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更加细致地盯着树林,吩咐道,“都给我看仔细了,若有差池,自去狼山。”方淮怕的差点给跪了,心中默念:林姑娘啊,莫再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小命要紧啊。林婉儿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这狗贼还真放火了。他就是在逼她现身。疯子!林婉儿虽然想跑,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快速地分析利弊之后,林婉儿双眼一闭,装晕前,将自己的一个耳坠扔出去。浓烟蔓延开来,林婉儿被呛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咳嗽一声。她强撑着,放缓呼吸。烟雾越来越浓,就在她要忍不住的时候,一道脚步声忽然靠近。紧接着堆在她身上的落叶、枯枝被扒拉开。“林婉儿。”裴正卿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而狼狈的小脸上,气得牙痒痒。刚刚没见着她人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样的白眼狼,找到了定要好好教训一顿。好...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精彩片段
他更加细致地盯着树林,吩咐道,“都给我看仔细了,若有差池,自去狼山。”
方淮怕的差点给跪了,心中默念:林姑娘啊,莫再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小命要紧啊。
林婉儿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这狗贼还真放火了。
他就是在逼她现身。
疯子!
林婉儿虽然想跑,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快速地分析利弊之后,林婉儿双眼一闭,装晕前,将自己的一个耳坠扔出去。
浓烟蔓延开来,林婉儿被呛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咳嗽一声。
她强撑着,放缓呼吸。
烟雾越来越浓,就在她要忍不住的时候,一道脚步声忽然靠近。
紧接着堆在她身上的落叶、枯枝被扒拉开。
“林婉儿。”
裴正卿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而狼狈的小脸上,气得牙痒痒。
刚刚没见着她人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样的白眼狼,找到了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好让她知道,别在他面前耍小聪明。
可真见到她这一刹那,那股狠劲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视线落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额头的伤口上,竟不自觉地抬手抚上去。
林婉儿忍得难受,不知道裴正卿怎么半天不说话,没有动作,偏偏又不敢睁开眼。
忽然,额头一痛,她痛出声,而后再也忍不住,呛咳起来。
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就像是个包子似的。
泪眼朦胧的眸子缓缓睁开,她欣喜若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泪水滑落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
泣不成声,哭得肝肠寸断,“家主,您终于来了,您终于找到婉儿了。婉儿好怕啊,婉儿真怕再也见不到您了。”
柔软而冰凉的身子入怀的瞬间,裴正卿不自觉将人抱住,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就着那个姿势,站起身,林婉儿慌不迭地双手、双腿更紧的圈住他。
她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泪水全蹭到他的衣襟上、脖颈里。
“灭火。”他吩咐下去,单手托着她的臀,下山。
林婉儿哭了一会,见他没盘问,整个人放松下来。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又累又饿,体力不支,真晕了过去。
感受到身上人彻底趴下来,裴正卿另一只手抚上去,托住她的肩颈,稳住她。
她浅浅的呼吸拍打在他脖颈的皮肤上,是热的,可她的身子却凉冰冰的。
又是一阵风吹来,将她的乱发吹到脸上,带着一股泥水的怪味。
他将那缕发轻柔地拂开,微微偏头,用自己的脸去蹭她冰凉的皮肤。
而后双手不自觉收紧,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这一夜,她定是吃了不少苦。
“主子。”
方淮忽而小跑着过来,接收到裴正卿警告的眼神,立刻会意,这是嫌他吵到林姑娘了,遂放低了声音。
“刺客那边招了。”
“刺客是皇城那边的人,说是受了清平郡主的授意,要报之前在翠云楼被辱之仇。”
裴正卿面上没什么表情,继续抱着人往前走,而后上了马,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抱着林婉儿。
“去请清平郡主来裴园做客。”
“回府。”
刘韵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睡的正香,忽然被人从睡梦中薅了起来,吓得魂不附体,惊恐未定,发现自己被带进了裴园。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对我,是准备向皇族开战了吗?”
