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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全文

尤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叹口气,接着说:“后来你把王府信件交给丁潇潇管理,我收到你回信的次数屈指可数。”肖瑾煜神色慌张,眼神躲闪。“本王,本王不知你,你过的那么艰难,本王以为你和他们……”“够了!”阿史那打断他,脖颈的青筋暴起。“身为战败国质子,在敌国能过的多好?像你一样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她每日都要进宫点卯,证明自己没离开北胡,可宫里那些嘴,哪个会轻饶她?”“晚上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敲门,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有趣,早就是一抔黄土了!”“你说你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你只是不想承认她是因为你变成这样!”“你就是个懦夫!”肖瑾煜一下下用头磕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阿史那冷笑一声,继续说:“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未婚妻,她求助无门的时候你在哪?”“...

主角:潇潇肖瑾煜   更新:2024-11-10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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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潇潇肖瑾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全文》,由网络作家“尤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叹口气,接着说:“后来你把王府信件交给丁潇潇管理,我收到你回信的次数屈指可数。”肖瑾煜神色慌张,眼神躲闪。“本王,本王不知你,你过的那么艰难,本王以为你和他们……”“够了!”阿史那打断他,脖颈的青筋暴起。“身为战败国质子,在敌国能过的多好?像你一样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她每日都要进宫点卯,证明自己没离开北胡,可宫里那些嘴,哪个会轻饶她?”“晚上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敲门,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有趣,早就是一抔黄土了!”“你说你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你只是不想承认她是因为你变成这样!”“你就是个懦夫!”肖瑾煜一下下用头磕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阿史那冷笑一声,继续说:“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未婚妻,她求助无门的时候你在哪?”“...

《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全文》精彩片段

我叹口气,接着说:“后来你把王府信件交给丁潇潇管理,我收到你回信的次数屈指可数。”
肖瑾煜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本王,本王不知你,你过的那么艰难,本王以为你和他们……”
“够了!”
阿史那打断他,脖颈的青筋暴起。
“身为战败国质子,在敌国能过的多好?像你一样锦衣玉食、高床软枕?”
“她每日都要进宫点卯,证明自己没离开北胡,可宫里那些嘴,哪个会轻饶她?”
“晚上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敲门,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有趣,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你说你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你只是不想承认她是因为你变成这样!”
“你就是个懦夫!”
肖瑾煜一下下用头磕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
阿史那冷笑一声,继续说:
“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未婚妻,她求助无门的时候你在哪?”
“深夜十几个男人一起围攻她的时候,你在哪?”
“她抱着你的信哭一夜的时候,你在哪?”
“南魏和北胡是敌对国,可绝不是没有邦交,这五年你们南魏使团来了三次,你在哪?”
“你但凡来一次,就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是你在哪!”
