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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后续

娑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子衿在激怒秦淮,让他过来自投罗网。用的,是和对付秦夫人一样的激将法。见秦淮不为所动的模样,苏子衿白了他一眼:“秦淮,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母亲受苦,也见死不救吗?”秦淮面色更加沉冷:“你既然嫁与我,成了我的妻子,那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可如今你对母亲是什么态度?我也不求你如绾绾一般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但因为丁点小事你便这般疯癫?如此小的心眼实在不堪为一府主母。”苏子衿只是冷笑,一双杏眼清眸如孤月,写尽嘲弄。前世她待秦夫人如亲母。可秦夫人是怎么对待她的呢?折磨、殴打、侮辱、敲诈、誓要榨干她最后一分价值。而秦淮非但不将她的付出放在心上,还一次次践踏她,指责她不够孝顺,令他母亲不喜,他对自己很失望。失望么?不,上一世她失望的次数够多了...

主角:苏子衿苏绾绾   更新:2024-12-23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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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子衿苏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后续》,由网络作家“娑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子衿在激怒秦淮,让他过来自投罗网。用的,是和对付秦夫人一样的激将法。见秦淮不为所动的模样,苏子衿白了他一眼:“秦淮,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母亲受苦,也见死不救吗?”秦淮面色更加沉冷:“你既然嫁与我,成了我的妻子,那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可如今你对母亲是什么态度?我也不求你如绾绾一般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但因为丁点小事你便这般疯癫?如此小的心眼实在不堪为一府主母。”苏子衿只是冷笑,一双杏眼清眸如孤月,写尽嘲弄。前世她待秦夫人如亲母。可秦夫人是怎么对待她的呢?折磨、殴打、侮辱、敲诈、誓要榨干她最后一分价值。而秦淮非但不将她的付出放在心上,还一次次践踏她,指责她不够孝顺,令他母亲不喜,他对自己很失望。失望么?不,上一世她失望的次数够多了...

《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后续》精彩片段


苏子衿在激怒秦淮,让他过来自投罗网。

用的,是和对付秦夫人一样的激将法。

见秦淮不为所动的模样,苏子衿白了他一眼:

“秦淮,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母亲受苦,也见死不救吗?”

秦淮面色更加沉冷:

“你既然嫁与我,成了我的妻子,那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可如今你对母亲是什么态度?

我也不求你如绾绾一般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但因为丁点小事你便这般疯癫?如此小的心眼实在不堪为一府主母。”

苏子衿只是冷笑,一双杏眼清眸如孤月,写尽嘲弄。

前世她待秦夫人如亲母。

可秦夫人是怎么对待她的呢?

折磨、殴打、侮辱、敲诈、誓要榨干她最后一分价值。

而秦淮非但不将她的付出放在心上,还一次次践踏她,指责她不够孝顺,令他母亲不喜,他对自己很失望。

失望么?

不,上一世她失望的次数够多了。

这一世她定会把这些伤痛全部还给他们。

如今的苏子衿冷漠、动不动就打人、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匪夷所思。

尤其是她的眼神,再也不如从前恭顺,这点让秦淮感到极其不适。

秦淮的语气不自觉再次沉冷了几分:

“我让你立刻放开我母亲!”

苏子衿并未因为秦淮的话生气。

上一世,她已经看透了秦淮的本质是一个极其自私、唯利是图的男人。

如今他不肯为了秦夫人过来,她也并不意外。

苏子衿只是冷笑:“我若不把你母亲放了,你便要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是么?”

说着,苏子衿抬手就给秦夫人两个大耳刮子:

“你看到了没有,你儿子压根不顾你的死活!”

秦夫人半张脸被打到高高肿起,她咬牙怒瞪着苏子衿:

“贱人!休想挑拨,我儿不是那样的人!”

苏子衿一脚踩在秦夫人膝盖上,用力碾压,加重了对秦夫人的惩罚:

“秦淮,我奉劝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朝以仁孝治国,当今天子更是重视孝道,你刚刚调遣回京,继承爵位也是陛下的额外恩典,

如今你正是需要官声,需要稳固根基的时候,倘若今日之事传出去,让陛下知道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受苦,却不施以援手,你觉得陛下会怎么想?”

秦淮被苏子衿说的一怔。

难道他从前竟然小瞧了苏氏?

当今陛下仁爱,对孝顺的臣子往往赞赏有加,加官进爵也会比其他臣子快,若是对家中父母不孝顺,轻则责备降罪,重的甚至抄家夺爵。

她一个内宅妇人,竟还懂得这般道理?

