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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后续

青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毕,她脚步一转,进了蛋糕店,挑了一个造型精美的巧克力蛋糕,又让苏湛杰挑了一个,对收银员说道:“他结账。”指了指郑端明。郑端明:“......”什么时候蛋糕也能除鬼了?他读书少,可别骗他啊。“不吃饱,灵力不足,怎么干活?”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苏苒苒扭头解释了句。吃完蛋糕,又吃了午饭后,苏苒苒才慢悠悠地带着两人去了传说中的风水一条街。刚进入风水一条街,古色古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到处都是卖黄纸、朱砂、铜钱的,还有卖八卦镜、玉石、古董等物的。苏苒苒随意走进了一家店。原本半撑着胳膊,昏昏欲睡的老板见有生意上门,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朋友,想看点什么呀?”“这黄纸和朱砂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架子上摆放的质量太次,苏苒苒还真有点...

主角:苏苒苒王芳   更新:2024-11-11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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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苒苒王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后续》,由网络作家“青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毕,她脚步一转,进了蛋糕店,挑了一个造型精美的巧克力蛋糕,又让苏湛杰挑了一个,对收银员说道:“他结账。”指了指郑端明。郑端明:“......”什么时候蛋糕也能除鬼了?他读书少,可别骗他啊。“不吃饱,灵力不足,怎么干活?”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苏苒苒扭头解释了句。吃完蛋糕,又吃了午饭后,苏苒苒才慢悠悠地带着两人去了传说中的风水一条街。刚进入风水一条街,古色古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到处都是卖黄纸、朱砂、铜钱的,还有卖八卦镜、玉石、古董等物的。苏苒苒随意走进了一家店。原本半撑着胳膊,昏昏欲睡的老板见有生意上门,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朋友,想看点什么呀?”“这黄纸和朱砂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架子上摆放的质量太次,苏苒苒还真有点...

《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后续》精彩片段




话毕,她脚步一转,进了蛋糕店,挑了一个造型精美的巧克力蛋糕,又让苏湛杰挑了一个,对收银员说道:“他结账。”

指了指郑端明。

郑端明:“......”

什么时候蛋糕也能除鬼了?

他读书少,可别骗他啊。

“不吃饱,灵力不足,怎么干活?”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苏苒苒扭头解释了句。

吃完蛋糕,又吃了午饭后,苏苒苒才慢悠悠地带着两人去了传说中的风水一条街。

刚进入风水一条街,古色古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到处都是卖黄纸、朱砂、铜钱的,还有卖八卦镜、玉石、古董等物的。

苏苒苒随意走进了一家店。

原本半撑着胳膊,昏昏欲睡的老板见有生意上门,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朋友,想看点什么呀?”

“这黄纸和朱砂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

架子上摆放的质量太次,苏苒苒还真有点看不上。

闻言,老板纳罕,暗暗打量了几人一眼,

这三人看着年龄都不大,难道是对玄门术法感兴趣的愣头青?

“有是有,不过我这里有些更好的东西,”老板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说道:“空间符!听说过吗?”

苏湛杰和郑端明齐齐摇头。

老板嘿嘿一笑,转身进屋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了六个空间符!

他把其中一个放在苏湛杰的兜里,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得意:“你把我这算盘放进去试试。”

苏湛杰满脸怀疑,这算盘那么大,能放进裤子兜里?

他半信半疑地接过算盘,往兜里揣,

嘿,真是奇了!

算盘真的放了进去!

他伸手去摸,兜里居然还有多余的空间!

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玄乎的事!

如果空间符是真的,那他姐说的静心符和明台符不会也是真的吧?

苏湛杰的眼神越来越亮,恨不得去抱苏苒苒的大腿,没想到他姐竟然是隐藏的大佬!

“姐,静心符和明台符,求你再给小弟来一打!”

老板愣了愣,不是在说他的空间符吗?怎么又扯到什么静心符了?

苏苒苒没理他,拿起一个空间符,看了看上面的符咒:“这空间符是你自己画的?”

“对,正是鄙人。”老板起了挺胸膛。

“这空间符能量不稳定,极易失控,导致物品损坏,且存储空间较小,顶多算个残次品。”

苏苒苒瞥了眼老板身上几乎微不可察的灵光,再次感叹道法没落,不过这毕竟是她在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一个玄门中人。

想到这,她的眼神温和了些许,“不过能制作出空间符的残次品,你也算半只脚踏进玄门了。”

老板的脸色变了又变,能画出空间符的人不多,他一直自诩道法高超,以此为傲,在这小姑娘眼里,竟然只是半只脚踏进玄门?

