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胜徐子利的女频言情小说《没入尘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徐子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爸爸拿出一些钱给爷爷治病,但还远远不够。妈妈以徐子利的学业上升期为理由,不准在挪用他的培育资金,于是爷爷就这么被耽搁在疗养院,虽然手术成功了,但后续的理疗费用,爸妈已不愿再出。爷爷一直偏心哥哥,这钱就该哥哥出。徐子利趾高气昂,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站在道德至高点,表面上说我应该尽孝,实际是报复。爸妈很默契,彼此看了一眼。咳,子胜啊,爷爷将你拉扯大不容易,你也快成年了,是时候报答爷爷了。爸爸放下筷子,说:我有个朋友是开咖啡厅的,你去当店员,可以免了学徒过程。这些话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今晚我才罕见地与他们同桌吃饭。妈妈不动声色地往我碗里夹了一些肉,其中的鸡腿仅剩唯一一个,当下徐子利立刻不愿意了,妈妈,鸡腿明明要留给我吃的。子利乖,哥哥...
《没入尘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虽然爸爸拿出一些钱给爷爷治病,但还远远不够。
妈妈以徐子利的学业上升期为理由,不准在挪用他的培育资金,于是爷爷就这么被耽搁在疗养院,虽然手术成功了,但后续的理疗费用,爸妈已不愿再出。
爷爷一直偏心哥哥,这钱就该哥哥出。
徐子利趾高气昂,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站在道德至高点,表面上说我应该尽孝,实际是报复。
爸妈很默契,彼此看了一眼。
咳,子胜啊,爷爷将你拉扯大不容易,你也快成年了,是时候报答爷爷了。
爸爸放下筷子,说:我有个朋友是开咖啡厅的,你去当店员,可以免了学徒过程。
这些话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今晚我才罕见地与他们同桌吃饭。
妈妈不动声色地往我碗里夹了一些肉,其中的鸡腿仅剩唯一一个,当下徐子利立刻不愿意了,妈妈,鸡腿明明要留给我吃的。
子利乖,哥哥要打工了,需要补充营养,妈妈明天再买新的给你。
徐子利立刻安静下来,挑衅般看了看我,似乎在说,只有他才能享受教学,而我只配打工。
我不动声色夹走了碗里的鸡腿,且不说这种美食我在这里从未享受过,他们必然是有求于我,都不过问我愿不愿意。
他们强行剥夺了我的权力,未满十八岁,就去打工,他们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子胜啊,你要懂点事,爷爷养大你,你不能忘恩负义。
且你读书没什么用,不像子利,有基础,你学了也是浪费。
爸妈见我将鸡腿夹出来,脸色变了变,还愿意耐着性子劝说我,可见他们多希望与爷爷的后续恢复撇开关系。
这是亲爹亲妈能说出来的话吗?
徐子利得意道:我上学期班级排名第十五,全班一共六十个人,你知道这个排名的含金量吗?
我们班可是尖子班,你一个乡下来的,拿什么和我比?
妈妈见状,忍不住眉开眼笑,这样欣赏和夸赞的目光从未落在我身上。
大概爸妈都不知道,徐子利读的高中和我的是同一个,都南高中,市里最高好的高中,徐子利所在的是尖子班B,而我是尖子班A。
常年维持年纪排名第一的,就是我。
当然了,徐子利哪里会注意这些。
我没有学艺术的资金,于是便奋发图强,将精力都用在文化课上,总归皇天不负有心人。
放下筷子,我郑重其事对爸妈说:我不会放弃学业,爷爷的后续理疗费用,我也会负责,不用你们管。
后续我又补充道:像这种好,就不劳烦你们了。
爸爸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妈妈也不打算装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真是白眼狼!
没有你弟弟的聪慧就罢了,什么都没有还总不知几斤几两,好哇,看看我们不管你,你怎么生活!
