我则是在这期间把麦爷爷和张瑞相互介绍了一下。
介绍完之后,张瑞就找话题给麦小柔说话,麦小柔有些不耐烦就对我说:“陈雨,我想挨着窗户坐,我们换下位置。”
我道了一声“好”,就和麦小柔换了位置,我心里有些厌烦张瑞一直缠着麦小柔。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吃醋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二楼位置传来一阵“咯噔、咯噔”的上楼声音,那个人的脚步很重,每踩一层楼梯都会发出特别响亮的声音。
我们四个人也是全部被那声音给吸引了。
不一会儿楼梯口便出现一个少年,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身后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带着一顶鸭舌帽,样子看起来很酷。
而他身后的双肩包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里面好像有活着的东西。
“请问谁是麦天文!”
那个少年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清澈,气势如虹。
麦爷爷点头道:“正是我,请问你是?”
那少年笑道:“是我师父让我找你的,我的名字叫李归道!”
麦小柔说把蛇王坠赠予我,这让我不禁有些吃惊,虽然我对修道还不精通,可也知道那玉坠是一个宝贝。
“不用这么吃惊,都说给你当定情信物了,不会骗你的。”
麦小柔一边说,一边又亲手给我把蛇王坠戴到了脖子,还把玉坠顺着我的领口塞进了我的衣服里。
之后她在我的胸口拍了拍说:“好了,睡觉,今天你被小鬼缠身,心神损耗的厉害,如果不及时休息,修补元气可能会折寿的!”
一听到“折寿”两个字,我就不敢再问东问西,连忙收拾准备回屋睡觉,这次麦小柔没有再和我睡一个屋,我正好也可以图一个心静,和她一起睡怕是会更耗神。
可能是因为真的太累了,我回屋躺在床上一小会儿就睡下了。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麦小柔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不得不说麦小柔还是很贤惠的。
吃饭的时候麦小柔主动提起了昨晚的事儿,说那两个道士很厉害,真的把河里的脏东西给收拾了,早起的时候她还去检查了一遍,那鬼物的阴气差不多要散完了。
我好奇问道:“你还去看了看啊,不怕再碰到那两个道士吗?”
我这么一说,麦小柔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刚准备开口,忽然又自己摇摇头继续吃饭,没有说话。
麦小柔的这一举动让我很意外,这一点也不像她。
我问她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不必吞吞吐吐的。
麦小柔“呦”了一声笑道:“你还嫌我啰嗦了,我不跟你说是因为说了也白说,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帮不了我。”
男人最讨厌女人对自己说帮不上忙,没用之类的话,听到麦小柔这么说,我感觉自尊心上过不去,就“哼”了一声道:“我都把命借给你了,还有什么我帮不了你的。”
麦小柔见我生气连忙赔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生气了,跟个孩子似的,你如果想听,我就讲给你听。”
我点头,麦小柔继续讲:“你刚才不是问我怕不怕那两个道士吗,我的回答是怕,昨晚我能蒙混过关,是因为我身上有你的命,所以我的气息和活人差不多,他们一时难以察觉,当然也是因为他们本事的实力不够,若是遇到真正的高人,我肯定会被发现,若是他们发现我以尸之身借了人的命,他们肯定会对我出手。”
我问为什么,麦小柔说:“是修道者的责任所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些无奈。
看着麦小柔无奈,甚至有些无助的表情,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丝的怜悯,稍微犹豫了一下,我便说道:“那我告诉那些人,是我愿意把命借给你的,他们应该就不会为难你了吧,你情我愿的,他们……”不等我说完,麦小柔忽然从侧面一下抱住我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就算哪一天我真被什么高人给收了,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麦小柔被人给收了?
一想到某一天我会失去麦小柔,我心里也是不由泛凉,我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麦小柔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脸颊上感觉微微一凉,我侧头一看,是麦小柔用她冰凉地嘴唇亲了我一下。
我问麦小柔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那样的事儿发生的,麦小柔说:“有啊,那就是唤回我的地魂和天魂,再重塑七魄,以改命之法让我重新复活,那样我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了,算了,这都是我异想天开,不说了!”
