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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局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香雪得了恐水症?”江蔓面色骤变的看着成妈妈,“怎么回事?”成妈妈回道:“老奴想去找香雪打听下那边的动静,谁知道听大姑娘身边的人说香雪背着姑娘偷溜出府,回来的路上被恶犬咬了,她一直藏着也没敢跟人说,今日犯了病才藏不住了。”江蔓眉头紧皱,怎么就这么巧?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成妈妈说道:“你让人去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成妈妈道:“老奴得了消息,就让我小儿子去打听了。香雪被送到了大姑娘自己的庄子上,他悄悄跟人打听,就听说那庄子上有人疯了,总是大喊大叫。”恐水症便是狂犬病,这要是放在以后,打几针疫苗就没事了,但是在这古代却很难医治。江蔓看着成妈妈又问,“你打听到香雪是何时被咬了吗?”“那边的丫头说有小半月了,只是香雪一直瞒着,若不...

主角:南锦屏江暮白   更新:2024-12-3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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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暮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香雪得了恐水症?”江蔓面色骤变的看着成妈妈,“怎么回事?”成妈妈回道:“老奴想去找香雪打听下那边的动静,谁知道听大姑娘身边的人说香雪背着姑娘偷溜出府,回来的路上被恶犬咬了,她一直藏着也没敢跟人说,今日犯了病才藏不住了。”江蔓眉头紧皱,怎么就这么巧?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成妈妈说道:“你让人去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成妈妈道:“老奴得了消息,就让我小儿子去打听了。香雪被送到了大姑娘自己的庄子上,他悄悄跟人打听,就听说那庄子上有人疯了,总是大喊大叫。”恐水症便是狂犬病,这要是放在以后,打几针疫苗就没事了,但是在这古代却很难医治。江蔓看着成妈妈又问,“你打听到香雪是何时被咬了吗?”“那边的丫头说有小半月了,只是香雪一直瞒着,若不...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什么?香雪得了恐水症?”江蔓面色骤变的看着成妈妈,“怎么回事?”
成妈妈回道:“老奴想去找香雪打听下那边的动静,谁知道听大姑娘身边的人说香雪背着姑娘偷溜出府,回来的路上被恶犬咬了,她一直藏着也没敢跟人说,今日犯了病才藏不住了。”
江蔓眉头紧皱,怎么就这么巧?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成妈妈说道:“你让人去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
成妈妈道:“老奴得了消息,就让我小儿子去打听了。香雪被送到了大姑娘自己的庄子上,他悄悄跟人打听,就听说那庄子上有人疯了,总是大喊大叫。”
恐水症便是狂犬病,这要是放在以后,打几针疫苗就没事了,但是在这古代却很难医治。
江蔓看着成妈妈又问,“你打听到香雪是何时被咬了吗?”
“那边的丫头说有小半月了,只是香雪一直瞒着,若不是她发病,只怕还不会被发现。”成妈妈有些后怕的说道,她常跟香雪私下见面联系,这要是她猛不丁咬自己一口,自己也完了。
“怎么就这么巧?”江蔓是不信的,“再去查,多花点银子,看看能不能买通庄子的人仔细打听下。”
“夫人,您是怀疑这事儿是假的?”
