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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使命抖音热门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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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信雄利用阎王账要挟那些铸造行业的高管们听命于自己,却又不逼他们过堪,而那些高管一则屈服于田中信雄的yin威,再则对些事乐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汉奸仍不自知。难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已经直接或者间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规模的企业了。利用这个法子,确实是有可能实现的!如果田中信雄的说法是真的,那么,田憾应该也已经受到控制,那么,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么掌控田憾的呢?凌云心思一动,想必也是阎王账!!如果真是阎王账的话,那么田憾的致命隐私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隐私能让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于不顾,而要俯首听命于一个日本人呢?凌云用手指轻轻挑逗着婉儿的鼻尖,“那平时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能看到阎王账?”婉儿鼻子一皱,送给他一个媚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8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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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族的使命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中信雄利用阎王账要挟那些铸造行业的高管们听命于自己,却又不逼他们过堪,而那些高管一则屈服于田中信雄的yin威,再则对些事乐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汉奸仍不自知。难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已经直接或者间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规模的企业了。利用这个法子,确实是有可能实现的!如果田中信雄的说法是真的,那么,田憾应该也已经受到控制,那么,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么掌控田憾的呢?凌云心思一动,想必也是阎王账!!如果真是阎王账的话,那么田憾的致命隐私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隐私能让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于不顾,而要俯首听命于一个日本人呢?凌云用手指轻轻挑逗着婉儿的鼻尖,“那平时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能看到阎王账?”婉儿鼻子一皱,送给他一个媚笑,...

《家族的使命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田中信雄利用阎王账要挟那些铸造行业的高管们听命于自己,却又不逼他们过堪,而那些高管一则屈服于田中信雄的yin威,再则对些事乐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汉奸仍不自知。
难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已经直接或者间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规模的企业了。利用这个法子,确实是有可能实现的!
如果田中信雄的说法是真的,那么,田憾应该也已经受到控制,那么,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么掌控田憾的呢?
凌云心思一动,想必也是阎王账!!
如果真是阎王账的话,那么田憾的致命隐私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隐私能让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于不顾,而要俯首听命于一个日本人呢?
凌云用手指轻轻挑逗着婉儿的鼻尖,“那平时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能看到阎王账?”
婉儿鼻子一皱,送给他一个媚笑,却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想了想说道:“除了天体会的顶层的几个人之外,就是负责收集、记录和保管这些东西的几个姐妹了!一般人或许口口相传的,能知道一些里面的内容,却绝不会那么详细,而且,由于有些人出于哗众取宠的心理,故意说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口中所传的东西杂芜并存,未必就是真的。但是,凡是记入到阎王账里的东西却都是经过了调查和取证的,都是能够保证绝对真实的,要不然阎王账也没什么作用了!”
凌云继续摸着她的丰胸,心思一动,除了天体会的顶层人员,还有几个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能看到?想必也就是执笔人了!
不过,怎么说来的?姐妹?!
看来,具体负责收集、记录和保管这本阎王账的人想必一定是几个女孩子了?!
凌云不由得笑了,如果是女孩子就不怕了,只要是女孩子,凌云就有信心把她们搞定。只要凌云想干,还没有哪个女孩子能逃出凌云的魔爪呢!
可问题是,究竟哪几个女孩子才是执笔人呢?这几个女孩子具体负责如此重要的事情,想必一定被保护的相当严格,她们的行动自由也一定会受到某种程度上的限制。那么又应该如何认识并接近这几个女孩子呢?
凌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说不得,还得再利用这个人一次了!
偏偏这个时候,婉儿鼻子一翘,娇笑道:“想什么呢?笑得那么暧昧?一定没想什么好事儿!”
凌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把笑容挂在脸上,却被婉儿看在了眼里。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男人笑了,而且笑得很暧昧,恐怕只要不是个白痴,任何人都会想到一件事情!
所以凌云不但没有收起笑容,反而笑得更加暧昧,不但暧昧,简直就是yin荡了!
单人床很小。
一张单人床上偏偏一下子挤了两个人。
两个成年人!
两个正常的成年人!
所以婉儿的身体只能与凌云紧紧的贴在一起,如此一来,凌云的身体起点什么变化,她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现在,婉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凌云的某个部位,又变大了……
男人的某个部位发生变化,通常都只意味着一件事!
何况现在两个人又是以这种姿势躺在一起,那么,做这件事的意图就更加明显了。
凌云笑道:“谁说我没想好事儿?我想得恰恰还就是一件好事儿呢!”
