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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回响程夕林归

金蛋来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爸去世的早。妈妈独自将我和哥哥抚养长大。许多家庭里,兄妹是冤家,天天互掐,耍宝耍贱,我哥不一样,他就像小说里的温柔男二,聪明帅气,脾气好,很受欢迎。妈妈养家工作很忙,我是被哥哥带大的。小不点时喂饭哄睡。幼儿园接送。小学初中辅导作业。甚至连高中时期早恋请家长,我都是求我哥去的。他明明只比我大五岁,却是又当爹又当妈,他朋友调侃他没成年就喜当爹。哥哥从来不恼,牵着我的手走过时光。可我那么好的哥哥,怎么就死了呢?他还那么年轻。妈妈的遗书里说,哥哥是割腕自杀,鲜血染红了淋浴间的地砖,他皮肤苍白,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很安详。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梦境的最后一幕,定格于林曦的脸。“你醒了?”林归的声音有些疲惫。他给我倒了杯水:“你有哪里不舒服?...

主角:程夕林归   更新:2024-11-09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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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夕林归的其他类型小说《丢失回响程夕林归》,由网络作家“金蛋来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去世的早。妈妈独自将我和哥哥抚养长大。许多家庭里,兄妹是冤家,天天互掐,耍宝耍贱,我哥不一样,他就像小说里的温柔男二,聪明帅气,脾气好,很受欢迎。妈妈养家工作很忙,我是被哥哥带大的。小不点时喂饭哄睡。幼儿园接送。小学初中辅导作业。甚至连高中时期早恋请家长,我都是求我哥去的。他明明只比我大五岁,却是又当爹又当妈,他朋友调侃他没成年就喜当爹。哥哥从来不恼,牵着我的手走过时光。可我那么好的哥哥,怎么就死了呢?他还那么年轻。妈妈的遗书里说,哥哥是割腕自杀,鲜血染红了淋浴间的地砖,他皮肤苍白,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很安详。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梦境的最后一幕,定格于林曦的脸。“你醒了?”林归的声音有些疲惫。他给我倒了杯水:“你有哪里不舒服?...

《丢失回响程夕林归》精彩片段

我爸去世的早。
妈妈独自将我和哥哥抚养长大。
许多家庭里,兄妹是冤家,天天互掐,耍宝耍贱,我哥不一样,他就像小说里的温柔男二,聪明帅气,脾气好,很受欢迎。
妈妈养家工作很忙,我是被哥哥带大的。
小不点时喂饭哄睡。
幼儿园接送。
小学初中辅导作业。
甚至连高中时期早恋请家长,我都是求我哥去的。
他明明只比我大五岁,却是又当爹又当妈,他朋友调侃他没成年就喜当爹。
哥哥从来不恼,牵着我的手走过时光。
可我那么好的哥哥,怎么就死了呢?
他还那么年轻。
妈妈的遗书里说,哥哥是割腕自杀,鲜血染红了淋浴间的地砖,他皮肤苍白,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很安详。
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梦境的最后一幕,定格于林曦的脸。
“你醒了?”
林归的声音有些疲惫。
他给我倒了杯水:“你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晕倒?”
我摇了摇头,接过水杯轻抿一口,正好瞥见无名指上的戒指,顿了顿,我将它摘下来还给林归。
林归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我平静道:“我戴着不合适。”
林归咬牙道:“为什么不合适?”
我没说话。
林归地眼眶倏然红了,他突然站起身,将手中的戒指狠狠地扔在地上。
“程夕,你又他妈的耍我!”
“你明明就还喜欢我,这些天相处我能感受到,可你为什么又像四年前一样突然性情大变?”
“你又有苦衷?”
“你有苦衷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排斥在外?”
