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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祁时樾写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栀没想到会在私房菜馆碰到周子熠。栽满绿植的小院,两边铺满鹅卵石,就一条青板路,想回避都没地方回避。何况她出现在视野的第一瞬,周子熠就锁定她了。“还在生气?”周子熠语气生硬,眼中却有一丝软意泄出。这一个星期他的情绪都不高,胸口像塞了块吸水棉花,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他知道难受的根源是温栀。难受一天看八百遍置顶聊天里还是没信息进来,也难受与之前格外不同的漫长冷战。温栀不看他:“你好像耳朵出问题了,有空去医院看看。再说一次,我没有吃醋没有闹脾气,所以更不存在所谓的生气。”周子熠直勾勾地盯着她,风吹过来,她皮肤白,一点风吹眼尾就缀上一抹红,像枝头挂的绯红樱桃。“之之,”他终是软了语调,“我向你道歉,别跟我生气了好吗?”温栀长长吐出口气,觉得...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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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写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没想到会在私房菜馆碰到周子熠。栽满绿植的小院,两边铺满鹅卵石,就一条青板路,想回避都没地方回避。何况她出现在视野的第一瞬,周子熠就锁定她了。“还在生气?”周子熠语气生硬,眼中却有一丝软意泄出。这一个星期他的情绪都不高,胸口像塞了块吸水棉花,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他知道难受的根源是温栀。难受一天看八百遍置顶聊天里还是没信息进来,也难受与之前格外不同的漫长冷战。温栀不看他:“你好像耳朵出问题了,有空去医院看看。再说一次,我没有吃醋没有闹脾气,所以更不存在所谓的生气。”周子熠直勾勾地盯着她,风吹过来,她皮肤白,一点风吹眼尾就缀上一抹红,像枝头挂的绯红樱桃。“之之,”他终是软了语调,“我向你道歉,别跟我生气了好吗?”温栀长长吐出口气,觉得...

《温栀祁时樾写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精彩片段


温栀没想到会在私房菜馆碰到周子熠。

栽满绿植的小院,两边铺满鹅卵石,就一条青板路,想回避都没地方回避。

何况她出现在视野的第一瞬,周子熠就锁定她了。

“还在生气?”周子熠语气生硬,眼中却有一丝软意泄出。

这一个星期他的情绪都不高,胸口像塞了块吸水棉花,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他知道难受的根源是温栀。

难受一天看八百遍置顶聊天里还是没信息进来,也难受与之前格外不同的漫长冷战。

温栀不看他:“你好像耳朵出问题了,有空去医院看看。再说一次,我没有吃醋没有闹脾气,所以更不存在所谓的生气。”

周子熠直勾勾地盯着她,风吹过来,她皮肤白,一点风吹眼尾就缀上一抹红,像枝头挂的绯红樱桃。

“之之,”他终是软了语调,“我向你道歉,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温栀长长吐出口气,觉得心累:“我真没生气,要怎么证明你才相信我没有生气。”

有生气情绪说明还在乎,但她真的不在乎了。

她小时候就听旁人评价她,说她是块捂不热的冰石头,她不否认。

但她真的努力过。

她尝试向那团火靠近,试图捂热自己。

但那团火带给她的不是温暖,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灼伤,她赖以保护的冰层都化了,如今还要她往火里跳,她是脑袋缺根筋吗?

冷漠从来不在一瞬间,而是无数个瞬间堆积在一起的结果。

夜风顺着衣领往里钻有点冷,温栀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外套:“周子熠,我感谢周家对我养育之恩,但说起来是我欠周家的,并不是欠你的。我相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周子熠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收紧,风从指间穿过,似什么东西在流失,他好像想抓也抓不住了。

他正要说什么,身后响起一道低磁嗓音:“温栀。”

周子熠唰地一下看向身后。

祁时樾在周子熠不可置信且看仇人般的怨恨眼神中,单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走到温栀身边,开口即王炸:

“上个洗手间上这么久,我一直在包间等你。”

周子熠脑子轰的一下,轰得他口不择言:“祁时樾你他妈抢我项目就算了,还抢我女人?”

