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溪亭陟李杳的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正想着要不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头顶上的案台发出了响声。像是手撑在了案台木板发出的响声。案台上边的就是李杳翻进来的窗户。李杳握紧了手里的隐形符,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好像听见了羽毛刮蹭在案板上的声音,声音很小,但是一下又一下的——就像是她随时会闯进来一样!片刻过后,声音消失了。李杳听见了远去的脚步声。走了?李杳等了很久,直到很久都没有听见动静后,她才松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有松到底,一声巨响在李杳头顶响起。她头顶上的案板被掀开了。一抬眼,李杳就对上那双漆黑得没有一丝眼白的眼睛。鬼母温温柔柔地勾起嘴角,看向蹲在窗下的李杳。“找到你了。”李杳牙齿打着颤,跌坐在地上,缓缓往屋子后面挪动。随着她的挪动,地上出现了一道血迹。鬼母看着她,直勾勾地盯着...
《溪亭陟李杳的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正想着要不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头顶上的案台发出了响声。
像是手撑在了案台木板发出的响声。
案台上边的就是李杳翻进来的窗户。
李杳握紧了手里的隐形符,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好像听见了羽毛刮蹭在案板上的声音,声音很小,但是一下又一下的
——就像是她随时会闯进来一样!
片刻过后,声音消失了。
李杳听见了远去的脚步声。
走了?
李杳等了很久,直到很久都没有听见动静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一口气还没有松到底,一声巨响在李杳头顶响起。
她头顶上的案板被掀开了。
一抬眼,李杳就对上那双漆黑得没有一丝眼白的眼睛。
鬼母温温柔柔地勾起嘴角,看向蹲在窗下的李杳。
“找到你了。”
李杳牙齿打着颤,跌坐在地上,缓缓往屋子后面挪动。
随着她的挪动,地上出现了一道血迹。
鬼母看着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
“孩子,挖出来……”
李杳瞪大了眼睛,颤抖着道:
“不、不太行……”
溪亭陟和她说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两个月,现在挖出来大人孩子都活不了。
李杳捏紧了手里的隐形符,这铺子这么小,门又死死关着,就算她贴了隐形符也逃不出去。
如果不想浪费隐形符的时间,她只能出去了以后再贴隐形符。
可是她要怎么出去呢?
李杳还没有想到办法,面前的大妖就徒手拆掉了木板,那面墙出现了一个大洞,大妖从那个洞里,缓缓朝着李杳走来。
李杳眸色一凝,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大洞,她连忙把隐形符贴在了自己额头上,一贴上李杳就迫不及待往旁边爬。
可是下一秒,李杳就停顿在原地里。
不是她自愿停的,而是铺子里飞满了细小的绒毛,绒毛粘在李杳身上,让李杳定在了原地。
“李杳,孩子……”
大妖走到她面前,伸手扯掉李杳额头的隐形符,当着李杳的面把隐形符烧成了灰烬。
李杳瞳孔里倒映着大妖的脸,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吓得李杳心里都在发颤。
她的眼角不自觉有些湿润,因为恐惧,她的心脏和小腹都吓得一抽一抽的疼。
看着大妖的手探向她的肚子,李杳再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一个凡人。
她为什么不是捉妖师?
她为什么不能修炼?
她为什么无力自保?
李杳想啊想,这世间对凡人可真不公平,对弱者不公平。
她明明没做错什么,她甚至把生活过得提心吊胆,可是辱骂和苦难还是会找上她。
而当这些意外出现的时候,李杳却没有解决意外的能力。
无论像沙妩陆凌那样的捉妖师,还是像面前这样的妖怪,甚至是霜袖那样的小妖,李杳都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她像一棵路边的野草,人人路过都能踩她碾她,或者把她连根拔起。
李杳想,要是她今天就死在这儿,死状还如此凄惨,肚子被剖开,不仅里面未成形的婴儿会被拿走,她的肠子和血也会流一地。
李杳想,要是溪亭陟看到,会帮她报仇的吧。
37.
