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洛洛萧衍的武侠仙侠小说《唐洛洛萧衍写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她,写了休书。”唐啸铭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唐老太君一开始还没明白,非得唐啸铭说明白,是他被休了,老太太才勃然大怒。嚷嚷着要起来,去魏家讨个说法。魏氏凭什么休夫!她怎么敢?奈何老太君腿脚还没恢复,走不得路,被唐啸铭给拦了回去。还嫌他不够丢人吗?“老夫人,侯爷,夫人回来了!”突然,小厮前来禀报。唐啸铭眼神一闪,她还回来做什么?“哼,她莫不是后悔了?你去,让人将她拦在门外,想回来,就一步一叩头的跪来我跟前,幸许侯爷还能原谅她!”老太君得意的冷哼。唐啸铭觉得,魏氏不可能来认错。心里又想,万一呢?于是他挺直了脊背,冷着脸等着魏氏前来。结果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魏氏也没来……魏氏直接带着唐洛洛,去了库房,指挥人搬东西。休夫了,她的嫁妆和...
《唐洛洛萧衍写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精彩片段
“是她,写了休书。”唐啸铭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唐老太君一开始还没明白,非得唐啸铭说明白,是他被休了,老太太才勃然大怒。
嚷嚷着要起来,去魏家讨个说法。
魏氏凭什么休夫!
她怎么敢?
奈何老太君腿脚还没恢复,走不得路,被唐啸铭给拦了回去。
还嫌他不够丢人吗?
“老夫人,侯爷,夫人回来了!”
突然,小厮前来禀报。
唐啸铭眼神一闪,她还回来做什么?
“哼,她莫不是后悔了?你去,让人将她拦在门外,想回来,就一步一叩头的跪来我跟前,幸许侯爷还能原谅她!”
老太君得意的冷哼。
唐啸铭觉得,魏氏不可能来认错。
心里又想,万一呢?
于是他挺直了脊背,冷着脸等着魏氏前来。
结果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魏氏也没来……
魏氏直接带着唐洛洛,去了库房,指挥人搬东西。
休夫了,她的嫁妆和家私,可不能便宜了唐家,都得搬回去。
唐令仪和唐玉延本来也想陪她回来,怕唐家为难她,被魏氏拒绝了。
最后是唐洛洛毛遂自荐,“阿娘是知道我的本事的,若有人敢不长眼的阻拦阿娘,我能让她们闭嘴不是,免得吵到阿娘。”
魏氏同意了,就带她一起回来清点自己的东西。
唐啸铭和老太君赶来的时候,院子和库房已经被搬空了,魏氏拉着唐洛洛就要离开,被唐啸铭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动唐家的东西?”
魏氏冷冷的瞧他一眼,“唐家的东西?这些年你毫无建树,唐家都是靠我维持的,你哪来的脸说是唐家的东西?”
唐啸铭眼珠子一瞪,这女人在魏家羞辱他不算,竟还追到唐家来羞辱他,简直岂有此理!
“荒唐!你作为唐家主母,与唐家的人情往来,合该你去维系,这是你的本分!”
老太君是被人用竹椅抬着来的。
“您儿子没告诉您,我已经把他休了吗。”魏氏勾唇冷笑,“这个唐家主母,谁爱当谁当。”
老太太气的发抖,“放下!你把东西都给我放下!那都是我唐家的家财,魏氏,你违背伦常,妄言休夫,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离经叛道的妇人!你还要不要脸!”
唐洛洛眸光淡淡,竖起两根手指,笑吟吟的说,“好好说话,不然让你们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唐啸铭忍无可忍,朝她怒吼,“你祸害家门,我就不该把你认回来!”
“后悔也晚了。”
唐洛洛淡淡的说,“你若没起恶念,便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从他起念将宝刀送给外祖父的时候,他和阿娘的缘分就已经尽了。
唐啸铭扬起拳头就想打她,被魏氏挺身拦下,“识相的就让开,你是打不过我的。”
“今日若不将唐家的东西留下,你休想离开!”老太君呵斥道。
这女人敢休夫,已经是大逆不道。
还想搬空唐家,真当她唐家是软柿子吗!