江蔓看着成妈妈说道:“那日她怎么就能那么巧撞到暮白跟徽音,我总觉得不对劲,而且这两日她待我的态度跟以前也不同。”
成妈妈皱眉道:“不是亲生的,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再去打听。”
成妈妈走后,江蔓定定神,还是换了身衣裳往娘家去了,不管如何,想要恢复跟南锦屏的关系,怕是还得让暮白低个头。
另一边,南锦屏知道江蔓回了信国公府,也并未放在心上,她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正想着,吕妈妈进来了,就听她说道:“大姑娘,香雪撞墙没了。”
“没了?”南锦屏一愣。
“是啊,姑娘只是让她在庄子上养病,恐水症虽然可怕,但是也未必就一定就治不好,偏偏自己想不开。”
吕妈妈长长的叹口气,“姑娘待她也算是仁至义尽,我已经跟她爹娘报了信,她爹娘知道她得了恐水症见都不肯给她收尸,直言让庄子上的人就地埋了就是。
老奴想着香雪到底服侍姑娘一场,姑娘心善,老奴替姑娘做主给了香雪家二十两银子,也算是些许安慰了。”
南锦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吕妈妈替她把香雪灭口了。
她看着吕妈妈轻叹口气,“让你费心了,妈妈。”
吕妈妈浅浅一笑,“老奴只盼着姑娘这一生平安喜乐。”
香雪得了恐水症撞墙自尽的消息,很快在侯府传开了。
江蔓从信国公府回来就得了这个消息,气的连茶盏都给砸了。
一个眼线就这么没了,南锦屏身边的人极难收买,这么多年也就一个香雪,结果现在也没了。
江蔓压下心头的火气,一直等成妈妈回来,听成妈妈亲口说香雪得恐水症的消息属实,这才把心头的疑惑放下。
另一边,乔姨娘正在跟女儿南边月说话。
“我看着事情没这么简单。”乔姨娘柔声说道。
南边月坐在临窗的榻上,手里的丝线穿过月牙白的缎子,闻言抬起头,“姨娘,你不是说咱们不要去管那边的事情了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乔姨娘哼了一声,“你个傻丫头,你想想上回大姑娘因为江世子的事情生了多大气?
没亲娘庇护的孩子,受了委屈也没人撑腰。要是钟夫人还在,江世子敢这样做?”
南边月闻言放下手中的活计,思量着说道:“姨娘的意思是,大姐姐因为此事跟夫人离了心?”
“不好说,还得看一看。”乔姨娘眼神微微一敛,“不过,就算是没有,咱们也可以推一把。”
总归这府里不能让江氏独大,不然就没她跟孩子们的活路了。
“那姨娘的意思是?”
乔姨娘对着女儿低声数语,南边月微微一惊,“姨娘,这是真的?”
乔姨娘看了女儿一眼,“你只管去递话,看大姑娘什么反应,我就能猜出她几分心思了。”
南边月立刻起身,“我现在去。”
南边月到了南锦屏那里,南锦屏让丫头迎她进去,笑着说道:“三妹妹怎么今日有空过来?”
“眼瞅着要入夏了,我给大姐姐做了几个荷包,手艺不好,大姐姐别笑我才是。”南边月说着将荷包放在南锦屏身前。
“三妹妹的针线可是极好的,难得你费心。”南锦屏说着拿起荷包仔细欣赏,又吩咐香秀上茶,抬眼看着南边月,“这东西最是费眼睛,平常打发时间就罢了,不要一直做。”
“多谢大姐姐,我知道了。”南边月笑着应下。
香秀端茶进来,“三姑娘,请喝茶。”
“有劳。”南边月笑道。
香秀忙道不敢,奉上茶就退至一旁。
南边月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又赞了几句,这才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
南锦屏就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乔姨娘母女最会审时度势,这是知道她跟江氏有了罅隙,乔姨娘闻着味儿就会出手了。
“三妹妹,怎么了?”
南边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姐姐,我......我得了一个消息,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哦?”南锦屏面上带着几分意外,“你我姐妹,有话直说便是。”
南边月轻轻松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一个庶出的,也不敢多言,不过那日大姐姐因为江世子的事情伤心难过,我......我也觉得江世子实在是过分。”
南锦屏面上恰如其分的露出几分恼火来,哼了一声没开口。
南边月一见,就知道姨娘让自己来对了,她立刻又说道:“我听说夫人请了信国公夫人跟江世子过门做客,好像要重提大姐姐跟江世子的婚事。”
南锦屏一愣,不应该是江家登门为江暮白求娶南徽音吗?
江蔓居然还不死心!
南锦屏心头冷笑一声,那正好,她就再送她一份大礼。

“江世子,小女幼失生母,一直把夫人当亲娘敬爱,谁知道......”南锦屏幽幽一叹,“我与徽音是亲姐妹,她心仪于你,你属意于她,我愿意成全,实在是不明白这样的好事,为何国公夫人与我继母一定要阻拦?”
江暮白心中有鬼,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南徽音闻言却哭着看着江蔓,“娘,我与表哥是真心相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南锦屏看着江蔓脸上的神色已经撑不住,恨不能把南徽音塞回肚子里,她又添了一把火,“二妹妹,做姐姐的愿意成全你,今日我就搬回永国公府去,如此你与江世子的婚事就板上钉钉了。”
此言一出,江蔓跟信国公夫人的脸色都变了,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声,“不行!”