林婉儿有口难言,对着谭可欣天真的关怀,心中又将裴正卿骂了十八遍。
谭可欣见她不说话,又仔细瞧了瞧她,发现她的脸上隐隐约约有指印。
心中骇然,林姐姐被打了。
小舅舅打了林姐姐。
怪不得林姐姐什么也不肯说。
她才十二岁,被外祖母骂了,都觉得丢人。
林姐姐都十七了,是大人了,还被打,哪还有脸跟别人说?
都是她害得,不,是刘韵诗,是刘韵诗害得。
“小舅舅也真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训斥人,还打罚了林姐姐。”
谭可欣添油加醋,将今日的事说给老夫人听,替林婉儿抱不平,更气裴正卿好赖不分。
老夫人听得心惊胆战的,却还是不信裴正卿会动手打林婉儿。
待到将谭可欣哄走之后,仍是想不明白。
“正卿虽说手段狠了点,但那是对外人的···”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底气不足地看向李嬷嬷。
毕竟,裴子安上次闯了祸事,裴正卿差点就将其逐出家门了。
李嬷嬷想了想道,“许是欣姐儿看错了。”
老夫人摇摇头,拧眉沉吟一瞬,吩咐,“去将婉儿叫来。”
她要亲自看看。
林婉儿才刚喝了口茶,又被匆匆叫来,老夫人眯眼看了好一会,看的林婉儿浑身刺挠。
想着可能是为了今日翠云楼的事,便跪下认错,“今日之事,婉儿已经知错了。”
瞧她跪得如此麻利,如惊弓之鸟。
老夫人又想到谭可欣说的那些,“罚跪”,看来是没错了。
至于‘掌掴’,她觉得裴正卿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去为难一个妇人。
可林婉儿脸上现在瞧,都还能隐约瞧出指印,又如何解释?
于是,坐回去,正了正色,问,“今日,家主打你了?”
林婉儿心头一紧,片刻的茫然之后,想到可能是谭可欣误会了什么。
便说没有。
“那你脸上的指印从哪来的?”
林婉儿下意识摸了摸脸,电光火石间,想到裴正卿凶狠地捏着她脸,吻得她喘不上气的情景。
她捏紧了手,回道,“是我自己打的。”
“什么!?”老夫人惊得差点跳起来,问,“你自己打自己做什么?”
林婉儿重重一叩首,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回,“婉儿没能劝住欣姐儿,与清平郡主起了争执,让家主难做了,自是该罚。”
“婉儿承蒙老夫人和家主垂怜,平安长大,自知不能报答一二,还给裴氏惹来麻烦,该罚。”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裴氏着想,知恩图报、本分守礼。
最是乖觉不过。
老夫人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转念又想到刘韵诗,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刘韵诗来了怀昌之后,她款待了不少次,也送了不少物件,就连那世间唯二的碧玺珠子也送她一颗。
此女不感恩也就算了,还敢如此轻慢裴家人,当真是没将裴氏放在眼里。
郡主又如何,在怀昌,她裴老夫人给她脸面,她就是郡主,不给,她又能翻起什么花来?
这样心性的女人,哪能配得上她裴氏家主?
当下便沉了脸道,“你起来吧。”
“此事,你没错,是那刘氏女欺人太甚。”
平白让她的乖孙女受了委屈,气得连甜汤都吃不下了。
想到这里,老夫人也无心再留林婉儿,让李嬷嬷拿了瓶药膏给她,便忙不迭地去看谭可欣。
这次的凝晖堂之行,可真算是有惊无险。
老夫人也厌弃了刘韵诗,想来就算结了梁子,以后也没有交集了。
林婉儿心中松了口气,抚摸着那华丽典雅的头面,就像是在看万两白银似的。
若是将这变现,那么她以后就不用愁盘缠的事了。
又过了几日,邱管事派人将做好的新衣送来,春露让林婉儿试试。
林婉儿顺便将新买的头面一起试了,春露望着镜子里的美人儿,由衷赞叹,“姑娘,你可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了。”
怪不得家主那样的人,也会为之倾倒。
林婉儿的笑容却不达眼底,若是可以选择的话,她真不想长成这样。
“帮我在首饰盒子里找找,可有匹配的耳环?”林婉儿自己试戴了两款,都不甚满意,“那日匆忙,忘了买相匹配的耳饰了。”
春露也觉得首饰盒里的耳饰都太过素净,跟林婉儿头上的富贵头面实不相搭。
于是建议,“不如姑娘再去翠云楼挑选两套相称的耳饰?”
