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笙席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别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跟鞋换掉时宁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为首的,不是靳宴还有谁。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天本就热,时宁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靳宴哥。”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时宁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靳宴也在。周治学是怕靳宴戳穿他们的关系。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靳宴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他一到,不经意的...
《别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高跟鞋换掉
时宁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
为首的,不是靳宴还有谁。
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
天本就热,时宁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
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
“靳宴哥。”
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
时宁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靳宴也在。
周治学是怕靳宴戳穿他们的关系。
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
靳宴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
靳宴淡淡道:“失手。”
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
靳宴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时宁。
时宁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
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
“靳宴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
靳宴面色平静,点了下头。
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风景好?
这是承认时宁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诧异,多看了时宁两眼。
时宁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为,周治学心里也慌着,这句“风景好”,总让他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然而,靳宴似乎对于他们的私事兴趣不大。
几人的话题回到了球上,靳宴愿意赏脸的活动不多,网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却难得接连输球,不停被应承禹提起这茬。
刚才打的是双人赛,跟靳宴搭档的女陪玩忙站出来解释:“抱歉,是我今天身体不行,拖靳总后腿了。”
她一说,应承禹反而来劲了,对刚才赢了靳宴两局的关屹拱火:“哎,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来没?这是说你能赢老靳,胜之不武呢。”
关屹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却也应着笑了声,“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服了。”
他对靳宴道:“起来,咱们单来一局。”
靳宴勾了下唇,“歇会儿。”
“两个人打没意思,一来一回的,看着都无聊。”应承禹朝一旁的俱乐部经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个水平够的人来,替她的位置。”
“这还用找吗?”乔琳宣插了句话,又把时宁拉出来,“我给你们带了个现成的。”
时宁垂了下眼眸,乔琳宣怎么知道她会打网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学,只看到周治学眉心微皱。
“乔小姐,我不太会......”
拒绝的话被打断,“时助理别谦虚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特长上写了网球。”
时宁瞬间反应过来,乔琳宣不是临时发现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为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转脸时,再次和靳宴对上眼神。
“会打吗?”他用词吝惜,让人觉得态度不冷不热。
时宁张了张口。
一旁,周治学忽然说:“能跟靳总打球不容易,机会难得。”
时宁明白,他这还是怕靳宴“戳穿他们”,急着跟她撇清关系。
她舒了口气,仍旧回绝:“我打得不好,怕拖靳总后腿。”
“我们靳总带着个身体不舒服的搭档,对手都只是险胜,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后腿?”应承禹调侃,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靳宴没看时宁:“别勉强。”
“不勉强,时助理只是不好意思。”乔琳宣说着,仿佛跟时宁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靳宴一起身,她就顺势把时宁推了出去。
时宁快速稳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靳宴。
前方,关屹已经和搭档进场了。
靳宴走在了前面,时宁也只好跟上去。
进了球场,关屹两人远远在对面,虽然是露天空间,但某种程度上,算是独处。
俩人一路无话,选球拍时,靳宴才问一句。
“用几号球拍?”
时宁定了定神:“三号。”
闻言,靳宴眼底微起诧异。
她这样弱不惊风的,还以为她习惯用“一号”。
工具柜就在一旁,他开了柜门:“最上面是三号。”
时宁应了声。
男人拿着球拍从她身边经过,态度依然不热络,仅仅是问了个球拍而已。
然而,时宁垫脚拿球拍的瞬间,听到他说。
“高跟鞋换掉。”
他在休息室里
周治学答应打钱,时宁紧绷的那口气松了下来,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洗了个澡,人就有点头重脚轻。
从普通浴室出来,她买了杯水,坐在了走廊上。
“时助理?”
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是应承禹和傅修。
“应少,傅律师。”她出声打招呼。
应承禹看她脸色苍白,主动问:“身体不舒服?打球的时候累着了吧?”
