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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结局+番外小说

雨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那刘大人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比老爷年纪都大,她居然想把你嫁给那种人为妻,那种人根本不是良人啊。”春桃从姜芙口中知道这门亲事,便一直为其忧心,说着说着便淌了泪水伤心哭了起来。姜芙递了一条丝绢给春桃,让其揩揩眼泪,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道:“若是为妻还算好,熬也能熬出头,却是将我说给那人为妾。”“那种人凭什么呀?夫人也太糟蹋人了,姑娘这般人才品貌给多少人做正头娘子都使得,莫说是妾哪怕是天子妃都做得,姑娘,我,我去找表少爷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姜芙突得眼睛一亮,转首一把拉住春桃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居然痴痴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既然都是给人做妾,我姜芙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家妾呢。”春桃有些不解其语...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1-11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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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那刘大人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比老爷年纪都大,她居然想把你嫁给那种人为妻,那种人根本不是良人啊。”春桃从姜芙口中知道这门亲事,便一直为其忧心,说着说着便淌了泪水伤心哭了起来。姜芙递了一条丝绢给春桃,让其揩揩眼泪,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道:“若是为妻还算好,熬也能熬出头,却是将我说给那人为妾。”“那种人凭什么呀?夫人也太糟蹋人了,姑娘这般人才品貌给多少人做正头娘子都使得,莫说是妾哪怕是天子妃都做得,姑娘,我,我去找表少爷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姜芙突得眼睛一亮,转首一把拉住春桃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居然痴痴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既然都是给人做妾,我姜芙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家妾呢。”春桃有些不解其语...

《金殿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姑娘,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那刘大人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比老爷年纪都大,她居然想把你嫁给那种人为妻,那种人根本不是良人啊。”

春桃从姜芙口中知道这门亲事,便一直为其忧心,说着说着便淌了泪水伤心哭了起来。

姜芙递了一条丝绢给春桃,让其揩揩眼泪,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道:

“若是为妻还算好,熬也能熬出头,却是将我说给那人为妾。”

“那种人凭什么呀?夫人也太糟蹋人了,姑娘这般人才品貌给多少人做正头娘子都使得,莫说是妾哪怕是天子妃都做得,姑娘,我,我去找表少爷告诉他,让他想想办法。”

姜芙突得眼睛一亮,转首一把拉住春桃的手,紧紧握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居然痴痴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既然都是给人做妾,我姜芙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家妾呢。”

春桃有些不解其语,这才慢慢领悟道:“姑娘你是说你想去选秀?对,如今正是选秀的时候,姑娘如果成为天子妃就不用嫁给那种人,可是表少爷怎么办?还有奴婢听人说宫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姜芙敛了敛笑意,从春桃手里抽回丝绢,亲自为她拭着眼尾残泪,柔柔道来:“傻姑娘,成为天子妃有什么不好,多少人求着呢,现在对于我来说宫里就是最好的归宿,以后别提什么表哥了,他与我何干。

春桃,如今我们只能自救,今年正是秀女大选之年,你去给我打听一下那征召秀女名单的郡州寻芳官儿在哪儿下榻?

若我没记错的话他上月就来了,要在这儿待一个月替今上搜罗年貌合适的女子代表凉郡参加宫里选秀。”

春桃还是有些懵懵懂懂,不懂姑娘要干嘛,但是她听话忠心,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立马点了点头连忙跑去外面打听去了,生怕误了姑娘的打算。

等人走后,姜芙这才闭目倒在塌上沉吟:是了,她姜芙的命运她要自己掌握,她才不会像姐姐那样逆来顺受,甘心认命,任姜赵氏那老虔婆摆弄自个儿前途!

姜芙又想到什么,一股脑起身,打开左侧雕花镶玉的衣橱,从里面拿出一红漆描金的小匣子。

玉手打开匣子暗扣,里面都是些小玩意儿,什么都有,有珠花金钗还有木梳鲁班锁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是陈斯卓平日里送给她的礼物。

既然决心已下,这些东西便没有存在必要了,幸好这些年她给陈斯卓回送的东西不是吃食就是摆件,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件自己贴身之物,否则一旦暴露出来就麻烦了。

