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卿安雨芷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结婚了 他疯了萧云卿安雨芷 番外》,由网络作家“莘时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爸妈妈,我来找你们好不好······我蜷在地上,又昏睡了过去。第二日,我是被冻醒的。安安坐在窗台上,门口的仆人手里拎着一大桶冰水对着我当头浇下来。天气已经到了深冬,此时我冻得只打颤。安安扣着手,表情冷漠,与在萧云卿面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你走都走了,还回来作什么?”我声音都在抖:“我也不想回来,他让我回来参加你们婚礼。”她看着我,突然就笑了:“啊哈哈哈哈,对,我们要结婚了哈哈哈哈······”我吓了一跳,可她突然就站起来,一把拿过身边的笤帚:“就是要结婚了,,你才更要死啊······”门口的仆人熟练地将门关上,安安咬着牙,直接将笤帚拍在我的背上和腿上。她的力气太小,和缅北的男人们没法比。只不过可惜了我这幅身子,被我爸爸妈妈养得这么...
《我要结婚了 他疯了萧云卿安雨芷 番外》精彩片段
爸爸妈妈,我来找你们好不好······我蜷在地上,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我是被冻醒的。
安安坐在窗台上,门口的仆人手里拎着一大桶冰水对着我当头浇下来。
天气已经到了深冬,此时我冻得只打颤。
安安扣着手,表情冷漠,与在萧云卿面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你走都走了,还回来作什么?”
我声音都在抖:“我也不想回来,他让我回来参加你们婚礼。”
她看着我,突然就笑了:“啊哈哈哈哈,对,我们要结婚了哈哈哈哈······”我吓了一跳,可她突然就站起来,一把拿过身边的笤帚:“就是要结婚了,,你才更要死啊······”门口的仆人熟练地将门关上,安安咬着牙,直接将笤帚拍在我的背上和腿上。
她的力气太小,和缅北的男人们没法比。
只不过可惜了我这幅身子,被我爸爸妈妈养得这么好,现在旧伤叠新伤,肯定丑死了。
我浑浑噩噩,只是被她打着,一声不吭。
良久,老仆人弱弱开口:“这······小姐,她不动了,不会是打死了吧?”
安安这才像如梦初醒般吓了一跳,笤帚随手一扔,倒退几步就要跑。
谁知道门口站着萧云卿。
“什么事情这么大声?”
安安愣了一下后,腿一软就要栽倒,萧云卿长臂一伸,将她牢牢扣住。
“是她!
她突然就拿起笤帚要打我啊云卿······”萧云卿皱着眉头:“她为什么打你?
你萧夫人的身份已经板上钉钉,她动摇不了你的。”
安安瘪嘴:“她就是嫉妒······她还是爱着云卿呢······”萧云卿眼里有一闪而逝的轻松,继而又上前一步踩在我的腿上:“安雨芷,五年了你还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呢?”
“看来缅北什么都没有教会你啊。”
“去外边站着,什么时候认清了再进来!”
外边已经是大雪纷飞。
我从昨日回来到现在,衣服依旧是在缅北的单衣。
我看着雪一点点将门口的石狮子埋下,甚至想一头栽进雪里就此结束。
管家在我身边欲言又止,我挤出一个微笑冲他摇头。
说与不说,有什么意义呢?
我在萧云卿的心里已经被认定了有罪,就算之前的事被他知道又如何啊······晕过去之前,我还在想着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再次醒来,是被外边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的。
今天是萧云卿和安安的订婚宴。
整个萧府门可罗雀,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每个人脸上的笑看起来都很真诚。
我心里一窒,在清洁室的窗台偷偷看了一眼。
这是我做了十年的梦幻想的样子。
可是它的确发生了,只不过主角不是我。
我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今日是个大日子,大家应该不会注意到我。
我对萧云卿一见钟情。
痴缠十年,他从不另眼相待。
直到他的白月光出现,我慌神打碎宴碟惊扰了她。
他便将我送去缅北。
五年,磨平了我的骄傲,也磨灭了一切爱意。
我终于如他所愿对他恭恭敬敬视而不见,他却疯了。
硬闯我的婚礼,拦着我要戴戒指的手,眼神祈求:“阿芷,带我这个好不好?”
我在这个鬼地方已经五年了。
世人皆知缅北是杀人之地,毕竟只要稍微操作一下就有万千种消失的方法。
今晚的直播我又走神了,直播间被人举报投诉。
领班直接将我拽出工位,棍子直接招呼到身上来。
我向后本能一躲,却被当成是反抗。
领班面色狰狞,伸手死死拽着我的手腕:“还敢跑?!”
那棍子如雨点般打下来,但我叫不出声,也像感受不到痛。
视线里没有聚焦,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得虚无。
“被萧家送来的贱女人!
我们当然要替人家好好管教一下!”