南锦屏闻言心头嗤笑一声,面上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南徽音。
南徽音简直要疯了,她红着眼睛看着江蔓,“娘,你不是说最疼我了吗?为什么偏要在我的终身大事上作梗,南锦屏都愿意拱手相让,你为何不同意?难道我真不是你亲生的吗?”
“啪!”的一声,江蔓一巴掌甩在了南徽音的脸上。
江暮白几乎是立刻上前把人拉到身边,“姑母,您这是要做什么?”
瞧着那边乱成一团,南锦屏立刻带着香秀大步离开,头也不回的出了侯府。
“姑娘,咱们真的要回永国公府吗?”香秀出了侯府的大门,心还跳厉害,面带担忧的开口问道。
南锦屏沉声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若是不走,只怕江氏不知要用什么手段逼我嫁去信国公府。”
香秀闻言气愤的说道:“明明二姑娘跟江世子情投意合,为何不能成全他们,非要逼着姑娘嫁过去?”
“是啊?你说为什么?”南锦屏冷笑道。
香秀一怔。
南锦屏坐上马车直奔永国公府,此时吕妈妈已经带着彩菱彩荷打开了永国公府的大门。
香秀看到她们都惊呆了,“吕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吕妈妈把大姑娘迎进去,反手关上大门,这才对着香秀说道:“姑娘昨晚就叮嘱我收拾好东西,我今早就寻了机会,带着彩菱彩荷出来了。”
彩菱彩荷拉着香秀去一旁说话,吕妈妈看着大姑娘说道:“姑娘,您以前住的院子老奴打扫出来了,只是这么多年不曾住人,也极少修缮,想要常住还得整修一下。”
“请人来修缮便是。”南锦屏不以为意,德庆侯府是不能呆了,江蔓做事狠辣,而且她来历不凡,她不能千日防贼,万一她要是对自己下狠手,她怕是难以周全。
所以,她今日就趁机闹起来,做出一气之下搬出来的举动。
不能让江蔓败坏她的名声,她对着吕妈妈说道:“你立刻带着人去大肆采购日用之物,务必让京城知晓我为何从德庆侯府搬出来。”
吕妈妈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大姑娘放心,老奴这就去。”
彩菱留下,香秀与彩荷都跟着吕妈妈走了,他们去了车马行大张旗鼓的雇了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去买东西。
彩菱去收拾院子,南锦屏凝视着这座已经有些破败的国公府,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屋宇尚在,亲眷却无影。
母亲过世的太早,她记忆残留不多,但是她手里有母亲留给她的十几把钥匙。
她走到国公府库房,一溜十几间屋子,门窗紧闭,铜锁高悬。这里头是她外祖跟母亲留给她的其中一部分财产。
她虽然对生母记忆不多,但是母亲临终前的话她还记得,永国公府的东西,她一直紧紧地捏在自己手里。
若不是她一直没把钥匙给江蔓,只怕上辈子她早就埋进黄土了。
吕妈妈还没回来,赵凌薇先找上门来。
“你真的跟她们闹翻了,要搬出来住?”赵凌薇看着南锦屏问道。
南锦屏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思量着说道:“我若是住在侯府,只怕她们会不择手段逼我嫁给江暮白。凌薇,我也怕忽然有一日,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来了。”
赵凌薇气的直捶桌,“狗东西,欺人太甚!不过,你就这么搬出来,只怕外头对你非议不断。即便是江氏有错,但是你是晚辈,也难逃被人指责。”
“我知道。”南锦屏道,“但是,我想好好活着,凌薇。”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这辈子她要为自己拼一把!
***
另一边,江蔓知道南锦屏回了永国公府,面色一片冰冷。
信国公夫人嘲讽一笑,“不过是唬人罢了,她自己会回来的,永国公府早就成了空府,钟家人都死绝了,她无人可靠。”
江暮白听到这话微微刺耳,忽然就想起今日南锦屏素衣乌发的模样。
南徽音又被关了起来。
江暮白又听着姑母说道:“她如此不识趣,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姑母,你要做什么?”