秦淮还是没有动,苏子衿把秦夫人踩得痛叫不已。

她凄厉地痛叫道:

“淮儿!你这婆娘她疯了,她不会听你的了!你快来救救娘亲吧!”

苏子衿只是冷笑:

“我都说了,你儿子是个见利忘义、自私冷血的人,你还说我挑拨,现在求救能有什么用?他是不可能过来救你的。”

她言语中不断加重刺激秦淮的力度:

“你现在应该好好担心一下,即使你能从我手中活着回去,赶明儿圣上知道他今日见死不救的事情,会如何降罪。

是下圣旨责备?抄家夺爵?还是罢官流放?又或者再被贬去西北一次,这次可是要全家齐上阵咯,你知道西北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秦夫人摇头。

苏子衿满是笑容道:

“那地方到处都是风沙,十分干旱缺少雨水,平常别说是洗澡,就连喝的水都没有,那儿流放的女人每天都要干活,若是不干便有人抽着板子打,可不比京城富贵迷人眼哟。”

听完,秦夫人瞬间“哗啦啦”哭出来:

“淮儿,要不然你还是过来吧!娘亲不想去西北,不想被流放啊!”

苏子衿微微弯唇,看着秦淮犹如猎物一般。

她太了解秦淮了!

他自私冷血、刚愎自大、见利忘义!

秦淮心中最在乎的只有官位、前途、权利,这侯府的风光,以及京城富贵迷人眼的日子。

什么孝顺、母亲受苦,他压根不会在乎。

和秦夫人也没什么母子之情,秦夫人即便是死了,他也未必会掉几滴眼泪。

但若是没了辛辛苦苦在西北呆了六年才获得的爵位,还被圣上申饬前途尽毁,秦淮会比死了还难受。

秦淮皱眉沉思。

他不得不承认,苏子衿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若是因为传出去不孝,而被陛下申饬,前途尽毁实在是得不偿失。

终于在被苏子衿下一脚要踩下去之前,秦淮开口道:

“你放开我母亲!我亲自过来便是!”

苏子衿嘴角勾起笑,她赌赢了。

在秦淮眼中,小小苏氏,爱争风吃醋,又爱嫉妒比她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不反省自身,提升自身品德。

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一文不值,愚蠢之极。

他从未将她眼里过,根本不足畏惧。

眼见着秦淮朝外往里走过来、走到了套锁周围、而后套锁猛地收紧。

秦淮整个人栽倒在地。

苏子衿和思茹在绳子的另一头用力的往下拉,将秦淮整个人腾空而起,倒挂在树上。

秦淮脸色阴沉的可怕:

“苏氏!你在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思茹看着秦夫人跟在秦淮后面匆匆跑出去的背影,笑着道:

“小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随后苏子衿又附在思茹耳边悄悄道:

“接下来,你去找一趟麦小姐……”

福寿堂炸开了锅。

特别是秦楚楚,上午她出门还只是听说苏绾绾和秦淮私定终生,到下午流言就变成了苏绾绾怀孕一个月,还有什么给苏子衿下药,苏子衿发癫都是让秦淮和苏绾绾害的。

茶楼里说书先生说的有声有色,都快把秦淮和苏绾绾是如何暗中通信,又是如何搞到一张床上去细节都说出来了。

茶楼人多,听完出去传话的人更多。

秦楚楚第一次感觉外人知道的侯府情况,比她这个侯府自家人知道的还要清楚。

“他们现在都说,当初苏子衿和淮儿成亲,苏绾绾一眼就看上了淮儿,也不管淮儿是不是她姐夫,一门心思想要勾引,拖到现在都没嫁出去,也是为了淮儿!”

“这还不算厉害的,最伤风败俗的就是说苏绾绾早就怀了淮儿的种,淮儿如今就等着接她回家呢!”

“我竟是不知道,淮儿什么时候胆大包天了这地步!”

“那苏绾绾今日估计也出门来着,不知道是因为听说这些事,羞愤欲死自尽,还是京城乱传她谣言,所以受不了自尽了!”

“要我说死了也好,免得连累我们临江候府的名声。”

流言之烈,说的跟真的一样详尽。

秦楚楚如今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婚事,这流言要真这么一发不可收拾下去,侯府的名声只怕比秦淮没袭爵之前还要差。

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嫁人啊!