我知道,麦小柔说的那个方法实行起来可能很困难,甚至说根本不会成功。
就在我准备劝慰她几句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麦小柔松开我道:“接电话吧。”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接了电话,我喂了几声,那头没人说话,便把电话给挂了。
麦小柔问我谁打的,我说陌生号,没人吭声,应该是打错了。
刚准备和麦小柔继续说她的事儿,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的号,我接了电话,还是没人吭声,所以又把电话给挂了。
这次我刚挂了电话,对方又打过来了,我再接电话,还是没人说话。
反复折腾了几次,我再接住电话的时候,忍不住骂道:“你谁啊,有病吧!”
电话那头这才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陈雨!”
这声音是……我一下愣住了,这是我母亲的声音,我连忙问我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换手机号了,刚才怎么不说话。
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母亲却只说了三个字:“别回家!”
接着那电话就挂掉了。
我再打,手机已经是关机了。
麦小柔问我咋了,我说:“我家出事儿了,不行,我得回家!”
麦小柔也没多问,忙去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和我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行程,一路上她不停地安慰我,说我母亲肯定没事儿的,让我不要太担心了。
而我又怎么可能不担心,我母亲用的那个陌生号打不通就算了,她原来一直使用的手机号也关机了,这太反常了。
坐了多半天的车,我们终于到了村子口,我住的村子比麦小柔的村子还要偏一点,这里只有一条很窄的乡道。
我们的村子位于一座大山的脚下,也是这一条乡道的尽头,没有通客车,所以我们回家的时候,是直接坐车到了县城,然后从县城直接打车回来,否则到了镇子上,我们还要步行一个多小时才能到我们村。
下车后,给了那司机师父钱,我就往我家跑去。
我家的房子在半山腰,修了一条可以通农用车的土路,这路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修的,而父亲修完这条路没多久,在上山采药的时候跌到山沟里给摔没了。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和母亲相依为命,而母亲也变得寡言少语。
不过,我们家里却从没有缺过钱花,母亲说那些钱是父亲生前挣来的,我花一辈子都花不完,我问她,我父亲是怎么挣来的。
母亲就说,是采药挣的。
小时候,我还信母亲的话,可随着我慢慢长大,我就觉得母亲在骗我,我们村子后山虽然有草药,可没什么名贵药材,运气好的采药行家,一天下来也最多两三百块,我父亲在我小学之前给我挣够一辈子的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母亲不说,我后来也不追问了。
今天再想起这件事儿,我就下意识地觉得母亲出事儿会不会和我父亲,以及家里那些来路不明的钱有关?
一路狂蹦,就到了我家门口,大门是从里面插着的,我推了几下没推开,去爬我们家房后的坡,那坡距离我们家房子没多远,从上坡可以跳到我们家房顶上,然后再顺着梯子就可以下到院子里。
麦小柔的动作也是灵巧的很,跟在我身后丝毫没有落下。
到了院子里,我忽然感觉有些阴冷,母亲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一边往那边走,一边喊我妈,可没人回应。
等我进了屋,就发现我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的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机,而母亲经常用的手机扔在沙发上。
我赶紧跑到母亲的身边,去试探她的脉息,还有呼吸,只不过弱的可怜。
来不及多想,我就想背着母亲去医院,麦小柔却是拉住我道:“陈雨,等下,阿姨不是生病了,而是被脏东西上了身!”
我妈被脏东西上了身,这是咋回事儿。
麦小柔继续说:“而且那东西就在你母亲的身体里,我觉得它的目标不是你母亲,而是你!”
我!?
不等我说话,母亲的手忽然对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她的力气很大,瞬间我就感觉我的脖子要断掉了。
我想要说话,可被掐的太紧,只是发出“咔咔”的声音。
母亲狠狠地瞪着我还说了一句:“你老子欠我的,就让你这个做儿子的来还吧!”
这件事儿果然和我父亲有关!
麦小柔在旁边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很快,迅速捏了一个指诀,对着我母亲的额头就点了过去。
我母亲眼神一下变得涣散,然后松开我的脖子又倒在床上。
忍着脖子的疼痛问麦小柔,她把我母亲怎样了,会不会有危险。
麦小柔有些不高兴说:“我要不出手,你的脖子都要被她掐断了,再说,我也没有弄伤她。”
我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情急,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赶紧向麦小柔道歉,然后问她我母亲的情况。
麦小柔也是语气好了一点道:“陈雨,你放心,你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母亲身体里那个脏东西胡来的!”