唐啸铭叫来家丁,显然是听老太君的。
唐洛洛挑眉,“老太君,腿上的伤口很疼吧?”
“猫哭耗子,假惺惺!”老太太冷哼。
唐洛洛笑了笑,“老太君是该多拜拜佛,求佛祖保佑你不被尸气折磨死。”
“你什么意思?”老太君眼珠子一瞪。
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腿自摔伤后,按理说是会越养越好的,可是不然,虽每日汤药不断,却不见好。
近几日,反而开始愈发严重了。
每到夜里,伤口便钻心的疼,像是有人拿着锯刀,在割她的肉,剜她的骨!
唐洛洛勾唇,老太太该庆幸,当时的宋知礼道行浅,又是在佛寺里,受佛光庇佑,宋知礼和他炼制的傀儡不敢靠的太近,这才保全了老太太一命。
不然就不止是摔伤腿而已。
老太太是会命丧当场的。
她早就看出,老太太腿上的伤口,上面有尸气。
与之前宋知礼兄弟俩身上的如出一辙。
宋知礼应该是刚炼出傀儡,拿唐家老太太试手呢。
唐洛洛伸出三根手指头,“你的腿是被傀儡所伤,三千两,我替你摆平。”
老太太鼻子都气歪了,“你给我滚!”
三千两,她怎么不去抢呢!
“滚就滚。”唐洛洛挽着阿娘的胳膊,“阿娘我们走吧。”
魏氏摸了摸她的脸,这丫头把老太太气的够呛,她欣慰道,“我们回家。”
“谁敢……呜!”
唐洛洛一个响指,唐啸铭又只能呜呜了。
这次给他用了定身禁言符,全身山下能动的只有眼珠子。
老太君没人扶,根本就站不起来,也就没人能拦她们的路了。
唐家门外,魏氏的嫁妆装满了几个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去。
唐娇娇从门背后露出半个身子,眼睛里充满疑惑,魏氏居然带走她所有的东西,她是不准备回来了吗?
唐娇娇还不知,魏氏休了镇南侯。
就在唐洛洛她们刚走,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唐家门口。
“三小姐?”
唐娇娇正要去问问唐啸铭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有人叫她。
她回头,认得来人,“左侍卫,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太子身边的侍卫。
左莽颔首道,“太子殿下想见三小姐,特命卑职来请,三小姐请吧。”
唐娇娇看了眼太子府华丽的马车,嘴角微微上扬,太子这是想她了吗?
她面上浮现出一抹羞涩,轻声道,“有劳左侍卫了。”
太子府气氛凝重,所有人都低着头行事说话,仿佛大气都不敢喘,唐娇娇意识到不对劲。
左莽为她推开了太子的房门,“三小姐,请吧。”
唐娇娇点点头,便进去了。
一进去,她便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像是腐臭味,夹杂着药味,气味有些上头,唐娇娇忍不住捂了捂口鼻。
“太子哥哥?”
听声音,太子就觉得不对。
旁边还跪了好几个太医,全都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唐娇娇心底狐疑,待太子抬起头来,她顿捂住了眼睛。
“啊!”
好丑!
她差点脱口而出。
刚刚,那是太子?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娇娇从手指缝中,看到太子阴霾的脸色,“怎么是你?”
他看不清人影,但能听出唐娇娇的声音。
那张脸,露出戾气,看着更像鬼了。
只见他双眼都是幽绿色,眼角还流出浓水,眼睛周围的皮肤看着就像是腐烂的癞蛤蟆一样。
散发着恶臭。
这老妖怪毕竟一百多岁了,细胳膊细腿儿的又被唐洛洛拎着摔了一顿,连喘气都是困难。
几个呼吸间,老祖宗的气息便逐渐弱了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痴痴的望着唐洛洛,张着嘴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又说不出来。
她说过,这老祖宗寿元已尽。
收服了邪物,他的寿命自然也到头了。
“其实吧,死没有那么可怕。”唐洛洛眸光平静的凝视着这位老祖宗,“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难道不比死更可怕吗?”