温栀一时不知该跟祁时樾撇清关系,还是跟周子熠撇清关系。

思忖两秒,她选择后者。

“周子熠,我跟你没有关系了。”

温栀没心力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再待下去,越过周子熠往前走。

周子熠伸手想拉她,被紧随其后的祁时樾挡开,两个男人的手指意外碰了下,祁时樾啧了声,拖着欠欠的语调:

“周总请自重,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周子熠怄气加恼怒,在原地硬生生吹了五分钟冷风,脑袋才稍稍清醒。

回到包间的时候,一群人喝得酒酣意浓,他带着一身寒意走进去,周遭温度瞬间下降几度。

付隋不知道他怎么出去上趟洗手间回来脸就黑成这样。

“你怎么了?”

周子熠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碰到条狗。”

倒是有人反应快:“祁时樾?”

周子熠沉着脸不说话,众人便知道猜对了。

谁都知道两人不对付,要不是在法治社会,两人见面势必一顿乱砍,山鸡哥来了都得退避三舍。

“祁时樾啊,”桌上的朋友当然帮自己这边说话,“不就仗着家里底子好,能力也就那样,他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渝城富家子弟也分等级,结合家世背景和自身能力。

一群人蛐蛐过祁时樾的能力、性格,就是没人蛐蛐他的相貌和家世,这两点只要不瞎不聋的人都不会去质疑。

祁家,在渝城是顶层豪门。

付隋:“你跟他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天怎么气得尤其突出。”

周子熠又倒了杯酒,各种情绪在心口翻涌。

他无法告诉其他人温栀对他说的那些话,温栀是他的专属,他无法容忍他的专属背叛他。

一杯烈酒下去,满喉辛辣,付隋见问不出什么来也没再问了,跟着蛐蛐了几句祁时樾。

酒精烧灼了神经,过了许久,周子熠盯着酒杯里的酒渐渐冷静下来,想通了一些事。

温栀其实没有背叛他。

她就是还在生气 ,她在故意气他,就像他故意扶其他女人那样。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她都不选,偏偏选他最恨的死对头祁时樾?

她知道选祁时樾最能气着他。

温栀不仅漂亮,她美丽的外表经常让人忽略了,她也很聪明。

-

温栀回去路上连打了几个喷嚏。

祁时樾抽纸巾递过去:“感冒了?”

“吹了冷风可能有一点。”温栀接过纸巾,“谢谢。”

祁时樾看着前面的红绿灯,问她:“你家住哪?”

“前面左拐就到了。”

“那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温栀吃了别人一顿死贵死贵的饭,于心不忍:“还是我送吧,这会儿不好打车。”

祁时樾的理由跟他人一样欠揍:“你感冒了别传染给我。”

红灯跳绿灯,温栀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左转:“行,就不传染您金贵的圣体了。”

到了星澜湾小区门口,温栀按下开锁键:“您下吧,圣上。”

祁时樾低笑:“你倒是有仇必报。”

“当你夸我了,再见。”

温栀一脚油门进了地下车库。

这个点确实如温栀说的,不好打车。

不过祁时樾也不急,站在小区门口点了根烟,眯眸打量里面的灯。

只能看到靠外面两栋的灯。

他不知道温栀是不是住外面两栋,透过烟雾闲散地一盏盏看过去 ,不知在想什么。

一阵风吹来,耳边响起阎承安在包间说的话。

“我听小道消息说温栀和周子熠快订婚了,要订婚两人怎么吃饭都没在一起?”

“不是表哥,你这墙角挖得有点狠呐。”

“诶你干嘛去?人小两口一看就是吵架正闹脾气呢,你现在过去不是存心让温栀借你打周子熠的脸吗?你回来,咱别这么卑微行吗。”

祁时樾在风中吸了口烟,浅色烟雾随风飘散,他低头看着指尖明灭的猩红,突然扯唇笑了声。

卑微吗,谈不上吧。

既然喜欢何来卑微一说,心甘情愿罢了。


“厨房在那边。”祁时樾指了个方向,“我先去楼上换个衣服。”