江蔓看着这个侄子,心中也有几分火气,若是他今日配合完美,哄一哄南锦屏,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但是,信国公夫人在这里,江蔓有火也只能强压下去,看着江暮白温声说道:“暮白,姑母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孩子,但是殿下的事情为重,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江暮白眉心一蹙,犹豫一下到底没有再开口。
信国公夫人看着儿子这般,怒道:“你不会是真的对南锦屏有什么想法?她不过是个踏脚石罢了,你最好不要滥施同情心。”
“没有。”江暮白摇头,他只是觉得......罢了,他跟南锦屏终归不是一路人。
听了儿子的话,信国公夫人眉心舒展开来,转头看着江蔓,“如今胆子肥了,居然还敢回永国公府,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以为能为所欲为。”
“嫂子,你有什么法子?”
“这还不简单,找几个地痞流氓去国公府那边溜达,不出几日,她的名声就坏了。到时候再想要嫁给暮白都是妄想,只能进门做个妾了!”信国公夫人嗤笑一声说道。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耍耍性子就能吓住人了。
江蔓眼睛微微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只是在门外怕是不行,找几个胆大的晚上翻进去。”

赵凌薇看着败落需要修缮的永国公府,拉着南锦屏跟她回安南侯府小住几日,至少等这边修缮完好后再回来。
南锦屏拒绝了,她怎么能走,她若是走了,江蔓那些见不得人的招数往哪用,她又怎么能借力脱身。
但是南锦屏没想到赵凌薇留下来陪着她,还让人回侯府带了几个护院过来,这一下子冷清许久的永国公府瞬间热闹起来。
云安县主听说后不仅没把女儿叫回去,还让人大张旗鼓送来好些东西,一时间永国公府门前热闹非凡。
两个小姑娘睡在一张榻上,赵凌薇满面愁容,“锦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虽说搬出来是痛快了,但是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南锦屏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江蔓上一世与她说的话,她的母亲跟两个哥哥都是死在她的手上,她要江蔓血债血偿。
还有他那个沽名钓誉卖女求荣的父亲,也该付出代价。
“凌薇,太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能请县主带我进宫给太后娘娘磕个头吗?”南锦屏轻声问道。
“永国公为国捐躯,你是他唯一的外孙女,想要进宫不是难事,包在我身上。”赵凌薇一口答应下来。
“你想要请太后娘娘为你做主吗?”赵凌薇又问,这就有点难了。
信国公府如今势大,这点小事怕是太后也难以出手。
况且,太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帮锦屏出头得罪信国公府。
“不是。”南锦屏笑,她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个靠山,女人堆中还有谁比太后的位置更高?
“上次不是已经说明白了,怎么她们还要逼着你嫁江暮白?”
“我也不知为何,你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太不要脸了,捉奸当场,还能装瞎子逼你嫁人。”赵凌薇见过无耻的,没见面过这么无耻的。“她们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云安县主大清早就把两个小姑娘接来了侯府吃早饭,听着女儿的疑问冷笑一声,“你个傻的,锦屏如今可是京城所有待嫁的闺秀中最值钱的。”
赵凌薇也不傻,母亲一指点她就明白过来,“好啊,他们蛇鼠一窝,你若是嫁了江暮白,肥水不流外人田,永国公府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们江家!我就说他们为何盯着你不放,非要娶你进门,真是无耻至极!”
南锦屏闻言看着云安县主道:“这几年江氏常说侯府日子难过,开支太大,我一向尊敬她,也零零散散拿出不少银子补贴府里。早先不觉得什么,今日云姨这么一说,我也才恍然大悟。”
“什么?她还跟你要银子?”云安县主真是惊呆了,“江蔓好歹也是信国公府出来的,当初嫁妆丰厚,怎么就沦落到让你一个小姑娘出钱?”
南锦屏一脸惭愧,“也是我愚钝,竟然没发现她的意图。”
“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无人教你,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云安县主拍拍南锦屏的手,“你放心,这件事情云姨不能让你吃了亏,可有什么证据?”
