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小说林嘉言察哈尔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林嘉言跟猫儿似的啃着碗里的一块儿牛肉,吃了半天还是一大碗。“一岁的孩子都比你吃得多。”察哈尔迅速解决完自己眼前的饭菜。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递到她的嘴边。“放那儿,我自己喝。”林嘉言手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现在只包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使筷子还不太利索,只能用勺子吃饭。“等你吃完这块儿肉,汤都放干了,张嘴。”察哈尔现在对她了如指掌,根本不听她的敷衍。林嘉言顺从地张嘴喝下。“咳咳,在吃饭啊。”布勒胡木突然走了进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尴尬地咳了两声。“父王。”两人赶紧放下碗筷,起身行礼。“公主身体还没好,不必多礼。”布勒胡木自顾自地随意找个了地方坐下。“这次你救了我们部落,先前的误会……我来跟你道个歉。”林嘉言和察哈尔对视一眼,“可汗不必道歉...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小说林嘉言察哈尔完结版》精彩片段
看着林嘉言跟猫儿似的啃着碗里的一块儿牛肉,吃了半天还是一大碗。
“一岁的孩子都比你吃得多。”察哈尔迅速解决完自己眼前的饭菜。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递到她的嘴边。
“放那儿,我自己喝。”林嘉言手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现在只包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使筷子还不太利索,只能用勺子吃饭。
“等你吃完这块儿肉,汤都放干了,张嘴。”察哈尔现在对她了如指掌,根本不听她的敷衍。
林嘉言顺从地张嘴喝下。
“咳咳,在吃饭啊。”
布勒胡木突然走了进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尴尬地咳了两声。
“父王。”
两人赶紧放下碗筷,起身行礼。
“公主身体还没好,不必多礼。”
布勒胡木自顾自地随意找个了地方坐下。
“这次你救了我们部落,先前的误会……我来跟你道个歉。”
林嘉言和察哈尔对视一眼,“可汗不必道歉,当时事态紧急,情有可原。既然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
布勒胡木惊讶地看着她,“公主如此豁达大度,倒显得我们老头子器量狭小。罢了,待你身体好了,我们给你摆庆功宴,到时候再好好道谢。”
说完布勒胡木站起身,瞥了一眼旁边的察哈尔,抬腿踢了他一脚,“臭小子。”
布勒胡木走后,林嘉言一脸探究地盯着察哈尔。
“你干嘛了?”
“没干嘛啊。”察哈尔摸了摸鼻子。
林嘉言还准备再问,察哈尔又端起那碗汤,“吃完再说。”
林嘉言面色一苦,立马转身准备逃走,察哈尔长臂一展就把她捞回怀里,按在了自己腿上。
半推半就喝完了一碗汤,又吃下了半碗牛肉。林嘉言按着沉甸甸的胃趴在察哈尔肩上发晕,早已忘了之前要问什么了。
听到林嘉言在耳边打了个哈欠,察哈尔把她扶起来,“困了?”
林嘉言用力揉着眼睛,嘴巴微微嘟起。
“眼睛怎么了?”她最近总是频繁揉眼睛,察哈尔拉住她的手,掰开她的眼睑看了看。
“有点红。”
“发炎了吧,滴点眼药……”林嘉言及时打住了话头。
“什么眼药?”
“清热解毒的的草药……呃,滴一滴就好了。”
“滴眼睛里面?”察哈尔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方法,拧着眉头沉思,“什么草药?我让人去弄。”
林嘉言祸从口出,给自己挖了个坑,只得闷头往下跳。
“不用,都是寻常草药,车仁那里有现成的。”
察哈尔按照林嘉言的吩咐,把几种药草捣出药汁,用纱布过滤,收集进一个小碗里。
车仁捧着他的册子站在一旁。
“台吉,这是治疗眼疾的?”