刚才,凌云与她说了这么多话,他的手却一直没闲着,一直在婉儿的胸抚摸着,给了她相当大的满足。要不然,婉儿怕也没这么大耐心陪他说这么多话了。
现在要求她办事了,总得满足她一下才好。说不得,这件事还必须通过她的……才能行得通了。
于是,凌云的手开始从婉儿的胸逐渐向下移动,越过她平坦的小腹,再次侵入了她森林浓密之处…………
…………
他的脸上却偏偏还做出一副不以为意,甚至是天经地义的表情,好像他这么做根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婉儿的娇*喘声渐渐急促起来,脸色也开始潮红,这是春*心又动的前兆。
凌云开始在她的唇上,腮上、耳边、粉颈等处轻**吻*,婉儿又开始了轻声的吟唱。
随后,凌云轻轻一个转身,整个身体便俯在了婉儿身上,而春*心早动的婉儿亦不失时机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人间大炮早已一级准备,目标直指那春深不知处!
凌云轻轻压着身子,突然用力……
深入不毛……
若雪正一个人静静的呆在花蕊大厅里。
一身黑色的长袍,遮住了她玲珑曼妙、曲线优美的身材,却遮不住她饱*满的酥*胸和青春的气息。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像雪,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若雪。在黑色的长袍映衬之下,若雪的皮肤简直白的如同透明一般。
她的容貌也很美,美得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百合花。
她这个年龄,正应该是好好享受一场恋爱的年龄,可惜,若雪却无法做到。
她现在只能一个人呆在这花蕊大厅里,她很美的面容上带着明显与她的年龄不相称的忧郁。
若雪正经历着一场煎熬,一场对她来说,特别难过的煎熬。
没有哪个怀春的少女,在见到那种刺激的场面之后,甚至是亲历过那种场面之后,还能保持平常心的。
若雪自然也不能。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仔细看一下若雪的话,就会发现,她就是在那天体表演上,曾经出场过的几个黑袍少女之一。
只不过当时她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台上的焦点又是那两个新人,她们这些人都是陪衬,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
更加不会有人想到,那的天体天体表演在强烈冲击着台下观众的眼球催动台下观众欲望的同时,对这些怀春的少女又何尝不是一种奇妙的刺激?
台下观众可以在天体表演结束之后,寻找自己喜欢的伴侣去寻欢作乐,而这些少女又能够去找谁呢?来此的那些宾客们,又有哪一个会在她们的身上浪费精力呢?
所以她也只有在人散后,顾影自怜了!
若雪轻轻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掀起了自己那黑色的长袍。
没有例外,她的长袍下,也是空无一物。
长袍一除,若雪摇曳曼妙的身姿便暴露在灯光下,如春日中迎风绽放的一株春蕾。可惜却无人欣赏。因为这空旷的大厅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若雪叹了口气,低下头,自己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是一具多么美妙美体啊!可惜那些男人们却无福享受。
若雪在心里鄙视了一下那些来参加集会的男宾,然后,玉手轻抬,抚上了自己那丰挺的软玉,她的鼻中也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娇媚无限的“嗯——!”
