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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青青 番外

招财猫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站住!”孟司晨看到他们连墙纸都撕下来带走,彻底震惊。他三两步进屋一看,好好的一个房子几乎快被搬空,沙发地毯空空如也,就连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被摘走。虽然这别墅里面的布置,当年都是沈思宁一手采购设计,但怎么能这么夸张?!“安保呢,我每年付你们那么多钱,是让你们白吃饭的?”孟司晨面色铁青要去叫安保,好好的房子竟然被折腾成这样!结果为首的西装男看了孟司晨一眼,礼貌得体地鞠躬说道:“抱歉先生,我们并不是私闯民宅,这是您前妻合法要求的,我们也有女主人委托的证据,况且这一切都是在监控下进行,可以随时调查取证。”孟司晨被堵得说不出话,他也没想到沈思宁居然会这么狠。阮青青环住他的腰肢道:“阿晨别生气,姐姐心里肯定不舒服,就让她撒撒气吧,毕竟夫...

主角:沈思宁青青   更新:2024-12-28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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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宁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青青 番外》,由网络作家“招财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站住!”孟司晨看到他们连墙纸都撕下来带走,彻底震惊。他三两步进屋一看,好好的一个房子几乎快被搬空,沙发地毯空空如也,就连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被摘走。虽然这别墅里面的布置,当年都是沈思宁一手采购设计,但怎么能这么夸张?!“安保呢,我每年付你们那么多钱,是让你们白吃饭的?”孟司晨面色铁青要去叫安保,好好的房子竟然被折腾成这样!结果为首的西装男看了孟司晨一眼,礼貌得体地鞠躬说道:“抱歉先生,我们并不是私闯民宅,这是您前妻合法要求的,我们也有女主人委托的证据,况且这一切都是在监控下进行,可以随时调查取证。”孟司晨被堵得说不出话,他也没想到沈思宁居然会这么狠。阮青青环住他的腰肢道:“阿晨别生气,姐姐心里肯定不舒服,就让她撒撒气吧,毕竟夫...

《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青青 番外》精彩片段


“你们站住!”孟司晨看到他们连墙纸都撕下来带走,彻底震惊。

他三两步进屋一看,好好的一个房子几乎快被搬空,沙发地毯空空如也,就连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被摘走。虽然这别墅里面的布置,当年都是沈思宁一手采购设计,但怎么能这么夸张?!

“安保呢,我每年付你们那么多钱,是让你们白吃饭的?”

孟司晨面色铁青要去叫安保,好好的房子竟然被折腾成这样!

结果为首的西装男看了孟司晨一眼,礼貌得体地鞠躬说道:“抱歉先生,我们并不是私闯民宅,这是您前妻合法要求的,我们也有女主人委托的证据,况且这一切都是在监控下进行,可以随时调查取证。”

孟司晨被堵得说不出话,他也没想到沈思宁居然会这么狠。

阮青青环住他的腰肢道:“阿晨别生气,姐姐心里肯定不舒服,就让她撒撒气吧,毕竟夫妻一场,总要顾着点情分。”

她装出一副宽容大度又体贴的样子。

“毕竟姐姐一个孤儿,就算拿了三千万,可这豪门太太的日子过久了,怎么能过普通的日子?所以拿些东西去变卖也是应该的。”

孟司晨神情晦暗不明,但很明显是动了怒。

阮青青不愿放过任何机会,仍然无辜地说道:“夫妻一场,阿晨应该也不忍心看着姐姐穷困度日,还是将这点东西都给她吧。”

当然是搬得越多越好!

阮青青相当满意地看着房子现状,想要挽留住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地侵入他的生活,等她成了孟家的女主人,光明正大地住进这里,小到一草一木,大到每个家居摆件,她都要亲手添置。

不然住别的女人住过的地方多晦气!

孟司晨似乎是在思考,他皱着眉头说:“枉我还对她有那么点愧疚,也罢,眼皮子这么浅,本就是高攀孟家,沈思宁这是要把我对她的最后一点容忍都作没了,以后就算过得穷困潦倒,我也绝对不会再对她动恻隐之心!”

结果孟司晨话音刚落,领头的男人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西装男咳嗽了一声接通电话,还刻意按下免提。

“沈小姐,都按您的要求收拾好了。”

沈思宁嗓音淡淡:“行,那就把这些东西带去委托拍卖。”

阮青青心中有些暗自得意,眨了眨眼睛道:“看来姐姐还挺聪……”

可她话音未落,就听到沈思宁毫不留情说:“按照我之前吩咐的,能拍卖出去的直接捐赠给慈善基金会,剩下不能要的全都毁掉,一点痕迹都不要留。”

“是!”为首的领头人展现了超绝的职业素养,看着阮青青那暗自得意的神情转变成错愕,他并没有笑出声,也只是礼貌地挂断电话。

但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沈小姐还真是人美心善,光那件青花瓷的摆件,一看就知道是淘弄出来的老东西,估计能拍卖不少钱,竟然全部捐给基金会。”

“她说过,不想能把自己的东西留在肮脏的地方,你是没看到沈小姐的那份气度,实在是大方。”

工作人员的每一句夸赞都戳到阮青青肺管子。

毕竟她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沈思宁想依靠这些东西安身立命,谁料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儿,甚至能毁的还都毁掉!