眼看着大妖的手即将碰到李杳的肚子,李杳屏住了呼吸。
她看着大妖手上长长的指甲,仿佛已经看到了锋利的指甲划开皮肉的声音。
“等、等等……”
李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姐姐,姑娘,美人,孩子还小,现在吃肉太少了,要不你等几个月再来找我,等它长大了你再来。”
自由于她,真的很重要。
她很想要自由,想要像一只猴子,像一匹野马,亦或者一条鱼。
驰骋天地,无拘无束。
这次逃跑,李杳做了充足的准备,她像是把自己的脸涂花了,用煤炭把自己弄得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
走路的时候还特意佝偻着背,跛着一只脚,活脱脱就是一个可怜的小乞丐的模样。
别说是那群对她不熟的捉妖师,就算是她亲爹站在她面前也认不出她。
李杳走的时候带走了溪亭陟所有的银子——不是她贪财,主要是生孩子养孩子哪样不需要钱,这些银子就当是他给孩子的抚养费了。
凭借着一副良好的演技,李杳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排了很长一条队伍,李杳看见那条长龙的时候心慌了一下。
很快她又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这城门就在这儿,总不可能飞了。
李杳也不知道自己排了多久的队,总之太阳从正中间划到了西边。
眼看着就轮到她的时候,李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捉妖师,走到守卫面前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李杳袖子下的手捏紧,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城门关闭!今日不允许任何人再出城!”
李杳听着官兵的话,猛地看向还没合上的城门,有一种想要直接冲出去的想法。
但是她也只能想想,城门口那么多官兵守着,她肯定还没有冲到半路就被逮住了。
李杳抬头看了看太阳,太阳还没有落山,离平常关城门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她又抬眼看向捉妖师,顿时明白了什么。
有妖混进人群了。
李杳抬头看着天空上方,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可是任凭她这肉眼凡胎怎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李杳。”
李杳一顿,缓缓扭头看向旁边穿着青衣的女子。
青衣女子掀开面纱,露出一张姣好的脸给李杳看。
“是我!”
霜袖只把脸露出了一秒又重新遮上了面纱。
李杳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连忙拉着霜袖往人迹罕及的角落里去。
“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出城了吗?”
“我出个锤子!”
霜袖忍不住爆粗口,“你也跟不知道城门口外面守了多少捉妖师,人人都是拿着黄符纸,就等着妖怪出去呢。”
她前两天本来都要出去了,结果一出城门就看见许多捉妖师拿着验妖符,一个一个地在验出城的人,她立马又转身跑了回来。
“难怪今日的人出城速度这么慢。”
要是以往,早该轮到李杳出城了。
霜袖说:“我这两天一直在城门徘徊,我就知道你要出城的话肯定也得往这儿来——不过你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我看了大半天都不敢确认是你。”
要是最后她鼓起勇气叫了一声“李杳”,她俩今天就得错过了。
李杳没理霜袖的话,她从角落里探出头,看了一眼城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那些人群里,不乏有急切的想要出城的人,他们在找官兵商量。
李杳猜,这些不愿意散开的人群里,或许就有捉妖师想要抓的那只妖。
“你在看什么?”
霜袖跟着她探出头,看见不断哀求官兵的人群时,她蹙起了眉。
“那个女人说她丈夫病危,必须要带着大夫出城去给她大夫看病。”
她的听力比李杳好上不少,清清楚楚就听见妇人哀求的内容。
一字一句慢慢解释道:“我想出去逛逛,但是怕被你的师姐和师妹们认出来,所以就……”
所以就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后面的话李杳没说完溪亭陟也能懂了她的意思。
他叹气,牵起李杳的手,把镯子重新套在李杳手腕上。
他垂着眼道:“李杳,为什么骗我呢。”
李杳心里一紧。
溪亭陟把她拉进房间里,关上门,伸出一只手捧着李杳满是炭灰的脸。
“你想离开?”
