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他的动作,谢婉茹的视线也很快定格在他肩膀的一侧。不愧是自己粉过的爱豆啊,这皮肤,这弹性,简直绝了。虽然嘴上说大夫眼中无性别,但在此刻的谢婉茹看来,这通通都是扯淡。这男人,每一寸都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之上,颜值身材在线,此刻还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简直是引人犯罪啊。想归想,实际上谢婉茹就算有心,也暂时还没那个胆。她很快找到受伤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是红肿一片,底下还有淤青。可以想象,方才这一下,若是磕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引起脑震荡。紧接着,谢婉茹伸手挖出了一点药膏,轻轻柔柔的涂在李琰的肩膀上,末了,还用嘴在伤处轻轻的吹了吹。这个距离,加上谢婉茹这样的动作,李琰直接僵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空白一片。这一刻,他...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随着他的动作,谢婉茹的视线也很快定格在他肩膀的一侧。
不愧是自己粉过的爱豆啊,这皮肤,这弹性,简直绝了。
虽然嘴上说大夫眼中无性别,但在此刻的谢婉茹看来,这通通都是扯淡。
这男人,每一寸都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之上,颜值身材在线,此刻还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简直是引人犯罪啊。
想归想,实际上谢婉茹就算有心,也暂时还没那个胆。
她很快找到受伤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是红肿一片,底下还有淤青。
可以想象,方才这一下,若是磕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引起脑震荡。
紧接着,谢婉茹伸手挖出了一点药膏,轻轻柔柔的涂在李琰的肩膀上,末了,还用嘴在伤处轻轻的吹了吹。
这个距离,加上谢婉茹这样的动作,李琰直接僵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一刻,他再也感受不到肩膀的疼痛,谢婉茹吹出的每一口热气,就像是春风细雨一般,直接就顺着皮肤,渗进了他的心底。
活了二十几年,李琰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这般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失态。
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好兄弟的母亲,应该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可心里却一直有一根绳子不断的将他扯向另一头。那一头,通往的是地狱。
……
直到亲眼看到谢婉茹进了侯府大门之后,李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方才这一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地,竟频频走神,脑海里一会儿是谢婉茹在淑妃等人面前言辞犀利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她近距离面对自己,朝着自己肩头呵气如兰的模样。
就像是一帧帧画面刻在了自己脑海里一般。甩都甩不掉。
李琰心想,他一定是病了,且病得不轻。
不然为何会对一个年长自己五岁的妇人有了别样的想法?
别说谢婉茹是有夫之妇,就说他自己,父皇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对一个有夫之妇动情。
“殿下,接下来,是要去丞相那里吗?”
这时候,马车夫朝着李琰问道。
李琰刚准备点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吩咐道:“不必了,先去京兆伊。”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所以受伤,全是拜某些纨绔子弟所赐。
这个仇,自然要找补回来。
很快,太子的专属马车在京兆伊门口停下,引得一众守卫纷纷下跪行礼。
京兆府尹张元海在听闻太子突然造访,连忙撇下一众手下,亲自到大门口迎接。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突然到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琰一只手扶着肩膀,缓缓的踩着马凳下了马车,在张元海面前站定。不怒自威的开口道:
“张大人,你可知罪?”
张元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责吓的一抖,忙跪在地上,“下官不知是何事惊扰到了殿下,恳请殿下明示。”
这时,李琰的心腹侍卫柯平主动上前一步,朝着张元海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方才殿下的车驾在出宫的路上,竟然被几个没长眼睛的人给冲撞了,以至于殿下伤及了尊体,敢问张大人,这京中的治安,如何就成了这般模样,想来定是你玩忽职守,这才让人如此目无法纪,当街纵马。”
张元海一听,心里顿时一个激灵。
太子殿下的马车竟然都有人敢冲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顾昭听闻后,先是一愣,暗道五皇子此话的用意。
他拱手道:“不知殿下有何高见?”