那软玉在她的手中变幻了一下形状,呈现出另一种诱人犯罪的媚惑。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伸向了自己那最最隐秘之处……
一个少女宛如夜莺般的春啼在花蕊大厅回荡……
若雪闭上了双眼,陶醉在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之中……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每次受到刺激之后,若雪都感觉自己沉浸在一种不可扼制的欲望之中,无法自拔。
但可惜的是,若雪只是一个底层人员,如果没有宾客主动来找她的话,按照规定,她是不可以主动约宾客的。事实上,从她来到这里开始,来找她的宾客极少,或者说——根本没有!而她也知道,不仅仅是她,这里几乎所有的少女几乎都是一样,很少得到男人的雨露。不是因为她们不够漂亮,而是因为相对于更具吸引力的那些拥有特殊社会地位的,而且同样容貌不错的女人来讲,她们的诱惑要小的多了。
所以,她唯有利用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
凌云走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的就是如此艳丽动人的一幅画面……
凌云认为这件事情并不现实。
皆川家族现在看来已经不是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走出搞定的第一步:搞定叶月家族。
现在的叶月家族,其族长依然是叶月藤壶的父亲,也就是叶月纱织的外祖父叶月至平。
而叶月藤壶自己则在双菱财团担任着重要职务。
搞定了叶月家族,就相当于对双菱和佳友两大财团有了话语权。
叶月至平正端坐在地上。
他的前方是一个小小的茶案,案上是一套高贵典雅的茶具。
茶案的前方则是一个妙龄的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正当妙龄,楚腰纤细,肤如凝脂,一张小脸儿精致可爱,耳边两缕秀发垂下,为她平添了几分青春的气息。
此时,那少女正在一丝不苟的摆弄着那套茶具,她面前的叶月至平则正在用一副很欣赏的眼光看着她。
少女的动作轻柔曼妙,极具美感,显然是经过了长期的训练的结果。就连以苛刻闻名的叶月至平也不得不微微点头。
这时,一个身着和服的侍者走了进来,见到这一幕,犹豫了一下,却终于还是壮着胆子走到叶月至平身前。
叶月至平眉头微皱。
他很不喜欢在欣赏茶道表演的时候有人打扰。这一点,整个叶月家族都很清楚。
这名侍者刚一进门叶月至平就发现了他,可是那侍者却依然走了进来,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有不得不立即向自己汇报的事,否则他断断不可能如此大胆。
那侍者毕恭毕敬的站定之后,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族长,小姐来了。”
侍者所说的小姐指得是叶月纱织。
叶月至平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因为他知道,叶月纱织带给他的,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是一件令他感到开心的事情。
因为所有叶月纱织做的能令他感到开心的事情基本都不用叶月纱织亲自跑来对他讲,他早在叶月纱织到来之前就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
比如叶月纱织消灭白虎会的事情,他就非常开心。
比起自己的女儿,自己的这个外孙女实在太令她省心了。
可是,叶月纱织竟然亲自跑到这里来见他。
这就说明一定有什么她自己也解决不了,至少是拿不准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通常都非常棘手。
所以,叶月至平欣赏茶道的心情一下子就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叶月至平声音平和的问道:“小姐现在什么地方?”
那侍者回答道:“现在您的书房。”
叶月至平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了。他的书房,只有在商议重大事情的时候才会用,而叶月纱织竟然直接就跑到他的书房里去了,这只能说明叶月纱织将要告诉他的这件事不但重大,而且很急。
叶月至平点了点头,对那少女道:“你先下去吧。”
那少女用娇媚的声音轻声答应了一下,便取了那套茶具轻轻退下,而叶月至平则立即向自己的书房赶去。
叶月纱织端坐在自己外祖父的书房里,面沉如水。
长期的训练使她纵然心里有千头万绪在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知道,自己到来的消息在通知叶月至平以后,叶月至平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见自己的。
现在家族里年轻一代中,论能力,她是最强的,也是最让叶月至平看好的,要不然,叶月至平也不会把偌大一个朱雀会交给她了。甚至交她之后,叶月至平感觉朱雀会比在自己的手里还要放心。
任何一个大家族,背后总会有一些自己的力量的。这些力量是这个家族生存发展的必要保障。叶月家族和朱雀会的关系正是如此。虽然表面上看,朱雀会是一个暴力团,但其实说它是叶月家族的家族势力也不为过。
相对于皆川家族和青龙会的关系,朱雀会和叶月家族的关系无疑是更紧密的,也是更牢固的。皆川家族当年为了拉拢青龙会,甚至不得不把家族继承人嫁给青龙会未来的首领,它们之间更像一种合作关系。
而朱雀会和叶月家族的关系则不然,朱雀会更像是叶月家族的私有财产。虽然新加入的一些暴力成员或许根本不知道这层关系。
叶月至平果然很快就赶来了。
每次见到叶月纱织,叶月至平都会禁不住的感到内心很愉快,尽管每次叶月纱织见他的时候带给他的都不是太好的消息,可是这并不能妨碍他的心情愉快。
“外祖父大人,您来了。”叶月纱织很恭敬的弯下*身去,轻轻的说道。
叶月至平点了点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的,”叶月纱织毫不隐瞒,“而且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纱织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才来找外祖父大人定夺。”
叶月至平问道:“哦,是什么事?这么重大?”一般来说,能让叶月纱织都感到非常大的事情,那通常表明是真的“非常大”了。
叶月纱织抬头看向叶月至平,“外祖父大人可曾听说过……苍龙殿下?”
