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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番外笔趣阁

崔雪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头还晕吗?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

主角:崔雪柔崔絮柔   更新:2024-12-27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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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雪柔崔絮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崔雪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头还晕吗?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

《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

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

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

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

“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

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

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

“头还晕吗?

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

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

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

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沙哑着嗓子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看出来我才是国公府的亲生女儿。

在江南的时候你就撺掇着我回去接娘亲,那封信虽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可又会怎么这么凑巧,胡嬷嬷一直是个胆大心细的人,这种把柄她不赶紧烧毁留着干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计好的对不对?

一石三鸟。

国公府早就仗着祖上庇佑作恶多年,巡抚和科考之事一直勾结,要不然也不会让李承哲这个酒囊饭袋当了状元。

替我出气,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和我的相遇,也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我不想怀疑斐云的,可那些巧合,送到我面前的证据,再加上斐云是新皇登基,其中最反对的就是国公府一派。

闻言,斐云收起了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他严肃地看着我,“小柳,如果我说,我是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的呢?”

“不止我,其实你越长越大,跟国公府夫人也越来越像,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斐云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我脑海仍不清明,所以我抓住他的衣袖,不甘心地问他。

“既是看出来了,为何不拨乱反正,我可是他们唯一的血脉啊。”

却没想到只得了斐云一声轻笑。

“孩子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血脉比起名声来说,重要吗?”

“国公府想要新的力量,就必须和李承哲结合,无论你还是崔雪柔,都只是捆绑李承哲的手段。”

“更何况,让一向好面子的国公府承认下人出现了纰漏,将真正的千金养在下人的房间里,对他们而言才是天塌了。”

“小柳”,斐云边说边朝我伸出手。

他的掌心很暖,放上去也一定很暖和。

斐云的眼睛也很好看,俊逸丰神,他也很爱我,说无论自己今后有多少女人,他都会对我一心一意。

可我还是摇摇头,我翻身又躺了上去,不再看向他。

“民女已经很累了,陛下也早些休息吧。”


“大胆刁民,如果朕还不过来,你们究竟还要对朕的贵妃做什么?”

贵妃?

我竟成了他的贵妃?

斐云说这话时俏皮地冲我眨眼,似乎觉得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很大的惊喜。

我却愣在原地,种种复杂心情翻涌上心头。

我只记得江南桃花开得正好。

他总翻身上树,为我折下花朵最大最饱满的一枝花枝。

当时我开玩笑说让他娶我,他却允诺,此生都对我一心一意。

是一心一意,不是一双人。

原先只觉得奇怪,如今看来,分明是要给母仪天下的皇后留位置。

我被宫人搀扶到一旁,坐在金丝楠木椅上,俯视着跪下的男男女女。

这里面,有渴望不可及的娘亲,后来弃我不顾的情郎,一支金钗就能买下我性命的崔雪柔,国公府老爷都要讨好的巡抚。

如今他们齐刷刷地跪在我面前,这种感觉,我不知如何去形容。

只觉得浑身都飘飘然,像是脚踩在云端之上。

难怪斐云会如此笃定,我一定会喜欢他给我的这份惊喜。

“巡抚,以权谋私,拖下去问责。”

斐云一句话,就定了刚才还威风凛凛巡抚的生死。

“至于你这个混淆国公府血脉的贱婢”,他看向崔雪柔时没有一丝温度,“斩立决”崔雪柔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望向老爷夫人,希望素日疼爱自己的爹娘能为自己求陛下开恩。

却没想过他们只是别过了头,一向教导威武不能屈的老爷更是直接下跪,叩谢陛下恩典。

说着最疼爱崔雪柔的夫人,也用愤恨的眼光望着她。

“如果不是你刚才蛊惑了我,我又何至于跟亲生女儿骨肉分离十几年!”

“柳絮!”

,她连滚带爬地朝我过来,扶着我的手将我拥进了怀里。

“娘的好女儿,你真是受苦了。”

“以后有娘为你撑腰,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到皇宫里去!”