放弃陈斯卓,对她来讲不算什么,她这种人向来除了她自己认定的身边人,旁的人左右不过一句有利可图才可得她的亲近。

既然陈斯卓保护不了她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她倾注在他身上的情意随时可收回,她确实有几分喜欢他,可她并不爱他,说到底她这种人最爱还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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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打听到了,今年的寻芳官正下榻在西山坡的清凉山庄,还有两日他便要回郡上了,听说明天就是征召秀女最后一天了。”

春桃服侍姜芙用饭的时候,便悄声将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姜芙思忖,附耳对春桃私语了几句,春桃边听边点头:“放心吧,姑娘。”

到了深夜子时,春桃看了一眼靠在角门旁醉烂成泥的王婆子,用手在王婆子面前比划了几下,见其真的被灌醉了,春桃这才小心翼翼从她腰侧取走角门钥匙后,连忙去找自家姑娘通信。

“姑娘,守门的王婆子已经被我用二两梨花白灌醉了,咱们可以出发了,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王婆子好酒而且还喜欢喝梨花白。”春桃扶着姜芙从西厢门出来后,这才忍不住悄声好奇问道。

姜芙轻笑了一声:“那婆子虽然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我鼻子灵,碰巧遇到几回,回回便闻出来她袖口的梨花白酒香,这梨花白酒香很淡,若不是天天贪杯爱喝,哪会长久留有这个气味。”

春桃这种天天爱去角门和这些婆子唠嗑扎堆的人,反正是没闻出来什么梨花白。

听完只让她心里越发敬佩自家姑娘,就连姑娘让她帮忙深夜溜出府这种被抓到要打板子撵出府发卖提脑袋的事儿,她也没多问什么,她家姑娘做事自有道理。

出了府后,姜芙和春桃都各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出来了,索性竹县当地治安不错,外加夜市繁荣没有宵禁,姜芙二人走在街上也并不突兀。

毕竟大街上此时还是有不少人来人往,不过姜芙也没大意,她特地打扮朴素宛如民间平民女子出门,只是头上戴了帷幕,这等打扮不出挑也不出错。

姜芙和春桃也是胆子大,两个弱女子居然独自去租了一辆马车,叫人连夜送她们去西山坡方向的清凉山庄。

“哒,哒,哒——”

马车的车轱辘声在夜晚显得尤为明显,万籁俱静下便有些阴森森。

马车内,春桃有些略微不安紧紧挽着姜芙胳膊,这还是春桃自从卖身进了姜府后,头一次大半夜出门,更别说姜芙这样的深闺小姐了。

姜芙脑子里还在寻思怎么让寻芳官大人见她一面,就听到春桃磕巴着小声道:“姑娘,这人不会把我们拉去卖了?”

说完,用手指了指车帘外拉车的马夫。

姜芙微微笑了笑抚摸了一下春桃的头,轻声安慰道:“你放心,他不敢。”

莫名春桃一听自家姑娘这样说顿时心里没那么害怕了,姑娘说什么她都信,反正她这条命都是姑娘给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甘愿。

姜芙其实心里也没底,不过她说的不敢,无非就是她连自个儿名节都能豁得出去,还怕一个区区马夫。

真就算她倒霉,她除了鱼死网破也没其他办法。

这般想着姜芙长睫微垂,无人知其宽大袖子下一只手正把玩着一根锋利无比的金钗,如果这样还失败她就认命了,但她自戕之前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拉一个人给她垫背。

毕竟她别无选择只有这一个这个办法去找那寻芳官。

索幸这拉车的马夫还算老实巴交,到了目的地收了春桃递给他的碎银子便想离去,不过姜芙却吩咐春桃将其留下再续租他的马车一晚,让其在这儿等她们。

“姑娘,前面就是清凉山庄了。” 姜芙抬头望去,一座青瓦白墙的府邸便矗立在眼前,朱红大门口左右两侧高高挂着棱角灯,外面还把守着两名佩戴宝剑的府兵。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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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站住。”两名府兵见有人深夜前来,忙伸手阻拦。

“小哥,我家姑娘有重要事情想要拜见寻芳官大人,可否禀告一声。”

春桃大着胆子直接道其目的来。

这两名府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三更半夜前来所为何事,如果没有信物,我们不会让闲杂人等进去的。”

“可是我们没有……”

姜芙一把拦住春桃没准她再说,拉着她朝着两名府兵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姑娘,你为什么拦着我,那两木头有眼不识泰山,让我报出老爷名讳,看他们还敢拦我们。”春桃不服气地朝着那两人冷哼了一声。