“是的。”
“又学到一招。”车仁闷头记录,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
“别傻站着,去给我拿点芦苇管。”察哈尔往他腿弯踢了一脚,打发他去干活。
察哈尔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青绿色的药汁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芦苇管。
林嘉言凑过来看了眼,又闻了闻,味道带着薄荷的清凉,提神醒脑。
“怎么滴?”察哈尔捏着手里的管子有点不知所措。
“就用管子吸一点出来,往眼睛里滴呗。”林嘉言说完就靠在椅子上,把头仰起,做好准备。
察哈尔捏着手里的细管,悬在林嘉言的脸上,看到她睁大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孔,手指一颤,药汁滴在她的鼻尖。
“哎呀。”林嘉言抬手擦掉药滴,“你别紧张啊。”
“你别看我。”
“我不看你你怎么滴进去啊。”林嘉言好笑道。
察哈尔屏住呼吸,重新从碗里吸了一管。林嘉言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实在憋不住笑。
“公主,要不要再喝点鸡汤?”
炉子上的汤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氤氲的香气,莲心不说还好,一说林嘉言瞬间觉得刚刚喝下的半碗鸡汤正不停地向上翻涌。
“不……我……呕……咳咳……”林嘉言挣扎着探出床边,把刚刚喝下的鸡汤一股脑吐了出来。
“公主,公主。”莲心吓了一跳,往常虽然也痛,却没像这次一样如此厉害,连汤汤水水都喝不下去了。
“拿出去。”吐完之后林嘉言全身酸软,鸡汤的味道萦绕在屋内,熏得她几欲作呕。
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莲心连忙收拾好屋子,打开窗户通风,端起炉子上的鸡汤,退了出去。
察哈尔从兵营回来,正看到莲心端着一锅鸡汤出来。
“怎么没喝?”
看到鸡汤还是满满一锅,察哈尔拧眉问道。
“额驸,”莲心屈膝行礼,低头道,“公主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方才喝了半碗全吐了,这会儿正难受着。”
早上还在发烧,今天又来了月事,察哈尔暗自思忖,该不会是昨夜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才折腾得她身体诸多不适吧。
“咳咳……咳……”吐过之后嗓子更不舒服了,林嘉言按着小腹闷闷地咳嗽,每咳一次,都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侧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血漏到床上。
察哈尔步入屋内,寒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吹散了满屋的热气。
“怎么不关窗?”察哈尔走到窗前把窗户关紧。
“鸡汤熏得我头疼。”林嘉言咳了两声,声音闷闷的。
“身上还难受吗?”
他还好意思提。自己腿根酸软无力,整个人都快散了架。小腹又是一阵绞痛,林嘉言咬住嘴唇默默忍受。
“别咬。”察哈尔伸手捏住她的脸,让她松开自己的唇。他发现她每次一难受,就喜欢咬点什么,之前咬舌头,昨夜咬自己,现在又咬嘴唇。
看到她汗涔涔的脸,察哈尔愣了一瞬,“这么痛?”
很难跟一辈子不会痛经的男人描述这种感觉,林嘉言撇开头懒得理他。
“我给你揉揉。”察哈尔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搂在怀里,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转。
起初林嘉言还想挣扎一下,但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捂在小腹上,按得她十分舒坦,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林嘉言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忽然发觉身下一片濡湿。完了,肯定是漏了。
“叫莲心来。”林嘉言手掌推着察哈尔的胸膛,把他推远了些。
“怎么了?”察哈尔看她都快睡着了,又突然惊醒,疑惑道。
“你别管,帮我叫莲心来。”感觉身下的湿润越来越多,林嘉言抬了抬身子,急道。
察哈尔瞟了瞟她的下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哎,你别……”林嘉言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尽收眼底。
看到她身下的一片嫣红,察哈尔眼皮忍不住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从不知女子来月事能流这么多血。怀里的人这般瘦弱,有多少血够这么流的。
“我帮你。”察哈尔把她放下,起身去拿干净衣物。
“不用,你叫莲心……”林嘉言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处理这些,摇头道。
“言言,你我是夫妻,有什么是莲心做得,我做不得的?”察哈尔沉声打断了她。
林嘉言垂下头不说话了。察哈尔动作麻利地更换床褥,烧水给她擦洗,完了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收拾干净后,林嘉言靠在床头出神。察哈尔贴了过来,“怎么皱着脸?不开心?”