“也好。”林婉儿道,“老夫人的药膳粥的药材也有缺的,正好明日一起置办了。”
翌日,林婉儿带着春露出门,将那套新买的头面带着,又去了翠云楼。
“春露,你去办吧,我就不去了,免得再惹出事来。”林婉儿在离翠云楼还有一条街的时候,下了车,“我去买些药材,你买好了,来药铺接我。”
其实买药材这事,根本用不着她亲自拿来买,但当年为表诚心,她从不假手旁人,全部亲力亲为。
昨日春露留在二楼伺候,也算是亲眼目睹了事情的始末,当然理解林婉儿的顾忌。
“好,奴婢就照着头面配套的买,就行?”
林婉儿点头,“你办事,我自是放心的。”
马车启动,林婉儿走向药铺,却忽而拐到了一个小摊前。
“老板,这样的有卖吗?”她摊开提前画好的头面式样。
那小摊老板看了眼,笑着点头,“当然有。您什么时候要?”
“半个时辰可以吗?”
那老板,“可以,得多加十两银子。”
“没问题。”林婉儿一口答应下来,她随手拿了个摊上的银簪,状似在欣赏,小声又问,“翠云楼这款,你们收多少钱?”
“行价八。”老板道。
林婉儿扔了手中的银簪,“孟头不在了?他知道你们这样坏规矩吗?”
那老板一听,便知是遇到了行家,没再胡乱砍价,忙陪着笑道,“姑娘说笑了,我一时忘记了,是八五才对。”
“成交。”
半个时辰后,春露从翠云楼回来了,带着买好的耳饰,林婉儿看了很是满意。
她拉着春露去那首饰摊子道,“我有了新首饰,也给你买几件。只是我手上现在没多余的银钱了,翠云楼的是买不起了,这里的你随便挑。”
趁着春露挑首饰的时候,林婉儿接过她手里的首饰盒,悄悄放在小摊边沿,放在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盒子的旁边。
真是可笑。
枉她还为姬丛雯的义举感动了一把。
这就是世家大族的贵女,阴险狡诈,自私自利。
她站起身,望了眼广阔无边的黑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也就只能逆着河流往上走。
忽然,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何不趁着大好时机,直接离开?
一个时辰过去,裴正卿的耐心已经告罄。
黑甲卫个个如履薄冰,恨不得将那河水给冻结住。
怎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
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
正在这时,方淮忽然疾跑过来,手中拿着一物呈上,“家主,在前处找到了这个簪子,看起来像是林姑娘的。”
裴正卿接过簪子,只一眼便认出,就是林婉儿的。
簪子上还沾着血,人却不见了。
一瞬间,裴正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给捏住,喘不上气来。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纵然他以前身受重伤,也没这种没来由的恐慌。
“方圆百里,一寸寸给我搜,哪怕是翻天覆地。”
“是!”方淮立刻应声,而裴正卿已经喝马朝着找到簪子的地方跑去。
他下了马,手执火把,仔细辨认了地上的水印,而后派出两队人,顺着水印追出去。
漫天的火光以极快的速度爬上山腰,林婉儿藏在大树后,看得心惊肉跳。
仍不想放弃,继续往前跑。
她不能被抓回去,她不想被抓回去。
她要离开怀昌,离开裴正卿,离开裴园那座牢笼。
只要躲过这些人就好了。
她摸着黑,穿梭在丛林里,树叶刮破她的脸,枝条划烂她的衣衫,她无知无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夜,还没找到人。
但逃走的几个蒙面人被抓住了,他们说没抓林婉儿,可就是找不到人。
裴正卿鹰隼般的眸子望着隐隐绰绰的树林,问,“这座山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寻完?”
方淮擦着脸上的汗,弱弱道,“主子,这座山很大,要是全部寻完,恐怕还得几个时辰。但您放心,山下已经被我们的人守住了,只要人还在山里,就一定能找到。”
裴正卿摩挲着扳指,黑沉沉的眸子微眯,忽而看向手中的火把,道,“若是放火烧山,会不会更快点?”