不过自己的符咒自己清楚,这小姑娘只看一眼,就说得分毫不差,不知是个什么来头?

“你说得不错,”老板语气落寞,“我年轻时偶然得了一枚空间符,如获至宝,日日研究,可惜我资质一般,又无人教导,足足花了十五年才勉强画出你口中的残次品。”

苏苒苒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命真大。”

修习玄术可不是小事,一个不小心灵气晦滞,经脉逆转,人就彻底废了,他竟然靠自己摸索习得了一招半式,还很好运的十几年都没出过什么岔子。

这可不就是妥妥的天道宠儿嘛。

老板一脸莫名:“什么意思?”

等苏苒苒跟他解释了其中的风险,他才惊觉自己这么多年都是在跟阎王共舞,吓出了一身冷汗。

“多谢道友告知,我能不能问一下,道友师承何门?”老板弓着腰小心翼翼地问道。

“太清观。”

没听说玄门中有个太清观啊,难道是平时隐世不出,一出就震惊世人的道观大佬?

肯定是这样,一个年轻后辈都这么厉害,那观主得厉害成什么样啊?

想到这,老板的眼神更热了,“道友。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啊?我......我知道我年纪是大了点,但是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

“别的不说,这黄纸啊,玉石啊之类咱们道观用得上的东西,我门路可是不少,以后我免费给咱们道观提供,怎么样?”

苏湛杰:“......”

郑端明:“......”

两人傻眼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付费给别人当小弟吗?

苏苒苒心里一动,以后建了道观,收了徒子徒孙,确实需要一个靠谱的渠道专门供应这些东西。

只是太清观收徒向来专精不贪多,这个老板能自己摸索出空间符,也算得上有天赋了。

只可惜生不逢时,没有受过专业教导,现在年纪变大,灵气丧失,已经够不上太清观收徒的门槛了。

她叹息一声,摇头道:“你悟性尚可,灵性不足,我没办法收你为徒。”

老板失望地垂下眼眸,直愣愣地盯着脚尖,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看来他这辈子是注定与真正的玄门无缘了。

“不过,”苏苒苒话音一转,“我可以收你为太清观外门弟子,玄门讲究一因一果,你给太清观供应的一应物品,也都按市场价结算。”

“真的?”老板心里一喜,这么说来,他以后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师父,我大名王尹,你叫我王胖子就行了,你看看我这小店里有什么你需要的,尽管挑。”

王胖子适应得很快,一点也没觉得叫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当师父有什么不对。

见两人聊完正事,苏湛杰讨好地冲着苏苒苒笑:“姐,你也收我为徒呗,我也想跟你学画符。”

苏苒苒蹙了蹙眉:“学习没有捷径,明台符在瓶颈期使用可事半功信,但是一味依赖明台符,只会让你丧失自主思考的能力。”

被看穿了心思的苏湛杰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那我也可以用静心符嘛。”

苏苒苒睨了他一眼:“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进全校前一百,并且还有余力把易经背下来,再跟我提画符的事。”

“哦。”提起学习,苏湛杰瞬间蔫了。

买了黄纸、朱砂、铜钱、玉石、雕刀等物,又给王胖子大致讲了讲太清观的规矩和玄门心法的运行功法,苏苒苒看了眼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了,率先起身道:

“走吧,去看看那女鬼怎么样了。”

“咦?”

带着三人出了门,才走没两步,苏苒苒惊“咦”一声,喃喃自语:“竟能挣脱我的定身符?”




早上六点半的丹阳广场。

“现在的小姑娘啊,就想着不劳而获,一点都没有我们那个年代朴实。”

“就是说嘛,搞这些骗人的东西,一千块钱一卦,想钱想疯了吧,怎么不去抢呢?”

“唉,明明可以直接从你口袋里抢,她还给你算一卦,怎么不算个好人呢?”

来往经过的人先是看一眼苏苒苒面前纸板上的字:大师算卦,一日三卦,一卦千元,再面带鄙夷地指责两句,叹一声世风日下,摇着头离开。

苏苒苒神色自然地啃着烧饼,仿佛众人讨论的不是她,待最后一口烧饼咽下去,只见她气沉丹田,大声喊道:“算命啦,算命啦,今日开业大酬宾,免费算卦,仅限一日,仅限一日啊!”

连着喊了好几遍,耍花剑的王大妈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问道:“小姑娘,你这真是免费算啊?”

如果真是免费的,倒是可以算算,反正也不吃亏。

苏苒苒心里一喜,这电视上学来的方法果然有用,活到老,学到老,古人诚不欺我也!

