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昕然许问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孟昕然许问舟写的小说我与明月再无归期》,由网络作家“吃了那个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舟哥哥,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许问舟开始偷偷地画孟昕然。正面、侧面、低头、微笑……每个动作都被他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许问舟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了。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特地画了一张他和孟昕然亲吻的画。可他的画还没送出去,林嘉树就下了飞机。那是孟昕然第一次主动放开了他的手:“问舟哥,你在家里等等我,我去接一个人,很快就回来。”可直到深夜,孟昕然也没有回来。也是从那天开始,孟昕然再也没有叫过他“问舟哥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许问舟。”他的画送不出去了。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他肝肠寸断。他知道她要死了。临...
《孟昕然许问舟写的小说我与明月再无归期》精彩片段
“问舟哥哥,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许问舟开始偷偷地画孟昕然。
正面、侧面、低头、微笑……
每个动作都被他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
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许问舟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了。
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特地画了一张他和孟昕然亲吻的画。
可他的画还没送出去,林嘉树就下了飞机。
那是孟昕然第一次主动放开了他的手:
“问舟哥,你在家里等等我,我去接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可直到深夜,孟昕然也没有回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孟昕然再也没有叫过他“问舟哥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
“许问舟。”
他的画送不出去了。
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
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他肝肠寸断。
他知道她要死了。
临死前,往日的执念循环往复,最终化为齑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彻底死心。
收不回来的心就不要了,就像孟昕然,他也不要了。
濒死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活下去吗?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交易。”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问:
“什么交易?”
亡灵没有实体,声音却带着易碎的凄美:
“我可以用我仅剩的灵力帮你活下去。但离开这里后,你的灵魂需要进入我的身体,替我完成未了的心愿。”
“你的心愿是什么?”
“迎娶沈若凝,永远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回去呢?”
亡灵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却笑得比哭还难听:
“我已经在这里飘荡了三年,即使出去也只会魂飞魄散。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好。我答应和你做交易。”
窗外的阳光忽然刺痛了许问舟的眼睛。
电话那头的机场托运人员问他:
“许先生,托运行李的清单已经发过来了,您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掉的。”
“不用了。”许问舟说,“都帮我扔了吧。我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
孟昕然忽然走进来,面色有些迟疑地发问。
”
“不行!”
几乎是想也没想,孟昕然就拒绝了。
“为什么?”
“依问舟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
像是想到许问舟会有的反应,孟昕然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他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他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
“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他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
“我是要让他长教训。”想到许问舟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孟昕然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他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可是……”
“好了。”孟昕然直接打断了林嘉树的话,“我有分寸。”
说着,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林嘉树立刻变了口风:
“然然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
话没说完,他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
孟昕然再顾不得其他,立即紧张地将人揽住: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许问舟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
护士会按时给他的腿上药,只不过上的都是一些杀菌消炎的药粉。
伤口还未结痂,就涂这些东西,时常会痛得他死去活来。
因此,流水的药物补品喂到许问舟嘴巴里,营养液没日没夜地吊着,他却反而更瘦了。
薄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孟昕然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痛得满头大汗,牙齿死咬着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音来。
可明明,从前的许问舟娇贵得很,连被针扎一下都会哭天抢地,非得要她哄上好一阵才肯消停。
怎么会短短一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
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孟昕然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语气冷得吓人。
小护士连声道歉:
“对不起孟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药盒掉了下去,“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倒吓了许问舟一大跳。
小护士趁机溜了出去。
孟昕然举着药瓶,眼底翻涌出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
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他独自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许问舟以前认识?”
林嘉树突如其来的话,叫小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林嘉树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问舟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许问舟,笑声愈发清脆:
“许问舟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孟昕然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姑娘,而是面向许问舟: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别的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一时间,山林里安静得诡异。
还是林嘉树率先打破沉默,蹲下身问:
“问舟,你没事吧?”