时宁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病的原因。
“可能是中暑。”
“中暑?”应承禹挑眉,“那可别大意了。”
他想了下,把手里的卡递了过去。
“你拿着这个上三楼A1休息室,我让人叫个医生上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
时宁出声,不料,应承禹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里。
“跟我们客气什么,一次球友,一生铁子。”
时宁:“......”
见她迟疑,傅修也开了口:“A1不是私人休息室,没那么私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你用完了,卡放在前台。”
他冷冰冰的,是一眼可以确定的正经人,让人下意识觉得可以信任。
时宁的确难受,既然不是私人休息室,那就不用介意什么了。
她点了下头,真心感谢。
应承禹一摆手,“去吧。”
时宁舒了口气,往电梯方向去。
她一走,应承禹就笑出了声,手臂往傅修肩膀上一压。
“可以啊傅律师,仗着自己长了张正经人的脸,这么说鬼话,合适吗?”
傅修嫌弃地把他的爪子拿了下去。
应承禹又赖上去,挑眉道:“打个赌,老靳会不会被拿下。”
傅修懒得理他,他都后悔帮他诓时宁了。
真是无聊透了。
时宁到了三楼,找到A1房间,她看了下插卡器上的提示语。
可容纳四位贵宾。
的确,不是私人的,而且门上显然里面没人。
滴——
提示音响起,房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清淡香气,让人身心舒畅。
时宁放松了些,推门进去。
正要关门,却听到前方有动静。
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靳宴就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头发湿漉。
最重要的是,他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才出来!
闻声,他朝她的方向看来。
她第一次看到他皱了眉。
“靳总,我......”
时宁面色失措,解释的话都捋不清。
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忽然,外面传来声音。
“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靳总的休息室是哪间?”
周治学!
时宁不敢想,要是让周治学看到她在靳宴的房里,或是看到她从这里出去,他会发什么疯,她刚刚才稳住他。
一点点靠近的脚步声,就像是魔咒。
眼看要到身后,时宁猛的一下把门关上了,后背重重压在了门上。
与此同时,靳宴朝她走了过来。
隔着一道门,时宁脑中也能模拟出画面,靳宴到她面前时,周治学应该刚到她身后。
她浑身都绷紧了,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话都说不出。
还是他先开口。
“这是男休息室。”
男?
时宁脑子一团乱,她没看到卡上有提示。
“是应少......”
咚咚咚。
她的解释没出口,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她心上。
靳宴视线落在她脸上,唇瓣掀动:“我有客。”
时宁怔忪一秒。
接着,男人忽然靠近,手伸向了她身侧的门把手。
时宁大惊,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臂,“教授!”
周治学在门外,她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口吻里满是惊慌。
靳宴听到她的称呼,动作停了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彼此靠得近,时宁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也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是淡淡的茉莉香,很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柔,算得上是冷淡。
她的手还没拿下来,掌心下,是男人结实的手臂。
视线所及,是他裸露的精壮身体。
她咬着唇,垂首,闭上了眼睛。
僵持两秒后,男人放下了手。
时宁正要松口气,身侧墙壁上却亮起了提示灯,她侧过脸一看,是联通室内外的电话,房间里到处都有,应该是方便服务生送东西的。
时宁没来得及阻拦,靳宴已经按下了接听。
把衣服换了
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才被暂时放出来。
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
她恨得咬牙,快速接通了。
“周治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非要毁了我吗?”
那四百万的款项,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
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宁宁,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
“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宁嘲讽。
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
时宁听着想笑,“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我会送你出国留学。”
无耻!
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
亏他想的出来!
时宁冷笑,说:“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
对面停顿两秒,声音沉了下来,周治学根本不信。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时宁深呼吸,咬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过来找我,我安排你出国。”
“你做梦!”
周治学很淡定,提醒她:“宁宁,如果我不撤案,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才能证明清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四百万,够判你十年了。你进去了,谁照顾外婆?”
时宁如果有力气,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我等你来找我。”
周治学说话,挂了电话。
时宁疲惫不堪。
手机还在震动。
是周晓曼发来的。
“你没陪刘总?!你竟然敢跑!”
