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源阮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逆转,旧梦星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支开机的录音笔塞在了我的枕头底下。他匆匆离开,阮玉走了过来,拧着我溃烂的手臂说:“算你识相!我就知道你把江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可那又怎样?当初你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拱手相让都没能换回他的真心,男人嘛,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镇得住!”“我已经不爱他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我闭上双眼,任由她锋利的指甲刺入我的伤口。我要忍住,决不能再激怒她,等到沈培清把我的成果研究出来的那一天!“你还真是命硬嘴硬啊!当初一整瓶变异病毒都没喝死你,今晚又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我想了想,你现在这副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与其脏了我的手,不如我静静地等你死。”“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当初那份秘密文件,是我用你账号发送给沈培清的,培养剂的日期也是我换的标签,反正你快要死了...
《爱恨逆转,旧梦星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一支开机的录音笔塞在了我的枕头底下。
他匆匆离开,阮玉走了过来,拧着我溃烂的手臂说:“算你识相!
我就知道你把江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可那又怎样?
当初你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拱手相让都没能换回他的真心,男人嘛,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镇得住!”
“我已经不爱他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闭上双眼,任由她锋利的指甲刺入我的伤口。
我要忍住,决不能再激怒她,等到沈培清把我的成果研究出来的那一天!
“你还真是命硬嘴硬啊!
当初一整瓶变异病毒都没喝死你,今晚又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我想了想,你现在这副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与其脏了我的手,不如我静静地等你死。”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当初那份秘密文件,是我用你账号发送给沈培清的,培养剂的日期也是我换的标签,反正你快要死了,我就做个好人,让你死个明白。”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她满意地笑,高跟鞋踢踏着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昏睡过去。
三天后,我听见护士们交头接耳神色不宁,而每天都会来我床前扫一眼的江源,一整天都没出现。
趁着庄护士为我换药,我向她打听。
才知道这段时间凝血病毒的变异被大批量证实。
对抗素的作用微乎其微。
五年的压制有效期已经过去,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了我五年前初发病的症状。
低热不断、免疫系统紊乱,浑身出现红疹伴随轻度溃烂。
江源忙着变异病毒的分析培养,和二代对抗素的研发。
他终于相信了我交给他的证据,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电话却始终处在关机状态。
别墅的密码已经被沈培清换掉,他敲了很多次门,都没有人为他开门。
江源不解,我向他要走了别墅,却没有入住,电话也一直关机是为什么。
社会上越来越多人产生了更加严重的免疫反应,曾经是‘天价神药’的对抗素跌落神坛,制药公司的股价也大跳水。
他忙到焦头烂额。
偏偏我又再次出现了肾衰。
他俯身查看我病况,为我翻身检查后背皮肤时,录音笔掉了出来。
那是大学时我们三个人一起买的录音笔,上面刻着我们各自的名字。
看见沈培清三个字,他蹙眉点开了录音笔侧耳倾听。
我的神
成了什么糟粕!
我真的后悔曾经爱过你!”
我心中千言万语想向他解释,可对上他灼烧的愤怒目光,所有的话都被烧成了灰。
听着江源的怨愤,看见我的狼狈,阮玉眼底闪过得意,娇滴滴地缠上他柔声安慰:“好了老公,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气的。”
她说着,当着我的面往江源的脸上印下深情一吻。
江源冷哼一声,把机器重重砸在沙发里,牵着阮玉离开。
我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阮玉装作没看见,高跟鞋直接插入我的小臂的伤口里。
我痛得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袖子扯动,露出我手臂上狰狞的溃烂。
江源眉头紧蹙,下意识停顿想要仔细查看。
阮玉娇声抱怨:“老公,我胸口好闷,好像要中暑了,你快扶我去车上好不好?”
江源慌了神,连忙一把抱起她,瞬间忘了我身上奇怪的伤口,急匆匆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他走后十几分钟,沈培清赶到,看见已经晕厥的我,连忙把我送到了医院。
3.三天后我在医院的病房醒来,沈培清眼里满是痛色。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极限倒计时。
努力发出声音问他:“我还能坚持多久?”