温栀点点头,放下包往厨房走。

厨房厨具漂亮,调料装在设计感十足的透明罐里,整整齐齐码在—边,没有—点烟火气。

温栀都怀疑这厨房是不是从来没用过。

打开冰箱拿了把青菜和鸡蛋出来,烧好水,她开始找面条,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饭又不做,弄这么多橱柜干什么。

温栀边翻柜边腹诽,听见后面有声音响起:“应该在上面左边第三个。”

温栀回头看—眼,祁时樾换了套白色休闲服下来,懒懒倚在门边,不知道看她像个无头苍蝇—样乱找看了多久。

“你家柜子太多了。”她抱怨—句帮自己正名,找不到不是她不聪明,是柜子太多。

她找到祁时樾说的那个柜子,打开柜门,下面—层没有,她伸手往上层够,够够到个面条边。

就在她要踮脚拿的时候,—股幽淡冷香笼罩过来。

祁时樾站在她身后,手指要贴不贴地顺着她手臂向上,伸进橱柜轻而易举地把面条拿了下来。

温栀刚才怕水溅湿袖子把整个衣袖都折了上去,肌肤不可避免地有片刻触碰,她僵了—瞬,脸跟锅里烧的水—样,逐渐升温。

好在他拿了面条就退后了,笼罩的气息消散,温栀红温的脸慢慢恢复正常。

“你家面条放那么高,防小偷么。”她拿起面条往沸腾的水里了扔了—把,这才想起份量问题,转头问,“你—般吃多少?”

祁时樾看着已经被滚烫热水淹没的面条,嗓音轻懒:“再放就不是毒不毒死的问题了,是撑死的问题。”

“……”

温栀把扔面条的动作紧急撤回。

祁时樾倒不是真的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他只是觉得—个人就算再不会下厨,至少煮个面条是没问题的。

这样的天真想法持续到他看见温栀拆了—盒牛奶往里倒的时候,明白了事事无绝对。

“你这是……突发奇想要给面条泡个牛奶浴?”

温栀忙着施展厨艺,背对他头都没回:“你别讽刺我,我以前看过的—个料理视频就是这样做的。放心,包好吃。”

祁时樾:“……”

放不放心的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做了。

温栀没想到随手扔的—把面条竟然煮出来这么多,只好装成两碗,大碗的给祁时樾,小碗的给自己。

祁时樾看看面,又抬眼看她:“你确定也要吃?”

语气跟温栀之前的那三个字如出—辙,充满对她生命的担忧。

温栀心里升出—股被轻视的不服气,拉开椅子:“你可以不吃,我吃,反正是好吃的。”

祁时樾拿起筷子,没第—时间下筷,吃前先观察了她片刻。

温栀面不改色地吃下—口面:“皇上,已经给您试过毒了,您放心用吧。”

祁时樾这才挑起—口面放进嘴里。

还没来得及咀嚼,阴谋得逞的温栀拉开椅子就往厨房跑。

祁时樾:“……”

哦,去厨房喝水了。

面齁咸。

咸中还夹生,生中又带着股不符合面条特性的奶香。

可谓是视觉嗅觉味觉的三重冲击体验。

温栀回来的时候,她的面原封不动在那,祁时樾那碗有搅动痕迹,但也没吃多少。

自知丢脸,她抿唇过去端起面收进厨房,还给自己找补—句:“厨具不熟悉,我平常不是这个水准。”

给面条洗牛奶浴的当然不是—般水准,祁时樾也没拆穿,懒散靠着椅背,似笑非笑望着她。


双重身份?

那任盈盈还他妈告诉他未婚单身。

这未哪门子的婚单哪门子的亲,要被任盈盈那个死女人害死了!

范启额头冒起—层冷汗,强挤出—抹笑:“我就不打扰三位了,先告辞,你们聊。”

还没开溜,周子熠出声:“等等,你叫什么来着……万胜的范启是吧,你要给我未婚妻披衣服?”

周子熠明显是在祁时樾那受了气,拿他开涮来了。

范启心里叫苦不迭,没等他辩解,祁时樾也看向他,饶有兴致的:“哦?你想撩我女朋友?”

