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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花香不记人后续+完结

穷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家父是当今御医,位高权重,从小就想培养我接他的班。可朝中的尔虞我诈,我早就有所耳闻,所以对入宫从不向往。我更喜欢背着药箱,穿梭在穷街陋巷,为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解决疑难杂症,因此在坊间小有名气。也是那时,我结识了公孙羽和陈斯二人。用后来他们的话来说,见到我的第一眼,他们就已经沦陷了。公孙羽受家族熏陶,在吟诗作画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我成为了他众多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他饮酒后念的最多的名字。年少时还与我约定:“妙玄,只有状元才配得上你这位才女。在我参加科举之前,请你不要嫁人。”而陈斯是天威将军之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一心报效国家。他早晚走上战场,也是可以预料的事。一次,他醉酒后与公孙羽争论。“酸秀才,你总用‘梅花香自苦寒来’激励自己,你见...

主角:柳如絮陈斯   更新:2024-11-04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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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絮陈斯的女频言情小说《只记花香不记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穷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父是当今御医,位高权重,从小就想培养我接他的班。可朝中的尔虞我诈,我早就有所耳闻,所以对入宫从不向往。我更喜欢背着药箱,穿梭在穷街陋巷,为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解决疑难杂症,因此在坊间小有名气。也是那时,我结识了公孙羽和陈斯二人。用后来他们的话来说,见到我的第一眼,他们就已经沦陷了。公孙羽受家族熏陶,在吟诗作画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我成为了他众多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他饮酒后念的最多的名字。年少时还与我约定:“妙玄,只有状元才配得上你这位才女。在我参加科举之前,请你不要嫁人。”而陈斯是天威将军之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一心报效国家。他早晚走上战场,也是可以预料的事。一次,他醉酒后与公孙羽争论。“酸秀才,你总用‘梅花香自苦寒来’激励自己,你见...

《只记花香不记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家父是当今御医,位高权重,从小就想培养我接他的班。

可朝中的尔虞我诈,我早就有所耳闻,所以对入宫从不向往。

我更喜欢背着药箱,穿梭在穷街陋巷,为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解决疑难杂症,因此在坊间小有名气。

也是那时,我结识了公孙羽和陈斯二人。

用后来他们的话来说,见到我的第一眼,他们就已经沦陷了。

公孙羽受家族熏陶,在吟诗作画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我成为了他众多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他饮酒后念的最多的名字。

年少时还与我约定:“妙玄,只有状元才配得上你这位才女。

在我参加科举之前,请你不要嫁人。”

而陈斯是天威将军之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一心报效国家。

他早晚走上战场,也是可以预料的事。

一次,他醉酒后与公孙羽争论。

“酸秀才,你总用‘梅花香自苦寒来’激励自己,你见过梅花吗?

我看,你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文人,一辈子也别想得到妙玄的芳心。”

公孙羽恼羞成怒,反驳他:“梅花生长在雪山上,我当然没见过。

陈斯,难不成你见过?”

“我也没见过。”

陈斯望向我,踌躇满志的说道:“但只要妙玄喜欢,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妙玄的院子里,开满梅花树。”

“哼,陈斯,你又在白日做梦了!”

三年后,陈斯在家族安排下,走上了战场。

临走时,他哀求我,在他回来之前不能嫁给公孙羽。

除非他战死沙场。

我不敢违背这种沉重的约定,一直与他保持书信往来。

他竟也没有忘记自己酒后的戏言,班师回朝时,带回了梅花树苗,在我的院子里种下。

听随从的士兵说,陈斯为了这些树苗,违反了军纪,被打了四十军棍,更险些死于雪崩。

看着满院的树苗,我的眼角不经意泛起了温柔的绯红,如同晨曦中羞涩的露珠。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大风无休无止的刮进来一般,一种嫁人的冲动油然而生。