若苏绾绾死了,临江侯府反而能够保全名声,但可惜就是苏绾绾没有死,压力全部都在临江候府这边。

秦老夫人沉了脸,目光看向秦淮:

“淮儿,你真的和苏绾绾私定终生有了孩子了?你可知你小姑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这些事说到她耳边,真是脏了耳朵。”

在秦老夫人心里,除了侯府的面子,最记挂的就是秦楚楚的婚事。

连带着秦老夫人对秦淮的态度也冷了几分。

虽然她不相信秦淮是那种无媒苟合的偷鸡摸狗之辈。

外面传的这些话,约莫是有心人放出去,再加上好事之人的添油加醋,才会越传越离谱。

但这些脏事京城知道人也太多了,临关候府刚刚有了复兴希望,秦淮应该谨言慎行才是,为一个女人惹出来这等麻烦,实在是有些不明智。

见秦淮不说话,秦老夫人清清嗓子,又道:

“若真是有了孩子,你也不必拘着,侯府的骨血便不能流落在外,我还是会允苏绾绾进门。”

秦淮冷然道:

“除了那日从水里将苏绾绾救上来之外,我从未碰过苏绾绾一下,我不知这谣言是谁传出来的!但她必然是冲着我们临江候府来的。”

秦楚楚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真的没碰过苏绾绾?”

秦淮冷着一张脸反问:

“无媒苟合,你觉得我是做这种事情的卑鄙之人吗?”

在辈分上,秦楚楚是姑姑,秦淮是侄子。

可秦楚楚从小就觉得这个年长于她的侄子比她要有威势,他严肃说话的时候秦楚楚总觉得怕怕的。

见他如此笃定,秦楚楚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你也不像是那种敢作不敢当的人。”


秦夫人在儿子的升迁宴会上本来是意气风发。

这般闹一通之后,最后她竟是狼狈的被轮椅抬着回自己院子。

大夫说未来几日她都得好好在院子里养伤,也没心情再找苏子衿的麻烦了,她就这么心怀不甘地养着伤。

秦淮也回到自己的院子。

刚坐下书童云峥便走进来:

“侯爷,绾绾小姐求见。”

秦淮拧着眉毛走出去。

“侯爷。”

见到秦淮,苏绾绾面上‘勉力’挂着浅笑:

“今日绾绾在侯爷院内看大夫,不小心遗漏了一方帕子,绾绾如今是来拿回去的。”

“恩,我让云峥给你拿过来。”

见苏绾绾勉强的笑容,秦淮心头一软:

“你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尽管差人来侯府,我会让大夫为你好好诊治。”

“不必了,今日侯爷亲自请来的大夫医术很好。”

见秦淮后面无话,也没有主动喊她进去,苏绾绾心底有些失落,决定主动找他搭话。

她含泪欲泣,抬头望着他道:

“侯爷,绾绾其实除了来拿遗落的手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找你!绾绾想告诉侯爷,绾绾之前在姐姐院子里说的那些都是姐姐逼绾绾说的,

绾绾不是那种污蔑亲生姐姐的人,当时会那样说是因为姐姐说若不按照她的意思来,我们所有人都没办法活着走出秋风院。”

秦淮淡淡道:

“你不必多解释,我知晓是什么情况。”

苏绾绾见秦淮并没有怀疑自己,偷偷暗喜。

她话锋一转,又道:

“若早知道姐姐这般嫉妒我,我今日便不来了,我若不来侯爷和夫人也不用受这样的苦楚,我如今唯一忧心的事情就是……”

“就是什么?”

苏绾绾有些欲言又止,咬着嘴唇难以启齿的模样:

“就是侯爷救我,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被那么多人看到,这可怎么办呢?”

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她还是鼓起勇气道:

“侯爷,绾绾……其实自从那年侯爷和姐姐成亲,就深深被侯爷吸引住,知晓侯爷和姐姐成亲八年了,

不管是当初姐姐进门两年无所出,还是后面只生了一个嫡子,侯爷都没有纳妾,绾绾更加钦慕侯爷,

但因为侯爷是绾绾的姐夫,绾绾从未奢望过能同你成亲,更从未想过取代姐姐的位置,若是这辈子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便孤独终老,

只要能远远地瞧见侯爷,绾绾就心满意足了,你水里将绾绾救上来,你就是绾绾心中的英雄,如今侯爷的身影已深深刻在绾绾心头,再也去除不掉了。

侯爷,绾绾不顾女子的颜面、名声、尊严,如此卑微的站在侯爷面前,将所有的心事同侯爷一一倾诉,只是想问一句,侯爷可愿意迎绾绾进门?”