李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点头,她只觉得心里发紧地厉害。
“我……”
李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木讷地说不出话。
溪亭陟看着她犹豫的样子,指尖浮出一丝灵力,灵力缠绕在李杳身边,把原本脏兮兮的姑娘变得干干净净。
看着恢复原本模样的李杳,溪亭陟道:“若是没有想好怎么说,我不逼你。”
李杳袖子下的手捏紧,抬眼看向溪亭陟,嗫嚅着嘴唇,像是想要说什么,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没办法坦然和溪亭陟告别,她只想像一个小偷一样偷偷离开。
看着抿着唇不说话的李杳,溪亭陟再次叹了一口气。
他凑近李杳,亲了亲李杳的额头。
“参商城里有大妖,城里不太平,下次出门让我跟着。”
李杳呐呐地“哦”了一声。
她抬头看着溪亭陟,“你能不能再给我一张隐形符。”
溪亭陟看了她一眼,没问她需要隐形符做什么,他从纳戒里取出几张隐形符。
“隐形符无需灵力也能用,但是没有灵气加持,很快便会失去效用,至多只能支持一刻钟的时间。”
李杳没有灵力,很多符纸在她手里都发挥不出来,只有像隐形符这样低端的符纸能用。
李杳接过符纸,眼睛亮了一瞬。
虽然早知道能拿到,但是没有想到这么简单。
溪亭陟看着眼睛发亮的李杳。
“等会儿我要出门,你与我一同去。”
李杳一顿,抬眸看向他。
“去哪儿?”
溪亭陟将她耳侧的头发别在耳后。
“这客栈不安全,我带你去与我的师弟们一起,我不在时,他们会保护你。”
“日后你与他们也总是要见面的,不能一直躲着他们不见。”
李杳一愣。
见溪亭陟的师弟们?
见他们做什么?
李杳捏着袖子,他明明知道她扮成乞丐模样是为了躲着那些人,现在为什么要把她带他们面前。
李杳的背紧贴着门板,小声道:
“能不能不见,我不想见他们。”
“为何?”
李杳听见这句“为何”,只觉得心里难受的紧。
她也想问为何。
为何捉妖师会瞧不起凡人,为何不把凡人的命当作是命。
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溪亭陟。
“他们不喜欢我,我不想见他们。”
这句话说完,李杳的心被高高提起。
她害怕,害怕溪亭陟会站在他们师弟和师妹那边,害怕溪亭陟说她无理取闹。
溪亭陟垂眼看着她。
“李杳。”
李杳听见溪亭陟在叫她的名字,但是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溪亭陟的神情。
她的睫毛颤动地厉害。
“你不想名正言顺地站到我身边吗?”
面前的男人总觉得李杳变了。
她和秘境里那个明媚的姑娘不一样,现在的李杳像一只受惊的猫,时时提防着身边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害怕身边的人踢她一脚。
李杳垂着头不说话。
她不想,更不配。
在溪亭府的三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包括红衣女子和陆凌看她的眼神,都在告诉李杳,她和溪亭陟不般配。
18.
喝醉了的李杳远比她自己想象的大胆,她指着溪亭陟的鼻子:
“大胆!你是谁?居然敢靠我这么近?”
李杳眯着眼睛,一只手指抬起溪亭陟的下巴,努力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想我送你去死?”
溪亭陟看着她努着装出一副严肃模样的样子,笑了一声。
“你刚刚亲我了。”
他指了指李杳的唇,然后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
“你主动亲的我,还搂我的脖子。”
言下之意是,你主动靠我这么近的,跟我没关系。
“胡言乱语!”
李杳凑近了看他,看清楚他脸的一瞬间,瞬间露出一副痴笑。
“嘿嘿,你长得挺好看的,我能再亲一下吗?”
没等溪亭陟回答,李杳飞快凑近溪亭陟,小鸡啄米一样在溪亭陟唇上碰了一下。
碰完之后,李杳笑得更傻更兴奋了。
她瞪大眼睛:
“亲到了!”
语气带着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亲到了。
溪亭陟眼里笑意渐浓,“要再亲一下吗?”
“可以吗?”
李杳矜持(装的)道。
这次她同样没等溪亭陟回答,飞快地凑近溪亭陟的嘴,狠狠嘬了一口。
嘬完以后她看着溪亭陟眨巴眨巴眼睛。
“还能亲吗?”
她还想亲。
溪亭陟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主动亲了上去。
李杳像只袋鼠一样狠狠搂着溪亭陟的脖子,像是恨不得面前的男人一口吞下肚。
亲到一半,李杳差点窒息。
溪亭陟放开她,看着她大口呼吸,眼里的笑意更明显:
“还亲吗?”
