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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阴差抖音热门全文+番茄

末日诗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虎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我和虎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说是光腚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而且,他的右边屁股蛋子上有一块胎记,这背影肯定是他错不了。只是这大晚上的,虎子怎么光腚四处乱跑,且还抱着狗脖子咬?我心头一跳,心说莫非是黄皮子来报复了?怎么来的这么快?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王寡妇颤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千俞,千俞,虎子他...好像中邪了。”王寡妇显然被吓坏了,看到我之后直接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躲在了我的身后。她穿着纱质的睡衣,这料子本就轻薄,此刻靠在我身上,我当即心头一跳,脸一下就红了。“没事,你先松开我,我去看看虎子。”我强忍着不去偷瞄王寡妇的胸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那你小心啊。”王寡妇松开了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4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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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活人阴差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末日诗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虎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我和虎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说是光腚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而且,他的右边屁股蛋子上有一块胎记,这背影肯定是他错不了。只是这大晚上的,虎子怎么光腚四处乱跑,且还抱着狗脖子咬?我心头一跳,心说莫非是黄皮子来报复了?怎么来的这么快?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王寡妇颤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千俞,千俞,虎子他...好像中邪了。”王寡妇显然被吓坏了,看到我之后直接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躲在了我的身后。她穿着纱质的睡衣,这料子本就轻薄,此刻靠在我身上,我当即心头一跳,脸一下就红了。“没事,你先松开我,我去看看虎子。”我强忍着不去偷瞄王寡妇的胸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那你小心啊。”王寡妇松开了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

《活人阴差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虎子?”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我和虎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说是光腚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而且,他的右边屁股蛋子上有一块胎记,这背影肯定是他错不了。

只是这大晚上的,虎子怎么光腚四处乱跑,且还抱着狗脖子咬?

我心头一跳,心说莫非是黄皮子来报复了?

怎么来的这么快?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王寡妇颤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千俞,千俞,虎子他...好像中邪了。”

王寡妇显然被吓坏了,看到我之后直接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躲在了我的身后。

她穿着纱质的睡衣,这料子本就轻薄,此刻靠在我身上,我当即心头一跳,脸一下就红了。

“没事,你先松开我,我去看看虎子。”我强忍着不去偷瞄王寡妇的胸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那你小心啊。”王寡妇松开了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在了大门口,撅着屁股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面瞄。

我深吸了一口气,右手紧紧握着斩灵刀,左手捏着辟邪符,随后才慢慢向虎子靠近。

待我离得近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立马就传入了我的口鼻,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随即站在虎子三米处,轻轻叫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虎子就仿佛完全听不到我的话一般,依然抱着狗脖子大口的啃咬。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即就发现,虎子的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黄色光芒,那光芒很淡,但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且在他的头顶,还笼罩着一层黑气。

那黑气淡而不散,悬浮在虎子头顶三尺处。

师父打小就跟我说过,人的身上有三盏灯,分别在双肩上和头顶三尺处。

双肩上的灯分别是魂灯与魄灯,头顶那盏名为命灯。

这三盏灯都极为重要,任何一盏灯灭掉,都有可能撞邪遇祟。

而此刻,虎子头顶的命灯上笼罩了一层黑气,很显然,他中邪了,且那邪物道行不低,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吹熄虎子头顶的命灯。

命灯灭,肉身死,到时候魂魄没有了肉身作为容器,便会消散,甚至可能变成孤魂野鬼。

我心头一颤,心说这黄皮子果然歹毒,这是想要虎子的命啊!

‘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忽然响起,虎子就仿佛一个饿死鬼一般,抱着狗脖子没命的啃咬,只是这么一会工夫,狗脖子就已经被啃的血肉模糊了,黑红色的狗血,将虎子胸襟染的通红。

这只狗我认识,是王寡妇养的,王寡妇才刚刚结婚没几天男人就死了,那之后她再也没找,但因为她艳名远播,打她主意的人并不少,甚至有人夜里翻墙,夜敲寡妇门。

王寡妇无奈之下,养了好几条大黄狗守门护院,而此刻,其余的黄狗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仅剩下的这条,也已经被虎子给咬死了。

狗血驱邪,虽然并不是黑狗血,但也不是一般邪祟可以承受的。

而想要害虎子的这个邪祟,竟然连狗血都不怕?