“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你就死定了。”
“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
时宁觉得恶心,直接把她拉黑了。
——
靳宴太能折腾人,时宁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难受不已。
可她不能歇,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也是他们的校友,人叫邹国明,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
餐厅里,时宁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时宁心里不适,也只能忍着,挑时间说正题。
正心急如焚的时候,视线一抬,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
靳宴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外套,气质斯文得体,那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
身后跟着几个助手,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显然有饭局。
时宁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头,靳宴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迎着他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
靳宴没回应她,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且还有四面屏风,私密性极好。
确定他看不见她,她才松口气。
窗边,靳宴落座。
众人都捧着他,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
昨夜匆匆纠缠,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
她穿了一身旗袍,腰身不过盈盈一握,月白色的缎面,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
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很是温婉动人。
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几次试图靠近。
靳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外间,邹国明铺垫了半天,终于发现时宁的脸有些红了。
他觉得时机不错了,就把手放在了时宁手背上。
时宁一惊,抽回手,“你干什么?”
“宁宁,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邹国明说着,还要伸手来拉她。
时宁气急,“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
她拿起包就打算走,“账我结过了,你慢用......”
邹国明拦住她,有些不敢置信。
“时宁!你敢拒绝我?!”
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时宁越发尴尬。
想让邹国明小声点,不料,邹国明却十分气愤。
“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还被他甩了,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时宁脸色煞白。
她不想再纠缠,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
两人动作太大,牵扯到桌布,边沿的菜盘掀翻,整个倒在了旗袍上。
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
邹国明还不想让步,一把将时宁抓住。
时宁奋力挣脱,脚下却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
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
经理匆匆赶到,见靳宴在场,二话不说就站在时宁这边,让人请邹国明出去。
邹国明还在嚷嚷。
时宁只觉丢人,尤其还是在靳宴面前。
靳宴轻拍了下她的手臂。
男人淡淡道:“先上楼,把衣服换了。”
本想拒绝,话到嘴边,见周围人还在看,时宁只能点头,跟着他离开。
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靳宴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
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此刻跟着他上楼,时宁心里咚咚地跳。
进了套房,她脚步迟疑。
靳宴站在客厅里,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目光平静幽深,片刻后才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随便用。”
身上滑腻腻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
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时宁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况,靳宴还看着她。
她慌乱地点了下头,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
关上门,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不由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
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
遇上个专一的
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
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时宁脑中一片乱。
她错怪靳宴了。
“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
她下意识开口:“......没有。”
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
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
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
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
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
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
外婆的事还没解决......
她犹豫的样子,像极了默认。
周治学眼神缓和许多。
应承禹勾唇,看向身边靳宴,“哎,这回可是滑铁卢了啊,靳总。”
靳宴嘴角弧度似嘲非嘲,他将手中矿泉水放在了桌上,细微的动静,一下子打在了时宁心上。
他说:“没办法,遇到个专一的。”
靳宴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搭理过时宁。
中途,应承禹和傅修去打球,场边就剩下几个人。
时宁硬着头皮坐了会儿,方才出了身汗,说要去洗澡,乔琳宣也放行了。
她独自往室内去,路上,一直在走神。
之前,她以为靳宴结婚了,把他划分到渣男的行列里,遇见他,除了后悔那天帮忙,也没觉得难堪。
可现在靳宴是清白的了。
她呢?
上次向他“诉苦”,告诉他男友背叛的凄惨遭遇,还主动靠近,知道他已婚后,又作出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结果,转头却跟在前男友和小三后面,低声下气。
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了。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气,无法纾解。
刚走到草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竟是周治学。
下意识要冷脸,想起外婆的医药费,生生忍住了。
已经被恶心过了,把这只死苍蝇彻底吞下去。
至于靳宴......
本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谁有义务帮谁,她只能靠自己。
她面上露出虚弱,看向周治学,“你怎么来了?”
周治学见她示弱,心里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刚才说心里有人,是什么意思?”