想她堂堂玄门太清观的观主,在上界逍遥自在了几百年,那是拳打长老掌门,脚踩十殿阎罗,威风无比,却因为徒子徒孙们不争气,太清观飞升到上界的人越来越少,信仰之力也越来越淡薄。

近百年来,甚至连一个飞升的都没有,导致上界太清观的实力折损严重。

同门们一致认为太清观在她任位期间最为辉煌,票选她下界调查情况,重新将太清观发扬光大,师祖只说了一句“全票通过”,就无情地将她踢下了界。

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不然她也不会苦哈哈地在这摆摊算命!

“对,今日新开张,讨个吉利,明天起就恢复原价,算到就是赚到呀,大妈。”

苏苒苒笑得真诚。

隔壁打太极的李大爷和王大妈关系不错,看王大妈开口,他早就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了。

闻言,他生怕王大妈被骗,急忙冲王大妈喊道:“王芳,你可别被这丫头片子给骗了,这些算命的说是免费,等你真算了,她就随便说你有个什么灾什么难,想要化解你就得掏钱!”

“对呀,这算命都是骗人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尽走些歪门邪道想骗我们老年人的退休金。”

“真是什么人都有,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怎么心那么黑,干这种缺德事呢。”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苏苒苒抚额,现在的人防骗意识都这么强的吗?她堂堂太清观观主,富甲四方,随便一个法器都价值连城,至于骗这点小钱吗?

“我不是骗子,既然说了免费,今天就不会大家收一分钱。”苏苒苒把纸板重新放在地上。

“如果要化解灾祸,你收费不?”

“那是另外的价钱。”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看着围观的大爷大妈们愤怒的目光,苏苒苒尴尬地笑了笑。

“要不这样,今天第一卦就送你了。”她指着刚才问化解灾祸要不要钱的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信这个。”

苏苒苒歪着头看他,琉璃般的眼神纯净无暇,声音甜美又无辜:“不,你心里明明就想要。”

中年大叔:“......”我没有。

不等大叔开口反对,苏苒苒抢先说道:“我观你面相,你这一生没有什么波折,父母健在,事业有成,夫妻美满,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些年你一直都想再生一个吧。”

李大爷一听就乐了,视线从人群中挨个扫过,扬起头骄傲地嚷嚷:“我就说这丫头是骗子吧,骗人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这附近认识张家良的谁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在市里重点初中念书呢。”

“小丫头,我看你年纪也不大,还是要踏踏实实地找个工作干。”

众人一片哗然,没人注意到张家良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苏苒苒的视线从张家良的脸上扫过,语气不慌不忙:“你奸门晦暗,人中平坦,且有一条从左至右的斜纹。这说明你子女缘薄,亲生儿子应该是于五岁时不幸夭折。”

“你和你的妻子痛苦万分,但又一直没有再怀孕,所以你们便决定去领养一个儿子。”

张家良惊疑不定地看向苏苒苒,他是三年前刚刚搬过来的,那个早夭的孩子是他们夫妻俩最痛苦的事,平时从来不提,这附近的人应该都不知道才对。

莫非这小姑娘真会算命不成?世上还有这么邪门的事?

眼看张家良脸色变了又变,就是不开口说话,一向八卦的王大妈忍不住了:“家良,你以前真有一个孩子啊?你快说说,这姑娘说得到底对不对?”

张家良艰难地点了点头,“她说得没错。”

“呀,真是神了。”王大妈激动地一拍手,“大师,快给我也算一卦。”

李大爷拉着她的胳膊,拦住她:“王芳,你别听她瞎忽悠,说不准是从哪儿听说了这事,要不然就是她和家良那小子串通好的。”

张家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恍惚遥远,突然,他上前抓住苏苒苒的手,眼神亮得可怕:“大师,你帮我看看,我还能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苏苒苒一个巧劲,轻松从他的魔爪中把自己的手解救了出来。

“天道自会留有一线生机,你为人正直,乐善好施,子女宫已经隐现灵光,有没有你妻子近期的照片?”

“有有有。”

张家良慌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在相册里翻了一会儿,递给苏苒苒。

“大师,这是我前天刚给我老婆拍的,你看看行不行?”

苏苒苒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女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眸紧闭,嘴唇微张,这照片明显是趁女人熟睡时偷拍的。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张家良,“你老婆知道你偷拍她的丑照吗?”

张家良眼神游移。

“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你老婆已经怀孕了。”

“真的?”犹如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了脑袋,张家良乐得脑子都发懵了。

“不可能吧?张家良的老婆都四十多岁了,还能老蚌怀珠?”有人质疑道。




正在这时,“好运来......”,手机铃声响起。

苏苒苒把手机还给张家良,“你的电话。”

张家良按了接通键,“喂,老婆。”

听到是张家良老婆的电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你怀孕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你注意着点身体啊,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张家良留下一句“谢谢大师”后,转头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家。

这......