但为了我悬梁刺股的公孙羽,就像是我脑海中一直紧绷的一根弦,让我又冷静了下来。

我担心我所做的任何决定,都会伤害到另一个人。

几年时光,二人视我如掌上珍珠。

为了离我近一点,他们买下了附近的两座宅院。

不仅夏日为我寻冰,又不远千里,为我运来南方的沙糖桔。

陈斯因我靠在梅花树下,配合公孙羽作画,愤慨的想要铲除梅花树;公孙羽也见我亲手为陈斯包扎伤口,吃醋的写下了藏头诗羞辱陈斯。

他们时常让我在二人之中选出一个心上人,还约好了,输了的那个,此生不许逾矩。

在我做出选择前,他们都会像现在一样,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直到柳如絮的出现,我温暖的记忆突然开始降温。

也是她的出现,让我不用再为难自己,偏要在他们两个中选择一个。


我委屈自己,嫁到了邻国当皇后。

当初非我不娶的两个竹马,还被蒙在鼓里。

他们一个正提笔为柳如絮作人物画。

另一个翻越崇山峻岭,亲自押运妃子笑,要赶在柳如絮生日之前带回。

那年街头,我可怜柳如絮二八年华卖身葬父,于是出钱为她父亲买了棺材。

不料她事后要上吊自杀,我无奈将她留在身边,认做了干妹妹。

我教她女红刺绣,号脉针灸。

她却更想学琴棋书画,舞刀弄枪。

前者,是为了吸引书香世家的公孙羽;后者,则是为了讨骠骑将军陈斯的欢心。

为了出风头,她瞒着我偷偷为当朝宰相针灸,结果酿成大祸。

我的两位竹马将她保护下来,并找到了我。

“妙玄,如果你真的把如絮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你应该主动把这件事扛下来。”

“没错,你是御医的后人,皇上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回到家,我对母亲说:“娘,那门亲事,我答应了。”

1我答应出嫁了。

母亲喜极而泣。

只因多年来,我屡次违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这个年龄还没出阁,难免招惹闲话。

而这一次,我不再坚持。

母亲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妙玄,娘这就回去准备嫁妆。”

我并不关心这些事,只叹道:“娘,女儿还想吃您做的桂花糕,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回来。”

母亲被我的话刺痛,拧眉叹息。

“这件事,需要娘和那二位公子打声招呼吗?”

我轻轻摇头说:“没必要告诉他们,若是真的在意,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娘,我们即日启程吧。”

但此去草原,光是赶路就要三个月,家里人还要有诸多准备。

这些天,我只能呆在京城。

烛光下,杏儿手执毛笔,认真记录着我口述的药方。

院子里的枯叶被风悄悄卷起,我方才惊觉,原来已经入秋了。

我这一走,许是再无回来的可能,留下医书也算造福百姓,不枉我御医传人的身份。

远处脚步声传来,陈斯轻车熟路来到我闺房门前,径直推门而入。

他年少从军,十数年行军生涯,铸造了他火爆的脾性,素来不知何为礼仪。

一袭白衣,气质儒雅的公孙羽跟在身后,紧紧的护着与我同样妆造,却不同气质的柳如絮。

我觉得好笑,明知故问道:“有事吗?”

陈斯倒是开门见山:“妙玄,这件事你到底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如絮现在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就不怕她憋出毛病吗?”

公孙羽轻轻叹息,一股酸文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妙玄,孔融让梨,释迦摩尼割肉喂鹰,这些我们从小就耳熟能详的故事,难道你都忘了吗?

在如絮心里,你就是她的亲姐姐一般,可你又是如何待你的亲妹妹的?

你真的这么自私,连这点牺牲都不肯吗?”

两人同时把麻烦推给了我,如同现在所有的困境都是我造成的一般。

见状,柳如絮轻轻拽了拽公孙羽的袖子。

“二位兄长,不要再怪姐姐了,她可是御医的后人,当然在乎自己的名声。

而我,说破大天,也不过是她的干妹妹。

要是牺牲我一个,能保全姐姐的名声,也算是我还姐姐的恩情了。”

她红着眼眶,两行清泪也顺着光洁的脸蛋滑落,我见犹怜。

一瞬间,我有一种嘴和胸口同时被堵住了的感觉。

仿佛我就是一个为了名声前途,从而可以迫害妹妹的恶妇。

杏儿看不下去,嗫嚅道:“二位公子,从前,你们不是这么对小姐的。”