南锦屏摇摇头,“我那时毫无防备,江蔓跟我要的多是银子,并无证据留下来。”
“哼,由此可见,她就是故意而为。”云安县主轻叹口气,江蔓心思歹毒,做事缜密,这些银子怕是喂了狗。“你一个小姑娘,没有族人帮衬,确实太难了。”
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道:“云姨,那日他们逼着我低头,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已经让我身边的人连夜去了匽州,想来傅家会来人给我撑腰。”
“匽州傅家?”云安县主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你外祖母与你母亲都已经离世,不知傅家还愿不愿意为了你一个孤女出头。”
“会的!”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我也是才知道傅家每年都会给我送节礼,但是这么多年我从未收到过,都被江氏暗中拦下了。”
云安县主也是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把南锦屏搂进怀中,“好孩子,这些年也是云姨不查,竟不知道你在侯府过得这么艰难。”
“云姨,若不是这次江暮白跟南徽音的事情被我撞见,我也不知江蔓竟一直谋算我。我都不知,何况云姨,您千万不要自责。”
赵凌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随即一拍桌子,“娘,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总得想法子给锦屏讨个公道。”
云安县主微微皱眉,讨公道可以,但是她们现在没证据就很难了,而且江蔓在京城营造的名声一向好,她们拿不出证据,别人如何信?
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蹙眉,她慢慢又说道:“云姨,我想进宫给太后娘娘拜寿,您看可以吗?”
“你想求太后为你做主?进宫见太后不难,但是能不能让太后娘娘开口为你主持公道却很难。”
皇家的事情牵涉的更多,便是太后也不能肆意妄为。
况且锦屏手里没有证据。
南锦屏微微侧身,在云安县主耳边低声数语。
云安县主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非要撕下江蔓一层皮不可!”
“你们在说什么,让我听听啊。”赵凌薇急得不行。
南锦屏笑着又跟她说了一遍,赵凌薇拍掌叫好,“果然是个好主意,娘,我看这能行。”
云安县主正要说什么,她身边的罗妈妈快步进来说道:“县主,曾显说昨晚上发现了十几个地痞流氓在永国公府外晃荡,还有几个胆大的想要爬墙,被他全都抓了起来,问县主怎么办。”
此言一出,南锦屏面色一凛。
赵凌薇也是面色一白,若不是昨晚上她娘派了护院过去,会发什么事情都未可知。
云安县主面色乌黑,看着罗妈妈说道:“把人交给侯爷,让侯爷亲自送去府衙。”
“是。”罗妈妈躬身退下。
南锦屏青着脸道:“就算是送到府衙,只怕也审不出什么。”
像是收买地痞流氓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脏了江蔓的手。
“审不出幕后主使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杀鸡儆猴!”云安县主好多年没这样生过气了,她看着南锦屏说道:“傅家没来人之前,你就住在我这里,我倒要看看江蔓敢不敢让地痞来这里!”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
“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
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
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
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以至于她心生厌恶十分排斥。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能给江蔓添堵,乔姨娘就是她最好的盟友。
看着香雪还在喋喋不休,故意离间她跟乔姨娘之间的关系,不由怒道:“乔姨娘好歹也是府里半个主子,你不过一个丫头,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诋毁她?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府里的小主子,岂容你不尊不敬如此放肆?”
“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便如此嚣张,背着我还不知道如何行事。”南锦屏本想留着她钓江蔓母女,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嚣张的人,她改了主意。
“姑娘,奴婢没有,奴婢都是为了姑娘好啊。”
“还敢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掌嘴!”南锦屏怒道。
香秀跟吕妈妈都吓坏了,忙上前求情,南锦屏不为所动,只看着吕妈妈问道:“她如此诋毁乔姨娘, 传到别人耳中,只会认为是我让她这样说的,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吕妈妈一怔。
香秀急得不行,伸手推了推香雪,“愣着干什么,快跟姑娘认错啊。”
香雪却梗着脖子说道:“我没错,我确实都是为了姑娘好。以前我这般说,也不见姑娘不高兴,怎么今日倒都是我的错了?”
南锦屏嗤笑一声, 看着吕妈妈跟香秀,“你们听到了,如今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了,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留了。”
香雪听着这话脸色不由一青,她只是想要逼着姑娘认同她的说法而已,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这回就不行了?
南锦屏看着吕妈妈沉声说道:“把她给我送去庄子上,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不敢用了!”
香雪一听拔腿就跑,“姑娘,你好狠的心,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诺大的府里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奴婢请夫人做主!”
“把她给我拦住!”若是让香雪闹到江蔓那里,江蔓必然会借势发挥。
她这回就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吃里扒外!