“这种情况该用什么符?”

我的身上有三张符箓,一张辟邪符,一张驱妖符,一张杀生符。

杀生符肯定是不能用的,而驱妖符,是用来驱妖灭祟的,至于辟邪符,可以赈灾辟邪。

此刻,虎子的情况显然是中邪了,正常来讲,使用辟邪符是最合适的,但偏偏他招惹的邪祟又是黄皮子,属妖物邪祟。

我皱着眉头好一阵纠结,最后咬了咬牙,心说不管了,先用辟邪符试试在说。

然而,就在我刚刚下定决心,准备以辟邪符赈灾辟邪之际,原本蹲在地上的虎子却一把扔掉了怀里的狗尸,随后猛的站起身来。

他就仿佛一截木桩一般,浑身僵硬的慢慢转过了身,然后满面狰狞的瞪着我。

我的天。

虎子哪里还有从前的样子,此时的他双目圆瞪,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狗血和狗毛混杂在一起,粘糊糊的沾满了他的下巴和嘴角。

而他的嘴里,还不时的对我发生一声声带有警告意味的低吼。

那低吼声仿佛在说,让我滚远点,不要多管闲事。

但虎子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兄弟还亲,如今虎子出事,我哪有不管的道理。

“伤人性命,有伤天和,你这畜牲是想让一身修行毁于一旦吗?”我壮起胆子,大声喝道:“如果你现在醒悟,还有办法补救,但如果继续执迷不悟,那必遭天谴,不仅一身修为尽毁,甚至要殃及子孙后代。”

我这一句话喊的掷地有声,中气十足,一般的邪祟,恐怕都要被惊退了,但想害虎子的显然不是一般的邪祟。

就听虎子突然一声大叫,随后犹如疯了一般,嘶吼着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自幼习武,身体很结实,力气也大,平时摔跤,虎子在我手上坚持不到三秒。

可此刻,虎子竟然变的力大无比,且身体犹如木头一般硬邦邦的,这一撞当即就撞的我一个趔趄,一头摔倒在地,而虎子却不依不饶,骑坐在我的身上,张开嘴巴就对着我的脖子咬来。

“虎子,你他妈给我醒醒!”

我抓着虎子的下巴对着他大叫,但虎子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的双眼血丝密布,眼底满是疯狂的神色,那沾满血丝的牙齿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锋利,似乎只需要一口,就可以咬断我的脖子。

“妈的!”

我一声大骂,随即从身下抽出了左手,将辟邪符对着虎子的额头狠狠的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辟邪符正中虎子眉心,而后,我捏剑指,在虎子胸口‘啪啪啪’连续点了几下。

这几下,我分别点在了灵墟穴、天溪穴、中庭穴和神封穴上。

点完后,虎子立马浑身一僵,而我当即一声低吼:“四窍封魂,神庭驱邪,给我滚出来!”

吼声落下后,我抬起右手对着虎子天灵盖处的神庭穴狠狠的一拍。

所谓的四窍封魂,便是通过击打虎子身上特定的四个穴窍,将虎子的魂魄封在体内,免得被之后拍在神庭穴上的一巴掌,把魂魄给震出来。

‘啪...’

一个清脆的响声传出,却是我的手掌狠狠的拍打在了虎子的神庭穴上。

虎子被我拍的身体后仰,直挺挺的躺倒在了地上,而几乎是他躺倒在地的瞬间,就听‘吱吱’一声怪叫传出,随后就看到一道黄光从虎子的天灵盖处一闪而出,‘嗖’的一下遁入了黑暗中。

我知道,就是那道黄光想要害虎子,当即大骂了一声,起身就要去追,但虎子却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腿。

“千俞,我,我...好难受。”

我低头看去,就见此时的虎子面色铁青,且浑身紧绷绷的,手脚缩成了一团,浑身都在剧烈的抽搐,嘴角不时的还往出喷吐白沫子。

最重要的是,虎子头顶的那团黑气,竟愈发浓郁了。

“黄皮子已经被赶走了,怎么虎子头顶的黑气还没散?难道...要害虎子的黄皮子,不止一个?”