我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麦小柔的身上,现在能救我母亲的,也只有她了。
我问麦小柔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她看了看我母亲,然后对我吩咐道:“你先去准备一盆清水,再弄点炉灰,对了,找找看,你家里有没有香烛,一会儿我要开坛做法,还有把茶几搬到院子里,放到正中央,我要用它当供桌!”
我赶紧照做,麦小柔很快又对我说:“另外,你再去找根儿针来,我还需要你的几滴指尖血!”
就在我准备这些的时候,母亲忽然从床上又坐了起来,这次她直接攥起床头的一把剪刀对着麦小柔就扎了过去!
我说完那一番话,被束魂符控制的女鬼愣了一下,然后直接在我的引魂坛前跪了下去。
接着她便慢慢地道来:“我的名字叫曲苗苗,是三圣道完小的一名老师,我不是自杀的,我是被人杀害的,他们说我是自杀,我觉得委屈,所以才不愿意散去,我每天哭,然后去敲他们的门,就是想要告诉他们,我不是自杀的,我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真的没有!”
是他杀?
听到这里,我也是认真了起来,这可是牵扯出了一桩杀人案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问:“是谁杀了你,你如实道来,我们肯定会为你申冤的。”
曲苗苗“呜呜”哀鸣了几声,好像是被束魂符捆的有些伤魂了,见状麦爷爷在旁边随手一挥,我那束魂符竟然直接散成了一团符灰。
没有了束魂符,曲苗苗也没有逃离的意思,而是继续跪在那儿:“杀我的人,就住下我的办公室地下,他很可怕,那天从我的床底下钻出来,然后控制我的身体,用床单捆住我的脖子,将我吊死在办公室里!”
办公室地下!?
从她的床下爬出来!?
听到曲苗苗这么说,我是又惊讶,又疑惑,她那办公室可是水泥地,谁能从水泥地面里钻出来呢,难不成她的床底下有什么地下通道吗?
想到这里,我就看了一眼麦小柔,她也是变得严肃起来,然后立刻跑进曲苗苗的办公室,去床底下检查。
一会儿麦小柔就出了办公室冲我摇头道:“地面完好无损,没有地道什么的!”
麦爷爷看了看曲苗苗道:“把你被害那天遇到的事儿详细给我们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曲苗苗跪在那里点头,然后继续道:“那天放学后,我因为感冒不想吃东西,就早早回了办公室休息,我当时应该是发烧了,感觉有些冷,就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看手机。”
“可我总觉得床下有什么东西在挠床板,声音很细,若有若无的,让我有些不确信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当时天已经黑了,我办公室里没有开着灯,我就爬出被窝,用手机往床下照了一下,第一次照的时候,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就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感冒,产生了耳鸣,听力上产生的错觉。”
“可我躺下没一会儿,床底下那挠床板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甚至隔着床板都能感觉到床边的轻微震动。”
“当时我吓坏了,不过我还是壮起胆子拿着手机看了一下,这一看我就吓坏了,床底下的地面竟然伸出一只青色的手,就是那只手在不停地挠我的床板。”
“吱吱吱……那声音听的十分刺耳,我被吓坏了,就准备大叫,可不等我叫喊,那只手忽然就捂住了我的嘴,我身上的力气一下就没了,然后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男人就从我床底下的水泥地下慢慢地爬出来,他对着我冷笑,说我该死,然后便用床单拧成绳子,将我吊死在了那房顶的吊扇上!”
“我当时很想喊来着,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听到这里,我们就基本可以断定,这里还有其他的鬼物作祟。
我问曲苗苗有没有看出那个“人”的样子,她想了一会儿摇头说:“我只记得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我用手机照到过他,可因为距离太近,白乎乎的,很难辨认其模样,加上我当时害怕的厉害……”问到这里,我也不知道问什么了,那曲苗苗顿了一下反问我:“你们真的可以帮我申冤吗,我真的不是自杀的,我没有任何理由自杀,我喜欢孩子,所以才跑到这里做老师,我在这里很快乐,我真的不是自杀。”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曲苗苗,就转头去看麦爷爷和麦小柔,麦爷爷低头沉思,没有理会我,麦小柔则是又进了那间办公室去探查,也没有告诉我该怎么说。
我心里觉得这曲苗苗有些可怜,就道:“你放心,我刚才说了,我们肯定会为你申冤,那我肯定会做到,这件事儿,我一管到底。”
麦爷爷那边想了一会儿后,就又取出一张符箓,那符箓直接飘到曲苗苗的身边,曲苗苗就化为一团气息被吸进了那符箓里,而那符箓又自行飞回到了麦爷爷的身边。
麦爷爷将符箓叠成三角形,然后放入自己的口袋里道:“我用聚魂符先把你收起来,这样你就不会吓到人,同时你的魂魄也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在为你申冤之前,你暂且在这里住下吧。”
“谢谢几位高人!!”