苍龙殿下四个字一出口,叶月至平的脸色就变了。他去端杯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那杯子一下子便掉在桌子上,所幸叶月至平端起来的不高,没有倒,却溅了叶月至平一手的水渍。
聪明如叶月纱织这般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的这位外祖父大人不但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还很详细,甚至这位苍龙殿下还曾经在自己的这位外祖父的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否认仅凭自己一句“苍龙殿下”是断不可能让他如此失态的。
叶月至平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取了一片纸巾,拭去手上的水。
“为什么问这个?”叶月至平声音平缓的问道。
叶月纱织缓缓说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因为苍龙殿下好像……再次出现了。”
“什么?!”叶月至平猛然起身,目光如电,直把叶月纱织看得心里一颤。
旋即,叶月至平便发觉自己失态了,缓缓的坐了回来,有如失了魂般的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真的重生了?而且是……再临了?想不到……他的话……竟然是真的……”
看到叶月至平如此反应,叶月纱织终于可以确定,叶月至平看来和此事的关联极大,立即向前一伏,双手着地,道:“外祖父大人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纱织?还是请外祖父大人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纱织吧。”
叶月至平沉默了半晌,问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叶月纱织没有说话,眼睛闪烁了一下,却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叶月至平。
叶月至平接过一看,脸上的表情根本就和见了鬼没有区别。“这……”
这张照片,正是凌云的照片,却是叶月纱织让人偷偷拍下的。
叶月纱织问道:“外祖父可认识这个人?”
其实从叶月至平的表情中,叶月纱织就已经知道子答案,可是这句话她还是问了出来。
叶月至平呆了一会儿,却终于点了点头。
忽然,叶月至平似意识到一点什么似的,“你和他……”
叶月纱织道:“不错,他就是纱织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叶月至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难道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不错。”
叶月至平再次坐了下来,喃喃道:“天意……天意,苍龙殿下,果然……真的是苍龙殿下……”
叶月纱织苦笑了一下,“看来,外祖父是知道些什么了?为什么不能对纱织讲呢?难道这个秘密真的那么重大?连纱织也不能知道么?”
叶月至平苦笑了一下,“你是不知道的,也不可能想像到,当年,这位苍龙殿下在那时是多么狂热的被追捧,那个时候的苍龙殿下简直比天皇还要天皇。当时,除了极少数的人认识到了其中的危害之外,几乎所有的都拿他当神。”
凌云当年的受捧程度,凌云从黄龙那里是已经了解的,但是这一部分凌云却没有告诉叶月纱织,所以叶月纱织自然是一无所知了。现在叶月至平这么说,叶月纱织闻言不由惊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叶月至平点点头,声音低缓的说道:“没错,我不会看错的,这个人和当年的苍龙殿下一模一样,尤其是他右耳上的这个耳环……”
叶月纱织突然打断道:“外祖父,这绝不可能!这个人的底细我是一清二楚的,他决不可能是几十年前的那个苍龙殿下,伊藤八宝他们如此捧他必有用意,这其中必有阴谋……”
“纱织!”叶月至平突然加重了声音打断了他,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看透一般。
这了一会儿,叶月至平才缓缓问道:“纱织,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已经爱上这个人了?”
叶月纱织似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由愣住了,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看着叶月至平那似乎能把人心看透的双眼,过了许久,叶月纱织才终于缓缓的点了下头。
这个答案似在叶月至平意料之中,叶月至平叹了口气,说道:“纱织,我知道,你的身世很凄惨,家族中恐怕没有那一个人的身世比你更惨。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没有结婚便生下了你,而你的母亲更是因爱生恨把你当做了一件复仇的工具。
可是我却知道,虽然你表面柔弱,逆来顺受,但是整个家族中我都看不出有谁比你的内心更加坚强。你无论多大的苦都能忍受,无论多大的罪都能硬抗。从来没有人见你留过泪。但是我更知道,也同样没有人比你更渴望别人的爱。
所以我一直就很照顾你,甚至是偏袒你。而你也的确没有令我失望,你从小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孩子,而且表面上也显得很乖巧。可是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知道你的野心。”
叶月至平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得不到的东西你一定会想办法毁掉它。你得不到你父亲的爱,所以你就要毁掉你的父亲,你得不到你母亲的爱,所以在你的母亲被家族惩罚的时候不发一言。这些……我都不怪你。
所以,当你得到这个人,或者说被这个人得到以后,你认为他就是你的幸福所在,而他也就成为了你的寄托,你认为你已经完全属于他,所以你希望他也能够完全属于你,就算他有别的女人,也是在你的安排之下。对吗?”