我的思绪随着杏儿的话,飘到了八年前。


翌日,我背着药箱,和杏儿来到了宰相府上。

我们跪了许久,又把好话说尽,宰相的家眷总算同意我为宰相治病。

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柳如絮,而是考虑到我们林家的声望。

即便柳如絮是我捡回来的,在外人看来,她代表的也是林家。

我用家传的百年老参熬药,治疗的效果立竿见影,只需要几个疗程就能痊愈。

宰相念在与我父亲同朝为官的份上,答应我不再计较。

先前我和杏儿跪的膝盖红肿,举步维艰。

她死死的咬着后槽牙,连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也要强忍着疼痛,背上沉重的药箱并且搀扶我。

豆大的汗水顺着我们两人的额头流下,偏偏在这最狼狈的时候,又碰见了那三个人。

见杏儿背着药箱,他们也猜得出我来宰相府上做什么。

“妙玄,我刚才看见,是宰相府的人送你出来的。

想必,你已经医好了宰相的病。”

“早就说了,这件事只要你亲自出面,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你偏要逼得如絮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你何苦为难自己的妹妹呢?”

杏儿气不过,反问他们:“二位公子,为什么事情从你们嘴里说出来会这么轻松?

小姐为了给宰相治病,献出了林家的百年人参。

还在门前……杏儿。”

我将义愤填膺的杏儿打断,朝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苦楚我们自己留下就好,不是所有人都会同情我们的伤疤。

这反而招来了公孙羽的嘲弄:“妙玄,你以前治病救人,从来只收成本。

碰上穷人,你甚至还要倒贴。

我曾经以为你清新脱俗,想不到,你现在也粘上了些许的铜臭气。”

“是啊,是百年人参重要,还是如絮重要?

只要能换如絮平安,别说百年人参,就是献出我们陈家的一切,我也愿意。

只要人在,一切就都在。”

我捏了捏杏儿的手,阻止了她再继续替我发声的意图。

面对三人,我强撑着情绪挤出了一丝笑意:“没错,如你们所见,就是那样。

如果你们没有其它问题了,我和杏儿就要回去了。”

柳如絮如释重负,轻挽着二人手臂。

“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们也就不用再去宰相府了。

他们那儿的人,总是一副凶巴巴的面孔,也就只有姐姐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和他们打交道。

两位哥哥,今天秋风正好,我们去放纸鸢如何?”

他们有说有笑的离开,只有公孙羽素来心细。

他不时的回头望向我,但看见的是我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也就不在意了。

“小姐,我们明明受了这么多罪,我们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贱人的嘴脸!”

杏儿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

我叹息,不语,抚摸着杏儿的额头。

反正,我很快就再也看不见她的嘴脸了。

一月后,行李、嫁妆已经备好,草原国的使臣快马加鞭赶到,准备护送我上路。

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临走前,我依依不舍的在院子里踱步。

这里种满了梅花树,现在却开满了失望。

适时,院子又被无礼的推开了。

柳如絮偏要缠着我,让我教她剑法。

“有陈将军在,为什么要找我教你?”

这个称呼,令陈斯皱了皱眉。

只因在此之前,我们一直以兄妹相称,偶尔调皮,我还会轻唤他的大名。

柳如絮已经缠了上来,她挽着我的手,亲昵的说道:“兄长与我过招,总怕伤到我,所以处处留手,教不到精髓。

所以,想请姐姐教我。”

我了解柳如絮的性格。

若是拒绝,她就会缠着我一整天,哭哭啼啼。

想来明天就要走了,我只想清静的度过这最后一天。

就拿起了陈斯之前送给我的宝剑,而柳如絮手里那一把,却是陈斯的贴身宝剑。

他曾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同意嫁给他,就要将这把贴身宝剑赠予我。

陈斯紧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只是这次我要让他失望了,我连人都已经不在乎了,又岂会在意一把剑。

“啊!”