曲苗苗的声音从那符箓中传出。
麦爷爷又看了看我道:“陈雨,把你的引魂坛收了,不然一会儿引出什么大东西来,我们怕是会有大麻烦!”
听到麦爷爷这么说,我就捏了几个收法坛的指诀,将那引魂法坛收了起来,这几个指诀也是麦小柔最近才教给我的,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用,不过收比开要容易很多,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我收了引魂坛,熄灭了供桌上的香烛,便问麦爷爷接下来怎么办。
麦爷爷道:“我们先查探了一下这学校的情况,然后再做定夺,不过我们可以初步确定这三圣道完小的鬼哭校事件背后,可能牵扯出一件高级任务来!”
高级任务?
我们这次来是接的低级任务,如果是高级任务的话,应该不在我们的处理范畴之内吧,我们应该立刻通知张瑞。
我问麦爷爷要不要这么做,他犹豫了一下道:“先等等,把这件事儿确定了再说!
因为我现在根本感觉不到这学校还有什么脏东西,也感觉不到除了曲苗苗以外的脏东西阴气。”
我没有再说话。
我这算是第一次出案子,更别说遇到突发事件了,所以现在做任何事儿,我都需要麦爷爷或者麦小柔来拿主意,我只能在旁边看和学。
过了一会儿麦小柔从办公室里出来,她摇摇头道:“查不到任何脏东西的气息,不过在曲苗苗的床底下,的确有指甲挠床板的痕迹!”麦爷爷“哦”了一声,然后进了办公室,我犹豫了一下,也是跟了过去。
麦爷爷钻到床底下,然后拿着手机照了一下,接着他就喊我道:“陈雨,你也过来看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用了吧,我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其实我心里是害怕,曲苗苗说杀她的那个“人”是从床底下钻出来的,万一我钻到床底下的时候,那东西又冒出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麦爷爷厉声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别啰嗦!”
无奈,我还是慢慢走过去,然后慢慢地爬了下去,钻进那床底下,我把手机照了一下,那床板上的确有指甲抓挠的痕迹,是三条不规则的线,应该是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抓了无数遍才抓出来的。
看到那三道抓痕,我好像感觉到曲苗苗躺在床上听到床底下传来声音的恐怖。
我下意识的伸出自己右手,然后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放到那三道抓痕上,然后轻轻地抓了一遍。
“呜呜……”指甲擦着床边的闷响就好像是“呜呜”的哀哭之音。
抓了几下,我不禁感觉后背发凉,赶紧从床底下出来,麦爷爷问我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摇头说,没!
同时我又往床底下看了几眼,那地面上没有什么东西钻出来。
此时马校长便在办公室外面喊我们,问我们是不是处理好了,麦爷爷走出办公室道:“我有一件事儿要问你们,这学校的教工楼修建的时候,在地基下面有没有坟?”
马校长摇头说:“坟倒是没有,不过我们这所学校是几十年前在一个道观的基础上修建的,后来翻修了几次,那道观便被拆的没影了,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麦爷爷问是什么道观。
马校长说:“三圣道啊,我们这个乡就是因为那个道观而得名的,不过后来改成了学校,再后来就彻底没了,不过三圣道还一直是我们这里的名字,前不久为了开发旅游,有人出钱在南面的山上修了一座道观,也叫三圣道。”
学校修在了道观之上,会不会是原来道观的某个残魂作祟?
麦爷爷点了下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天亮之后你们最好离开学校,然后学校里放两天假,不然那些学生们可能会有危险。”
马校长立刻答应了下来。
马校长和那些老师干脆今晚都不在学校住里,一起去乡上住了小旅馆。
在马校长走的时候,麦爷爷向她要了三间办公宿舍的钥匙,说我们三个人今晚要在学校里过夜。
马校长在给了麦爷爷钥匙后道:“那些宿舍即是宿舍,也是办公室,里面有很多老师办公用的东西,希望不要给弄丢了。”
麦爷爷直接道了一句:“放心好了,我们不是贼。”
马校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我们三个人分配了一下宿舍,麦爷爷睡距离出事办公室最近的一间,其次是麦小柔,我距离最远。
麦爷爷说,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上,然后明天白天再动手去查,晚上动手的话,遇到厉害的东西,对我们不利。
此时,我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忽然变得痒了起来,我仔细一看,三根手指的指尖全部变成了紫青色,难道是因为我刚才触碰了那些抓痕的缘故?