“程夕,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林归声音嘶哑,如同一头困兽。
心脏紧缩,眼泪差一点就要夺眶而出。
我没法说什么,只能沉默。
林归最终摔门而去。
他走后许久,我下了床,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终于在床脚的缝隙里摸到了那枚戒指,将它收了起来。
我开始计划复仇。
可林曦不是我能轻易接触到的,而且她的身边一直有保镖跟随,就算我能近她的身,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我一筹莫展。
这时林曦竟然主动约我。
我们在她的画廊见面。
“出国这几年,画廊无人打理,都快荒废了,这么乱,让你看笑话了。”
林曦带我参观画廊,一路上她谈吐有度,落落大方,我几乎有一瞬间产生自我怀疑,她真的是逼死人还逍遥法外的恶魔吗?
但这个想法很快打消。
“这个画廊光是建造设计就发费了几千万,这个数字,普通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
我看着她:“您想说什么?”
林曦笑了笑,眼神幽冷:“听说你和我弟弟最近闹了矛盾,他的心情很不好,他很喜欢你,舍不得动你,但我要警告你的是,最好不要恃宠而骄。”
“不然呢?”
林曦摸了摸画廊的墙壁。
“这间画廊的设计师,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知名设计师排着队想给我服务,可我偏偏选了他,原因无非是我看上他了。”
“可他不识趣,我多次暗示,他却熟视无睹,终于我腻了,烦了……”
我的声音微微发颤:“然后呢?”
林曦一抿红唇,神秘道:“接下来的事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个设计师就是我哥哥。
他的最后一单就是画廊设计,他给我打电话时语气非常激动,说甲方格外大方,只要这一单做成,我们就能搬进新房子,甚至连房贷压力都能减轻。
可最终他却丢了命。
我浑身发冷。
林曦似乎是觉得我紧张,笑道:“伺候好我弟弟,你会有无尽的好处。”
我僵硬地点点头。

林归是深夜回来的。
我被惊醒,下一秒,他爬上床,从身后抱住我,身上的冷气钻进我的身体里,让我的心也凉下来。
“程夕,我姐死了。”
林归嗓子哑了,似乎在哭。
我转过身抱住他,心脏像被腐蚀,痛的难以呼吸。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隔天早上,林归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们面对面吃早餐,林归突然说:“我出生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生存在严苛环境,而林曦却被父母溺爱,我感觉不公平,所小时候非常不喜欢她,后来我才知道原因,她有先天心脏病。”
“这些年我和她不亲近,但她不介意,一直很关心我。”
林归捂住脸。
“我终于懂了你失去哥哥的痛苦,程夕,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凶手。”
我低头沉默。
当天,我去了墓地。
我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不是不想,是不敢来,我怕自己坚持不住,随他们而去,这样的话,他们的冤情就永远不会昭雪。
墓碑上的照片已经褪色。
我蹲下来,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方正的人皮,正是林曦锁骨上有纹身的那块。
我将它点燃,黑烟弥漫。
周围寒风萧瑟,我记得他们死的那年也是深秋的季节,往年妈妈和哥哥会打电话,叮嘱我多穿衣服,注意保暖。
可从那天起,世上再也没有他们的叮咛。
我看着盒子一点一点变成灰烬,终于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却再也没有人会揉着我的脑袋,说“幺宝别哭”。
我想起七岁的夏天。
妈妈难得有空在家。
那个午后,他们推着我荡秋千。
秋千荡的很高,似乎能和飞鸟比肩。
他们说:“我们家幺宝永远自由快乐!”
刚出墓园,外面停着一辆车。
“程小姐,林先生和夫人要见你。”
我脚步微顿,没有犹豫就上了车。
刚入宅邸,所有门窗就都被关上,外面还有保镖把守。
我站在原地,没有半分紧张。
林母目眦欲裂,盯着我尖叫一声。
“是你杀了我女儿!”
“你这个凶手!”
我平静地点点头:“没错,是我杀了林曦。”
“……”
林母脸皮抽搐,倒退两步。
我继续说道:“不过你们也是帮凶。”
“如果不是你们助纣为虐,在林曦犯罪后不仅没有让她受制裁,反而帮她掩盖罪行,送她去国外深造,要是她认罪,现在或许只是在蹲监狱,而不是死无全尸!”