时宁心里恶心,低下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赶紧回去吧,有人等久了要着急。”
“你想的是我,对吗?”
时宁还是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周治学想起两人的过往,越是心软,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上前一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要不是她的背叛,他根本舍不得让她吃苦。
周治学将她抱进怀里。
时宁强忍着厌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的推开他。
周治学抚着她的背,叹道:“如果不是你不自爱......”
“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的。”时宁打断他,“我故意气你的。”
周治学一听,大喜过望,一把松开她。
“真的?”
时宁神色平静,眼里没有任何慌乱。
对于她会背叛他,周治学本来就不信,时宁被外婆养大,再传统不过,听到她的解释,主观上就是相信的。
加上自己与乔琳宣这事确实对不起她在先,有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
就算她撒谎,他也能验证。
此刻附近无人,这么想着,他低头想要亲吻时宁。
时宁侧脸避开了。
“你别这样,让乔小姐看到不好。”
周治学默了默。
时宁心里冷笑,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治学这样的人接触多了,短短几日,她也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面上的愁容更多,“你最近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她问了你好几次,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周治学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如果不任性,早早答应我去国外住着,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这样,等会儿我就把钱转给你,先去把外婆的医药费交了。”
二楼
走廊的落地窗边。
靳宴刚打完电话,神色漠然地看着楼下的男女拥抱又分开。
即便有棵树挡着,也足够他看清。
撕下伪装
时宁愣住。
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随即才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靳宴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靳宴又抬头看她。
她才勉强说:“不太习惯,想等到结婚。”
这是真话。
靳宴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没撒谎。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你是个乖女孩儿。”他淡淡道。
时宁咬紧了唇瓣。
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听到他这么说,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
靳宴只是随口一说,涂完了药,他径直起身。
时宁赶紧往后退了些,挪动间,牵动了腿,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
靳宴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敏锐地发现她的不自然动作。
“腿上也有伤?”
闻言,时宁浑身都在发烫,她下意识抬眸,摇头。
“没有!”
女孩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有点红,巴掌大的脸上,满是苍白脆弱,活像一朵风雨中被欺负过的玫瑰朵儿。
靳宴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时宁。”他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瞬间就抓紧了身后的床单。
靳宴视线攫住她的脸,唇瓣掀动:“我昨晚弄伤你了,是不是。”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时宁头皮一麻,她仰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见她不言语,靳宴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扫了两眼注意事项。
他重新看向她,波澜不惊地说:“我看看。”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时宁瞪大眼睛。
她咬紧唇瓣,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举动,让她只是产生暧昧的错觉,此刻靳宴的话,就让她不再怀疑。
他对她有意。
或者说,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
她一时间有点混乱,还没反应过来,靳宴一个俯身,将她从床沿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在了大班台的边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动的高大身影,时宁下意识往后退。
靳宴上前一步。
“教授......”
时宁几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动作,却没怎么敢用力。
靳宴似乎有所预料,他有条不紊地拆着药膏,狡猾地问她:“没了同学帮忙,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时宁看着他,目光颤动。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帮忙。
但她的确起过这样的念头,以靳宴的权势地位,想要解决周治学十分容易。
她脑袋很混乱,没再挣扎。
靳宴上完药后抽了湿巾擦拭手指上的药膏。
时宁眼睛紧闭,等着他退开,然而迟迟没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抬头。
唇瓣擦过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靳宴没有避开,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宁脑中天人交战,要么求靳宴,或许只要这么一次,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跟他纠缠不清。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她做出了反应,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然后寻到他的唇瓣,试探性轻触。
靳宴没立即回应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介意。
男欢女爱,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又不是恋爱结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诚。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实证明,她青涩得毫无经验。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见他没有反应,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难堪得往后退开。
他不免失笑。
够娇气的。
时宁觉得太丢人了,或许,是她会错意了,靳宴根本没那个意思。
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
时宁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她的心跟着一缩。
靳宴手顺势绕过她后颈,带着她靠近自己,绅士的伪装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风骤雨,强势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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