苏绾绾再抬起头,含泪雨下。

她脱口而出的话,让秦淮有些许触动。

苏子衿从未有过如她妹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

从前的苏子衿是贤良淑德、端庄自持的,她平静、沉默,秦淮甚少从苏子衿脸上见到什么多余的表情。

而如今的苏子衿则对他横眉冷眼、好像满腔怒意无法消除的模样。

神使鬼差的秦淮点头:

“好。”

见秦淮已然答应,苏绾绾心头一喜,继续低低地道:

“绾绾从未想过能成为侯爷的人,如今真是梦想实现,欣喜不已,待回去之后一定烧香拜佛万分感念上天的恩德。”

“但绾绾还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姐姐,如今我只是同侯爷说两句话,她便有些接受不了,我自是不敢跟姐姐争抢什么的,

只是姐姐若是得知侯爷要迎我进门,还指不定怎么恨我,姐姐为正妻,我……低姐姐一等,我自然是不敢和姐姐争什么的,我只是怕闹大了侯府的面子上过不去。”

“我会嘱咐苏氏,让她不要为难你。”

苏绾绾咬着唇,继续大着胆子开口道:

“看姐姐今日的样子,已经因为此事失去理智,想必任何人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侯爷能不能以平妻之礼节将我娶进门,往后我和姐姐平起平坐,姐姐便找不到借口来羞辱我了。”

秦淮皱起眉头。

苏家门第和秦家旗鼓相当,苏氏又是正房嫡出,故而祖母才愿意遵循婚事,将苏氏迎为正妻。

苏绾绾不过一个姨娘生的庶女,怎敢提自己要和苏氏平起平坐?

秦淮默了半晌,刚要开口拒绝。

忽的苏绾绾往前近了一步。

今日苏绾绾本穿的一件嫩粉色罗裙,后面落水换了件苏子衿的淡绿色苏绣对襟,行走之间显得腰间羊脂白玉色的玉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工是京城一流,还露出雄鹰的一双眼睛,像是象征着谁家的身份一般。

秦淮叫住苏绾绾:

“你腰间的……玉佩是从哪来的?”

秦淮莫名觉得这玉佩的纹路有些眼熟。

苏绾绾茫然摸了摸腰间,待摸到那东西之后,她恍然道:

“这是我姨娘给我的,她从小被人拐卖,这玉佩是她身上的贴身之物,只不过过去那么多年了,约莫是找不到她的家人,便给我了!”

刚说完,云峥在外面低声提醒:

“侯爷、绾绾小姐,苏家的马车到了。”

苏绾绾恋恋不舍:

“淮哥哥,如此我就先走了,我在家等着你来提亲。”

秦淮没仔细听她说什么,脑子里不停想着那玉佩。

莫名的他总觉得这东西好像在哪见过。

但……到底是在哪呢?


“她肯定不是从前的苏子衿了!说不准是被哪个疯疯癫癫的孤魂野鬼占了身子,这样的祸害留在秦家定然家宅不宁,淮儿你快杀了她。”

“淮儿!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赶紧杀了她呀!只要杀了她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对这个女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对于秦夫人如今的狠厉和刻薄,苏子衿并未感觉到有什么意外。

打从她嫁入秦家开始,秦夫人就不喜欢她,时时刻刻对她甩脸子,她成婚两年未曾有孕,秦夫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前世她因为那毒药重病在床,秦夫人更是趁机夺走她手中所有的地契、铺子,并让徐姨娘帮忙打理她所有的产业。

看到她嫁妆单子里厚厚的一叠账目,秦夫人眼中除了震惊、贪婪,还有嫉妒。

她的这些嫁妆,秦夫人想要很久了。

全部抢走之后,秦夫人还斥责于她,说她外祖家不过是个小商户,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产业和嫁妆,定然是借着侯府的名声在外面放印子钱,做缺德事,才攒下这么多东西。

她简直就是侯府的蛀虫。

秦家的每一个人都巴不得她死。

苏子衿只是笑,那笑容里全是挑衅:

“有本事你就让你儿子上来吧!现在就杀了我!”

“你现在不杀了我,我可就给你写征婚启事咯,我写什么好呢?秦家主母守寡已八年有余,深闺寂寞空虚,今招郎君上门,一月八两。

要求:十八、体格精壮、时间持久、头发乌黑秀丽,样貌英俊、仪表堂堂,若是能为侯府延绵自私另有二百两封赏……”

秦淮,“……”

听着苏子衿涌出来这些虎狼之词,秦淮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苏氏,别胡闹了!你听听你说的这些话,这像是一个侯府主母能说出来的?”

