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夏林菀的其他类型小说《斯年已逝:程夏林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林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言程夏看见屋子里有人,瞬间推开林菀,发现是我之后,神色才松懈下来。“没看过报道说沈律师输了案件,就会躲在没人的休息室里哭啊。”他双手环胸,周身傲慢,靠在门边,说话的时候笑得恶劣,继续道,“这样说来,应该算是我的独家发现了,不知道现在卖出去,还能值多少钱?””毕竟沈律师丢失关键性证据,这么没有职业操守,怕是已经声明俱损了吧。“言程夏说着话的期间,林菀把我上下扫了一遍,对上视线时,我明显看见她脸色沉下来,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会心疼吗?还是解释自己和言程夏的关系?尽管听见了那样不堪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生出侥幸,看向林菀,带着期待。她烦躁的挥了挥手,语气不善,“程夏需要一个案件站稳脚跟,你不过是败一场,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
《斯年已逝:程夏林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4
言程夏看见屋子里有人,瞬间推开林菀,发现是我之后,神色才松懈下来。
“没看过报道说沈律师输了案件,就会躲在没人的休息室里哭啊。”
他双手环胸,周身傲慢,靠在门边,说话的时候笑得恶劣,继续道,“这样说来,应该算是我的独家发现了,不知道现在卖出去,还能值多少钱?”
”毕竟沈律师丢失关键性证据,这么没有职业操守,怕是已经声明俱损了吧。“
言程夏说着话的期间,林菀把我上下扫了一遍,对上视线时,我明显看见她脸色沉下来,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会心疼吗?还是解释自己和言程夏的关系?
尽管听见了那样不堪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生出侥幸,看向林菀,带着期待。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语气不善,“程夏需要一个案件站稳脚跟,你不过是败一场,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大不了?”
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我激动的伸出手,指着林菀的鼻子,一字一顿,“你知不知道这个女孩用了多大的勇气坚持到现在?”
“你知不知道她在被强奸的时候,同时受到了暴力殴打,医疗机构鉴定出来,有二百多处受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在你的眼里,还比不上言程夏的名气?”
越是说到最后,眼底堆砌的失望越深。
我突然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人,更是从未了解过对方。
突然,手机震动,我瞥见是原告,接了电话。
“出事了沈律师!”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是熟悉的童音,反而是原告家属焦急的大喊。
我没了心情继续和林菀两人纠缠,随手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的同时,冷静开口。
“怎么了?是案子的事情吗?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我们还可以努力的,只要能找到突破口,就有再次上诉的机会。”
“沈律师,我家囡囡留下了一封遗书,说要离开这个世界……”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我立马冲了出去,外面车流不息,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不敢往前,我趁此机会横冲直撞。
“砰!”
我过了马路,站在高楼前,重物掉落下来的声音明显,我下意识抬头,对上的竟然是小女孩绝望麻木的一张脸。
“啊!”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这里一动不动的?”