“言言平日里是得多吃点,要不然将来察哈尔的孩子可不好生啊……”
“噗,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吃完饭,送走了都兰。林嘉言疲惫地瘫在床上,一想起刚刚都兰的话,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给你煮了碗糖水鸡蛋,嫂嫂说你要吃点这个补气血。”察哈尔端着一碗糖水,用嘴吹了吹。
“还吃啊,我吃不下了。”林嘉言刚刚喝了一碗羊汤,又被察哈尔塞了几大口羊肉,这会儿胃里已经满满的了。
“嫂嫂不是说了吗?要多吃点,不然以后没力气给我生孩子。”察哈尔笑道。
“你,”林嘉言气结,“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好好好,不生不生,都听你的。但是先把身体养好是最重要的,张嘴,来。”
林嘉言咬住勺子,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把勺子咬碎了吃进去。
“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喜欢咬东西。”察哈尔捏了捏她的脸,把她嘴巴捏得嘟起来,探过去嘬了一口。
“你再动不动就亲我,我就咬你了。”林嘉言凶狠地瞪着他。
察哈尔失笑,大咧咧地往那儿一坐,手臂展开,“来,任你咬,随便怎么咬都行。”
看他嬉皮笑脸的就来气,之前那样欺负自己,害得自己下面现在还隐隐作痛。他倒是舒服了,折腾得自己几天下不来床。
“哼。”林嘉言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他。
“生气啦?”察哈尔又凑了过来,“别生气,把这个喝完,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见她果然上钩了,察哈尔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了,把这个喝了就告诉你。”
林嘉言将信将疑地吃了几大口他手里的那碗红糖鸡蛋,揉着微微鼓起的胃道,“吃不下了,实在吃不下了。”
察哈尔也不勉强,放下碗,大手帮她轻柔地按摩着肠胃,“葛郡你还记得吗?”
“葛郡?”有点耳熟,林嘉言想起来,那是察哈尔和阿吉那去接自己的地方,“记得,阿吉那还掀了我的帘子。”
想起来这个察哈尔就生气,自己的新娘倒是被那毛毛躁躁的臭小子给看了第一眼,他暗自磨了磨牙,准备找个由头揍阿吉那一顿出出气。
“每年冬天葛郡会面向草原开放互市,有卖各种东西的,很热闹,想不想去看看?”
“就像赶集那样?”
察哈尔不知道赶集什么样子,但听着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
“对。”
林嘉言眼睛亮了起来,上次自己的随身行李全都被抄了家,妆奁盒子连带里面的珠玉首饰都被砸坏了,不知道互市上有没有的卖。自己还想采购一些草原上没有的药材种子,在这里种植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还可以给莲心买点衣服什么的,她的东西上次也都被打砸得差不多了。
林嘉言脑子里疯狂盘算着,看到她的神情,察哈尔就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果然女人都抗拒不了逛街购物。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林嘉言兴奋道。
“那得看你身体什么时候恢复了,毕竟去葛郡路途遥远,你的身体经不起颠簸。要是错过了今年的互市,那我们只能等明年了。”察哈尔明晃晃地威胁道,林嘉言却不吃他这一套。
“再远再颠簸,当时台吉不也快马加鞭半日就把我接回来了吗?”
察哈尔被堵得说不出话,当时去接她的时候,心气不顺,只顾着闷头赶路,哪儿还管车里的佳人受不受得住。
林嘉言一连昏睡了三天。察哈尔一直在身边守着,寸步不离。
她的伤寒潜伏期久,发病迟缓,体温反反复复,喝了药也收效甚微。但是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如何改良药方,只能把之前她留下的几种药方都试上一试。
她的手被包得像个粽子,脖颈上也缠了几圈纱布。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碰伤数不清楚,肩膀上青紫的指痕十分显眼。
“他们对她用刑了?”察哈尔轻轻触碰林嘉言的肩膀,想象着用刑之人所用的力气之大,过了这么多天淤血还消散不掉。
都兰摇了摇头,满目疼惜地用帕子给林嘉言擦拭降温。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一直守着阿明。不知道……竟把她害得这么惨。”
眼泪滴在被褥上,都兰赶紧用帕子擦拭。
察哈尔走到帐外,怒声道,“阿吉那!”