明明经历了离婚这样的事,对于三年前的她来说绝对是重大打击,可是现在的沈思宁甚至已经不会再想起孟司晨。

其实说没有一丝悲伤是假的。

毕竟她伪装了三年的温顺就是因为年少时的喜欢,总以为他一定会记起来当年的事,可实际上记起来要娶她的承诺又如何呢?

孟司晨已经有了白月光,他甚至也早就变得面目可憎。

沈思宁这个时候才发觉,离婚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好像去买了个早餐一样随意,不仅没有想象中那样舍不得,反而隐约有种解脱的释然。

或许也是这三年已经攒够了失望,以至于彻底清醒后,不仅心如死灰,甚至连带着有股厌倦感。

——从前怎么没发现孟司晨这样叫人恶心。

她自嘲般仰头道:“就当是重新开始。”

直到躺在柔软的大床,沈思宁昏昏沉沉睡过去。

次日上午。

孟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也是个人迹罕至,风景秀丽的地方,沈思宁原本想直接找孟老爷子,没想到刚进门,等着她的竟然是孟夫人。

“阿宁来了。”孟夫人轻轻抿了口咖啡。

她虽然已年过半百,但行为举止仍然优雅得体,穿着一件棕色旗袍,耳边坠着珍珠,衬得很是与世无争。

孟夫人抬头却有些微微愣住,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但见沈思宁不像从前那样穿着素净宽大的衣裳,也没有再戴着那古板的鲨鱼夹,今天只不过是穿了条浅绿色的长裙,便显得相当清丽可人。

就像是嫩绿的垂柳,不仅温柔婀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夫人好。”

沈思宁不冷不淡地打了声招呼,无论她跟孟司晨之间闹得有多难堪,但最基本的礼数不能少,这是骨子里的教养。

“你这孩子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快坐。”孟夫人起身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沈思宁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明明眉眼依旧平和,可是却不像从前那样温顺,反倒是多了些冷漠的疏离。

“叫什么夫人,你还是可以继续叫我妈。”孟夫人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司晨这孩子没福气,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你了。”

听到孟夫人这番话,沈思宁仍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顺从地被她拉到沙发上坐着,可也还是没有改口,只是笑了笑。

“离了婚再叫母亲不合适,况且称呼而已,夫人不必多想。”

沈思宁这不软不硬地把话顶了回去,姿态得体,让人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

孟夫人眉头已经开始微微皱起,但她脸上很快就保持着慈祥的笑。

“司晨这孩子搞的事情我也很生气,我昨晚上已经骂过他,也就是老爷子身体不好,否则非得请家法伺候不可。”

她从前倒是没看出来沈思宁竟然这么厉害,仅仅一个称呼就拉开距离,举止也得体,也不显得她过于凉薄,刚离婚就翻脸。

紧接着孟夫人就低头叹息了声,指尖擦过眼角看上去很是同情。

“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没父母撑腰不说,现如今还离了婚,今后的日子一个女人可要怎么过。”

她说完就顺手将一只镂空珐琅的金镯子摘下。

“我儿子做得不对,我是管不了他,但这些年我一直是把你当成亲女儿来看待的,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当干女儿,也算圆了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

“阿宁啊,你知道我最是喜欢你,所以咱们和和美美还是一家人。”

孟夫人说完就要把镯子塞到沈思宁手心。

可沈思宁听到这番话也依旧没有任何动容,只是将镯子推回去。

“谢谢夫人,但是我现在更喜欢一个人。”

她心里很清楚老宅里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更何况是在豪门经营几十年载的孟夫人,更是懂得心中一套面上一套的道理,这番话说得极为漂亮,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心地慈善,只可惜却是字字敲打。

翻译过来就是老爷子身体不好,你又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闹得太难堪对你不好,不如就坡下驴收下这个镯子,以后还能跟孟家挂上一门亲。

温情脉脉的言语下是利益算计,看似关心体贴,实际上是敲打威胁。

孟夫人的手段可比阮青青高多了。

只见她嗓音温柔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收谁做干女儿,司晨还管不了。”