我定定的看着阿史那,他熟悉的彷佛亲眼见过那些场景。
曾经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到难以入眠。
可今天听他说出来,我除了惊讶,便再无其他感觉。
肖瑾煜早已泪流满面,“本王真的不知道,那些信后来都是潇潇回的……”
他突然顿住,好似想起什么。
丁潇潇固然可恶,但信件他都看过,他都知道,只是毫不在意,看过就忘罢了。
所以丁潇潇才敢冒充他回信,才散播谣言说我是残花败柳。
连他都忽视我,旁人欺辱我也就顺理成章。
起初我还安慰自己,他毕竟是亲王,事务繁多,兴许是忙着没时间应付这些事。
但我见到丁潇潇后,就彻底明白了。
这场情爱只剩我一个人,他早就抽身离开。
或许他根本不懂爱,也没爱过我。
只为我父兄能助他夺大位,才对我好。
看我没有利用价值,就转向丁潇潇。
以后,可能还有会李潇潇,王潇潇。
可我,不再奉陪,我真的不爱了。
我转过身,深呼吸一口气,背对着他说出最后两句话:
“肖瑾煜,你似乎没察觉,面对我,你一直自称‘本王’,面对丁潇潇,你却说‘我’。”
“你打心眼里就没真的尊重过我,又何必再来演戏,从今往后我们生死不复见。”
话音落地,阿史那像提小鸡仔似的,把他扔了出去。
第二日,阿史那以邦交使臣的身份,正式觐见皇上。
他递上折子,愿以五千头牛羊和十箱珠宝,以及之前南魏战败割地的三座城,换取和亲。
到这时,大家才知道,我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竟然是北胡的太子。
他纡尊降贵来求娶我,态度谦逊,丝毫没有战胜国的架子。
“作为战败国,你们签订了每年进贡的条约,所需银两恐怕是南魏难以支撑的数目,”
“若陛下能答应小王的求娶,待小王登上高位,阿琳就是皇后,这些进贡条约自然就会放宽许多,一切全看阿琳心情。”
肖瑾煜低着头喝闷酒,一言不发,他没脸见我。
丁潇潇见状,突然站起来嚷嚷:
“北胡太子,你们民风这么开化吗?她的床睡过无数人,你还娶她?还让她做皇后?”

我摇摇头,她空有一个好出身,却缺一副好脑子。
在两国邦交的重要场合说这样的话,等于把皇上和阿史那的脸都打了,把两边都得罪完了。
果然,阿史那只轻笑一声,还未开口,皇上就动了怒。
“丁将军,你就是这样教育子女的吗?朕看你这个镇国将军也当够了吧!”
一句话,吓得丁家满门跪地求饶。
丁潇潇以前仗着肖瑾煜,被惯得无法无天,现在人是跪着,可更不服气。
“皇上,臣女没说错什么,您为何迁怒我爹爹?楚天琳在北胡五年,早就不是完璧之身!”
“不信,您问煜哥哥,他也知道!”
皇上脸黑如墨,不动声色的看向肖瑾煜。
他连忙丢下酒杯,跑到丁潇潇面前。
“你休要再胡言乱语,快向太子赔罪!影响两国邦交,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丁潇潇瞪大双眼,噙满泪水。
“煜哥哥,你为了她,要我,要我道歉……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想娶这个破烂货!”
肖瑾煜抬起手要打,又放下,他始终舍不得丢掉镇国将军的助力。
“啪”,丁潇潇还是挨了一巴掌。
我打的。
她哭喊着就要扑过来打我,嘴里骂骂咧咧。
被肖瑾煜拦下,箍在怀中安抚。
那几个贵女也急忙跑过来,一边斥责我不该如此,一边心疼的安慰丁潇潇。
我冷笑看过去。
“以往不澄清,我以为大家都懂清者自清的道理,可后来我明白了,你们都是瞎子,我若不说,这黑锅便背到底,”
“看清楚了,守宫砂还在,我楚天琳自始至终都是清白的,不清白的是你们的心!”
在场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我洁白无瑕的手臂,上面安静的躺着一粒赤红色守宫砂。
肖瑾煜猛地松开丁潇潇,跌跌撞撞走向我。
他一把抓住我手臂,仿佛要把那赤红色印记看穿。
“为何?你为何从不告诉我……”
阿史那捏着他手腕,迫使他松开了我的手臂。
“她说了你们都是瞎子,你们的心脏了,所以看不到她的清白,也不信她。”
皇上忽然哈哈大笑。
“既如此,朕就放心把琳琳交给阿史那太子,以后两国更亲密,朕很欣慰啊。”
可肖瑾煜却不同意了。
他噗通跪下。
“父皇!儿臣也要求娶楚天琳,求父皇将她许配给儿臣!”