林父林母的脸色难看至极。
林母指着我,浑身颤抖。
我继续刺激她:“是你们的过分溺爱,让她狂妄自大、黑白不分,视人命如草芥,是你们将她推进深渊,你们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你胡说,你个贱人!”
林母尖叫一声,抄起旁边的水果刀朝我冲过来:“我要你偿命!”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闪躲。
就在这时,大门“轰”的一声破开,黑色迈巴赫冲进来,车头严重凹陷。
林归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
“你们在干什么!”
林母指着我:“是她,是她杀了你姐姐!这个杀人凶手!”
林归唇角紧绷,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拽到了身后,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像是要将骨头捏碎。
林母看着他这副样子,简直不可置信。
“林归,你在干什么!她杀了你姐姐,你还要袒护她?你对的起你姐姐吗?”
“我知道。”林归喃喃一声。
“什么?”林母怔了怔。
林归突然抬头,脸色冷的骇人,吼道:“我他妈知道!我知道她是凶手,我早就他妈的知道!”
林母倒退两步:“你说什么?”
林归嗓音嘶哑:“这件事我来处理。”
林母瞳孔一缩:“不行!林归,你是被她迷昏了头吗?”
“那你们想怎么办!”
林归双目充血:“杀了她吗?你们凭什么,林曦做了什么你们不清楚吗!从你们选择包庇林曦的那一刻,就应该料到今天的结局!”
林母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林父终于沉声开口:“够了,让他们走。”
林归抓着我的手腕往车上走。
我机械地被他拉着,却在最后一刻停下来,转头看着林父林母,嘴角咧开一抹笑。
“我原本也想杀了你们。”
“但想想又算了,你们老了,一共一儿一女,现在一个死无全尸,一个离心离德,比起死亡,活着才最煎熬。”
林父看着那个女孩眼底深刻的恨意,闭上了双眼,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作孽啊。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姐回国,今天是她的接风宴。”
我有点惊讶,挠挠手背:“接风宴,你带我去不太好吧?”
林归目不斜视:“没事,你脸皮厚。”
我顿时心梗,没好气道:“我是想说,我在京城上流圈的名声不算好,你带着我对你没好处。”
林归冷哼一声。
果不其然,我和林归刚一到场,就引起不小的波澜。
京城交际花圈子里我算个“名人”。
原因嘛,年轻、特漂亮。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野心,不会生事端,让那些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们很安心。
但我也有个缺点:不上床。
有的男人骂我婊子立牌坊,有的男人偏偏欣赏我贞洁烈女这一套。
两相平衡,倒也安生。
老顾客的目光流连在我身上,碍于林归的淫威不敢表现出来。
我却很乐呵,还挽着林归的手臂冲他们笑眯眯。
腰侧突然被掐了一下。
我笑容一僵,林归阴测测地盯着我:“程夕,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我讪讪一笑,不再乱瞟。
宴会很快开始。
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但我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没多久,林父林母姗姗来迟。
“林归,她是?”
林母瞟了我一眼,眼神带着轻蔑。
我倒是不介意,林家的太子爷,什么样的千金小姐配不上,可偏偏身边站着我这个名声不算好的交际花。
在林母眼里,我怕是颗玷污了她金贵儿子的苍蝇屎,自然不会给我好脸色。
林归语出惊人:“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程夕。”
“……”
周围看八卦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林家太子爷是疯了吧!
他说要娶一个交际花?
林母身形踉跄,好悬晕过去,连不喜形于色的林父也沉了脸。
要说最震惊的还是我自己。
我瞪着林归,来的时候也没说有这出啊!
全场只有林归格外淡定。
他说道:“不用表现的这么惊讶,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有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你们不信,现在人给你们带来了,所以从此以后不要再给我介绍乌七八糟的女人。”
林母颤巍巍地指着我:“你说你要娶她这么一个、一个……你疯了!”
林归没说话,直接给我无名指套上戒指。
“……”
我看向林母,猜她应该想撕了我。
我保持沉默,神仙打架,可别殃及池鱼。
这时旁边传来银铃似的笑声。
林归的姐姐款款而来。
她很美,一身红色吊带长裙,肩上披着黑色西装外套,皮肤瓷白的像雪,一颦一笑带着自信与野性,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
——如同她锁骨上的纹身。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只要林归喜欢就行了,你们总不希望他打一辈子光棍吧?”
