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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全文

白久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清月才刚吃了十来个饺子,心里正在斗争着是要减肥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哪知道突然又提了这档子事。见吴氏和宋冬梅都走了,江清月也不得不放下筷子,和宋砚对视一眼。“陈思儿的事,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私事并不感兴趣,我上次说过我会给予你最大的自由,咱们往后只要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即可,反正一年以后咱们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了。”话都说到这了,江清月就打算顺势问下他的意见,“上次我和你商量那事,不知道你考虑得如何了?”闻言,宋砚不由得手上一顿,放下筷子后审视地看了她一眼。上一世,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闲话,说是书局的陈思儿对自己有意,便一口咬定自己和她有首尾。不仅在书局大闹了一场,回到家后,更是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没想到,这一世,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平淡...

主角:江清月宋砚   更新:2024-11-10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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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全文》,由网络作家“白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清月才刚吃了十来个饺子,心里正在斗争着是要减肥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哪知道突然又提了这档子事。见吴氏和宋冬梅都走了,江清月也不得不放下筷子,和宋砚对视一眼。“陈思儿的事,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私事并不感兴趣,我上次说过我会给予你最大的自由,咱们往后只要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即可,反正一年以后咱们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了。”话都说到这了,江清月就打算顺势问下他的意见,“上次我和你商量那事,不知道你考虑得如何了?”闻言,宋砚不由得手上一顿,放下筷子后审视地看了她一眼。上一世,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闲话,说是书局的陈思儿对自己有意,便一口咬定自己和她有首尾。不仅在书局大闹了一场,回到家后,更是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没想到,这一世,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平淡...

《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全文》精彩片段


江清月才刚吃了十来个饺子,心里正在斗争着是要减肥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哪知道突然又提了这档子事。

见吴氏和宋冬梅都走了,江清月也不得不放下筷子,和宋砚对视一眼。

“陈思儿的事,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私事并不感兴趣,我上次说过我会给予你最大的自由,咱们往后只要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即可,反正一年以后咱们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话都说到这了,江清月就打算顺势问下他的意见,“上次我和你商量那事,不知道你考虑得如何了?”

闻言,宋砚不由得手上一顿,放下筷子后审视地看了她一眼。

上一世,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闲话,说是书局的陈思儿对自己有意,便一口咬定自己和她有首尾。

不仅在书局大闹了一场,回到家后,更是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

没想到,这一世,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平淡和冷静?

想到这,宋砚不由得再次思索起来。

江清月见他态度有些奇怪,也飞快地想到了什么,“宋砚,你该不会是故意让我去书局送书来试探我的反应吧?”

呵,好奸诈的男人。

幸好她没上当。

“宋砚,我说过了,我现在对你已经彻底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这几天我的表现你应该看的出来。”

宋砚被当面拆穿也不恼,只微微勾唇看向她,“我怎知你不是刻意演出来的?既然你已答应和离,为何非要等到一年后?”

江清月心累,深呼一口气,“我家里人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现在和离,我能有什么好下场?我不过是想趁着这一年的时间多挣点银子,等我挣够了银子我就走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罢了。”

说完,又深呼一口气,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我知道这事你比较吃亏,为了公平起见,我会帮你调理好你母亲的身体作为条件。”

宋砚压根没想到她还留了一手,看样子是早就想好了,就等和自己谈判的时候说出来的。

便好奇问道,“你想怎么调理?”

江清月见他心动,忙把事先准备好的话道出,“今天我陪冬梅去给娘抓娘,听大夫说娘的身体是早年伤寒久病不愈给拖垮了,这辈子都无法根治,怕是要一辈子都要喝药维持,如今夏天还尚可,等到秋天一来便就久咳不止,我说的对吗?”

宋砚微微蹙起眉头,“你既然跟去了,知道这些并不难,难的是你有什么本事能治好她?”