我一脸惊容。




师父说,我天赦入命,命格极硬,无论遇到什么凶险,都能逢凶化吉。

且从一出生,就有三个女人在暗中守护我,这一生都注定与这三个女人纠缠不清。

两个女人与我有主仆之约,但却一直馋我的身子。

另外一个女人是我妈。

她们三个,全都不是人。

...

我出生在乱坟岗,是被师父从一具女尸肚子里剖出来的。

那具女尸,就是我妈。

那是一个风雨飘摇,电闪雷鸣的雨夜,滚滚乌云在空中翻滚,仿佛将天都拉低了几分。

风雷大作间,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轰然劈落在一座新堆起来的坟头上。

霎时间土屑翻飞,新堆起来的坟包被直接夷平,露出了一口大红色的木棺。

棺材盖子掉落在地,在棺材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具身着红衣的女尸。

女尸似乎刚死没多久,五官精致,面色红润,尤其是那对红唇,就仿佛刚刚饮过血一般,泛着诡异的血芒。

她小腹高高隆起,显然死前已怀有身孕,且已经足月。

‘轰...’

一声闷雷炸响天际,大雨犹如瓢泼一般倾盆而下,一道闪电更是划破了夜空,将整片乱坟岗映照的一片通明。

而在电闪雷鸣间,木棺内的女尸竟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她的身体开始滋生起了白毛,指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

随后,女尸霍然睁开了双眼,猛的从木棺内坐了起来。

‘轰’的一声闷响,一道闪电劈落在了棺材旁,溅起了漫天的泥土,女尸面色狰狞,仰头一脸恨意的看天,一双生有黑长指甲的手掌死死的护着小腹。

“唉...”

一声叹息自风雷中响起,随着叹息声落下,就看到一个手持白色布晃,身着黄褐色道袍的中年道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在孕期身死,一尸两命,心中有怨也是人之常理,但你想以阴身产下死婴,与死婴一起化为母子煞却是逆天行事,为天地所不容。”

“母子煞不入轮回,不得往生,这一世孩子陪你一起身死,你难道还想这孩子没有下一世,一直陪着你在人间受苦吗?”

‘咔嚓’一声脆响,一道闪电再次劈落,而借着闪电的光亮,中年道士看到,女尸的小腹竟然在动。

“这是...”中年道士抬起双手,四指并拢,大拇指在四指间不断的移动。

道家卦术,掐指。

掐指是一种可以快速掐算出结果的简易卦术,可在几个呼吸间得出一个大概的结果方向。

所谓的掐指一算,说的就是此术。

人的双手共有二十八个关节,分别代表了二十八地宫,左手为阴,右手为阳,左右手的小拇指、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分别代表了十大天干和十二地支。

几秒钟后,中年道士脸色微变,低声喃喃道:“天赦入命,好硬的命格,怪不得,怪不得...”

天赦命格,万年难得一见,无论遭遇什么凶险,都可免受最后的苦果。

此乃天赦,冥冥之中的天意以赦免一切灾厄。

不过,此命太硬,克父、克母、克友、克师、克妻。

虽一生之中遇到什么苦难都可逢凶化吉,但却注定孤独一生,无妻无子。

中年道士淡淡一笑,随即对着女尸说道:“怪不得你死后不愿入轮回,原来是腹中胎儿未死,让你心有牵挂,你且放心,我虽在阳间修行,但却是活人阴差,这孩子虽是天赦命,注定克师,但既然遇上便是天定,我可以帮你接生,将其扶养成人,并将一生所学尽授此子,如果你愿意,就点点头。”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女尸的身上,让她的脸呈现出了淡青色,增添了几分狰狞。

她定定的看着中年道士,眼神冰冷而空洞。

“你且放心,接生后,我会为你叩阴门,送你入轮回,得往生,这一世你受的苦,下一世全还给你。”中年道士再次开口。

而随着这次他的话音落下,女尸竟真的点了点头,随后‘砰’的一声躺回了棺材里,慢慢的分开了双腿...