当晚我就又被赶了出来。
我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背包。
坐在天桥下,我望着星星,眼角不争气地流下眼泪,对不起啊爷爷,让您失望了。
这种情况,其实从我记事起就有了。
小时候,徐子利多次用同样的手段,故意栽赃我,事后一副得逞的模样,看我挨打挨骂,他似乎很高兴。
巴掌再次落下时,被我躲开了,胳膊却还是被狠狠捏了一下。
妈妈瞪着眼睛:你还敢躲?
把你弟弟的手害成这样,他可是要弹钢琴的,我真是不该对你抱有希望,坏透了!
徐子利被妈妈哄着,轻柔爱抚,爸爸则给徐子利吹气,又拿来冰块,火急火燎叫了120来。
徐子利一直喊着痛,爸妈心疼坏了。
在经过我身边时,徐子利的表情立刻转为得意,妈妈怒斥我:滚!
你给我滚!
我真是看错了你!
我知道,徐子利不喜欢我,他不过是想法子赶走我罢了。
我冷漠的看着这一切,拎上书包,在深夜跑了出来。
越是这种时候,我越是要冷静,血缘关系无法改变,可他们正在消磨殆尽,我对他们仅剩的感情。
回到学校,我专心备考,付诸全部的精力与心血,在老师的推荐下参加保送名额的考试,并成功取得第一名的成绩,拿下唯一的保送名额。
又打了一个暑假的工,攒下一笔钱,很快,即将迎来我的大学生涯。
我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探望爷爷,医院的护工却拦着我不让我进,待我察觉不对劲时,已经为时已晚。
让我进去!
让我进去!
叫负责我爷爷的护士出来见我!
我被拦在疗养院外,一堆保安围着我,护士走出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上前问他。
老爷子几个月前就去世了,是你爸妈处理的后事,他们不让我们告诉你,请节哀吧。
听了这个消息,我险些站不稳,全身颤抖,不可置信大喊:不可能!
怎么可能!
你们骗我,我要见爷爷,让我见爷爷!!!
我疯狂向外挣脱,甚至用嘴咬,哪怕时一点缝隙,我都能钻出去。
偌大的疗养院,我翻遍了每一个房间,都不见爷爷的身影,爷爷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病人与护工都像看疯子般看着我,指指点点,我只想找到爷爷。
会想起护士的话,这也是我第一次主动找上爸妈。
可他们却云淡风轻:心脏手术本就有后遗症,我们拿钱给老爷子手术已经很孝顺了,后面他自己没挨过去,你跑来撒什么泼?
后来我才知道,后两年我每逢寒暑假的打工费,寄给护士,护士都给了爸妈,他们则用来给徐子利花销。
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那是你亲爹!
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吗?
那是爷爷的救命钱啊!
你们怎么不待见我都可以,为什么要夺走爷爷,为什么!!
原来人悲伤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只有撕心裂肺的吼叫。
无济于事。
不论我怎么闹,爸妈也不肯承认他们故意瞒着我,他们嘴上说,爷爷已经病入膏肓了,救不救都没用。
说完,爸妈以为我在开玩笑。
周围的人都在劝他们,为人父母,叫他们说两句好听的,先将我哄下来。
可妈妈不高兴了,她转身就拉着爸爸走了,并说:我看他是嫌日子太好了,还以死相逼,我看他敢不敢跳,回来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最后一丝期待也破灭,其实我早该明白了,不过还心存幻想,哪怕妈妈施舍我一点点爱,哪怕一点点也够了。
可是没有。
我微微一笑,走了下来,我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跳楼,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悄无声息死去。
两个月后,是徐子利的升学宴,他拿着我的保送名额,顺利上了我最喜欢的大学。
爸妈还不知道我死了,整个暑假,他们依旧没有联系我。
我的电话已经关机了,由于无人认领我的尸体,警察便查到爸妈,给他们打电话。
您好,请问是徐子胜的父母吗?