老爷也立马转换了一副态度,他慈爱地看着我。

“一别多年,我就让下人把你的闺房打扫出来,以后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

接着他热切地看着斐云,“不如陛下也在此一同歇息,也可与小女培养培养感情。”

斐云看向我,他在等着我的答案。

夫人这时急了,用手连忙掐着我腰间的软肉,打着圆场道。

“你瞧这孩子,开心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陛下要在家里用晚膳,我这就吩咐下人好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准备尘埃落定了,以权谋私的巡抚入狱,崔雪柔和胡嬷嬷得到应有的报应,李承哲日后官途也走到了头。

可为什么我会心有不甘呢?

好像应该受到惩罚的,也不止他们几个。

就在老爷下令将崔雪柔拖出去乱棍打死的时候,胡嬷嬷突然冲了出来。

她二话不说就朝着斐云砰砰磕头,额角涌出鲜血方才开口。

“陛下明察,雪柔并非混淆了国公府的血脉,她乃是国公爷的亲女儿,是那日国公爷醉酒之后,和老奴有的她!”

胡嬷嬷的自爆让所有人都愣在那里,见陛下不为所动,胡嬷嬷牙一咬心一横,竟是将陈年旧事都一一道来。

“陛下明察,老奴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若不是被老爷强行玷污,只能许配给花房的花匠,老奴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当年老爷醉酒,强行要了老奴的身子,这一幕又恰巧被花匠看见.……”夫人听不下去了,她轻咳一声,打断了胡嬷嬷的絮叨。

“既如此,你又和不如求了我做主,我也好给你一个妾室的位置,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夫人的话不紧不慢地响起,她似乎又恢复到了素日来的贵妇状态。

神情优雅,只是她的手,却牢牢拽着我不松开。

“你说得好听!”

胡嬷嬷直接朝夫人这里啐了一口唾液。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背地里又有多少阴私手段?”

“老爷不纳妾是因为真心爱你吗?

你们又有多少年没有过夫妻生活?”

“稍被老爷注意过的丫鬟,不出一个月就死于非命,更别提被你处理过的,和老爷有肌肤之亲的女人,你不把她们的皮剥下来我都称你一句仁慈!”

胡嬷嬷跪在地上,望向夫人时眼里全是愤怒。

“当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夫人心里可还清楚?”

“明明同样是老爷醉酒,却被夫人说成蓄意勾引,最后将她送到了窑子里面,姐姐因为接客太多,身体生生溃烂而死!”

“她死的时候,握着我的手,求我一定要为她报仇!”

“如今你的孩子虽成了贵妃又有何用,还不是照旧和你离心!”

“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你的孩子就要埋骨黄泉之下,而我的孩子,永享富贵极乐!”


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

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

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

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

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

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

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

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

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

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场面一时陷入了胶着,没有人敢发话。

胡嬷嬷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

最终还是巡抚一挥袖子,怒气冲冲地道。

“崔大人治家有方,不想嫁我儿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编排这么大一出戏!”

崔雪柔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她指着我,命令那些还在看戏的下人。

“还不快去把柳絮这个贱婢给我捆起来,你们到底要发愣到什么时候?”

往日那些对她言听计从的仆人,此刻也没了主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爷和夫人的身上,就连我也不例外。

我期待着真正的爹和娘亲为我做主。

我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就放弃在江南的商铺,好好待在京城陪爹娘养老。

不料现实再给我重重一击。

老爷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胡子,最终撂下一句,“你们还不按照雪柔的吩咐把她抓起来,国公府唯一大小姐的话是不好用了吗?”

夫人也背过身去,不住地用帕子沾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我的心随着夫人背过去的动作,凉了半截。

我彻底被放弃了。

“你们还不将柳絮给我抓起来!”