大爷大妈们面面相觑,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

还是王大妈先反应过来,“唰”地一下坐在了苏苒苒面前的小马扎上。

“大师,你也给我算算。”

“你想算什么?”苏苒苒微微一笑,这位可是个大喇叭,从她这打响名头是最方便的。

王大妈愣了愣,这可把她问住了,一时之间她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道:“哎呀,我这笨脑子真是想不出来,要不大师你帮我算算哪只基金能涨?”

“算过去不算未来,这个我不能算,”苏苒苒摇了摇头,“还是说点别的吧,我观你夫妻宫晦涩不明,眼下青中带赤,乃重病之相,尽快带你老公去医院检查下脑子吧。”

“嘿,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让我老公去看看脑子啊?”王大妈不乐意了,站起来嚷嚷道。

“就是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苏苒苒不懂,就让去医院做个检查,怎么那么大反应,难道是害怕去医院?

想到这,苏苒苒叹了口气:“讳疾忌医不可取,脑子有问题,还是得早检查早治疗。”

“你你你......”

气氛凝滞间,一道属于少年变声期独有的声线传来:“姐,妈喊你回家吃饭!”

苏苒苒眼神一亮,吃饭?正好她有点饿了。

想到妈妈做的糖醋里脊,辣子鸡,她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来了!”

苏苒苒边回答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起了纸板和小马扎,往人群外挤。

“哎,大师,我还没算呢。”有人拦住了苏苒苒的路,说道。

“我要回家吃饭了。”

“可是你三卦还没算完。”

“可是我要回家吃饭了。”苏苒苒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那人被苏苒苒盯得心里直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给苏苒苒让开了路。

苏苒苒终于成功和苏湛杰会师,她把小马扎递给他,满怀期待地问道:“今天妈妈做的什么菜?”

苏湛杰盯着她手里纸板上露出的“算卦”两个大字,眼角抽了抽。

他姐没事吧?落了一回水之后,怎么变得更神神叨叨了,这精神状态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糖醋里脊,香酥五花肉,香煎豆腐。”苏湛杰心不在焉地说道。

苏苒苒没注意他的神态,她现在全部心神都在吃的上面,苏湛杰每说一道菜,她的眼神就亮一分。

八百年后的世界,虽然灵气稀薄,道法没落,但是菜品进步很大!

她吃了好多以前没吃过的东西,师祖那个吃货,如果知道了,肯定得羡慕死了。

“走快点。”苏苒苒加快了脚步。

“呦,这不是苏家的穷鬼吗?”

一道挑衅的声音传来。

苏苒苒顿住脚步,顺着声音望去。

“你在说我?”

她漆黑的眼珠定定地望着一米开外的少年。

虽然现在她身上只有早上买烧饼剩下的一块钱,但是她并不穷!她在上界是第一首富!

苏湛杰拉了拉她的衣袖,走到前面,用身躯将她挡了个严实。

“郑端明,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怎么?怕我看上你后面的妞啊?”郑端明努了努嘴,“不过,这妞长得不错,小爷我还真看上了。”

苏湛杰眼睛微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低声吼道:“郑端明,我警告你,她不是你能接近的女人!”

苏苒苒从他身后探出脑袋,一脸认真地看着郑端明,说道:“对,我是他的女人,你休想靠近我!”

苏湛杰:“......”

他反手把苏苒苒的脑袋推了回去,“姐,我在战斗,你别捣乱。”

苏苒苒揉了揉脑袋,嘟囔道:“我看电视上就是这样的嘛。”

苏湛杰要裂开了,回去得告诉妈妈,以后少带着他姐看些乱七八糟的电视。

“你认识他?”苏苒苒点了点他的后背。

“他是我同学的哥哥。”

苏湛杰头也没回,犀利的眸子警惕地盯着郑端明的一举一动。

“那他说的穷鬼是你喽?”苏苒苒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才对嘛,他说得也没错,你一个学生,本来就穷得叮当响。”

苏湛杰:“......”

要不你摸摸口袋再跟我说这话?

一旁的郑端明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单手抵着墙,风流一笑:“小妞,你跟着这穷鬼能有什么出息?不如跟着小爷,小爷有的是钱。”

“你有钱?”

“是......是呀。”

郑端明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孩,磕磕巴巴地说道。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这是正常人该有的速度吗?还是说,他昨天没睡好,太过疲惫,出现幻觉了?