吕妈妈眼疾手快,一把将香雪摁住,沉着脸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姑娘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
香秀也惊呆了,香雪那句请夫人做主,她瞬间回过味儿来。
她们都是先夫人从永国公府带来的人,誓死效忠的是大姑娘,但是香雪却忤逆姑娘请继夫人做主......
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走到香雪跟前,正要说话,就听着姑娘说道:“香秀,你去搜香雪的箱子。”
香雪闻言猛力挣扎,吕妈妈差点摁不住她,彩菱此时扑过来,抬脚在她膝盖上踹了一下,香雪吃痛不由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吕妈妈眼疾手快,立刻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香秀本来还迟疑,但是看着香雪这反映,她眼睛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彩荷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南锦屏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地凝视着香雪。
香雪对上大姑娘的眼神,面色煞白中透着青色,微微发抖,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香秀跟彩荷回来的很快,香秀手里抱着一个杨木雕花匣子,彩荷眼睛通红,面上还有残留的泪珠。
她进了屋不等姑娘开口,直接跑到香雪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彩菱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看向香秀手中的匣子。
此时,香秀已经把匣子放在了南锦屏身前的小几上,她伸手打开来,就见里面摆着十几样首饰,赤金嵌宝花样繁多,这样贵重,一看就不是丫头该有的。
“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南锦屏看向香雪问道。
吕妈妈一把扯掉香雪口中的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么多东西,价值不菲,一个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有。
香雪此时已经硬不起来了,她白着脸道:“是夫人看奴婢伺候大姑娘尽心尽力才赏的。”
“我身边四个大丫头,为何单单赏你?论稳重你不如香秀,论聪明你不如彩菱,论能干你不如彩荷,为何是你?”南锦屏咬着牙问。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背叛,吕妈妈,香秀,彩菱彩荷都死了!
连她最后也死了!
她哪里对不住她?
香雪吞了吞口水,眼睛乱转,抖着身子还想要找借口开脱。
南锦屏盯着她又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还有爹娘老子兄弟手足,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香雪猛地一僵,随即扑在地上“砰砰”磕头,“都是奴婢自己贪心,跟家人没关系,姑娘,是夫人让我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她拿着奴婢的家人威胁,我不是有意背叛姑娘的,姑娘饶命啊!”
“我打死你!”彩荷一脚把香雪踢翻在地,“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你忘了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是托谁的福,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荷性子最烈,往日最亲近最信任的小姐妹,居然背叛了姑娘!
更没想到夫人待姑娘面上亲近疼爱,暗中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人监视她!

南锦屏留在了安南侯府,江蔓得了消息后气的摔了一整套茶盏。
至于那几个地痞被送进了衙门并不在意,即便是被问话,也不会牵涉到她身上。
江蔓为了逼南锦屏回府,这几日到处参加宴席,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云安县主一见气的不行,得知江蔓又去参加宴会,后脚就跟了去,在江蔓又在诉说南锦屏如何不孝,不敬长辈,赌气离家出走时,她挺身而出,盯着她说道:“德庆侯夫人真是好厉害,好一个颠倒黑白!”
江蔓看到云安县主面色微微一僵,正要起身说话,云安县主当场就把南锦屏捉奸江暮白跟南徽音,并信国公夫人上门与江蔓联手逼婚南锦屏,试图把人囚禁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人群哗然。
江蔓自然是矢口否认,指责云安县主诬陷与她。
云安县主就知道江蔓不会承认,当下就道:“那日太子殿下恰逢来我安南侯府,正遇上这桩事情,要不要请殿下来,说一说那日的事情真相为何?”
江蔓当然不能让太子来,太子的名声不能有任何污点,不然日后如何登基为帝。
江蔓一口咬定云安县主不坏好心,非要离间南锦屏与她的母子之前,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口一个继母难为。
云安县主深深地看了江蔓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江蔓,你以为别人拿不出证据,你就能信口胡言?”
她索性撕开江蔓一直紧藏着的遮羞布,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你们都知道当年永国公战死边疆,留下一女便是锦屏的生母钟云清,云清当年离世后,她的嫁妆,以及永国公府的财产都落到了锦屏手中。
财帛动人心啊,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江氏跟信国公府非逼着锦屏嫁过去到底是为何。”
江蔓万万没想到云安县主居然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一时间不知如何辩白,一口一个县主诬陷她,当场表演了一个气绝晕倒的戏码。
云安县主目的已达到,一甩袖人就走了。
她撕开这块遮羞布,看江蔓跟信国公府还敢不敢逼着锦屏嫁江暮白,嫁信国公府的人!