李盛先是勾唇笑了笑,继而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朝以仁孝治天下,而父皇更是把仁孝奉为圭臬,时刻践行。就如前些时日,皇祖母偶感微恙,父皇便放下诸多政务,亲自在榻前侍奉,衣不解带,直至皇祖母身体康复,此等孝心之举,满朝传颂。”
“顾世子若真心想要报答自己的养母,最直接的,莫过于抬高她的身份。令其不至于处处低人一等,受到掣肘。”
李盛的一席话,像一道惊雷一样,狠狠的劈中了顾昭。
顾昭不由地心想,五皇子这是在给他某种暗示?
还没等顾昭想明白,李盛便主动起身,道了句:“顾世子不妨好好想想吧,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本皇子义不容辞。”
说完,李盛整理了一下衣袍,很快就离开了定国公府。
李盛是成年皇子中最具威望的,可以说当初就仅差一点点就成了太子。
可以说他和太子李琰的关系十分恶劣,私下里一直在明争暗斗。
而谢承启是太子的左右手,两人好的像是能穿同一条裤子一样。
他此举,其实也是故意想要恶心谢承启一番,四舍五入一下,恶心了谢承启,不就等同于恶心了太子?
所以当六公主提出让顾昭给季芙蓉请封诰命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反正这种小事,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而顾昭直到回府后,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他一直在思索着李盛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让自己回报季芙蓉,抬高她的身份?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仁孝?
没错,一定是这样!
方才李盛还特意提到了圣上对当今太后的一片孝心,不就是这个用意?
可要怎么做,才能让季芙蓉的身份地位被提高呢?
先前他爹提出要给季芙蓉抬平妻,却因操办宴会中公拿不出银子来被拒绝了。
而他自己又能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抬高一个妇人的身份?
就在顾昭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恰好花园里有两个干活的下人在八卦,路过的顾昭顺带就听了一耳朵。
“哎你听说了吗?咱侯府隔壁的王大人家里,听说他儿子今年中了举,正准备着要给他娘请封诰命呢。”
“是呀,听说王大人的夫人原先就是一乡下的普通农妇,就因为生了个争气的儿子,这下都要成为京圈里的命妇了。”
“真是羡煞旁人呐。”
“……”
两个下人后面还说了什么,顾昭已经听不见了。
此刻他脑海里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眼前的迷雾悉数散去,露出了一片清明。
直到确定顾昭走远了以后,方才谈话的两个下人这才伸出脖子,朝着离开的方向看了看,露出一脸得逞的笑容。
总算没有辜负嫣然小姐的嘱托,让世子得以顺利听见这番话。
……
三日后的家宴上,顾昭没有像往常一样,特意和谢婉茹避开,而是选择了大大方方的出席,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自从上次老夫人的寿宴后,他和谢婉茹大吵了一架,两人已经有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这一次,谢婉茹眼尖的瞧见,顾昭今日的精气神似乎格外的好,连白米饭都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碗。
终于,就在一家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顾昭放下手里的筷子,朝着大家宣布道:
“臣妇先前在无相山跟随鬼医学习了一些岐黄之术,殿下若信得过臣妇,不如解开衣裳,让臣妇给您查看一下吧。”
太子金尊玉体,若是被人知道因救自己而受了伤,那可是大罪。
她担待不起。
所以眼下,她只能想办法尽力弥补。
这时候,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带着几分惶恐不安:
“殿下恕罪,方才前面有人纵马导致马儿受惊了,奴才已经安抚了马儿,殿下您没事吧?”
李琰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不悦的开口道:
“皇城之中,竟敢有人当街纵马,可有看清是何人?”
“回殿下,是……是定国公府的小公子。还有冷小侯爷。”
车夫说完,不由地把头埋的更低了几分。
众所周知,定国公府是淑妃的娘家,身后代表的是五皇子李盛,府上的二公子苏佑,是京中有名的纨绔,恶霸。时常跟一帮子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身后代表的也都是各家各族不同的势力。
冷少宣就是其中的代表,一直以来以苏佑马首是瞻。
李琰的眉间涌上一股戾气,很快又消失不见,吩咐道:“知道了,你继续驾车,先去侯府。”
“是!”