大殿一片混乱,丁潇潇扯着肖瑾煜哭喊,质问要把她置于何地。
阿史那气的手臂泛红,一拳砸碎他面前的小酒桌。
皇上更是眉头解不开,揉着自己太阳穴。
我上前一步,“皇上,君子不夺人所好,晋王与丁小姐两情相悦,臣女不愿插足,愿远嫁北胡,替我南魏永结邦交之好。”
肖瑾煜听闻一愣,他推开丁潇潇,拉着我,“琳琳,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我心里是有你的,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我,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晋王妃。”
丁潇潇冲过来,双眼肿的像桃儿,“那我呢,煜哥哥,你娶她,是要我做妾吗……”
“不,不是……”肖瑾煜慌乱无比,他看看我再看看丁潇潇,“潇潇,你做平妻好吗?”

丁潇潇确实是想让我死,可并不是通过埋伏和打斗。
她自知这些人不是我和阿史那的对手。
便引诱我们生擒这个领头人,让他嘴里含着的毒液溅到我身上。
真是好计策,好手段!
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晕过去。
眼睛闭上的刹那,我看到阿史那急的大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守着阿史那,翠芝。
还有……肖瑾煜?
他来做什么。
“你醒了?”他们二人异口同声。
我没力气说话,就看向翠芝。
她心领神会,将我扶起半靠在床边。
喝了杯温水,我缓过来点精神,才开口问道:
“阿史那,我睡了多久?”
“十五日,我们已经回到北胡三日了。”
阿史那刚说完,肖瑾煜焦急的握住我的手。
“你可还有哪不舒服?伤口可还疼?丁家胆敢破坏两国邦交,已被父皇下旨,满门抄斩,”
“还有丁潇潇那个毒妇,我亲手了结了她,替你报了仇!”
“你可原谅我?别在生我气了……”
我有些愕然,肖瑾煜竟连丁潇潇都能下得了手。
忽然很庆幸,我选择离开他。
阿史那觉察到我的异样,将肖瑾煜的手掰开,推出门外。
“她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太子妃,你还是离她远些,”
“你带来的解药我代表北胡十分感激,将回馈南魏更多物资,其他事以后再说。”
肖瑾煜不情不愿的往外走,脚步有些踉跄。
好像,受了伤。
我问翠芝:“解药是什么样的?”
她摇摇头,“我没看到,只记得熬成药汤后有一股腥味,发黑。”
我猛然一惊,难道……
“阿史那,你老实说,解药到底是什么?”
他见躲不过去,只得如实以告。
解药必须用人肉为药引。
原本阿史那都要割肉了,肖瑾煜从背后将他打晕。
然后从自己大腿上割下一块,丢进药罐。
他跟阿史那说:
“以前是我对不起琳琳,现在就让我为她做点事,你不会连这都要抢吧?”
我心里有些堵,还有点恶心。
肖瑾煜明知道我心里已经没他,却坚持要做这些事。
又是何苦。
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当年自己瞎了眼,才会看上没担当又迂腐的他。
好在解药很有效,三日后我就可以下地自由活动。
肖瑾煜赖着不走,非要亲眼见证我和阿史那大婚。
我无所谓,阿史那便也无所谓。
横竖我不会单独见他。
转眼草长鹰飞,我们大婚的日子到了。
北胡的婚礼与南魏截然不同。
他们讲究与民同乐。
我和阿史那穿着北胡传统服装,在草原上和子民们载歌载舞。
晚上我们围在一起,燃起篝火,吃烤肉唱情歌。
快结束的时候,肖瑾煜提着酒壶,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
阿史那警惕的将他隔绝在一人距离之外。
“有什么话,站那说就好,别过来。”
肖瑾煜扔掉酒壶,从怀里摸摸索索掏出一枚闪着血光的玉佩。
“琳琳,这是我母妃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要我在大婚之夜将这枚玉佩亲自交到你手上,”
“从小她最疼你,你别嫁给阿史那,随我回南魏去看看我母妃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琳琳,求你再爱我一次!”
