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存不敢置信地盯着我,“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威胁我?”
“时锦不是别的女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宝贝。”
“不该是这样的,延初,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
姜思存快哭了,“我错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们五年的情谊,不会说散就散的,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会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面无表情:“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早在你一次次因为安景澄忽视我、责怪我、贬低我时,就回不去了。
“我不许你跟这个贱人在一起。”
姜思存发疯似的想要扯开我跟席时锦牵在一起的手。
席时锦白嫩的手背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红痕。
我忍无可忍,不想再客气,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姜思存脸上,用了很大力。
姜思存被打懵了,她捂住脸,怔怔地看着我。
一旁的安景澄见姜思存被打,恼怒地跳到我面前想要打我,我一脚踹了过去。
以前是给他面子,真以为就他那瘦鸡一样的身材能打得过我啊!
安景澄被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嗷嗷叫,丢人得很。
他的哀嚎并没有换来姜思存的安慰,因为姜思存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我懒得再看他们两个一眼,说了一句,“你们再敲我的门,我会直接报警”后,牵着席时锦回了房间。
门外,姜思存幡然醒悟的痛哭声,已经不在我关心的范畴里了。
我跟着席时锦进了厨房,给她打下手。
我们很快就把所有的火锅食材洗好摆上了桌。
沸腾的火锅,冒着热腾腾的气。
席时锦就是在这样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场景里,对我说:“延初,你知道吗?
医学这个职业,其实更适合待在国外,那里的设备更先进,待遇也更好。
当时,我的博士生导师,已经给我推荐到了一家国外的大型医院。”
“我犹豫过,但最终拒绝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席时锦的目光很直白,带着外露的情谊。
我呆呆地与她对视,心脏因为即将要听到的话,几乎要从我的喉咙里跳出来。
“因为我还是放不下你,所以,我回来找你了。”
席时锦朝我笑得很甜,“延初,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我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于是笑着回她,“好啊!”
一个月后,我听说姜思存经营的那家公司破产了,为了还债,她把房子车子都卖了。
她以前做人嚣张,招惹了不少人,现在落马,很多人都迫不及待地找她麻烦。
安景澄在她破产后没露过一次面,当初和姜思存走得近,无非是因为他家境不好,想要借助姜思存的身份往上层社会挤罢了。
后来,又听说姜思存被卖到了偏僻的酒吧当坐台小姐,好像还染上了艾滋病。
她对生活彻底绝望了,人也疯了,疯之前还找到安景澄把他强了。
艾滋病传染率很高,安景澄被感染了。
自那以后,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带席时锦回家见了我爸妈,我爸妈对席时锦喜欢得不得了,张罗着要给我们订婚。
我将刻有‘xsj’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席时锦的手指上,“时锦,往后余生,感谢有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