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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江月白月白全文

甜酱达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5江月白抬手就要去抢我手中的流产单,她嗫嚅着嘴极力解释:“念琛,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误会?什么样的误会,会让她在一个月以前,在得知齐景逸和萧言知要回国时,偷偷背着我把孩子打掉了。她明明知道,我爸妈和我盼她怀孕生孩子盼了多少年。曾经我问她,如果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她说那就是缘分来了,肯定是要生下来的。结果,七年未见的竹马,不过放出一个回国的消息,她就急得扼杀了我们的孩子。若非医院给我打电话,问我她的恢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念及此,我的双眼不自觉发红。江月白抢到流产单,连同离婚协议一起撕了个粉碎。“顾念琛,孩子不是我故意打掉的,这孩子本就保不住,而且医生说强行保胎以后也大概率畸形......”我毫不犹豫开口打断她...

主角:江月白月白   更新:2024-11-04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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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白月白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江月白月白全文》,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江月白抬手就要去抢我手中的流产单,她嗫嚅着嘴极力解释:“念琛,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误会?什么样的误会,会让她在一个月以前,在得知齐景逸和萧言知要回国时,偷偷背着我把孩子打掉了。她明明知道,我爸妈和我盼她怀孕生孩子盼了多少年。曾经我问她,如果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她说那就是缘分来了,肯定是要生下来的。结果,七年未见的竹马,不过放出一个回国的消息,她就急得扼杀了我们的孩子。若非医院给我打电话,问我她的恢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念及此,我的双眼不自觉发红。江月白抢到流产单,连同离婚协议一起撕了个粉碎。“顾念琛,孩子不是我故意打掉的,这孩子本就保不住,而且医生说强行保胎以后也大概率畸形......”我毫不犹豫开口打断她...

《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江月白月白全文》精彩片段

5江月白抬手就要去抢我手中的流产单,她嗫嚅着嘴极力解释:“念琛,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误会?

什么样的误会,会让她在一个月以前,在得知齐景逸和萧言知要回国时,偷偷背着我把孩子打掉了。

她明明知道,我爸妈和我盼她怀孕生孩子盼了多少年。

曾经我问她,如果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

她说那就是缘分来了,肯定是要生下来的。

结果,七年未见的竹马,不过放出一个回国的消息,她就急得扼杀了我们的孩子。

若非医院给我打电话,问我她的恢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念及此,我的双眼不自觉发红。

江月白抢到流产单,连同离婚协议一起撕了个粉碎。

“顾念琛,孩子不是我故意打掉的,这孩子本就保不住,而且医生说强行保胎以后也大概率畸形......”我毫不犹豫开口打断她的话:“是医院给我来的电话,他们应该没必要骗我。”

江月白顿时急眼了:“什么?

这医院也太过分了!

当初说好会保护好我的个人隐私!

我要起诉他们泄露我的......”她的愤怒,来的突然。

在面对我的直视时,她又突然弱了气势。

“顾念琛,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当妈妈,我怕疼,你以前不是最怕我吃苦吗?”

是啊,我最怕她吃苦,捧在手心疼了五年。

为了她,逢年过节,都是先陪她回娘家。

亲戚朋友都暗地里笑话我是个妻管严,这辈子都是个贱骨头。

当时的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今,我深刻体会到,他们没有笑错。

一个需要当贱骨头才能换来的婚姻,根本不可能长久。

真正爱我的人,也不会任我被笑话而无动于衷,更不会还为此气我亲戚朋友不重视她。

“江月白,你也知道是以前啊,现在我不想再当冤大头了,咱俩签字离婚,一拍两散就好。”

“离了婚,你想给哪个竹马抱,想穿情趣内衣给哪个竹马看,想给谁生孩子,都是你的自由。”

我固执的态度,让江月白有瞬间的失神。

她拧眉反问我:“所以,你还是在为那天聚会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胸襟?

我和两个竹马清清白白,你到底在误会什么?”

“我知道你闹离婚,是因为吃醋了,闹差不多就得了,我真要跟他们有什么,压根就不会嫁给你!”

“咱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更多孩子的,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来跟我闹?”

这一个月来,她频繁加班,回家也和我分房睡。

我多问两句,就是她那么累还不体谅她的辛苦,怨我没本事给她梦想的阔太生活。

可扪心自问,我卯足了劲挣钱给她优渥的生活,又何曾换来她一次体谅和理解?

