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珠林森的其他类型小说《沉冤录崔珠林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黄小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妹崔珠意外坠崖,我被全家指认成杀人凶手。亲生父母打折我的腿,想让我跪死在雪夜;未婚夫当众悔婚,三年后崔珠假死归来,阖府上下一片雀跃。“姐姐替我为爹娘守孝三年,我很感激。当众和我道个歉,就不怪她。”他们没有等来我的道歉,只余一具无头尸体。后来未婚夫靠我留下的信息挖出一桩陈年连环命案,他们才得知一切都是崔珠栽赃陷害。善良的人永不死去,险恶之徒沉棺地底。……我死后,知州府请了大理寺前来验尸。无头女尸被打捞起时,已经过去三天,早就肿成了巨人观。赤裸尸身到处都是伤口,场面十分骇人,在座皆不忍看。我的未婚夫,时任大理寺少卿的林森掩住口鼻,已经不耐烦地等了许久。“崔心阁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来!”手下冷汗涔涔,试探着问道,“那小的……派人再去请请...
《沉冤录崔珠林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养妹崔珠意外坠崖,我被全家指认成杀人凶手。
亲生父母打折我的腿,想让我跪死在雪夜;未婚夫当众悔婚,三年后崔珠假死归来,阖府上下一片雀跃。
“姐姐替我为爹娘守孝三年,我很感激。
当众和我道个歉,就不怪她。”
他们没有等来我的道歉,只余一具无头尸体。
后来未婚夫靠我留下的信息挖出一桩陈年连环命案,他们才得知一切都是崔珠栽赃陷害。
善良的人永不死去,险恶之徒沉棺地底。
……我死后,知州府请了大理寺前来验尸。
无头女尸被打捞起时,已经过去三天,早就肿成了巨人观。
赤裸尸身到处都是伤口,场面十分骇人,在座皆不忍看。
我的未婚夫,时任大理寺少卿的林森掩住口鼻,已经不耐烦地等了许久。
“崔心阁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来!”
手下冷汗涔涔,试探着问道,“那小的……派人再去请请崔仵作?”
林森眼底一片无情:“算了,我自己来。”
“一个女人敢摆这么大的架子。
去告诉她,不想做就别请辞,她这个位置有的是男人想干。”
林森当众发了脾气,引得在场所有人纷纷交换眼色不敢说话。
从三年前起崔珠死后,林森就是这样,只要我检验慢了一步,或者思路有所谬误耽误了时间,他便要当众大声呵斥。
谁能想到他曾经也是最呵护我的爱人。
还好我是整个州最好的仵作,他根本找不到人替我。
可三天前我只身前去调查三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时被人所害。
林森一步步上前,我呼吸发滞,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
我不知是该难堪还是期待。
刚刚还在责骂的人,此刻已经成了一具横陈在他面前的尸体,他该作何表情。
就在这时,崔府下人赶了过来,不停地大声道,“林大人,崔二小姐回来了!
老爷夫人请您回去!”
林森有些发怔,随后按住下人的肩头反复确认,“你说的可是真的,珠珠没死?!”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转身就要往回走。
捕头讷讷地叫住他,“少卿,那这尸体?”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尸体,再次掩住口鼻,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自顾自说道,“对对对,我得换身新衣服。”
他往回走,看到知州也在看他,才草草说道,“尸身先运回去,和本县近一个月内失踪人口去比对。”
我看着林森欣喜欲狂远去的背影。
再看向那具被草席匆匆一裹扔到马上的无头女尸。
无边寒意席卷而来。
终于半蹲身体,不停地干呕起来。
我和崔珠斗了十几年,她活着的时候我斗不过她,她假死时,倒是害惨了我。
我父亲是刑部主事,崔珠是他手上一桩命案里,江洋大盗的遗腹子。
崔珠早产,她母亲没能活下来。
父亲说看到崔珠就想到刚出生的我,明明同样是降生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崔珠却命运悲惨至此。
“你回来了她也不来看你,她不配做你姐姐。”
母亲又这样冤枉我。
我死了,自然回不去。
他们心中最乖巧柔顺的女儿将我折磨至死,残忍到没有给我留一具全尸。
可我若是能回去,当让害我者伏诛。
崔珠被簇拥进里屋,林森却没有跟进去。
只在廊下看着风雨欲来的天色走神。
“通知了吗?”