不远处的阿吉那精神一凛,连忙跑了过来。
“台吉。”
“我问你,当时有人对公主用刑了吗?”察哈尔的怒火像是从心底深处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阿吉那被他的脸色吓得一愣,“应该没有,只是关押。”
“只是关押……”想到她孤零零地被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两天两夜,察哈尔的周身戾气再也掩饰不住。
察哈尔就这样气势汹汹地闯进大帐。布勒胡木和众人还在里面议事。
“察哈尔,怎么了?”布勒胡木皱眉问道。
察哈尔并不回答,眼睛转向一旁的赤那。瞳孔微眯,手里的马鞭猛地甩出,鞭风落在赤那的脸上,把他那条陈年旧疤打得皮开肉绽。
“察哈尔!”赤那摸到了一手的血,怒瞪着察哈尔,自己好歹也算他的长辈,他竟然敢上来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没人说话。
“赤那,我的王妃为了救人,义无反顾,舍生忘死。你却凭空冤枉她是细作,害得她身受重伤,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到底是何居心?”
赤那脸涨成猪肝色,被察哈尔堵得哑口无言。
察哈尔一脚踏在他面前的桌上,拽着衣领把人拎起来。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瞪着赤那。
“若她有事,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说罢,就把赤那丢在地上,也不看其他人,径直离去。
布勒胡木按着额头,叹了口气。
林嘉言感觉自己变成了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被太上老君关进了炼丹炉里。浑身烧得发烫,嗓子快要干裂了。
她咳嗽几声,感觉有一只大手托住了自己的头,唇边抵上了一杯温水。林嘉言张口喝下,温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涸,她缓缓睁开眼。
见她醒了,察哈尔欣喜若狂,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言言,你醒了?要不要再喝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嘉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低沉,“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五日了。”
林嘉言愕然,没想到自己眼睛一闭竟然一口气睡了这么久,难怪感觉头疼欲裂。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
察哈尔扶着她靠在床头,用软枕垫在她的身后。
“不睡了?”
林嘉言摇摇头,“睡太久了。”
略一打量才发现,这床不是自己之前睡的床,这帐子也不是自己之前住的帐子了。
“这是……你家?”
不过也是,之前自己住的那里,已经被打砸得不像样子,恐怕确实也不能再住人了。
“我们家。”察哈尔直直地盯着林嘉言,毫不掩饰眼中炽热的爱意。
林嘉言被他的眼神烫到,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阿明……”林嘉言突然想起自己昏倒前交代的药方。当时一片兵荒马乱,不知道自己说清楚了没有,不知道车仁听懂了没有,不知道起到作用了没有。
“别急,”看她神色慌张了起来,察哈尔拉住她的手轻轻印了一吻,“阿明很好,喝了你的药,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那就好。”
手背感受到察哈尔的亲吻,柔软又滚烫,林嘉言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嫂嫂……”
“嫂嫂已经没事了,在照顾阿明。”
“莲心……”
“她也很好,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阿吉那……”
“先别管别人了,你管管我吧。”察哈尔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什么……”
“这颗心,差点就碎了。”
掌心贴着察哈尔的心口,林嘉言的心跳仿佛渐渐与手下的频率同步了起来,那股从掌心传来的温暖让她难以抗拒。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察哈尔牢牢俘获,再也无法轻易脱身。
“我……”林嘉言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察哈尔的直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救了那么多人,现在也救救我吧,”察哈尔把头埋在她的手边,“快点好起来。”
虽然说是不能再睡了,但两人才刚说了没一会儿话,林嘉言就又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换了莲心守在床边。
“公主,你醒了?”
林嘉言觉得自己头没有那么痛了,浑身只剩高烧过后的疲软。
“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去了大帐议事,这会儿应该快回了。”
坐起身,林嘉言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陌生的中衣。
“你给我换的衣服?”
昏迷之前的衣服经历了那一遭,早就不能再穿了,带来的其他衣服当时也都被毁了。那身上穿着的这是哪儿来的衣服?