好大一场闹剧,一时间京城留言纷纷,各执一词,好不热闹。
南锦屏关在屋子里连夜刺绣,这是她给太后的贺礼,万不能有失。
赵凌薇过来把她娘大闹江蔓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跟南锦屏说了,“你是没看到,那江蔓无法自证,居然晕倒避祸,太无耻了!”
南锦屏手中的针线微微一顿,心头涌起一股暖意,“云姨为了我的事情费心了。”
“这有什么。”赵凌薇不在意的摆摆手,“锦屏你这是绣的什么,金光灿灿的煞是好看。”
“太后娘娘信佛,这是绣的佛衣。”南锦屏浅浅一笑。
赵凌薇不善针线,看着就觉得头疼,“你慢慢绣,我不打扰你了。对了,我娘让我跟你说,永国公府修缮的事情你不用费心,我爹爹让人帮你盯着呢。”
南锦屏看着赵凌薇欢快离开的背影,捏着针的手微微一紧,眼泪差点落下来,她忙用帕子捂住眼,不能脏了佛衣。
南锦屏被云安县主护着,永国公府有南安侯的人盯着,江蔓一时无计可施,催着德庆侯找安南侯把人要回来。
安南侯武将出身,膀大腰圆,身强体壮,德庆侯站在他跟前就跟小鸡崽一样,气势上就被压住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安南侯就问他一句话,“为何逼着南锦屏嫁跟妹妹私会的江暮白。”
德庆侯被直戳心里那点阴暗算计恼羞成怒,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气的回府把南徽音训了一顿。
南徽音都蒙了,这跟她什么关系,为何倒霉的都是她!
她就是想要嫁给江暮白,他们两情相悦,为何就这么难?
南徽音大闹一场,德庆侯府鸡飞狗跳,又有乔姨娘煽风点火,连带着江蔓跟德庆侯都吵了一架。
南锦屏得了南边月悄悄送来的消息,冰冷的眉眼带着几分嘲讽,这才不过是开始而已。
转眼间,太后的寿宴便到了。
云安县主带着南锦屏跟赵凌薇进宫贺寿,天气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
南锦屏微微蹙眉,这样的天气不是她想要的,手不由捏了捏怀中抱着的锦盒。
太后潜修佛法多年,陛下也曾收集各地经文奉给太后尽孝,所以今日京城各家准备的贺礼多与佛事有关。
云安县主准备的便是一尊玉佛,请高僧开了光。
在宫门口下了车,一路跟着云安县主前行,宫殿绵延,宫道宽绰,五彩琉璃瓦熠熠生辉。
南锦屏跟在云安县主身后,一路抵达广慈殿,所有的贵夫人都会在这里等候。
也是不巧,她们刚进门,正遇上信国公夫人与江蔓走进来。
一行人撞在一起,殿中瞬间安静下来,无数眼神在几人身上飞来飞去。
这段日子有关德庆侯夫人跟继女的恩恩怨怨,可谓是传的天花乱坠,各种版本络绎不绝。
当真是冤家路窄。
信国公夫人扫了跟在云安县主身后的南锦屏一眼,看着众人说了一句,“后娘难当,养只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知道对着人摇摇尾巴,可惜有的人啊没良心不感恩。”
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是啊,有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了的,别人家的财产也理所当然当成自己的,美名其曰联姻,不就是想要抢钱吗?想要就直说,非要把人小姑娘踩进泥潭里,是个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要是选个好的就罢了,什么跟妹妹偷情私会的,不干不净的也非要扔给我们锦屏,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说别人吧。”
“你......”信国公夫人就没想到云安县主这么不给信国公府面子。
“信国公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非让我拿证据,那也行,你把江慕白叫来,让他对天发誓没有与人偷情,若是他有一句虚言,就让他自食恶果,婚事不遂。”
信国公夫人怒道:“云安县主,你不要逼人太甚!”
“哦,果然心虚了。”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我们锦屏都不怕立誓,你们家江慕白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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