许久后,他终于忍不住问。
“一个时辰前就去通知大小姐了。”
他有些烦躁地咕囔了一句,“怎么还不回来?”
“大概是心虚,知道我来了故意玩消失吧。”
崔珠语气弱弱,走出来与林森并肩站着。
林森面有愧色,“心阁虽有不该,但好歹是你的姐姐。”
“你知道的,心阁心气不大,但本性还是善良的。”
听懂了林森的言外之意,崔珠黯淡眼眸,表情有一时间的凝滞。
随即她眨着眼睛,善解人意地点头。
“林森阿兄,我明白。
你看到姐姐帮我和她说,我不怪她。”
“这件事当着大家的面儿和我道个歉,就算过去了。”
听到这里,我一阵胸闷。
可林森听到崔珠所谓的原谅,却表现出如释重负的样子,眼眸中还有几分欣赏。
“没问题,这是心阁欠你的。
小珠,我保证,以后绝不让她欺负你。”
我感到出离的愤怒和屈辱。
当然,他这辈子也等不来我的道歉。
崔珠扯着林森的衣角柔声撒娇,“珠珠好不容易回来,也不见阿兄嘘寒问暖。”
“阿兄如今当了大官,忙忘了珠珠。”
“哪有?”
林森宠溺地看着崔珠,随手拾掉了掉落在她发丝上的桂花。
我颓丧地飘在边上,人死了,什么都做不了。
“光道歉怎么行?”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吓得我本能地一哆嗦。
是父亲。
“我让心阁当众认错,为你跪三天祠堂,为你忏悔祈福可好?”
从小到大,母亲为了崔珠对我发怒,父亲就是为母亲动手的那个。
我在他面前从来不是女儿,而是罪犯。
那个雪夜他一棍,让我跛了三年。
父亲在崔珠耳边轻声哄,“阿爹为你办接风洗尘宴好不好?”
没想到死了还要受锥心痛楚,看父亲对崔珠露出如此慈爱的一面。
父亲抬手,“林森,这两件大事就由你去操办。”
林森犹豫了一下,应承道,“好。”
“我会处理妥当,让珠珠风风光光回家让心阁……当众道歉。”
我自嘲地抬头笑笑,将酸涩的泪逼回眼角。
既然无法成为被偏爱的那个,那就不能哭。
为不爱自己的人哭,太不值得。
……既然要公开道歉,自然要提前把人叫回来。
可到了晚饭时分,父亲望了望门外,以为是林森没有通知到位。
“既然珠珠儿没事,就叫那孽女回来吧。”
崔珠先一步露出失望的神情,低声说道,“阿兄早就差人告诉姐姐了。”
他心中不忍便带回了家,并且对外说崔家一胎双生。
母亲也心疼崔珠体弱多病便亲自喂养。
而我由于身体健康反倒是由乳母喂养。
崔珠从小擅长演戏,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父母面前又柔弱无辜。
我不屑于她这般伪装,更不是忍让的性格。
父母被她误导冤枉我,我便据理力争。
可崔珠一哭,什么都变成了我咄咄逼人。
三年前崔珠向我的未婚夫表露孺慕之意,我一时气急扬言要杀了她。
在连环杀人案案发现场,她忽然来找我道歉,山地路滑,她忽然坠崖。
我拼尽全力仍然没有抓住她。
他们都认为我自小聪慧,崔珠的死有我故意的成分。
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几度昏死过去。
揪着我的衣领,狰狞着面目大喊不可饶恕。
父亲用拐棍重重打在我膝盖,逼我跪在雪地里。
“你是我的亲生女儿,这桩丑事我不会传扬出去,会留你一条命。”
“你好好活着为珠珠赎罪,用一辈子记住这个教训。”
我没有忍气吞声,拖着病体当夜就离开了家,认乳母为母亲,认师傅为义父。
这些年来我日夜研读义父的手札,凭着一身本事屡破奇案,被聘请在大理寺任职仵作。
林森一直不满意我对父母的态度,指责我没有良心。
“虽然是伯父伯母把你赶出家门,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林森让我回去看望日渐衰老的父母,我去了。
却在门外听到母亲和林森的对话。
“森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立室了。”
“别被心阁耽误了,她配不上你。”
母亲旁敲侧击,后来又想到崔珠,再次落泪。
“珠儿在该多好啊,你们两个多么般配。”
一句话似有千斤重,足以压断我的生路。
母亲的确是老了,可她不是为我老的。
我的魂魄跟着林森回到了崔宅。
前世那句话又响在我耳边。
“珠儿和林森,你们两个郎才女貌,多么般配。”
母亲流着泪,庆幸有生之年她最喜欢的两个孩子又齐整地站在她面前。