生老病死,是命数。
用别人的命来延长自己的命,那就是违反天理。
不论生前死后都会遭报应的。
与邪物合作,变成怪物,就是老祖宗的报应。
而且他的灵魂已经献给了邪物,咽下这口气,灵魂就会彻底消失。
不肖片刻,老祖宗彻底咽了气。
随后化成了一滩血水,浓烈的腥臭味更是令人不忍直视。
杨夫人反应过来,突然跌在地上,捶胸顿足的痛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我的儿,竟是被自家人所害啊……可怜我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杨舒澜也一脸痛苦,只能默默地陪着哭。
杨立万一拍大腿,脸色复杂又扭曲的看着唐洛洛,“你……”
“先别哭丧,五百两,杨家主付了钱,我好收工。”
唐洛洛打断他。
杨立万一愣,“什么五百两……”
没等他说完,杨舒澜就打断他,“父亲,三小姐替我们除邪祟的报酬是五,五百两,我……”
“什么?要五百两这么多?唐姑娘,你这是抢钱啊!”
杨舒澜刚想说,这个钱她来出,她把她的首饰都卖了,凑齐了这五百两。
不妨杨立万一听说要五百两的报酬,立马就朝她训斥了过来,“人是你找来的,这个钱你自己付,我哪来的五百两银子给外人!你这孩子,做事没个轻重,竟被人讹了这么多银子!”
唐洛洛微微蹙眉。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讹?
她看人开价,童叟无欺。
这杨家主是邪祟也除了,不想付钱啊。
“父亲,这个钱我来出!”杨舒澜有些羞愧的看了眼唐洛洛,说,“洛洛,今日谢谢你了,一会儿我让人拿钱给你,我家出了这样的事,不好再留你和令仪了,我请父亲派两个护卫送你们回去。”
杨家老祖宗亡故,自然是要办后事的。
不好再留客。
唐洛洛微微勾唇,表示不介意,“稍后会有人来接我,提醒杨小姐一句,这个屋里的东西不要碰,尤其是地上的血水,更加碰不得,最好全都拿去烧了,邪祟虽然除了,但被邪祟碰过的东西,都沾染了晦气。”
说完,她转身离去。
杨舒澜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一缕忧思。
“你哪来那么多钱?”杨立万在她耳边叭叭,“你是不是动了库房里的银子?还是你母亲偷偷给你银子花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再被那唐三给忽悠了,我们府里一点值钱的物件儿,都在这屋子里了,哪能都拿去烧了。”
明天,他就让人都收起来。
杨家虽表面清高,但其实是清贫,府里的生活早已是捉襟见肘。
杨舒澜闭了闭眼,她讨厌听到父亲这样势利的话,讨厌用清高来掩盖贫穷的虚伪!
“父亲,银子是我变卖首饰换来的,您能别说了吗!”杨舒澜隐忍道。
杨立万哼的一声,“你的首饰不也是家里的钱买的,说到底还是花的家里的银子!”
一边吐槽一边走了。
至于那摊血水,根本没去看。
杨夫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袖,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悲痛,“你父亲说的是,你这孩子,平白浪费几百两银子。”
杨舒澜不敢置信,“母亲,三小姐可是帮我们除了邪祟!”
“可她也害的你老祖宗亡故了。”杨夫人表情有些僵硬,冷冷的说,“我没追究她的罪责,便已经是对得起她除邪祟的功劳,再说了,她不是道姑吗,修道之人,除邪卫道是她的本分,怎么能收银子呢。”
杨舒澜攥紧拳头,没说话。
杨夫人说完也走了。
黑暗中,杨舒澜目光沉沉,嘴角扬起一抹讥稍,“这样的杨家,如何长久?”
唐玉延到了杨家门口,刚要去敲门,身后传来一声。
“二哥。”
他回过头,看到唐洛洛和唐令仪出现在他身后,“大姐,三妹妹莫不是算到我会来接你们?”
唐洛洛笑笑,“自然,有劳二哥了。”
“我是你哥哥,同我客气什么。”唐玉延摆手说,“阿娘不放心,非得让我来看看你们,杨家可是出什么事了?”