只见苏苒苒笑眯眯地吐出四个字:“你不举了。”

郑端明瞪大双眼,下意识辩驳道:“你胡说什么?!我昨天还......”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惊吓过?”

“你怎么知道?”

郑端明不自觉地开始回想起昨晚的情况。

昨天,他和一群朋友去酒吧玩到半夜两三点,才醉熏熏地搂着女朋友回了酒店。

正处在关键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有一道刺耳诡异的女声响起:郑端明!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该死!

给他吓得,等他打开灯一看,周围又分明什么都没有,他就没当回事,抱着女朋友又睡了过去。

不过说起来昨夜倒是挺冷的,冻得他哆哆嗦嗦的,一整晚都没睡好。




苏湛杰双眼瞪圆,呆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

完了完了,他的俊脸要保不住了!

千钧一发之际,苏苒苒轻轻吐出一个字:“定。”

无形的法则之力扫过,池岩瞬间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池岩试图继续挥下去,可不管怎么用力,他都没法控制自己的胳膊。

“池岩,别费力气了,这是定身咒,你抗衡不了。”池景誉终于抬起了头。

苏苒苒暗自咂舌,这男人的正脸看起来更有冲击力,一双桃花眼看狗都觉得深情,如果不是命格特殊,以这张脸,最容易犯的是桃花劫才对。

“哈哈,你动不了了吧,让你跟我嘚瑟,你再嘚瑟一个试试呀,也不看看我姐是谁。”见池岩定在原地,苏湛杰乐了。

定身咒?

池岩心下大惊,只觉得“卡擦”一声,二十年的世界观人生观就这样破碎了。

“看样子你对玄门术法很熟悉?”苏苒苒问道。

“谈不上,”池景誉摇头,“只是接触过几次而已。”

苏苒苒:“那你应当知道自己的命格吧?”

池景誉眼神闪了闪。

“紫薇天贵命,不出意外的话,你这一生本该顺风顺水,无病无灾,可惜你幼时遭人暗算,不知为何,这原本应该是邪物克星的功德之力,现在却成了鬼怪的大补之物。”

“你今日定是路过那女鬼的身边,被她吸食了功德之力,鬼力大增,也难怪她能挣脱我的定身符,还紧跟着你不放。”苏苒苒解释道。

自己随身带着平安符,竟还能被鬼物近身?

池景誉皱眉,从兜里掏出一个三角包符纸,在手心里摊开:“这是从玄阳观买的平安符,麻烦大师帮我看看,是不是已经失效?”

“玄阳观?”苏苒苒接过,仔细看了看:“这平安符没有失效,只是画符的人功力尚浅,抵御一般的鬼怪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芸芸那样的厉鬼,却是没什么作用了。”

“对了,你能给我讲讲现在玄门还有多少门派吗?”

这还是她下界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玄门道观,

池景誉的眸底闪过一丝诧异,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居然说玄阳观的玄阳子功力尚浅。

“玄门门派不多,大大小小约莫有几十个,主要以白云府,玄阳观,清风观为首,其中又以白云府最为神秘,玄阳观弟子最多。”池景誉大致说了一下自己了解的情况。

这几个门派中,苏苒苒只听说过白云府,不过那个时候,白云府还算不上一流门派,没想到八百年过去了,反而只有他传承了下来。

苏苒苒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对池景誉说道:“走吧,先去看看那女鬼,你的事等解决完女鬼再说。”

说着,她抬脚上了楼梯,“这女鬼许是发现了我,又舍不得离开你,就去了你的房间躲着,因为只有那里你的气息最浓。”

池景誉:“......”突然有些恶寒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上了二楼,苏苒苒直接顺着鬼气来到了池景誉的卧室门前,推开门,扫视一圈后,视线停留在床底下,轻喝一声:“还不出来?”

床底传来“砰砰”的声音,似是什么东西撞到了床板。

“姐,是......是那女鬼吗?”

苏湛杰咽了咽口水,和池沿两人手拉着手,紧紧依偎在一起,眼神却偷偷向床底瞄去。

至于郑端明,早就吓得在众人身后不敢冒头了,如果不是怕女鬼找上他,恐怕他都不敢跟上来。

令人惊讶的是,池景誉倒是神色如常。

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苏苒苒给了池景誉一个赞赏的眼神,

随即她心念一动,隔空在每个人的眉间点了一下,众人立时觉得精神一晃,眼中的世界好似变得更加清明。

“我给你们暂时开了天眼,也好叫你们瞧瞧那女鬼长什么样。”

亲自看见她大展神威,收了女鬼,池景誉总该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哭着喊着要做她的徒弟了吧,

这么好的苗子,还是无主的,合该跟她太清观有缘。

苏苒苒暗自想到。

“她出来了!”王胖子突然大喊。

只见红衣女鬼已经爬出了床底,身形虚幻,怨气冲天地飘在众人面前。

这一幕在苏湛杰等人看来极为震撼,尤其是池岩,目瞪口呆,简直像做梦一般,他一个信奉唯物主义二十年的人,今天居然真的见到了活的鬼?