崔珠和林森相视,默默一笑。
崔珠掩面哭泣。
“母亲,我当时被摔落山崖撞到头失忆,最近才想起来,这才没在你身边尽孝。”
母亲老泪纵横,“没事没事,珠儿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
“吃了很多苦吧珠儿,爹娘对不起你。”
沉默的母亲拉住崔珠的手,“珠珠宝贝儿,你以后要好好陪在阿爹和娘亲身边啊。”
我漂浮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们舐犊情深,酸涩到窒息。
崔珠常说我嫉妒她,我从未承认。
可实际上她说得没错。
年幼时的我无数次梦到母亲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市集。
梦里的我假装自己是崔珠,借此获得半分温情。
父母三年前留我一条命,自然对崔珠有愧,余生更会加倍对崔珠好。
母亲想到什么后蹙眉,“还是珠珠好,崔心阁那个不孝女,那年你出事我们就说了她几句,白眼狼连家都不要了。”
“只是姐姐从小就不喜欢我,不肯来见我。”
母亲不悦,父亲盛怒,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森腾的站起来,“伯父息怒,心阁定然只是一时没想通,我去找。”
林森拿过伞大步走出门外。
父亲在他身后叮嘱,“阿森,告诉她。
我们崔家不缺女儿。
若她还想要崔家长女的身份,就滚回来!
若是不要——随便她死在外头。”
“是。”
林森冒雨出门,撑着伞在街头四处寻找,半身湿透。
他一边搜寻,一边轻轻抱怨。
“崔心阁这个笨女人,低个头,跟要她命似的。”
我无声跟在他边上,因为失望而不抱期待,此刻看他仿佛看一个傻子。
就在漫天大雨中,有人擦身而过的一瞬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您是林大人吗?
您可知崔仵作在何处,小的想找崔仵作为小的父亲验尸,小的有冤啊!”
来人是个青年,据他所言他阿爹为人所害,官府验尸却说是自杀,他来浮都为父亲申冤。
林森不禁正色,接过案情布帛,“好,我会同她说,你回客栈等消息吧。”
青年在大雨中重重磕了几个头,嗫嚅着不停感谢后离去。
我看着对方惨淡的面容,心有不忍,见他哀极转喜,又深感愧疚。
可却是再无机会。
真想活下来,为更多的人沉冤昭雪。
林森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胸口。
那里仿佛藏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令他眼底有一抹柔软。
“去年心阁给人昭雪,冤魂得见天日,圣上赐官的旨意即将下来。”
“心阁这些年心中定然也十分苦闷,还好如今要熬出头了。”
林森的真诚让我晃了晃神。
可下一刻他又露出感激的笑意,喟叹道,“多亏了珠珠还活着,让我与心阁还有可能。”
我不禁露出带着嘲讽的冷笑。
当初与他订婚的帖子悉数送出,他却为了崔珠的死当众悔婚。
他瞪着眼睛质问我,“崔心阁你扪心自问,崔珠快掉下去时,你有没有想过要推她一把?”
“我……我没有!”
林森脸上带着看破一切的凌厉神情,冷声道,“崔心阁,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我求他别走,他只是甩下一句:“我们之间隔了一条人命,我过不去那道坎,和你成婚对珠儿不公平。”
他离开了。
不过他还算理智,没有因为主观厌恶将我从大理寺除名。
只是他当值面对我时总是分外严格,如同冷面阎罗,让我沦为笑柄。
他对我唯一的情分就是我离家第一年乳母重病,我花光了所有积蓄也不够医治。
我向林森借钱,他硬是要拉着我让我去面见爹娘。
最后是我跪下来求他,他才同意借钱给我。
当然,我也不欠他的。
我将义父教我的看家本领全教给了他,我为他身先士卒,成为整个州最好的仵作,破了一桩桩要案,让他直升大理寺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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