孟夫人看她没收下这个镯子,虽然面上在笑,可眼神却渐渐发冷。


只见网页的论坛上有各种悬赏任务开出天价,后面飘的零让人瞠目结舌,沈思宁没有任何停留,和往常一样飞快地检索蛇环手链相关。

在这个神秘论坛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一条手链的下落,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沈思宁关掉电脑,深呼吸了一口气。

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那条蛇环手链,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也是她能够找到父母消息的唯一线索。

还有凝风香水……

沈思宁指尖点着桌面,她烦躁思考事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

他们总裁当年匿名参赛时,制作的那款香型很特殊,她曾经闻过,是冷淡中包裹着一层幽兰花香,这种冷暖冲撞的手法,跟母亲很像。

她不相信是巧合,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第四届调香大赛吗?”沈思宁有些疲惫地喃喃自语。

对她来说,如果因为调香而导致暴露在人前,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为了这点执念,她也必须要参加。

沈思宁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城市的灯火掩盖住星光,只剩一轮圆月,看来已经是忙到了午夜时分。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洗漱睡觉,结果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空空如也。

项链呢?丢了吗?

沈思宁皱起眉头仔细回忆了下,好像那晚意乱情迷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条项链。

想起那晚的激情,连衣服都被撕烂,更何况身上的饰品,她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有些头痛道:“真是属狗的。”

还好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项链,不至于能找到她。

……

周六,陶镇。

由于岳羽辉不喜欢城市的繁华,所以独自在这座清雅的小镇上居住,镇子上家家户户都以烧瓷为生,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泥土坯的味道让人安心。

院子中的花精心栽培,爬满了整个凉棚的蔷薇开得正盛,阳光透过树影均匀地撒在地上,惬意又平静。

沈思宁进院子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绿意盎然中,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

只见霍景川静静地坐在窗台下,有两只猫趴在轮椅旁睡得正酣,他则是在认真地捏着一只细口陶泥瓶。

不得不说,尽管业内人士对霍景川的评价都是阴晴不定的活阎王,但没有一个人敢否定他的长相。

他剑眉星目鼻梁挺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而喉结上的一颗小痣倒是为他增加了几分性感。

而此时霍景川正安静地做着手中的瓷品,细腻的土坯在指尖纠缠,垂下的眼眸遮住瞳孔,在脸上投射下小小的阴影,反而平增了几分烟火气。

甚至有些难得的安静温和。

沈思宁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霍景川和温和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霍总好。”沈思宁不冷不淡打了个招呼。

毕竟曾经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她也瞬间猜到岳羽辉说的,那个一直缠着他的臭小子到底是哪位。

而霍景川从进门就听到沈思宁的动静,不过一直没开口,听到她打招呼,也只是嗓音懒散道:“好久不见,离婚快乐。”

“一般人不会用这四个字来祝贺。”

“但对你来说是件好事。”霍景川不知道是遇到什么困境,认真地盯着手中的土坯,眉头都皱了起来:“毕竟孟司晨本来就配不上你。”


他回答依旧是冷冰冰的,可却皱着眉头跟瓶子较劲。

“这是钱的事儿吗?这是人的事儿,你暴殄天物啊!”

岳羽辉看到土胚就心疼得喘不上气,他这辈子只钟爱于瓷器,这些东西就像他的孩子一样,谁家能容忍生出一个丑孩子。

“我已经跟你说了,你并没有这些天赋,东西毁了一大堆,搞坏了我三个转盘、无数把锉刀,烧窑的师傅都快被你整崩溃,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我喜欢。”霍景川说出了一种要你管的气势:“你师父什么时候到。”

“这是嫌弃我老头子技术不精,教不了你。”岳羽辉被他气得够呛,指着沈思宁就得意洋洋道:“喏,我师父就在这儿。”

霍景川抬头看了看相当年轻的沈思宁,只当岳羽辉在耍他。

“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着骗我,我几天后就会走,不会打扰你太久。”

岳羽辉虽然一直在撵他,但猛然听到他这么说还是皱了皱眉有些舍不得:“走得这么着急啊,还以为你这臭小子有耐性呢。”

霍景川看着手中温润的土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烦躁的时候只有做这些东西能够让他安静下来,尤其午夜梦回,总有一个女孩笑意盈盈塞了东西给他。

或许会和失去的记忆有关……

他回过神来抬头道:“所以临走之前,才想让你师父指导下我。”

岳羽辉见他不信,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老头子什么时候说过瞎话?小宁,你让他在这等到海枯石烂,千万别指点!”