林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温温柔柔。
我却是如坠冰窟。
那个纹身,那个图案,和哥哥日记本最后一页画的扭曲涂鸦一模一样!
那本日记我翻过千百遍,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刻在了脑子里。
那个涂鸦,我原本以为是哥哥精神崩溃后为了发泄随手涂的,没想到竟然是纹身!
林曦是逼死哥哥的凶手?
可是名字对不上。
等等,我猛地看向林母,我记得新闻里报道的林氏夫人叫秦梅音。
林曦,秦曦。
难怪查不到“秦曦”,原来这个名字是假的!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程夕,程夕,你怎么了?”
林归蹙眉看着我:“你不舒服,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看着他,几近崩溃。
逼死我哥的凶手,竟然是林归的亲姐。
兜兜转转,原来我和林归的结局是这样。
我笑起来,笑得很难看。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林曦疼的浑身哆嗦:“什么,我不知道不认识。”
“我来提醒你,你画廊的设计师,他的名字就叫程秋。”
林曦顿时惊恐:“你,你是……”
我看着她:“我是他的妹妹,你可真的让我好找啊,秦曦,林曦,做坏事还知道用假名字,你是在心虚吗?”
林曦嘴唇哆嗦,她死死地盯着我。
“你是来报仇的。”
“是啊,你欠我两条命,我妈和我哥,都因你而死。”
“你是故意接近林归的。”
“我和他只是意外。”
林曦沉默许久,似乎是知道自己今天没活路了,突然疯狂地笑起来,歇斯底里。
“果然啊,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你哥,我对他多好,给钱给工作,可他竟然不知感恩,我不过是让他陪我一段时间,他不但不肯,还让我自重,他算个什么东西!我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好啊,他不是看不上我么,那我就让他这辈子都碰不了其他女人,你知道吗,他在男人怀里可是很……”
林曦看着我,语气恶毒。
我一巴掌扇在林曦脸上,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怨毒地看着我。
我浑身颤抖,胸口起伏。
我难以想象哥哥究竟受了多少折磨。
林曦看我痛苦,笑得十分畅快。
我拽住她的头发:“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还没割掉你的舌头么,因为那样你就叫不出来了,我妈和哥哥就听不见你的惨叫了。”
外面传来海浪的拍击声。
“林曦,这个地方是我特意给你选择的刑场,你可以放心的喊,没人能听见。”
林曦脸色惨白,大声尖叫:“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打开工具箱,取出解剖刀。
“林曦,你一定要坚持久一点。”
林家最近焦头烂额。
因为林家的明珠——林曦失踪了。
“保姆说你经常不吃饭?”
林归行色匆匆,因为林曦的失踪,他最近忙的焦头烂额。
我摇头:“没事,没食欲而已。”
林归看着我,忽然想到什么:“你,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一怔,有些哭笑不得:“没有。”
林归面露失望,他抱住我,撒娇似的蹭蹭我的颈窝:“程夕,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孩子啊,我一定会很疼他的。”
我沉默不语。
“要是孩子像你就最好了,我还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
“本来也不可能见到吧,我们小时候又不认识。”
林归闷声道:“所以才要像你啊。”
他喋喋不休,似乎真的想到了我们孩子的模样,声音染上笑意。
我眼眶的酸涩,岔开话题。
“你姐找到了吗?”