以前从不在意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将我淹没。

我重新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再次递到江月白面前:“和你离婚,不是因为别人,只是因为你和我,走到头了。”


9想不通的事情,我便不再去纠结。

小斌拿着我发给他的证据,帮我申请了上诉离婚。

还没有等法院立案,江月白的爸妈就出了车祸。

两个老人家一个腿骨折,一个胳膊骨折。

江月白吓得六神无主,第一时间就给两个竹马打电话。

结果两人一听是要去照顾她爸妈,当即借着理由连面都没露。

苦等不到竹马的她,咬牙给我打电话。

我不想再掺和她家的事,可她却威胁我,说要把我闹离婚的事情告诉我爸妈。

我不想爸妈担心,只得赶去医院。

她爸妈躺在病床上,望眼欲穿的在等人,最后却发现始终只有我在忙前跑后。

“孩子她爸,你不是说景逸和言知回国了吗?

要是他俩知道我们出事,不可能不来看望我们吧?”

江父却叹息一声,把江月白已经打过电话人却没来的事说了出来。

江母狠狠锤了下床沿,却因扯到痛处疼得骂骂咧咧:“我俩还没瘫床上呢,他俩就已经嫌弃了,就这样的货色,还想我们把月白嫁给他们?”

“这还不如顾念琛那混小子呢!”

“行了,你自己闺女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她说的那些话,未必是真的,等她来了你好好敲打敲打她,别一天天被鬼迷了眼,找不到好下家,就继续跟顾念琛过安生日子!”

他们嘴里的混小子,松开了紧握的门把手,没有进去病房。

人已经醒了,我也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

我帮江月白找了个护工替她照顾爸妈,便没再露面。

谁知,她极度客气的同我道谢,还非要请我吃饭。

“都要对簿公堂的人了,不用搞得咱俩关系很好似的。”

我的拒绝,竟然没有让江月白动怒。

她温婉的说好。

我以为她自此不会再同我纠缠,只等开庭离婚了。

有天下班回家,听到屋里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

结果屋里响起了江月白的手机铃声。

她很快接了电话:“我不是说了,你们最近不要再找我了吗?

我老公因为你俩正在跟我闹离婚,麻烦不要再给我惹事了好吗?

真的很烦!”

听对话,她是在跟两个竹马打电话。

语气,像极了不耐烦时对我的态度。

我转动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来我家意欲何为。

下一秒,我的手机在门口响起。

是江月白给我打电话了,她听到铃声,立马飞奔着跑出来开门,对我笑意相迎:“阿琛,你回来啦?”

她围着围裙,弯腰把拖鞋放到了我跟前。

我冷冷的问她:“你来我家做什么?

擅闯他人住宅是违法的!”

江月白丝毫不惧,脸上笑意不减:“阿琛,我算准了你大概这时间回家吃饭,还差个青菜就能开饭了,你快去洗手了准备吃!”

她竟然还蹲下来要给我换鞋。

这是过去五年,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历来都是我做这些讨好她的事情,她如今竟然也愿意做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警惕的望着她:“你到底要干嘛?

有话直说,别跟我动手到脚。”

我一而再的冷漠拒绝,终究让她没忍住泪水。

梨花落雨,本该惹我无限心疼。

“阿琛,我只是在学着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4愤怒在我胸腔横冲直撞。

我第一次看清,爱了五年的枕边人,竟然是这般嘴脸。

有人将我扶起,劝江月白算了。

“算了?

他毁了我们的同学聚会,伤了我的竹马,我只是让他道歉,不过分吧?”

齐景逸和萧言知却突然替我求情:“月白,你也帮我们出气了,道歉就不用了,别为了我俩闹得夫妻不和!”

江月白闻言,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怒:“顾念琛,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自己看看,闹成这样到底要怎么收场!”

我没有错过齐景逸他们眼底的得意,也没有错过那堆老同学们眼中的可怜。

尊严被江月白踩在脚底摩擦,我该如何收场?

我将已经被血染透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似笑非笑道:“闹成这样,不离婚肯定没法收场了!”

江月白没有接话,只是忙着和齐景逸带萧言知去医院。

她的老同学们也速度撤离,有好心的问我要不要送我去医院,我一一婉拒了。

回家的路上,那些人离开时的叹息还在我耳边回荡。

“顾念琛娶了江月白又如何,天降怎么敌得过竹马?”

“那可不,两个竹马,人数上就占先天优势了!”

“看来娶了女神,顾念琛也无福消受啊,两顶绿帽子可不要太扎眼!”

......回家脱掉染血的衬衣,从镜子里看清后背一片淤青,我依旧控制不住满心酸涩。

在床上静躺了一夜,江月白便一夜都未回家。

我翻看着朋友拟好的离婚协议,径直打印出来签字。

天微亮,拍照发给了江月白。

“麻烦抽空回来签字离婚。”

这次,我没有用吧。

不是商量,只是通知她。

我没有等到她的回复,却等来了齐景逸的电话。

“顾念琛!