我们是公安局的,您儿子……话未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不论警察再怎么打,都不接,甚至最后关机了。
无奈之下,警察只能亲自上门,我的灵魂也跟着他们。
当爸妈打开门发现是警察时,眉眼不悦,絮絮叨叨:这死小子,在外面又惹什么祸?
好事不找家,就知道给我们添麻烦。
我试图在爸妈脸上找出一丝担忧,可是没有,我静静注视着,心里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我已经死了啊。
警察有些气愤,你们这是什么父母,徐子胜已经自杀死了,你们跟我去认领尸体吧。
什么?
你胡说些什么?
徐子胜那么刚硬尖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自杀?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些轻蔑。
是不是搞错了,徐子胜前些时间跟我们闹别扭,他经常不回家的,警察先生您……爸妈是被警察强硬拽走的,在尸体认领处,他们亲眼所见,我的尸体盖着白布,早就冷了。
妈妈掀开白布,脸色瞬间煞白,探了探我的鼻息,确定我真的死了后,双目圆瞪,跌坐在地。
这怎么可能……徐子胜,怎么可能……爸爸也不敢相信,揪着警察的衣领怒道:谁杀了我儿子,是谁杀了我儿子?
警察不客气推开他:都说了徐子胜是自杀,自杀,听不懂吗?
我儿子怎么可能自杀!
不过是让他放弃保送名额,让给弟弟,他怎么会自杀……原来妈妈还知道这件事就是导火索,我静静看着,早已溅不起一丝波澜,妈妈在知道我有可能做傻事的情况下,依然将名额给了徐子利。
良久,妈妈跪在地上,终于掩面哭泣起来。
爷爷是世上最疼爱我的人,所以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我便考上了城里最好的高中。
当初爸妈以没有多余的时间为借口,把我送去了乡下。
一开始,他们还会每个寒暑假,带着徐子利一块儿过来看我们,每见一次徐子利,他的玩具多的不胜其数,全是我没有看见过的,惹得我眼花缭乱。
哥哥,你穿的是什么呀,又脏又臭。
徐子利和我说话,要保持一米的距离,因为他觉得我是丑小鸭,他是王子,王子不能沾染丑小鸭的土气。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件衣裳还是爷爷用卖菜的钱给我在城里买的,只不过穿了好多次,洗得发白褪色了。
见我不说话,徐子利从兜里掏出两根棒棒糖,是阿尔卑斯草莓味的。
邻居家二婶进城后,给他儿子带回来了很多,我眼馋了很久,知道爷爷种菜不容易,从未提起。
这种棒棒糖,哥哥你还没吃过吧?
给,接住咯。
我不知道徐子利是不是故意的,他在一米的范围内,猝不及防扔给我,我没接住,棒棒糖掉在泥泞的土地里。
啊!
哥哥,你怎么不接住呀!
徐子利大声吵闹,引得屋子里和爷爷说话的爸妈走了出来,他马上跑过去告状:我好心给哥哥棒棒糖,他不吃,还要扔到地上,浪费钱!
那年我和徐子利都十三岁,他已经有了被宠惯,而恃宠而骄的姿态。
妈妈不由分说,像以往一样想扇我巴掌,被爷爷拦了下来。
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动子胜,棒棒糖而已,至于动手打孩子吗?
话音落下,爷爷被徐子利推了一把,嘴里还说:爷爷偏心!
二胎家庭,永远不可能一碗水端平,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在我漆黑黯淡的人生里,是爷爷披着晚霞将我照亮。
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欺负爷爷。
爷爷年迈,脚步踉跄,险些摔倒,我扶稳爷爷后,不客气走近徐子利身边,以牙还牙,也推了他一把。
啊啊啊!
谁让你靠近我的!
你敢推我!
我和徐子利打了起来,爸妈劝架都没用,徐子利是温室里的小草,我是风吹日晒的野草,他自然打不过我。
最终是爷爷的劝说,我才停下来。
爸妈继而对我破口大骂:简直就是不像话!