雷声滚滚,风雨大作,而在电闪雷鸣间,一声婴儿啼哭响彻整片乱坟岗,在那一瞬间,死气沉沉、阴森诡异的乱坟岗似乎都因为孩子的诞生增添了一丝生气。

一个浑身血污的婴儿被中年道士抱在怀里,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正滴溜溜的盯着中年道士,眼里充满了灵气。

“男孩,重五斤六两,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中年道士脱下道袍将男孩裹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

“我现在就为你叩阴门,送你入轮回。”

中年道士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手中的布晃猛的往地上一插。

布晃随风翻滚,恍惚间,可以看到上面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阴差拘魂,生人勿近。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随后,双眼猛的睁开。

那一瞬间,他浑身气质大变,整个人好似一柄出窍的利剑一般,散发着凌厉至极的气息。

他龙行虎步,每一步都暗合天地至理,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道韵。

第七步后,他站定,猛的一跺脚。

喝道:“天上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诸神咸见低头拜,恶煞逢之走不停。天灵灵,地灵灵,六甲六丁听吾赦令,金童玉女首领天兵,何神不伏,何鬼不惊,钦吾符令开阴门,时到奉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喝声响彻天地,竟连风雷之声都被压下了几分。

而随着喝声落下,风雨更急,闷雷炸响间,一道至阴至寒的气息忽然涌现而出,仿佛有一道肉眼难见的门,在中年道士身后被人一把推开了。

“阴门已开,本差判你入轮回,得往生,来世穿金戴银,富贵一生!”

随着中年道士的喝声落下,女尸猛的坐起,先是一脸不舍的看了被包裹在道袍里的婴儿一眼,随后身形一掠,往中年道士身后掠去。

“呼...”

中年道士长出了一口气,可下一刻,他却脸色巨变。

就听到,一声惨嚎传出,随后,女尸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强制拉回,而那扇刚刚被叩开的阴门,也缓缓闭合了...




附在虎子身上的黄皮子已经被我赶走了,按理来说,虎子头顶的黑气应该散掉了才对,怎么此刻,黑气不仅没散,反而还愈发的浓郁了?

难道,想害虎子的,不只有一只黄皮子?

亦或者,虎子还招了什么别的东西?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际,虎子却忽然双眼上翻,身体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嘴里一边向外吐白沫子,还一边发出窒息的声音。

“虎子!”

我见状心头一惊,伸手一把掰开了虎子的嘴,随即就发现,虎子的嘴巴里空荡荡的,半截舌头竟然滑进了气管里。

我急忙一把抱住虎子,将他翻过来后右掌在他后心处狠狠的一拍。

心急之下,我足足用了五成力道,这一下直接拍的虎子浑身一抖,随后‘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堆秽物,而被他吞掉的舌头,也被吐了出来。

呼吸虽然恢复了,但虎子依然双眼上翻,浑身抽搐,就仿佛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一般,身体蜷缩在一起。

我见状急忙掰开了虎子的嘴,然后对大门口的王寡妇说:“帮我找个东西,让虎子咬住。”

“啊?哦。”王寡妇似乎被吓坏了,听到我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只是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最后竟把拖鞋脱了下来,红着脸问我:“这个...行么?”

“......”

我一脸的黑线,但情况紧急,也只能凑合用了。

我一把接过,心说虎子对不住了,不过,按照我对虎子的了解,这货应该不会嫌弃才对,甚至可能还会觉得有点刺激。

将拖鞋塞进虎子嘴里后,我又让王寡妇找来了绳子,将虎子五花大绑之后,才松了口气。

“这下应该不能出去乱跑了。”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随即就听王寡妇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千俞,为什么要把虎子绑起来?还有刚才那道黄色的光是什么?是...鬼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说:“虎子刚才应该是被黄皮子附身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想害虎子的可能不止刚才那一只黄皮子,把他绑起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说完后,转头四处看了看,随即起身对王寡妇说:“你先帮我看着点虎子,我出去一趟。”

说完后,我直接向黄皮子遁走的方向追去,不过在路过狗窝的时候,却发现剩下的黄狗竟然全部蜷缩在狗窝里,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用满是惊恐的眼睛盯着我呢。

我皱了皱眉头,随即一个箭步冲到了围墙前,直接就翻了上去。

我蹲在围墙上四处扫视了一眼,随即就看到,在墙根处果然还有一只黄皮子。

这只黄皮子体型不小,身体滚圆,肥硕的就像一头猪羔子一样。

此刻,它正四爪朝天的躺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那动作,几乎和虎子如出一辙。

“妈的,这群黄皮子不去偷鸡吃还他妈看上兵法了,竟然还一明一暗,真特么够阴的。”