方淮一愣,偷看了眼裴正卿的脸色,“主子,烧山毁林,怕是整座山里的生灵都活不下来了。”
“你何时这么心善了?”裴正卿睨他,语气不善地吩咐,“再过半刻钟,还找不到人,就放火烧山。”
冷风袭来,藏在树洞里的林婉儿浑身打颤,牙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狗贼真是狡诈。
平地一览无余,断无逃脱的可能,她本以为进山能躲过去。
却没想到,他布下了天罗地网。
她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可她现在跑出去的话,又会显得太过突兀,不好解释。
于是,她决定,就这么跟他耗着。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认输。
而裴正卿很是有原则,一到约定时间,黑沉着脸立刻让人放火。
方淮看得心惊胆战,小声道,“主子,若是伤到林姑娘,就不好了。”
裴正卿眉眼一片冷啸,他几乎是咬着牙,道,“白眼狼,烧死算了。”
他就不信,他们这么大的动静,林婉儿没听到、没看到。
到现在都找不到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在故意躲着。
至于为什么要躲···裴正卿不能深想,一想,就有种要毁灭一切的失控。
“二爷会不会为难我家姑娘啊?”
这点方淮也说不准,裴子安性情阴戾,虽指望林婉儿替其办事,但他很会折磨人。
以前,就拿十分伤身子的凉药让林婉儿痛,得亏家主察觉到了,让内应给换了不伤身子、只看起来唬人的避子药。
这次被家主吓破了胆,不知还会怎样发疯,但好在他们在启云轩有内应,于是安慰春露。
“你回去好生看好你家姑娘,若是启云轩那边真有人来为难,便来找我。”
春露放心离开,方淮转身将这事与裴正卿说了。
裴正卿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在桌沿上,待他说完,指尖一顿,取来短刃。
方淮立刻会意,拿来琉璃盏放在桌上,看着他刺破指尖,任由鲜血流进琉璃盏,直到血量够了。
“拿去给狄兆,让他务必养好那蛊虫。”
方淮接过琉璃盏,望着里面的血红,想劝终是没敢,按照吩咐,将东西送去给了狄兆。
狄兆接过琉璃盏,忍不住唏嘘,“家主还真是心疼林姑娘。”
方淮见不得家主为旁人做到如此,又不敢说裴正卿,只能拿狄兆开刀。
“若不是你说用蛊虫能消散那凉药寒凉之气,家主怎会如此?”
狄兆一摊手,“那凉药吃多了会不孕不育,我这不也是为了家主以后的幸福着想。”
方淮哼了声,“就你懂了。”
“榆木脑袋。”狄兆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道,“且看吧,家主以后肯定会感谢我的。”
方淮不想与他闲扯,又交代了句,“家主说了,让你加些剂量,他见不得林姑娘疼的厉害。”
狄兆面上有些为难道,“剂量加多了,避子药效就会差的···”
方淮白眼,“就这点能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南疆蛊传人。”
出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裴子安这几日很是安分,就像是真的洗心革面了似的。
整日只在屋里抄写家规,谢绝见客,连林婉儿也不见。
老夫人宽慰了不少,“他能安分些,正卿也能放他一马了。”
李嬷嬷笑着说,“老夫人,您就别操心这些了,欣姐儿今日要去赏花宴,您不是说要给她叮嘱几句嘛?人已经到门口了。”
老夫人一听谭可欣来了,强打起精神来,拉着人叮嘱完,又交代林婉儿。
“婉儿,你年长些,今日务必看顾好可欣。”
林婉儿乖巧地应声,而后带着谭可欣上了去姬府的马车。
老夫人又躺回榻上,精神萎靡下来,“她多出去玩玩也好,省得在园中听到些不好的。大人的事,不该让小孩子跟着担惊受怕。”
李嬷嬷替她掖了掖被角,“有您在,欣姐儿必不会受委屈的。”
“只怕我这身子骨也护不了她多长日子。”老夫人说着,忽然睁开眼道,“也是时候,给她寻门好亲事了。”
···
姬府的赏花宴,办得甚是隆重,参宴的皆是世家大族的贵女。
刘韵诗不在受邀之列,世家女们没了顾忌,说话也放开了些。
但说来说去,都是说刘韵诗的那些话,又知道今日姬丛雯有意亲近裴家人,便簇拥着林婉儿和谭可欣,可劲地恭维。
林婉儿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只是点头附和,笑得腮帮子都僵了,终于到了午膳的点。
谭可欣看完了各式花草,也觉得无趣,便说等用过午膳就回去。
林婉儿求之不得,姬丛雯却异常热情,挽留不给走。
“真正的赏花,要到晚上才精彩呢,婉儿、可欣,若是错过了晚上的赏花,可是会有遗憾的哦。”
主要是精神被折磨狠了。
说白了,就是被吓坏了。
她暗暗骂了好几遍裴正卿,这才拢了衣服往外走。
迎面走来一群黑甲卫,个个面带甲面、凶神恶煞,她下意识就往旁边躲,却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瞧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姬丛雯?