车夫遵命,立马重新上了马车,指挥着马儿重新启动。
等李琰放下帘子的时候,却见谢婉茹已经从一侧的荷包里掏出来了几个瓶瓶罐罐,正放在中间的小几上捣鼓着什么。
李琰立马有了种不大好的预感,问:“谢夫人,这是?”
谢婉茹抬起头,朝着李琰一笑,道:“殿下,此乃我鬼医门的秘药,专治跌打损伤,很有奇效,一般在刚受伤时就抹上,效果最好。殿下今日是因着救我才受伤,于情于理,臣妇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说到这里,谢婉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
“所以,就让臣妇亲自替殿下上药吧!”
随着她的话落,李琰先是心跳加速,一抹红色迅速的窜到脸上,但良好的修养让他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能做到不动如山。
他喉咙紧了紧,开口道:“这……男女有别,还是等孤回宫之后再叫人太医医治吧。”
谢婉茹一听,顿时急了。
“殿下是不信任臣妇的医术?”
李琰:“……”
他说的是男女有别,跟医术又有什么关系?
“那倒不是,夫人能成为鬼医门的弟子,医术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没什么了,在臣妇眼里,病患无性别,别说是看一眼肩膀了,此前臣妇跟在师傅身边时,也时常为男子诊治隐疾,殿下放心,这药讲究的就是一个效率,若是晚了,恐会影响殿下写字。”
不知为何,李琰在听她说曾经还治疗过男子的隐疾,心底就突然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有点酸酸的,涩涩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受伤的刚好是右边肩膀,此时正一阵火辣辣的钻心疼痛,若是不及时治疗的话,的确会影响到书写的。
“更何况臣妇如此做也是有一定的是私心的。”
李琰一听,顿时觉得疑惑,“哦?私心?”
“没错!”
谢婉茹轻叹了口气,道:“殿下金尊玉体,此番若是回宫传了太医,势必也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损伤太子玉体,这个罪责,臣妇实在是担不起啊!”
谢婉茹说话时,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惆怅,仿佛有着化不开的心结一般。
让人为之一见就忍不住动容。
李琰一见,不知怎么地就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伸手搭在一侧的肩膀上,缓缓拉开了上衣袍子,薄唇紧抿。
他不禁在心里将那帮人渣骂了个祖宗十八遍,害的自己也遭受到牵连。
“岂有此理,殿下,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大胆,竟然连您的车驾都敢冲撞,此乃目无法纪,以下犯上之举,按律当诛啊。”
张元海急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势要将那纵马之人恨不得当场诛杀一般。
这时,李琰缓缓朝着他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不容侵犯的威严。
紧接着,就见他缓缓勾起嘴唇,问道:
“哦?张大人真这么认为?”
“这是自然,殿下,您告诉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还间接的导致了您受此重伤,臣定要将此人捉拿归案,听候发落。”
岂料就在张元海的这句话刚落后,就听到李琰淡淡的开口。
“有张大人这句话,孤也就放心了。相信在张大人的努力下,这帮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的人渣,定能早日归案。
那么,孤便在此,等候大人的好消息。
柯平,你来告诉张大人,是谁冲撞了孤。”
张元海在听到这里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按理说太子的车驾,京中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都是认识的,一般人绝对不敢轻易冲撞的。
即便是冲撞了,可依照太子的身份,为何没有当场处置了几人?反而大费周章的来到京兆伊衙门来报案?