“好了,夜太深了,咱们这样进去确实有些不妥,我们现在先回去马车上歇一晚,明日再来也不迟,反正马车就在这儿也不会走。”

“哦,好吧,奴婢听您的。”

第二日一大早,姜芙和春桃便早早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等候,两名府兵见又是昨晚这两人,心里惊讶她们二人毅力,倒也没驱赶,毕竟她们也没硬闯。

不知道等了多久,姜芙被逐渐升高的烈日晒得有些恹恹靠在了春桃身上,春桃一边心疼为其用丝绢擦汗,心里也有些埋怨这两府兵不近人情非要死活让她们拿出信物来才肯让她们进去。

只听一推门‘嘎吱’声,一白面无须身着朱红色蟒袍的胖太监走了出来,身后呼啦啦随侍着一大帮人。

姜芙眼尖注意到这人,忙上下整理了一番褶皱的衣裙,便带着春桃疾步上前跪在了大腹便便的胖太监面前,言语恳切道:“大人请留步,奴家姜氏拜见大人,想必您就是朝廷委派下来的征召秀女的寻芳官,奴家听说这采选秀女也可以自荐,是以奴家厚颜前来自荐,还望大人成全。”

语毕,姜芙跪着磕了几个响头,春桃见状连忙跟着磕头,嘴里喊道:“求大人成全我家小姐。”

这胖脸太监正是此次司礼监派下来征召凉郡秀女的寻芳官,名叫汪胜。

旁边府兵怕这两人叨扰汪胜出门办事,忙上前想要将她们拖下去。

不过汪胜手一抬阻止了他们,目光带着兴味儿打量着面前戴着帷幕的女子。

“有意思,你倒是胆大,咱家做寻芳官那么久还是头一回遇上你怎么胆大包天的人,摘掉帷幕让咱家看看。”汪胜似笑非笑说道。

秀女确实可以自荐但很少人有这个胆子敢直接这样做。

姜芙拧了拧眉,闻言便轻轻摘了帷幕,原本还有些许议论声音的四周突兀寂静了下来。

汪胜细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女子,委实是生得一副花容月貌:细眉弯弯下一双水雾濛濛的桃花眼,琼鼻高挺,樱唇因为有些脱水略显苍白却更加增添了一分楚楚羸弱之姿。

料想是年纪尚小还未张开,气质上像极了别有一番青涩还在含苞待绽的清艳红莲,惹人怜爱却不敢亵渎,也不知道完全长开后是何等风华绝代。

汪胜忍不住心里感叹:“好一个美人胚子,凉郡不愧是人杰地灵之地,竟有如此尤物。

无论如何这样美人儿单论姿色就足以让他将她提笔写进秀女名单献上去,想来中选入宫可能性很大,到时候少不得他这趟回去上面赏赐也能丰厚不少。

更何况此女有野心有胆量,她日后进了宫往上爬得更高也说不定,倒是值得他顺手助她一臂之力,权当结个善缘,左右于他不过一件顺水推舟的小事。”

汪胜心思百转千回,弯弯绕绕想了很长远,就连他自己事后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看好姜芙,毕竟宫里也不缺美貌女子。

但是有些人就是有一种魅力能折服别人,无关其他这纯属个人气场。

“啧啧,姜姑娘你起来吧,你随咱家进来。咱家还有话问你。”

说着汪胜转身打道回府,有这样美人出现填补空缺倒不用辛苦去民间采选。

“是,谢大人。”姜芙连忙小碎步跟着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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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竟是此地姜知县的女儿,姜知县有你这样的如花似玉女儿,怎么不早点向咱家进献,莫非你父亲不愿意?”汪胜饮了一杯茶水,哼声道。

姜芙轻颤了颤卷翘的睫毛,这才慢慢解释道:“小女父亲非是不愿,只是舍不得小女便留了奴家几日,这才发觉略有些耽搁了时间本不想叨扰大人,只是奴家仰慕圣颜……恰听说大人明日便要到郡府去,这才求着父亲紧赶慢赶雇了马车送奴家前来,只不过昨夜前来不好打扰大人好眠,这才……”

汪胜盯着姜芙不语,末了啧了一声:“姜海全这眼光,难怪官儿做不大,不过生的姑娘却是个聪明人,咱家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行了回去吧,明个儿咱家就派人来接你。”