“杨家老祖宗过世了。”唐令仪叹了口气说。
“什么?”
唐玉延一愣。
“夜深了,先回去再说吧。”唐令仪挽着唐洛洛的胳膊,往马车上去。
洛洛用一张符,带着她瞬间出现在杨家门口,她彻彻底底被洛洛的本事折服了。
她都想跟着洛洛一起学道法了!
“大姐,你命数极好,将来会富贵荣华,造福一方的。”
唐洛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
唐令仪微怔,“我还没问……”
“我能看出大姐心里在想什么哦。”她微微勾唇。
清澈的眸中闪过一缕赤色的光芒。
“洛洛你……”
“怎么了?”
唐令仪摇摇头,或许是她看错了,洛洛的眼睛清澈明亮,怎么会有红光呢。
踏上马车的时候,唐洛洛忽然一顿。
转回头,看了眼漆黑的杨府。
黑雾笼罩,阴森诡谲。
唐洛洛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太顺利了?
杨家老祖宗豢养邪物被她识破,却不躲不逃,默默地在房间里等着她来抓?
崇王面色冷硬的看着崇王妃,“当真是你做的?”
长生的身子越来越弱,竟是她在背后诅咒?
“是!”都到这一步了,崇王妃根本不惧承认,“这贱人往我心口上插刀子,我便要往她心口上捅刀!她不是最宝贝她那儿子吗,我便要让他儿子不得好死,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她阴狠又憎恨的看着瑞王妃和崇王,讽刺一笑,“放着自己的妻子不睡,去睡自己的嫂嫂,萧崇,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动心思吗!”
崇王沉默片刻,语气平淡的说了句,“我动了。”
崇王妃眼珠子一瞪,他竟承认的这么大胆!
他还要不要脸!
“我不仅动了心思,那一日我也知道是她,才想要她的。”崇王非常直白的说。
就连唐洛洛都惊呆了老铁!
貌似有点劲爆哦。
她喜欢听八卦。
解咒什么的,倒也不急,先吃瓜!
“当年若不是你有意将我支开,瑞王也不会先一步去提亲,我们的错过皆因你。”萧崇没什么表情的说。
但崇王妃了解他,他表面越是平淡,说明心里越是在意,越是记恨。
崇王妃眼神闪了闪,“我凭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错吗?”
当年她知道,萧崇和瑞王妃互相看对了眼,情愫暗生,是她以她的名义,借故支走了他。
让瑞王殿下抢先一步。
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不过是争取自己想要的罢了,何错之有?
“你凭手段得到你想要的,你成功了,你现在是崇王妃,本王亦凭本事冷落你,你便不该觉得委屈。”
崇王语气依旧平淡。
“你,你娶了我,凭什么冷落我!她可是你的嫂嫂,你就不怕瑞王记恨你吗,因为一个女人,兄弟阋墙,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崇王妃怒吼。
崇王看了眼面容凄美的瑞王妃,眼神深沉道,“本王无需做皇帝,何须在意天下人的看法?”
至于兄弟阋墙,他和瑞王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他不是君子,瑞王夺人所爱,亦非君子。
半斤八两罢了,他从来不惧得罪瑞王。
不撕破脸,只是不想让她在瑞王府举步维艰罢了。
瑞王妃脸色凄苦,“别说了……你们别说了,我只想救我儿子,只要长生能平安健康的长大,你有多少怨恨,冲我来便是。”
瑞王府,从来就不是她的依靠。
她只求长生能平安无事。
说着,她又看向吃瓜的唐洛洛,“三小姐,请你替我儿解除诅咒!”
吃瓜完毕,该干活了,唐洛洛点点头,然后抬手捏了个手势,祭出一张符,随之消除了傀儡娃娃上的咒术,以及怨气。
这些怨气,都是崇王妃倾注在上面的。
“噗…”
身心狼狈的崇王妃突然喷出口血来。
她惊恐的看着唐洛洛,她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咒术?