叶月纱织强忍着内心的震惊,点了点头。
叶月至平继续说道:“可是现在,他却有了一个足以威胁到你地位的女人,这让你感到了不安。我能感觉到,在你的心里,甚至对那个女人,动了杀气,你甚至想不借代价的毁掉她,是不是这样?”
叶月纱织低下头去,一丝冷汗在她的鬓角沁出,叶月至平的这翻话,几乎把叶月纱织震呆了,她绝没有想到一向宠溺自己的外祖父竟然会如此的了解自己。这的确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些话,每一句都说到了她的心里,似一把大锤,在敲击着她的内心。虽然那个人是她的外祖父,是最疼爱她的人,可她依然不愿意自己的心事完全被人看破。
她知道,男人都是花心的,所以她也没指望凌云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可以安排凌云去玩,可以为他安排如岸田凌波这样的花魁级的女人让他享用,但这样做的前提条件是,这些女人都不会危及到她的地位。这些女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美貌都是在她之下的,凌云享用了她们之后,非但不会嫌弃她,甚至在经过比较之后,还会对她产生更大的迷恋。
所以在凌云的心中,她叶月纱织的地位是远远要高于这些女人的。
可是,当她见到凌云竟然搂着皆川莉香的时候,她的心终于不再平衡。因为皆川莉香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美貌都不在她之下。这让她感觉到了威胁。所以她才来找她的这位外祖父,她一定要搞清楚当年的苍龙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她认定这是一个骗局的话,说不得,她真的有可能会对皆川莉香辣手摧花、痛下杀手了。她才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什么皆川家族的继承人呢。至于凌云会不会因此而恨她,做了以后再说。
叶月至平道:“纱织啊!这个人……你一定要搞清楚,这个人却绝不可能仅仅属于你。反过来,如果说你仅仅属于他的话,倒还有可能。”
而且,翩呢铸造公司这个出身即有可能是池上菁子告诉天体会的,也有可能是“帝王”俱乐部告诉天体会的。为什
么如此容易被戳穿的骗局,偏偏就是没有人看出来呢?
如果说这些人都是傻子,那是打死凌云也不会相信的。
不过,尽管凌云一时想不通,新人介绍这个环节却是顺利通过了。
那美女司仪介绍完凌云和何家辉之后,继续说道:
“好,欢迎两位先生入会!那么接下来,按照我们天涯海阁的规矩,新人入会,必须先纳‘投名状’!”
她这句话说完,底下就传来阵阵会意的笑声。
那美女司仪也会心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凌云,又看了看何家辉,“两位……打算哪位先来?”
一听这话,凌云一时间愣住了,“投名状”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之前没有人说起过?
而何家辉却也是面露微笑,好像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看这样子,整个场中也好像只有凌云一个人不明所以。
搞不懂没关系,搞不懂,可以问嘛!
所以,凌云就问:“请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纳投名状,是什么意思?”
本来这是一句很正常的问话,可是当凌云问完这句话,本来还很嘈杂的屋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凌云,就连那美女司仪和何家辉也是一样。而他们看凌云的目光简直就像在看一个火星人!
他们越是如此,凌云越是不懂。所以他自己也向自己看了两眼,好像全身上下都很正常,鼻子上即没长出喇叭花,
身上好像也没少什么零件。
所以凌云就更加不懂了,摸了摸鼻子问道:“呃,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那美女司仪很尴尬的笑了笑,试探性的问道:“凌先生难道……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凌云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不知道啊!”
美女司仪不太相信,“难道真的没有人对你提起过这件事?!”
凌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真的没有!!”
凌云这话一说,底下却是立即传来一阵惊呼,然后是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那意思好像是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美女司仪很认真的看着凌云,凌云也很认真的看着那司仪。良久之后,她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像认定凌云不是
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不懂。
不过这美女司仪却好像相当有经验,立即站直了身子,双手一伸一按,示意大家安静。
然后,她对下面众人笑着说道:“看来我们遇到了一点小意外!”
底下观众传出一阵会意的笑声。
那司仪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不妨花上一点时间,来重新学习一下我刚才所说的——‘投名状’,是
什么意思!”
那美女司仪缓缓说道:“按照咱们天体会的规矩,但凡新人入会,一定要在这天涯海阁先向大家陈述一件自己最最
隐*私的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是要从来都没有对人讲过的,压在内心最深处的,除了当事人和极少几个利害攸关者,其他
人绝对不知道的事情。只有经过这样的洗礼,入会的新人才能真正实现精神上的无遮,真正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一般来说,新人所讲的这些事情都是不太能见得人的,所以,这也可以说是先自爆家丑!而做这种事情,对新人来
说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魄力,是对自我的一次挑战,就如同过去纳‘投名状’一般!所以我刚才说是要两位纳‘投名状
’,就是这个意思!现在……凌先生,您听明白了么?”