姜芙只作听不出来,嘴角微微勾起,此行目的她总算是达到了。

其实姜芙心里也明白她那番漏洞百出的瞎话自然是骗不了人的,但只需要有一个让双方都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够了。

而汪胜是上面派来采选秀女的人不是断案判官,只要人让他满意能让他交个好差,他也乐得装个糊涂。


明天就是给皇后请安的日子,其实妃嫔到皇后那儿请安,按规矩只要隔两天去一次中宫请安就行了,当今皇后也是个贤惠人,如果身子不舒服只需派人去皇后哪儿说一声也是可以不去的,比如向来身子骨不好的宁淑妃便自打新人入宫便抱病在身,请了很长的病假没去皇后哪里请安,是以姜芙这些新人到如今也都没见过宁淑妃的模样。

清晨,姜芙由着春桃给她描眉画唇,听月负责给她梳头,一边听着良午一大早得来的新鲜消息:“主子,昨个儿明明是妩宝林侍寝,哪知道兰妃派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就把皇上请了过去还截了妩宝林的宠,妩宝林这边也不服气居然和兰妃那边打擂台,亲自去了承乾宫流泪跪着不走,结果半夜二皇子发烧了,锦妃那边又立马叫人去喊皇上,最终皇上深夜去了锦妃宫里。”

姜芙凝神听了片刻,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春桃和听月对视一眼,也慢慢笑了起来,良午原本躬着身子听到耳边清铃般的女子笑声,慢慢抬头看了一眼,见面前美人笑靥如花,不免赶紧低下头,红了耳朵。

春桃三人陪着笑了一会儿,本来不想笑,偏偏受姜芙笑声感染,不想笑也着实笑了起来。

“哎哟,可不能笑了,肚皮都要笑痛了,主子你为什么要笑啊?”春桃夸张捂着肚子,笑嘻嘻问道。

姜芙拿丝绢捂了捂笑得发酸的嘴角,她总不能说她一想到皇上一晚上在三个女人间兜兜转转那样好笑又好玩吧,当下笑着摇了摇头便是不肯说的意思了。

“今日估计有热闹看了,春桃和听月陪我去请安,良午你照看阁内便是了。”姜芙敛去了笑容,偏眸中还带着笑意吩咐道。

凤栖宫。

姜芙此刻正端坐在自己位置上,垂眸不语,正殿中央妩宝林正哀哀戚戚地哭着向皇后控诉兰妃的霸道不讲理,分明昨天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却偏偏被兰妃横插一脚出来。

只见妩宝林跪在地上,原本清丽偏柔媚的脸蛋上正扑簌簌掉下不少泪珠,红着眼皮肿了一圈,梨花带雨得模样好不可怜。

而被控诉的正主兰妃还老神在在的坐在皇后右侧,自顾欣赏纤细白嫩的玉指,仔细打量修整齐齐的指甲盖上的鲜红蔻丹,一脸专注且傲慢的神情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她眼里。

“皇后娘娘,此事本就是兰妃不对,况且兰妃一而再再而三截臣妾的……缘何兰妃就如此特殊专门爱拦截别人的恩宠,此行为可是藐视宫规不存在?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妩宝林瞧着兰妃那样就气不打一声出来,直接指着兰妃对着皇后又是一阵哭诉。

崔皇后斜眼扫了一下兰妃,见其本尊在妩宝林指着她的时候甚至不屑冷笑了一声,心里也有些恼火,这兰妃竟给她找麻烦,但兰妃在皇上心目中地位本来就特殊,她也不好真的动手把她怎么样,否则那里需要妩宝林出面指责兰妃,要是寻常那个恃宠而骄的妃子敢这样做,她早就处置了。

如果锦妃在此,倒是可以不用她出面就能在一旁看锦妃与兰妃这对老冤家互相斗法。可惜二皇子这次真的发烧生病了,锦妃早就告假忙着照顾她亲儿子去了。


姜芙还是第一次来宣政殿,到了这儿自然有人将她带到殿中。


正殿上首一长长乌木打造的案桌,晏时越正伏案批阅奏折,从侧面看脸部轮廓深邃清俊,剑眉星目,长睫掩眸,挺秀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微抿着,无一不透出眼前男人的俊美无双。