崔雪柔再次发话,下人们纷纷行动。

那封珍藏多年的信件不知被谁扔到了地上,那么多双鞋踩来踩去。

我眼看着翻盘的证据,化成了一堆靡粉。

我被下人钳制着,带到了巡抚的面前。

“抬起头来”他话音刚落,便立马有下人强硬掰着我的头,我被迫与他直视。

“长得倒像国公夫人,若是这身份能更配一点,就.……”他话还没说完,老爷就立马心领神会。

“来人啊,柳絮更名为崔柳絮,今日起就是我国公府的二小姐。”

梦寐以求的事情在此刻成真,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年幼时过分渴求娘亲的关怀,二八年华正好时又将男人看成我唯一的归宿。

如今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推翻崔雪柔的虚假身份上。

可我忘了。

我是一介女儿身,是真是假又何妨?

千娇万宠的崔雪柔,也只是掣肘李承哲的利器。

而如今只是献上我,便能和巡抚攀上交情。

他们又怎么会不肯呢?

巡抚命人取来为我准备的嫁衣,是京城手最巧的绣娘耗时三年的凤冠霞帔。

就连腰间坠的,都是只产自东海的夜明珠。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不挣扎。

他再次摩挲上了我的脸,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让我几欲作呕。

“还不赶紧给她上妆,耽误了良辰吉时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巡抚大手一挥,几个妆娘连忙上前。

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动她!”

院子里的门被人推开,宾客慌成一团。

一人手握折扇朝我飒飒而来。

奇怪,这不是欠我好多酒钱的斐云吗?

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排场?

而巡抚则在斐云进来的那一刻,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低眉顺眼,神色恭敬。

完全不敢直视斐云。

斐云话音刚落,他立马跪下,头磕得梆梆作响。

他一边磕头嘴里一边高呼,“微臣叩见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孩子已成功调换,三千两银子请速托人打此账上。”

落款是京城最有名的接生婆。

难怪夫人总说我和她长得像。

难怪娘亲一点小错都对我动辄打骂。

明天是国公府假千金和竹马状元的大婚之日。

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老身没有什么送小姐的,这支金钗,还请小姐务必收下。”

我的娘亲。

不,如今该称呼她为胡嬷嬷。

胡嬷嬷跪在地上,坐在她面前的,是整个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崔雪柔。

昔日胡嬷嬷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崔絮柔送去。

尽管她送的,大部分都被崔雪柔赏给了下人。

如今手中的这支金钗,是她卖了郊外唯一的地换来的。

“胡嬷嬷有心了”崔雪柔用丝绸帕子擦着嘴,看都不看一眼,随身的丫鬟不情不愿地接下。

“不贵不贵,只是老身的心意罢了。”

胡嬷嬷笑得讨好。

那支金钗也确实不贵,在十两银子就能买来奴仆的当下。

也就值三十两银子,而已。

她对崔雪柔,一贯极好。

年幼时,我和崔雪柔一同落水。

她只救上了崔雪柔,任凭我这个女儿在水塘里挣扎,逐渐下沉。

最后还是路过的小厮看不下去,将我救了上来。

昏迷转醒的我,对上的是她恶狠狠的目光。

“你算是什么东西,能抵了小姐的命是你的荣幸!”

娘亲迷信。

她认为水塘里有引诱小孩落水替命的水鬼。

只有将我的命献祭给了水鬼,崔雪柔才不会被水鬼纠缠。

我总是给娘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天下哪有娘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娘亲不过是碍于国公府的权势,才如此捧着小姐。

直到看见了那封信,我才知道。

原来崔雪柔才是她真正的孩子。

而我,才应该是这国公府中唯一的小姐。

胡嬷嬷筹谋多年,甚至不惜斥巨资买通接生婆。

就是为了让她女儿锦衣玉食,一辈子荣华富贵。

做这占雀巢的鸠!

崔雪柔仍没让她起来。

可这并不影响她望向崔雪柔时,眼底止不住的温柔。

“老身终于盼到这一天了,看到小姐有了好的归宿,老身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家这个贱丫头,就应该做窑子里接客的姐儿,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货!”

“敢跟小姐抢男人,她也不照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良心,她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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