他低头不语,眼泪大颗砸落。
为我上药的护士、前来查看的医生没有一个人不为我这副不人不鬼的躯壳感到震撼悲悯。
昏迷的这三天,免疫系统再次崩溃,溃烂爬上我的脸,已经将我腐蚀得面容难辨。
偶然间,我还听到几个小护士说起,江源这几天也在医院。
他的新婚妻子因为中暑住院,他紧张地为妻子安排了全套大体检,生怕她有一点闪失。
最后查出来妻子是怀孕了,才导致胸闷呕吐,江源高兴地给全院医护人员都发了感谢礼盒。
小护士怜悯地看着我,从礼盒里取出一块巧克力,放进我的口中。
我一下子就尝出了那块巧克力的味道。
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意大利品牌的手工黑巧。
最穷困潦倒的那几年,他依然舍得找代购买来给我吃,哄我开心,看着我眉开眼笑地吃,他却舍不得尝一口。
还说以后挣了大钱,会让我实现巧克力自由。
我将那块巧克力顶在舌尖,感受它丝滑浓郁的味道爬上味蕾,咽下最后一丝苦味时,我对沈培
一记闷棍,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飞速旋转。
“你再说一遍,她叫什么?”
他脸色雪白,声音微颤。
<4.“李子木啊,江医生,你是不是疲劳过度了?
要不去休息一下,我来注射对抗素吧!”
手术室常年恒温,可江源站在这里,却觉得整个人都裹满了冰。
他勉强扯出笑:“真巧了,居然同名同姓还同一天生日,李子木现在估计还在别墅里养小白脸吧,一定不会是她,对,一定不会是她的。”
他像个失去关节灵活度的提线木偶,嘴上说着一定不是她,人却同手同脚地走向病床。
第七次劫后余生的我只剩下眼球能动,他一步步走向我,冰凉的手搭在我的锁骨上。
病号服被一寸寸往下掀,没有看到我胸口那颗痣,他松了一口气。
胸口爬满大片溃烂,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
他扫了一眼,眼里露出厌弃,飞快地盖上衣服自言自语:“我就说,那个女人爱钱入命,怎么会活得这么惨。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还会想起她?”
转身叫来护士。
“庄护士,你来给她注射对抗素,记录下不良反应和其他数据。
我去趟办公室看点资料。”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却没有注意到我眼角滑落的泪。
那颗痣长在胸口正中,我们欢爱时他总爱轻吻着,笑我‘胸有大痣’。
病毒变异的五年间,皮肤不断溃烂愈合,那颗痣已经脱落,他认不出我的面容,找不到痣,就草草判定那个人不是我。
也好,我并不想活在他的怜悯里。
我忍住对抗素注入身体激起的剧痛,咬烂了下唇也不肯发出一丝呜咽。
喉咙里腥甜翻涌,额头上冷汗滑落。
庄护士抹掉眼泪在我耳边轻轻说:“李小姐,祝你生日快乐。
坚持住,我们一定会早日研究出第二代对抗素!”
我朝她眨眨眼,努力扯出一丝微笑。
办公室里,江源在看一份文件。
是我发给他的数据。
五年来,我详细记录了身体出现的每一丝异样,包括用过的药物、服药后的各种反应。
他蹙眉一页页翻着,过于投入以至于被忽然响起的电话声吓得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江医生,我们的对抗素似乎出现了抗药性,有患者出现轻微免疫反应,具体表现为持续炎症、皮肤糠疹、口腔溃烂。”
江源
心头一跳:“从什么部位开始?”
“我这边接到的病例从脚踝开始。”
他抬头,看见我的记录里清晰地写着‘脚踝部位出现糠疹、伴随皮屑脱落、低热。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观察。”
他强装镇定挂断电话,修长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她的记录竟然是真的,难道病毒真的变异了吗?
可为什么她发来的记录和实验人的进展一模一样?”