你踏马害月白哭了一夜没睡,还有脸跟她闹离婚?

你还是人吗?”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惹月白一丝不痛快,信不信我们把你揍得三个月下不来床!”

正翻身的我,后背疼到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我还未说话,萧言知也开始训斥我:“我可以不计较你打我,但你必须过来跪着求月白原谅!

否则,我会起诉你故意伤人!

月白会替我当辩护律师!”

两个男人义愤填膺的话语里,不难听出他们的幸灾乐祸和得意。

这是江月白给他们的底气。

“麻烦转告江月白,10点民政局见。”

江月白的怒吼立马传来,震得我立马拿远了手机:“顾念琛,你别以为拿离婚威胁我,我就会原谅你!

我不是吓大的,你要是有种,就真的离!”

我麻木的挂了电话。

带齐了资料,提前来到民政局等江月白。

可等了一天,一直到工作人员下班,江月白既不接电话,也没出现。

接下来一连七天,她都没有回家。

反而是朋友圈,晒了各种和竹马游山玩水、吃美食的美照。

她亲密的挽着两个竹马的幸福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

萧言知为了报复我打伤了他,实时同我播报他们仨的旅行日记。

三个人同吃同睡,最辣眼的是江月白竟然当真穿着那套蕾丝兔子衣服。

她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睡得一脸满足,却不知自己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得格外勾人。

三个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得而知。

玩得极其尽兴的江月白,心情大好的回家时,给我带了一份礼物:“顾念琛,要不是我两个竹马想尽办法替你把我哄开心,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礼盒,转身去拿离婚协议书。

她施舍般的将礼盒砸向我后背:“顾念琛,你什么意思?

别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是在等着我哄!”

礼盒正好砸在淤青处,疼得我忍不住倒吸气。

江月白在看到有血晕染出来,有些发慌的撩起我衣服。

看清血从一大片淤青处涌出,她手足无措的去拿药箱来给我上药:“你是傻子吗?

上次不躲,这次也不知道躲吗?”

恍惚间,我竟然听出来她语气里有关切。

瞥了一眼地上廉价的手表,我把手里的离婚协议递给了她:“签字吧,签完去办手续。”

江月白拿碘伏的手一抖,满眼不可置信:“你疯了吧,是你犯了错什么都不做,我轻易原谅你了,你还要跟我离婚?”

她一副被我辜负真心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都得骂我是渣男。

可我下一秒拿出来的东西,让江月白满脸惊惶。


老婆带我参加同学聚会,她七年未见的两个竹马也来了。

一个上来就抱起她三百六十度旋转。

另一个,当众送了她一套情趣内衣。

“你喜欢的款式,口味没变吧?”

同学们一阵哄笑,全是一副看好戏的眼神。

我淡淡的看向那身蕾丝兔子装。

“要不你现在就换上?

让大家开开眼?!”

1正拿着情趣内衣比划给两个竹马看的江月白,听了前半句,脸颊绯红的轻锤齐景逸胸口:“讨厌,这多不合适......”刚还热闹的场面,一室寂静,不少男同学目光灼热的看向江月白。

她满面含春的样子,不仅没觉得不合适,更没察觉到其他人的异样。

胆大的男同学故意同她开起了玩笑:“月白,你老公都发话了,要不真试试看?”

作为班花,她曾是全班男生心中的女神。

谁能想到,最后是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摘下了江月白这朵高岭之花。

如今我居然打头阵提议,让江月白换这么带感的蕾丝兔子装,他们各个都充满期待。

看向我的目光,少了些许刚聚餐会面时的敌意,但也多了揶揄和同情。

萧言知最先反应过来,当即狠狠瞪向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都瞎起哄什么呢?

这也是你们能看的?”

“还有你,顾念琛,月白是你老婆,你平日就这么欺辱她的吗?”

齐景逸更是把江月白护在身后,上手对我一个推搡:“我就说月白怎么收个小礼物能兴奋成这样,敢情跟着你过得这么苦!”

江月白终于从重逢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刚提意见的人,是我,而非齐景逸。

也终于意识到,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仨。

她绯红的脸,在转向我时,因为气愤隐隐发黑:“顾念琛,你有病是不是?

好端端的干嘛模仿景逸的声音?”