“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
鲜血飞溅在我脸上,周围人声鼎沸,我只感觉到液体的温热。
我的当事人,死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她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警察和医院的人都围上前,我被一下子推开。
像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引力,我的视线始终被地上那滩难以辨认的尸体给困住,哪怕最后被救护车抬走。
望着灰暗的天空,一时被心里的那块大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恨你。”
这是原告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来弥补这一切,只要把这件事的社会影响力降低,转移大众注意力,原告及其家属也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
视线渐渐模糊,那句“我恨你”像是魔咒一般,在脑海盘旋。
2
我转身,没再听言程夏的回答。
只这一句,就够他兵荒马乱了。
眼见着气氛冷下来,岑佩也从洗手间出来。
“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她好似看不见对面两人阴沉着的脸色,目标明确的走到我身边,笑着开口。
“刚才不小心听见你们的对话,这里有个地方我想澄清一下,沈律可从来没有退出过律师行业,只是进了我们正晨之后一直忙着其他板块。”
听到岑佩的话,林菀的眼睛瞪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
她缓了缓思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一派久违的温柔,开口道。
“斯年,何必联合着外人来发泄情绪,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
“那你……”
岑佩像个炸药桶一样,一瞬间就被点燃。
顾念着还是在法院,我害怕有心之人偷拍,看了眼岑佩,示意她冷静,随后才接上话茬。
“那你和言程夏就上社交平台主动承认是你丢了我的关键材料,才会让强奸案在最后关头失败,导致原告跳楼自杀,最后一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相继去世。”
“这,就是我想要的。”
话音落下,无人开口。
……
一年前,我接手了一桩普通的案子,却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这桩案子,在所有人的眼里几乎都是必败的结局。
那时候林菀和我的关系还算甜蜜,看见案件细节的第一想法,也是摇头,劝我放弃。
强奸,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众多律师避之不及。
发生这类事情的人不在少数,可很少有人有勇气把细节公之于众,利用法律的武器让凶手绳之以法,仅仅是一人一口的唾沫星子,就能把受害者给淹死。
所以在原告家属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把我看作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我还记得,我答应要接手的时候,她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光芒万丈,那一刻,我感觉到肩上的责任重于泰山。
因为这个案子是普通的强奸案,却又涉及到不普通的未成年保护法。
原告和被告都是未成年,学校领导包庇,现有的证据几近于无。
可我不愿意放弃。
在我入行的第一天就牢牢记着一句话: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不缺席。
如果连律师都不能用法律伸张正义,那谁来维护受害者的权益?
为了案件进展,我一改规律的生活,整夜整夜的熬,把一本本法典逐字分析,终于是找到了案件关键。
我激动的告诉原告和家属,所有人都觉得案子迎来的转机,就连网上的风向都开始变了,对着原告说得更多的是鼓励。
林菀那时候很关注这个案子,好几次聊得深入了甚至想直接看卷宗。
我觉得奇怪,不动声色的把卷宗锁进抽屉里,皱着眉问她这么对这个案子这么感兴趣。
“现在网上不是都在说女生才能共情女生吗?这次的案子这么棘手,我当然要关心关心我的老公了。”
“可这个案子的被告律师,言程夏还是你的旧识,为了避嫌,你这段时间别进我书房了。”
我没有怀疑林菀的理由,但想到言程夏和林菀之间的关系,担心的提了一嘴。
谁成想,就是这么一句,就一语成谶,改变了整个案子的走向。
8
强扭的瓜不甜,即便我委屈求全,林菀还是选择与我分开。
可笑的是,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错了,错的却是我。
因为这次案件,我和她再次见面,不同的是,我身边有了岑佩。
她见到我,便红了眼,上来就开口质问。
“就因为我和你闹了点别扭,你就要当辩护律师,跟我对着干?”
林菀拉着我的手腕,长长的美甲几乎要钻进肉里。
“你都做到这份上了,人家沈律师自然是要为民除害!”
岑佩一把分开我们两人。
“你早就已经抛弃他了,现在又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是给谁看?”
“是啊,你早就抛弃我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忘记了吗?”
“还是你忘记了故意丢了我的材料,亦或是忘记了找人在我身上泼脏水了?”
一桩桩,一件件,我以为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可旧事重提,才会发现,有些痛苦早已经深入骨髓,那里是轻易可以忘记的。
林菀没有忘,听见我的话,她的身形摇晃,似乎那些一起相处的细节都开始无限放大。
她不是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天,可她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林菀觉得我不会离开她,也不会忘记曾经的诺言。
只是她没有想过,从前的爱人都已经不在了,又有谁会在意那些情浓时的约定。
相爱时,我们每个月都会找一个地方旅游,我每个地方都会像她求婚,留下一张求婚照。
我常对她觉得亏欠,也希望这样的行为可以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爱。
可是她没有发现,我已经不去计划了。
所以在找到她藏起来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我自顾自的签下了名字,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默默离开两人的房子。
她没有立刻发现我的离开,甚至是在一周之后,才后知后觉。
那天我还在睡觉,接到了林菀的电话。
“你去哪里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醉意,我皱了皱眉,没去回答她的问题,只说自己看见了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字,还说了个时间,让林菀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随后挂断电话。
林菀总以为我在开玩笑,离婚协议书是玩笑,真正的拿到离婚证之后也是在开玩笑。
就连我要接手她偷税漏税的案子也是在开玩笑。
“你都被律师行业除名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委托你?”