李杳摆摆手,“不亲了。”
她一点一点往后挪,从溪亭陟腿上站到地面,摇晃着身子去扯溪亭陟的袖子。
“我带你去看梨花。”
李杳拉着溪亭陟的袖子往外走,“我摇梨花雨给你看。”
李杳拖着溪亭陟走到梨花树前,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懵了一下。
然后她放开溪亭陟的袖子,自己盯着梨花树绕了一圈,绕回原地的时候差点撞溪亭陟身上。
溪亭陟扶着她,“怎么了?”
“这梨花树成精了。”
李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溪亭陟:“它把我一大片的梨花树吃完了。”
溪亭陟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李杳是什么意思,就见李杳松开他的手,走到梨花树前,拎起裙子,狠狠地踹了一脚梨花树。
“妖精!快把你的同伴交出来!”
踹了一脚还嫌不够,她又踹了两脚:“别装死!赶紧把你的同伴交出来,我要摇梨花雨给好看的小郎君看!”
溪亭陟忍俊不禁,忽然明白李杳的行为了。
她以为这是在溪亭府那一片梨花林里,还以为这颗梨树把其他梨树吃了。
孤零零的梨花树被李杳踹得掉下许多枯黄的叶子,没了叶子的遮掩,光秃秃的梨花树看起来越发可怜。
李杳皱着眉:“你少装可怜!用几片叶子就想打发我,没门!”
李杳抬起手,比划了两下。
“御灵诀,起!”
站在李杳背后的溪亭陟看着李杳的手势,顿住了。
那是聚灵的手势。
他知道李杳会聚灵,在他们第一次双修的时候,李杳就是用这招御灵诀点燃了爆破符。
李家原先也是捉妖师家族,有人会御灵诀不奇怪,奇怪的是李家的人为什么要把聚灵的术法教给李杳呢。
李杳的身体是没办法汇聚灵力的。
溪亭陟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李杳皱紧了眉头。
“为什么不行呢?”
她盯着面前的梨花树,“你为什么不开花?”
李杳瞪着眼睛看着梨花树,得出一个结论:
“你不给我面子!”
被落了面子的李杳再次比划手势:
“御灵诀,起!”
“御灵诀,破!”
“御灵诀,惊鸿!”
李杳累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呆愣地动了动手指头,终于发现一个事实。
“我灵力呢?!”
李杳咆哮,李杳不解,李杳转过头看着溪亭陟。
她瞪大了眼睛,指着溪亭陟强烈地谴责:
“你抢走了我的灵力!”
溪亭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杳就扑上去,把溪亭陟扑到地上,伸手去解溪亭陟的腰带。
“你把灵力还我!”
溪亭陟怔愣片刻,眼看着李杳扒了他的裤子之后,去扒自己的衣服。
他想要坐起身,但是李杳坐在他腰上,摁住他不让他起来。
月光如银华,落在女子光洁圆润的肩头,她双手撑在溪亭陟的腰上,紧皱着眉头。
片刻后,她嘟囔着:“我要看梨花雨。”
溪亭陟闻言,指尖窜出一丝灵力,灵力缠绕在梨花树上,不消片刻,梨花树就开满了白色的花。
花瓣如霜,落在李杳的肩膀上,凉得李杳打了一个寒颤。
她抬起头,看见满树梨花的时候,眼睛亮如灿星。
她立马站起身,不去管躺在地上的溪亭陟。
她伸手接住一片花瓣,刚想溪亭陟说什么,下一秒她就被抵在了树上。
半醉半醒的李杳看着摇晃的枝桠,伸手扶着那根枝桠。
溪亭陟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李杳说:“它好像要折了,我扶着它。”
其实李杳是很喜欢梨花的。
即便她用梨花酿酒,不顾梨花树的死活应把树挖回来,但是她仍然喜欢梨花。
但是她的所有珍视和怜爱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凭借一两缕醉意扶折花。
溪亭陟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腕搂着他的脖子。
“有我在,不会折。”
梨花枝是没折,但是李杳折了。
腰折了。
她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根本没脸见人。
昨天晚上她说的话很多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她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
露天席地!
衣衫不整!
枝影摇晃!