师父曾跟我说过,黄皮子有一种很邪性的蛊惑之术,比如在它偷吃你家鸡时被发现,然后被你打了一顿之后,它就会想着法的报复你。

首先,它会想办法得到你的几根毛发,然后将其吃下去,随后,在距离你不到百步的地方,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而你那时就会变成傀儡一般,跟黄皮子做出一样的动作,在农村有人头一天明明还好好的,第二天却莫名其妙的上吊或者跳井的,有多半是得罪了黄皮子,然后被报复的。

这只黄皮子显然也发现了我,当即身子一滚,随即竟然人立而起,竖立着那双橙黄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个头竟然这么大?”

我吃了一惊,这只黄皮子人立而起后,竟然有近一米高,这么大个头的黄皮子,别说见了,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而且,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怎么,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它的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那笑容中满是戏谑与不屑的神色,就仿佛是在嘲讽我一般。

被一只畜牲嘲笑,这谁受得了,我的火气当即‘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二话不说,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驱妖符。

我以左手食指和中指捏住驱妖符,而后在心底迅速默念:“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急急如律令!”

师父自幼教我习武画符,同时也传授我杀鬼灭妖的不茅之术,十五岁之前,除了睡觉之外,就连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都得默背咒语。

上百种长短不一的咒语,早已被我背的滚瓜烂熟了,这么说吧,可能有些咒语连我师父都忘了,但我却记得死死的,且我默诵的速度也极快,这咒语看似很长,但从我以剑指捏住驱妖符,再到我默诵完咒语后,时间只用了短短不到一秒。

当我在心底默诵完符咒后,当即双目一瞪,而后手腕一抖,符箓‘唰’的一声,就被我甩了出去。

当符箓被甩出后,我整个人也从围墙上一跃而下,紧随符箓之后,手握斩灵刀直奔那只黄皮子扑去。

无论是符箓的飞行速度还是我的速度都极快,但我这一系列动作却仿佛在这只黄皮子的预料之中一般。

就见它裂开嘴角,竟然对我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随后掉头就跑。

黄皮子的速度快极了,我只看到黄芒一闪,随后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想去追,但王寡妇的声音却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千俞,千俞...”

我看了一眼黄皮子消失的方向,骂了一声算你跑的快,随即捡起地上的驱妖符,从围墙重新跳进了院子里。

回到院子后,我离得老远就看到王寡妇正抱着虎子,一脸紧张的神色。

“千俞,你快看看虎子怎么了。”

我急忙走过去,随即就发现,虎子的脸色虽依然有些发青,双目紧闭,但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就连头顶的黑气,也淡了几分。

我当即松了口气,说:“没事,虎子撞了黄皮子,损失了一些阳气,休息一晚应该就能没事了。”

“哦哦。”王寡妇点了点头。

“我把虎子送回去,你回去休息吧,记得关好门窗,这次无论再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再出来了。”

我说完后,扶起虎子就往他家走,但王寡妇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还有事?”我转头看了一眼王寡妇,就间她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才十八,对于女人的心思根本就不懂,更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见她这副模样,当即一把将拖鞋从虎子嘴里拽了出来,说:“不好意思哈,这茬我给忘了。”

王寡妇虽然嫁到了农村,但以前却是地地道道的城里姑娘,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极其时尚,这一点,从她身上穿着的超短轻薄睡衣就看得出来。

也正是因此,导致我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对王寡妇意见颇大,私下里,更是叫她狐狸精,狐媚子。

而她的这一双拖鞋也是透明材质的,质地十分柔软,穿在脚上,可以看到她整只小脚的模样,就连她染成红色的脚趾甲,都看的一清二楚,想必,这双拖鞋应该不便宜。

见王寡妇没接拖鞋,我看了一眼拖鞋上的口水,随即挠了挠头,说:“要不等虎子明天醒了,我俩去镇里给你买双新的?”

哪想到王寡妇却摇了摇头,然后说:“千俞,你看虎子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就刘奶奶一个人,这大半夜的,老人早就休息了,你要是背着虎子回去,保不准还要吓到刘奶奶,不如...”王寡妇又瞄了我一眼,随即吞吞吐吐的说:“不如...今晚就在我这对付一宿吧?”