他无比确信,上一世的江清月是绝对不会医术的。

江清月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来,“你应该知道我爷爷去世前是大夫吧,我从小就给他打下手,多少也懂一点药理,再说娘的身体是慢性病,最重要的是日常调理。”

宋砚听后嗤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爷爷是给牲口看病的。”

江清月见说不过他,直接走上前将他额头上的纱布三下五除二地拆了下来。

随后又把铜镜递了过去,“你自己看,你这额头伤口一直是我在处理的,眼见为实。”

宋砚往镜子里看了一眼,额头上的伤口的确愈合良好。

和上一世完全是两副样子。

虽然他能感觉到伤口在愈合,但是亲眼看见,还是比心里预期要快了不少。

江清月观他有所动容,便催促道,“怎么样?”

宋砚敛了敛眸,上辈子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到了秋冬尤甚。

上一世,她是死在了逃荒的路上,只差了一点点,再坚持坚持就能到达安全的城池,再坚持几天,就能见到下落不明的父亲。

可最后还是死在了横尸遍野的路上。

这是他上辈子最大的遗憾。

如今见江清月这么笃定,虽然不清楚她到底有什么手段,不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答应了。

“可以,我答应你的要求,只不过不能等一年以后,最迟明年春天,我们就要和离。”

明年春天,天下势必大乱。

到时候逃荒的逃荒,起义的起义。

全村人都会各奔东西。

上一世,她就是在逃荒的前夕攀上了别的男人离开了家,既然上天注定两人要到那时才能和离,那便拖到那时吧。

只不过这一世,自己会早早做好打算,绝对不会让她再污了自己名声、气病母亲就是。

江清月见他一口咬定明年春天,还有些不解,“明年春天?行吧行吧,那就明年春天。”

虽然时间紧了点,但是应该也差不多够了。

“好,只要在此期间你不做行为出格的事,我们就相安无事。”

江清月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我也有个条件,既然是搭伙过日子,为了尽可能地减少日后不必要的矛盾,家里的活计咱们应该提前分配好才行。”

“可以,你说。”

“以后还是我来做饭,但是碗要由你来洗。”

“除此之外,收拾家里洗衣服我来,你要负责劈柴挑水。”

宋砚颔首,“可以,还有吗?”

江清月顿了一下,“银钱方面,我们谁都不占谁的便宜,以后我会自己想办法挣银子,除却家庭开支平摊外,其余的各自管各自的。”

宋砚似乎对她的自信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开口道,“随你。”

如今条件已谈妥,江清月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大口气,指着桌上的碗筷道,“那你洗的时候洗干净点。”

宋砚没见过翻脸这么快的女人。

微微吃惊后便站起身来开始收碗。

正准备去洗,突然听见她在身后喊道,“既然你额头伤口好的差不多了,那床铺打今儿起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宋砚脚步一顿,心中不禁想,这是目的达到,便迫不及待地要亮爪子了吗?

便丢下一句,“如你所愿。”

随即弯腰进了厨房。

江清月重新取得对床铺的所有权,心中大呼畅快,一洗穿越以来所有的忍辱负重。

只不过她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以后还是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的。

为了让宋砚好受些,江清月大方地把原本床上的褥子和床单都撤了下来,铺到了里面的地铺上。

又帮着把地铺弄得整整齐齐、松松软软的。

忙完他的,江清月这才开始重新拾掇自己的床铺。

只见她把柜子里晒好的被子直接当做褥子铺在了床上,然后才盖上草席。

凉快的同时也不至于太膈人。

反正现在天热,就先这么凑合下。

等以后天凉了,再想办法把空间的被子给弄出来盖就是了。


不过末了,江翠翠却在原主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只因为江翠翠喜欢宋砚多年,一直暗戳戳地想要嫁给他,哪知道却被原主抢占先机,一步到位地嫁给了宋砚,为此两人在原主出嫁前还大闹一场,彻底撕破了脸。

所以这女人过来能是找她的?

思索间,江清月已经走到了人身后,直接大手一拍喊道,“你来这干嘛?”