老顽童撂下这一句,说是要拎了鱼回厨房做菜,结果却时不时用眼神偷瞄,示意她赶紧去降维打击霍景川那小子。

沈思宁笑了笑,也没多做解释。

“你用的力不对。”沈思宁知道他不相信,但她也不需要证明什么,所以只是淡淡道:“不要按照流程走,那样你的东西只会充满匠气。”

“另外你捏陶瓷的时候不能用蛮力,安心掌控平衡,太软了不成形,太硬了就扭曲,需要掌控好这份力道才行。”

沈思宁清冷的声音无端让人感到平静。

霍景川皱了皱眉,逐渐按照她教的方法去感受手中的瓷器形状,而沈思宁也时不时在关键步骤出言指点。

慢慢地,一只细口瓶竟然就已经成型。

就连霍景川自己都有些惊讶:“成功了。”

沈思宁笑着点了点头:“基础形状总算有了,还差些图案。”

她非常清楚霍景川的问题出在哪里,能看出来他心中有些浮躁,要静下心做一件事,就很难把控这种平衡。

没想到简单的指点过后,他就能做得不错。

于是沈思宁找了一把刻刀,手腕轻轻翻转之间,只见寥寥几笔,就已经勾勒出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她下刀的时候格外专注,骨子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不经意间就透出来。

霍景川看着她无比认真的样子,耳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回响起那晚女人冷漠而又居高临下的嗓音。

——“我要在上面。”

岳羽辉偷瞄到图案,立刻从厨房跑过来把瓶子接到手,仔细端详了一番。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千锤百炼方能烧制,寓意真好。”

他对这只瓶子爱不释手,尤其是凤凰的笔触,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冲劲和韧性,以至于喜笑颜开,连锅里的鱼炖糊了都没发现。


孟老爷子活了半辈子,什么样的人看不通透。

他直接语带嘲讽道:“我孟家的门第低,否则你阮大小姐当年能违背婚约嫁到国外,差点让我孟家成了满城的笑话。”

“结果现在回来,难不成是觉得我孟家企业稍微崛起了些,就能配得起你阮大小姐?你存的这份心思糊弄傻子还行。”

老爷子这人很直接,他劈头盖脸就骂了一顿。

“想在我面前来这套,你还嫩着点!我孟家的产业就是全留给阿宁,也不会白白便宜了你!”

孟司晨看见阮青青被骂得脸色发白,伸出手将她抱得更紧。

“青青当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分开三年,我们两个总算才能在一起,你怎么能够棒打鸳鸯?况且青青不是那种为了钱的女人,她爸妈也说如果我们两个新开公司的话,愿意投钱入资,只希望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

“爷爷,你不能用恶意去揣测她。”

孟司晨抬头的时候,余光却看见沈思宁尤为平静,就好像是置身事外的陌生人,他心中也就更加烦躁。

结果老爷子听到他这话更加怒不可遏:“你这三年我都不想提!简直是狼心狗肺,也不怕遭报应,你这兔崽子还错把鱼目当珍珠!”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有这么个蠢笨瞎眼的后代,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孟司晨,险些被他气死。

“当年你生病,是阿宁衣不解带地照顾你,对你不离不弃,甚至公司能够挺过一劫,也是她孤身去找那个阴晴不定的霍景川谈合作,要不然孟家能有今天?”

老爷子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心酸,谁不知道霍景川身患残疾脾气暴躁,思宁一个小姑娘,不知道有多难才能见到霍景川,让公司起死回生。

甚至有传闻说她当年在办公室跪了好几小时,才求来的合作。

万万没想到事业有成后,孟司晨竟然敢这么对她。

老爷子痛心疾首:“忘恩负义是要遭报应的,你知不道?!”

“我知道,我也没忘。”孟司晨冷着脸说:“所以我给了她三千万,还有蓝鲸海湾那套别墅,足够她一辈子吃喝不愁。”

孟司晨确实知道自己理亏,但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沈思宁过去是很好,可是喜欢这种事情不能勉强。”

或许是自己都觉得不占理,孟司晨转头对沈思宁强调道:“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我就是不喜欢你,感情这种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你就算是找爷爷给我施压,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不会再放开青青的手,你就算再费心思挑拨离间也是白用功。”

沈思宁语带讥讽:“挑拨离间?我可是什么话都没说。”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离婚后褪去少年时的滤镜后,沈思宁只觉得可笑。

或许她爱的并不是孟司晨,而是当年那个真诚热烈的少年罢了。

孟司晨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划过几分愤怒,似乎是被人羞辱,他就像被人抽了两耳光一样,但是脸上依旧冰冷。

“你拿了东西赶紧离开,我是绝对不会要你这种……”

孟司晨的话还没说完,孟老爷子就再也听不下去。

他抓起拐杖就往孟司晨的背上狠狠一抽。

砰!

老爷子这次是气狠了,所以下手丝毫不留情面,孟司晨被打得瞬间跪在地上,阮青青想上去阻止,管家却面无表情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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