“是额驸,”莲心垂着头不看她,“这些天都是额驸在贴身照顾您,喂药换药更衣……”
林嘉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多处地方都被上过了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岂不是都被他看完了。
林嘉言茫然地捂住胸口,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看了个干净。虽说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虽说他也是事急从权……虽说名义上他们早已是夫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您一直不醒,喂药也喂不进去。每次都是额驸用芦苇管一点一点给您喂进去的,晚上也寸步不离地守着您,连上药更衣都不假手于人。”
“咳……”林嘉言涨红着脸干咳一声,提醒她别说了。再说下去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察哈尔了。
“我错了,这次肯定舒舒服服地带你去。”察哈尔抱住林嘉言低下头道歉。
看到察哈尔跟只大狗狗一样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林嘉言忍不住使劲在他头上揉了几把。
过了几天,等到林嘉言身体好些了,两人终于准备出发葛郡。
察哈尔给她裹了好几层棉袄,又披了两个厚厚的大氅,再用兜帽把她脑袋盖上。
“我走不动路了。”被裹成企鹅的林嘉言如是说道。
“骑马就行,不用你走路。”察哈尔把马鞍上也铺上了毡毯,才把人抱了上去。
“是得注意着点,言言身体刚好些,别又着了风。”都兰把林嘉言的外袍拉好,操心地不停叮嘱。
“知道了,我们走了。”察哈尔怀抱着林嘉言,一拉缰绳准备出发。
“路上当心,早点回来。”
察哈尔骑得很稳,像哄睡一般有节奏地摇晃,林嘉言被他抱在怀里昏昏欲睡。
听到喧闹的人声,林嘉言醒了醒神,艰难地扒开兜帽露出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只见二人正打马步入一条热闹的街道,来往行人如织,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林嘉言转着脑袋,一双眼睛都不够看。
察哈尔走到一间酒楼前停下,门口的小二热情地过来牵马。
“台吉大人来啦,今天两位吗?”
察哈尔把行动不便的林嘉言抱下马,冲小二点了点头。
“哎哟姑娘小心,大人随小的来。”
小二引着二人去了楼上雅间,先上了一壶热茶。
“台吉大人还是老样子?”
“今天不饮酒,另加一份芙蓉鸡蛋羹和金丝御燕。”
“得咧,二位稍等。”
看到小二走了,林嘉言开始像剥洋葱一样解开自己的衣服。
“呼,好热。”
“可以了,留一件外衣,忽冷忽热最易伤风。”察哈尔按住她的手道。
“你常来?”听着察哈尔和小二熟稔的对话,林嘉言好奇地打量屋里的格局,她的座位靠窗,还能看着楼下热闹的车水马龙。
“嗯,这里离兵营不远,阿吉那没事就喜欢到这里来逛逛。”
“好热闹呀。”林嘉言趴在窗户上好奇地往下张望,来往人群中草原人和中原人各半,沿街的摊贩卖什么的都有。
“等到晚上还有灯会,到时候更热闹。”察哈尔倒了杯热茶放在她面前。
“晚上?”林嘉言眼珠子转了转,“我们今天不回去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带你好好逛逛,看了灯会,我们明日再回。”
林嘉言笑眯了眼睛,开心地双手合十,“太好了,这条街我都想逛一遍。我们银子带够了吗?”
察哈尔没想到她还操心这种问题,宠溺道,“你只管挑就是了。”
“那我花多了你不会觉得我败家吧?”
“败家?”察哈尔回味了一下这两个字,想不出来她要买什么才算得上败家,“不会,本来就是带你出来逛逛的,喜欢什么买什么”
桌上很快被小二上满了一大桌各式各样的菜,看着满汉全席一样的阵势,林嘉言不由发愣,“这太多了吧,我们怎么吃得完?”
察哈尔把燕窝放到她面前,“你尽量吃,剩下的交给我。”
不知道是不是草原的饭菜不合她的胃口,养了几个月反而越来越瘦了。察哈尔有意带她来试试中原菜系,如果她喜欢,就把这里的厨子带回去,以后专门做菜给她吃。
“嗯……这个太油了有点腻,这个太干巴了噎得慌,这个太甜了吃不惯,这个太硬了啃不动……这个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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