姜芙静静来到男人身边,默不作声打量着面前男人非常吸引人的皮囊,她想难怪宫里那么多女人抢着争宠,就这样一副俊美皮囊,即便他什么都不做都会招蜂引蝶,更别说他还是整个大周朝权力至高无上的皇帝。

“爱妃人来了,怎么不说话呢?”晏时越搁置御笔,抬起头,笑着问道。

姜芙略微不好意思得歪了歪头,面容绯红道:“臣妾看皇上认真批阅奏折样子太专注了,不小心看入迷了。”

晏时越郎朗笑着道:“爱妃怎么也像个小花痴般,朕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扮花痴的,你且帮朕念着这些奏折,然后朕听完再批阅。”

姜芙微怔,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嫣然一笑道:“敢情皇上让臣妾来就是帮您做苦力功呢,这些奏折臣妾看了不会有什么吗?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皇上不会是试探臣妾吧?”

晏时越颇为宽容道:“这有什么,朕又不是昏君,你也不是妖妃,这些奏折你只是负责替朕念,又不是让你代朕批改。”

姜芙见此也不再推脱,上前拿起一本奏折便笑着道:“这可是皇上您说的,日后要是臣妾被那些大臣参奏了一本说臣妾是妖妃,皇上可得为臣妾说好话。”

“你呀,滑头!”晏时越无奈摇了摇头,似是拿她没有办法一样。

如此这般一上午时间,姜芙便一心一意替他念着奏折上面内容,然后再由晏时越听完思考后批阅,光姜芙看到这些奏折密密麻麻堆积起来怕是有一千多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完。

好在晏时越也心疼姜芙念了那么长时间,怕她嗓子哑了说不出话,便让她停下来陪他一起用完午膳,就让她可以回宫休息了,这种特殊待遇虽然对于别人来讲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但姜芙私心希望下次皇上能别再使唤她帮他看奏折了,因为真的很费嗓子。

回宫路上,晏时越特意破例赐了姜芙一抬轿辇,可以坐着轿辇被送回宫,姜芙自然没有推辞,破例又怎样这种恩宠她巴不得,招摇是招摇了些,可她本来现在就只想做宠妃。

姜芙斜靠在软垫铺成的轿辇上,觉得这坐轿辇果然是比走路舒服,可惜能随时坐轿辇的只有四品以上妃嫔才可以,不过她这个位分难得享受一次,也挺让她满足的。

熏熏然之间,或许是披香宫这段路本就离宣政殿较为偏远,也或者是今天天气难得没有前几天那么炎热,姜芙不禁打起了瞌睡。

“呀!该死的!你们没有眼睛啊!丽婕妤的撵驾你们也敢撞上来!”

一阵刺耳声音传来,姜芙先是被轿辇剧烈摇晃惊醒,如若不是今天跟来的良午颇有一把子力气将她胳膊牢牢扶住,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摔个倒栽葱下来。

“良午,发生什么事了?”姜芙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颇有些惊魂不定用手捂着胸口问向旁边的良午。

良午浓眉深深一拧,紧咬着牙,恨恨道:“小仪,咱们的轿辇方才与丽婕妤的撵驾相撞了,奴才亲眼看到咱们明明避让了,她们分明是故意冲撞过来,可是她们撵驾比我们大,丽婕妤没什么事儿倒是惊着小仪了。”



春桃没想到,正在说她呢,这正主就来了,春桃抬头看了一眼姜芙,目光带着询问意思,这种情况需不需要她出去为她们守着门,别让人偷听。

多年默契下来,姜芙自然是明白,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春桃点了点头,春桃这才默默退了下去,在外面把守着门。

“听月,你是聪明人,我和你说实话,我也很欣赏你,如果你真的能做到如你所说的话,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你和春桃日后都将是我的心腹,不分亲疏。反之,你不会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姜芙清澈的眸光波光潋滟,清晰倒映着下首听月的影子,语气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月心中一喜,忙抬起头,一脸恳切道:“主子,奴婢是真心愿意为您所用,奴婢原本是伺候黄太妃身边的梳头宫女,后来黄太妃薨了,奴婢才被内务局调到了披香宫这儿当差。”

姜芙想听月果然是个聪明人,她还没问自己便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来历,这是变相告诉她,她来历清清白白,可以查得到的。