看到我一脸惊愕地站在那里,麦小柔掐着腰走到我身边道:“其实我是真的想把命还给你,可昨天是真的出了点变故,然后不知道怎么着,我就可以驾驭你的命了,你看,它们在我身上活的好好的!”
听到麦小柔强词夺理的话,我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而我心中的愤怒又不敢发作,因为麦小柔就算身上有我的命,她的本质上还是尸,我可不想去惹怒一具尸。
麦小柔掐着腰走到我的身边道:“好了陈雨,不逗你了,这样的事儿,我是真的始料不及,不过你放心,必要的时候,我就算是碎了自己的元魂,我也会把命还给你的,我不会让你死。”
麦小柔说这句的时候十分认真,让我打心眼里相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她如此的信任。
见我表情好转了,她又对着我笑了笑说:“你去屋里陪我爷爷吧,一会儿吃饭!”
我扭头向麦爷爷的房间走去。
麦爷爷精神好了很多,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把茶煮好了在等我,见我过去,直接给我倒了一杯说:“来吧,清晨喝上这么一杯茶,神清气爽,经常喝还可以延年益寿。”
可以延寿?
听到麦爷爷这么说,我直接端起茶杯和往常一样一饮而尽,一杯下肚我把杯子递给麦爷爷道:“再来一杯!”
我被借走了三十年的命,为了防止麦小柔耍懒不还给我,让这茶水给我补点也是好的。
麦爷爷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这是白开水了,再说了,你一个没有修行的人,喝下这茶,里面气息要散掉多数,连其中十分之一的精华都吸收不了!”
我顿时有些气馁。
麦爷爷今天心情好像不错,他的脸上竟然挂着一丝微笑,完全没有了昨天那样对我的冷漠。
很快我就明白了,麦小柔利用我的命,现在可以大白天的出来活蹦乱跳了,他这个做爷爷的不开心才怪,我感觉自己是被他俩给坑了。
麦爷爷好似看出了我的心事,便对我说:“陈雨,说真的,看着小柔借你的命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尸性,而且还能在白天起来活动,我心里真的开心了。”
我哭丧着脸道:“您是高兴了,我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麦爷爷咳嗽了一下说:“小柔绝对不是有意霸占你的命的,昨天是真的有意外发生,不然她真的可以把命还给你,谁也不想出这种事儿!”
麦爷爷一边说,嘴角却一直挂着笑容,他的话完全没有信服力。
他越是笑,我就越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不过很快麦爷爷还是收住了自己的笑容道:“这可能就是你俩之间的缘分吧,我还是那句话,小柔借你的命是为了你好,你的命暂时寄放在小柔的身上,会比在你身上安全的多。”
听麦爷爷的意思,好像还有什么人想要我的命。
我刚准备细问,麦小柔就端着两个菜进来,都是青菜。
把菜放下,她就说:“你们别聊了,洗手吃饭了,我去盛粥。”
洗过了手,麦小柔已经把饭菜、馒头都摆放好了。
我没有吃饭的心思,看了下麦小柔,又看了一眼麦爷爷,他们一脸开心的样子,让我有些恼火,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别再耍我了,求你们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若是想要我的命,直接拿去就好了,何必这样折磨我,好玩吗?”
麦爷爷和麦小柔越是开心,我就越觉得自己上当受骗。
他们对我隐瞒了太多,我已经快分不清他们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
麦爷爷和麦小柔一下都愣住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麦小柔就放下碗筷来拉我的手,我把手往后一拽,起身退了两步道:“咱们最好今天把事儿都说清楚了,我不是傻子,不想被你们卖了,还在乐呵呵地帮你们数钱。”
我这话刚说完,麦爷爷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他的手掌忽然拍在那饭桌上。
“啪!”
一声巨响,碗里的粥,盘里的菜全都洒了出来。
我也是被麦爷爷的气势给吓了一跳。
“爷爷,你吓到陈雨了!”