身上的痛哪里有心里的痛。
隔壁的男人惨叫声不时传来,我缩在墙角,心里直庆幸不是电击棒。
突然门外一阵喧哗,领班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走到我身边掐着我的胳膊起来,但我的腿根本站不住。
领班扫了一眼,面色鄙视:“奶奶的,又断了,真他妈的是个千金大小姐我还没使劲儿。”
说罢上手狠狠掰了几下。
我浑身冒汗,已经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可是这是我五年来数不清第几次被打断了腿再强行安上的。
身上遍体鳞伤,脸上和手上却是没有一点疤痕,甚至养的更好了。
领班拖着我出了房门,门外的空地上站满了人。
我没见过的一些穿西服的男人都在,甚至争先恐后地与另一个男人握手。
而另一个男人······我发了疯一样在领班手里挣扎着要跑,但他薅着我的头发将我扔在人群中间。
所有人都停下了寒暄,看着地上狼狈的我。
这时那双皮鞋停在我眼前:“喂,安雨芷,你怎么变得这么脏了?”
我怔怔抬头,看着他的脸。
他眼里的戏谑和鄙夷就像是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凌迟着我的心脏。
我的狼狈和不堪,在他的眼里无处遁形。
周围人也视线都在我身上,男人眼里的贪婪和下流,女人眼里的漠然和可怜,都让我想逃离。
我爬起来就要走,却被领班一脚踹翻在地上:“干什么?
萧少爷还没让你走呢。”
萧云卿勾唇笑笑,顽劣的又无辜的样子像极了从前。
“走吧,少爷我大发善心带你回去。”
回去?
回到我曾经一掷千金潇洒不羁的地方吗?
萧云卿与我斗智斗勇多年,最知道怎么打败我。
从前是他自己,现在是我不堪一击的骄傲。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向后退着:“我不要······”
“叔叔阿姨,我实在太累了,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
说罢正准备离开,但是萧云卿又拽住我:“我让你走了吗?”
我闭着眼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他:“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萧云卿揽着安安笑道:“我们吃饭,你不伺候吗?”
我垂在身侧的手又攥紧了。
萧云卿,羞辱我让你这么开心吗?
我深吸一口气:“好。”
他们都沉默了一瞬间,像是不相信我真的会答应。
也是,毕竟之前的我,也是这个圈子里有名的火爆性子干枯玫瑰。
骄傲的要命,只有遇见萧云卿能软的下性子。
他们在长桌上吃饭,我给他们端盘子换毛巾。
听着他们热情洋溢地讲着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办宴会,什么时候发请帖。
萧云卿和安安在桌下的手从没有分开过。
我依旧面无表情。
好像我的心没有再很痛了。
它就像是被割了一刀,流了一滩血,接着再割再流,直到在心脏外结了厚厚的一层痂。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进了清洁室。
萧云卿说,以后我都住这里。
我倒在窗台,实在是累得不想说话。
我好像陷入了奇怪地梦魇。
有什么东西将我裹住,我想跑却跑不掉。
我又梦见了以前。
······我是安家最尊贵的小公主,是父母最受宠的小女儿。
爸爸和萧叔叔关系很好,但我太爱出去玩了,所以十岁那年,才第一次见到萧云卿。
萧阿姨说萧云卿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说话。
她教我,只要我死缠烂打,一定能拿下他。
我按她说的一步步做,但是换来的是萧云卿的厌恶和恶心。
他从未喜欢过我。
但他也并不推开我。
他享受安家小小姐对他的一切优待和偏爱,享受别人的夸赞和奉承,但是对我依旧恶语相向。
六年后我的父母为了救萧家父母去世了,从那之后我被萧家收养。
安家的财产被人虎视眈眈,而我却没发现他们面具下的贪婪。
萧家对我更是宠溺无边,我恃宠而骄更是无法无天。
可萧云卿就是看不惯我这副样子。
我追着他身后十年,从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白月光。
可那天安安来了。
他当着我的面吻了她的脸颊。
我震惊地吓掉了手中的餐碟,惊扰了安安。
她的高跟鞋让她崴了脚,可是萧云卿直接送我去了缅北。
他说,只是给我长个教训。
要让我长长记性。
可我根本没有做错什么······萧云卿眼里的蔑视和顽劣,像是要把我吞噬。
······我在窗台上蜷成一团,极不情愿地将我们之间的事,梦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从窗台上滚下来,摔在了簸箕上。
断了的右腿狠狠磕在地上,吓得我一激灵。
今晚窗外的月亮好亮好圆,银白色的月光洒在窗棱。
我准备从后门溜走,那里有之前我用锯子锯开的门。
那天我被萧云卿赶了出去,他不让我从正门进来烦他。
于是我吩咐了我的保镖拿着锯子,给后门旁边又锯开了一个门。
我等一切就绪走过门的时候,见到的是萧云卿面沉如水的脸。
“你疯了吗安雨芷?!”
我笑得明媚:“云卿哥哥只说不能从门进,没说我不能自己开个门呀?”