说着又抬起头看向孟昕然:
“那天的事许问舟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从小被宠坏了,又对我有偏见,才会对我动手。”
“然然,你就不要再怪他了。”
“你看我只是腿上受了点伤都疼了这么久,问舟一个人呆在哀牢山,肯定会害怕的。我们赶紧带他回去吧。”
提到那天的事,孟昕然的语气简直冷到冰点: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我已经联系好了,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奶奶解释。”
楚、南两家是世交,孟奶奶从小就特别喜欢许问舟。
五年前,许问舟的父母意外去世,孟奶奶更是直接把他接去了孟家,当众定下了他和孟昕然的婚事。
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看着那个张扬美丽的女孩子悄悄红了脸。
这些年,许问舟处处以孟昕然未婚夫自居,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一旦发现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了,就各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圈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护妻的公老虎”。
许问舟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可不管他怎么做,依旧抵挡不住白月光回国的威力。
因为林嘉树,他和孟昕然的婚礼已经延期过一次。
那一回,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他有多生气,只差把地都掀翻过来,就连孟奶奶都暗地里提醒过他,别做得太过火了。
所以,当孟昕然再次这么说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又闹起来。
许问舟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她想过许问舟一定会大哭大闹,甚至提前准备好了暴力镇压他的手段。
可在看到他如此乖顺地同意后,心里却又莫名涌出一丝不安和烦躁,似乎觉得事情逃离了她的掌控,下意识退让: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许问舟微笑着拒绝。
不论是延期一年还是十年,就算是取消,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孟昕然不知道,他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他将会代替亡灵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到时,她爱延期就延期,爱换新郎就换新郎,一切与他都再无关联。
离开前,搜救人员试图扶起许问舟,却惊讶地发现他根本站不起来。
在背包里的食物被扫荡一空后,许问舟饿了好几天。
饿到头晕眼花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他为了找口吃的,甘愿冒险爬上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
幸运的是,他成功摘到了树上的果子,并吃了下去。
不幸的是,那果子有毒。
刚吃下去,他就觉得腹痛如绞,直接从树上掉下来。
等醒过来,两条腿都已经断了。
救援队的临时医生根本处理不了这样的伤情,赶紧提前联系了附近的医院。
“你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一刻,许问舟竟觉得有点好笑。
要是能联系上外界,她何至于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整整一个月?
孟昕然也从他的沉默中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罕见地向他低了头:
“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我欠考虑了。”
“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腿治好的!”
孟昕然原本要来扶他,身后的林嘉树适时发出一声惊呼。
“哎呀!”
随后,整个人摇摇晃晃往下倒。
下意识推开许问舟,孟昕然急忙将林嘉树揽在了怀里,眼底满是愧疚和担忧:
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最爱在我面前告状的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等着许问舟向她示弱低头。
她已经给足了台阶,就连许问舟蓄意伤害林嘉树这件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了,许问舟就是再犟也该认错了。
只要他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撒个娇,求一求她,她可以考虑不将婚期延后一年那么长,或许半年,或许三个月,更或许……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跟嘉树哥道个歉,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说完,信心十足地等待许问舟开口。
而许问舟也确如她所料的那样道了歉:
“对不起。”
“我为我从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
“关于婚礼延期的事,我会亲自去和奶奶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从头到尾,态度平静且诚恳。
可孟昕然却气得仿佛声音都在发颤: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我把你丢在哀牢山上,你就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嫁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吵得许问舟头疼。
他忽然就想不起,自己从前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又目中无人的女人?
最后,这场谈话以孟昕然摔门而去告终。
许问舟住院的事还是传到了孟奶奶那里。
在他被救出哀牢山的第四天,老太太亲自来了医院。
看到奶奶的瞬间,许问舟先是高兴地扑进对方怀里,却又莫名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在哀牢山的一个月里,前几天,许问舟想的都是孟昕然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他一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了。
后来,他渐渐绝望。
在浓雾笼罩的山林里,他最常看到的,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就是这位和善的孟奶奶。
他记得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是孟奶奶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在他因为恐惧整夜整夜高烧不退的时候,也是孟奶奶守在床前,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喊他的名字:
“舟舟,我的舟舟……”
看到许问舟痛苦表情的一瞬间,老太太就动了大怒。
“我
昕然会放过你?不要说你这个外科主任的身份要被撤掉,连你的命都不保!”