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我不想让自己不痛快。
所以,我接过那枚玉佩,重重砸向地面。
玉佩碎的四分五裂,还有很多小碎渣。
肖瑾煜惊恐的趴到地上,想将碎片合起来。
我叹口气,“肖瑾煜,我们的关系就像这枚玉佩,早就瓦解,你何必执着?”
“而且,这玉佩是我娘给你的,你根本不在意我们家,也不在意我的感受,所以你只记得这是你母妃的遗物,”
“肖瑾煜,以往就算了,今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你能在意我一次吗?”
他站起身,深深看我一眼,又跌跌撞撞的跑开。
我看到他紧握碎玉的手渗出滴滴血迹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两年后,我爱上了阿史那,正式成为他的妻子。
午后,他拥着我骑在马上驰骋,子民们在草原冲着我欢呼。
“看,你带来的种子开花了,你还教会我们做衣物做熟食,你就是苍天派来北胡的英雄!”
“阿琳,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肖瑾煜和丁潇潇躲在大殿外的圆柱里侧,深情相拥。
此刻,我就像拆散苦命鸳鸯的恶毒女人。
进退两难。
或许,肖瑾煜早就给过我暗示,只是我假装不知。
这五年来,他信里的内容,从最开始的“琳琳吾爱”、“煜之恒久”。
到后来的“我知晓”、“你保重”,再到最后的“嗯”、“好”、“是的”。
他对我越来越冷漠,甚至连第一封信里“我等你回来”这句话,都未再出现过。
既如此,我便替他说了,他不敢说的话吧。
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宴席结束,皇上唤我和肖瑾煜去御书房。
“你也不小了,朕得履行对你爹的诺言,今日就把你和晋王的婚事定下,择日大婚。”
我噗通跪下,伏地叩头。
“臣女谢皇上抬爱,但臣女和晋王没有男女之情,不能嫁给他,请皇上三思。”
房内的人都愣住了,安静的可以听见我的呼吸声。
皇上眉头微皱,“是不是晋王欺负你?你们闹别扭?你告诉朕,朕替你收拾他。”
我挺直腰身,不卑不亢,“晋王并无欺负臣女,是臣女要解除婚约,望皇上成全。”
肖瑾煜怒斥我:
“楚天琳,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你有几条命敢违抗皇命?”
“本王知道刚才说的有些重,你且先起来,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皇上眉头拧的更紧了。
“琳琳可是真的要退婚?还是你们俩打闹玩笑?”
我“咚咚咚”猛磕三下。
“皇上,臣女要退婚,不是开玩笑,如若让臣女嫁给自己不爱的男子,如同囚禁一生,还请皇上看在臣女父兄的面子上允了吧。”
说完,我又猛磕三下,华丽的金丝地砖都染上丝丝血迹。
皇上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别磕别磕,朕允了!即日起你同晋王的婚事就此作罢!”
“父皇!”
肖瑾煜震惊大喊,已然来不及阻止。
我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谢恩后离开。
当晚,肖瑾煜翻窗而来,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猩红双眼,满身酒气。
“楚天琳你这一招玩的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还是以退为进?”
“你以为这样,本王就放弃潇潇娶你?你这副破烂身躯也只配给本王做个暖床玩意儿!”
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尽量保持距离,可他嘴里的热气还是喷洒在我脖颈,让我有些烦躁。
“肖瑾煜,我们已经退婚,你夜闯我闺房,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
肖瑾煜忽然大笑。
“你在北胡伺候那么多男人,今夜也伺候伺候本王,待本王和潇潇大婚,赏你入府做个妾!”
说着他不顾我的愤怒,就将嘴压过来。
我挣脱不开,只得左右躲闪,嘴里大骂:
“你本就不想娶我,我替你回绝皇上你还来怪我,肖瑾煜,你混蛋!”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和咒骂,伸手撕我的衣裙。
“滋啦”外裙被他扯破,露出我洁白的双肩和肚兜。
他两只眼像饿狼发现食物,闪着精光。
“没想到你被那么多人睡过,皮肤还这样好,鞑子还挺怜香惜玉嘛!”
