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川哼了一声:“你该不会真敢跟我分手吧?”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对,我就是要跟你分手。”
他没再说什么。
从他电话里的背景音我听出来,他应该在机场,准备登机。
我正准备挂电话,顾宴川突然语气变软,像是在哄小狗:“繁星,我知道你还在为我没记住你生日而生气。
我承认这是我的错,等我带安安从国外看完病回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等他说完,我平静地说:“你误会了,顾宴川。
我并没有生气,也不需要任何补偿。
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了,你和你的安安宝贝好好过你们的日子,行么?”
说完,我挂断电话又把这个号码拉黑,重新埋头进画稿。
晚上十点,我和同事们下了班。
当我推开单元楼的门禁玻璃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路。
是顾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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