“起来说话吧,地上多凉啊。”姜芙亲自走到听月面前,弯下身去扶她。

听月心底明白这是姜御女暂时接纳她了,想要让姜御女彻底信任她,还需要她以后的表现,这般想着却也顺势被扶着站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根基浅薄以至于这宫里出了什么消息,我这儿都比旁人知道的晚,以后有你这个宫里老人辅佐于我,在这后宫之中我也不至于做一个睁眼瞎了,听月,你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可有你自己的人脉?我想让你为我做一件事。”姜芙拉着听月的手,一脸认真说道。

“奴婢有信得过的人脉,主子想做什么,奴婢一定尽全力去完成。”

听月想这是主子真的把她当心腹了才会交待她去办事,说不定也是对她的考验,她一定要办成不能让主子对她失望。

姜芙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勾了勾让她附耳过来,见她照做后,这才轻声低语交待她要她做的事。

听月边听边默默铭记于心,等到姜芙说完,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内心少不得也有一丝激动,她终于能有用武之地了。

姜芙看着听月转身出去完成她交待事情后,美眸闪了闪,暗道在这后宫不争不抢有时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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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好了,不好了。”听月一脸惊慌小跑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姜芙眉心微拧问道。

听月向来稳重,这次那么慌张,看来是出什么事了,这般想着姜芙心里莫名一紧。

“是,是春桃出事了,梧桐阁的宫人说春桃冲撞了张宝林,春桃就被张宝林的人带走了,奴婢担心这才跑回来告诉您 。”

“什么?!快随我一同去梧桐阁!”姜芙一听,当下急急忙忙冲了出去,听月连忙点头也跟着。

姜芙几乎是提着裙摆小跑,神情一脸焦急,也没遇到什么阻拦之人便闯进了梧桐阁外的院子里。

姜芙才进去就一眼看到春桃被两名宫人辖制住跪在地上,张宝林身边大宫女绿荷正一手拿着一手臂长的竹板子不停在大力扇着春桃的脸颊。

而春桃被打得脸上高高肿起简直看不出以往清秀相貌,嘴角都渗出不少血渍了却依旧咬着牙不吭一声,只眼睛死瞪着张宝林所在方向,一副丝毫不服气的模样。

坐在一旁观刑的张宝林见状越发气恼,命令绿荷给她再狠狠打。

“住手!”姜芙见到这一幕,险些腿软,不是被眼前架势吓到而是害怕春桃会受不住。

姜芙径直上前一脚将绿荷踹倒在了地上,转身森冷的目光盯着辖制住春桃的两名宫人,两名宫人不知为何被这样目光盯着,突然有些怯怯的松开了辖制春桃的手。

春桃见到自己主子来了,恍惚间知道自己有救了,心神一松便昏了过去,听月和姜芙见状连忙蹲身扶起了春桃。

“姜御女,你这是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宝林的存在?”张宝林一脸愠怒地厉声道。

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张宝林就见自己的婢女被姜芙踹倒在地,现在还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还有那两个没用的东西,居然就这般被吓得呆在了原地,都是废物。

姜芙让听月将春桃扶靠着,十指掐着掌心,她眼神冰冷的转身与张宝林对峙道:“也不知我这婢子竟那里得罪了宝林,让宝林丝毫不顾忌宫规居然动用私刑,将人打成这样,我的婢子有错自有我这个做主子的会教导,甚至再不济还有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做主,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非主位娘娘的宝林来教训!莫非宝林以为自己在这披香宫真的是那山中无老虎就可以妄自称大王的猴子!”

“你!”张宝林气得鼓起了眼,用手直指着姜芙,咬着牙咯咯直响。

绿荷方才被姜芙故意一脚踹在姑娘家身子最娇弱处这样刁钻的角度,趴在地上疼得缓了半天劲儿才缓过来,才扶着胸口位置站了起来,目露恨意瞪向姜芙,又见张宝林被对方气得直发抖,忙帮着张宝林开腔呵斥道:“姜御女,你不敬我家宝林在先,还先出言不逊,居然还妄图拿宫规和皇后娘娘压人,你方才一进来就踹奴婢一脚,是不是也是动用私刑!”

张宝林气急也反应过来,跟着冷嗤道:“姜御女,好大的口气呢,本宝林在自己宫里处置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有什么错?看来你这个贱婢以下犯上的规矩是学的你这个目无尊卑的主子吧!”