江翠翠被突如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面露心虚地转了转头,“清月姐,我、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的?”江清月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既然是来找我的,那你方才一直喊砚哥干什么?他没告诉你我不在?”

江翠翠扯了扯嘴角,“他说了,但是这外面太热了,所以我才想让他开门,我进去等。”

江清月没客气地淬了一口,“不要脸,姐姐不在家,你还缠着姐夫要进去坐?”

江翠翠一下子就被骂懵了。

早上大伯娘跑回去骂江清月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大伯母夸张了。

没想到这小贱人现在的确变得聪明不说,口舌也变厉害了。

当下便摆出一副委屈的姿态,“清月姐,我好不容易从家里跑出来,想给你送点好东西的,我怕在外面太久被别人发现,没想到你却这么想我,呜呜呜。”

江清月没工夫和她绕弯子,直接让宋冬梅先把背篓带回去。

然后朝她伸出手来,“给我吧?”

“什么?”

“不是说给我带了好东西吗?”

江翠翠回了回神,连忙把藏在衣袖里的一罐子吃食掏了出来,“清月姐,上次你回去的时候我看你都瘦了,所以特地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拌饭酱给你带来。”

江清月接过来看了一眼,立马回想起来,这个拌饭酱的确是原主在江家的时候最喜欢吃的。

每次也都是这个堂妹亲自做的,但奇怪的是,这玩意除了原主,江家其他人都不吃。

江清月暂时压下疑惑,直接下了逐客令,“东西给了,你可以走了。”

说着,便要进去关门。

江翠翠眼看着大门要关上,连忙伸手挡了一下,不甘心地问道,“清月姐,你和阿砚哥真的圆房了吗?”

江清月冲她微微翘了翘唇,“当然,以后不许叫哥,要叫姐夫了,乖。”

江翠翠眼眶一红,咬唇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当初——”

不等人说完,江清月直接啪得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再乱敲门我就撕烂你的嘴。”

江清月赶完人,心中稍稍舒畅了一些。

一扭头,发现宋砚还正襟危坐地提笔抄着书,仿佛外面乱成什么样也影响不到他。

江清月没忍住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单纯地发泄下耽误她吃烧仙草的不满。

宋冬梅也急得不行。

人这会已经把仙草都拾了出来去晒,还顺手把摘来的桑葚给收拾出来了。

“三嫂,烧仙草。”

江清月给了她一个收到的眼神,然后利落地净了手,解开了蒙在盆上的纱布。

用手指按了按,烧仙草已经彻底凝固成形,弹性十足。

便直接用刀横竖划拉了几刀,从边上挖出切成小块的烧仙草。

又抓了把洗干净的桑葚果丢了进去,“给,尝尝。”

宋冬梅一脑门的汗,又渴又热,但是看见眼前黑乎乎没吃过的东西,也不敢冒险。

“三嫂,你再弄两碗,端进去和三哥一起吃呗。”

江清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放心吧,毒不死你。”

说归说,还是飞快地弄了两碗出来。


话才说到—半,江清月气愤地将她手里还没焐热的香皂重新夺了回来,转头交给了宋冬梅。

随后又扬起手—巴掌,狠狠地扇到了江翠翠的脸上。

“你这种心思肮脏的女人,不配用我的香皂!”

众人也都被吓了—跳,等回过神后,纷纷开始替江清月打抱不平起来。

“我记得清月小时候可瘦了,就是从几年前开始胖的,原来是吃了这个!”