林归摇了摇头:“没有,也没人要赎金,这一次多半不是绑架,林曦大概凶多吉少。”
他的表情黯然。
我张了张嘴,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几天后,临海崖下发现碎尸,经鉴定,被害人是林家大小姐,林曦。
我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关上平板。
卧室的窗台上,几支玫瑰插在花瓶里。
那是林归一个星期前带回来的,尽管格外用心养护,却还是枯萎了。

林归觉得配不配我不知道,但某些人应该认为挺“配”的,否则不可能马不停蹄地给我下药,送上林归的床。
我被扔在床上,浑身燥热,像是被万千蚂蚁啃噬,骨头缝里都透着欲望。
男人看着我,咽了咽口水。
“小夕,只要你能巴结上林归,以后我千倍百倍地补偿你。”
我的意识模糊,但还是将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
黑暗的房间里,我一个人在床上挣扎。
我严重怀疑,要是再没人过来,我今晚很可能死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开合。
脚步声渐近,灯光猝不及防地亮起,我被晃了眼,下意识遮住脸,不想被人看见此刻的狼狈。
“挡什么?”
林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我浑身一抖,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些。
我死咬着下唇没说话,全凭这样我才保留一丝清醒,不至于彻底失控。
但随着他身上那一点烟草味的扩散,这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眼泪盈盈。
“好热……”
林归的眼神一冷,抓住我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我从床上拽起来,我浑身软的像是没有骨头,脸色酡红,满目春色。
“原来是被下药了。”
他盯着我,语气讥讽:“还以为你傍上了什么富豪,结果人家就把你当个能随便交易的玩意儿。”
林归掐住我的下颌,表情略显狰狞。
“老子当年对你掏心掏肺,你他妈的不稀罕,现在周旋在男人堆里赔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程夕,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双耳嗡嗡响,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他的手很凉、很舒服,忍不住想靠近蹭一蹭。
林归身体一僵,像触电般甩开我。
我摔在床上,头晕脑胀。
林归端来一杯冷水,尽数泼在我的脸上。
“醒了吗!!”
我打了个哆嗦,理智稍微回笼,但意识还是处于混沌状态。
林归见我满脸茫然,爆了声粗口。
他捞起我扛在肩上,一脚踹开浴室门,把我扔进浴缸里,然后将冷水阀开到最大,浇在我的头顶。
寒气钻进骨头缝,我总算清醒。
我一动不动地坐着,衣服湿透,勾勒出朦胧诱人的曲线。
林归的眼神微暗。
我和林归是网恋认识的。
那时候他叛逆期,离家出走,身上分币没带,差点流落街头。
他联系我,求我收留他。
我给了他路费,他住进我的出租屋。
我们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接吻,上床……哦,不对,床还没上。
林归长着一张浪荡渣男脸,实际上是个傲娇奶狗,纯情的一批,他总是红着脸说这种事要等到结婚之后再做。
我当时就傻眼了,怀疑他是从哪个棺材板里蹦出来的老古董。
我开始换着法引诱他,可他就是不从,像老僧入定一般,还反过来教育我太急色。
林归找到偏方,说泡脚按摩穴位能缓解内心躁动,于是每天晚上逼着我泡脚,还用他那双修长的手给我按摩。
我老大不乐意了。
其一,因为我怕痒。
其二,我看着他用那双修长如玉的美手摸我的脚,让我更加心痒难耐了。
我承认我对林归就是饥渴。
谁让他那张脸长得实在对我胃口?
当初网恋以及后来肯收留他,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更何况他还有八块腹肌。
可惜只能看不能吃。
我也不是逼良为娼的人,反正来日方长。
可“来日”没等到,就发生了意外。
哥哥无故自杀,妈妈申冤无门,她整理好全部财产留给我,然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正午从高楼一跃而下。
遗书被血浸透,满目“冤”字!
当我得知这件事,他们的尸体都已经被火化了,我不知道是谁做的,只能抱着两个冰冷的骨灰坛子游走在大街上。
后来我和林归提了分手。
那天下着大雨,林归几乎是跪着求我不要走,他浑身湿透,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第一次见他哭。
那双漂亮的眼睛破碎不堪,他那么骄傲,那一刻却像是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
我心疼的难以呼吸,却竭力压制颤抖,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我不想跟穷鬼玩了。”
那之后我没再见过林归,但却逐渐得知了他的身份——京圈林氏,豪门中的豪门,贵不可言。
我心无波澜,也没去找他。
从妈妈和哥哥死的那天起,我活着就只为真相和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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