这不符合常理呀。
果然,下一秒,在听到柯平嘴里说出的几个名字之后,张元海就恨不得一阵捶胸扼腕。
“张大人,车夫方才都看清了,冲撞太子殿下的,除了定国公府的二公子苏佑,还有昌平侯府的小侯爷冷少宣。以及佟尚书家中的长子佟子舟……”
随着柯平嘴里一个个名字说出来,在场的一众衙役们都忍不住冒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原因无它,只因这些熟悉的名字,他们京兆伊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且不说苏佑的身后是整个定国公府,另外还有五皇子,以及宫中的淑妃娘娘,甚至包括太后她老人家,那都是极其喜爱这苏佑的。
只因这苏佑会投胎,上头有哥哥入仕,在朝中担任要职,而他自己生的又有几分颜色,嘴巴又甜懂得讨人欢心,每年太后的生辰,都点名要苏佑进宫伴驾的。
这样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京兆伊,哪里得罪的起?
更别说还有冷小侯爷,那就更是被老侯爷宠成了眼珠子一样,而冷老侯爷是谁?那是在圣上面前都能拿根绳子上吊的,就连圣上都拿他没办法。
此番这两尊煞神竟然同时冲撞了太子殿下,还导致殿下受了伤,张元海明白过来,这是神仙打架,要让他们这小鬼遭殃啊。
张元海在心里叫苦不迭。
“这……殿下,下官不敢呐……”
“实不相瞒,这苏公子和冷小侯爷,下官这里还有不少其它的罪状,只是下官先前曾命人去定国公府请人的时候,那衙役却被管家打断了一条腿,到现在都还没治好。
后来定国公府来人,赔偿了一笔银子,就匆匆了解了此事,他们还拿淑妃娘娘来威胁下官,说随时会摘了下官的乌纱帽啊。”
一边是定国公府,还有昌平侯府,他张元海根本得罪不起。
可另一边却是当朝太子,是储君,张元海更是得罪不起啊。
与其两边都得罪不起,他唯一能做的,那就只能是哭惨了。
面对顾昭的控诉,谢婉茹震惊了。
她很快抓住了话里的关键信息。
“信?什么信?”
她什么时候给季芙蓉写过信?还骂她?
然而顾昭却不愿多做解释了。只冷嘲了一句:“母亲又何必明知故问,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不记得了吗?要不是我偷偷翻找姨娘的妆奁发现了那封信,竟然不知,母亲私下里对姨娘竟是这么的恶毒。不仅言语中辱骂姨娘是贱人,不要脸,甚至还诅咒姨娘生不出儿子来。
母亲,您好歹也是经受过诗书礼仪的熏陶的,怎能如此粗鄙,如此恶毒?
你简直,太令我失望了!”
说到最后,顾昭已经是连多看一眼谢婉茹都觉得是对季芙蓉的不公了。
那眼底浓郁的嫌弃之意,已经不屑于掩饰了。
谢婉茹直到听他说完,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一定就是季芙蓉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了。
故意找人模仿她的笔迹,再假借她的名义给府里送信,将自己辱骂了一通,然后还好巧不巧的‘刚好’让顾昭发现这封信,并拆开来看了去。
原来如此啊!
她就说,这些年来原身给侯府寄的好东西也不少,怎么就没见顾昭回应个一字半句的,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早在几年前,季芙蓉就在顾昭心里埋下了雷。把她塑造成一个不顾儿子,只顾自己逍遥快活自私凉薄的恶毒母亲。
这季芙蓉,可当真是狠毒!
可他顾昭呢?也是个没脑子的废物,活该被人耍的团团转。
想了想,她毫不客气的对顾昭也回怼道:“失望的该是我才对,我谢婉茹也不傻,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蠢笨如猪的儿子?被人耍的团团转而不自知。
我看你不仅心盲,眼睛也是瞎的,好赖不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到地方做官,否则,当地的冤假错案怕是要不知凡几了。
为了拯救百姓于水火,你还是别做官了吧,你不配!”
轰!
随着谢婉茹的一席话落下,顾昭顿时就如同被九天之上的惊雷给劈中了一般,愣在了当场!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你……你……”
他气冲头顶,伸手指着谢婉茹,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话来。一张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红白交替,精彩纷呈。
“我什么我?你这个不孝子,这就是你对母亲的态度?