麦小柔有些不高兴地看着麦爷爷道。
麦爷爷则是“哼”了一声怒道:“你还委屈了,陈雨,我告诉你,那个被卖了,还乐呵呵的数钱的不是你,而是我们家小柔,要不是她去借走了你的命,你现在恐怕早就躺在棺材里了。”
麦小柔也是着急道:“爷爷,您发过誓,不能告诉陈雨的!”
麦爷爷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了看门外,好像是在担心什么。
麦小柔也是跑到门外,往天空中看了几眼,过了一会儿她才舒缓了一口气进来道:“幸好没有誓言之雷照过来,爷爷这件事儿你以后不要再当着陈雨的面说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看看我,再看看陈雨的命,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所以爷爷,你就不要生气了,你看我,现在借了陈雨的命,都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听到麦小柔的一句话,麦爷爷的气这才消下去,他看着麦小柔心疼道:“就怕你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某些人不领情啊!”
麦爷爷说的某些人就是我,可这叫我怎么领情,他们什么也不告诉我,加上昨晚“还命”的时候,又出了意外,我怎么相信他们,怎么去领他们的情。
麦爷爷生气着急,我这边也生气,着急。
劝好了麦爷爷,麦小柔就走到我身边,推着我坐回到餐桌旁边道:“陈雨,我若是贪图你的阳寿,那我直接杀了你,夺了你的命就好了,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你要相信我,我做的这一切真的都是为了你好,或许这句话你已经听的耳朵起茧了,可我还是说这句话。”
的确,以麦小柔的本事,不声不响地要了我的命,简直太容易不过了。
说完那一番话,麦小柔忽然变了一种语气道:“陈雨,我现在恳请你相信我,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死,而且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的,甚至活过五十一岁!”
麦小柔的语气很认真,像是在跟我做保证。
这一下弄的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见我不是那么生气了,她忽然把脸凑的离我很近道:“好了,别生气了,吃饭!”
吃完饭了,我没打算继续在这里待着,周末就要过去了,我要回学校上课去了。
见我要走,麦小柔便说:“我跟你一起走。”
我皱了皱眉头说:“不好吧,你们村里人都知道你死了,你跟着我出门不怕吓到别人?”
麦小柔笑了笑说:“我现在的穿着打扮和半年前大不相同,就算村里人真的碰到我了,也不见得能认出来,再说了,我们又不去村东头儿等车,去村西,那边没什么人的。”
麦小柔一定要跟着,我也没有办法了,她身上有我三十年的阳寿,一直跟在我旁边也好,省的她失踪,让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至于麦爷爷,他这次却没有跟着,在我和麦小柔走的时候,麦爷爷道:“小柔,你自己和陈雨在一起小心点,那东西虽然被我们打跑了,可说不定哪天还会找上门,我要去找一位高人,再求一张让我可以破天师格的符来,那符箓关键时刻,保命!”
在回省城的路上,我问麦小柔到了省城住哪里,她说先找个酒店住下,然后再去找个房子租。
我说,我的钱不够给她租房子,那都是我的生活费。
麦小柔笑了笑道:“看把你吓的,放心好了,我有钱,我和爷爷去出案子,可以挣不少钱的,我和爷爷的生活没有你看到的那么拮据。”
我现在也是明白了,麦小柔半年前根本不是因为没有钱治病死掉的,而是因为那尸毒根本治不好。
到了省城已经是傍晚了,我给麦小柔找好了酒店,就准备自己回学校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心里还是有些抵触麦小柔的,特别是知道她是尸后。
见我要走,麦小柔有些不高兴道:“陈雨,你就留我一个人在酒店啊,你不怕我出事儿啊!”
我苦笑着说:“你出事儿?
你说反了,这酒店里其他人全出了事儿,你也不可能出事儿。”
麦小柔笑了一下道:“讨厌,你今晚就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我吧,你离我近点,你的命在我身上消耗就会慢一点啊!”
我愣了一下问麦小柔什么意思。
她说:“你的命现在被我用着,和在你身上一样,都会消耗啊,用一天少一天,如果你死了,或者离我太远的话,我用一天可能就会消耗两天,距离近的话,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了。”
我诧异道:“那之前一个月,我们距离那么远,是不是用去了我两个月?”