“这……”林欢欢一下就急了,“当初可是你让我瞒下许问舟的病情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所以啊,我才想尽办法布了这个局,就是为了把许问舟送出国。”
“等他在国外出了意外,就没人能怪到我们身上了。”
“只有他死了,然然的新郎才能理所应当地换人。”
出国的日子就定在了两天后。
这两天许问舟被单独关在了病房里。
每天都有护士和保镖在病房里外守着,像是生怕他又会跑出去闹事。
可明明,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孟昕然不是没有过疑问,都被林欢欢掩饰了过去:
“许问舟的腿其实早就好了,但他不肯站起来,我也没办法。”
“等送去国外,他没法再在你面前装可怜,兴许就能站起来了。”
孟昕然的脸又沉了下去:
“看来上次在哀牢山一个月,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她不明白许问舟为什么永远这么任性,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要拿来当威胁她的筹码。
但她的心里又不可避免地因为许问舟对她的在意,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欢喜。
许问舟却并没有表现出她想象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只是问:
“奶奶还好吗?”
“你还敢提奶奶?”孟昕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奶奶面前告状,让她千里迢迢跑过来,她怎么会晕倒?”
“不是我。”
许问舟轻声辩解了一句。
“什么?”
孟昕然听到了,只是不肯相信。
反正她从来不肯相信。
许问舟心里想着,重新阖上了眼。
两天后,正好是他永远离开的日子。
大概是想让他永远呆在国外。
许问舟的所有东西都被打包送了过来。
衣服、首饰,更多的是他为孟昕然画的画。
被接到孟家后,一开始,他总是闷闷不乐。
孟奶奶虽然会宽慰他,但到底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于是孟奶奶就让孟昕然陪着他。
孟昕然会牵着他的手走出房子,也会带他看满城烟花,还会在他思念爸爸妈妈的时候,动作轻柔地擦掉他脸上的眼泪:
的舟舟都病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在给他上这种药?”
“你们这群庸医,是存心要害死我的舟舟是吗?”
“出院,现在马上就出院!奶奶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
林欢欢吓得腿都软了,只能一边叫人去喊林嘉树过来,一边死死扒住门框强装镇定:
“老夫人,我可是市里最有名的外科专家了,我的诊断是不会出错的。”
“许问舟就是太娇气。说白了,他就是故意演给您看的,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事,您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老太太虽说不参与商场上的事,却也在偌大的孟家浸淫了几十年,周身气度非一般人能比。
一记龙头拐杖下去,林欢欢就被打得惨叫连连、抱头鼠窜。
老太太也不含糊,立刻把手下的人叫进来。
正准备将许问舟抬出去,林嘉树闯了进来。
“老夫人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问舟在您面前说什么了?”
他虽低着头,看向许问舟的目光确实沁了毒一般狠辣。
“许问舟一直对我就有偏见,连带我姐姐他也怨恨上了,老夫人您……”
“啪”地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林嘉树脸上。
“你是什么样的东西,然然不知道,你以为我也是瞎的吗?”
“你姐姐这个外科主任背后花了孟家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昕然有眼无珠把你当宝,我管教不了她。你以为你我也动不了吗?”
老太太亲自动手,自然没人敢阻拦,就连林欢欢也只是瑟缩着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一记记耳光落下,很快就将林嘉树的脸打得红肿一片。
老太太犹不解气,一脚踹在了林嘉树的胸口。
林嘉树原本应该倒下的,却正好被赶过来的孟昕然接在了怀里。
林嘉树哭得满脸泪痕,挣扎着捂住满是手指印的双颊,声音都在颤:
“然然,我不知道问舟到底和老夫人说了什么。他要是实在容不下我,那我就离得远远的,绝不来碍你们的眼。”
“只是,能不能求他高抬贵手,别再针对我了?”