在交手中,我数次留手,意外却还是发生了。

我手中的剑划破她的衣袖,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她的哀嚎触动了两人的神经,公孙羽一把抱住柳如絮,陈斯更是奋力将我推开。

公孙羽命令道:“林妙玄!

你真是太狠心了,对自己的干妹妹都下得去手!?

还不赶紧拿药箱,为如絮止血!”

柳如絮红着眼眶,连嘴唇都在颤抖:“不,不怪姐姐,是我偏要缠着她教我剑法的,是我自作自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帮她说话,林妙玄不配有你这么好的妹妹。”

陈斯远没有公孙羽的耐性,直接将柳如絮拦腰抱起:“她的药,我不放心,我现在就送如絮去医馆。”

目送三人离开后,我才鼓起勇气站起。

先前被陈斯推倒,剑刃割伤了我的大腿,伤口比柳如絮深了至少一倍。

傍晚,我回到林府。

爹娘得知后,暴怒之下要去找陈斯算账,但是被我拦下。

“爹,娘,这点小伤,不影响我赶路。

女儿明天就要嫁人了,不想再被外人打扰。”

这时候,外面传来陈斯的声音:“你说什么?

谁……谁要嫁人了?”


初次相遇,还要追溯到两年前。

那时柳如絮又黑又瘦,十分憔悴,穿着粗布麻衣,蓬乱的头发上插着一根草标。

她跪在地上,旁边的草席掩盖着她亡父的尸体。

我听见,人群之中几个心怀叵测的大户人家,见她模样还剩几分清秀,正商量着压低价钱,把她带回家做个偏房。

我不忍心看见柳如絮在最好的年华走入歧途,当即给了她二十两银子。

这些钱,足够她给亡父下葬后,再开间杂货铺。

却不曾想,她因无依无靠,事后竟选择了上吊自尽。

因此,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认她做了干妹妹,并且将她照顾的很好。

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渐渐的代替我在那两个人心中的位置。

曾把非我不娶挂在嘴边的人,开始围着她转。

只因她一句,既然姐姐是梅花,那我愿做兰花,公孙羽就在自家院子里种满了兰花。

她偶然风寒,陈斯不惜违抗军令,也要留在京城照顾她。

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每一羹匙送进嘴里的汤药,都要经过他的反复吹气,直到不冒热气了为止。

如今,连我都要成为他们讨好柳如絮的牺牲品。

可当初,分明是他们争先恐后的向我承诺,只要有他们在,任何人都不能给我委屈。

风萧瑟的吹着,吹乱了我的发,吹皱了桌上的纸。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柳如絮突然下跪。

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地面,眼泪也成线般滴在了地上。

公孙羽和陈斯惊讶又心疼,只有我已经习惯了。

当年要不是看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不会收留她。

“如絮!

你这是干什么?

快起来!”

“妙玄,如絮都给你下跪了,难道你就一点感触都没有吗?

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柳如絮泣不成声:“二位兄长,请不要阻止我。

我给姐姐下跪,并不是为了求她,而是为了感谢她的养育之恩。

我是姐姐捡来的,如果能牺牲我一个,保全林家的名声,也未尝不可。”

听到她的哭诉,公孙羽眉头紧锁,陈斯青筋暴起。

“妙玄,你听见了吗?

为了你们林家的名声,如絮不惜牺牲自己。

难道你真的是铁石心肠吗?”

“如絮,起来。

我们不需要求她,我就算赌上自己的前途,也绝对会护你周全。”

两人一左一右,将柳如絮扶起。

把我家当成了他们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望着三人连成一片的背影,杏儿气的直哭。

“小姐,连我都看得出来,柳如絮都是装的。

为何二位公子就是看不出来呢?”

我抚平纸张褶皱,却如何也无法抚平情绪。

我失落且平静的笑着说道:“许是因为,他们才是天作之合。”

“小姐,不是这样的,二位公子以前明明最护着你的。”

杏儿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

相比之下,杏儿的眼泪就让我觉得心疼和可爱。

因为哭,也是需要感情的。

“好了杏儿,我已经是要走的人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看像窗外含苞待放的梅花树,淡淡道:“以后,我只记花香不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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