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能不能告诉他,我已经死在了病床上。”
张医生满脸地内疚,“好,我答应你。”
从诊断室里出来,我遇到了出来散步的付芦,她身侧是耐心搀扶着他的洛艾洲。
在和我对视上的瞬间,洛艾洲满脸慌张立即松开了付芦,紧张不安地大步朝我而来搀扶住我。
“老婆,我到处找你呢,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多危险啊。”
他胸膛前还有着未来得及消散泛红的抓痕,再次提醒了我刚才他经历了多么销魂强烈的激战。
我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是很危险,担忧我发现他出轨的危险。
“不太舒服,出来找张医生问问。”
我冷淡地说,不动声色地和他分开了距离。
付芦凑了上来眼底难以掩饰的不甘心,带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说道,
“江吟姐,洛总真是好关心你呢,才离开两分钟就满世界找你。”
她脸上的讥讽实在太明白,让我无法忽视。
我还没说什么,洛艾洲黑沉着脸对她呵斥,
“关你什么事?滚开!”
他用不耐烦和冷漠来伪装和付芦见不得光的关系。
可在看到付芦气冲冲离开背影时,他眼中流露出的担心根本藏也藏不住。
我注意到付芦腰间也挂着一个平安符,和我的很像又有些不太一样。
回到病房,我悄悄用手机搜了平安符,发现和自己身上戴着的不一样。
网上说,如果符咒不一样会伤身体影响孩子的健康。
原来我的这枚平安符根本就是假的,付芦身上的那枚才是真的。
起初发现怀孕的时候,洛艾洲并没有表现出激动,始终神情淡淡的。
直到他专程去寺庙跪了一天一夜,抄了三天的佛经求来平安符。
我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只是不善表达,对他的行为感动得不行。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求的平安符是给付芦作嫁人。
平安符是假的,他的爱也是假的。
洛艾洲削好苹果喂到我嘴边,被我避开之后,他有些茫然。
片刻之后,他试探地问,“老婆,你早上是不是接了一个我的电话?”
他拧着眉心着急地等待着我回答,我越是沉默他越是心虚不安,又问了一次,
“你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