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去,门口不是别人,正是被吵醒的太后,看到我流血的下身后,太后大声怒喝:“放肆,你们现在毒害的可是当今的贵妃娘娘,肚子里孩子可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子,再敢造次全部诛杀勿论。”
而阮瑶和她小娘看见门口的太后后咬牙切齿:“这女人自己攀附大将军也就算了,还将她娘一并带了过来,我看你们母女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太后万人敬仰哪受过这样的气,大声叫喊侍卫和丫鬟,可半天无人应答。
“别叫了,叫破天你那窑子里的姐妹们也没人听见。”
太后一拍桌子:“我乃皇帝生母当朝太后,你怎可如此放肆。”
对面传来一阵嬉笑声:“我瞧这老太婆也是疯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太后,当真是觉得贵妃和太后去世了,没人能堵住你们的嘴。”
“我看这母女俩脑子胡话,都像别国探子,来人,必须将两人给我审讯个明白。”
太后被按在地上重重打了好几十大板,我看着太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忍住剧痛开口:“若想活命,快快停手。”
可我这句话换来了对方更激烈的暴打。
“再敢口出狂言,我直接割了你的舌头。”
此情此景估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了,我忍下恨服软求情:“你若不信我是将军胞姐,可以到员外府去请我父亲,我父亲自是认得我这个女儿的。”
看我言语肯定,一个年长些的婆子对着阮瑶窃窃私语:“这小蹄子如此笃定,怕不是真的当今贵妃吧。”
“要不真去请员外来?”
可婆子刚说完就挨了阮瑶小娘重重一巴掌:“你这蠢材,还要被骗几次,先不说贵妃已死满城皆知,奸细一事还未确定如此张扬出去,有损小姐名声。”
我听问此话赶紧开口:“当初我假死之事是迫不得已,我瞧你也知道如此不对,那便快快放了我,到时候我替你向皇帝求情也能救你一命。”
我本是好心劝诫,可这话到了阮瑶嘴里却变成了挑衅,她先是用力的扇了我几巴掌,又下令:“来人继续行刑!”
我被一行人又重新抬到了木马上。
剧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因为嫌我发出声音,阮瑶将袜子塞到了我嘴里。
我被按在木马上狠狠摩擦,下身很快流出了血。
子宫像是被千万根真搅动着。
这些年,我一直怀不上孩子,皇上找遍名医这才替我调理好身体,可没想到这个孩子也很有可能保不住了。
阮瑶仍不解气,又命人对我用了各种刑具,一番折腾下来,我指甲被她全部拔掉,脸上也被划得稀巴烂,手脚筋都被挑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阮瑶心满意足笑着叫嚣:“看你这样以后还怎么攀附将军,怕是丢给路上的乞丐都不要。”
我缩在地上奄奄一息,阮瑶又拿着刚烧热的烙铁在我面前晃悠:“你们两人来将军府是不是为了打探军情,是不是为了以后祸乱朝廷。”
“你说不说!”
我摇了摇头,抵死不认。
而阮瑶竟然直接将烙铁重重按到了我的脸上。
剧痛传来,我甚至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
“瞧啊,她脸上好大的探子两个字,真可笑。”
我手摸脸,果然摸到了坑坑洼洼探子两个字。
更让我绝望的是,阮瑶手拿一把大铁锤向我走过来:“你若不招认你所犯罪状,我便将你的孩子直接打掉。”
眼看阮瑶蓄力将铁锤抡到我肚子上的时候,小厮前来传话:“恭喜小姐,将军提前回来,马上就要赶到城门,而且皇上也一起来了,怕不是要来商讨和小姐的成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