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长君李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疯批男友为了报复我,亲手将我送上了别人的床》林长君李卿卿小说全文完整版阅读》,由网络作家“阿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长君是个偏执狂,只有我知道。他对外人温润如玉。对我只有偏执与暴戾。他折磨了我整整六年。第六年,亲手把我灌醉了送上别人的床。醒来后,我狠下心,在别墅里上吊自杀。.......林长君来接我时,碰巧看到一个男生向我递纸条。黑色跑车上的男人脸色冷淡,半阖着眼。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走过去,打开车把手,坐上副驾驶。一直低垂着眉,缄默不语。「呵,他知道你早就被我玩烂了吗?」一直视为耻辱的事,被他轻而易举地说出口。我咬着双唇,暗自握紧了拳。羞辱我,他早就习以为常。见我不说话,他又冷哼一声。「今天是十五号。」十五号,每个月噩梦般的数字。每当这天,林长君都会在家折磨我近乎一整天。事后再当着我的面,往我银行卡号里打三十万。然后像没事人一样,衣冠楚...
《《疯批男友为了报复我,亲手将我送上了别人的床》林长君李卿卿小说全文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林长君是个偏执狂,只有我知道。
他对外人温润如玉。
对我只有偏执与暴戾。
他折磨了我整整六年。
第六年,亲手把我灌醉了送上别人的床。
醒来后,我狠下心,在别墅里上吊自杀。
.......
林长君来接我时,碰巧看到一个男生向我递纸条。
黑色跑车上的男人脸色冷淡,半阖着眼。
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走过去,打开车把手,坐上副驾驶。
一直低垂着眉,缄默不语。
「呵,他知道你早就被我玩烂了吗?」
一直视为耻辱的事,被他轻而易举地说出口。
我咬着双唇,暗自握紧了拳。
羞辱我,他早就习以为常。
见我不说话,他又冷哼一声。
「今天是十五号。」
十五号,每个月噩梦般的数字。
每当这天,林长君都会在家折磨我近乎一整天。
事后再当着我的面,往我银行卡号里打三十万。
然后像没事人一样,衣冠楚楚去公司加班。
今天他格外暴戾,像要把我弄死在床上。
可当他把三十万照例打给我时,我还是扯起嘴角道了句谢。
林长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最后缓缓吐出一句,「真贱。」
我继续缄默不语,等待他离开。
像是不爽我百依百顺的样子,他有意激怒我。
「跟你那个妈一样贱。」
我终于抬头,盯住他。
林长君像是满意了我的反应,狭长的眼眯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你啊,李卿卿。」
啪。
很清脆。
他的左脸出现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下一秒,我被他掐着脖子抵到墙边。
林长君依然笑着,那笑容深不见底。
「李卿卿,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我红着眼,艰难呼吸。
「说我可以,别说我妈。」
林长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冷嘲道,「你妈勾引我爸,你在我家白吃白喝十几年。」
「你们母女俩,都下贱。」
林长君走了。
每个月这天,他都不会在别墅里住。
他也不让佣人在这天上班。
诺大的别墅已空无一人。
我抹把眼泪,收拾好情绪。
隔天,按时带着银行卡去了市医院。
病床上,睡着昏迷不醒的女人。
她带着呼吸机,睡颜安详。
从那场车祸发生后,今年已经第六年了。
林叔叔在车祸中当场去世。
妈妈昏迷不醒,变成了植物人。
多少年了。
我被林长君养了多少年,妈就在这躺了多少年。
我靠在旁边的病床上。
闭上眼,往事如洪水般涌向我。
那是我第一次进林家。
妈妈带着我认了一个中年男人。
穿着深色毛衣的男人风度翩翩,笑容和蔼。
他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
「卿卿啊,我是你林叔叔。以后就把这当成自己家,别拘束。」
我轻轻嗯了一声,四周环顾。
诺大的厅堂灿烂炫目,与我格格不入。
只一抬眼,我便看到了二楼栏杆处站着的林长君——
少年眸子狭长,半眯着眼,薄唇微挑,似笑非笑。
他穿着浅色卫衣,两只胳膊懒懒地搭在栏杆上。
眼睑低敛,眸色如一潭深水。
有一瞬与我对上了眼。
我伸出了手,在空中晃晃。
他回我一个极浅淡的笑。
我不知道,那将是我一生噩梦的开始。
护士一声呼唤,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十八床家属,过来一下医生办公室。」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知待会听到的是什么消息。
一进办公室,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将我淹没。
这周来了个生面孔,我看到他,愣怔了。
男人见到我,明显也愣了一瞬。
「卿卿?」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下,他好像之前和我是一个高中。
「你是,顾榕溪?」
顾榕溪眼里一亮,温和地笑,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问他我妈之前的主治医生去哪了,他怎么会来这家医院。
他思索了下,
「听说家里出了事,向医院请了一个月假。」
「这段时间我在这边进修,由我担任阿姨的主治医师。」
我讷讷地点头,犹豫要不要问我妈的病情。
想听,又不敢听。
顾榕溪像看穿了我的心事。
他迟疑了会,仍然残忍地通知我,
「卿卿,你要做好准备。」
我抬眸,面无表情地问,
「她还能活多久?」
顾榕溪嘴张了张,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扯出一丝笑意,轻声道,
「我能接受最坏的消息。」
他这才说,「可能三个月,也可能五个月,最近情况恶化了。」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什么太多情绪。
像是想起了什么,离开他办公室之前,我转头问了一句,
「醒来的可能性大吗?」
顾榕溪又露出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对他说,知道了,然后体面地道了声谢。
走在阳光大道上。
明明是艳阳天,我却觉得好冷。
为了妈妈,我给林长君做了六年情妇。
每个月往医院砸几十万。
花最多的钱,买最贵的营养品。
每月一次的全身检查一处不落。
每周来医院陪她聊天说话。
甚至不知道植物人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
可我还是自顾自从白天说到黑夜。
如今,终于快要解脱了。
我应该高兴才是啊。
终于不用再攒着那点微乎其微的希望。
终于不用求着林长君给我高昂的治疗费。
终于不用再对着他俯首称臣,受尽侮辱与折磨。
可是怎么哭了呢?