范启被两位大佬夹击,眼泪都快滚出来了,慌忙回—句“真的是误会”,气急败坏地往宴会厅冲,找任盈盈算账去了。

范启—走,外面顿时变成三人修罗场。

温栀无力应对这样的场景,扯扯祁时樾的袖子:“我们走吧。”

周子熠抓着西装的手垂在身侧,手背青筋暴起:“之之,你知道我不会放弃你的。”

—起生活十几年,温栀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这么难缠。

“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她吸—口气,鼻腔里都是祁时樾西装上的冷香,“同样的话就是跟猪说都说明白了,你要是还听不明白,去猪圈待着吧。”

温栀从开始的正常言语到现在的粗俗输出,没办法,沟通不来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祁时樾搂着她离开,擦身走过时,周子熠开口,声音不大被风吹得很散,但足够温栀听清楚。

“你别忘了,是周家把你养大的,你就是我们周家的人。”

温栀脚步顿了下,腰上的手掌微微施力,像—股坚定的力量带着她往前走,没有停下来。

进了宴会厅,温栀第—时间往后撤,脱下外套还给他:“谢谢。”

祁时樾眸色淡了几分,垂眼盯着外套看了两秒才接过:“出去还是要穿外套,外面风大。”

“嗯。”

两人往里走,女记者不知从哪蹿出来的:“祁总,您找到温栀啦。”

祁时樾朝她点头:“谢谢。”

“不用谢,温栀这么久还没进来,我也正想出去找她呢。”女记者心系工作,眼睛放光看着两人,“你们要开始采访了吗?”

温栀收起乱糟糟的心绪,转头问:“祁总,现在有空吗?”

“你说呢。”祁时樾说,“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好好的—句话被他说得别有意味惹人浮想联翩,女记者落后两步跟她咬耳朵:“诶,我怎么觉得祁总对你不—样呢。”

温栀说:“错觉。”

自作多情是成人感情大忌。

宴会厅后面有供宾客休息的休息室,正好可以采访。

温栀提前有准备,不过就那几个问题,很快结束,她把剩余时间让给女记者,离开休息室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是十分钟后,她洗手的时候看见女记者也来了,有些诧异:“这么快结束了?”

“本来就是蹭的采访,有十分钟不错了,该问的都问完了。”女记者笑道,“何况祁总的女伴都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还霸占别人的时间。”

温水顺着手指往下流,温栀没说话,垂眼把每个手指都冲干净。

女记者说:“今天谢谢了,下次有需要的话随时Call我。”

温栀扯了张纸擦干手:“不客气,举手之劳。”

女记者进洗手间了,温栀扔了纸巾没再去休息室。

她返回到宴会厅,跟几个打过交道的大佬攀谈了几句,看素材收集得差不多了,取了外套离开宴会厅。

她喝了点香槟,坐上车才想起还没找代驾。


说到这,他眼尾余光睇了她一眼观察表情,见她没有抵触情绪,才继续道:“你不是单身的话,周子熠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人要皮树要脸,堂堂周家大少爷不至于死皮赖脸到那种程度。”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的办法很好。

既能最高效地摆脱周子熠,也能最大程度地气到他。

祁时樾不仅嘴毒,心更毒。

杀人不用刀,但刀刀见血。

温栀的脸上清楚写着几个字——我被说服了。

可说服归说服,她还是有顾忌。

“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情侣,骗过周子熠,等他就不再纠缠我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是这个意思吧?”

祁时樾眸色幽淡地望着她,没说话,温栀自动理解成默认。

“这样的话,我能不能提一点小小小小的要求。”怕他不答应一样,她拇指和食指比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宽度。

祁时樾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脸上是没笑意的,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说。”

温栀:“既然是假装,那这层关系能不能只在周子熠面前展现,对外的话还是尽量保密。”

哦,听明白了。

要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委委屈屈当一个不见光的、适当时候拉到周子熠面前遛一遛的地下情人。

他面无表情,温栀拿不准他的想法,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影响以后你的生活。”

“影响我什么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

祁时樾笑出声,似气笑,也似被自己说服。

“看在你这么快进入贤妻良母角色的份上,行吧。”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困扰的事解决,温栀心情松快不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时越垂眸看那只手,纤白细长,握上去柔软微凉,让人很想将那只小手揣进怀里捂热。

他说:“合作愉快。”

-

第二天,温栀起得比平常早,没车毕竟没那么方便,怕叫不到车迟到,她只能提前出门。

刚换好衣服,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在家?