姜芙这时居然轻轻笑出声来,二话不说出其不意上前就又是一记窝心脚将绿荷踹倒在地,然后没完又一把揪着绿荷头发将她脸提起,“啪啪”就是甩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绿荷又被踹在同一个柔软的地方,哎哟一声疼得直抽气爬都爬不起来,就感觉发根一紧连话都没来得及说,被狠狠连着扇了十来个巴掌,很快脸便肿的像个猪头一样,这下子她又痛又骇得如杀猪一般直嚎叫着救命。

其他人光是听着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就莫名觉得自己脸也疼。

这一番狠辣的动作操作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委实没想过这姜御女如此彪悍,哪怕是性子乖张如张宝林,也做不出这亲自动手打人还能打得这般利索的举动。


短短十几行字,大概总结了她因为心中仇恨想要报复姜小仪,通过联系自己府里曾经在宫中留下的暗桩——也就是银欢,设计用覆梓粉打算让玉才人一尸两命后再栽赃给姜小仪,不料事情败落,自觉很快会查到她身上,便悬梁自尽以此谢罪,希望皇上饶恕她的家族,她愿意一死来承担自己身上的罪过。


几名宫人自觉此事重大,将其上报肯定会被奖赏有功,便毫不犹豫立马往上通报,自然而然崔皇后知道了此事,又告诉给了晏时越,如此一来覆梓粉一事也就破案了,真凶正是张氏。

虽然张氏已经畏罪自杀并且遗书里希望不要罪及家族,但晏时越知道此事后,从心底是彻底厌恶了张氏,正好张氏在朝为官的爹是朝堂里反对他用兵西北的顽固派一员,当天他上早朝时,便下旨发落了张父,言其教女无方,品行恶劣,罢黜了张父的官职,甚至还将张父和受其女连累的这一脉张氏族人全部发配流放边疆。

张氏一族本就在老家本地口碑不怎么好,张氏族人仗着宫里有个娘娘,占人良田打压农户的缺德事没少干,是以当地老百姓知道张氏一族被贬流放以后,基本上都是拍手称快的,当然此乃后话。

姜芙休养多日,自然不好一直拖着不来请安,于是她梳洗打扮好便只带了听月前往中宫请安。

凤栖宫。

姜芙这边才向上首娘娘们行完礼坐下,就听到外面宫人传报:“淑妃娘娘,到!”

众妃都不由窃窃私语,时不时转首往门外望去。

只见一名体态轻盈,身段纤瘦的宫装丽人在身旁几名宫人簇拥下,莲步款款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浅碧色孔雀绣云金璎珞软烟罗纱裙,细软的乌发挽望仙九鬟髻,只简单斜戴一梅花步摇簪,鬓边再配上一朵巧夺天工的黄蕊白瓣的精致绢花,耳著水滴形珊瑚耳饰,烟眉宛若轻柔的雾似笼罩着一丝病气的烟眉宛若轻柔的雾般惹人易碎,一双秋水般的双眸,鼻头略勾的翘鼻,略显苍白的淡唇,尖尖的下颚,楚柳腰弱质身,似是月宫仙子下凡。

“嫔妾参见淑妃娘娘。”姜芙跟着其他人起身对着面前月宫仙子行礼,这月宫仙子正是好些日子久病未出现的宁淑妃。

宁淑妃轻咳一声,柔柔道:“免礼,都起来吧。”

“是,谢淑妃娘娘。”

宁淑妃又轻咳了一声,走到正中央,对着坐在上首主位的崔皇后就是欠身行礼,婉声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快请起,坐吧,淑妃你身子可是好多了?”崔皇后点了点头让其坐下,颇为关切问道。

“臣妾这身子骨就那样,一向不怎么争气,不过这几月养病以来,臣妾自觉还是好了很多,想着那么久了,怎么也应该来给娘娘请安。”宁淑妃温柔笑着说完,忍不住又用手里丝帕掩住嘴角,轻咳了一声。

“你可要以自己身体为重,万不要逞强,本宫这儿,你何时病好来请安都没问题。”崔皇后眼含关心之意说道。

宁淑妃轻轻嗯了一声,言其谢意后表示自己会注重身子,见此崔皇后便欣慰一笑,转过头去没再多言,只是眉心不着痕迹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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