“不,不可能……我好不容易学来的咒术,你怎么可能轻易解得了,你说……你是何方妖孽!”崇王妃望着唐洛洛傻笑。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凶,一会儿恨的。
整个人好似疯癫了。
崇王看出她的不对劲,看了看唐洛洛,唐洛洛耸耸肩,“反噬而已,她下咒术,咒术自然会反噬到她身上,你该庆幸她下的咒术一般般,否则反噬就不是脑子出问题这么简单了。”
崇王妃若是有修为,下这咒术,反噬起来是要命的。
崇王皱眉,冷漠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
“她变成这样疯疯癫癫,或许对她来说,是好事。”崇王摆手,叫来人,“王妃病了,将王妃带下去静养。”
很快就有人来将崇王妃拖走了。
“事情解决了,王妃应该拿到精血了吧?我们回去替长生彻底根治这祸患吧。”
傀儡娃娃上的怨气和咒术已经处理干净了,现在只要回去将长生身上的邪术拔除就行。
唐洛洛将傀儡娃娃的肚子翻开,里面还藏着一缕头发,正是崇王的。
因为崇王是长生的生父,以生父的发肤加上咒术,这傀儡娃娃才能发挥作用。
“本王没看错,三小姐是有本事的。”崇王看着唐洛洛说。
唐洛洛笑笑,“过奖了。”
崇王又看向瑞王妃,“若有难处,只管来寻本王,你和长生,本王都认。”
这是在给她留退路,若是瑞王容不下她们母子,便来寻他。
他不惧天下人议论,大不了,这个王爷不做了,总归不会饿着她们母子。
可瑞王妃却不想再多说,“三小姐,我们快些走吧。”
“本王让人备车送你们。”
唐洛洛拒绝,“马车太慢了,我们自己走就行。”
崇王刚想说,走路不比马车还慢吗。
就见唐洛洛掏出一张符来,然后眨眼间,她与瑞王妃便消失在原地。
崇王目光闪了闪,这三小姐有如此大的本事,唐家这是捡到宝了。
有了瞬移符,唐洛洛和瑞王妃瞬间就回到了瑞王府,长生已经醒了过来,呆呆的坐在床头,瑞王脸色阴沉的来回踱步。
“王爷怎么在这儿?”瑞王妃见到长生,顿时面露欣喜,“长生,你醒了……”
可不等她靠近长生,就被瑞王拽住了胳膊,“你出府了?去哪了?”
瑞王妃眼神微闪,“去给长生抓药!”
瑞王冷笑一声,一巴掌扇在瑞王妃脸上,“贱人!你还敢不说实话,你儿子还在病着,你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你的姘头,你知道如今外面都是怎么说本王的吗?”
这一巴掌,瑞王下手很重,瑞王妃摔在地上,脸上瞬间就红肿起来,“我只是去给长生求药的,王爷不想救长生,想活活拖死他,真当我不知道吗!我早就同王爷说过,若王爷不能容忍我们母子,我们离开便是。”
瑞王是她的夫君,当年水池那一晚,是瞒不过去的。
“你给本王戴了绿帽子,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把本王当什么了?现在所有人都在笑话本王给别人养儿子,你让本王颜面尽失,这野种是你的心头宝,嫣然呢?本王如今怀疑,嫣然究竟是不是本王的种!”
瑞王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凶狠的目光像是要撕碎瑞王妃。
瑞王妃顿时爬了起来,反驳道,“嫣然是不是王爷的血脉,王爷心里不清楚吗,新婚之夜,王爷是如何对我的,难道王爷忘了吗!”
他像对待妓子那样,强要了她。
崇王妃慢慢的吃完剩下的半块糕点,拿帕子擦干净手指,眸子里没有了热情,冷淡的不似常人。
随后她从小桌下,取出一把匕首来,刀刃锋利,寒光凛凛,她走到瑞王妃面前,蹲下身看着她那张花容月色,楚楚动人的脸,不得不感叹,瑞王妃是真的美啊。
难怪当年能引得两位王爷争抢。
随之,崇王妃眼睛里闪过一抹恨意,她高举起匕首,“你不该送上门来。”
说罢,匕首对着瑞王妃的脖颈,狠狠刺下!