温栀拿皮筋随意绑了个马尾,边往客厅走边回信息。

在啊,准备出门上班了

祁时樾:我在小区门口,送个东西给你

温栀莫名,大清早的送什么?

她拎起包,换了鞋下楼,远远看见立在小区门口的身影。身形颀长挺拔,笔挺优雅的西装三件套,矜贵气场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路过的人无一不行注目礼。

门口摊煎饼的大娘都无心摊饼了,直直望着帅哥被旁边的秃头老公骂了好几声。

“什么东西要这么早送?”

温栀朝他跑过去,跑得有点急,有些气喘。

祁时樾一身正经的商务西装,语气却是不太正经的调:“急什么,我大早来就是想让女朋友看的,不会跑。”

温栀:“……”

无语。

摊饼大娘还在看这边,温栀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边走,祁时樾任由她扯着,踩着散漫的步伐跟着她。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温栀说:“还加一点,私下也不用装。”定点对周子熠展示就行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对天忽叹了一声:“这一早的好心情啊——”

温栀塞了个面包给他:“请你吃早餐。”

祁时樾低头看,一个肉松面包放在他手上,从温度上判断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拿了两个,一人一个。

她早上就吃这个?

祁时樾抬手,不客气地把她手里的那个抢了去:“我一个吃不饱。”

温栀的无语更上一层楼,他是饱了, 她得重新去买早餐了。


温栀回到工位,马上进入工作状态,时间紧迫,采访前的准备工作不能出错。

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忙到中午,洛笙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找她吃午饭。

“工作而已,别熬着熬着猝死了,你悠着点。”

两人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吃简餐,温栀看洛笙精气全失就只一口气吊着的虚弱模样,真怕她原地嗝屁。

洛笙灌一口冰咖啡:“死了再说,人生难有几回死。人嘛,就是什么都要体验。”

温栀:“人生就一回死,你以为有几回死。”

“非也非也。”洛笙晃晃脑袋,“我们办公室备了一台除颤仪,真猝死了,直接上机器,跟阎王爷抢人多刺激,我也正好体验体验生死两重天。”

温栀伸手探她的额头:“果然不能干娱记,干久了人都癫了。”

“可不是嘛,”洛笙气虚到不行,“那个影帝出轨的瓜早不爆晚不爆,非得半夜爆,我们全体通宵加班,不癫才怪。”

洛笙也是记者,但她是娱乐记者,在云阅集团旗下的传媒部工作,两人的办公楼挨着,走路几分钟。

当娱记的,难免跟狗仔打交道,所以洛笙除了正儿八经明面上的瓜,私下还知道很多不能宣之于众的豪门秘事,有时拉着温栀一说就说半宿。

温栀的豪门八卦储备量,全来源于她。

“影帝出轨不厚道,爆瓜的人也不厚道,害我家笙笙没觉睡。”温栀心疼摸摸她的脸,“快点吃吧,吃完回家睡觉。”

洛笙风卷云残卷完一碗饭,抹了嘴巴想到个事:“对了,我听说你们争取到采访朗晟总裁了,指派去采访的还是你,有这事么?”

不愧是干娱纪的,消息就是灵通。

温栀点头:“嗯,我去采访。”

“你去采访朗晟总裁,任盈盈不得气死?”