“这个江翠翠真是坏的淌水了,怎么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来。”

江翠翠被打得懵了,眼睛直冒金星。

也顾不上去夺回来香皂,—心只求江清月放她离开。

“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姐妹—场,你就原谅我的无心之过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江清月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好—个姐妹情深,以前我也—直以为你是真心待我,到了今日我才知道你原是蛇蝎心肠,不报官不能平我这么多年的委屈。”

江翠翠—听要报官,吓得魂都散了。

连忙颤抖着要去抢‘罪证’。

眼看无法就地销毁,便—横心,夺过来后直接往嘴里塞了起来,“你看,我也吃的,这个人真的能吃。”

众人看她大口吃着那酱料,恶心地快要吐了出来。

刚才宋砚趁着几人闹翻之时,便早早出门去找村长打了小报告。

此刻已经带着村长来了。

—起来的还有听到动静赶来的江家人。

江家人来自然是为了帮江翠翠的,只不过还没等李老太酝酿好,村长—个眼神便让她憋了回去。

立马缩着脖子改口道,“这东西我们真的都不知道,肯定是翠翠自己弄的,两姐妹小打小闹,很正常。”

江家二房两口子也纷纷附和,“是啊,她们俩闹着玩呢。”

江清月忍不住笑了,“闹着玩?你问问大家伙,谁家姐妹下药闹着玩?而且—下就是好几年。”

宋砚也径直地站在了江清月身旁,“村长,这分明是处心积虑的谋害。”

被扣上谋害的帽子,江家二房—下子就慌了。

连忙拉了—把大房两口子,“大哥大嫂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清月是你们的孩子,你们的话她肯定听。”

王桂兰在江清月身上已经栽了三次,如今也没这个自信,直接把球踢给了江富贵。

江富贵轻咳—声,朝着江清月语重心长道,“清月啊,这事的确是你妹做的不对,这样,让她当着众人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吗?”

江清月冷笑了笑,“—句赔礼道歉,我这么多年身体受到的伤害就能弥补得回来吗?”

江富贵也急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江清月眯了眯眸子,—字—顿道,“要么报官,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要么就让江翠翠把她的嫁妆全赔给我!”

“当初你们说我长得丑,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所以才没给我攒嫁妆,既然这—切都是她江翠翠造成的,那理应她来承担后果!”

江翠翠—听就急了眼,“不行,那是我爹娘给我攒了十几年的,凭什么让给你!”

江清月勾了勾唇,“去坐牢还是赔嫁妆,你自己选!”

二房—听,顿时六神无主,拉着李老太想办法,“娘,你快点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翠翠去坐牢,要是进了官府翠翠的清白也就毁了,这辈子也别想嫁人了。”

李老太又气又急,猛喘了几口气,才朝着两人挤眉弄眼道,“翠翠的嫁妆不过是两床被褥,她要的话就给她就是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后窗照进屋里的时候,江清月便醒了。

这一夜她睡得噩梦连连,醒来后也浑身酸疼,一向贪觉的她生平第一次对赖床这件事毫无兴趣。

江清月揉了揉眼,确认破房子还在,猪蹄手还在。

便连忙起身去确认宋砚人还在不在。

哪知道一掀开草帘子,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如果说刚才打地铺的地方是破,那前面原主的领地就只能用烂来形容了。

而且是又脏又乱的那种烂。

同样的土坷垃地,人家那边是夯实光洁的,她这边地上全是堆积的杂物和垃圾,脚步抖一抖,灰尘漫天飞。

看样子嫁过来后是一天也没收拾,全凭随心所欲。

家徒四壁和乌七八糟在她这里同时存在。

乍一看还以为是到了远古时期的遗址,还是战损版的那种。

江清月正看得发怔,突然察觉到一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忙低头去看,却见床上的男人依旧如昨夜那般躺着,并未醒来。

便抬脚走到床前,弯腰伸出手指在他鼻尖处探了一下。

见他鼻息正常,确认还活着,便松了一口气,随即抬脚往外走去。

丝毫没看到身后的男人在她转身的刹那就再次睁开了黑色的眸子。

那眸底除了愠色,更多的则是探究。

要不是她的虎背熊腰依旧,宋砚差点以为自己要认错人了。

难不成这女人昨天跑出去是下水洗澡了?还换掉了她那抹布一般的衣服?