麦小柔摇头说:“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没用你的命,你的命对我来说,可是很宝贵的。”
被麦小柔这么一说,就算是她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我问麦小柔,我和她距离多远,我的命就会在她身上成倍的消耗。
她伸出手掌道:“五百米。”
看来明天我要带她到我们学校去了,希望她在说话上,不会让我出什么洋相。
此时她又道了一句:“对了,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咱俩修行的事儿。”
“咋俩,我也要修行!”
“没错,和我一起!”
说着麦小柔忽然对着我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
到了浴室,我哪有什么心思洗澡,随便冲了一下,就裹着浴巾出去了,麦小柔坐在床边拿着我倒了红酒的杯子说:“先喝一杯,你不会这点情调都没有吧?”
这几天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我接过麦小柔手里的杯子,将那红酒一饮而尽,那红酒涩的很,还有一些苦,喝到最后我还隐约感觉有些腥味,这他喵的什么红酒啊,难喝死了。
喝完了红酒,我把杯子放到一边儿说:“现在可以了吧。”
麦小柔笑着去解自己的身上的浴巾,就在浴巾脱落,要露出重要“内容”的时候,我的脑袋忽然有些疼,接着开始有些眩晕,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刚才红酒喝的太猛了,酒劲儿上来了?
不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我一头栽进了麦小柔的怀里。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七点多钟了,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旁边扔着两条浴巾,麦小柔已经不见了。
我的衣服,手机,钱包都还在。
这是什么情况?
昨晚都发生了点事儿,我好像酒喝多了?
不对啊,一杯红酒不应该啊?
反正我是晕过去,我和麦小柔之间是发生了,还是没发生呢?
要是发生了的话,我还在昏迷中,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得郁闷死,我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要是没发生,我也郁闷,这么好的机会,白瞎了。
看着桌子上的红酒,我忍不住骂道:“去他喵的!”
拿起手机,解锁以后,我就发现手机屏幕停留在QQ的对话页面上。
是麦小柔发给我的:“陈雨,昨晚真的谢谢你,以后你就做我的男朋友吧,对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
麦小柔谢谢我,昨晚我和她干啥了?
难道是谢我把她睡了?
她说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话说给我听根本没有一点信服力。
昨晚到底发生了,还是没发生呢?
我在QQ里回信息问麦小柔,我和她到底有没有怎样。
麦小柔的QQ头像又变成黑的了,她没有在线,应该是去上班了吧。
可能是昨晚那红酒的劲儿太大,早起起来,我头疼的厉害,穿好了衣服,把房间退掉,我也就回学校上课去了。
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麦小柔才给我回信息:“你猜!”
我猜?
我直接发:“发生了?”
麦小柔回:“你猜!”
我再发:“没发生!”
麦小柔回:“你猜!”
我有些着急:“我猜没猜对,你倒是吱个声啊,别老是让我猜,你不给我答案,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猜对。”
麦小柔回:“现在,你来我家,到我家了,我告诉你。”
我说:“好!”
不管怎样,我必须搞清楚,我和麦小柔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很快,我就到了麦小柔的楼下,深吸了一口气,我就跑上了楼,敲开了门我正准备询问,却发现给我开门的是麦爷爷。
到嘴边的话,也是变成了:“麦爷爷好!”
麦爷爷今天的表情没有上次那么凶,不过也不是很高兴,他“哦”了一声让我进去。
进门之后,我就发现麦小柔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正在沙发上对着我笑道:“来我这边坐。”
我回头看了看麦爷爷,他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我也是大胆的坐了过去,不过我还是不敢离麦小柔太近,这可能就叫做贼心虚吧。
麦爷爷又端了一杯茶过来,这一次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茶香,接过麦爷爷手里的茶,我下意识的一饮而尽。
这茶还是那么的清爽,喝下去后,我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疲乏去了一大半。
“这是什么茶啊?”
我问麦爷爷。
麦爷爷不带任何语调道:“今年的新茶。”
我也没有再问,这气氛一下凝固了,有麦爷爷在场,我也不好问麦小柔昨晚发生的事儿。
沉默几分钟,麦小柔就对麦爷爷道:“爷爷,你说话啊,陈雨是我的男朋友了,我现在让他来见你了,同不同意,给个痛快话!”
我还没同意,这麦小柔就开始征求她爷爷的意见了,可我却不好意思说什么,因为我还不知道昨晚和麦小柔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如果真发生了,麦小柔又真的是一个好姑娘,那我就不能不负责了。
麦爷爷看了看麦小柔,又看了眼我道:“你们都那样了,我还能反对吗?”