温栀想起上午办公室的场景:“没到气死那一步,不过她一上午摔了三次文件夹,镫了两次杯子以及踢了一次椅子。”

“钓凯子的梦破碎,是挺崩溃的。”

“也不算完全破碎,”温栀说,“我是主采,她是副采。”

让任盈盈给她打下手,洛笙评价:“碎上加碎。”

破碎的任盈盈工作很不配合,两手一摆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推给温栀。

谁让温栀是主采,她是副采呢。

星期一接到通知,星期三下午采访,满打满算两天时间准备,温栀忙得无心指责任盈盈的态度问题,一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星期三下午,她们比预约时间早到半个小时。

任盈盈意见很大,一张嘴嘟囔个不停:“来这么早干什么?你以为早来就能早见到人?要是祁总开个会或者有事啥的时间还得推迟,我们像两个傻子一样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闭嘴。”温栀不惯着她,“副采。”

任盈盈气结,温栀眼风都没给她一个,径直去前台出示工作证,说明来意。

回来的时候,任盈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补口红,嘴还没歇着:“算了,像你这种难得有采访机会的记者是这样,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当同事间的友情关爱了。”

“说实话主编真不会安排,别的采访让你去就算了,朗晟总裁,哼,她是不是太高看你了?待会儿你要hold不住场子,丑话说前面我不会帮忙的。”

温栀偏头看她:“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华南传媒。”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任盈盈还是答了。

“以后别提了,说出去挺丢学校脸的。”

任盈盈卡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拐弯骂人,气得红温:“温栀你……”

温栀:“你牙上沾口红了。”

“没有吧……哪?”

李助在外面跑了一上午回公司,一眼看见坐在大厅的两个人。

一个五官漂亮气质清冷,另一个也漂亮,就是漂亮得有点暴躁。

这个时间点,两位长相吸睛的美女,应该是云阅财经的记者了。

他没多想直接上了楼。

敲了敲总裁室的门,听到里面一句“进”,推门进去。

“祁总,这是会议资料。”李助把文件放到桌上,不由得多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今天,是不是帅得格外……过分了。

一丝不苟的发型,剪裁得体的商务西装,领带夹和同色系袖扣,精致到细节处,跟平常的风格不太一样。

平常就算穿西装也不喜欢打领带,衬衫领口总散开两颗扣子,透着股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气。

“这么爱看我,不会爱上我了吧。”祁时樾低头看资料,冷不丁出声。

李助一个激灵:“天地良心祁总,我只对异性有感觉。”

“最好是,别爱我没结果。”祁时樾说,“我早心有所属了。”

祁总这张嘴,时常让李助上班上出一种德云社的感觉。

说不过就摆烂,他索性想到什么说什么:“祁总,刚才在一楼大厅看见云阅的记者来了。”

祁时樾终于抬头看他:“不是还没到预约时间?”

“想快点见您,提前来了吧。”

祁时樾嘴角一下飞了上去,压都压不住:“看来茶水间的六个核桃没白喝,智商情商都提高了。”

“……”

李助想不通自己哪错了,同样也想不通突然得一顿夸赞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老板发话,让他亲自下去接人。

任盈盈在大厅坐了十五分钟,就抱怨了十五分钟。

叨叨叨个没完。

温栀被迫戴上耳机,度过后面的十五分钟。

“温小姐?”

温栀隐约听到声音,取下蓝牙耳机抬头,对方恭敬道:“我是祁总的助理,祁总这会儿有空,可以提前上去采访了。”

温栀连忙站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了几声她才听到:“抱歉,刚才在听午间新闻。”

说着顺手关掉手机里还在播放的摇滚乐。

李助微笑:“没事,请跟我来。”

任盈盈跟在后面一起进电梯,心想温栀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没想到提前来竟然真碰上祁时樾有空能提前采访了。

又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表现才能最大程度地吸引祁时樾的注意力,把温栀死死压住,一报“主采之仇”。

只是计划都没冒头,就被李助生生掐断。

“抱歉,祁总说只允许一个人进去采访。”办公室门口,任盈盈被拦住不能进。

任盈盈睁大眼:“我们是一起的,她是主采我是副采!”

“那主采进去就可以了,副的不用。”李助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笃定。

任盈盈各种计划泡汤,脸黑得要滴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去休息室了。

温栀确认衣着妆容没问题,调整好状态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

里面传出的声音低磁好听。

温栀推门进去。

落地窗前,男人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西装革履,气质卓然。

似很忙,钢笔刷刷刷写个不停,直到她关门才看过来,俊朗的眉峰微挑,语气透着意外。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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