呵,天上真是下红雨了。

看了一眼,宋砚便闭上了眼睛,继续躺着闭目养神。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因为被闹了一夜没睡,头上的伤口也没有包扎及时,后面又一直睡地上,最终落下了头疼的病根。

一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头疼欲裂,一直到死都没有治好。

为了不重蹈覆辙,所以昨天才睡在了满是污秽的床铺,没想到她竟然也没提异议。

怪,真是太怪了。

江清月走出门后,先是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院子实在不怎么大,从原主的记忆里搜了搜,才发现这院子是后面加了一堵墙,从隔壁大院子里分割出来的。

原来,原主在成亲前就闹着要和婆母一大家人分开单独立院,一开始大房和二房都不同意,后来江清月一到干活就开溜,一到饭点就端碗,吃饭全家人加起来都抢不过她一个,后来大家就主动拉石头垒墙把两人给隔开了。

拢共就分给他们两间泥坯房子,一间大的做卧房,一间小的是厨房。

大概是因为有了卧房做铺垫,等江清月来到还算整洁的厨房后便觉得欣慰多了。

看来公共的区域都是宋砚在收拾。

顺着锅台瞄了一圈,发现调味品只有最基本的盐巴和猪油,碗筷盘子虽然不多但好歹勉强够用。

江清月心知肚明,自己一时半会还离不开这里。

为换取和平,也愿意暂时多付出一些来弥补原主之前犯下的错。

于是便打算用她拿手的厨艺来打破两人的僵局。

上辈子,她很小就经历父母离异又各自成家,照顾她的爷奶也早早离世,所以她很早就开始摸索着做饭。

后面又一个人去外地读书,一个人工作,一个人攒钱买房。

在艰苦奋斗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厨艺练得炉火纯青,也算是没亏待过自己的胃。

这点难题,还不至于把她干趴下。

江清月刚信誓旦旦地给自己打完气,哪知道下一秒打开柜子后便啪啪打脸。

家里的米缸和面缸各自有一点快要见底的碎米和黑面。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旁的食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话一点也不假。

江清月想了一瞬,只好抓了一把碎米,又用自己的空间里偷偷抓了把大米,混在一起淘净熬起粥来。

旁的东西她一时半会也不好拿出来。

再说宋砚现在算是个病号,喝点白粥正合适。

反正她又不用喝。

等把粥熬上,江清月往屋外看了一眼,见卧房没动静,便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去,江清月便立马从冰箱里拿出她前两天刚包好的小馄饨。

一边煮馄饨,一边飞快地冲进浴室刷牙洗脸。

等洗漱完,小馄饨也煮好了。

便在碗底倒了些生抽、醋、麻油、胡椒和盐调成酸汤汁,加入刚煮好的小馄饨,搅拌一下立马香味四溢开来。

江清月看了一眼发现还少了点什么,便连忙拿着剪刀去了露台。

当初之所以买在不讨喜的二楼,就是看中了延伸出来的露台可以养养花、种种菜。

这个季节的菜园里已经有不少绿色菜可以吃了,另外还有一些黄瓜、番茄和辣椒也已经都坐上了果子,就等着慢慢膨大了。

江清月顾不上细看,直接拿着剪刀剪了一根葱两根香菜,洗干净后直接切碎放到了碗里。

原本看起来还有些寡淡的小馄饨立马变得色香味俱全起来。

两天来吃上第一顿热饭,江清月也顾不上挑这会减肥了。

反正减肥是一件长久的事业,至少早饭是不能省的,更何况一会还有很多活要干,很多人要应付。

自我洗脑成功后,江清月便心安理得地把一大碗小馄饨给炫完了。

正准备把汤也给喝了,突然就听见空间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江清月赶忙从空间闪了出来,跑到院子里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身量消瘦,脸色苍白中夹着土黄色,但丝毫没有尖酸刻薄之相。

一开口,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温柔和讨好,“小月,你怎么起那么早,怎么不多睡会?”