凌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真正成为这个组织的一员,一定要自爆家丑,先说一件自己最见不得的人
的事情。
这算什么来的?这叫做授人以柄,先让人别人掌握自己的绝对隐*私!凌云不由苦笑,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规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里之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了解真相的池上菁子没对他讲的缘
故。
当初,关键没有同意加入天体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池上菁子好不容易说服了凌云加入,她又怎
敢轻易的对凌云讲?
那美女司仪笑容满面的问道:“那么,两位先生,你们那位先来?”
这个时候,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观众传来阵阵笑声,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起哄。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快说吧!不要不好意思嘛!!”
“对啊!我们大家都经过这一关啦!!”
“我们大家在一起就是为了取乐,一会儿大家都要赤*裸*相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一说自己的丑事,又有什么不妥?添加一点情趣,找一点乐子嘛!”
“精神上的无遮嘛!!”
有些时候,偷听或者偷看别人的隐私,可以给偷听偷看的人以极大的快感。人类自从诞生那天开始就带有这种窥探
他人隐私的倾向,仿佛那才是真正能吸引自己的东西。
底下的人乱哄哄的,凌云和何家辉对视一眼,双双耸了耸肩,却都没有说话。
见凌云和何家辉不好意思,那司仪似很有经验,干脆引导起来,“你们都不好意说么?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家彼此习惯了就好了!既然你们不好意思,那么,我来抛砖引玉好了,先说一下我的丑事!希望两位听了以后不要
再有所保留了!”
她这一表态立即引来下面阵阵掌声,场面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接着,那司仪便开始娓娓道来:“我小的时候,大概是我十多岁的时候吧!曾经有一段时间住在叔叔家里。
有一天,我正在屋里睡觉,突然听到隔壁房间好像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是有人在大声的喘气一般。
那个房间是我叔叔和婶婶的房间……”
“拜托,大姐呀!当然是单人房了!咦?您老不是误会什么了吧?”凌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是这么回事……嗨!我根你解释什么呀?
单人房!单人房!当然是单人房了,就一个晚上,天亮就走!那个……绮诗,你就听鹃儿的安排好了……嗨!筱雨
……等等我……”
说着,凌云就追了上去。
看着凌云的背影,何绮诗有些不知所措,“那女孩子就是滨大校花谢筱雨?果然是个美人儿啊!虽然是同一所学校
,不过还真是头一次见,嗯,那个……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凌鹃儿强忍着笑,耸了耸肩,“您说呢?”
凌云进不去了。
他被谢筱雨关在了门外,任凭他喊破喉咙,谢筱雨就是不开门。回复凌云的只有一句话:去找你那个漂亮的MM去吧!
凌云欲哭无泪。
好在这处是高档区,这层的客房本就不多,所有客房的隔音效果都还不错,只要不是敲自己的门,外面就算吵翻天
,里面也基本听不见,要不然,以凌云这么大声的哀求,别的客人不出来抗议才怪。
凌云叫了半天,喊得也有些累了,于是他决定先喘口气,一会儿再喊!
可是一扭头,却发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身穿和凌鹃儿一模一样制服的服务小姐站在身后,正一脸尴尬的看着他。
“那个……先生,您是不是能消停会儿?您看大家都在休息,虽然这里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毕竟……所以
……你是不是……”
这位看来就是负责这层的服务人员了,显然凌云不间断的叫喊令她感到很不爽,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出来制止了。
“啊?好……好……”凌云苦笑着,很无奈的点了点头。说来也是,这里是公共场合,这么大喊大叫的,算个什么
事儿?
可是不喊……好像又进不去,难不成真的去找何绮诗?
凌云煽了自己一个巴掌,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突然,凌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他对这服务小姐说道:“不好意思,我再喊一句,一句就好……”
这服务小姐黛眉一蹙,正要说些什么,大约是请凌云自重之类的话,可是话未出口,却见凌云用拳头在墙上一砸,
然后大叫一声:“啊哟!!!痛死我了!!”
模样可怜、声音凄惨,直令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果然是最后一声,却见凌云喊完,那久久呼之不开的房门,“忽”的一下打开,谢筱雨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凌
云!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受伤了?”然后手忙脚乱的在凌云身上检查起来。
如此机会,凌云哪能放过?一把抱起谢筱雨就走进房里,进去之后,还不忘伸出头来,对那兀自发呆的服务小姐说
了一句:“谢谢啊!”