“啊这...”我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顿时就懵了。

夜宿寡妇家,这...不太好吧?




虎子此言一出,瞬间万籁寂静。

风停了,雾散了,那只黄皮子傻眼了。

它眼珠子瞪的老大,眼底满是懵逼与茫然。

而我则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师父从小就跟我讲过很多奇闻异事,黄皮子讨封也跟我讲过好几次,在那些故事中,被拦路的人,有过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回答,但却唯独没有虎子这么...生猛的。

就在我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就听一声怪叫传出,却是那只黄皮子浑身一抖,竟然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间,嘴角还不时的往出喷白沫子。

“这老太太气性咋这么大,不就是骂了她一句么!”

虎子撇了撇嘴,随即对我说:“千俞,这老太太好像中风了,我们要不要把她背回村里去?”

“背个屁!”我骂了一声:“那根本就不是老太太,那是一只黄皮子。”

“啥?”虎子闻言一脸的茫然,说:“哪能啊,我看就是个老太太,不信你跟我去看看。”

“别看了,快点回村。”

我拉着虎子一路狂奔回到了村子,到了村头后,虎子气喘吁吁的说:“千俞,别跑了,我肺都要炸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只黄皮子并没有追过来才松了口气,对虎子说:“赶紧回家,晚上别出门了,睡觉时关好门窗,今晚无论听到什么怪声,都不要理。”

“千俞,你咋了?”虎子一脸的不解:“怎么慌慌张张的?”

“按我说的做,赶紧走。”我说完后就往家里走,黄皮子讨封非同小可,闹不好是要出大事的,我必须得尽快回去问问师父。

而且在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已经不算是一只黄皮子了,而是有道行在身的黄大仙。

“那我们不去看王寡妇洗澡了?”虎子在身后问,我没搭理他,快步往家里赶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师父并没在家,我找了一圈,发现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压着一张纸条和一些零钱。

我拿起纸条看了一眼,随即一脸愕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隔壁郭村有老人去世,师父被请去主持白事去了,正所谓七不出八不埋,今天正好是初七,也就是说,师父最早也要后天才能回来。

师父曾跟我说过,狐黄白柳灰五大门里,黄门最是难缠,因为黄皮子心眼小,是最不讲理,最没常性的畜牲。

你伤它一分,它还你十分。

你坏它好事,它害你全家。

那只黄大仙也不知道在山中修行多久了,今日讨封,如若机缘到了,那可是要得正果位列仙班的,可是却被虎子给坏了好事,我有预感,今天夜里,虎子恐怕要出事。

可是师父没在,我虽然跟着师父也学了一些本事,但还没有真正施展过,那可是传说中的黄大仙,我恐怕不是对手。

“要不要连夜去找师父?”

现在已是傍晚六点多,天已经有些擦黑了,郭村距离我们张村大概三十公里,如果我骑自行车去,一来一回最起码要两个多小时,最主要的是,师父正在帮人主持白事,就算我去了,师父恐怕也无法抽身。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白事先生,只要接了这件白事,就不能半途退出,毕竟每个白事先生办事的规矩不同,你办了一半走人,别的白事先生根本就没法接手。

一念至此我咬了咬牙,心说不管了,大不了我一会去找虎子,今晚陪他一起睡,如果那黄皮子真敢来报复,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我起身走到屋檐下,将屋檐上挂着的一把短刀摘了下来。

这把短刀是师父的宝贝,师父时常擦拭,还总跟我说,这是一把可斩邪灭祟的宝刀,寻常精怪别说宝刀出鞘了,就算是感受到这把刀的气息都得绕着走。

在我十岁那年,师父将这把短刀挂在了屋檐下,至此之后,我便很少看到那些脏东西了。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短刀,刀长六十公分,宽两指,刀鞘呈黑色,触感冰凉,泛着一丝幽冷的光泽。

刀鞘一侧雕龙,一侧刻凤。

在刀柄上还刻着两个小字:斩灵

“斩灵?是这把刀的名字么?”我轻抚刀身,不知为何,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刀鞘之际,我似乎感觉到刀身轻微的颤动了一下,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只沉睡的小猫,被人突然一把摸醒了一般。