别拿自己跟承启去比,你不配!”
谢承启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都能把别人的银子坑了,人家还反过来感谢他的。
不像顾昭这头猪。被顾老夫人给宠废了,是非不分。
顾昭在听到最后这句话时,一颗心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破碎不堪。
他哐哐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谢婉茹。
那眼里逐渐酝酿出一股滔天的愤怒和不甘。甚至还有恨意。
没错,是恨意。
他恨谢婉茹!
从未有过如此的强烈。
谢婉茹见他这副样子,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也算是看出来了,顾昭此人,已经被顾老夫人和季芙蓉她们给养歪了,带废了,且本性是如此的自私和凉薄。
她敢笃定,就算她真的愿意帮助他,去恳请谢承启帮忙,顾昭也绝对不会对自己有半分感激。
这一点,从她踏入侯府大门的那一刻,就有了深切的体会。
有的人,心已经黑了,黑透了,千万别妄想去感化他,影响他。
那样的几率,堪比中五百万的彩票还稀奇。
“好!好的很,母亲今日这般对我,我一定会叫你后悔的!”
顾昭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奔出了屋子。速度之快,连院子里的狗都追不上。
不一会儿,春枝进来了,脸上是一片担忧,还夹杂着欲言又止的神情。
“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谢婉茹率先说话。
“夫人,您这般伤世子的心,就不怕他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谢婉茹冷笑了声,道:“他都这么大了,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承担责任,不是吗?”
“可奴婢觉得……”
“觉得我的话太难听?太残忍?”
春枝没讲话,但半垂的头和欲言又止的神色告诉谢婉茹,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谢婉茹走近春枝,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个脑崩。
“傻姑娘,你刚也听到了,他顾昭是怎么怼我的?”
春枝:“……”
“你也觉得我应该忍一时之气,委曲求全的去帮助他,为了他去求承启帮忙,然后呢?你觉得他顾昭就会对我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从此对我孝顺有加远离季芙蓉那绿茶?”
春枝皱了皱眉,想到顾昭对谢婉茹的态度,心想大概率是不会的。
春枝摇了摇头,道:“夫人您说的对,是奴婢着相了。”
夫人明明在无相山受尽了苦楚和委屈,多少个日夜身中剧毒,恨不得当场就死在那里。
可在顾昭眼里,却成了她在那儿享福,潇洒快活。
春枝不由得心想,若不是顾世子事先这么伤害夫人的心,夫人也不会就此放弃。
不管怎么样,她也不愿意看到夫人为了所谓的亲生儿子,而让自己受委屈。去讨好顾家一家子。
母子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从那之后,顾昭再没踏入过谢婉茹的院子半步。
就连初一十五一起用餐的时候,顾昭也都是避开着谢婉茹,等人走了才来的。
对此,谢婉茹也并不在意,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心情没受到一丁点儿的影响。
荣福堂这边,老夫人房里的人参鹿茸吃完了,派人去厨房取,结果被告知。
“夫人吩咐了,说老夫人的病情已经好转,不需要再用到如此珍贵的药材,当然, 若是老夫人实在想吃,可以,十年的人参是五十两银子一两,五十年的人参要贵些,得一百两银子一两。”
顾老夫人的心腹嬷嬷听闻,差点气的一个倒仰。插着腰就对厨房一帮奴才开骂:
“反了天了你们,真以为老夫人上了年纪拿不动拐杖了是不是?这侯府身份最高的可是老夫人,不是她谢氏。
今儿你们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若敢耽误了老夫人的病情,我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赔的!”
容嬷嬷扯着一通嗓子吼完,当即就吩咐一旁的几个下人,亲自打开库房门,将里面的一些年份高,保存好的人参鹿茸什么的,全都搜刮一空。
消息传到谢婉茹这里的时候,她正好在整理这个季度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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