可就在匕首将要刺入瑞王妃肌肤的一瞬间,她身上忽然散发出一道金光,将她的匕首震开。
崇王妃眼神一震,“怎么回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事人正看着你行凶呢。”
清脆的声音凭空传来,崇王妃心中一颤,“谁?谁在说话?”
下一秒,唐洛洛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对她微微一笑,“我在说话。”
崇王妃吓得往后一跌,“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唐洛洛并未回答她,而是弯腰将瑞王妃身上的护身符拿了起来,上面的朱砂褪掉了,护身符刚刚已经替她挡了一劫。
瑞王妃醒过来,她怔怔的看着崇王妃,想问为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那道符的作用,她刚刚虽然晕着,但意识是清醒的,甚至还眼睁睁的看着崇王妃行刺她。
唐洛洛看了眼两个气质相似,长相也属同类的女人,悠悠叹了口气,“她睡了你男人,你恨她是应该的,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她们母子身败名裂,可你偏偏选择了最不应该选的一种,用咒术害人,实在不可取。”
瑞王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握紧了拳头,“你是说,是她害的长生?”
唐洛洛点头,“施了咒术的人偶应该还在这屋子里。”
瑞王妃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你要怎么恨我都不要紧,你要报复,冲我来便是,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崇王妃突然大笑起来,眼神中充满戾气,“为什么?你这贱人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生的是谁的儿子?你来找崇王做什么?我只恨,自己没有勇气,当人面捅她个七八刀,还有她那个野种,更该死!”
她彻骨的恨意,惊的瑞王妃后退了几步,“疯子!”
唐洛洛瞥了眼发疯的崇王妃,“没算错的话,你俩之间的恩怨,是你咎由自取吧?”
崇王妃噎了一下,然后赤红着眼睛责怪道,“就是她,就是这贱人勾引的崇王!”
瑞王妃心口刺痛,“若不是你给崇王用那药……”
“你住口!”
崇王妃阴狠的盯着她,不许她说出口,如果眼神可以比作刀枪,瑞王妃怕是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要说瑞王妃和崇王妃,原先二人感情也是极好的,后又一同嫁入皇家,成为妯娌,感情理应更是和睦。
但其实崇王妃知道,崇王其实一直爱慕的,是瑞王妃。
只是,瑞王比他先下手,去皇帝面前提了亲。
他这才错失所爱。
娶她也不过是崇王母妃的意思,他不好忤逆母妃,这才答应这门婚事。
可成亲后,他便冷落着她。
说出去谁敢信,成亲一年,她仍旧是完璧之身。
渐渐地,她心里便生出了怨怼,尤其是看到瑞王那般宠爱瑞王妃,她心中更是不平,凭什么瑞王妃可以夫妻恩爱,她就不行?
于是在一年春猎上,她动了心思,在茶水里下了催情的药物,到底是夫妻,崇王虽不碰她,却也不曾过多防备她,在外人眼里,她和崇王也是琴瑟和鸣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崇王喝下那杯茶水,察觉到茶水里有问题后,勃然大怒,却宁可忍受痛苦,也还是不肯碰她。
一个男人,哪里忍受得了催情药物的冲击,哪怕她死死地抱着崇王,崇王还是盛怒的将她甩了出去,自己离开了。
可最后她找到崇王时,他只面色冷沉的甩给她一句,“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那一刻,崇王妃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凉了。
他的催情药解了,他睡了别人,他宁可睡外面的女人,也不碰她!
心里的落差让她备受打击,恨意也随之生根发芽。
后来,她又碰上了从水池里出来的瑞王妃,当时她衣衫不整,浑身湿透,崇王妃还以为她落水了,可当她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时,她整个人脚底生寒,她明白了,是她……是她帮崇王解了催情药!
从那以后,她与瑞王妃其实并无往来,崇王妃当日也并未戳穿,彼此只当不知。
再后来,便传出了瑞王妃怀孕的消息。
为此,崇王妃不是没怀疑过,她的孩子……会是谁的?