苏子衿拿了笔墨纸砚出来,大笔一挥对秦夫人道:

“这征夫的钱我帮你出了,不用谢。”

秦夫人气的破口大骂:

“苏子衿,你真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畜生,我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敢贴,我跟你拼了,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苏子衿的笑容真诚,仿佛真的只是友好建议:

“秦夫人你说这么多话嗓子干不干,这种没用的废话也就只有你最爱说。”

秦夫人哆哆嗦嗦着呜咽道:

“淮儿,不能让她贴,真要是她贴了这玩意儿,你娘亲下半辈子都不要活了!你问她,你问她要怎么样才能不贴。”

苏子衿勾起一丝笑,她实在太了解她这个婆母了。

这叫不见棺材不掉泪。

苏子衿扬起一丝笑,淡淡开口道:

“让苏绾绾进门也不是不行,不贴这个嘛,我也答应你们,但……我有三个条件。”

秦夫人连连点头:

“行行行!你说,只要你不去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苏子衿看像秦淮:

“你说了答应不算,我要秦淮答应我。”

秦淮冷着脸道:“我母亲要求一个便够,何必得寸进尺张口就是三个要求。”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而是告知你我的要求,你若是不同意或者想要讨价还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大不了我就去帮婆母征夫好了,我说过惹急了我鱼不一定死,网一定破。”

“其实你不答应我的三个条件也挺好的,反正我是给你母亲征夫,又不是让你卖身,丢脸的反正也不是你,无所谓啦!”

苏子衿破罐子破摔,秦夫人却不能任由她这样。


苏子衿不动声色:

“陈大夫,我的身体就没别的了?”

陈大夫摇摇头道:

“除了吃食方面还不够温补之外没别的了,夫人这般身子只吃寻常的东西可不够,还要再进一些温补的药材。”

说着,陈大夫给苏子衿开了方子。

在陈大夫这里看病会是这样的结果苏子衿并不意外。

因为秦老夫人给她下的是一种非常不容易引人注目的毒药,而且因着生了秦若轩,秦老夫人怕孩子没有母亲故而停药六年,如今积攒在她体内的毒性还不深。

前世她是快要死了,再加上提前告诉郎中自己可能是中毒,才查出来的。

再者,陈大夫是秦家的人,即便是知道想必也不会声张。

她来仁和堂就是做给侯府人看的。

“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便麻烦大夫了。”

苏子衿接过方子,将诊金付了,又在仁和堂开了二十副药材。

出门时,她瞧见侧门飞快闪过一道身影,往侯府的方向去了。

苏子衿勾了勾唇并未声张。

转而想起另一件事情:

“银楼收回来以后我还没见过罗掌柜的,今日我既已出了门,就顺带着想见见他,你去找个人把这封信送给罗掌柜。”

其实苏子衿刚从西北回来便应该要见见罗掌柜。

但秦夫人牢牢把控着秦家后院,不仅不让苏子衿出门,铺面的事情更不让她过问一句。

不管什么东西到了秦夫人手中,属实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顺带的,苏子衿还想碰碰运气:

“既然这样得去包一座小船,就写湖心小船见面,得提醒下罗掌柜不要让太多人看到。”

写好信,思茹已然找到同城送信之人。

多花了些钱,他们保证一炷香会把信送到。

永安巷和湖心游船隔着十多条街,中间还有不少路要绕开,来来去去走了大半个时辰。

在距离还有一条街之时,车厢忽然一歪,惊得思茹赶忙扶住自家小姐。

车夫在外头勒紧缰绳,险将马车停稳。

“少夫人,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思茹当即就要下车前去查看,苏子衿把她按在座位上,示意她掀开车帘的一角观察外面的情况。

没会儿,车内就听到粗狂的叫骂声:

“你个不安分的小崽子,居然还敢逃跑,看我打不死你!”

声音还没落地,鞭打声音就响起来。

随后而来的是一道小女孩的惨叫和求饶: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再打了……”

男人打的很用力,女孩的叫声很可怜,交相辉映似是要激起马车坐着人的保护欲一般。

思茹还以为苏子衿会让自己下马车一样拦着,可她稳坐马车之上,像是没听见一般,丝毫没有让她下去的意思。

这副无动于衷的态度让马车下打女孩的大汉都蒙了。

这车里坐着的夫人怎么和其他人不一样?

男人又‘抽了’几鞭子,车里还是毫无反应,咬着牙又来了几鞭子:

“让你跑!!看你长不长记性!再跑我就打死你!”

思茹听见孩子的哭喊声,跟着心疼起来,忍不住和苏子衿求饶道:

“小姐,这声音听上去像是个孩子,她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厉害的鞭打,奴婢能下车去看看吗?”

苏子衿早料到思茹沉不住气,吩咐道:

“去吧,下车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样一出好戏,不看也着实是浪费了。

苏子衿跟在思茹后面缓步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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