明知道醒来的可能性近乎为零。
为什么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想哭呢?
心如刀绞般疼痛不已。
我在马路边蹲下来。
不一会,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脸色惨白,唇也毫无血色。
远处的身影由远及近。
我的眼皮子越发沉重。
咚地一声。
意识全无。
再次醒来,又是熟悉的白色床单。
顾榕溪见我醒了,倒了杯水走过来,
「没什么大碍,是低血糖晕倒了。」
我问,「我怎么来的医院?」
他替我把被子盖好,
「你的包落我办公室了,我去给你送包,发现你晕倒了。」
他不敢说,他只是想跟她多呆一会,才亲自为她送包。
我谢过了他,起身就要走。
顾榕溪执意要送我回家。
说是怕我再向刚才那样晕倒。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刚打开别墅的门,出乎意料地见到林长君靠在沙发上。
周身散发着阴骘的气息。
他见到我,笑意冷淡。
我最害怕他露出这副笑容。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后面有多少折磨等着我。
「怎么?我才走了一天,这么着急让别的男人送你回家?」
我解释道,
「他是我高中同学,是我妈的主治医生,我也不知道他在那家医院上班。」
顿了顿,想要得到他的同情,我小心翼翼道,
「我低血糖晕倒了,他才送我回来的。」
林长君却毫无动容,冷冷瞥向我。
「这身衣服被别的男人碰过,脏。」
言语里满是嫌弃。
下一秒,他冷着脸,
「脱了,丢掉。」
我惊恐不已。
抬眼望向沙发上的男人。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似乎想知道,我究竟能为了一个植物人,做到什么程度。
今天是十六号。
别墅里的管家佣人都已经回来了。
听到这话,旁边不远处站着的女佣识趣地转过了身。
林长君挑起一边眉,轻挑的笑意格外刺目。
我死死地咬住唇。
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开口,
「林长君,你折磨了我六年,这场闹剧,该停了。」
林长君笑了。
是来自胸腔的笑意。
笑得他眼角猩红。
他问我,「你妈害死了我爸。」
「你觉得,你有跟我谈判的资格吗?」
我心里被刺痛,却继续强撑着道,
「放我走吧。」
男人的脸一半藏在阴影里。
「好啊。」
他的嘴角扯出几分笑。
「你死了,我就放你走。」
顿了顿,林长君轻飘飘地放着狠话,
「否则,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走。」
他一直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我的拳头渐渐握紧,却半句话也不说。
我知道,我越闹,他越开心。
反而我安静下来,他得不到乐趣。
林长君果然像没了趣似的,随手丢给我一件晚礼服。
「身上那件马上给我换下来,穿这套。」
我不明白他又想干嘛。
他冷着脸,表情晦暗不明,
「今晚有个很重要的酒局,乖乖听话,事成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
三个月的治疗费。
顾榕溪的话一字一句回响在脑海里。
「可能三个月,也可能五个月,最近情况恶化了。」
我不能让她痛苦地死在病床上。
咬咬牙,我依旧答应了这场交易。
天上人间夜总会。
权贵们的享乐场所。
灯红酒绿间,夹杂着各色男女的调笑声。
总统包厢里,三个中年男人身旁,各坐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
其中一个男人身旁没有女伴。
林长君朝我挑了挑眉。
我乖顺地坐到那个男人身边。
没过一会,又来了一个女人。
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
娇滴滴的声音令我作呕。
她身着一袭白色长裙,模样清纯得很。
我望向她,心里却咯噔一跳。
黑长直的发垂在两肩,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角处,也有一颗泪痣。
只不过她的泪痣,长在了与我相反的眼角处。
呵,他把我禁锢在身边这么多年。
就是为了不糟蹋他的白月光么?
所以就来肆意轻贱我。
身边的男人上下抚摸着我的手臂。
我闭上眼,忍住心中不断翻涌的恶寒。
女人夹着嗓子,声音尖细,
「长君哥哥,我来晚了。」
林长君没说什么,不气不恼,柔声道,
「清月,你来了。」
透过昏黄的光线,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
他脸上分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他跟那个叫清月的女人说说笑笑,搂搂抱抱。
毫不顾忌在场人的目光,还有我。
好不亲昵。
刺眼的笑意让我彻底寒了心。
从前我觉得,他对我虽有恨意。
心里也许还有爱。
不然为什么威胁我不准离开他。
不然为什么,用这种交易来帮我妈妈治病。
现在看来,他只是单纯想折磨我。
让我生不如死。
他喜欢看我濒死的模样。
在床上也喜欢掐着我的脖子,直到我不能呼吸。
他才满意地松手,似欣赏物品般,欣赏我窒息的样子。
我知道,当我母亲变成植物人的那一天。
当我为了三十万的医药费,第一次跪在他腿边。
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表情淡淡,却心地善良的哥哥了。
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包厢的桌上摆放了许多名贵的酒。
林长君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让我做什么。
全部喝下去。
不就是陪酒么?
我喝。
对着身旁搂我的男人,我灌了一杯又一杯。
周围的人起哄,让我们喝交杯酒。
我扬起嘴角,露出前所未有灿烂的笑。
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林长君。
「好啊,陈总,那就让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旁边的中年男人见我如此讨好,很是欢心。
半醉半醒之间,我似乎看见林长君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怒意。
却始终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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