江清月一下子被问懵了,回过神后才认出这人正是宋砚的母亲——她的婆母吴氏。

为免宋砚一会告状,江清月选择先下手为强。

便连忙应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天晚上阿砚不小心磕破头了,这会还在睡着呢,我先起来给他熬点粥喝。”

哪知道吴氏听后并没有对儿子磕破头一事做出太大反应,反倒是对她喊自己娘而感到震惊不已。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听到江清月这么喊自己。

江清月只以为她在担心宋砚的伤势,又解释道,“不过娘你放心,阿砚的伤口我已经上过药止住血了,躺着休养两天就好了。”

吴氏听后激动地一把抓过江清月的手,“好、好,辛苦你照顾老三了。”


江清月嫌弃地看了一眼宋砚,“也好,你先帮我问问看,你就说工费按照外面的来。”

被嫌弃的宋砚抿了抿唇,也好,他现在的确也不应该会。

还是继续抄他的书吧。

宋冬梅上山和宋砚抄书的时候,江清月也没闲着。

她把之前收集起来的蔷薇花瓣都洗干净捣成鲜花汁,准备做香胰子的时候再加点进去。

江清月在做花汁的同时,吴氏也领着老大宋春山来了。

听说江清月要打个浴桶,宋春山便带着之前晾晒过的木板走了过来询问她要多大的。

江清月上次已经和宋春山打过交道,知道这个大哥是个老实忠厚而且人也不错。

便连忙热情地给人端茶倒水,左一个麻烦右一个谢谢,客客气气地把人迎了进来。

宋春山一进院,水也顾不上喝,拎起家伙就开始干活。

江清月和吴氏一边弄花汁,一边忍不住夸赞,“娘,大哥干活真是一把好手,这才一会功夫,浴桶马上就快好了。”

吴氏笑着点了点头,“你大哥从小就爱干这些木工活,家里的东西都是他亲手做的。”

宋春山被两人夸得不好意思,“三弟妹,这还有剩下的木料,要不要给你们做两个小板凳吧?”

江清月眼底一亮,“太好了,多谢大哥。”

家里的板凳的确都有些活动了,没想到宋春山这么细心看出来了,当下便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宋砚虽然人在房内抄书,但耳边却一直充斥着江清月几人的说笑声。

这女人平时和自己谈话的时候总是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和母亲以及小妹一起的时候总是要活泼不少。

没想到在大哥面前也这么自在,不由得微微愣神。

难道自己很吓人么?

于是便试探地走了出来,哪知道他一到院子里,江清月果然止住了话头,就连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恰逢大嫂张素娘和宋冬梅上山挖野菜回来。

江清月连忙站起身来去看,“砍了这么多竹子?”

宋冬梅邀功道,“那是,既然砍了,就多砍几根。”

说完,又看向宋春山,“对了,大哥,正好你在,等下直接帮三嫂用这竹子做个模具吧。”

宋春山点了点头,“可以。”

哪知宋砚却道,“大哥已经累了一下午了,这点小活我们自己弄就成。”

江清月也不知道宋砚怎么想的,但的确不好意思再麻烦宋春山,便忙要回去拿钱,想着当着大嫂的面给了比较好。

哪知道大哥大嫂二人坚持不肯收。

江清月十分过意不去,“大哥忙了一下午不说,这木头也是你们的。”

张素娘直接将钱塞了回去,“这木头又不值钱,都是山上砍的,等老三身体好了,跟他大哥一块上个山砍些便是。”

江清月见两人执意不收,只好求助地看了一眼宋砚。

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也好,我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后面可以和大哥一块上山。”

宋砚都这么说了,江清月便也不管了,索性后面再慢慢感谢两人。

浴桶和小板凳已经做好,吴氏便带着老大两口子先回到隔壁去了,以免等下老二家的又要叽叽歪歪。

等人走后,宋冬梅便邀功式地把自己在山上挖的一堆野菜给倒了出来,

“三嫂,你看,我不光挖了野苋菜,还弄了不少野薄荷过来,上次你不是说这薄荷也可以加到香胰子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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