女鬼贪婪地看了一眼池景誉身上的功德之力,然后忌惮的目光又移向苏苒苒。

这臭道士的定身符可是让她在阳光下吃足了苦头。

“你们玄门术士不是自诩正义吗?郑端明害我母子性命,又囚禁我妹妹,打骂我父母,这种人你不管,为何偏偏要来跟我作对?!”

女鬼尖利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生疼。

苏苒苒挑眉,看来这女鬼鬼力涨了不少啊,跟之前只知道打打杀杀相比,说话都变得有逻辑了。

“活人的事自有法律约束,你要害活人性命,便是破坏了阴阳规矩,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不能纵容你。”

“既然这样,我就先杀了你!”

话音未落,女鬼身形一动,一头黑发倏地变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卷向苏苒苒的脖颈。

苏苒苒用灵力包裹食指,以指为剑,只见那黑发还没碰到苏苒苒,便被齐齐切断!

“啊!”头发被断,女鬼惨叫一声。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响起:“三哥,小心!”

苏苒苒扭头望去,那女鬼已经到了池景誉的身边,张开大口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的功德之力。

池景誉脸色苍白得甚至能与女鬼媲美,身上的金光也摇摇欲坠,几乎要被黑气吞噬!

原来那女鬼竟是虚晃一招,以黑发遮挡苏苒苒的视线,真正的目标其实是池景誉!

说时迟那时快,苏苒苒身形一闪,双手掐诀,眨眼间除秽符生成,宛如一道流光,直直地打在女鬼身上,女鬼身上的鬼气顿时去了大半。

女鬼痛得面容扭曲,看起来更为可怖,她也不恋战,怨恨地瞪了苏苒苒等人一眼,转头就从窗户跳下。

“追......追吗?”苏湛杰等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就目瞪口呆,这会儿见女鬼走了,才磕磕巴巴地问道。

“先等一会。”苏苒苒看向池景誉,雪白的小脸上满是担心:“你还好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天赋异禀,心性绝佳的徒弟,以后还指望他继承道观呢,可别这么快就挂了啊。




医生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再次拿起桌上的放大镜,眯着眼仔细看着手中的片子。

“我......我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医生?”

时间一点点流逝,医生还是一言不发。

老周都要哭了,他越想越害怕,如果他真的得了绝症,老伴怎么办?还有儿子,都快三十岁了,还没个女朋友。

不行,他得让儿子趁着他还活着,赶快找个女朋友结婚。

正当他幻想着孙子孙女围着他的病床,一声声地喊着“爷爷,爷爷”时,王大妈的大嗓门使他骤然惊醒。

“太好了,谢天谢地,谢谢大师,谢谢医生。”

老周直愣愣地盯着双手合十,嘴上念念有词的老伴,“王芳,怎么了?”

王大妈脸上挂着开心的笑:“老周,医生说你脑子里有个肿瘤。”

老周简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都快死了,你还那么高兴?!”

“你这老头,胡说什么呢?”王大妈把老周的背拍得震天响,“医生说你这肿瘤是良性的,做个手术,把肿瘤切了就行。”

“咳咳......”老周翻了翻白眼,他还没病死,就差点被这婆娘拍死了。

“咱们这两天就把手术做了,医生说你的肿瘤有恶变的倾向,得尽快手术,大师真是神了,还好她算出来了,咱们才能及时发现,及时治疗。”

事实摆在眼前,老周也不得不信,世上还真有这种奇人异事,他感慨道:“回头我跟你一块,去跟大师道个谢。”

*

次日。

苏苒苒盘腿坐在房顶上运行功法,吐纳灵气,清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灵气最为充足,运功事半功倍。

灵气绕着周身运行完最后一个大周天后,苏苒苒缓缓睁开了眼。

只见周娴站在下面,拿着帽子一脸怪异地望着她。

这孩子怎么还爬楼顶上了呢,不会是还没想通,想跳楼自尽吧?

可自家这平房,才两米高啊。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苏苒苒开口了:“有事?”