我有些哑然,她大概是忘了,我今早起来喉咙就不舒服。

当年她在医院偶遇我,就是被我感冒时的嗓子吸引。

如今看到她的两个竹马,我总算明白,她为何最喜欢我的嗓音和眼睛了。

因为我声音像齐景逸,眼睛像萧言知。

尤其是情动时,她最喜欢我开着灯深情的凝视她。

再用略显沙哑的声音一遍遍说爱她,便能勾得她欲罢不能。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对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今天倒是揭穿谜底了。

我收敛满腹心思,不打算解释。

江月白便认定我是故意让她在老同学面前出丑。

“顾念琛,你今天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

刚刚我和言知拥抱,你就一副阴恻恻的样子,景逸不过送我一套衣服,你就想方设法让我出丑!”

“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能有什么居心?

不过是看你挺喜欢这套衣服,不展示展示挺可惜的。”

说着,我贴心的帮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月白脸色铁青的冲过来甩了我一巴掌,手里还不忘继续捧着那套兔子套装,可见她是真的很喜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景逸送我这套衣服,最后不还是便宜你了?

酒还没喝上,你就原形毕露学狗叫,真是丢人!”

结婚五年,我送给她的情趣衣服,她不是嫌太暴露就是嫌低俗,总之就是不喜欢,直接丢垃圾桶。

我求她穿给我看一眼再丢,也不至于浪费钱。

她怎么说来着?

“顾念琛,你有这时间精力,不如多挣点钱!

一天天净想着裤裆里这点子事!

真是恶心!”

我还以为她比较保守,所以不喜欢这些闺房乐趣。

就连什么时候可以碰她,都得她说了算。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情趣内衣,她只是不喜欢我买的情趣内衣。

她也不是不爱穿,她只是不想穿给我看。

刚刚如果没其他人在,她大概率是已经换上衣服,秀给两个竹马看了吧!


3江月白端酒的手,因为不可置信,狠狠抖了一下。

“顾念琛,你有完没完?

喝了这三杯酒,我就原谅你!”

我沉默的盯了她许久,久到她没有耐心,直接把酒往我嘴里灌。

猝不及防的我,被灌进去的少许酒辣得剧烈咳嗽起来。

喉咙火辣辣的刺痛让我出于本能,用力拍开她还想要灌的酒。

酒杯落在她脚边,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整个包间回荡。

齐景逸和萧言知争先恐后把江月白抱坐到沙发上,一个查看她被拍打的手,一个帮她脱鞋查看有没有被玻璃伤到。

江月白被他们的举动,感动得突然泪如雨下。

怨怼的眼神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好似我不喝她灌的酒,是十恶不赦的罪。

在确认江月白没事后,齐景逸将她抱在怀里哄。

萧言知对此有些不快,但齐景逸一句你今天先抱过她了,便让萧言知把紧握的拳头朝我砸来。

拳头从我脸颊擦过,在鼻子上重重落下,瞬间鼻血横流。

老同学们看架势不对,连忙来拉架。

但萧言知在看到齐景逸和江月白贴在一起的脸时,双眼血红的继续拿我出气。

我操起桌上的酒瓶来抵挡萧言知的下一拳。

他砸我,带了十足的愤怒。

怒我让江月白不开心,怒我害得江月白现在是坐在齐景逸怀里,而非他萧言知怀里。

他俩争风吃醋,把我当傻子来出气,我也不是好惹的。

江月白的尖叫,并没能阻止酒瓶在萧言知的拳头下四分五裂。

我的正当防卫,让萧言知的右手,立马见了红。

江月白顾不上哭了,整个人惊恐的从齐景逸怀里爬起来冲向萧言知。

“言知,你没事吧?

快快快,快拿东西来止血!”

她看不见我还在流淌的鼻血,眼里只有萧言知手上不算严重的划伤。

“言知,对不起,都怪我,我就不该带顾念琛过来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江月白低声下气的道歉。

一旁的老同学看不下去了,友好提醒她:“江月白,你老公流了那么多鼻血,你还是赶紧看看他要紧!”

江月白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斥责我:“他这是活该!

要不是他闹事,言知怎么可能受伤?”

众人被她的逆天话语给震惊得合不拢嘴,有人质疑:“江月白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萧言知先打的你老公啊!”

她却满是不屑道:“他今天敢当着你们的面拍我手,以后就会往死里家暴我!

言知是在替我警醒他!”

好一句警醒我!

这一刻,万箭穿心,我心如死灰。

我不想看这场闹剧,接过她老同学递过来的纸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转身离开。

谁知,在一片惊叫声中,我回头时已经晚了。

一瓶啤酒在我后背重重砸下,疼得我闷哼一声。

朝前踉跄着差点站不稳时,一条长腿伸过来,绊了我一下。

我重重摔在了地上,抬眸看清了绊我的人,是齐景逸。

江月白拍了拍手,满不在乎道:“伤了言知,连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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