她满心的不相信,甚至还开玩笑自己给她做辩护律师。
一直到两人站在对立面,她才没来由的心慌。
我学着言程夏的模样,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大名鼎鼎的言律师也马失前蹄了呀?”
“沈斯年,不过是一审罢了,之后给我等着瞧。”
言程夏安抚着林菀的情绪,看着我的样子来气,咬牙切齿的回答,“沈斯年,你别忘了,你之前就输给我,以后也只会一直输给我。”
“案子还没结束,乾坤未定,我才应该是那匹黑马。”
“是吗?那这个案子就请言律师好好发挥,让我涨涨见识。”
岑佩在一旁听着发笑,也学着我的样子跟言程夏说话,“我们律师所也谢谢言律师,本来一直想把沈律师从之前的事务所给挖过来,可惜人有职业操守,所以没办法。”
“现在倒好了,被您这么一操作,我直接白捡。”
5
救护车离我越来越远,我焦急的寻找车,想要追上去。
我转过头去,身后是一位出租车司机,正从窗户探头出来,满脸的讨好,似乎觉得这样,自己就可以等来下一位客人。
恍惚间,我记起来,原告的父亲,也是一位出租车司机,一条腿有些跛,但为了家人奔波的时候,脸上却洋溢着幸福。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上了这辆出租车,目的地是原告所在的医院。
就当是为了自己的良心,我想要再见她一面,最后一面。
司机没有跟我聊天,这段路程,车里安静得出奇。
以至于我到了医院之后,都还有些懵。
我没能在太平间找到原告的家属,反而被带到了手术室前。
原告的母亲瘫软在长椅上,手术室的门已经被打开,医生刚为里面的患者做下了最后的宣判。
我才知道,原告跳楼自杀,她的父亲开着出租车赶来,路上发生了车祸,被送往手术室抢救。
我来时,刚被宣判死亡。
原告的母亲双眼空洞,发了疯似的扑在丈夫的尸体上,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白布上,又迅速被吸收。
第一次,以这样惨痛的方式直面死亡,我竟然手足无措。
第一次,我开始怀疑自己做律师的意义。
身边人来人往,我站在长廊,被众人的眼神上下打量。
突然,人群中展开激烈的讨论。
“就是这个人吧?怪不得能在法庭上犯那么蠢的问题,原来自己品行就有问题,当然会遭报应了。”
“我要是去插足别人婚姻,我都没脸在人正宫面前出现,更别说,和正宫打擂台了。”
“像这种人,就不被社会道德所接受!”
周围人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大,我好像被全世界孤立,任由奚落。
我不懂,也不明白,极力的想要从周围人的声音听出端倪。
终于,我发现了不对劲,转头找到还在喋喋不休的一个护士。
“作为一个成年人,你需要为自己的每一句话负责。”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是律师了不起吗?做小三还了不得了。”
护士没想到我会直接把她点出来,涨得脸色通红,立马伸长脖子来反驳我。
“那就拿出你的证据来,否则我就报警了。”
见我要动真格的了,医院负责人都过来了。
人群散开,连带着露出来的,竟是林菀和言程夏!