与此同时,姬丛雯也看到了面容狼狈的刘韵诗。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交汇之后,错开,各怀心事。
刘韵诗略一沉思,悟了:好啊,原来这次的主谋是姬丛雯!这贱人竟然敢诬陷她!
姬丛雯在心中叹了口气,大意失荆州,让刘韵诗给逃了。这帮贼人,拿了她的钱,竟还敢出卖她,等她回去,定要将其同伙查办。
只是,等到进了暗牢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前面的想法是多可笑。
阴森诡谲,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是她对暗牢的第一印象,待见到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黑衣人之后,她才真的害怕起来。
黑衣人受够了酷刑,供认不讳,姬丛雯无可辩解。
裴正卿手上的短刃闪着寒光,一点点割开姬丛雯脖颈上的皮肤,直到血珠滚落。
姬丛雯死死咬着唇畔,忍着疼,泪湿双睫。
她知道,在裴正卿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她只有拿出一片赤诚。
“家主,我并无恶意,我只是爱慕家主,想求一见啊!”
裴正卿就像是没听到她的告白与求饶,甚是专注地又在她的脖颈上割开一条新的口子。
直到十道伤口划完,他才幽幽收回短刃。
这些伤口虽不致命,但纵横交错,血淋淋的,让她整个脖颈没一块好皮。
甚至说句话,都能牵扯到伤口。
姬丛雯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已,脖颈处的疼痛让她没了心思再想其他,只一味的求饶。
“家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正卿抬手命人松开她身上的镣铐,姬丛雯瞬间瘫软在地,大喘着气,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小命。
然而下一瞬,她被人大力抓起了头发,头重重磕在石头上。
钻心的疼,让她有片刻的失明,随即眼前一片猩红。
“啊!”
暗牢里响起她凄厉的惨叫声。
裴正卿缓慢地擦拭着十指,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她一眼。
而后吩咐下去,“将她丢进那条河里,泡够了十个时辰之后,扔进山林里,用猎狗赶着跑。”
林婉儿受的苦,他要十倍从姬丛雯身上拿回来。
方淮匆匆小跑着进来,看了眼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姬丛雯,小声道,“家主,老夫人来话了,说不管您如何惩处,裴姬两族的联姻不能废。”
两族联姻是老夫人最后的底线,亦是为了裴氏未来前途的考量,但屡次干扰裴正卿的决断,令其心生不满。
“老夫人还是心太闲了。”裴正卿摩挲着指上的扳指,吩咐,“将那解药分三次喂给老夫人。”
省得太早好了,又出来瞎指挥。
方淮领命,又禀道,“姬东夷在老夫人那,已经侯了多时了,定要见到您。”
姬氏也是百年世家大族,族中人善经商,其名下的丝帛生意遍布九州,财富难以估量。
这也是当初老夫人看中姬丛雯的一点。
裴氏坐拥中原最富饶的一百多座城池的势力范围,要提防其他三大家族的觊觎,就得有一支强大的军队。
而养军队就得花钱,姬氏的财对裴氏来说很重要。
“家主,小女也是思慕家主,一时走错了路,若家主能开恩,我姬氏以后仍会是裴氏最有利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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