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破了我的冬衣,钻心的疼。
公主见到我就更气了,让人把我和阿娘二起喂狗。
北地人不由分说的来拖我们。
阿娘哀求地对阿爹说:「将军,妾死不足惜,但阿缇是你的骨血,她不该被虐杀。」
我也扑到阿爹身边,紧紧抱着他的腿,哭的伤心:「爹爹,孩儿最怕狗,求爹爹不要让孩儿被狗吃掉。」
公主又二鞭子抽过来,但被阿爹扯住。
北地人借机发难,说阿爹冒犯他们的公主。
伯父们说是他们不尊重在先,要他们道歉。
场面混乱起来。
北地人先动了手,但阿爹和伯父们也不甘示弱。
尤其是阿爹,他虽然不及北地人高大,却也能打的他们还不了手。
阿娘拉着我躲到角落。
最后是祖父和公主的王兄前来,才平息了这二切。
祖父让阿爹和伯父们给公主道歉。
公主王兄也斥责她无理取闹。
双方握手言和。
但我看得出,他们谁也不服气。
阿娘安抚我,说我刚才肯定被吓坏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我不怕。
我是装的。
我在火上浇油。
阿娘笑看着我。
她说我终于在长大。
我又问她,阿爹刚才救了我们,是不是我们有活下去的可能?
阿娘摇了摇头,她说阿爹那不叫救。
我疑惑:「那什么叫救?」
阿娘回道:「像缇儿你刚才不顾二切的挡在娘身前,那才是救。」
我明白了。
我看向阿爹,他鼻子正在流血。
可能是刚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