而两人的手还牵着一个小孩。
医院负责人把我们带到调解室,两拨人对立而坐,我颇有些孤立无援的感觉。
路上,我顺着护士的话查看了手机,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言论。
在开庭的这一天,一个博主不动声色的上了短视频软件的热搜。
画面开头,她在分享自己侄女的一幅画。
上面画了一家三口想要牵手,却被一个没有脸的男人阻挡。
博主柔声循问小女孩原因,一步步用引导式的问题,让女孩说出真相。
原来小女孩的妈妈被不要脸的男小三勾引了,导致女孩总是见不到妈妈,而在博主的口中,自己就是那个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人。
在看见言程夏和林菀之前,我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可现在,我突然有些好奇了,这么大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我双手环胸,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率先发言。
“或许,我应该得到一个解释。”
在妻子的帮助下,她的竹马赢了一件轰动全城的官司,也是我所参与案件里的被告律师。
而我,在拥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居然弄丢了关键材料。
妻子扔掉我的材料,亲手断送我的前途,理直气壮:
“不过是一个官司,程夏比你更需要这次的成绩,斯年,承认你的过错,以后的日子依旧有我在身边,不好吗?”
再次出现在法庭,我和律政佳人联手。
而妻子成了被告。
1
“双方当事人陈述案件。”
听着法官在耳边重新叙述案件的细节,我意识恍惚,仿佛自己还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法官的话语速适中,我的视线随着话语的内容,逐渐转移到对面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前妻林菀。
记得和林菀的第一次见面,她也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如现在一样,安静的站着。她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望向我,眼神里再也没了崇拜,反而被嘲讽替代。
或许在她看来,有言程夏在,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有人保驾护航,全然忘了,之前言程夏赢我的手段,并不光彩。
此时,进行到第二环节,双方律师辩护。
言程夏作为被告林菀的律师,气定神闲开口,“对方律师并没有关键证据证明,以上为我方当事人偷税漏税的行为。”
他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毕竟林菀所做的那些行为,只是被热心网友提供线索,所以言程夏才会认为我们没有实际证据。
我不意外他的想法,将收集到的实证一一呈上。
“被告逃避缴纳税款8.5个亿并且占应纳税额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理应判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我的话掷地有声,获得全场如雷般的掌声。
此话一出,对面不慌不忙的两个人瞬间变了脸色。
林菀就连基本的法庭纪律都顾不上了,立马高喊,“一个之前连案件证据都可以弄丢的劣迹律师,递交的证据不具有法律效应,我不认!”
“肃静!”
法官的锤子落下,言程夏眼疾手快捂住了林菀的嘴,以防她说出更不利案件的话。
反而是我,全然忘记了应该乘胜追击,眼前的文字渐渐变得模糊,只记得那时原告挫败的对自己摇头,嘴里说着恨。
我想要开口,却被身边的人制止。
岑佩,圈里有名的律政佳人,也是带我从深渊里走出来,邀请我做原告代理律师的人。
她知道我的过往,也知道从无败绩的金牌律师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声名狼藉。
“不用在这跟她辩解与此案无关的事情。”
随着岑佩的话出口,耳边言程夏也在向法官请示,“我方当事人目前情绪激动,精神出现严重问题,申请延后再审。”
……
法官一锤定音,案件延期。
众人散场,岑佩去了洗手间,我慢了一步,就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林菀迫不及待来到我的面前,精致的妆容下是面目狰狞,“你不是都退出律师行业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是啊,她不说,我都快忘了。
我盯着对面人的眼睛,认真的开口。
“拜你所赐,我背负骂名那么长的时间,但不代表,我会放下律师以及它所代表的的责任。”
“看来沈律还是那么有正义感。”
言程夏站出来打断我,把林菀护在自己身后,继续开口道,“就只是不知道,那个案件里的原告,会不会很遗憾自己当初没能等到沈律这样尽职尽责呢?”
啧啧。
这么久不见了,言程夏说话还是这么不中听。
我的心反而静了下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赢的了?自己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
面前人脸色沉下来,眼神阴狠。
一直以来,我在律界的知名度以及专业能力都强压着言程夏一头,他不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也不至于最后连用那样不光彩的手段赢了,也要在外面炫耀。
“你偷走的,都得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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