李杳没法正视那块地,也没法正视那棵梨花树。
溪亭陟端着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团被子在拳打脚踢——脚踢不动,只能捶打着被子。
溪亭陟把粥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伸手掀开被子,看着被脸颊发红的李杳。
“腰疼吗?”
疼。
疼得要断了。
但是李杳不能这么说,她故作平静道:
“没事,还好。”
既没事又还好的李杳在溪亭陟给她揉腰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疼……”
她“疼”字还没说完就对上了溪亭陟狭长而带着揶揄笑意的眼睛。
李杳舔了一下嘴唇,嘴硬道:“不疼,就是有点痒。”
溪亭陟将人从被窝里捞起来。
“我给你揉揉。”
李杳本来想说不用,但是男人温热的手掌让她把拒绝话说不出口。
李杳,你得寸进尺了。
让男人给你煮粥就算了,怎么还能让他给你揉腰呢。
只要她跟在溪亭陟身边一天,那红衣女子迟早有一天找上门来。
与其被人刁难,李杳觉得还不如逃了算了。
“红衣姐姐是谁?”
霜袖问。
“喜欢他的人。”
霜袖顿时傻眼了,“那你怕她做什么?你才是正房好不好,那红衣姐姐最多算是小妾——小妾都指不定当不上,你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三妻四妾的样子。”
“你这副怂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男人的娘呢。”
李杳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抱着包袱道:
“什么正房什么小妾,我都不想争——这只是围绕男人的一个虚名而已,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抢男人。”
李杳活得通透,她知道她如果把那件事和溪亭陟坦白,溪亭陟会相信她,甚至可能会因为替她出气而与红衣女子反目。
溪亭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人。
她甚至有理由相信溪亭陟会站在她身边,但是那又如何?
今天有红衣姑娘,明天就会有绿衣姑娘黄衣姑娘,李杳一辈子跟着溪亭陟,就会一辈子被这些女子的恶意所包围。
不说累不累的问题,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李杳菜。
在谁手底下都过不了两招,随随便便一个捉妖师就能把她杀了。
菜鸟李杳对自己有充分而又深刻的认识,走之前,她还把手镯放在桌子上了。
她狗狗祟祟逃出客栈,霜袖趴在她的肩膀上。
“你要去哪儿?”
“出城。”
今日在街上的时候李杳看见了许多捉妖师,能让这么多捉妖师汇聚在城里,要么是城里有大妖,要么是有人召集捉妖师共同商议抓妖。
溪亭陟半夜离开,更是验证了李杳的猜想。
这城里绝对不太平。
她这样的菜鸟,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这么晚了,城门早就关闭了。”
霜袖如是说。
“我知道,城门边有乞丐棚子,我去那儿挤一挤,明天一早就出城。”
李杳又不傻,她当然知道城门关了。
她今天从城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城门内的乞丐棚子挺宽敞的,虽然就是几块破木板搭在一起的,但是好歹地上铺了稻草堆。
屋子虽然不能挡风,但是稻草盖在身上应该也不会冷。
霜袖炸毛了。
“你带我去住乞丐棚子?”
李杳一愣,“你需要住吗?”
她以为四脚蛇随便找个墙角都能睡。
她思量了片刻,“那你有银子吗?有银子的话我们去客栈。”
反正李杳是舍不得钱开房间的。
就算有钱,她也宁愿攒着。
“我一个妖怪,哪儿来的银子?算了算了,乞丐棚子就乞丐棚子吧,好歹比睡在大街上强。”
参商城有宵禁,一到半夜,夜里就安安静静的。
这个时间点还在街上走的,要么是更夫,要么是捉妖师,还要么就是像李杳这样鬼鬼祟祟的人。
夜风从李杳的背后吹来,李杳一顿,立马转身看向背后空荡荡的街道。
街道两边的房屋很安静,没人点灯,窗户也黑黢黢的。街道上寂静又空荡,只有一阵风扬起了她的发丝。
背着小包袱的李杳捏紧了包袱带子,转身就是一阵狂奔。
趴在她肩膀上的霜袖差点被掀翻,她死死抓住李杳的衣服。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做什么?”
李杳一把抓住她,两根手指捂着她的嘴。
一边跑她一边四处张望,路过一家客栈的马厩时,李杳动作利落地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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