爸,你是怎么教育他的,我们子利将来要艺考,徐子胜想毁了他的前程吗!
不可理喻!
是在恶毒至极!
我不甘道:我没有爸妈,当然没教养了!
他们都忘了,是谁先动的手。
徐子利的脸上被我抹上了泥土,他哭喊,跺脚,嘴里嚷嚷着再也不要来这里,就急冲冲将爸妈拉走了。
车子巴不得赶紧驶离这里。
爷爷拿出干净的毛巾为我擦脸,徐子利指甲划伤了我的眉骨处,隐隐的痛楚传来,爷爷心疼道:子胜,你让爷爷心疼啊。
我目光坚定,握上爷爷的手,在心底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
自那以后,爸妈再也没带徐子利回来过。
直到我高二这一年,爷爷长久劳累,心脏病住院,爷爷拉着我的手,为了给爷爷治病,我回到了城里。
找到爷爷的坟,已经是三日后了。
我整整颓废了三日,只可惜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没办法讨伐,爷爷已经不在了,他的离开带走了我几乎全部的留恋。
考上大学,是为了给爷爷更好的生活,如今爷爷没了,我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光顾着打工赚钱,没能早点看爷爷。
熟悉的黑白照刺眼,他们竟把爷爷随意葬在山头,连贡品都没有,我买来香,磕了几个头。
那天,我在爷爷坟前坐了一夜。
无数片段如走马灯,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遍,每一帧都如此宝贵,每一帧都是我仅有的想念。
爷爷,是我不好,没能让您早点享福。
您走后,世上再也没有疼我的人了。
爷爷,子胜好想您。
我想,我该独自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了,要不要继续打拼下去呢?
或许爷爷在天上能看得到,会为我骄傲的吧。
此时,我的心理防线已经摇摇欲坠了,就差一根最后的稻草。
这最后一根稻草来得如此快,学校里,校长郑重其事宣布,原定给我的保送名额,已经到了徐子利手里。
我赶到校长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
我的成绩是第一,为什么保送突然变成了徐子利?
校长叹了口气:你问你爸妈吧。
天台上,我站在最前方,整个身子都岌岌可危,而爸妈则在后方,还有徐子利,他们的脸庞写满了云淡风轻,似乎只觉得我在闹脾气。
妈妈一脸欣慰劝说:你们是双胞胎,弟弟读大学就等于哥哥,你成绩那么好,不用保送也没关系的。
爸爸也跟着附和:是啊,子利一路走到今天不容易,他不能失去这次机会,你是哥哥,你就让着弟弟吧。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抹灭了我多年以来的付出。
直到此刻,我心底的希望早已尽数被抹杀,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踩着我的骨血,一步步捧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将我伤害得体无完肤。
从我出生到现在,你们有哪怕一刻将我当成亲生儿子吗?
说的难听些,不过是给徐子利生了一条狗,怕是我连狗都不如。
我站在阳台边,大声控诉:一碗水端不平就罢了,爸妈,我究竟在你们心里算什么?
这些年我算什么?
徐子利在你们怀里依偎的时候,我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有的看热闹,有的则劝我下来。
我摇了摇头:你们觉得很痛快是吗?
喜欢看我饥寒交迫是吗?
六岁那年,你们把我送去乡下时,就不在是我的父母了,如今我一无所有,你们满意了吗?
十分决绝崩溃的时候,我居然流不出一滴眼泪,大概早已麻木了,我的一生就该这样凋零,是亲生父母引导了这一切。
妈妈尖叫:徐子胜!
你简直丢我们徐家的脸,赶紧下来!
胡说八道!
让你让着弟弟,你扯出这么多歪理来……我打断他:是啊!
让着弟弟!
我从出生就要让着他,理所应当地夺走我的一切,最后连我都变得多余。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让着弟弟,我就把生命也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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