直到长生越长越大,直到她在宫宴上见到了瑞王的儿子,长生,她才赫然发觉,那哪里是瑞王的儿子,分明是崇王的种!
那孩子,眉眼生的与崇王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心里埋藏了多年的恨意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看着崇王妃癫狂痛苦的模样,瑞王妃闭了闭眼,攥紧了五指,同样压抑着痛苦。
当年的荒唐事,她本想烂在肚子里,难道只有崇王妃一个人受到伤害,只有她一人委屈吗?
她也是受害者啊!
回想起那一日,她只是不慎在水池边丢失了贴身佩戴的香囊,想回去找找,却不想被他拽进了水里。
铸下大错。
可这一切是她的错吗?
崇王妃恨她可以,可为什么要害长生?
长生是无辜的!
趁着两个女人回忆往昔时,唐洛洛已经找出了施展咒术的傀儡娃娃。
从傀儡娃娃腹中,又翻出了长生的生辰八字。
瑞王妃冷冷的看着人偶上扎满了银针,“你可知皇族之人,施厌胜之术,是死罪!”
唐洛洛嘴角抽了抽,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但这娃娃上的咒术,比厌胜之术还是强了那么一丢丢的。
厌胜之术,虽也是一种诅咒,但若没有加以咒术,实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个傀儡娃娃上面,是加了咒术的。
应该是施加咒术还不解恨,所以崇王妃又在娃娃上扎满了针,来宣泄自己的恨意。
只是崇王妃没有道法修为,施的咒术也不强,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足以致命。
“三小姐,这咒术你能解吗?”瑞王妃声音有些颤抖。
这点咒术对唐洛洛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她点头,“能。”
她抬手,正要消除上面的咒术,‘咣当’一声,门开了。
洛洛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左莽略感诧异,那位三小姐竟算到了他会来?
他似乎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让他来找唐洛洛了。
“太子殿下有令,务必让卑职将三小姐请去太子府,能否让卑职见见三小姐?”左莽态度更为恭敬道。
他懂得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的道理。
同时又刻意强调,是太子殿下的命令,魏家应该不想得罪当朝储君吧?
另一头,魏氏也去了药房找唐洛洛,告诉她,太子府来人了。
唐洛洛并不意外,刚好她炼的药也出锅了。
唐洛洛将熬成糊状的药冷却之后,再搓成一颗颗的小泥丸。
魏氏看的直皱眉,“洛洛,你这炼的是什么药?”
唐洛洛看着手心的小泥丸,突然来了一句,“伸腿儿瞪眼丸。”
魏氏:……
“舅舅。”
唐洛洛来前厅的时候,魏与泽正和左莽大眼瞪小眼。
一个想进去找唐洛洛,一个不允。
毕竟这是魏家,不是太子府,万一这人打扰到洛洛炼药怎么办?
“洛洛,这位是太子府的侍卫。”魏与泽微微颔首,与她介绍说。
左莽早就等不及了,“三小姐,太子殿下想请你前去看诊,还劳烦三小姐跟卑职走一趟吧?”
他语气虽急迫,却不难听出威胁之意。
若唐洛洛拒绝,他怕是要用强的了。
魏与泽不着痕迹的往前一步,面容刚毅冷峻,想威胁他外甥女,不能够。
左莽嘴角抽了抽,已经在脑子里思索,若是动起手来,他打不过魏与泽怎么办?
对方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大将,陛下亲封的少将军!