一股强大的威压一闪而过,压得周娴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眨了眨眼,那股感觉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苒苒,我今天有个零活,中午就不回来了,抽屉里有零钱,你和湛杰中午出去买点饭吃。”

周娴平时下午三四点才上班,所以也会接点零活补贴家用。

“知道了。”

苏苒苒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给周娴吓得心一抖:“你这死孩子,吓我一跳,腿没闪到吧?”

说着,就要伸手掀苏苒苒的裤腿。

苏苒苒侧身躲开,按住周娴的手,提醒道:“妈妈,我没事,是你要迟到了。”

周娴看了一眼时间,哀嚎一声,边说着“你今天如果有空看着湛杰写一下作业”边跑出了门。

写作业还需要人看着?

苏苒苒不解,但既然妈妈说了,她就勉为其难看一下吧。

反正就是坐在旁边,也不费什么事。

等到苏湛杰吃完早饭,坐到书桌前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什么是崩溃!

以前教徒弟背易经,算命卜卦,也没觉得这么难啊。

在苏湛杰第N次走神,摸手机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

“苏湛杰!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整整两个小时,你就做了两道题!你中午还想不想吃饭了!”

苏苒苒一巴掌拍在他摸手机的手上,怒吼道。

苏湛杰痛得直吸气,抱着手委屈道:“我也不想啊,但是我忍不住嘛,这题太难了,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对了,”苏湛杰灵机一动,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姐,你都上大学了,你肯定会吧?给我讲讲呗。”

原主还在上学?

不重要,反正这小鬼学的东西她没理由不会。

苏苒苒板着脸,拿起了他的试卷,

电阻,电流,压强......

每看一个词,她的嘴角就抿紧一次,拜托,她学的是术法,这什么电阻压强的,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啊。

“我修的是数学。”苏苒苒把试卷放下,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苏湛杰探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姐,你没事吧?你主修的明明是物理系啊。”

“是吗?”苏苒苒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好吧。”苏湛杰认命地拿起笔。

正在他咬着笔头,和一道选择题死磕的时候,眼前突然暗了下来。

他吹了吹额头上的两张纸:“这是什么?”

苏苒苒:“这是静心符和明台符,前者助你凝神静气,后者助你开窍增智。”

完了,他姐又犯病了!

他是不是得让爸妈带老姐去看看心理医生啊。

苏湛杰伸手就要把纸条拽下来,被苏苒苒一个眼神制止,他撇着嘴,委委屈屈地继续写作业。

他姐太过分了,把他当傻子骗,电视上跳大神的骗子至少还用黄纸和朱砂装装样子呢,哪像他姐,随便撕个作业本,画上两笔,就说是符纸!

不知道是他太悲愤,还是符纸的心理作用,他竟然真的下笔如有神助,不到半个小时就把试卷写完了。

“走吧,去吃饭。”苏苒苒站起来。

“吃什么?”

“我要吃小蛋糕。”苏苒苒想到了前两天爸爸带回来的小蛋糕,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

苏湛杰:“你有钱吗?”

“抽屉里有。”

“那钱不够。”

苏苒苒沉吟片刻,道:“没事,去了蛋糕店就有钱了。”

“你不会要去抢吧?!”苏湛杰惊恐道。

别说,以他姐现在的精神状态,还真有可能。

不要啊,他还小呢,不想进局子!

不过,他的话在苏苒苒面前,向来没什么威信力。

十分钟后,两人还是站在了蛋糕店门前。

“进去吧。”苏湛杰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

“再等会儿。”苏苒苒拉住他,低声念道“3、2、1。”

话音刚落,远处一个人影跑来,边跑边嚎叫道:“大师,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快救救我,我都快被逼疯了!”

苏湛杰揉了揉眼,又摇了摇头,

这......是巧合吧?

没错,一定是巧合!




他把苏苒苒护在身后,怒目而视:“郑端明,你又来干什么?”

跟昨天相比,郑端明脸色更苍白了,眼下乌青,脚步漂浮,这是苏湛杰能看见的,

而在苏苒苒眼中,郑端明周身阴气浓郁,眉心发黑,肩上的魂火忽明忽暗。

这说明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等体内阳气被吸食殆尽,他的魂火就会彻底黯淡下来,人也会陷入长期昏迷之中,也就是俗称的脑死亡。

“大师,你说得对,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不是我女朋友,她是,她是......”

郑端明不敢说出那个字。

苏苒苒脸色平静:“是女鬼。”

“对对对!”郑端明疯狂点头。

目睹了这一切的苏湛杰:完了,被他姐吓疯了一个!