那样?
难道昨晚我真的和麦小柔……麦小柔笑着挽起我的胳膊道:“那爷爷你是同意了。”
麦爷爷道:“我不同意能怎样,这都是命啊,是你的命,也是陈雨的命,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麦小柔笑道:“我才不会后悔呢,哈哈!”
麦爷爷是害怕我将来没出息,给不了麦小柔幸福的生活吗?
话又说回来了,麦小柔是我的女朋友,我总得知道她是干啥的,手机号是多少吧,她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我不放心,万一我的头顶一直是绿的,我得冤死了。
不等我问,麦爷爷说:“陈雨,今天就不留你在这里过夜,你和小柔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去吧。”
麦爷爷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意思在这边逗留,起身也准备离开,麦小柔把我送到门口,然后对我说:“明天晚上,我下班之后去你们学校找你玩,顺便把你的同学介绍给我认识下。”
我愣了一下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说话的方式要变一下。”
我可不想自己的女朋友说话太“豪放”了,我骨子还是一个很内敛的人,好吧,是闷骚……麦小柔笑了笑道:“放心好了,我会很淑女的。”
“你的手机号!”
“把你的号码发我QQ上,明晚我打给你。”
麦小柔还是不肯主动告诉我手机号,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下楼离开,我在QQ上又和麦小柔说了几句话,她没有回我,头像又变成了黑白色。
靠,她又下线了。
今天是周五,我没有回寝室,而是直接去了网吧。
上机后,我没有玩游戏,而是直接上QQ,看麦小柔是不是在线,她的头像依旧是黑白色的。
我点开她的资料看了看,除了个人说明里那一句“如果我死了,你还会爱我吗”,便没有其他的了。
她的空间里,都是她在高中时期发的一些照片和留言,高中毕业后,她便再也没有更新过空间。
她空间的最后一篇日志,还是关于我的。
日志的内容很短:“我和陈雨分手了,我很难过,可还是要和他分开。”
记得当初看到这片日志的时候,我伤心了很久。
麦小柔的空间设置了权限,直到今天,还是只有我一个访客,我记得刚开通QQ空间的时候,她就对我说了一句话,她的空间,还有她的心,都是我一个人。
高中时候的唯美和纯真,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回荡。
再想下这两天我遇到的麦小柔,简直判若两人,难道说我认识了一个假的麦小柔?
这个时候,我忽然灵机一动,麦小柔不告诉我她是干什么的,还有她的手机号,我可以找别人打听啊。
麦小柔有个同桌叫张霞,和她是同村,我或许能从张霞那里打听到一些关于麦小柔的事儿。
我在QQ的高中分组中找到张霞的号,发现她的头像是亮着的,就直接和她打招呼。
很快她就回消息,问我怎么想起来联系她了。
我说,找她打听一下麦小柔最近在干嘛,还有她的手机号是多少。
很快张霞那边就发来一个“惊恐”的表情了。
我问她咋了。
她道:“你不知道啊,半年前,小柔得了怪病去世了!”
发完这个信息,张霞还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
看到那条信息,我直接愣住了,连忙问张霞:“你可别给我开玩笑,我刚才还见麦小柔了!”
张霞发了几个点过来,然后说:“陈雨,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的在QQ上用我闺蜜的事儿吓唬我!”
张霞生气了!
我问张霞手机号,我要打电话跟她说,她直接发消息道:“不用了,我不和有病的人聊天。”
我赶紧发消息说:“我真不知道麦小柔的事儿,我以为你在骗我,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跟我细说一下。”
张霞说:“你觉得我会拿我最好闺蜜的生死跟你开玩笑吗,你自己去看看我的空间,里面有半年前我参加完小柔葬礼后,写的缅怀日志,还有在小柔生前我去她家,看她卧病在床的照片。”
我赶紧去翻张霞的空间。
日志是二月份的,照片是元旦前后的,照片上的麦小柔脸色异常的苍白,不过她的脸上还是挤出一丝微笑来配合张霞拍照。
隔着照片,我仿佛就能感觉到麦小柔的痛苦。
我问张霞,麦小柔生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张霞说:“小柔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哪有钱治病,只能回家等死!”
等死!?
多么残酷的两个字!
麦小柔真的死了吗,如果她真的死了,那这些天和我相处的是谁,麦爷爷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瞬间有些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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