话没说完,他两只手就伸了过来。
我不能再等了,
娘,对不起,我违背誓言了。

一只手反扭肖瑾煜的手腕,一只手将外裙收紧。
娘临终前要我起誓,绝不在南魏展露自己的武功,要我做个娴熟的贵女。
我不忍她那么痛苦,含泪应下。
从此后,十几年内我再没出过手。
他疼的嗷嗷叫,眼泪都挤出来了。
“楚天琳,你放开本王!你怎么有这么大手劲?”
我正要说话,身上披下一件斗篷,将我罩的严严实实。
“她要是没这点劲,哪有命活到今天。”
阿史那来了。
“我就离开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搞这么狼狈?你揍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善良。”
他曾经见过北胡贵人想强幸我,被我制服后放走时的心软模样。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说我太善良,不适合做质子,会被人吃的骨渣都不剩。
我以为他和那人一样心怀不轨,便把他揍的鼻青脸肿。
想到这,我不自觉笑出声。
趁着我手上劲一松,肖瑾煜逃脱到一边。
他指着我和阿史那,疯狂咆哮:
“把你脏手拿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她是本王未婚妻!”
阿史那依旧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你们南魏的皇帝都开口退婚了,你还在做梦呢?”
我往前一步,神色严肃的看着肖瑾煜。
“晋王殿下,今日起你我再无瓜葛,请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也别污蔑我的朋友。”
“另外,请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会武,若非你行为不端,我本不必如此。”
他不可置信,眼中怒火燃烧。
“楚天琳,你心机真够深,会武功隐瞒我们二十年!还为这个鞑子要跟本王划清界限?”
阿史那站起来将我往回拉,“你听好了,她不光是跟你划清界限,还要随我回北胡。”
“你找死!”
肖瑾煜红着眼,一拳打到阿史那脸上。
阿史那身形虚晃,歪过头冲我一笑,继而转身就扑上去和肖瑾煜打成一团。
我惊慌失措,大喊着:“阿史那小心!”
肖瑾煜自幼习武,他武功虽不算高强,但绝对算上乘。
可阿史那不会武功……
不对,他怎么看着好像比肖瑾煜还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我揍他的时候,他明明毫无招架之力,被我打的满脸血。
肖瑾煜听到我的喊叫,火气更大,招招致命。
“楚天琳就是为你这个臭鞑子才放弃本王吧?那今日本王就打死你,让她悔恨终生!”
阿史那轻松应对,还不忘嘲讽他: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就在南魏呈呈威风,哦,不对,你恐怕连阿琳都打不过。”
“不许你这么叫她!”
肖瑾煜咆哮,下手越发狠毒。
“本王和她五岁相识,十五岁定亲,十六岁她替本王去北胡为质,你们之间有什么?”
“她给本王熬夜做香囊,为本王磕头求药,甚至冒着连日大雪上山采摘灵芝仙草,她又为你做过什么?”
说着,他看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嫌弃和不甘。
“可惜这五年被你们北胡被人玩脏了,配不上本王,更没有之前活泼可爱,变得沉闷无趣极了!”
阿史那不再忍让,他忽然发狠,两招之内将肖瑾煜制服,打趴在地。
转而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心疼和不舍。
猛的一下,他将肖瑾煜胳膊卸了,咬着牙冷冷说道:
“她是这世上最干净纯洁的仙女,面对欺辱她宁死不屈!”
“你说她心机深,若非隐藏她会武功,又怎么会替你做质子,你真他娘不是个男人!”
“要不是这一身武功,她早就被人欺负死,向你发出求救信时,你又何曾关心过她一句?”
肖瑾煜疼的满头汗,瞪着阿史那。
“她什么时候给我发过求救信,本王只在第一年收到过她的信,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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