萧云卿的手欲抬又止,狠狠刮了我一眼走了。
现在的后门已经杂草丛生,萧云卿又让人把这个门堵上了,但是没有埋严实。
我拿着簸箕在门下的土挖了挖,勉强挖出了一条能通过的洞。
若是之前我也许过不去,可是去了缅北后,我瘦了不止两圈。
一身狼狈地从萧家出来后,没有想象中的一身轻。
我走得摇摇晃晃,感觉头重脚轻。
不知不觉走到了集市上,摩肩接踵,不管谁轻轻撞我一下我都能一个趔趄。
一个骑着摩托的人在集市里乱闯,所有人都惊呼着避开,我却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带着轰鸣声向我奔驰而来的人,身体就像是动不了。
摩托在离我还有几厘米的地方急刹车停下,四周的尘土扬起在周围。
我被呛得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
眼前的人卸下头套,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是不是疯了啊?
躲都不带躲的?!”
我扬手扇着灰,咳嗽着:“不不是咳咳······”然后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身子一软。
“喂!
你别讹我!”
他惊呼着,但是我还是感觉到腰上缠上了一条手臂。
虽然他过于使劲,我的伤疼的让我尖叫出来。
但是很快没了意识。
“这位小姐的状态很差,可以说活着都是一个奇迹。”
“她的腿按片子看骨折过十几次,第一次骨折没有及时治疗,后边的骨折就是直接接上,那是真痛啊,这小姑娘真遭罪。”
“身上的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几百处,安心养着吧,得好几年呢。”
我迷迷糊糊间听见这些话语,慢慢睁开眼。
眼前是医生和那个骑摩托的男人。
医生见我醒了便离开了。
那人却坐在我窗前:“你可真能行啊,都这样了还乱跑?”
我抿了抿唇,不想说话。
“你要去哪儿啊那天?”
我眨眨眼,我要去哪儿?
我我也不知道······安家已经被那些亲戚占了,我每去一次都极其不舒服。
就像是我来抢钱的一样,他们对我的好总是夹杂着利用和代价。
后来去了萧家,我基本没回去过,他们也巴不得我像死了一样。
天地之大,我又能去哪儿?
我一心想逃离萧家,可是一点没想过出来之后,我要去哪里。
我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在这个圈里这么久,也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
曾经觉得那些都是我根本不需要的,我有钱,又有萧云卿,朋友真麻烦。
萧云卿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安雨芷,别给脸不要脸。”
“你要来参加我和安安的婚礼。”
奥······他和他的白月光,终于走到一起了吗?
那我······为什么一定要去?
虽然这五年来我恨透了萧云卿,但是此时不知为何,眼圈依旧红了。
最后我还是被塞进了他的飞机。
他的飞机高贵优雅,这是我曾经霸占的地方。
现在的我只有一身破烂的衣服,带着凝固的黑血,还有一瘸一拐的身子,坐在最后的仓库里。
看着窗外像是不动的云,我真想跳到云层上,从高处跌落。
轻轻闭上眼睛,把身体缩在一起,自己抱紧自己。
活着好累啊。
萧云卿和安安打电话的声音传来,他轻笑着与她撒娇,叮嘱她按时吃饭,告诉她几点回家。
都是我做梦不敢想像的生活。
我知道他们要羞辱我。
高人一等的人,就是需要别人的衬托,才能体现出特殊。
下了飞机,安安带了一堆的人来接机。
只要曾经在萧家的宅院里干过活的,谁不认识我呢?
安安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笑得落落大方。
萧云卿已经自己跑起来向她飞奔而去。
心里一阵刺痛,我恨不得将自己缩在人群里。
但是安安突然惊叫一声:“天呐,那是阿芷姐姐吗?!”
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我身上。
我一身破烂,甚至还没有下人穿得体面。
我僵了僵,低着头不说话。
“阿芷姐姐你怎么成这样了?
身上这是血吗?!”
“云卿,我们给阿芷姐姐请医生吧,你看她身上······”安安一脸着急地在萧云卿怀里缩着,我如芒在背,拳头攥紧了些。
“唉我的安安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她这种女人骗。”
“她能有什么破事,再大的事都是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
“难不成安安希望我分些注意给她?”
安安转头对着萧云卿的嘴亲了一下,撒娇道:“不要!”
萧云卿笑着抱起她掂了掂:“又胖了些啊小姑娘。”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听不清。
心里的痛和眼里的酸涩让我无暇顾及周围人的打量和审视。
管家带着我坐上了车队最后的货车,我看着他,嘴唇动了两下但没说出来一句话。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痛地向后躲。
“唉······”到了萧家,整个萧家喜气洋洋,萧云卿的父母和安安的父母都笑得体面。
我正要从侧门溜走,但是又被安安一声尖叫叫住。
“阿芷姐姐!
你不来和伯父伯母打声招呼吗?!”
我身子一僵,有点呆滞地上前。
萧叔叔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萧阿姨眼圈红了一下:“天呐阿芷,你这五年去哪儿了?
受了这么大的苦为什么不回家啊?”
我扯了扯嘴角。
你当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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