唐洛洛笑了笑,挽了挽舅舅的胳膊,以示安抚道,“好啊,不过先说好,我看病是要收费的。”
只是要银子而已,好说。
左莽爽快答应,“若你能医好太子殿下,殿下自不会亏待你。”
“舅舅,我很快就回来。”唐洛洛冲他眨眨眼。
她要赚钱去了。
魏与泽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一个时辰后,舅舅去接你。”
这是在警告左莽,别想对洛洛不利。
他会亲自去太子府接人。
魏家父子,都是朝廷重臣,手握蛮夷边境十万兵权,太子亦会有所顾忌。
唐洛洛想说不用,但看到舅舅关心的眼神,她点点头,然后跟左莽走了。
一到太子府,就见太子屋里齐刷刷的跪了几个太医,好家伙,看个病弄的跟三堂会审似的。
“太子殿下,三小姐请来了。”左莽都不敢大声说话。
太子这才抬头看了眼,眼角的溃烂浓水已经向脸上蔓延了,那双眼睛瞧着比鬼还吓人。
但太子却什么都看不清了,“唐洛洛?”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唐洛洛语气轻然。
“唐姑娘不必多礼,说起来,你是庆王叔养大的孩子,也算是本太子的妹妹,本太子患了眼疾,听闻你师承归虚道长,能治疑难杂症,所以想请你来给本太子瞧瞧,本太子的眼睛可否能治。”
你演技不错。
唐洛洛勾唇,上前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轻声道,“能治。”
太子往后仰了一下,明显是有意防备着她。
唐洛洛也不介意,太子现在跟瞎的没什么两样,再晚一点,连她也救不回来了。
被冥火所伤,从内到外的溃烂出来。
其实太子也很紧张,听见唐洛洛说能治,他才松了口气,不妨又听见唐洛洛说,“太子这看着不像眼疾,倒像是经书上说的,报应。”
太子:……
瑟瑟发抖的太医们:……
他们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这小姑娘,这话也是能说的吗?
虽然他们都觉得,太子这眼疾患的蹊跷,但没人敢说。
“太子殿下别介意,你也知道,我是归虚道长的徒弟,被师父逼着看过不少的经书,太子这眼睛很像书里说的,品行不端,偷窥他人遭到的报应。”
太子忍无可忍,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她就是故意的!
“我看太子府的阴气也有点重,方才在路上还看到了贵府贴了符箓,想来太子殿下对道法也颇有研究啊。”唐洛洛笑着说。
太子眼睛睁不开,如此唐洛洛也看不见他眼底的阴霾,他只说,“本太子有幸,曾听国师讲过道法,自是不如唐姑娘深得归虚道长的真传,不知本太子的眼疾要如何医治?”
唐洛洛从随身布袋里掏出一瓶药丸,正是她搓的伸腿儿瞪眼丸,“此药丸一日三次,服用一月即可复原。”
左莽连忙上去接过药瓶,准备给太子服用。
不想唐洛洛却突然收回了手,“这药丸一千两一颗,这里有三十颗,一共三万两,先收费,后服药。”
左莽:……多少钱一颗?
太医们震惊的看着唐洛洛。
这是王母娘娘的仙丹吗?
一千两一颗?
太子脸色又烂又青,“唐姑娘用的是什么药,竟比太医开的贵上百倍,张太医,你去验验那药。”
一来,防止唐洛洛在药丸上动手脚。
二来,看看她那是什么灵丹妙药,要那么贵!
唐洛洛挑眉,不等她说什么,太子又道,“本太子入口的东西,一律都得查验,这是规矩,唐姑娘不会不懂吧?”
“民女明白。”
她大方的将药瓶给了其中一位太医。
张太医将药丸倒出来,又同其他几位太医一起查验了,然后表情非常不对。
“这药可是有什么问题?”太子看不见,左莽见太医神色不对,便替太子问了。
“这……”太医们一脸纠结。
“说!”
太子面色阴沉。
“回太子,这药丸并无不妥,只是这药丸里的用药,与我等写的药方无甚差别……只不过,将其制成了药丸罢了。”
能治灼伤,烧伤,眼疾,去脓消肿一类的药,太医们几乎都用遍了。
可太子的眼睛丝毫不见好转。
反而还愈发严重。
换言之,唐洛洛的药丸,对太子的眼疾恐怕也没有效用。
太子闻言,本就骇人的脸色顿时更为吓人,却听见唐洛洛轻然中带着不屑的声音响起,“成分一样,但用药的技术不一样,炼药的火候不同,用水也不同,我炼的药用的是符水,一张符花了我三年的修为呢,太子觉得一千两银子能买到我三年的道法吗,这一千两银子一颗药丸,根本就不贵好吗。”
太医们震惊的合不拢嘴。
用符水炼药治病,这不是民间的跳大绳,行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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