看着满屋狼藉,老太太高高举起的手还尚未放下,孟昕然脸色铁青,将林嘉树牢牢护在身下:
“他算什
么东西?凭什么容不下你?”
“你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说罢,她的目光像看仇人一般死死盯着病床上的许问舟:
“你就这么爱挑拨是非是吗?”
“好啊,你不是想退婚吗?”
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用力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就退!”
孟奶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病房里忙作一团。
许问舟想去扶,却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吊针被扯断,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被缠了纱布的双腿渗出一团团血色。
“奶奶,奶奶……”
他用仅剩的一双手撑着往前爬,每一步都极其费力,却在将要碰到奶奶手的那一刻被孟昕然拦住。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奶奶有没有事。”
许问舟卑微地趴在孟昕然跟前,拉住对方的裤腿,企图获得一丝怜悯,好让他能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孟昕然却直接踢开了他的手:
“你少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奶奶会气成这样?”
“你不就是想利用奶奶给你自己出气吗?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就一点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吗?”
“许问舟,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说罢,扶着林嘉树径直离开。
临走前,靠在她怀里的林嘉树用无比得意的眼神,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许问舟,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活该。”
孟奶奶昏迷了整整两天。
孟父孟母连夜赶到,气得当场给了孟昕然一巴掌:
“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奶奶的?”
“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拍到,我们孟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孟父显然气得不轻,那一巴掌也没留力。
很快,孟昕然脸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孟母心疼女儿,连忙安抚丈夫,冲女儿使眼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林嘉树抢先开了口:
“问舟前段时间闯了祸,然然就对他小惩大诫了一番,谁知道问舟居然告到了老太太那里。也不知道他和老太太是怎么说的,结果居然把老太太气到晕了过去。”
避重就轻的解释,轻而易举就把锅全都扣在了许问舟身上,听得孟母直皱眉
许问舟挂完电话,只是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几件旧衣服。”
看到他冷淡的样子,孟昕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却又不能低头,语气也变得古怪起来:
“把你送出国是为了让你好好反省反省,免得整天惹是生非。”
许问舟平静地点点头: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看到他终于听话了,孟昕然却愈发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她的掌控。
“好了。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门外的林嘉树走进来,亲昵地握住孟昕然的手,神情自然地就像再甜蜜不过的恋人。
如果放在从前,看到他们如此亲密,许问舟早就发疯一样冲上来拉开两人了。
可今天,许问舟只是静静看着,嘴角甚至微微勾起了一抹释然的笑意。
孟昕然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下来。”
说完,许问舟就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问舟怕不是又在耍小脾气了。”
林嘉树掩嘴笑了笑,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孟昕然的一举一动,直到看到对方舒了一口气,才拉着人走出病房。
“虽然是国外,也不过就是几万公里的事。你要是想见问舟,随时都可以飞过去,或者把他接回来。”
林嘉树笑得温柔。
“他的脾气要是改不过来,就永远别再回来了!”
孟昕然依旧在为许问舟刚才冷淡的举动感到不悦。
他明明应该说好话哄哄她的。
只要他姿态放软一些,说自己会改,她也不是非要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
他一直生活在国内,又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一定会害怕的吧?
“啊——”
一声惊呼打断了孟昕然的思绪。
当他转过身去看的时候,许问舟就坐在三楼的窗台上,两条腿无力地晃啊晃,就像秋天的落叶,随时会被风吹下来。
“问舟哥哥!”
那一刻,孟昕然连呼吸都不会了,甩开身边人的手,拼命朝许问舟的方向奔去。
“问舟哥哥你在干什么?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谈,你千万不要……”
然而她的话没有说完,窗台上的许问舟纵身一跃。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折翅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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