江源有些神经质般疯狂翻看我的记录。
阮玉走了进来,见江源一筹莫展的样子,轻轻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余光瞥见电脑上那份病例后,神色微变。
“凝血病毒变异得这么快,我们的对抗素是不是很快就要失效了?”
江源闻言,直勾勾地盯着她问:“病例上没有写这是什么病症,你怎么知道是凝血病?”
阮玉身子一颤,立刻反应过来,笑着解释说刚才听到了他和实习医生的电话,随口猜的。
她解释完,不等江源反应过来,就坐进了他怀里主动吻了上去。
江源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勾动欲火,抛下病例和她缠绵在了一起。
5.欢爱过后,江源疲惫地在沙发里睡着了。
阮玉蹑手蹑脚来到了实验人病房。
虽然糊弄住了江源,可她知道这份病例只可能是我的。
去别墅那天她就敏锐地发现,我大夏天穿着长袖的状态有些异常,又故意用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臂上试探我的反应。
这几天听说实验室收了一个免疫系统崩溃的女人,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
打听到床位后,她来到了我床前,带上一次性手套,慢慢地拉上了帘子。
她是江源的妻子兼秘书,检查和记录实验人的病况本来就是她的工作之一,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浮现的杀意。
“李子木,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大的命啊!”
她眼里淬火,拿起一瓶酒精就往我身上喷。
钻心的刺痛感传来,我整个人都像虫子一样弓起来。
一小时前的那支对抗素起到了微薄的效果,能让我开口说话了。
我让她停下来别再朝我的伤口上喷酒精,她扭曲的脸满是狠厉:“医学院人人追捧的天才,也有求我的这天吗?
当初我们站在你面前卑微如尘埃!
无论是导师还是江源,他们的眼里就只有你!
我苦苦追求了江源三年,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
1.江源拿下诺贝尔医学奖的那天,高调宣布了和秘书阮玉的婚讯。
我在对抗变异病毒的五年里容貌全毁,器官衰竭,只剩下做实验人的价值。
婚礼上,有记者采访他。
他恨道若非我背叛,他本可以救更多人。
后来病毒变异,我作为第一例重症病患,成为江源的实验人躺在手术台上时,他认出我却无力救我。
我于绝处逢生,拿回了本属于我的医学奖,救下更多患者。
他拿命抵罪求我原谅,可我选择,永不原谅。
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给我打来视频电话。
“李子木,对抗素已经上市,当初如果不是你操作失误还泄露数据,十几万感染者就能提前吃上特效药,他们都因你而死,你欠大众一个道歉!”
我藏在宽大帽檐下强挤出声音:“江源,不能掉以轻心,病毒会变异,我有证据。”
现场宾客有不少都是对抗素的获益者,听到我的话沸腾起来,高声唾骂着:“国家的叛徒、医学界的垃圾!
当初为了钱不惜把数据交给境外团队,又搞混了培养剂延迟新药上市,现在还敢来大放厥词!”
“这种人就应该死!”
江源冷笑着质问我有什么证据。
“郊区那套别墅给我,再给我转三十万,我就把证据给你。”
我苦笑了一下,可帽沿下勾起的唇角,却像极了敲诈得逞,得意非凡的样子。
那套别墅是按照实验室标准装修的,里面有普通医院没有的精尖设备,我想用它来完成一些实验数据,至于四十万,那本来就是我的钱。
同居三年,我的工资都交给他保管,我被诬陷赶出团队后,他被封闭起来做了长达三年的实验,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而病毒潜伏一年后开始在我身体里变异,长期的治疗让我囊中羞涩。
他听到我的诉求后嗤笑:“果然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可惜和你在一起的三年,我没看穿你的真面目!”
“房子和钱都可以给你,你说的证据,最好也别让我失望。”
我在心里告诉他:当然不会,因为我说的证据,就是我自己的病例。
挂断电话,我就收到了四十万,和别墅新设置的电子密码。
我赶紧联系刚从国外回来的沈培清。
我们三个是医科大同门师兄妹,他毕业后去了美国深造,而我们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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