凌云就知道,谢筱雨不会真的不理自己。
自己在外面敲门,苦苦哀求,谢筱雨在里面说不定有多开心。凌云出去干什么她心里有数,要不然怎么会不在屋里
好好呆着,巴巴的要跑到服务台去等?她又不是傻瓜,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场误会?而且凌云这么没面子的来求她,
她怎会看不明白?
她只不过是看见凌云突然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而且那个女孩子好像还很漂亮,心里一时难以忍受罢了。
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在见到另外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排斥的。她们总是忍不住要比一
比,看到底是谁更漂亮。没办法,女人心理作怪而已。
所以当凌云不敲了,谢筱雨再听不到什么动静,心里其实比什么都着急,自然是竖着耳朵企图再次听到凌云的声音
了。
所以当凌云在墙上砸出“咚”的一声,然后的一声惨叫,谢筱雨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情急之下,自然顾不上什
么面子问题,忙不迭的就跑了出来,就此上当。
凌云后脚一踢,关上房门。谢筱雨见上当受骗,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冷冷的“哼”了一声,跑到一边生闷气。
凌云嘻嘻笑着凑上去,双手抚着谢筱雨的双肩,柔声道:“好了,别生气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
释好不好?”
“不好!”谢筱雨挣了一下,没挣开,便只好任由凌云抚着她的双肩,嘴里却气哼哼的回绝道。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谢筱雨很显然低估了凌云脸皮的厚度,谢筱雨刚刚拒绝,凌云就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
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谢筱雨听着听着,眼里的一丝醋意就变成了愤怒和厌恶,不过却不是对凌云的,而是对徐明的。而当她得知徐明已
经被打成了太监,不由愤愤说道:“哼,这样最好,省得他以后再害人!”
而当她听凌云讲完的时候,心里对凌云却再无半点愤懑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个……刚才……对不起啊!你别生气啊!你……不会怪我吧?”
本来么,如果谢筱雨稍稍降低一点儿姿态,趁机宣布原谅了凌云,凌云就会觉得自己好比遇到了大赦般,终于闯过
了这一关,这事儿也就结了。可偏偏谢筱雨发现自己错了以后,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反过来乞求起凌云的原谅来,这
就落了下乘了,她以为凌云是什么好人么?
有些时候,男人是很贱的!
这下,凌云可就逮到理了,逮到理可就轮到凌云装模作样一番了,呵呵,看美女着急也是一种享受,不是么?
所以,凌云就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嘴里却道:“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我一点也不——生——气!!”他故意把“不生气”三个字说得很重,还拉着很长的腔,说完之后便假意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他如此一作态,而且如此明显,就算是个傻瓜也看出来他生气了,而且生了很大的气。
“呵呵呵呵……”凌云笑了,“凌云不远几十里,亲自上门服务,这……”凌云向周边那些黑洞洞的枪口看了看,
“难道就是徐先生的待客之道么?”
“呵呵,”徐信雄也笑了,“凌先生天纵奇才,徐某的手下在凌先生面前竟然也不得不俯首听命,呵呵,徐某一介
凡人,慎重起见,不得不如此,凌先生雅量,相信不会怪罪吧!”
“哈哈,”凌云打了个哈哈,“好说好说!”
“只是不知道凌先生何时才能让徐某见到那块硬盘呢?呵呵!凌先生总不会说忘记带来了吧!”
“怎么会呢!”凌云笑道。说起来,那块硬盘他还真的带在身上,照徐信雄这么一说,凌云还真像服务上门、送货
到家。
凌云从怀里摸出那块硬盘,在手里晃了晃,“喏,就在这里了!”说完,又放回了怀里,看了看那些依旧对准自己
和谢筱雨的枪口,“徐先生,东西你已经看到了,那么这些讨厌的东西可以收回去了吧?我胆子比较小,看着害怕。呃
,徐先生该不会是不想付赎金,要杀凌云灭口吧?!”
见到硬盘,徐信雄的眼睛里突然精光一闪,随即又隐了回去。听闻凌云这么说,立即哈哈一笑:“不会不会,当然
不会,没有徐某的命令,我保证这里没有人会向凌先生开枪。只要徐某验明了那块硬盘真伪之后,自然会让他们收起来。怎么样,凌先生,那块硬盘能否让徐某验证一下?”