我一脸的惊愕,伸出手再摸了一把,却没有那种感觉了。

我摇了摇头没在理会,进屋之后翻出师父的毫笔和朱砂,又裁剪了几张黄纸,随即在灯下画起了符来。

从我五岁起,练武画符就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十三年如一日,从没有耽搁过。

如今,我已经掌握大大小小百余种符箓的画法与用法,而现在我要画的,是辟邪符、驱妖符和杀生符。

辟邪符可辟邪祟,驱妖符可驱妖退煞,杀生符和前两种都有所不同,在小成符法中,算是威力比较大的一种杀妖灭祟的符箓。

画符极其消耗精气神,且讲究一气呵成,画到杀生符时,我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当杀生符最后一笔落下后,提在胸口的那口气才被我缓缓吐出。

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上来一口气,将符箓收好后本想着直接去找虎子,但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从下午到现在,别说一口饭了,我连口水都没喝过。

我煮了碗挂面简单吃了一口,吃完后已经八点多了,我也顾不上收拾碗筷了,一把抓起斩灵刀,火急火燎的往虎子家赶去。

可才刚走一半,忽然就听一声犬啸声响起,随后,犬啸声此起彼伏的传出,而在嘈杂的犬啸声中,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是王寡妇?”我一愣,虎子家跟王寡妇家是邻居,两家就隔着一面土墙,难道是虎子出事了,惊到了王寡妇?

一念至此我便快速往王寡妇家跑去,只是当我来到王寡妇家门口,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后却愣住了。

“你这是...”

借着月色,我看到一个成熟丰润的女子只穿着一件超薄的纱质睡衣,正站在院子中瑟瑟发抖,她眼睛瞪的老大,眼底满是惊恐,一只手捂着嘴巴,另外一只手指着角落的方向。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当我看清角落里的景象后也是一惊。

就看到,一个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人正蹲在角落里,双手死死的掐着一只狗的脖子,张开嘴巴,在狗脖子上大口撕咬着。

“虎...虎子?”




我的天!

当我看到刘老憨之后,立马被惊的浑身一抖,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刘...刘爷爷?”我咽了口吐沫,强作镇定的向后退去。

我虽然从小就经常看到脏东西,但却从没见过自己熟悉的人死后出现在我的面前,这种恐惧感,是与生俱来的,根本无法克服,最起码,以现在我的胆量还无法克服。

看到刘老憨之后,我几乎都要被吓尿了,好在刘老憨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用那只邪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但可能是我太过慌乱了,就听‘哗啦’一声,却是我后退的过程中撞在了酒柜上,几瓶酒直接滚落了下来摔了个粉碎。

一时间,酒香气混杂着尸臭的味道在客厅内弥漫开来,那味道,别提多酸爽了。

“啊!”王寡妇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大叫:“谁?”

“是我。”我瞪大着眼睛,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别看这里,你先回房间去。”

“千俞?你...你在干什么?你身前的人是谁,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臭味?”王寡妇显然还有些没弄清状况,还捂着胸口呆坐在浴缸里,我刚要解释,可身前的刘老憨却忽然裂开了嘴角,发出了一声诡异的低笑。

而随着他低笑出声,眼眶内的眼球也忽然再次转动了起来,他的眼球转动的速度极快,黑色的瞳仁几乎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片惨白的眼白在咕噜噜的转动个不停。

这诡异的一幕惊的我头皮发麻,一双腿都打起了摆子。

下一刻,刘老憨的眼睛猛的定格,但也许是转动的太猛了,导致停下后,左眼目光略微下垂,看向了我的双腿,右眼朝上,看向了棚顶...

“嘻嘻,嘻嘻...”

他咧开嘴角,发出了极其诡异的笑声,随后猛的发出了一声低吼,直勾勾的向我扑了过来。

我一声惊呼,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的去拔刀。

只是,当我的右手抓住刀柄后却愣住了。

因为我竟然没能将斩灵刀拔出来。

师父跟我说过,这把刀并不是普通的刀,而是可以斩妖除魔的宝刀,出鞘后,寻常邪祟感受到它的气息后都得绕着走,厉害一点的,也经不住一刀。

可在此危机时刻,我竟然没能将刀刃拔出鞘?