接着,郑端明哆哆嗦嗦地讲出了事情的起末:

昨天,郑端明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越回忆就越觉得当时开灯的时候,酒店房间里分明就只有他一个人!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一块去酒吧喝酒的朋友。

“昨天晚上,我女朋友去接我的时候,你在吗?”

“你喝傻了吧?莉莉不是在出差吗?昨天你是自己打车走的。”朋友笑他。

郑端明吞了吞口水:“那我昨天是跟谁......”

“你是在找我吗?”耳边一道魅惑又诡异的女声响起。

郑端明僵着身子,缓缓转头,下一秒,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啊!”

手机应声落地。

“端明,发生什么事了?端明!”

手机那边还在呼喊着。

郑端明完全没心思理会,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发直地看着面前一身红衣,披头散发的女人。

哦不对,是女鬼!

他很确定这不是人,因为她没有眼睛,巴掌大的脸上只有两个窟窿大的洞,从洞里甚至能看见她的头骨!

“别过来,别过来......”

郑端明凭着本能向后退,正当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大师,她太可怕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找我,请你一定要收了她啊。”郑端明恳求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苏苒苒语气漠然。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都不认识她。”郑端明回答得斩钉截铁。

苏苒苒盯着他背上的红衣女鬼,嗤笑道:“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我问你,三年前,你当时的女朋友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红衣女鬼周身戾气大涨,发出凄厉的惨叫:“郑端明!我要你死!”

说着,她十根手指的指甲变得又黑又长,她的面容扭曲,使劲掐住郑端明的脖子。

很快,郑端明的脸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微弱。

“我要死了吗?”郑端明迷迷糊糊地想。

在他的呼吸即将彻底消失的那一瞬,苏苒苒终于动了。

她以指为笔,凌空画了一道定身符,左手一挥,精准地打在了女鬼身上。

女鬼顿时动弹不得。

“咳咳咳......”郑端明脱离了控制,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女鬼一双空洞的眸子怨恨地盯着苏苒苒:“臭道士,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苏苒苒丝毫不怵:“我是为你好,杀了他,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九九八十一天的油锅惩罚就够你受的了,来世还只能投胎畜生道。”

女鬼不为所动:”那又怎么样?我只要他死!”

苏苒苒摇头,沦为恶鬼,已经被杀意和生前执念所控,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跟她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转头去看已经缓过来的郑端明,冷声道:“还不说实话吗?”

郑端明脸色灰败,这一吓,他再也不敢有所隐瞒:“我说,我说,三年前,我当时的女朋友芸芸怀孕了,她想生下来,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跟我逼婚。”

”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怎么能结婚,我劝她打掉,她不肯。”

“后来我一时情急,跟她吵了起来,谁知,一个失手,不小心把她推倒在地,她的额头刚好磕在桌角,血流如注,当时就咽了气。”

“大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就是无心之失啊。”

郑端明每说一句话,女鬼身上的戾气就浓重一分,她面部扭曲,发出凄厉的尖叫:“郑端明,我要你不得好死!”

满身的怨气几乎要冲破定身符的束缚!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变成厉鬼呢?”

苏苒苒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分明是她不肯打胎,你就找了几个人在她回家的路上堵她,让他们踹她的肚子,谁料那些人下手太重,致使芸芸当场一尸两命!”

“后来芸芸的父母一直联系不上女儿,就找到了你,你却以芸芸的妹妹为人质,威胁她的父母不许走漏风声。”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如果还想活命,就先放了她妹妹,并补偿她们一家。”

“好好好,我一定照做!”郑端明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苏苒苒:“还有,厉鬼怨气难除,极耗灵力,三十万,我就为她消除怨气,送她往生。”

郑端明:“给!”

三十万就能摆脱女鬼的纠缠,简直太值了!

苏苒苒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先付款,后办事。”

一旁的苏湛杰不可思议的目光停留在银行卡上,这......这就赚三十万了?

他怎么觉得他姐越来越刑了呢?

眼看郑端明真的掏出了手机转账,苏湛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苏苒苒眼前:“姐,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算不算诈骗啊?”

“当然不算,我是靠本事吃饭的。”

苏湛杰:“......”唬人的本事吗?

苏苒苒盯着银行短信上格外醒目的“300000.00元”,嘴角扬起一抹连AK都压不住的笑,按老规矩,捐出去十五万,她还能净赚十五万。

她也是实现小蛋糕自由的人了!

“走吧,先去买点除鬼的东西。”苏苒苒收起了银行卡。

见苏苒苒答应,郑端明一骨碌爬了起来,躲到她的背后,心虚地环顾四周:“大师,那女鬼呢?”

苏苒苒抬头看了看天上:“现在日头刚好,先让她在这晒晒太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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