“这个当然没问题。”凌云笑道:“只是有件事,凌云很不明白,不知能不能请教一下?”
“凌先生有话请讲,徐某知无不言!”徐信雄点了点头。
“实不相瞒,凌云来贵公馆的事,除了我本人之外,恐怕就只有徐先生的司机,阿强才知道,而且一路上,阿强都
没有脱离过我的视线,他应该没有机会通知徐先生,那么徐先生是怎么知道凌云会来这里的?”这件事搞不清,凌云真
是死都不甘心。
“呵呵,”徐信雄浅浅一笑,“如果换作别人,或许还真猜不出凌先生要去什么地方,充其量也就是派人跟踪。不
过那样一来,难免就落了下乘。
可是,徐某却有所不同。不管怎么说,徐某总还算是那家酒店的老板之一,所以要看个监控录像总还是可以的。呵
呵,所以,那移动硬盘究竟在什么地方,早在见到凌先生之前,徐某就已经一清二楚。
而凌先生在与徐某定下三小时之约后,拿了硬盘出门,却没有去找徐某,那么应该会去什么地方呢?
如果我是凌先生,那么我就一定会想:徐信雄既然肯花上亿美金来买一块移动硬盘,就说明这块移动硬盘的价值远
远不止一个亿。那么,这硬盘里究竟会有些什么东西呢?这种情况下,一百个人里,会有九十九个想打开看一看。所以
凌先生想要看一看也可以理解,况且徐某也说过,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要密码才能打开,而且能读不能写。
一看之下,发现果如徐某所说,无一内容可以打开,那么任何一个人在这个时候都一定会想:怎么才能弄到密码?
呵呵,凌先生,要知道,有时候,好奇心真的会害死人的!”
徐信雄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么,究竟怎样才能得到密码呢?我想这个时候,凌先生一定会想到徐某
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徐信雄这话说完,凌云脸色一变,却没有说话。
徐信雄继续说道:“但是我却绝对没有怪凌先生的意思。换做是我,说不定也会这么做。试想,一个人肯出如此价
格去买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东西,那么卖东西的那个人如果还稍有理智,就一定会想:如此巨额的财富,如此不平等的
交易,里面不可能没有猫腻,我会不会有命赚没命花?所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应该是安全,而不是钱。那么,怎
样才能安全呢?自然就是掌握某些秘密!
所以,对凌先生来说,无论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也好,还是为了安全考虑也好,徐某的这个儿子都一定是在劫难逃了!
那么,当凌先生拿了硬盘出门,却没有去找徐某的时候,如果还猜不出凌先生意欲何为,徐某也就不用混了!凌先
生,我这么说,你可满意?”
凌云不得不点点头,徐信雄说得非常详细、非常直白,根本连一句掩饰也没有。而徐信雄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像在
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甚至就想在和凌云聊天一般。
“原来如此,听徐先生这么一说,凌云真是茅塞顿开呀!不过,我有些不明白,既然徐先生一开始就知道那东西在
什么地方,为什么当时不下手抢呢?尤其是当我与徐先生见面的时候,只要派人去我那房间,得到区区一块硬盘,相信
不难做到吧?为何还要大费周折,甚至出如此高价来赎回呢?”
“凌先生真是个妙人!呵呵,说实话,徐某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不过,徐某一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更不愿做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极大后患的事。试想以凌先生之能,竟然可以在不动声色之间让一向忠于我的属下都改弦易
辙,如此一来,徐某还敢轻举妄动么?
呵呵,如果事后凌先生打定主意要对付徐某的话,呵呵,徐某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了!之所以这么做,实在
是为了向凌先生表达我的诚意,非但徐某不愿与凌先生为敌,大通集团也不愿与凌先生为敌,至于犬子给凌先生至爱所
造成的伤害,徐某也算做出一点小小的补偿,如此而已!”
徐信雄说这话不卑不亢,以堂堂董事长之尊,把凌云抬到如此高的地位,可谓给足了凌云面子,就算现在被人用枪
指着,却也让让凌云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
但凌云还是相当沮丧,真是失策啊!这些东西,说难不难,只不过不易想到。只要好好分析一下,未必就想不透。
和徐信雄这样的老狐狸斗,终究还是棋差一筹,被他拔得了先机!凌云心里不由暗暗苦笑:终究还是嫩了一点啊!
这时,却有一个声音从徐信雄身后传来,“和他多说什么废话?让我把这小子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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