“怎么回事?”我略微一滞,随后再次用力一拔,还是没能拔出。

“祖宗,你特么别玩我了行不!”我一声暗骂。

“嘻嘻,嘻嘻...”

诡异的笑声响起在耳边,一股浓郁的恶臭更是扑鼻而至,我心头大惊,刚要躲避,但刘老憨散发着尸臭的身体已经一头撞进了我的怀里。

刘老憨的力气很大,这一撞直接就把我撞翻在地,倒地的瞬间我手中的斩灵刀直接跌落在地,摔出去老远,我伸出手胡乱去抓,但慌乱间我却抓了个空,而这时刘老憨那张铁青的脸已经凑到了我的身前,张开嘴巴,低吼着就向我的喉咙咬来。

我再也顾不上斩灵刀,抬起手臂横在了我和刘老憨之间,随即我听到了王寡妇的尖叫声,我一边和刘老憨缠斗在一起,一边对王寡妇大喊:“别过来。”

吼声落下后,我拿出了驱妖符,随即口中一阵念念有词。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急急如律令!”

随着符咒声落下,手中的驱妖符‘啪’的一声就被我贴在了刘老憨的额头上。

虽是驱妖符,但功效却不止是驱妖,还有灭祟的功效。

此刻,当符箓被我贴在刘老憨的额头上之后,就见他原本张牙舞爪的身体一下就被定住了,随后,一阵刺耳的怪叫声竟然从他的体内传了出来。

“这声音...怎么是从他肚子里传出来的?”

我一脸的惊容,随后就感觉到,刘老憨的肚子似乎在动,我急忙一把将他的尸体推开,定睛一看,就见他的肚子鼓起老高,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就仿佛要破开他的肚子钻出来一样。

“千俞,那,那是什么!”

王寡妇缩在浴缸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底满是惊恐。

“是刘老憨闹祟了,别怕,有我呢,你先躲起来。”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可我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也没底。

我虽然自幼被师父逼着练武,修习驱邪灭祟的不茅之术,但其实我从未真正出手对付过这些东西,今晚算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了。

这时,刘老憨的肚子越来越大,而刘老憨也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就仿佛也极其痛苦一般。

‘噗嗤...’

一声闷响传出,随后,一道黄色的烟雾猛的自刘老憨的肚子内喷了出来。

那烟雾奇臭无比,我距离最近,瞬间就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要不是我及时闭气,恐怕就要被呛得背过气去。

且在烟雾中,还传出了‘吱吱’的怪叫声,我眯着眼睛往烟雾里扫了一眼,就看到几个黑影在烟雾中一闪而逝,其中有一个黑影也许是跑的急了,竟一头撞在了我的腿上直接栽倒在地。

我没有多想,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脚直接踩了上去,我这一脚用足了力气,那黑影直接被我踩的发出了一声尖叫,肚子直接爆开,肠子都流了出来,鲜血更是迸溅了我一身。

“什么东西?”

我蹲下身体看了一眼,只是当我看清地上的东西后,却瞬间神色一变。

就看到,躺在我脚下的,竟然是一只黄皮子的尸体。

这只黄皮子并不大,只有初生的小狗崽般大小,且身上的黄毛还没长齐呢,似乎是刚出生没多久。

刘老憨的肚子里,怎么会有一窝黄皮子?

难道,有黄皮子把他的尸体筑成了巢穴,在他的肚子里...产子?

黄皮子在尸体里筑巢,这实在是太诡异了,这种事别说是见了,连听都没听说过,估摸着就算是我师父,也没见过这等怪事。

我看着地上的黄皮子尸体,脸色越发的凝重。

虎子本就得罪了黄大仙,现在,我又踩死了它的子孙,恐怕这个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黄皮子肯定还会想着法的报复。

“他妈的,怎么就偏偏遇上了黄皮子讨封,也真特么够倒霉的了。”

我一声暗骂,而这时,就听一声尖叫传出,我心头一惊,急忙冲到了浴缸旁。

就看到,阳台的窗户已经被撞开了,显然,那窝黄皮子幼崽已经跑了,可让我惊愕的是,原本躲在浴缸内的王寡妇,竟然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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